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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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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阴茎上的淫液舔得一干二净。

    男人射过一次精后,阳物却未完全疲软,仍是气昂昂地半翘着。他从边上拿来一只按摩器,插进张海明体内,一下按到最强的档位。张海明和少年猝不及防,软在一处,叫成一片。不一会儿少年也拔出了性器,射在张海明脸上。

    按摩器虽然尺寸正常,却胜在震动极为剧烈快速,而且不知疲劳。张海明初时还有余力一边舔去少年射在他脸上的精液,一边抓住按摩器露在体外的把柄,来回戳刺。然而在男人又往他体内加了一根按摩棒后,便再也没有做其他动作的余力了。他蜷缩在沙发上,这个姿势正好能让其中的一根按摩棒中间突起的部分抵在他的前列腺上。与被男人和少年双龙时那种被对方彻底占有的感觉不同,他现在甚至没有思考的余裕,只能呆滞地接受这飓风骤雨般的袭击。他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痛苦,他只是凭着本能蜷起身体,两手挤在胸前,仿佛这样可以让他安全一点。然而他难道是身处于什么危险之中吗?他也不知道,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被嗡嗡作响的棒状机械主宰这一事实了。

    在他身旁,男人和少年亲密地拥在一起,男人粗黑的阳物插在少年的浅褐色的肉洞里进进出出。他睁大了双眼,着了迷似的看着他俩的交合处。然而他又像是什么也没入眼,眼中不再有动情之意,仿佛面前这对男性的交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男人抱着少年插了一阵,又将他按在地上,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往他肉洞里捣。他每捣一次,少年就呻吟一声,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等男人把少年从地上拉起时,地毯上多了一洼稀薄的白色液体。

    男人就着站立的姿势,自身后插入少年,抱着他走到张海明身前。少年两手撑着沙发的椅背,沉下腰叉开双腿站立,阳物就在张海明脸上方摇晃。张海明转了转眼球,抬手握住少年的阳物,不快不慢地套弄。

    好几回少年难堪得要合上双腿,皆被男人制止了。他虽然被干得很爽,但已经射过三次的阴茎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倒是在张海明脸上滴了不少前列腺液。这种仿佛下一秒就要攀上顶点也怎么也无法到达,欲望无法发泄的感觉实在糟糕极了。他想起数次被男人干得失去自制的经历,心里既抗拒又期待。

    张海明舔去脸上微腥的液体,他觉得很渴,这点儿液体并不能缓解他的干渴。他看了眼上方吐出一滴透明水珠的阳物,笨拙地撑起身体,把龟头含入口中,贪婪地吮吸。他这一含,更加剧了少年射精的欲望。

    少年两腿直打颤,要不是男人抱着他的腰,哪里还站得住。他带着哭腔呻吟了两声,在男人骤然变得凶猛的抽送中,将浅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射在张海明的口中。张海明大口地吞咽少年的尿液,仿佛这对他来说是甘泉一般可口。

    男人搂着少年到一旁休息,剩下张海明一人瘫坐在沙发上,身上满是粘腻的液体、精液和尿液。而那两根按摩棒,仍然尽忠职守地在他体内转动。又过了一会,他闷哼出声,双腿无意识地并拢又分开,屁股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突然间他张开双腿,身体剧烈地弹了几下,两眼翻白,流出骚臭的黄色液体把他身下的沙发都浸透了。直到尿液流尽,他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态,在令人厌烦的嗡嗡声不住抽搐身体。

    这一回,张海明在“公司”的医疗室里足足躺了三天才有力气下地回家。事实上,在工作人员为他善后时,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当时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傻乎乎地流着口水,一脸痴像。他敢肯定当时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然而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会有些怀念按摩器插在后穴里搅个不停的充实感。

    为此,他几乎要憎恨过性欲这项本能了。他愤愤地把自己的失态和软骨头都怪罪到它身上,好像它是一切问题的罪魁祸首。是的,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住如此直接而强烈的快感呢?一旦快感涌上头脑,任何一种能够取悦身体的方法都显出了天然的正当性。然而当他被彻彻底底地满足后,可以用较为冷静的态度来回忆之前的所作所为,罪恶感还是袭上了他的心头。他无法用坦然地态度来面对那一天另外两个人对他做的事情,也无法原谅自己如此淫荡的一面。

    张海明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对此事相当抗拒。如果他的脑袋再好用一点,他也许会说享受快感是一回事,被快感牵着鼻子却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当然不会这么想,他还是照着原来的思路苦恼。正如他一开始为了还债而把自己的身体作为获取金钱的工具,现在他依然认为自己不算吃亏。这活计虽然有点儿伤身体,还不太好听,但毕竟是他目前来钱最快的途径。想到能快点还清债务,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张海明差点儿就要把心底的那点儿担忧当做是杞人忧天的产物了。

    想想看,他既能赚钱还债,还能在过程中得到超乎寻常的快感。与他获得的这些好处相比,脸面又算得上什么呢。更何况在后期制作时他的脸部图像都会被妥善地处理,不用担心会被熟人认出。这场交易可谓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大可抛去不必要的自尊,只管张开双腿等着拿钱就是。

    他的另一层担忧,则是源于在他神志不清的那三天里,恍惚听到有人在他床边说“那就这么决定了”之类的话。他想不出是谁在他身旁说话,只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也不知道对方所谓的决定是指什么事情。是和他有关吗?但事后并没人特地吩咐他别的事情,于是他便把这当做是杞人忧天的附带品,一并将它们抛诸脑后,不予理会。

    不知是不是因为三人行确实是玩得有点大的缘故,接下来两回拍摄,安排给他的场景都算是比较轻松的。一回是他和另一人在镜头下用尽花样,换了好几个姿势。他们俩人体格相当,阳物的大小也相似。两个人连上中途几次休息的时间,几乎在房间里耗了一天。一开始是对方把张海明的腿折在胸前,猛力干他。对方射精后,换张海明把他压在床上,从后背进入。对方主动翘起臀部,张海明跪在他身后,抽插时囊袋打在结实的小麦色臀部上,颇为舒服。俩人之后又换了几个姿势,有贴着落地窗干,把精液射在干干净净的玻璃上,也有一人骑在另一人身上,由上方的人来把握抽插的节奏,身体起起落落直到腰软无力。最后张海明一脚屈起踏在椅子上,重心落在另一腿,上身向前倾,将后庭暴露在对方眼中。被人从后方插入,会让他产生被插得特别深的错觉,他两手紧紧地抓着椅背以保持平衡,痴迷地看着一旁穿衣镜中的自己被操干的景象。到结束时,两人都累得腰腿无力,相互搀扶着走出房间。尤其让张海明满意的是这场性交中,完全使用道具,让他感觉更像是一次尽兴的约炮。137zw.com

    另一回则是全程只由他一人表演。场景是一间约有十平方米大小的浴室里,花洒固定在右边的墙面上,浴缸在花洒附近。浴缸旁有一长方形矮桌,上面放着润滑剂、按摩棒、跳蛋、乳夹等性用品。

    张海明站在花洒前两步的位置,将沐浴露打出的泡沫抹在胸前、小腹和阳物上,他一遍遍地在这几个部位仔细摩挲。丰富的泡沫几乎盖过了耻毛,硬起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他特意多搓了性器几回,并用指尖抠挖铃口。同时强劲的水流正打在他的尾椎上,激起阵阵酥麻。他情不自禁分开双腿站立,一手绕到身后,揉弄肛门。

    他摸了一阵,又转身让水流冲击两颗浅褐色的乳头和覆着一层如打发了的奶油般的泡沫的阳物,一手撑着边上的瓷砖,一手伸了两根手指在肉洞里抽插转动。水流打在敏感的分身上,又痛又爽,他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冲动,拔出手指,快速冲净身上的泡沫,进了一旁的浴缸。

    他半躺在浴缸里,漫不经心地从桌上拿了根浅肉色的按摩棒,草草涂上润滑剂便要插进体内。一开始性欲总是来得比较凶猛,射精之后,才有精力感受性交时的乐趣。由于身体浸在水中,先前指奸肛门时,从里面流至穴口的黏液很快就散在水里了,张海明试了几次,都不能插入。他只得起身,换做跪趴的姿势,两腿略分,腹部抵着浴缸的斜面。他又耐着脾气,往按摩棒涂了不少润滑剂,穴口也抹了一滩上去,除了一部分随着手指的抽插进入肠道外,剩下的都顺着腿根往下流,又凉又痒。

    这一回,他顺利地把整根按摩棒插进体内。他停了十来秒,等肠道适应了按摩棒的存在,才一手握着露在体外的手柄。他翘着屁股插了一会,手就有些酸了,膝盖又疼,索性重又躺回浴缸中。他一条腿挂在浴缸上,另一腿屈起,按下按摩棒的开关,两手大力揉搓胸肌,尽情享受起来。他又取了黑色的乳夹,夹在被他自己玩得红肿的乳头上。

    很快,他就在按摩棒快速的搅弄下射了出来,精液化在清水中,晕成几股乳白。高潮余韵过后,他并未取出按摩棒,而是用肛门夹着,缓步走向另一边的卧榻。他将滑出一小截的按摩棒塞了回去,躬身从卧榻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台跑机。这台机器比性用品店里卖的要大一号,使人直觉抽插起来也会比一般的炮机要更强力。配套的假阳物形状也比张海明体内的这根要奇怪一些。张海明迟疑了一下,将机器放在床头,自己则坐在卧榻旁,将假阳物的龟头部分含在口中。与仿真的按摩棒不同,这东西的前四分之一布满了类似猫科动物的倒刺,顶端该是马眼的部分却立着丛软毛,此时刷得张海明的嘴巴直发痒。他只得放弃了用口舔湿这话儿的打算,老老实实地涂上润滑剂。这东西和他从前骑过的木马差不过一般粗,形状却怪异得多,除了前半截的花样外,后半段又有几圈玉米粒大小的圆形突起,使他十分期待。

    张海明拔出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关上开关,随手丢在一旁。他爬上榻,两腿张开背对炮机跪趴,一张一缩的肛门正抵在假阳物冰冷的顶端。这东西比他丢在一旁的按摩棒要粗上一倍有余,张海明简直能幻想出当工作人员从被干得昏厥的他体内取出假阳物时,肛门无法闭合的画面。他咽了口水,一手伸至身后,扶着假阳物,一点点吞入。

    他仰起头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再深深吸气,企图以此来缓解后穴火辣的痛感。物件前段的倒刺太厉害,像一把圆形的刷子粗暴地刺在柔嫩的肠壁上,不论他想继续插入,亦或是拔出,无疑都会产生极大的刺激。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小心地插入,等着后穴被捣得酥麻,盖过此时的不适。

    假阳物愈深入,肠道受到的刺激愈大,好像肠道深处要比前面一段要娇嫩得多似的。他说不清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额角也渗出了几滴冷汗。这东西仿佛长得没有尽头,可以从肛门一直捅到嘴巴。他幻想着这荒诞不经的残忍画面,身体竟然又兴奋了几分,体内分泌出更多的肠液。

    当张海明将假阳物完全插进体内时,膝盖已经跪得发麻,他谨慎地扭动身体,让假阳物在他体内活动,同时一手套弄未勃起的阳物,藉由前方的快感放松身体。自觉身体已经适应了,他才按下炮机的开关。这机器没有所谓的强弱档之分,一旦开启便是照着已设置的程序一成不变地进行活塞运动。好在开始时并不激烈,只在他体内轻抽数十下,顶端的软毛扫过肠肉,泛起阵阵难耐的瘙痒,张海明被搔得两腿发软,顾不上自淫,两手哆哆嗦嗦地撑着榻面,撅起屁股乱扭。乳夹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摇晃,就好像有人始终恶劣地扯着他的乳头不松手一般,涨疼里带着些许异样的甜美。

    不知不觉中,机器加快了节奏,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强度最大时,整根假阳物都拔出张海明的身体,再狠狠地撞进合不上的肉洞。张海明感觉假阳物的每一次顶入都深得好像要戳破他的肚皮似的,令他既恐惧又迷恋这纯粹的力度。炮机不可能像人类一样使出各种花样,它只是照着既定的程序单调地抽插,顶多有些速率和角度上的变化而已。但仅仅只是这些,就足够使张海明沉迷在欲望之中。他终于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些冷冰冰的道具了,它们虽然没有体温,也不能与使用者互动,却能以最直白的方式为使用者提供快乐。它们不会疲倦,也不会有别的要求,唯一的存在价值就是满足用户的性欲。还有什么做爱方式可以比独自呆在房间里,由一样或者多种性用品来尽情满足自己的欲望更畅快呢?独自一人,他可以完全照着自己的喜好和想象行事,也可以懒洋洋地草草了事,无须在意他人想法。虽然一个人也许有些不便,但这难道不是最自由的享乐之一吗?

    张海明被插射后,手脚几乎连撑不住身体。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勉强向前爬出数步,让后穴脱离炮机的抽插。他拉过叠在一旁的薄被和枕头,垫在自己腰下,仰面躺在床上。射精后,倦意铺天盖地地涌出,身体酸软得如同一滩烂泥,脑子里也浑浑噩噩,一时间,张海明竟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是何境况。

    他深呼吸过几个来回,大脑才恢复了些许清明。他从边上取了根约20CM长的细细的塑胶软管,照着记忆中工作人员的说明,从铃口慢慢插入。这是他头回往自己的阴茎里插东西,尽管他已经尽可能放轻了动作,但仍有酸痛感从阴茎中传出。当软管插入约三分之一时,他难受得在心中大骂脏话。然而事已至此,他总不能在摄像机面前半途而废,只能硬着头皮把管子插到只剩2、3CM在外面为止。软管的尽头挂着个小巧的铜质铃铛,稍有动作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扰得张海明心烦意乱。

    他往前挪了一些,仰面躺着,把被垫高的屁股贴在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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