第 11 章节
的调剂品,平白为这肉体的惩戒添了几分旖旎春情。张海明沉腰翘臀,两团臀肉随着戒尺的拍打而一颤一颤地哆嗦。他的屁股被男人玩得红肿,瘙痒中带着疼痛,痛楚中又有几丝不安分的酥麻悄悄绽放。而他压抑的闷哼声也从一开始单纯的痛呼慢慢变作了暧昧的喘息。
他刻意在戴面具的男人的耳边喘息,湿润的嘴唇贴在男人的耳廓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充满色情意味的吻。带着面具的男人推开他的脸,把中指伸进他嘴里搅动,学着性交的方式在他口中抽插。张海明热情地卷起舌头缠绕男人的手指,发出啧啧的声响。如果有更粗一点的东西塞进来就好了,他略带焦躁地想,贴着男人阳物的小腹扭得越发起劲。
身后的黑袍男人不知何时停止了惩罚,仍是抱着他的屁股舔得认真,仿佛那是什么至上的美味似的。张海明被舔得十分舒服,尤其当男人的舌头在他穴口打转时,更是爽得几乎要灵魂出窍。他大声地呻吟,恳求对方拔出灌肠器,也舔舔他痒得钻心的肠肉。从台下传来的淫声秽语如浪潮一般漫过张海明的神智,他虽然背对观众,却不难从那些不知羞耻的浪叫声中想象出众人群交的狂乱场景,欲念更为炽热,几乎想自己动手,把男人压在身下,让那根粗大的阳物捅进身体的最深处。
黑袍男人坏心地吊了他好一会儿,才如他所愿。张海明的肠道之前已经清洗过了,因此喷泄而出的液体并未含有秽物,也没什么异味。男人在他臀尖上用力地咬了一口,留下个深深的牙印。
黑袍男人从一旁取来一套假阳物,粗细大小不等,有像普通男性的尺寸,也有粗如人臂的。他故意拿了那根最粗的假阳物,在张海明面前晃了晃,惹得对方如见了肉骨头的小狗,摇头摆臀浪得没边。
男人先取了一根12CM长的假阳物,直接往张海明的肛门里插。张海明唔了一声,假阳物虽然尺寸一般,但好在龟头做得比较大,插进甬道时仍可以带来不甚强烈的充实感。男人握着假阳物留在体外的手柄,一面快速抽插,一面上下左右地变幻方向。张海明的前列腺被假阳物从不同角度或轻或重地地按压,前面半硬的阳物渐渐流出前列腺液,打湿了戴面具的男人小腹和腿上的衣料。
黑袍男人插了数十下,见假阳物在张海明的肉洞里畅通无阻,表面沾满了透明的肠液,在灯光下闪着光。他知张海明情动,这尺寸普通的玩物只能勉强给他解解馋。他随手把假阳物丢在一旁,拿了根16CM长的。这件比前一根要粗上一圈,也做得更精细些,柱身上青筋股股,看起来颇有些狰狞。他先掰过张海明的脸,把假阳物塞进他嘴里,让他仔细舔湿。
假阳物虽然做得精致,但终究和真货不同,既没有生殖器的骚味,也没有灼人的热度和周围恼人的阴毛。张海明竭力忽略口中的橡胶气味,意淫自己舔的是戴面具的男人的阴茎。说来也奇怪,虽然黑袍男人的行为看起来比戴面具的男人冷酷、厉害得多,但张海明心里却更忌惮后者,同时也更想撩动对方,想撕下他冷静的外表,失控地把自己按在台上在大庭广众下狠狠操干。
张海明想得心头躁动,口上的功夫也使得更急迫了。到黑袍男人拔出时,他竟然觉得嘴里空虚,有些不舍。男人并起三根手指,娴熟地在他的穴中一阵搅动,沾了一手的淫液。男人把手上的液体涂匀在假阳物上,一气狠插到底。张海明满足地舔了舔嘴角,一手在胸前乱揉,一手环在戴面具的男人的脖子上,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
许是他淫欲炽盛,许是黑袍男人的手法巧妙,每回对方换上更粗更长的假阳物,他都能轻松地吞入,并且十分享受,并未感到痛楚。圆台底下围了一群人,三三两两地聚成一伙,肆意淫乐。有好几个人围着一个人抚弄挑逗的,也有把人按在台前直接插入操干的。然而这些人的注意力仍聚在张海明贪婪吞吐假阳物的翘臀上。当众人看到黑袍男人终于拿起了那根粗如人臂,约有七、八寸长的巨物,更是大声鼓噪起来。
戴面具的男人把张海明转了个面,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一腿屈起,一腿无力地垂下平台。下面有人心急,紧紧攥住张海明的脚踝,含住他的脚尖舔咬,旁边的人见而效仿。可怜张海明的那条腿如同落入了食人鱼群的鲜肉,被好几张嘴或舔或咬。有人技术好些,又不喜用强,便细细地舔他指缝,含住他的脚趾吮吸。有人按捺不住,只把他当做一道可口佳肴,又啃又咬,留下红红紫紫的一道道咬痕。
黑袍男人恐吓似的的在他面前摇了摇这粗得骇人的假阳物。饶是张海明已沉溺于后方的快感中,也心生恐惧。他想向后退,然而身后就是男人壮实的胸膛,无处可逃。台下众人情绪沸腾,叫黑袍男人快点插死他,仿佛相当乐见张海明被这东西插破肠子的惨状出现。
黑袍男人恶意一笑,把那巨物丢在张海明怀中。张海明身体一僵,眼神却禁不住直往那玩物上面飘。他迟疑片刻,终是乖乖拾起巨物,伸舌在龟头处舔舐。这东西比前面的几根假阳物都做得要更逼真,巨根末的两颗睾丸和龟头上的马眼都栩栩如生。张海明将舌尖抵在马眼上,吮吸细孔,仿佛能从中吸出淫液似的。他把龟头完全舔湿后,又勉力将其完全含入,手指轻弄囊袋,与服侍真人的物件并无二致。
男人抬起张海明的双腿,折起压在胸前,戴面具的男人伸手帮他按住。如此一来,张海明只有腰背着力,屁股向上翘起,露出个一张一缩的穴口对着众人。黑袍男人拿回假阳物,往上面倒了大量的润滑剂。他虽然对张海明不甚在意,但也不想把现场弄得鲜血淋漓,败了众人兴致。
男人将假阳物抵在张海明的会阴处,慢慢下滑,停在被操成暗红色的肉洞口。这东西从龟头到茎体皆是一般粗细,即使肉洞已吞入了鸭蛋大的龟头,要再往里插也并不算太容易的事情。张海明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巨物如楔子一般慢慢扎进他的身体里,将他牢牢地钉死在这耀目而恐怖的舞台上。他觉得自己像是能看见这假阳物是怎样冷酷无情地一寸寸攻占肠道,肠肉无力而徒劳地收缩着,却无法阻止对方的入侵。
他被一根假阳物征服了。
这东西不只是穿透了他的直肠、他的身体,更是野蛮地撞碎了他的灵魂。他恍如身处于一场远古时代的祭祀盛宴上,身体被粗糙巨大的木棒穿过。而其他人,曾经是他的族人的那些人,像是一群残酷野蛮的魔怪,欢喜地看着这凌辱人的献祭场面。他与他们不再是同类,他只是一件被用来取乐和实现欲念的上好祭品罢了。
张海明艰难地喘息着,他难受得好像马上就要死去。假阳物每进入身体一点,他就觉得悬挂在他头上的末日离他更近一些,只要再差一点就会砸在他的头上,让他粉身碎骨。然而同时,他也舒服得快要死了。巨物带给他身体多大的痛苦,便也送给他等量的快乐。他从未如此充实过,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就算是从前被人操得快要射精的那几秒极乐时间,似乎也不如此刻销魂。
当假阳物全部插入张海明体内,囊袋紧紧地抵住穴口时,他被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得几乎魂飞魄散,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瘫在戴面具的男人怀里,脑中一片空白。黑袍男人停了一会,抓着假阳物往外抽出一截,再慢慢顶入。张海明愣愣地看着这大得骇人的物件在他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带给他无上的快感。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巨物抽插间发出“啧啧”水声,原先残留在肠道中的灌肠液也一并被带出,看起来像是残余在他体内的浓精。
张海明迟缓地伸出手,想要阻止男人过于激烈的动作。他抬起的手抖得厉害,虽与男人只有半臂的距离,却怎么也触不到对方。他心里着急,手上便越发沉重,竟像被缚了千斤重的磐石,动弹不得。
黑袍男人嗤笑出声,突然将假阳物整根把出肉洞,再猛地刺入。张海明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脚趾蜷紧,自喉中断断续续地发出一声沙哑的嘶喊,像是野兽濒死时不甘的怒吼。他抬起的手僵在空中片刻,随即划了道下落的弧线,沉沉地砸在台上,却没半点撞击声。他的那一声叫喊,像是个不详的预兆,宣告被他终究被男人用凶器刺死在众人面前,漫长的行刑终于走到了尽头。137zw.com
戴面具的男人把张海明平放在台上,与黑袍男人一起退到舞台的一侧,微微躬身道:“狂欢开始,各位请尽情享用。”
台下静了片刻,如同暴风雨前沉闷的宁静。随着室内其他灯光的亮起,人声再次鼎沸。昏暗的五彩灯光落在人群之间,先前隐藏在黑暗底下的乱交场景得以显露冰山一角。此时众人已恍如发情期的禽兽,再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只管追寻最极致的肉体快乐。
在一个灯光难得扫过的角落,有几个人围着一个较为瘦弱的年轻人,合力将他按在墙边。有人抓着他的脑袋,半强迫性地与他热吻。青年的衬衫被心急的男人们粗暴地撕开,露出白皙的胸膛。他的裤子也被扯开,堆落在脚踝上。男人们抬起他的腿,让他的双腿缠在其中一人腰上,粗粗抠挖了几下后穴,就有一根阴茎自后方插入。第一根阴茎插了百来下就泄在青年体内,随即又有一根硬挺的阳物堵上。青年被干得两眼迷离,大声呻吟,令人难以分辨其中有几分痛苦亦或快乐。
也有三四个人围在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的旁边。男人放松地靠坐在沙发上,任由这几个人舔他的乳头、阳物和身上其他敏感的区域。一个零号捧着他的脚舔得入迷,同时一手伸至自己的肉洞前,插入几根手指按压前列腺。男人一脚踹翻零号,零号连忙转身跪趴在地上,两手掰开臀瓣,露着个水淋淋的菊穴。男人将脚尖插入零号的肛门里,漫不经心地抽插。同时,另一个零号骑在男人的身上,将那根被舔得发亮的粗黑阳物一点点吞进体内。男人冷淡地看着对方在他身上放荡地起伏,直至腰软无力,只能趴在他胸前喘息不止。立刻有人将他推到一旁,换自己骑到男人身上。其他一时轮不上号的,只得拖起瘫在沙发上的零号,一个插进他已被男人操得松软的肉洞,一个将零号的阳物塞进自己体内。零号被夹在中间,被干得舒爽无比,与这两人缠成一处,浪叫不已。
另一处则更为热闹。七八个人排成一队,站在后面的人的阴茎插在前面那人的肛门里,一个连着一个。也不知是谁先带动了谁,皆是扶着前一人的腰操干个不停。最前那人的阳物被两个跪在他面前的男人轮流舔弄,不一会儿便抖着身体射精了。为他口交的其中一人,趁他失神,往他已经含了一根阳物的后穴里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男人扩张了一会,便直起身,挺腰插入。那人被夹在两具结实的肉体之间,下面又有两根肉棒同进同出,禁不住心旌摇曳,扭得越发放浪。自身的阴茎也很快又硬了起来,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蹭来蹭去,留下几道亮莹莹的水痕。还有数十个人密密地站在这队人周围,握着阴茎往这群情迷意乱的人身上乱戳,同时对这几人的技巧和身材评头论足。
与台下丑态百出的群交场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台上仿佛与性欲无关的冷冷清清的三个人。戴面具的男人和黑袍男人并肩站在一侧,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的荒淫百态。黑袍男人转头看了眼瘫在舞台中央的张海明,随口道:“这家伙味道还不错。”
戴面具的男人冷漠道:“心疼了?”
黑袍男人轻笑道:“味道再好,吃过一次就够了。下次再吃,可就没意思了。”
张海明仰面地躺在台上,他刚刚经历了一次欲仙欲死的高潮,虽然没有射精,却比任何一次射精都要激烈。在黑袍男人的捣弄下,快感如暗涌的熔浆一般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下面蜿蜒流动,虎视眈眈地寻找可以喷发的裂缝。当男人最后一次把假阳物用力地捅进他的肉洞,他的快感终于喷薄而出。在那个舒服得简直要死掉的瞬间,他恍然觉得自己是颗在夜空绽放的烟火,在寂静的黑夜里绽放欲望的华彩。即便在下一刻,他将被欲火燃成灰烬,随风而逝,他再也不会感到难过,似乎所有的渴求和不甘都得到了最温柔贴切的安慰。
他缓缓地转动眼珠,瞥向几个朝他走来的赤裸男人。他们跨上舞台,站在他身旁。他们粗糙的双脚与他的脑袋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似乎可以闻见他们轻微的体味。他们的阳物并非软软地垂在双腿之间,而是直挺挺地翘着,在他头上耀武扬威。
张海明轻轻叹了口气,假阳物还插在他身体里。他的后穴一定已经被插成了个短时间内难以合拢的黑洞,但他却没有产生情理之中的担忧。也许是因为他已经不在乎,也许是因为他被操傻了,一时间想不到身体可能遭受的损害。
一个微胖的男人踢了踢假阳物的睾丸,嫌弃道:“他已经被干松了,不如找个嫩的搞。”
他对面的高个男人笑道:“被操开的最好。你也算操过不少人,居然不知道松有松的好处。”
胖男人不服气地咕哝了几句,粗鲁地拔出假阳物。张海明低声呻吟了一声,硬起的阳物抖了两下,吐出几滴精水。其他人照着高个男人的意思,把他抬起放在圆台上。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屁股朝着人群。高个男人揉了几把鸡巴,便直捣黄龙。张海明的肠道已被假阳物插得松软无比,肠肉恰到好处地裹着高个男人的阳物,由他在体内横冲直撞。张海明被男人凶猛而不体恤的抽插撞得既酥麻又难受。他低低地哼了几声,两手紧紧地攀着圆台的边缘,指甲也失去了血色。
另两个男人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脑袋,握着阳物在他脸上乱戳。张海明垂眼看着在他脸颊和嘴唇上乱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