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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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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不可自抑地泛起杀意。

    “你去替朕准备一些东西,朕今晚要好生享用。”

    犹飘散着焦味的房间中,虞烨毫不避讳言来,听得张藻冷汗淋淋。

    向来薄情寡欲的君王对余庆的宠幸出乎意料的激烈,这次还想出新花样,搞得隆重,难保不会玩出人命。但哪里有胆量冒犯君王的兴致,只能称诺应是。

    虞烨回到寝宫,没有如预期般看到余庆跪在面前讨饶,不过也因此更加期待将要发生的一切。

    在众宫人怜悯的目光盈绕之下,余庆反倒安稳靠坐龙床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品尝宫人奉到嘴边鲜美的汤。

    挥退所有宫人,虞烨坐到余庆身边。见余庆嘴角还残留汤渍,虞烨吻上余庆的唇,舔尽那些汤渍后,一把揪住余庆的衣襟,拖下龙床。

    “说说我们要从那一件开始呢,下贱的奴才?”

    余庆被虞烨扔到一个比人还高的铁铸架子上,架子两边的锁链将两手牢牢束缚。

    “既然你不答话,朕就替你决定,从最基本的一样一样玩过好了。”

    姿态优雅地挥舞着皮鞭,皮鞭划破空气发出的呼啸,令虞烨露出满意笑容,如同重温那个该死的女人在他剑下殒命。

    听见余庆凄厉的悲鸣,虞烨残忍地问道:“你说,朕是不是暴君?”

    不只是彻头彻尾的暴君,根本就是没心没肺的恶魔,想要感动恶魔懂得情为何物?完全就是个离谱到荒谬的错误,余庆追悔莫及。

    似乎要拖延时间,虞烨的节奏很缓慢,慢吞吞地舞动鞭子,让鞭稍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最后才落到余庆身上,但着手的力度绝对不轻。

    等到后来,余庆甚至开始期待鞭子能够快一点落到自己身上,快一点让他感受到痛苦,快一点结束。

    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苏醒过来,余庆赤裸地躺在床上,虞烨就坐在床边,离他最近的位置。

    见他醒了,手抚上他伤痕累累的肌肤,微笑着道:“这么漂亮的肌肤,要是留下痕迹就不好了。”明明在心中痛恨的男人,却不知不觉学起男人腔调说出调笑的话语。

    余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耻,想要拖过被褥遮掩,可折磨到早已力气尽失的身体,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虞烨细心地为余庆上药,然后拥住余庆,像比余庆还要疲惫不堪地垂首依在余庆胸口。

    无论如何折腾余庆,想出什么花样折腾,心底深处已经被点燃起来的烈焰,依然没能得到半分熄止,依然在他的身体内狂暴躁动到无法宁静。只有他一个人犯罪的话,实在太孤独了,必须找一个共犯,来安慰自己。

    浑身浸淫着悲哀的虞烨,莫名的悲哀也一点一滴浸入余庆血肉模糊的伤处,噬骨钻心的疼痛,也没能令余庆多一分清醒。现在,就连余庆本人,也不明白在受到再三折磨过后,为什么还是没有逃走的念头。

    一个女人,昏倒在二王爷府的大门外,若是旁的女人,瞿君瑞大可不管。但这女人偏偏赶巧撞在瞿君瑞出门时昏倒在大门外,而且,女人的容貌像极了一位故人。

    瞿君瑞亲自抱着女人转身回府,安置于王府内风景最秀美的翠雅苑。

    愿本就温润俊美的脸孔,天天笑脸迎人,仿佛过得十分幸福,匆匆忙忙上朝,匆匆忙忙回府,没过多久,连早朝也懒得去,整日只呆在翠雅苑陪伴失而复得的女人。

    弄得整个王府的下人纷纷猜测王爷的好事是不是近了,虽然二王爷一直未曾言明女人身份,不过以二王爷对待女人的态度,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二王府总管甚至开始筹备婚礼的用具。

    但那位令他们王爷心动的女人,却神秘失踪了。

    前夜他们的王爷还与那女人在花园赏月,女人说有些乏想回房歇息,摒退所有服侍的下人。翌日早晨,二王爷前去问候,房中已无女人踪影。

    几乎将京城翻了个个儿,也未寻获女人下落,女人终于现身,竟是在皇宫为君王生辰之喜举办的宴会上。

    高坐龙椅的虞烨,脸上严厉转换成笑容,朗声宣布:“下月乃朕生辰,到时宫中会大举盛宴,希望各位爱卿务必到场。”

    此言一出,朝殿上一片惊讶,谁都知道当今君王对于自己的出生并不引以为傲,这么多年的生辰从未曾庆贺过,今日却当廷宣布要大举盛宴,任谁也会不解。

    “请转告三王爷,到时候朕希望他不要再缺席。”退朝之前,虞烨加上这么一句。

    自从四王爷事件后,司徒昭蕴便一直失踪,这次的计划并不包括司徒昭蕴在内,不来其实更好。但他却希望司徒昭蕴能够出席,清清楚楚看到他所做的一切,因而认清他,不再对他抱存幻想。

    虞烨宣布这件事,是在希颜昏倒二王爷府的前一天。

    领舞的希颜,果如虞烨预料,令应邀出席的瞿君瑞与尹默同时震惊到无以复加。

    希颜做得非常出色,献舞完毕在虞烨的授意下巧笑嫣然向尹默敬酒,完全不敢侧首看一眼就坐于尹默身旁的瞿君瑞。希颜当真像极了那个女人,连借由敬酒跌入尹默怀抱的举动都如出一辙。

    细巧的五官柔和的感觉,缩在英伟不凡的尹默怀中的女人,并不惊艳,此时二人却像一幅绝美缱绻的画卷,般配合称到不容许任何人插足。

    手执的金盏杯略抖,玉液洒了虞烨一身。恭立龙案旁服侍的张藻忙不跌取了罗帕跪下,要为君王擦试,被虞烨怒斥:“今日乃朕大喜之日,朕正要不醉无归,洒些酒怕什么!要你这奴才多事!”

    亲自动手重新斟酒,一饮而尽。

    心中讥讽自己,以往老笑司徒昭蕴喝酒不老实,只要与他一起,总会痴痴呆呆洒了酒,搞得狼狈。如今,竟也轮到自己。

    瞿君瑞已按捺不住捉住希颜的手,强行拖到身边,冲动地跪地乞求:“这个女人,臣请陛下赏赐。”

    “二王爷难得雅兴,不过……不知大王爷会不会乐意?”虞烨冷冽的眸光,没看瞿君瑞,直直盯住安坐席上的尹默。

    沈默寡言的尹默,即使在这种时候,依然沈默?还是说这个相貌酷似希容的女人,并未重要到会令你产生动摇?忆起早已安排的说辞,虞烨望向希颜道:“那么你的意思如何?是二王爷,又或许是大王爷?”

    故意将二人拿出来相较,所有在场大臣见识过方才情景,都心知肚明。这个女人怕早已一颗芳心暗许,绝对会选择大王爷尹默,倒是奇怪今日君王居然会难得好心成全。

    希颜即刻回禀:“启陛下,奴婢愿意伺候大王爷,请陛下恩准。”

    “二王爷,你也听到了,可怨不得朕。”虞烨颔首,暗中观察,没有展露一丝欣喜表情的尹默,与下唇咬出血来的瞿君瑞。死于他剑下的希容,对二人来说,到底谁才比较重要?

    难道,居然不是尹默,而是瞿君瑞?虞烨稳了心神,决定将计划进行下去。

    当廷宣布希颜赐予尹默,瞿君瑞甚至没有向君王请退,便悻悻而去。尹默仍不多言,深深凝望一眼高据龙座之上虞烨,下跪领旨。

    尹默随即表示要带希颜离开,虞烨刚要答应,不意瞄及左右席间大臣皆露出调笑暧昧眼神。尹默与希颜跪拜后,尹默搀扶希颜起来,二人相依并立的身影,刺目得紧。

    虞烨突然改变主意,急步迈下高阶,拉住尹默道:“你我师兄弟久未相聚,不如今夜留下陪朕。”

    原还怕叫尹默见着寝宫内骇人的陈设,张藻体己知心,立马安排下别的房间。虽无寝宫奢华,精雅温馨的小房间,用来叙旧倒是恰好。

    尹默拘谨地躺在虞烨身边,当看到虞烨习以为常地把落花剑放置枕畔,眸光闪了一闪。

    “陛下,这么多年了,还未改掉这个习惯?”

    虞烨轻笑道:“是啊,不知不觉已这么多年,改不了罢。”

    唯有黑暗中,尹默才敢专注望住虞烨,那清风淡月不可捉摸的笑容,落入尹默眼中,总觉有无法言诉的苦涩。身为暗朝万人之上的帝王,早已不同往昔的虞烨,还会不安到需随时兵刃在侧,才能入眠。

    虞烨忽略掉尹默的凝视,淡淡道:“说起来,此事还只有大师兄知晓,可莫告诉旁人,省得司徒那家伙嘲笑。”

    众多师兄,尹默是幼年唯一与他同床共枕过的人。

    身为大师兄的尹默,奉师父之命守护他的安全,曾夜夜与他共眠。尹默年纪稍长,如今同他们相似的身形,那时候显得魁伟许多,每晚执意挡在他外面,就像一座坚韧的小山,挡住那时瘦骨嶙峋到弱不禁风的他,总会让他莫明所以的心安。

    尹默,也是第一个带给他安全的人。所以才放弃自幼皇宫生活时就必带着匕首入睡的习惯,情愿将匕首交给尹默,相对在自己手里,在尹默手里的匕首更加具有杀伤敌寇的威力。若非行宫那夜的遭遇,他也不至于再执着早已纠正过的习惯。

    尹默倘要害他,凭那时的他,根本不堪一击。尹默的确是值得信赖的守护者,从来,就没令他失望过。阎朝锲而不舍的追杀,他仍一直安然无恙活到拥有足够与之对抗的能力。而现在,尹默会背叛他么?为了那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尹默没有开腔,以沈默表示遵从。这,算不算是虞烨的秘密,一个唯独他知道的虞烨的秘密,他理所当然会保守好。

    “不过,既然今夜有大师兄作陪,按照惯例,此剑还是交由大师兄保管罢。”虞烨将落花剑递到尹默面前,尹默怔忡地盯着剑。

    落花剑,不同于匕首,那是虞烨花费比旁人更多难以想象的努力,常常练功练到遍体鳞伤,天赋才能于最短时日发挥到极至,最终得到璇玑老人认同的标志。

    虞烨等了半晌,犹等不到尹默接剑,不满地凑上前,居高临下审视尹默。

    英俊挺拔的面容,深遂的五官,时常紧抿的唇角自然而然显露出坚毅,这样一个看上去就值得依靠的男人,难道也会背叛?

    委实太近了,尹默情不自禁退缩,但背后紧贴床褥,上身又被虞烨压住。虞烨的呼吸近得吹拂脸颊,吐气如兰。

    尹默的尴尬逃不过虞烨的眼眸,凭借绸窗浸进的朦胧清光,观察尹默良久,虞烨忽而笑道:“那把佚朝的金龙匕首,可还在大师兄之处?”

    虞烨退回旁边侧卧,尹默长长舒了口气,安下心神回道:“陛下当年所赐,臣随身携带,一刻不敢轻离。”

    “早说今晚是你我师兄弟言欢夜谈,勿需君臣之礼,大师兄怎还改不过来?”

    随着话语,虞烨又靠近几分,尹默慌忙往旁挪了挪,苦道:“小师弟,你就莫要再靠过来,为兄怕要掉下床去。”

    饶是虞烨闻听此言,也不禁一怔,随即失笑道:“放心,朕这龙床,宽阔得很。”

    “还言为兄谨礼,小师弟还不是自称为朕。”

    “这倒是……朕的过失了。”

    二人倏忽不言,同床而卧的躯体,却不经意间拉开了不易察觉的距离。君,与臣的距离。

    沈默片刻后,虞烨忍不住又靠过去道:“今晚多饮了些,身子酸泛得紧。”

    尹默释然而笑,轻责道:“都当了皇帝,怎还不知爱惜身子。”

    虞烨倒不恼,也笑道:“所以还要劳烦大师兄帮小师弟我揉揉骨头,就如以往那般。”

    本不愿收他入门的璇玑老人,初时对他分外严苛动辄得纠。而他则用坚忍不拔的努力,换来璇玑老人的认同。但过程,几乎可用惨烈来形容。

    司徒昭蕴会为他跳脚怒骂甚至找璇玑老人声讨不公,卫仲光与瞿君瑞也会怜悯他的不幸对他时常多加照顾。尹默从来只在一旁默默注视,却不知何时开始,每晚临睡前会一言不发为他按摩练功练到酸痛不已的身体。

    尹默就着侧躺的姿势轻轻拿捏虞烨的肩膀,感觉肌肉并不僵直筋健倒绷得甚紧,尹默皱眉,饮酒促进血液循环只会令人身子虚软,而虞烨的情形,分明是因焦虑产生的症状。

    虞烨,已身为暗朝帝王的他的小师弟,还有何事需要焦虑到这种地步?不由加重手力,顺着肩膀捏到后颈,再沿着背脊向下。

    虞烨舒坦到翻身趴伏床上,当尹默的手按压至腰际,虽隔了层褥衣绸料,敏感的肌肤还是随着那手或重或轻的揉捏,渐渐燃起如火烧灼的炽热。

    那个该死的男人,不但损害了他的自尊与骄傲,还残留给他这样一个可耻的身体。虞烨一边暗暗咒骂,一边按捺不住地喘息,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尹默身子一僵,踌躇着缩回了手。

    斜斜的眸,略略倾侧睨向尹默,因强忍住的情绪,暗夜中泛出漾漾水溢的光。带着几分抱怨,几分不悦,虞烨开口道:“正舒服呢,大师兄怎不继续了?”

    尹默哪里还敢继续,无言躺好,闭目待要安歇,又被虞烨吵闹。

    虞烨的手搭到尹默胸前,借由轻晃的动作,不着痕迹抚摸。尹默,如果真是那个男人,这样的黑暗,长夜漫漫,又怎能平静。一如他的心,此时已然狂躁不止。

    虞烨的手搭到尹默胸前,借由轻晃的动作,不着痕迹抚摸。尹默,如果真是那个男人,这样的黑暗,长夜漫漫,又怎能平静。一如他的心,此时已然狂躁不止。

    敛了敛心神,又若无其事道:“睡不着,大师兄替小师弟哼哼曲子,就是以往你常常哼的那首。”

    尹默何曾常常有哼曲子,此生唯一哼过的曲子,不过是哄年幼的虞烨能够安然入睡罢了。

    小小年纪,已经承受过太多的辛酸,到底还是个孩子。每每睡梦中惊厥一张小脸尽是惶惶无措的虞烨,也令他同情之心油然而生,迫不得已才硬着头皮尝试哼唱曲子,来哄虞烨安睡。

    尹默移开虞烨的手,默了一会儿,终敌不过虞烨的亲口相求。

    沈稳温和的声音,静夜中起起落落的响起,尹默的声音作为男性来说,应算相当悦耳。但悦耳声音哼出的曲调,却荒腔走板到连自呱呱坠地之日起,除了尹默就再没享受过任何人包括亲生母亲哼曲子哄眠的虞烨,也能清楚分辩出这首由尹默哼唱的曲子,铁定与原来的样子截然不同。

    可就是这样不成曲子的曲子,对于年幼时的虞烨来说,总如天籁般动听。连亲生母亲都从未善待过的孩子,生平首次也可算唯一享受到的童年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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