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节
自动个不停的假阳物上,伸手引导着假阳物再次插入体内。这次他勃起的速度要比前两次慢得多,一是因为已经射过了两次,多少有些力不从心,而是由于阴茎里插有异物,使他不适。然而他那被干得烂熟的肉洞依然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使他不得不意识到插入射精并不是男性获取快感的唯一方式。
“其实人的身上有很多可以获取快感的地方,也有很多种方式,当你体验之后,就会发现普通的性交有多乏味了。”
在教导他怎么往阴茎里插入软管时,那个工作人员如是说道。他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认真,好像他们是在探讨什么人生这里或是正事似的,总之,就是不像是在谈论性。这反而令张海明感到窘迫,他更习惯在猥琐而默契的笑声中谈论他们插过的和想要插入的洞。他想很多人也都是这样的,那个古怪的工作人员肯定是少数派。
张海明把炮机夹在两腿之间,大腿内侧的嫩肉被快速震颤的机器底座震得有些发麻。他的阴茎随着假阳物越发强力的撞击而晃动,铃声叮铃,像是在尽责地提醒他不要那么快就沉溺于欲望之中,使他不得不费力让自己保持在一个相对清明的状态里,却不明白为什么会感到羞愧。同时,阴茎的摇晃、小腹的紧绷、腿根的痉挛,甚至是急促的呼吸,这一切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仿佛都在为阴茎里那根可恶的软管提供动力。软管在他狭小的输精管里转动,产生的酸刺痛感被无限的放大,然而这肿胀的不适中又包含了某种让他兴奋的东西。他的阴茎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贴在小腹上,偶尔漏出几缕清液。
他被假阳物干得肉洞不住抽搐,又想射精了。但是软管还插在他的阴茎里,使他无法像平时一样顺利的射精。对于射精的渴望和不断堆积却始终无法释放的欲望让他十分难熬。他顾不得软管可能带来的刺激,一手握住胀痛的阴茎,一手捏着软管要往外抽。
他想得简单,以为只要把这东西拔出就能得到解脱。然而他甫一抽动软管,输精管处便传出难以忍耐的诡异酸痛,连带着腰椎也酸麻无力。他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要为眼前的处境而绝望了。
假阳物仍在无情地撞击痉挛的菊穴,透明的肠液随着假阳物的进出而溢出体外。前方的阴茎又硬得像要炸开一般,隐隐作痛,对于射精的渴望如轰隆雷鸣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张海明恍恍惚惚地一手在胸前揉搓,一手仍停在阴茎上,在极乐世界与赤焰炼狱间往复徘徊,不得一时清明。
他狠下心,咬紧牙关,一点点慢慢往外抽出软管。阴茎由于这太过强烈的刺激不停地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射浊精。膀胱处跟着也酸麻不堪,他下半身可说是完全失了气力,两条腿直直地陈在榻面上,哪还有什么劲去夹紧或张开。
张海明费尽力气,好歹将那该死的软管取了出去,心中把安排这段节目的导演和工作人员骂了个狗血淋头。此时他已接近虚脱,身体软得如同团麻糬,任由炮机戳弄。最为饥渴的阴茎却反而一时射不出,颤巍巍地抖了半天,最终才如放尿般,缓缓流出半清不浊的液体。到工作人员进来收拾时,张海明的乳头被乳夹夹得几尽黑紫,稍一碰触便是钻心的痛痒。腹股间则沾满了黄黄白白的液体,也不知什么时候失禁了。
通过这几回卖力表演,张海明拿到了一大笔钱,除了还清债务外,竟然还小有盈余。虽然照合约,他还需要出场两次,但他心里已有了提前结束交易的念头。毕竟卖肉这种事就算来钱再快再轻松,也不能做长久之计。张海明当时答应卖身,也是因为一开始就把它当做应急还债的权宜方法,才会稍作犹豫后就和吴经理签订合同。
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吴经理提,吴经理就找上了他。吴经理告诉他,公司想要拍个场面比较大的片子,因为张海明演出的片子销量都不错,所以他就想让他也参加。如果张海明接了这个活,至少能得到双倍的报酬,当然“工作强度”也比普通的大得多。张海明思索了一会,表示他可以少拿点钱,但拍完这场戏就算合同结束。吴经理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难得地笑了笑,答应了。
几天后,公司来了辆商务车把张海明直接从住所接走。车上还坐着四个壮汉,都是陌生脸孔。张海明坐在靠车门的位置上,安安静静地听他们闲聊。这几个人看起来彼此都很熟稔,一路有说有笑。他们聊的话题和平时朋友聚会说的差不多,并未透露这回拍摄的半点内容。其中一个男人见张海明有些拘谨,递了罐啤酒给他,刻意聊了几句。几口啤酒下肚,张海明终于觉得自在了些。这几天,他总莫名其妙地心惊肉跳,过得极不舒坦。要不是之前和吴经理说好了,他真不想在这个时候出门。他深深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大口酒。等他到公司时,已经喝了数罐啤酒。
他茫然地站在化妆间里,工作人员把他带到这里后就匆匆离开了,留他一人尴尬地对着笑眯眯的造型师不知所措。先前拍摄的前期准备无非是清洗、上润滑而已,最多换套衣物,至于化妆这还是头一回。造型师让他脱光衣服,坐在转椅上,在他脸上涂涂抹抹。对方的动作轻巧温柔,在他的脸和脖子上又摸又拍,有时候还会抹上胸膛,张海明被折腾得很不自在,全身僵硬。坐得久了,屁股贴着椅子的部分生出黏腻腻的汗液,肛门也被弄得湿乎乎的。他心里尴尬,脸颊浮起一层不明显的暗红。
造型师折腾完他的脸,又往他身上抹油。张海明看着镜中的影像,仿佛见到了一个与自己及其相像的陌生人。除了肤色比妆前深了一号外,眼睛也被画了夸张的眼线。他不自在地抿了下嘴唇,马上被造型师制止了,说是会破坏唇彩的效果。
张海明想起从前女伴在梳妆台前细心妆扮容颜的场景,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不想多看镜中的自己一眼。其实他的妆容并不女气,虽然上挑的眼尾显得有些轻佻,但却平添了几分冷冽的艳丽,比往常更勾人。
他吁了口气,转而把注意力放在造型师上。造型师是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脸蛋不知是不是化妆过了,皮肤又白又嫩,像豆腐一样。五官虽然不算特别漂亮,但合在一起却颇为顺眼。嘴角微微翘起,让人总以为他脸上带着笑容,容易生起亲近之意。
他的手也很白,纤长的手指在张海明的胸上轻轻画圈,倒不像是在做正事了。张海明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眼珠子一动不动,下腹开始涌起热流。兴起之余,他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被上过几次后,居然会在现场之外的场合对男人有了兴趣。哪怕对面这个人长得再秀气干净,终究不是前凸后翘的女人。
造型师抬起头,对上他赤裸裸的火热眼神,楞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他伸手抱住张海明,与他热吻。张海明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急不可耐地撩起他的上衣,在他胸前乱啃。造型师把头埋在张海明脖颈间,急促地喘息,两条屈起的长腿紧紧夹住他劲瘦的腰身,不住磨蹭。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不消一会儿时间,造型师已褪下裤子,伏在半人高的化妆台上,翘着个白花花的屁股等张海明进入。张海明草草用手指扩张了几下,便扶着阴茎一气插到最深处。他的阳物粗长,插得造型师差点喘不过气,一时间也说不出淫言乱语,只趴在台上干喘气。
张海明等了片刻,便两手揉着翘臀抽插起来。他插了几十下后,原先紧窒的肠道慢慢被他干得松软了,也有肠液分泌出来,抽插时发出滋滋的水声。他知道造型师开始得了趣,便不再着意挑起对方的情欲,自顾自地大开大干起来,只管自己舒服。造型师被他操得满口好哥哥大鸡巴地乱叫,哪里还有最初那副清爽乖巧的模样。
张海明抽了几百下,正想把身下人翻过来,换个姿势继续干,却听到门口有人叫道:“好了没?快要开始了。”
他愕然回过头,看到刚才把他领过来的工作人员正站在门口,也不知看了多久的活春宫。虽然合同里没有不能和工作人员发生关系的规定,但被人当场撞见必然产生尴尬。他拔出蓄势待发的阳物,忍住射精的冲动,伸手拉起造型师。造型师靠在他怀里,平息了呼吸才说道:“马上就好。”
工作人员点点头,也不追问他俩刚刚在干嘛,倚在门上看张海明换装,摆出一副耐心等待的姿势。张海明瘫着张俊脸,穿上造型师递给他的衣物,对方则帮他抹去胯间的淫液,甚至还亲了龟头一口,惹得张海明又想把他按在墙上操。
说是衣物,还不如说是几片皮料随便缝成的玩意。上衣是一件敞开的竖领马甲,长度只到胸部以下一些,连他的乳头都遮不住。裤子是一条低腰的紧身短裤,由于阳物还在勃起,张海明花了点时间才穿上它,以至于前面并不是鼓鼓囊囊的一堆,而是可以清晰地看见阴茎的形状。造型师又跪在地上,帮他穿上一双中等长度的圆头厚底皮靴。张海明身上穿着的都是黑色皮质的,看起来颇有点SM的味道。他拿不准到时自己会被怎么对待,不安的感觉又浮上了心头。
他走上舞台时,幕布还未拉开,观众席上嘈杂的交谈声清晰可闻。他深深吸气,吐出胸口浊气,装出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却对将要开始的一切既紧张又抗拒。他跪在一张铺着深红色厚绒布的约有一米高的圆形平台上,脚踝上扣有钢质脚镣。连接两个脚镣的是一根半米长的钢管而非链条,因此张海明只能照着钢管的长度张开双腿,皮裤绷到了几乎就要裂开的程度,胯间的那根硬挺也愈发显目。他的双手分别被拷在两边脚踝内侧,为了让自己轻松一些,他必须挺起胸膛,表现出一副向众人显耀他结实而诱人的胸脯和腹肌的姿态。
这个别扭的姿势对他来说并不轻松,不过一会儿,他的肌肉就因为酸痛而绷得更紧了。他不禁开始有些担忧,如果一整场都需要维持这模样的话,可以想见那会有多难熬。工作人员就在他身边为开场做最后的准备,他却无法询问,因为他还戴了口枷。橡胶质地的球状物压住了他的舌头,使他只能像个惊恐又强作的受害人一样,睁大双眼不肯放过周围的半点动静,唯恐下一秒就会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危险境地当中。
他的预感是对的。但这点儿难得的正确绝不会让他感到欣慰。
灯光突然熄灭,谈话声也消失了,一片静谧。他在黑暗中警惕地瞪视着,甚至顾不得咽下口腔中堆积的口水(唾液从嘴角溢出显然不是体面的行为),似乎随时都会有怪物从黑暗中冲过来攻击他一样。他的胃里像是装满了水泥,在他体内沉重而艰涩地搅动。
幕布被拉开的同时,灯亮了。灯光是如此刺眼,以至于他一时间什么也看不见,酸涩的双眼不由自主地流出泪水。他难受地闭上眼,光线穿过薄薄的眼皮,眼前一片火红,如同业火。
一双手从他脑后伸来,捧起他的头,粗糙的大拇指轻轻摩挲嘴角,手指散发出烟草的气味。开始了,他心想,带着一股认命的沮丧情绪。他想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始,他们第一眼所看见的,是一个狼狈不堪的,比困兽还不如的男人。他以一种臣服、开放、淫荡的姿势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打扮、姿态和被对待的方式,无一不是在告诉底下的观众,他是一个被精心装饰的性用品这件事情。
他听不清他们的话语,但他似乎能听见每一个观众粗重的呼吸声。他们贪婪地咽下口水,喉结上下移动,按捺着冲上舞台将他撕裂的冲动。
张海明再次睁开双眼,残余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作为整个现场的中心,光束只集中照在他身上,他同样看不见他们的面孔,看不清他们饥渴的表情。他们的目光仿佛实质化了一般,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恨不得扒皮拆骨,把他一点点地细致地解剖开。
他是他们泄欲的道具。
他是他们狂欢的祭品。
“尊敬的先生们,晚上好。”他身后的男人恭敬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颇为悦耳。他的右手轻柔地爱抚张海明的下巴和脖子,像是在抚摸一只大猫一样。张海明侧过头,脸颊在他手上蹭了蹭。
“好孩子,”男人柔声道,揉揉他头发。
他停顿片刻,等台下的交谈声越来越大才开口道:“想必诸位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那么我们就直奔主题,开始为各位展示这具身体的妙处。”
男人上前一步,身体紧贴着张海明的背部,身上的高热也通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他身上。他一手捏住一边乳头,左右俱是用拇指与食指捻动乳珠,余下三指的指尖刮擦乳晕。男人一面变化揉搓的节奏和力度,一面说道:“他的乳头非常敏感,稍微刺激就会挺立。当乳头胀大到一个程度以后,用舌头和牙齿来品尝他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另一个男人走到张海明面前,跪在他身旁。此人身着黑袍,面孔被兜帽遮去了大半,只露出嘴唇和下巴。他仰起头,伸出舌头在张海明的右边乳头上打转画圈。软物擦过乳晕的所带来的酥麻比手指要强上数倍,同时又少了指甲产生的轻微刺痛,因此更为撩动情欲。张海明嘴里塞了口枷,说不出话,含糊地嗯了两声,挺起胸膛,要将乳头送入对方口中。
另一边的乳头却被身后的男人大力拉扯,酸痛刺麻,与身前男人温柔的挑弄形成鲜明对比。过了一会,男人又去舔他左边被扯得红肿的乳头,右边的乳头又落入身后男人的手中。如此反复,张海明胸前的两点比平时胀大了数倍。黑袍男人在他乳头上落下一吻,给他戴上乳夹。这乳夹比之前张海明用过的要精致得多,是颗金色珠子的模样,珠子上雕有男男交合的图案,下面还垂着十几厘米长的金丝流苏。张海明稍一动弹,那金丝便晃来晃去,极其惹眼。
底下观众似是对这场景相当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