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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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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张海明隐约听到有人笑喊道:“这骚货的水都流出裤子外了。”他不便低头观看是否果真如此,但身上穿着的皮裤实在太短,只能算是刚好包住臀部而已,修长结实的双腿全无遮挡。而他又因为乳头被尽情地玩弄而阴茎肿胀,如果真的流出了粘液,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然而在众人面前流出淫液对他来说还是过于羞耻。

    黑袍男人为他戴好乳夹后就退到一旁,留他身后的男人继续主持。男人轻笑一声,一手搭在他汗津津的肩上,一手顺着胸膛往下摸,最后停在阴茎上。“看,只是戴个乳夹,这根阴茎就已经硬了,这根肉棒应该有20CM,它现在非常烫手,就像是一根在火中烧得通红的铁棒一样火热。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一睹它的模样,但美味的东西留在稍后的环节品尝将会更动人。”

    男人的手在张海明的小腹上揉了几圈,张海明先前喝了几罐啤酒,被他这么一按,竟有了尿意。他难堪地扭头看向男人,但愿对方能发现他的窘境。男人也是一身黑袍,脸上戴着半截黑色面具,两只眼睛正冷冷地看着他,全无半点开口时那股轻佻的温柔。

    张海明被看得心底发凉,僵硬地回过头,消了求饶的心思,任由对方摆布。男人的手摩挲至他大腿内侧,在腿根处重重捏了几下。男人收回手,放在鼻尖下嗅了嗅,笑道:“流水了。”他伸出舌头舔去手指上的粘液,引得台下发狂似的嚎叫,如同野兽见了鲜血一般。

    男人拿了根白色羽毛挑逗棒,在他胸前来回轻拂,又转至腰侧。张海明只觉身上泛起阵阵瘙痒,恨不得有人狠狠蹂躏他一番,好解了这细火慢煎般的苦楚。男人将羽毛划至大腿,一面尽职地解说道:“在敏感区域持续轻柔的爱抚可以有效的挑起对方的欲望。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耐心和自制力,可以试着尽可能地拉长爱抚的时间,同时使用诸如羽毛之类的小玩意,将会提高对方的敏感度,以至于全身上下都能够成为性快感带。事实上,性快感带并没有固定的区域,而在做爱中探索新的取悦方式和范围是种相当有趣的行为,会极大地提升性爱的乐趣。”

    他嘴里说得轻巧,张海明却被弄得苦不堪言。如男人所说,现在他的阴茎肿胀得简直要炸开了,那些在皮肤上绽放的细微而隐匿的快感如同流入江海的雨滴,一点点渗进骨血,汇集在鼠蹊部,不断累积增长,逼得他几要崩溃。那根羽毛带给他的快感足以使灵魂也为之战栗,却又使他痛苦得像是在遭受刑罚一般,无论怎么忍耐,这残忍的挑逗似乎没有尽头,丝毫不顾及他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他痛苦地蹙眉闭眼,沉重而急促地喘息,胸脯一起一伏,金色流苏随之轻轻摇晃,令人忍不住要猜想被乳夹之下的乳珠此时是不是会更为美味。随着快感的增加,膀胱处的酸胀也越发明显,只能勉强压制。他虽然肯在众人面前做如此表演,但要他当众排泄却仍是难以接受。

    张海明两腿不住打颤,显是已无力承受这别扭的姿势。男人一手环在他腰上,俯身伏在他背上,张海明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一根炽热的硬物正抵在他尾椎处。他难耐地扭了扭腰,仰头蹭过男人的嘴角,卑微地乞求对方让他好过一些。137zw.com

    黑袍男人又走上台,单膝跪在张海明面前,侧脸贴在他涨得流水的胯上,伸出舌头在他腿上舔了舔。温热柔软的舌面又带来另一种勾人的触感,张海明打了个冷颤,心中愈发绝望。好在男人舔了一会,便张口咬下,有力的牙齿用力地撕咬腿肉,像是要把张海明生吞活剥了一样。他啃咬了一阵,又伸舌舔弄被咬在口中的肉。痛痒交杂,与羽毛轻拂时不温不火的瘙痒相比又是另一番磨人的滋味。张海明想要合拢双腿,却碍于被黑袍男人双手按着,动弹不得,只得任人鱼肉。过不了多久,他两腿已被黑袍男人咬得又青又红,竟是每一寸地方都被男人品尝过了。

    不知不觉中,他已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中,凭对方支撑才勉强继续保持跪姿。黑袍男人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皮料粗暴地擦过阳物,疼得他眼泛泪花,阳物却反而更硬挺。身后的男人用挑逗棒抵住龟头的小孔,竟有要将挑逗棒插入马眼的意思。

    张海明想起上回被那根软管整得生不如死的销魂体验,心里叫苦连连,唯恐对方真要下狠手。好在男人只是比划了一下,又用羽毛的那端抽打他的阴茎。虽然男人力度不大,然后阴茎毕竟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尤其他已勃起了好一段时间,哪里经得起这近似性虐的挑逗法。男人在他茎体上抽了几下,见他马眼泌出几滴白液,干脆重点照顾起那泛着水光的龟头来。这挑逗棒十下里有八九下是抽在龟头上的。张海明的阴茎被抽得左右轻摇,挑逗棒的羽毛上也沾了不少淫液,男人挥舞时竟有几滴被甩到了台下,又激起了一阵喧哗。

    张海明被抽得脸上一片潮红,两眼微睁,茫然地看向台下的观众。不多时,他自喉间发出了低沉的闷哼,又像是含糊的咆哮,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抽搐。男人见状,在他小腹上重重地揉了几圈。他额角绷起青筋,阴茎抖了两下,竟喷射出浅黄的尿液来。黑袍男人连忙将脸凑在他阴茎前,一脸陶醉地让尿液喷洒在他脸上。

    张海明脑中一片空白,十几秒的排尿对他来说漫长得像是过了好几个小时。他尿完后,阴茎因为尚未射精,仍是硬挺挺地立着。黑袍男人一手握着茎体,伸出舌头去舔龟头上残留的尿滴。

    戴着面具的男人柔声道:“爽吗?是不是比射精的过程要更长,更爽?”

    张海明轻轻地“唔”了两声,也看不出是说“是”还是“不是”。底下的观众却是情绪激动,好像是他们把张海明弄得欲生欲死似的。

    黑袍男人含住他的龟头,将大半根肉棒吞入口中,用力吸他,像是要把他榨干一样。张海明还未从射尿的高潮中回复,又被黑袍男人卷入了新一轮的高潮。被强迫高潮的感觉并不好受,然而阴茎却不管身体其他部分的感受,仍然尽忠职守地传达男人口腔带来的舒爽感受。男人的嘴唇柔和而有力地圈住茎体,当他摆动头颅时,张海明便觉得自己是插在了一个主动热情的肉洞里。他在男人嘴里插抽送了数十下,终是抵不住男人的口技,尽数射在对方口中。

    戴面具的男人取下张海明的口枷,黑袍男人将其精液吐在手里,向台下展示这精液的数量和浓度,随后又送到他面前,用舌头卷起送入张海明口中。张海明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与对方一同分食入腹。他嘴里充斥着自己精液的膻味,却居然不感到恶心。对方捧着他的脸与他热吻,舌头绞缠时,他能清晰尝到精液与尿液混合在一起的古怪味道。要不是身体实在疲乏,他肯定会再次勃起。他从未想过做爱是什么干净的事情,却没想过污秽的交配也能使他十分情动。

    戴面具的男人解开他的脚铐和手铐。得以摆脱了这两样沉重的束缚,张海明觉得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舒服多了。他放松地半倚半靠在男人怀中,配合地伸直双腿,让黑袍男人为他褪下皮裤。柔软而干爽的黑袍妥帖地熨在他粘腻的皮肤上,竟然使他感到安心而惬意(他本不该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安全感)。男人一把抱起他,他紧贴在男人胸膛上,被对方偏高的体温熏得昏然。

    男人坐在圆台上,让他张开双腿,背对观众跨坐在男人腿上。他被要求尽可能地翘起臀部,向众人展现他圆翘结实的臀瓣和当中那个诱人的小孔。黑袍男人掰开他的臀瓣,有些过于用力了,以至于他的肛门有点疼痛。毋庸置疑,观众们最想看和最感兴趣的无非是他的阴茎和肛门。而比起勃起射精的阴茎,他们显然更喜欢可供插入的洞眼。张海明几乎可以感到观众们的贪婪的眼神像毒蛇一般顺着他张开的两条腿蜿蜒而上,爬入他的肉洞之中。一条又一条,它们在洞口拥挤着,迫不及待地往里爬,好像那是个极乐世界似的。所有进入的和即将进入的毒蛇,它们用含着毒液的利齿啃咬肠壁,当毒素蔓延开后,肉洞分泌出痛苦的肠液,自蛇群的缝隙中渗出、滴落。

    不,这并不是他的意愿。

    张海明恨死了自己淫秽的想象,恨死了用下流的眼神在他身上打转的那群人,也恨死了因为空虚而疼痛的肉洞。

    天哪,如果有什么来填满他的肉洞就好了。

    他伏在戴面具的男人身上,将脸埋在男人的脖颈上,呼吸间皆是男人淡淡的古龙香水和香烟混杂在一起的气味。不算好闻,却能安抚他愈发神经质的想法。男人有力的双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身体,他的乳头紧紧地压在对方胸膛上,传来缕缕酸麻。他虚弱地呻吟了一声,主动将身体挨得离男人更紧,仿佛恨不得俩人可以融为一体。

    黑袍男人拿来一个简易灌肠器,将连着出水口的软管塞进他体内,水流随着男人有节奏的按压流入肠道。随着水量的增多,张海明开始感到吃力。他张口咬住戴面具的男人的衣服,不消一会,口水便浸透了棉质的布料。他用力地咬住那块湿哒哒的棉布,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小腹处闷涨的痛感似的。

    在他认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后又过了不知多久(感官对于时间流逝的认知在这里完全失灵了),男人终于停止了输送水量的行为。但他并没有将软管取出,而是告诫张海明必须夹紧了肛门,在得到允许之前不能漏出半滴水。这当然不可能办到,尤其在他的手还在张海明的尾椎上暧昧地画着圈的时候。当一缕白色的液体流出肉洞时,黑袍男人发出了满意的笑声。这笑声令张海明浑身颤抖。

    黑袍男人揉了揉张海明饱满的屁股,把臀瓣掰开,让更多的液体流出。张海明不知道,男人灌进他肚子里的并不是清水,而是被调成了如同牛奶一般质感的白色液体。当这液体溢出张海明夹得紧紧的浅褐色肛门时,看起来就像是片子里零号被内射进大量精液,而后顺着肠道滑落的景象。

    然而与通常的片子的进展不同,张海明并未被操得合不拢腿,而此时节目也只是正要进入高潮。眼前的淫靡情景更像是在暗示众人,等台上的两个男人将餐前小菜全部上齐之后,他们就可以肆意地享用台上的青年。到时,他们不单可以重现此情此景,还能灌满上面那张嘴。尽管下面的洞操起来比上面要舒服带劲得多,但用精液污染青年英俊的面孔的快感也必定十分美味。

    有人已经按耐不住,一把拉过身旁看得顺眼的人热吻起来,彼此急切地摩挲对方衣物下的肌体。也有人更为心急,已经开始舔弄身边人的阳物或是后穴。他们已沦落为一群因为发情而一心只想交配的动物,性欲随着他们沸腾的热血漫过全身。而其他那些更有耐心的人除了分出一部分注意在周围饥渴的喘息和越发浓重的精液气味外(这些都是很好的助兴品),还是更专注于台上的发展。这些人之所以选择忍耐并非因为他们更冷静或是意志力更强一些,他们仅仅是享受把欲望压抑到顶点后爆发时酣畅淋漓的快感。对他们来说,简简单单就得到的快乐总是有些索然无味。

    黑袍男人拿起一根三指宽的木戒尺,重重地落在张海明的屁股上。张海明的臀肉立刻浮起了一道浅红色的打痕。他原以为男人会罚他口交,或者继续灌水,却没想到对方居然采用如此简单而粗暴的体罚方式。想他父母还在世时,他受尽了疼爱,再调皮混账也没被正儿八经的体罚过。如今却被人按着当中打屁股,怎能不使他感到羞耻。除了最初的惊叫,他忍下了将要出口的痛呼,更用力地咬住男人的衣料,企图以沉默来表达他的恼怒和反抗。

    黑袍男人下手很重,每一次拍打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张海明窘迫的涨红了脸,身体因为耻辱而微微颤抖。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却没发现这样反而会让痛感更为强烈。戒尺并不每次都会准确地落到臀部上,两条结实的大腿和背脊也在被打的范围内。然而比起木板击打皮肉时的闷痛,垂在两腿间的阳物被波及时钻心的疼痛更让他恐惧。他弓起身体,尽可能地蜷缩在戴面具的男人的怀抱里,指望对方能庇护他。他再没有精力顾及收紧肛门这件事情,他的肛门随着男人惩戒的频率和力度而翕动,更多的白色液体涌出他的身体。这让他产生了自己因为被男人打屁股而失禁的诡异错觉,身体也随之更加燥热。简而言之,他似乎又发情了。

    也许过了很久,男人终于停止了惩罚。他放下戒尺,蹲下身温柔地爱抚、舔弄张海明被打得红肿的屁股。他把脸拱进张海明张开的双腿间,爱怜地将张着细绒毛的囊袋含入口中。张海明感觉男人像是某种带着毒液的爬行动物,身上被他舔过的地方越发滚烫。与纯粹疼痛造成的火辣感不同,那些地方像是燃着无数缕细碎的火苗。透明的火苗在他的皮肤上跳着妖艳的舞蹈,像蛇一样钻入他的身体,在他的血肉中游动,攀附在他的骨头上,炙烤着他的灵魂,低声诉说他听不懂也不想听懂的话语。那是恶魔的语言。当他听见了第一个音符,哪怕他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都会被套上邪恶的锁链,永世沉沦在情欲的炼狱中。

    张海明主动攀上面前的男人的脖子,回应对方紧得几乎令他窒息的拥抱。他吻上对方的嘴唇,舌尖一遍遍地舔舐男人的唇缝。男人并没有回应他,他的呼吸甚至不会因为张海明的主动挑逗而产生变化。然而他抵在张海明小腹上的硬挺又显而易见地说明他并非对张海明毫无兴趣。

    黑袍男人舔了个遍后,又往张海明的肚子里灌了些水,喝令他夹紧了屁股,又拿戒尺狠狠打了数十下。此时张海明的羞恼已被欲火烧化了大半,仅存的那一点反倒成了性爱游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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