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节
阴茎,咽了口口水,张嘴将其中一个龟头含进口中,抬手握住另外一根,上下撸动。男人们由他主动了一阵子,嫌他动作太慢,索性一起插进他的口中,在他嘴里乱捅。这两根阴茎虽然不算大,但同时吃下对他还是有些吃力。尤其是他二人的动作并不一致,只管自己爽,在他口腔里乱插一气。有几次他险些被插得顺不过气,还得随时顾忌牙齿,不磕着对方。
高个男人尽兴插了几百下,觉着自己差不多要射了。他拔出阴茎,龟头对准张海明的肛门,喷出数股精液。精液有的进了肉洞,有的溅在脊椎上,弄成白糊糊的一滩。高个男人扶着阴茎,把龟头上残余的精液蹭在张海明的屁股上。他转头对胖男人道:“试试?”
胖男人冷哼一声,上前替了高个男人的位置。他脸上虽摆出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其实早有些眼热,只是碍于面子,不想显得太过急色。他平时里玩的都是清秀柔软的小男生,张海明绝不是他的菜。但方才见高个男人干的一脸舒爽,心里便有些动摇起来,觉得壮实男人在胯下雌伏也是不错的景致。加上场内此起彼伏的叫床声,越发耐不住了。
甫一插入,他便快速地操干起来。他的阳物不长,却又粗又硬,每一次插入,龟头都会狠狠地戳中前列腺。张海明本就被高个男人干得火起,现在更是欲火中烧,恨不得胖男人的肚腩能小一点,好把肉棒插得再一深些。他扭着腰,翘起屁股向后迎去,洞口的精液被胖男人捣成了白沫。
胖男人骂道:“浪货,干死你!”他的肉棒被张海明不住抽搐的肠肉层层挤压,终是没忍住射精的冲动,很快就缴械了。胖男人骂骂咧咧地走到张海明面前,命他把自己的阳物舔干净。此时张海明的脸上已被射了好几回,白腻的精液从他脸上滴落。他皱了皱眉,舔去嘴角的精液,才开始用舌头清洗胖男人沾满了精液的肉棒。
这几个男人挨个在张海明体内或嘴里射了一炮。他的脸上和屁股上满是男人们黏黏糊糊的精液。更不用说被喂得饱饱的,正往外滴落精液的肉洞了。有人提议该为张海明好好洗洗。于是他们又拿来放在一旁的灌肠器,换了个粗的入水口,往他身体里灌牛奶。这些人下手没个轻重,张海明的肚子被灌得微微隆起,表情也显得相当痛苦。然而他已射过数次的阴茎并未因此而疲软,仍是半挺着,又招来了些羞辱。
男人们似乎觉得张海明小腹微鼓的狼狈模样很有趣,又玩了他的身体好一阵子。有人抚弄他几乎已经射不出精液的阴茎;有人解开他的乳夹,含着那两颗红肿得如果子一般的乳头又吸又咬;也有人抓着他的两瓣翘臀,揉揉捏捏,爱不释手。张海明被众人玩得既痛苦又享受,一时求众人下手再重些,为他解痒,一时又道他快死了,哀求众人放过他。
众人等张海明喊得嗓子哑了,才大发慈悲地拔出水管。有几个性癖古怪的,凑在他的肛门前啜饮这混合着精液的牛奶。他们的舌头时而卷过穴口,张海明被舔得全身发软,忍不住想收紧肛门,好夹住一两条使他酥软的舌头,排泄也因此时断时续。即便在他将绝大多数液体都排出体外后,这几个人还是不满足地舔舐他的穴口、会阴和大腿内侧,轮流将口唇贴在肉洞上,将舌头伸进洞中搅动,好像这样张海明就会再生出些牛奶似的。
其他人看得心里发痒,催促这几人让出位置,把张海明翻了个面,让他仰面躺着。一人性急,急吼吼地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挺腰长驱直入。张海明举起双手在空中无力的抓了几下,各被塞了一根阴茎在手心,被人握着不停套弄。有人拿了那根曾让他爽得死去活来的粗如人臂的假阳物,刮了些黏在他脸上的精液,堵在他嘴上。张海明眯着眼睛,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净。
男人见他一脸迷醉的淫荡表情,小腹发紧,低吼一声,抽出阳物射在他脸上。紧接着又有一人替上,他被一根又一根粗细不等长短不一的阴茎轮流抽插,肠道被磨得又痒又烫,像是要着了火似的。然而肉洞还是不住翕动,似是十分喜欢有这么多阳物来为它解痒。
高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了瓶葡萄酒来。他在张海明嘴里插了半天,将精液射在盛有葡萄酒的酒杯里,并且用阴茎搅匀。他先让张海明把他沾有酒液的阴茎舔净,再把这掺料的酒水全部灌入张海明口中。张海明迷迷糊糊地一口饮尽,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其他人觉得有趣,见样学样,纷纷让张海明喝下这加料的葡萄酒。
张海明喝过酒后,愈发拉得下脸浪叫。众人被他沙哑而包含情欲的呻吟勾得欲火焚心,都嫌一个个轮着上他速度太慢,等得鸡巴都要爆炸了。他们草草商量了几句,便决定双龙。此后,他们也不管那已被操得红肿的肉洞是否还能容下两根阴茎一起操弄,也不理张海明半真半假的带着哭腔的求饶着。两人夹着张海明,一前一后,由着性子操干起来。如果有人射精,马上就会有人又替上。不论何时,都有两根灼热的肉棒在张海明体内肆虐。
虽然酒精上头,张海明也意识到了自己真的会被这群失去理智的野兽们生生干死在这舞台上。他尖叫过,哭号过,反抗过,却没有人理他。那些人兴奋地说着下流话,揉捏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里肆意驰骋。他们管他叫“欠操的母狗”,说他比婊子还淫荡,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骚味,活该被男人骑。他的抗争使男人们越发兴奋,好像这更加证明了他们的能力,他们可以将一个健壮的男人操成只会在他们身下颤抖高潮的卓越能力。
一旦出了这索多玛的房间,他们又将恢复成平凡的男性,和现在躺在他们身下的张海明一样,也许得意,也许落魄,每个人都有他无法自制的傲慢和自卑。然而在这间淫乱的房间里,他们将变得强大,像每一个残忍而权威的暴君一样,对那一具身体拥有绝对的统治权。那一具身体,柔顺地展现在他们面前,像是一道绝顶的美食,又像是一件稀奇的珍宝,闪烁着美丽动人、淫荡下贱的光芒。无论他们对他做什么,无论他们想让他成为什么,都是“合法”的。在此刻,他们的意志就是房间里的律法。
张海明做了个噩梦。梦里,他躺在一个深深的水泥墓穴里,像个规矩的死人一样老老实实地仰面躺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不着寸缕。而在地面上,送葬的人们排成一条长队,轮番走到墓穴前向他做最后的告别。他看不清这些人的面孔,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是他生前的朋友和熟人。他们站在墓穴前,从西裤中掏出阳物,沉默地撸动、射精,然后离开。他们的举止是如此荒谬,然而神态却十分慎重,好像他们和其他真心哀悼的送葬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似的。一个又一个人向他射精告别,冰冷的精液洒落在他身上,像是墓地里冰冷的泥土。他闭上眼睛,死在粘稠的精液里。
张海明在医疗室里躺了好几天才能坐起身,他一度怀疑自己的肛门已经被彻底操烂了,并且觉得自己大概这辈子再也不会喜欢做爱这件美事了。然而当他想到自己即将获得的自由和可以展开的崭新的人生,便又觉得只是暂时失去性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他将会再次走向成功。这一次,他会谨慎行事,戒除恶习,绝不会让自己再落到这般狼狈的境地里。等他重新站在人生的顶峰,往日阴影也会被成功的喜悦光芒所驱散。他想他的损失比即将到来的收获要小得多。
他理所当然地这么以为,直到吴经理造访的那一刻。
他惊愕地看着吴经理递给他的合同书,手指不住颤抖,几乎捏不住那张薄薄的纸张。
“这是什么?”张海明难以置信地喃喃道,随后愤怒起来。他用力挥舞着手中的合同书,对着吴经理咆哮道:“这是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你签这种东西!!!!我他妈的又不是神经病!!!”他剧烈地喘息着,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他真想把面前这张面目可憎的脸打烂。
吴经理耸肩道:“从你反应来看,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张海明怒吼道:“操你妈的公平!!!!去你妈的卖身书,我们上次明明说好已经是最后一次!!!”合同书上居然写着他自愿成为公司的一员,公司将为他安排出售性服务的对象和场合,除非公司同意,他本人没有拒绝安排或者结束合同的权利。他把合同书撕成碎片,丢在吴经理身上,气得几乎说不出话。同时,他也感到极度的恐惧和不安,合同书上确实有他的亲笔签名,而且吴经理一脸笃定的表情像是在告诉他,这件事没有半点改变的余地。
吴经理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哦,那确实是你表演的最后一次。但是在早些时候,也就是你拍摄木马的那一次,善后时工作人员询问过你是否愿意成为公司的终身员工,当时你没有提出反对,也签字了。”
张海明反驳道:“当时我已经意识不清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吴经理勾起嘴角道:“那又怎么样呢?反正你已经答应了。手续已经办好了,再过两天,我们就会送你到员工宿舍。”
“我操你妈!!!”张海明下意识地怒骂道,声音却有些虚弱。
吴经理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嘱咐他好好休养就离开了。张海明愣愣地坐在病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即将展开的美好生活变成了对他现状的绝佳讽刺,他无法不去想象那些本该属于他的幸福和荣光。即使它们已经由美梦化作恶意的尖刺,深深地扎在他心上,使他鲜血淋漓,他也还是忍不住要去怀念和幻想。
他怎么能接受成为一个性奴的未来。也许他只是在做噩梦,就像是先前那个被精液埋葬的噩梦一样。他宁愿真的被陌生男人的精液埋葬,也不想作为一个连自己身体也不能做主的垃圾活着。
然而,使他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人不正是自己吗?137zw.com
每一次,当他做出了错误的选择时,他都认为自己还会有机会补救。人们不总是说,事情总是会变好的,如果这个结局不够好,只是因为还未走到真正的结局。现在他再不可能骗自己一切都会好转的。他也许会死在男人们的身下,也许会得了艾滋病,也许会失去自我意识,成为一个只会围着男人鸡巴流口水的傻瓜。
他的结局不会更好了。如果他活下来,那么他一定会希望自己不如死了。
而这一切,都源于他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只是一个决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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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撸完了。
唔,一直觉得除了啪啪啪外,肉文也可以用来探讨一些问题。毕竟性一直是人类永远不会厌倦的主题之一。不过我水平有限,目前只能写成这样了,也许看起来挺幼稚的,不过还是想尝试一下。
休息几天,做完渣三的七夕任务后,我会修改一下全文,顺便撸个少年和主人的简单番外。再往后就可以开始填丧尸文那个坑和开其他新坑了。
谢谢点击这篇文和留言的GN们,谢谢你们。同时也感谢和我一起掉下限讨论场景和鞭策我更文的好基友们=3333=
番外
1.少年和男人
少年回家时,已是凌晨三点多了。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家中果然灯火通明,电视开着,男人斜倚在沙发上打瞌睡。他看着男人微蹙的眉头,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上前在男人额前印下浅浅一吻。
男人睁开眼,迷茫道:“几点了?”
少年轻声道:“三点多了,你怎么不进卧室睡。”
男人把少年拉进怀里抱着,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反正你不回来我也睡不沉,不如在客厅看会电视。”
两人腻在一起,耳鬓厮磨了一阵。少年从男人的怀中挣出,起身道:“你快去睡吧,我先洗个澡。”他身上还带着欢爱的痕迹,精液的腥味似有还无。
男人拉着他的手道:“有百合银耳汤,吃点再洗澡?”
少年点点头,去厨房从锅里舀了两碗百合汤,和男人一人一碗,坐在沙发上慢慢喝。吃过夜宵,少年摇摇晃晃进了浴室,男人洗了碗,继续窝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等到少年穿着宽松的t恤走出浴室,他才关上电视,跟在少年身后进了卧室。
上床后,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又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回。少年的手按在男人胯间,即便隔着睡裤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硬物的热度。他凑在男人耳旁吹了口气,调笑道:“哥,想操我了?”
男人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轻吻指尖道:“别闹,好好睡。”
少年笑嘻嘻地抽出手,翻了个身,像只猫一样蜷缩在男人怀中,不消一会便与爱人一同沉沉睡去。
第二天,男人醒来时已是中午。他看了眼还在他怀中酣睡的少年,轻轻抽出手臂,蹑手蹑脚地洗漱、做饭。过了一会,少年也醒了,一脸恹恹地趴在餐桌前等着男人做好午饭。他哑着嗓子抱怨道:“以后再也不接晚上的活了。”
男人端菜上桌,递给他碗筷,随口道:“累就别做了。”
少年沉默了一会,试探道:“要是我说……我俩都改行做别的,你愿意么。”他拍G片的第一个搭档就是男人,俩人头回做爱便有一见钟情的心动感,很快就成为恋人,感情发展到现在更是愈发深厚。虽然他俩并不介意对方在拍片时和别的演员发生关系,而且所得的报酬也相当优渥,但这终究不是可以长久做的活儿。何况做的时间长了,他也听说了一些别的同行得病,甚至意外患上绝症的事情。虽说只是个例,但他还是更想和男人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当爱人在他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他再也无法将生命看做一场游戏。
男人一愣,问道:“你想做什么?”
少年道:“还没想好,我没什么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