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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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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村子的住址选择这里呢?

    可是我却不这么想,如果真是有照妖镜,田家祖辈为何没有去寻找,再者说谁知道天池里到底有啥怪东西,万一给你捞出怪兽咋办?

    你还别不信,天池里就有怪兽的传说!

    二叔笑道:“祖上没有去天池里找照妖镜那是因为没有遇到楚家人,现在我遇到了你就一定要去瞧上一瞧!”

    这个和我又有啥关系?二叔的解释是这样的!

    这天池本来就亮如明镜,凡是此种形态的东西都无不带有一股灵气,这个我也可以理解,就好像女厕所的镜子,原本就阴气极重,在特定的手法或者环境中,很有可能就能打开一条通外莫名世界的通道,最多情况下就是通往冥阴之地了。

    这天池是世界上最为诡异的胡泊,不仅气候多变,而且湖水特别深,有200多米,但仅是水面的海拔就有2000多米!

    我在杂志的宣传海报上看见过从直升飞机上拍的全景,那就真的像一面镜子啊!

    关于天池形成原因的传说中,也有这么一个传说,话说天池本身就是仙界太白金星的一面宝镜,有一次西王母的两个花容月貌的女儿在蟠桃盛会上比美,借来太白金星的镜子,据说这面镜子和白雪公主故事里王后用的那面镜子是一样的,如果用它一照,就能说出谁更美丽!

    小女儿先取过镜子一照,就羞涩的递给了姐姐。

    而姐姐接过镜子左照右照,越觉得自己漂亮,在这个时候镜子就说话了,“我看,还是妹妹要更美一些!”

    当时姐姐就气的把镜子抛下瑶池,落到人间变成了天池!

    所以说,这天池绝对向一面镜子!而凡是镜子都少不了灵气,二叔觉得当然秦松一定是把照妖镜扔进了天池,天池的灵气过甚,不允许凡人占卜到其中的隐秘,所以严高才死活找不到照妖镜的下落!

    要是这么说,倒也有三分道理!

    但是连这些大能都捞不到照妖镜,我和二叔怎么能捞的出来?

    二叔却笑道:“这镜子如果白天被阳光照射,那就会吸引无数阳气成为一面阳境,如果在晚上就会吸收人间的阴气,成为一面阴镜,人类的时间里要说什么东西的阴气最厉害,那数来数去就是咱们鬼媒的阴钱了,但无数阴钱里面什么人的最厉害,那就又要数楚家的阴钱最厉害!”

    二叔说要用我的阴钱为引,打开天池镜的通道,好好找一找有没有照妖镜!

    这些说法那么的荒诞,可是我居然信了,又他妈的信了!

    二叔见我同意,事不宜迟,当下就要走!

    我一想也是,这事太过诡异,必须晚上去,要是大白天的那么多游客你把通道打开了,放出了奥特曼和小怪兽,那还了得?

    其实从田家村去天池也不是什么易事,因为距离太远了,二叔取出那种带着大梁的三八式自行车让我骑着带上他,我们就这样一路向天池的方向去了。

    足足走了四五个小时,我们才爬上了天池!

    真实的长白山天池并不像宣传海报那样,但给人一种奇异、神秘、壮观、雄阔的感觉……

    整个水面蒸腾着云海一般的雾气,而在这下面就是无底深渊!

    现在是八月份,但这里的天气很冷,还好我来时多加了一件衣服,但即便如此还是把脸冻了个青紫,耳朵都有些微微的疼痛。

    真他妈的冷啊……

    二叔却不像我这么怂,上了点年纪的身体也没有如我一般瑟瑟发抖,反而特别精神!

    这就是信念的力量……

    二叔走到湖边,对着恍若明镜的天池发了一会呆,手中现出一根银线对我说,“把你的阴钱给我!”

    “二叔,不会有问题吧!”但我还是很相信他的,把阴钱递了上去。

    二叔接过阴钱,用银线穿过阴钱正中,绑牢之后丢入湖中,“放心,此刻的天池宝镜中充满了自然阴气,你的阴钱进去只能得到淬炼绝不会伤着,对你来说那是莫大的好处!”

    我听后脸上十分欣喜,昨日二叔施展的那一手阴钱过桥的手段已经把我深深的折服了,现在我就觉得我今天又跟捡到宝贝一样,激动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而二叔脸色却十分凝重,等手中的银线不停的钻入水中,二叔那份凝重越来越深……

    突然,湖面开始有了动静,水面再无平静,反而开始翻腾,就想水中丢了一颗避水珠一样,疯狂的像四周分开!

    二叔大叫一声好不,急忙收手中银线,不出一分钟就把阴钱给拽了上来交给我!

    阴钱夹在我的二指上,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传递到我的每一根神经中,太阴了,但是我却很高兴,阴钱越阴威力越大,我就是修炼百年阴钱也不一定能有现在这么强大!

    “向上面去!”二叔一推我,催促道。

    我一看,这水已经开始向岸上涌动了,我此刻站着的地方都已经湿了。

    我和二叔爬上了一座巨大的礁石,这些礁石其实是火山爆发留下的熔岩,都有几万年了,早已被风吹雨打磨砺的如同刀锋,我手掌贴在上面还有些生疼!

    二叔先爬了上去,一把把我拽了上去,我们爷俩站在石头上看着湖面翻江倒海。

    那些神秘的雾气也开始慢慢散去,一道明镜现了出来,慢慢的又发生了异变,那镜子里面升出一道霞光。

    “佛光?”二叔惊奇道。

    这佛光不是和尚嘴里的那种佛光,其实是日晕,也算的上是天气变化的一种奇特景象,出现在白天,是阳光将影像投射到云彩上,出现影像在环状彩虹之中的景色。

    但那就是在白天也很难见到,必须“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占尽才能见到,而且我也不知竟然会出现在晚上!

    我张大了嘴巴,傻傻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忽然情况又有变化。

    在佛光的笼罩下,湖面如同升起一般飘向天际!

    我们在下面看去,居然可以把天池的影射全部尽收眼底!

    这奇异的景色美轮美奂,我有一瞬间觉得这冒起淡黄色仙气的湖面是月亮落下来了。

    可是二叔并未被这奇景完全吸引的丧失理智,一双犀利的眼睛不断在湖底扫来扫去,可是天池之下干干净净的就连一丝杂质都没有!

    “没有、没有!怎么会没有!”二叔冲着天空怒啸!

    “二叔……”二叔的样子将我拉回到现实中,二叔在多年愿望实现的时候,竟然就是他希望瞬间破灭的时候,我能理解这种打击,二叔就像老了十岁一样,恍惚着抬头看向天空。

    突然二叔大叫了一声不好,我连忙再度抬头向天上看去,只见原本如同仙境的天池慢慢黯淡了下来,一些幽冥的气息开始在从明若明镜的天池幻象中渗透出来。

    “阴冥界……”二叔顿了一下,猜测道。

    我一听吓的额头直冒冷汗,难道我们打开了阴间的大门吗?我靠,这下完蛋了,如果放出了无数孤魂野鬼自己活得了不先不说,这跑出去我的罪孽可就深重了!

    此刻原本如同明月的湖底幻象越来越渗人,我都能感觉到从它上面传来阴冷的气息,“二叔我们该怎么办?”

    二叔惊的说不出话,拉着我往后退,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天上的通道,“这不是阴冥界,这是……”

    不是?那是啥地方的通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未知,就像道家常说的仙界、阴间都和我们人间一样,在科学上可以说只是一个位面,还有更多无法知道的位面,有一个很好听的统称,叫二次元。

    谁知道天池底下连结了什么通道,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明镜完全变成灰色,一个巨大的头颅伸了出来……

    我擦,这是水怪出来了?

    他的样子有些像西方世界里的龙,还是邪恶的那一种,我们就像打开了宇宙黑洞,将它放了出来。

    二叔大叫一声,“跑!”

    然后我们爷俩不顾一切的向后逃去,水怪啊乖乖!

    水怪一旦从里面钻出来,扑扇着翅膀朝着我们飞过来,张嘴就是一咬。

    那种阴风、那种腥臭……

    我们夺命狂奔,但双脚怎么跑的过飞行物,我第一次从心里升起了一种无力感,水怪是实实在在的怪物,我没有办法依靠法术制服它,它随意一脚都能将我碾成粉末……

    是谁说只要求生欲强大,就一定能跑出奇迹,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水怪那血盆大口一张,瞬间就从天下扑下来将我们咬住了,我似乎还能想象到我的身体从腰间断成两截,肠子肚子流的满地都是的血腥场景。

    这一刻,我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死亡,我看见水怪的牙齿已经深深的刺进我的腰间,上半身也被水怪咬进嘴里,我、死了……

    75、谎称诈尸

    我死了吗?没有,如果我死了你们就不会看我在这里讲的故事了!

    在我整个身体都被水怪咬进嘴里的一刻,水怪就消失了,连同升起的天池,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二叔同我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居然都忘记了为逃过一劫拍手庆贺。

    我们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完全无法理解,二叔愣了一会,“这是幻象?天池把幽冥界的巨大鬼物的倒影隐射过来了?这这这……”

    我没说话,但是我的腿都软了,回了二叔家我才发现这一路回来连我的旅游鞋丢了都不知道!

    二叔打天池一回来整个人都不好,垂头丧气自己开了一瓶酒就往嘴里灌,“这么多年我白盼了,哎,我老了,就怕死了之后照妖镜就再也没人知道了!”

    二叔又说,“小天,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就是知道你还是靠的住的,等我死了完成家族使命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觉得二叔说的好像是交代遗言一样,就劝他,“二叔,你这好好的说什么胡话呢,老田家不是还有聪明吗?再不成小甜也挺厉害啊!”

    “聪明不行,他是我一小看大,连你一半都顶不上。嘿嘿,小甜这娃不错,可惜是个女娃,等一嫁人就成了外姓,指望不上,我倒觉得她挺合适你的!小天等二叔帮你和秋水说说,让小甜嫁给你,留下来和二叔一起找照妖镜吧!”

    我一听这话,二叔肯定是多了。

    二叔不开心,喝了几口就满口胡说,什么田家人都是忘本的狗,把祖宗都给忘了,还说他爹是好样的,为了使命现在也没回来,留下他一个独子,现在他倒好,连老婆都不娶,想方设法的寻找照妖镜,连个儿子也没有,如今希望也破灭了,等他死后这些田家人肯定不会再提祖宗的来历。

    最后二叔说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王八蛋,没一个有良心的,说着说着二叔把这一瓶酒干完了也就爬桌子上睡着了,没想到二叔对村里人的怨气这么大,怪不得胡作农婚礼上一副谁都欠他钱似的!

    我只好把二叔扶进屋里睡觉去,等我自己也躺下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我梦里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有人喊我,“小天哥,你还在睡觉吗?”

    “小甜?”我猛的一翻身就醒来了,看见院子里田小甜正张望着,我赶紧床好衣服就出去了。

    小甜一见我就和说,“二叔醒了吗?我在外面叫了半天都不见二叔出来!”

    二叔昨天喝了一瓶,睡的又晚,现在肯定起不来,我当下就问小甜,“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小甜点点头,昨天出现了一件怪事,我爹让二叔去瞧瞧!

    “怪事?”我吓了一跳,难道昨天我和二叔干的事情被发现了?不过也不对啊,那可是在天池那呢!

    “小天哥,这事还真不好说,昨个晚上胡大哥诈尸了!”

    啥?胡哥诈尸了?有没有伤着人?

    我心里想胡作农好好的怎么诈尸了呢?这诈尸一般都是因为特定的环境才诈尸的,比如摆放尸体的地方阴气太重或者风水不好,可胡作农就停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该防备的田聪明都弄好了,所以胡作农不存在诈尸的必备条件。

    小甜有点担心的说道:“人倒是没伤着,说起来挺奇怪的,昨天夜里,胡大哥的尸体莫名其妙的就爬到了梁可悦的床上,然后在她床上躺了一夜!今天早上起来差点把梁可悦给吓疯了!”

    我一听这就赶紧说,“二叔昨天累病了,今天起不来了,我和你去看看。”

    正要走却发现我还少了一只鞋呢,只好去屋里先找了二叔的一双旧鞋凑合的穿上,和田小甜一块往胡作农家赶了过去。

    一进家门,我就看见田聪明和田秋水还有好多乡亲都坐在棺材前,愁眉苦脸的……

    “小天,你二叔呢?”田秋水急忙问我,我编了个谎话说二叔病了,来不了了,我过来看看这是咋的一回事!

    田秋水气的大骂二叔,“这老家伙咋这个时候就病了呢,哎,胡娃子的尸体不安生,这可咋下葬啊!”

    可不是,这村里就讲究死者必须是了无牵挂的走,否则就是埋进土里也会蹦出来,因为这不火化,只土葬,也算是一种陋习吧。

    我连忙劝田秋水,“叔,你别着急,我好歹了当了几年鬼媒,大事不行,这诈尸的小问题我还是能搞定的!”

    田秋水一听,一把拉住我了,“哎呀,小天啊,叔差点忘了你也是鬼媒,你给看看,这是咋的一回事嘛,胡娃子太闹腾了!”

    我走进棺材一看,我记忆中胡作农热情洋溢的脸上此刻已经乌黑一片,双眼紧紧闭着,还穿戴着结婚时候的大红大紫。

    大家这里不要误会,并不是所有死人穿了红色的衣服就一定会变成厉鬼,只有特别冤屈死前故意穿成那样的才会变。

    田聪明在棺材前也顺着我的眼光望去,“小天哥,你看胡哥这是怎么了嘛,我该布置的都布置了,而且这里也不存在尸变的条件啊!”

    我一瞧搁棺材的凳子地下四角处果然放着四个碗,这一招主要是把尸体与地气给隔绝了起来,以防尸体吸收地气诈尸。

    我想了想,觉得这事情有点古怪,就问:“尸体起来没伤人吗?”

    胡作农的老娘一听就大哭起来,“我的娃起来啥都没做,就是安安静静的进里屋睡了,也不来看看他的老娘,我的儿啊,那个扫把星女人有啥好的,你咋就那么想不开啊……呜呜呜……”

    说来也怪,原来昨天晚上大半夜的,胡作农的尸体自己就起来,悄悄的就进了里屋躺在梁可悦的床上,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直到天亮梁可悦醒来,差点没吓疯了。

    我摇头对田聪明说,“这不叫诈尸,诈尸是说尸体因为特定的原因变成了粽子,那起来是要伤人的,哪有这么安静!”

    我顺便给田小甜也普及了一下,“像这种情况我以前也听说过不少,死者的魂或者尸体在没人的时候悄悄回来,那是因为有放不下的事情或者人,这是一种思念之情!”

    田小甜和田聪明听完我说的,感到十分高深,尤其田聪明对我一竖大拇指,“小天哥你就是牛,别看咱俩差不多大,你比我懂的多多了!”

    “那是,就你这点本事哪能和小天哥比。”田小甜也不忘说我两句好话,弄的我都有点飘飘然起来。

    可是胡作农的老娘一听,那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你说胡作农的尸体半夜悄悄摸到梁可悦床上那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想着自己还没同房的妻子吗?反而把他的老娘都给忘了,这可把胡作农的老娘给气了个半死!直骂梁可悦不要脸。

    我抬头一看,窗户里梁可悦也正红着眼睛向外看呢,就那么静静的听婆婆骂自己。

    田秋水听我道破了事情的关键,觉得我真能办了这事,就问我,“小天,你说这事该咋办呢?”

    我说这好办,既然胡作农想媳妇,就让嫂子出来说几句话呗?

    田秋水听完以后,和田聪明还有帮忙的乡亲们都是一拍脑瓜,可不这两天梁可悦都没出过门,更没说来给胡作农上柱香说说话什么的,那胡作农能干嘛!

    当下田秋水就让帮忙的女人们进屋把梁可悦给架了出来,非让梁可悦给胡作农上柱香。

    可是梁可悦今天早上给吓的够呛,现在一见胡作农的尸体,那腿肚子都抖了。

    梁可悦瘫在地上,哭的哆哆嗦嗦,接过田聪明递过来的香,就爬过去给香炉里插上了,“作农啊,你别吓俺了,俺快给吓死了,呜呜呜……”

    梁可悦一说这话,顿时惹的乡亲们不高兴,什么叫别吓俺了,你可是胡娃子的老婆啊,还能怕自己的男人?这明显就和胡作农不是一条心。

    胡作农的老娘又呜咽着抓起一把扫把就往梁可悦的胳膊上、背上、屁股上打,“俺儿子都让你个丧门星害死了,你连个好话也不说给俺儿子,打死你、打死你!”

    我赶紧拦住胡作农的老娘,对梁可悦说,“嫂子,你看这胡哥怎么说也是你丈夫,从半夜爬你床上看就知道心里有你,你别害怕,说两句,没事的!”

    梁可悦这才对着胡作农的尸体说,“作农啊,别人都说我害了你,可是我没有,我真没想着你会死,现在你走也走了,就别惦记着了,早点入土为安吧。”

    梁可悦这么说大家才把她又搀回屋里去,我看着梁可悦真挺可怜的,丈夫也没了,婆婆还对她不好,有娘家也回不去,可怜她一个妇道人家整天挨骂受气戳脊梁骨,这日子想想就没什么盼头。

    但是其他人却不这么想,都认为梁可悦是活该的,谁让她生了一个白虎命!

    我摇摇头,让田聪明晚上在屋子门前布上一道墨斗线以防万一,这墨斗线是克制尸体的法宝,我可不想胡作农万一这大晚上的又想媳妇了,把本来就挺可怜的梁可悦给吓坏了。

    正想着,却觉得胳膊肘被一只小手拉了一下,回过神来,却见小甜对我笑了笑,“小天哥,二叔病了我和你回去看看他吧,中午给你们做点饭,好不好?”

    我看着有点痴了,怎么可能说不好,心里又想,也不知二叔昨天受了那么大的打击现在怎么样了……

    76、爱她就请放开手

    小甜脸上有些绯红,这几天相处对我也不再陌生,走路的时候把小胸脯挺的鼓鼓的,有时候走在前面还很顽皮的回头我笑笑,当然都是在没人的时候,我把这种情况看做是没有人的时候田小甜就不那么害羞了。

    路上小甜还问我为啥会把鞋丢了一只,难道二叔家有老鼠?

    我不敢告诉她昨天晚上我们干了啥,怕她担心,就又骗她说是晚上喝多了回家的时候丢的,弄的我有种罪恶感,不该骗这么纯真的小姑娘。

    小甜果然信了,还一本正经的和我说以后别和她爹喝那么多酒。

    等到了二叔家,我见二叔已经起来了,闷闷不乐的一个人在屋子扎纸活,见了我和小甜才有了一点喜色。

    小甜看二叔那副苦着脸的样子还真当二叔病了,“二叔,我听小天哥说你身体不好,所以来给二叔做饭。”

    “好好好,小甜有心了,你和小天好好呆会吧,二叔自己能做!”二叔放下手里的活,就要去做饭。

    但是小甜一听二叔这么说反而有点害羞,忙抢着下了厨房,我在旁边嘿嘿的笑着,“二叔,你看你说的小甜害羞了!”

    二叔却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问我,“小天啊,你对小甜是怎么个意思,我看你对小甜挺有好感的,难道真没啥想法?”

    怪不得二叔没娶过婆娘,这种事情问的这么直接连我这个大小伙子都不好意思了,“二叔啊,这事也不是一厢情愿的事,还得看小甜的意思嘛!”

    二叔听完了就又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从二叔昨天从天池上下来,就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陪着他呆了一会,见他不说话,就是摆弄着手里的活计,特别闷,干脆就去厨房帮小甜做饭。

    不一会小甜就端出来热腾腾的饭菜,直叫二叔出来吃饭。

    二叔出来之后竟然一改往日的沉闷,脸上泛着笑容从柜子里又取出一瓶酒,对我说,“小天啊,咱爷俩喝一杯,这酒是珍藏多年的老酒,味道好!”

    小甜立刻惊讶的看着二叔,“二叔,你咋还喝酒呢?”

    “咋的,你这丫头还管起二叔来了,不兴二叔喝两杯啊!”

    小甜一撇嘴,“二叔,你喝就行了,别让小天哥喝了,昨天他在我爸爸那喝了不少,回来连鞋都丢了!”

    二叔一听乐的哈哈大笑,“呦,小甜还关心起人来了,我看呀这就是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向外拐咯!”

    噗,我没想到二叔这么严肃的人还会开玩笑,顿时羞的小甜脸上又红的跟个大苹果似的,“二叔你真讨厌。”

    不过小甜也没真生气,低着头把饭菜全摆上了。

    二叔取了杯子坐下,对小甜说,“没事,这酒不是烧刀子,是我泡的药酒,喝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甜听了才肯让我喝酒,丝毫没有觉得不对,我偷笑着,心里想你这老家伙也不怕被小甜揭穿你会喝酒的秘密,居然说自己还泡药酒,还好小甜没听出来。

    二叔给我倒上,两人喝了大半瓶,吃完了饭,二叔站起来说,“小甜啊,二叔有个事想让你帮忙!”

    小甜立刻回答二叔,“二叔有话只管讲。”

    我听完就有点后怕,二叔可别又喝多了和小甜说什么撮合我们的话,那可让我以后真不好意思见小甜了。

    “二叔最近扎纸活有点累,想出去转转,但是给胡娃子下葬需要的东西还没做出来,你帮我裁点纸拉几根竹条,成不?”

    原来是这事,二叔可吓坏我了。

    “二叔说的,咋能不成呢!”小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二叔说完就往外走,我心里想二叔也够能扯的,啥叫最近扎纸活有点累,打我来了就没见他扎一个纸人!

    不过小甜还是收拾了一下碗筷就走进了二叔扎纸人的屋子。

    我没得干也要去搭把手,其实我是不想放过一丝和小甜单独相处的机会,管他干什么。

    进了二叔扎纸人的屋子,我一看还真吓了一跳,二叔居然里面存了这么多纸人纸马,两个胡娃子的葬礼也够用了啊。

    这些纸人堆满了屋子,让二叔的房间更像一个仓库。

    二叔的手艺我是见过的,对这些惟妙惟肖的纸活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但还是对摆放在窗台上一对金童玉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因为他们太灵动了,那个女娃娃根本就不像我以前在别人丧事上见过的纸人那么死板,更多的她的玲珑与曲线,说是活过来就能变美女完全都不夸张。

    她的脸也很逼真,那是因为调色的关系吧,当然我对这一行当也不懂,如果说错了大家也请见谅。

    除去充满灵气和泛着异样神色的五官之外,那纸娃娃的脸上还刻意调出了一抹红晕,在太阳底下静静的坐着,一对妙目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不管从哪个角度望去,我都能感受到它的目光。

    “嘿,二叔的手艺真不赖!”我越发的对这个纸娃娃感兴趣起来,忍不住伸手在它身上摸了么,却感觉到有些地方湿湿的。

    田小甜急忙阻止我说,“别动,这个应该是二叔新做的,浆糊还没干,摆在太阳底下晒着呢!”

    我赶紧把手收回来,嘿嘿的笑了笑,又看那个男娃娃,只见这个男娃娃浓眉大眼,也很俊朗,我都觉得和我有点像了,心里便骂自己想什么呢,咋拿一个纸人和自己相比。

    田小甜取出几张超大的白纸,然后裁成各种大小的方纸,又取出竹条将他们分开,这些东西看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很枯燥。

    我也上手帮小甜去做这些碎活,可是这些活不知道为什么越做越热,我感觉我的酒劲也上来了,实在燥的不行,就先把上衣给脱了。

    小甜看我把衣服脱了,脸上就红了,问我,“小天哥你咋把衣服都脱了?”

    “小甜,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感觉特别的热!”

    小甜没说话,我就出去打了一盆凉水想洗把脸,刚一进屋,忽然从二叔那屋穿出一个影子,嘭的一声就把我的洗脸盆给撞翻了,我一看居然是小甜。

    小甜被这一盆水从胸口浇到裤子上,夏天穿的本来就薄,现在又湿了,衣服紧紧的贴着小甜的胸脯,一下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段就完全的展现了出来。

    尤其是胸口的雪白,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小甜此刻脸上红的很厉害,比我喝醉了的时候脸还红,她慢慢的靠了上来,我能闻到她好闻的气息,只听小甜轻轻对我说,“小天哥,我……我喜欢你……”

    我听了以后惊的把洗脸盆都扔了,当啷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小甜,其实我也喜欢你……”

    小甜听我这么说,似乎有些欣喜,又有些渴望,一下扑进我的怀里,农村女孩不喜欢束缚,我能感觉到一种软软的触觉,挤在我连小背心都没穿的胸前,我顿时就淡定不下来了。

    “小甜,这……”

    我有点语无伦次,伸手将小甜抱在怀里,上一次我也抱过这柔软的身子,但是那会我喝醉了,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一抱就舍不得放开。

    “小甜,我会对你好的!”我呢喃着不找边际的话,想要把小甜揉进我的胸口里。

    小甜没有阻止我,反而更用力的贴紧我,我一个重心不稳摔进了如同海水一般的沙发里,脑袋轰的一下就乱了,小甜现在就趴在我身上,原本没有多重的身体反而好像吸铁石一样紧紧的贴着我,让我翻不过身。

    我能感觉到一抹湿润贴了上来,小甜的主动让我一下丧失了理智,一把扯过小甜,感觉有一团邪火在燃烧。

    大手一伸,正要做坏事,却听耳边传来一声娇喘,“不要……”

    不要……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将我一下惊醒了,让我想起在田秋水家的厨房,也是田小甜一句不要之后,田秋水就出现了!

    坑爹啊,我一下又软了,感觉让田秋水那天神出鬼没的给惊吓出了阳痿,现在一看小甜火热的眼神我一下就觉的我太自私了,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人家小甜还是大姑娘,尤其是在这偏僻的村落,贞洁那是尤为重要,如果我现在做出了这种事情,后来又一走了之那就是祸害了小甜。

    有句话说的好,爱她就要对她负责,如果你不能给她披上婚纱就停下现在解开衣扣的手,我不是觉得我不想娶小甜,而是我觉得现在这样做是自私的!

    “小甜!我不能……”我一推小甜,将她从我身上推开,赶紧找到我的衣服给穿上了。

    小甜没想到我会忽然把她给推开了,先是有些发愣的看着我,后来又猛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捂脸站了起来,呀的叫了一声就跑到我睡觉的那屋了!

    我一看她跑到有床的屋心里一下又痒痒起来,但是我还是努力的克制了一下自己,想要去安慰一下小甜,生怕我刚才的做法不妥伤害了小甜的自尊,没想到一扭门把手,咔嚓一声,原来房门被小甜反锁了……

    77、屋外躺尸

    我闷着头坐在外面房间的沙发上抽烟,脑袋里乱的跟装了一团麻线似的,心里也七上八下,小甜会不会怪我,我是不是也太怂包了,这大好机会都给错过了。

    我其实在推开小甜的瞬间就有点后悔了,刚才就想着应该跟进屋里去,把这事给办了,可是我又不想伤害了她,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大约抽了一支烟的功夫,小甜打开门出来了,我看见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满脸还是通红的样子,低着头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双手捏着衣角,“小天哥,刚才……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不会对我有什么看法吧!”

    小甜说话结结巴巴的,眼睛也不敢再看我。

    我强行定了定心神,“哪能呢,刚才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小甜你……”

    我正要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小甜,没想到小甜急的哭了出来,“小天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嗡的一声我头就大了,我就怕小甜会这么想,连忙站起来想要把小甜抱在怀里表示自己的真心,这互有好感的男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是隔着一层纸,刚才那种事情都做出来了,现在抱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小甜却躲开了,我反而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真不是人,本来打定主意不再碰小甜,却又想着要占小甜的便宜。

    小甜没说话,返身去屋里继续帮二叔匆匆忙忙的扎了一会纸活了,而我则留在外面继续抽烟。

    这种尴尬的气氛延续了很久,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小甜才出来,和我说,“小天哥,我要回去给我爸做饭了,晚上就不给你和二叔准备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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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此刻的内心竟然是一种极其纠结的心态,既想让小甜留下来,又怕小甜留下来,我知道如果我提出来让小甜再陪我一会她肯定是会同意的,当然我不会做什么,可是我不敢,因为每次和小甜单独相处都会发生点什么。

    小甜见我没有啥表示,红着脸和我说,“小天哥,今天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明天我还来找你。”

    噗,这个台词应该是我说的吧,正在迟疑间,小甜就匆忙的跑出了二叔家,临走的时候还把我那只剩下的旅游鞋给提走了。

    等小甜走了以后,我一下仰躺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那温润的唇还有热乎乎的身子,可是我楚小天平时是多正经的一个人,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事情呢?

    直到我抽了五六根烟,二叔才从外面高高兴兴的回来了,一进屋看见我这幅样子,就笑哈哈的问我,“小天,你这是做啥坏事了,烦成这样!”

    我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难道被二叔看出来了?不对啊,我是差点做成坏事,又不是真的做了坏事,就笑着回答二叔,“哪能呢,我能做啥坏事啊!”

    我回答的遮遮掩掩,眼神也飘忽不定,二叔一看就觉得我心里有鬼,也不点破,反而在四处转了转,似乎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看的我是又惊又怕,只听二叔问我,“小甜呢?”

    “回去给他爸做饭去了!”我急忙答道。

    二叔摇摇头,去厨房端了点中午的剩菜剩饭,又开了一瓶酒,爷俩坐着又喝了起来。

    自打二叔经历了昨天的事以后就变成了酒鬼,张口就要喝酒,但今天我心里也是很烦躁,跟着二叔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了起来,不一会就头昏昏沉沉的回屋睡觉去了。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田小甜裸着雪白身子扑向我,呼出火热的气息,我也饥渴难耐,竟然把事给办了,当真事春梦聊无痕,醒来之后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却死活忘不掉那种**的感觉。

    抬头往外面一看,天早就大亮了,眼下全无了睡意,只好起来洗洗漱漱,打算弄点早饭等二叔起来一起吃,正等着突然院子里有人叫我,“小天哥,你起了吗?”

    我一听田小甜这么早又来了,顿时一精神,直接就跑出了屋,“起来了!”

    没想到小甜一拉我的手着急的说,“小天哥,你快和我去看看吧,昨天晚上胡大哥又起尸了,在梁可悦屋门前蹦跶了一夜,还好有墨斗线拦着,要不又上床了!”

    什么?这一下我是啥心思都没了,咋胡作农就这么离不开媳妇呢?

    我啥也没说,跟着田小甜就赶紧去了胡作农家里。

    进了院子就看见胡作农的尸身直直的躺在屋子门前,一根墨斗线还在门框上面二十公分处绑着,看起来胡作农确实是蹦跶了一夜没蹦进去,天一亮就干脆躺在了屋子门口了。

    胡作农的老娘哭的稀里哗啦,直骂儿子没良心,有了媳妇忘了娘,还说狠心的媳妇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这傻小子活着的时候真是眼瞎了。

    我心里想,一般女人谁敢看尸体啊,而且还是活蹦乱跳的尸体。

    此时田秋水、田聪明还有帮忙的乡亲都来了,而且比昨天来的人还要多,估计是听说了这档子事都来看热闹了。

    尤其是老大妈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会这事就传的有模有样。

    有人说这胡作农其实并不是想媳妇,而是因为觉得梁可悦在举行冥婚仪式的时候乱动,踩踏了阴阳桥,惹怒了附近的小鬼,害得他丢了性命,眼下啊这是要回来带走梁可悦。

    经过她们这么一说,梁可悦更是不敢出来了。

    田秋水让那伙大妈们闭嘴,给我递了根烟说,“小天,昨个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胡娃子还这样,要是再过几天下不了葬尸身就该臭了,那传出去对咱村的名声就不好了。”

    其实这尸体发臭了还是小事,只是胡作农老下不了葬,那不尸变才怪!

    “叔,我看这事不简单,胡大哥难道还有什么事放不下?”

    田聪明摇头说,“不会的,胡哥这个人生前和我们关系很好,他的那点小九九我们都知道,除了那个媳妇还能有啥放不下的!”

    田秋水也说,“不错,胡娃子为人热情、善良,而且老实,这乡亲们都能证明,可他死了咋就不安生呢?非得闹腾,我就想不通了!”

    田秋水狠狠的吸了两口烟屁股,摁在地上捻灭了。

    热情、善良、老实,这是田秋水简单的评价,但这几个词汇却又勾起我与胡作农的短短的一面之缘,他热情的邀请我参加他的婚礼,甚至不会喝酒还勉为其难的干了一大杯烧刀子,这种老实人给我的印象特别好,要是他没有死,我们一定能成为可以交心的好朋友。

    “叔,如果胡哥真的没啥放不下的事就不可能死后不安生,咱们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可是到底我们忽略了什么谁也说不清,难不成还得请个道士来做场法式?我们鬼媒都是跟死人打交道的,要是真请道士来做法,说出去就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不行,这事我还的找二哥去问问!”田秋水见我想不出办法,回家提了一条烟就去找二叔了。

    没过一会,田秋水又气冲冲的回来了,黑着脸和我说,“你二叔昨个喝酒了?”

    我一想坏了,咋把这事给忘了呢,二叔从来不喝酒,现在被人发现了,还不落下以往在乡亲眼中的看法,都会说这人和我们不喝酒自己躲家里头喝,不给面子是咋的?

    但是显然我想多了,田秋水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抽起了烟,“这狗日的喝了个醉醺醺,死活也不肯过来看一看,还说这种事情别找他,都是胡娃子自作孽!命里活该有一劫,你说他咋能说出这种混账话!”

    田秋水也不顾影响,当着乡亲们的面就给说了出来,果然乡亲们都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他们的焦点分为两种。

    第一种就是按着田秋水的说法,二叔做的太绝了,不应该不管胡作农的身后事。

    我也对二叔挺失望的,不管咋样,胡作农说什么也是本村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二叔理应出手管一管这事的!

    但是我知道二叔对村里人怨气很大,怪他们忘了本,而且又是酒话,田秋水不知内情当着大家的面诋毁二叔,他做的也不对,以后让二叔咋做人呢?

    至于第二种说法就是,二叔不管胡作农丧事的主要原因就是曾经劝过胡作农不要娶天生白虎命的梁可悦,但是胡作农没听,现在出事了连二叔都管不了了,说来说去这事的主要原因还是在梁可悦身上,而且这种说法居然占了上风。

    我就琢磨着这些人怎么啥事都往梁可悦身上推,一个女人容易吗,当然这话我是不敢再群情激奋的时候说出来的,我还怕惹火上身呢!

    “秋水,不行我去求求娃他二叔吧,这是也怪我没拦着娃子,我给娃他二叔下跪还不行么?”胡作农的老娘眼睛都快哭瞎了,这就起身想要去找二叔,结果被田秋水给拉住了。

    “不去找那狗日的,来两个人把胡娃子抬回去,晚上先用绳子捆了,我再想想办法。”田秋水让帮忙的老大妈先把胡作农的老娘给送回屋里。

    我心里就想你田秋水有啥办法,论道法和本领那是连二叔一根指头都顶不上啊,哪知我刚想到这里田秋水就扭头眼巴巴的望着我,和我说“小天啊,这事你还得帮叔出个主意……”

    78、偷人

    我去,敢情你就想的这个办法啊,说来说去还得找我!

    可我哪有什么好办法啊,看着群情激奋,我就伸手一拉田秋水,“叔,咱们有话到屋里说!”

    我一挥手,田秋水就屁颠屁颠的跟着我进屋了,别人一看这架势,也要进屋听听,田秋水一挥手,“你们添啥乱,外面杵着去。”

    以田聪明为首的人一下就没尿了,都又到院里地上坐着议论起胡作农起尸这事去了,那是各抒己见说啥的都有!

    田秋水一进屋就赶紧坐好,好像是等着老师上课的小学生一样,静待我的指示。

    我先叫胡作农的老娘和梁可悦过来,就问,“大娘,嫂子,我得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确定胡大哥肯定没有什么心事未了了吗?除了关于嫂子的问题。”

    胡作农的老娘当下就回答我说,“俺那娃俺知道,肯定没有啥事了!”

    我点点头,梁可悦嫁过来还没一天胡作农就蹬腿闭眼了,肯定是啥也不知道,我叫她过来主要是想要确定一下下个问题。

    “嫂子,胡大哥上你床的时候你听见什么响动了吗?还是你们都亲眼看见胡大哥起尸了?”

    田秋水一听我这话,当下就问我,“小天你这啥意思!”

    我让田秋水稍安勿躁,只听梁可悦回忆起来,“那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下了,一直睡到天亮,中途没有醒来,但是我也没看见作农起尸,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才发现的!”

    胡作农的老娘也说,“昨天晚上俺想儿子想的睡不着,大约快天亮的时候才睡下,临睡前俺特意看了一眼娃子,他还躺在棺材里,可是今天早上……”

    胡作农的老娘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只管哭。

    我一拍大腿对田秋水说,“叔,以胡哥的人性,那要是没有放不下的事,肯定就不会起来,你也听见了,胡哥是不是起尸谁都没有亲眼见到,所以我怀疑这事是人为的!”

    我把我的推断一说出来,顿时惊的大家都合不拢嘴。

    “俺娃到底是招惹谁了,有啥深仇大恨的这么祸害他,呜呜呜……”胡作农的老娘一听就哭成一团了。

    田秋水想了想,“胡娃子这人不错,从来没跟人红过脸!”

    田秋水着重补充了这么一句,显然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来作为祸害胡作农尸体的动机!

    “不,叔,这事可能不是出在胡大哥身上!”我一瞟梁可悦,“可能是出在嫂子身上!”

    我给大家解释起来,“从昨天到现在,你们听见大家怎么说了吗?他们都说这事是嫂子的错,让嫂子没法做人,我看这事就是冲着嫂子来的,要搞臭嫂子的名声!”

    我这一说,连胡作农的老娘都呆住了,这么推测似乎也完全在理,可又有点迷糊,“她刚来咱们村能和谁有仇?”

    胡作农的老娘看向田秋水,田秋水一拍桌子,“我知道是哪个狗日的做的了!”

    田秋水气的跳脚大骂,“肯定是老二那个狗日的做的,他从一开始就反对胡娃的这门亲事,从前天开始就偷偷的大半夜过来把胡娃的尸体搬来搬去,我找他去!”

    田秋水一冲动就要往二叔家里去,我急忙一把又拉住他,“叔,这事你还真错怪了二叔了,我这天天和他在一起,我完全能证明这事不是他干的!”

    我这么说绝对不是因为偏袒二叔,因为前天晚上我和二叔在天池上找照妖镜,等回来天都亮了,他哪有时间干这事,昨天晚上吧他又和我喝多了,就算起得来也不能做到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那这事是谁干的呢?”田秋水看向我。

    我急忙拍着胸脯说,“也不是我,要是我我就不这么说了!”

    我是真怕田秋水怀疑我和二叔串通作案的。

    刚才悄悄跟进来的小甜也附和着我说,我也能证明不是小天哥干的。

    我当时就差点喷了,小甜你添啥乱,大晚上你也能证明我的清白啊!

    田秋水狐疑的看了一眼我和小甜,问道:“那是谁干的!”

    “我知道是谁干的了!”田小甜也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我这两天听田聪明一直和别人说,胡大哥的死全是因为嫂子,还说嫂子是凶手哦,要遭报应的!”

    田小甜一口咬定是田聪明,连我也觉得**不离十,这田聪明本来和胡作农就是要好的朋友,对于胡作农的死那是相当的悲愤,再加上胡作农的冥婚仪式是由他操办的,按理说以他的法力二叔说绝对够用了,可惜被梁可悦挣扎的踩断了阴阳桥,使得胡作农一命呜呼。

    田聪明有理由把他的愤怒宣泄在梁可悦身上!

    我又补了一句,“昨天拉墨斗线的事情大多数人不知道,是由田聪明一手经办,他在道术上也有点本事,知道这墨斗线的厉害,所以才把尸体搬到院子里的地上!”

    在我的提点下,田秋水暴怒了,一拍桌子就要出去踢田聪明的屁股,我急忙阻止他,“叔,捉贼捉脏捉奸在床,咱没证据还是先别打草惊蛇了!”

    “不如这样吧,我晚上就打着看尸体的名义留下来,等晚上他要是再敢来我就抓个现行,你看咋样叔?”

    田秋水不好意思的说,“那咋能老麻烦小天你出手呢,要不还是叔晚上留下来吧!”

    我笑道,“叔,你留下干嘛,不是引起怀疑吗?”

    田秋水一想也是,自己那会抓鬼,就是他女儿都比自己强。

    “放心,咱们就这么定下来,这个事包在我身上!”其实我也不忍胡作农的尸体被田聪明捣鼓来捣鼓去,总觉得胡作农这么好的人不该受这罪。

    田秋水和我商量好了对策,阴着脸就都出去了,院子里的田聪明一下就围了过来,“叔,小天哥有啥好办法吗?”

    “说给你听你他娘的懂啊!”田秋水一点好脸色也不给田聪明。

    田聪明挠了挠头,也不知为啥,又钻进人群中讲起了梁可悦的坏话,听的田秋水牙根直痒痒。

    我一看这个可不行,田秋水的脸上把啥都写出来了,田聪明心里有鬼一看便知,我赶紧给田秋水提了个醒,然后对大家说道:“晚上咱们先用绳子把胡哥捆起来,我留下看看具体原因,大家散了吧!”

    说完我又请田聪明过来帮忙,田聪明赶忙说,“小天哥你和我客气啥,胡哥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我看着田聪明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直冷笑,小样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拿了根普通的麻绳给田聪明,要他以捆尸手法将胡作农的尸体绑在棺材板上,这种麻绳很结实但没有法力,是我故意这样做的,如果我用了红色裹有符纸的专门捆尸绳的话,我怕田聪明今晚就不会来偷尸体了。

    田聪明看着这根麻绳也没说话,就是皱了皱眉动手就把胡作农的尸体绑好了。

    办完事我就对田聪明说,“聪明,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田聪明对我说道:“小天哥,要不我留下来陪你?”

    “不用了!”我心里恶意的想,你这家伙晚上留下来,方便偷尸体是吧!

    等田聪明还有田秋水他们都走完了以后,我又悄悄的将一只铃铛挂在正南的房子里的窗户上,也就是我今晚要住的屋子,用一根极细的银丝连结到胡作农的脚上,如果胡作农的尸体一动,铃铛就会想。

    临走时田小甜还不放心的跟我说,“小天哥,你小心点!”

    我跟小甜摆手,“去吧,没事,你小天哥啥没见识过!”

    我看见小甜特别不放心的离开了。

    我心里想,小甜这丫头真关心我,等事情完了我得带小甜回去见我家人,这姑娘真好!

    很快天就暗了下来,梁可悦意外的走出门来叫我吃饭。

    “知道了嫂子。”我收起了胡思乱想,进屋去吃饭,今天的晚饭还蛮丰盛的,四菜一瓶酒,主食是农村特有的比拳头还大的馒头。

    我把酒一推,就和梁可悦说,“嫂子,今天晚上有事,我就不喝酒了!”

    梁可悦也没多说,给我捡了一个大馒头,“小天兄弟,多谢你了。”

    我说,“嫂子你客气了,胡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哪知道梁可悦却摇摇头,“我说的不是作农的事,是谢谢你一直帮我!”

    我想了想也没多辩解,因为我的确是一直有在帮梁可悦,虽然都没帮上大忙。

    梁可悦很感激我,又多看了我两眼,坐在我正对面吃饭,我问,“嫂子,大娘不出来吃饭吗?”

    “大娘说她不想吃,让我做点好饭谢谢你帮我们。”

    我也没强求,毕竟人家刚死了儿子正在伤心的劲头上,这也正常。

    我对梁可悦笑了笑,低着头夹了几筷子菜到碗里,一点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正吃着,突然觉得裤腿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当下就不动了筷子,你想夏天的穿的能有多厚,尤其我这条牛仔裤还露着小腿呢。

    我分明能感觉出那是一只女人的小脚,很柔软,我没猜错,那就是梁可悦穿着黑色丝袜的肉脚,她用脚不停的在我小腿上摩擦,我咽了一口吐沫,不知道她想干嘛。

    可是这只脚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有些不安分的向上滑了过来。

    桌子不大,我与梁可悦坐了个脸对脸,我抬头疑惑的向梁可悦看了过去,只见梁可悦也用一双含羞的眼睛看着我。

    那脚越来越靠上,从我的腿上攀升到膝盖,尽管我盯着梁可悦,但她丝毫不为所动,还是在我腿上搭着,让我全身都酥麻麻的。

    梁可悦长的很漂亮,那双眼睛也很勾魂,突然她把脚猛的往前一伸,踩在了我的裆部。

    我顿时就受不了了,噗的一口把含着的饭也给吐了出来,搁下碗筷就跑出了屋子……

    79、大嫂不要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慌不择路的冲进了院子跑回了正南屋,吓的赶紧把屋门给关上了。

    我的妈呀,这是要闹哪样?一个田小甜就够我受的了,这又来了个梁可悦,我这是命犯桃花吗?而且还害的我可耻的硬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赶紧坐到床上缓一缓,窗户上的铃铛静静的挂在哪里一动也不动。

    顺着铃铛上的细线,我看见了窗外胡作农还未寒下的尸骨,他静静的躺在棺材板上,脸上波澜不惊,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所知。

    胡作农这个人很好,我也十分想帮他的忙,可是我刚才居然被他老婆给勾引了,而且基本上是当着他的面。

    这让我升起一种罪恶感,我应该把这件事说出来吗?

    但我又想到梁可悦现在的处境,如果我真的说出来,再让她背上一个荡妇的名声,那她在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活下去。

    这种纠结让我无法静下来,我只能对着胡作农的尸体思考问题,用他的死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不应该对不起朋友。

    至少胡作农死前对我还不错。

    天色越来越暗,也不知为什么今天的夜空就像一块漆黑的大布,将一点星光都笼罩的消失全无,我为了能看见偷胡作农尸体的真凶,还特意在胡作农的灵前拉了一盏灯泡,打算亮上一夜。

    但是我现在后悔了,对着他的尸体我根本睡不着觉,不是因为害怕,我从故事的开头经历了那么多恐怖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现在睡不着完全是一种愧疚。

    就这样我一直坐到晚上大约十一点以后,靠着墙壁始终忘不掉那只肉感十足的小脚,我承认我可耻了。

    突然,一道极其微弱的声音传来,我因为担负着任务,所以时刻都保持着警觉,难道偷尸体的贼出现了?

    我连忙俯下身子爬在窗户底下向外张望,可是胡作农尸体前半个人影都没有,我一度觉得我是不是耳朵出现幻觉了。

    我正集中精神听着外面的响动,忽然自己的屋子门被人推开了,吱呀一声,却十分微弱,看来进来的人也十分小心。

    “是谁!”我心里暗叫了一声,猜测到难道是小甜或者是她老爹怕我一个人对付不了偷尸体的贼,来帮忙了?

    正想着,只看见一道娇小而又充满风韵的身体走了进来。

    我一看,哎我去,这不是梁可悦吗?我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刚才那想入非非的幻想又升了起来。

    “嫂、嫂子,你怎么来了?”

    我本来想鼓足勇气让梁可悦出去,但是话到嘴边就变了,变的很轻,甚至是显的十分不好意思。

    梁可悦反倒是没有什么尴尬,眼中流露出一种哀求,她走过来一把抓住我,“大兄弟,嫂子知道刚才吓着你了,但你帮帮嫂子吧,你是城里人,带上嫂子远走高飞,你想要什么嫂子都给你!”

    说完梁可悦就要脱衣服。

    这一下把我给吓的给更厉害,急忙一把按住她正要解扣子的手上,“嫂子,你别这样,让人知道了多不好?再说胡大哥还在外面躺着呢!”

    我将胡作农也给搬了出来,其实这更多的还是对我自己的一种警醒,我努力的告诫自己,我如果对梁可悦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是不道德,是可耻的事情,那样我是对不起田小甜的!

    一想到田小甜,我的心情就多了一点平和,阻止她的手就更为有力。

    但梁可悦丝毫不顾我的劝说,一把挣脱了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把胸前的衣服给扯开了,里面是一件红色的肚兜,还有一道深深的沟壑……

    我脑子里原本较为坚定的思想瞬间就崩塌了,眼睛都瞪直了,但是这个不能怪我啊,梁可悦只是白虎命,但凡有这种命的人长相那绝对不是盖的,梁可悦就属于这种人。

    她不仅相貌好看,身材那更是好,该翘的地方翘、该凸出来的地方凸,尤其是现在裸露在外面的地方,深的能把任何一个男人的埋进去。

    我差不多都要流鼻血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而且我想跑都没地方跑,再说我能跑到哪去?

    “嫂子,千万别这样!”我一边吞着口水一边拒绝她,但眼睛就是直勾勾的移不动。

    我又可耻了!

    梁可悦见我这副样子,突然多了几分温柔,她挺了一下傲人的胸,慢慢的抓住我的手,我惊的哆嗦了一下,颤颤巍巍的手被她拉了过去,我再接触的那一瞬间里,顿时全身就火热的厉害。

    “不、不、嫂子我不能这样干!”我一把抽出手来,努力的使自己镇定,胡作农的老娘还在正房里呆着呢!

    “嫂子,你快走吧,今天的事我肯定不会讲出去。”我背着梁可悦向外面瞅了过去。

    我转过身主要是因为梁可悦的衣服扣子还没扣上呢,我怕我把持不住了。

    现在我真的感觉到什么是万爪挠心了,下面还挺着,所以我转过脸一边看着胡作农的尸体一边向正屋的方向还有门口注意着,就怕谁突然给闯进来。

    但是这心里吧,还是多少有些希望能发生点什么。

    梁可悦看我这么坚决,竟然没上来再拉我,这倒让我大失所望,只闻身后传来一阵小声的哭泣声,“呜呜,大兄弟,你是城里人,不会也相信我这命是白虎命吧,打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人好,能帮我,你要是不帮我,我这就死去!”

    说完梁可悦朝着墙上就撞了过去。

    我去啊,我当时就给梁可悦跪了,你这调戏勾引我我就不说啥了,你这还要在我屋里寻死,你这不是坑我嘛!

    当下就把我给惊的顾不得别的,一下将梁可悦给拦腰抱住了,我求着她说,“嫂子啊,你的苦我知道,这事是大家不对,不应该这样对你,但人活着不容易,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大兄弟,那你一定要帮我啊!”梁可悦见我抱住了她,又返身就扑到了我的身上,一下就把我按在了地上。

    “大兄弟,嫂子也没啥报答你的,这就给你!”说完死死的抱住我的脑袋,用她胸前的软肉将我的脸给埋了进去。

    这一抹雪白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还有一股特有的香气,看的如何能再淡定,要在没反应就真不是男人了。

    我的内心充满了一种很奇怪的心情,外面就是胡作农的尸体和老娘,屋里却是他的老婆和我,让我又觉得很紧张但又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梁可悦伸手又向我身下抓起,我全身都被烈火点燃了,忽然窗上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

    这铃声就像一盆冷水一样将我的内心燃起火焰从头到脚瞬间全部浇灭了!

    有人偷尸体!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梁可悦也是一愣,因为她在众人走后见我在胡作农的尸体上绑了铃铛,现在铃铛响了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梁可悦赶紧从我身上下来,怨恨的向窗外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她顿时吓的瘫在了地上……

    “作农诈尸了,他诈尸了!”

    吓的我赶紧用手捂住了梁可悦柔润的嘴唇,这深更半夜的招来了人我可没法解释梁可悦咋会在我的屋里,难道我要说她来勾引我吗?

    另外我也怕梁可悦把偷尸体的贼给吓跑了,悄悄的爬到窗户旁边往外望,窗户上的铃铛一直急促的响着,丝毫没有停顿,我心里起疑道,“这偷尸体的贼怎么搞这么大动静?”

    等我爬上了窗子一看,外面设成灵堂的棚子里哪里有一个人,只是一盏昏黄的电灯泡散发出丝丝微弱的灯光,而绑在棺材板上胡作农的尸体正在不停的晃动,想要挣脱麻绳的捆绑……

    “莫不是还真诈尸了?”

    只见身后梁可悦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嘴里还说着,“有鬼,作农变鬼了,刚才的事一定把他给激怒了!”

    这一说我还真有点跟着害怕起来,要是因为刚才的一幕被胡作农的魂给瞧见了,那是真要变僵尸了。

    我继续向外看去,胡作农身下的棺材板呼啦啦的响着,发出的动静也算不小,但是他的老娘在屋里却没有什么反应,就这一小会,那麻绳已经有快要绑不住他的趋势了!

    正在这个时候,正屋的门呼啦一下就开了,胡作农的老娘终于出来了。

    “儿啊,你这是咋的啦,还有啥事放不下呀……”胡作农的老娘哭哭啼啼的站在门口。

    我心里想胡作农的老娘也出来了,梁可悦你千万别让他老娘看见啊!

    正想到这,突然窗户上牵着铃铛的细绳子一紧,整颗铃铛猛的全部挤在窗户缝上,铃铃铃的响了两下,那根线猛然被拉断了!

    当的一声,铃铛重重的落在地上,我急忙抬头向胡作农停尸体的棺材板看去,此时,胡作农就在我分心的一刻,已经不知所踪了……

    我心里大叫一声坏了,胡作农可别诈尸去害人啊!我感觉去看胡作农的老娘,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窗户上趴着一张脸,幽绿幽绿的鬼脸,他的眼神十分僵直,根本不能移动,就这样静静的盯着屋里的一切。

    梁可悦大叫一声,夺门逃了出去……

    80、逃

    梁可悦尖叫着,在胡作农她老娘惊讶的眼神中就从我的屋子里冲了出去,我心里暗叹坏了,这下有理也说不清了。

    果然胡作农的老娘见了梁可悦,也惊的忘记了啼哭。

    胡作农的尸体见他老婆从屋里跑了出来,立刻转身一蹦一蹦的追了过去,又引起一片鸡鸣狗叫。

    我哪还敢再迟疑,也出了屋子,捏了一道剑指追了上去,“胡哥,有话好好说,可别害人啊!不管咋样她是你老婆啊!”

    你们可别笑,我说有话好好说那不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病句,而是真真实实的要好好说叨说叨,我们楚家最拿手的便是沟通鬼神,胡作农在村里长这么大,应该也是有些了解的。

    胡作农的尸体一听我这么说,果然在院里跳了两下,又慢慢的转过身体,僵直的看着我。

    我被他这么一瞪,立即想起了刚才在屋子里发生的事情,脸上不由的红了起来,还好天黑,胡作农的老娘眼神又不好,看不出来。

    胡作农的尸体仿若是陷入了思考,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占在院子里,许久没有反应,可是他安静下来的样子更是把梁可悦给吓了个半死。

    现在唯一能用来形容此时气氛的词汇也只有安静了,所有人都静静的等着胡作农尸体下一步的动作,可是他没有动。

    我仗着胆子上前一碰胡作农的尸体,他的尸体轰然倒地,我一愣,嘴里说道:“胡大哥?”

    胡作农又变回了一具尸体。

    胡作农的老娘立刻放声大哭,这哭声凄凉无比,响彻村子的静夜。

    我见这胡家的一老一少都在抹眼泪,心知指望不上,也就一个人仗着胆子又把胡作农的尸体扛起来,搬回到棺材板上。

    “嫂子,麻烦你帮我取一盆清水来!”我见胡作农刚才的样子虽然像极了诈尸,但他却没有伤人,否则他的老娘不可能好端端的坐在地上。

    一个可以活动而又不会去伤人的尸体,那就不是僵尸,这一切都证明了胡作农确实有话要说,是真正的起尸了!

    我让梁可悦帮我取一个盛满清水的盆子,又问了胡作农的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想着就是要用一招引魂术将胡作农的魂魄招出来,问问胡作农有什么想说的。

    等我将黄纸点着后放入清水中,化作灰烬的纸符完全沉入盆底,开始缓慢的旋转起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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