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8)
夫人在酒里下葯了?
尤夫人眼里闪过一丝惊疑之色,不过当时我酒色攻心,没有留意。
尤夫人随即媚笑道:难道贱妾年老色衰了,还需要用春葯才能勾引少师大人吗?
我就是有一点点疑心也被她这一句话给打消了,笑道:夫人貌美如花,实在令原澈渴慕,来,我也敬夫人一杯。
我也噙了一口酒度到她嘴里,我嘴大她嘴小,有些酒就从我们唇间流到她胸脯上,把她的黑裙都弄湿了。
尤夫人显得十分好酒贪杯,酒喝了,还把个杯子舔吮个不休,媚眼要滴出水来,腻声说:少师大人,贱妾还想喝。
这尤夫人一股子媚劲让我动火,我将她身子抱高,俯下头细看她裸露的乳沟,说:酒都流到里面去了。不由分说的将她的黑丝裙从双肩剥落,里面没有系抹胸,丰盈颤动。
我埋下脸,忙得不可开交,那上面的酒味还有成熟少妇的乳香味,让我醺醺欲醉。
尤夫人啊啊的叫,身子向后仰,胸脯向前翘,一个劲的叫:少师大人少师大人——
我抬起脸笑道:夫人不是说要见识一下我的真才实学吗,我这就向夫人展示。衣随意动,又成了开裆裤,这如意龙甲防卫的作用还没显示出来,御女方面的便利倒是被我充分开发利用了。
尤夫人不等我引导,一下子就把我给握住了,并发出一声惊叹:啊!少师大人果然才华横溢。
我笑问:我的才华比尤大人如何?
尤夫人撇嘴说:尤昀是个废物,白白胖胖不中用,和少师大人相比,他算是毫无才华,胸无点墨。不过少师大人的才华还得验证,不会是徒有其表吧?格格——掩嘴巧笑。
这尤夫人言语风趣,看来才华也不低,把我的欲火煽得极旺。
我说:好,我就在夫人身上验证一下自己的才华深浅。撩开她的长裙,往她双腿间一摸,原以为里面是是赤裸的,不料她大腿根处却有一块窄小的布片遮着。
我奇道:这又是什么新款亵裙?将尤夫人的长裙撩到腰间,低头细看她的丰臀雪股。
二、尤夫人(下)
红烛映照下,尤夫人的雪白大腿当真是欺霜赛雪,羊脂白玉也没有这样白嫩细腻,这三十岁的少妇肤色之美,胜过妙龄少女。
尤夫人臀股间那块三角形状的黑丝布片正好将私处遮蔽,用细细的丝带系在腰间,黑白相映,实在令我动火,鼻血都快喷出来了,这也是我在别的女子身上没有见识过的。
尤夫人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娇声说:把左边那根带子一扯就行了。
我依言一扯,那块黑丝布片轻飘飘坠落,尤夫人的下体一览无余了。
尤夫人身子颤栗着,声音也发颤,说:少师大人,快来吧,快来展现你的才学吧,贱妾都等不及了。
尤夫人果真是个尤物,沾着动着就大呼小叫,婬声浪语让我热血沸腾。
我怕掀翻了面前的圆桌,便双手托起尤夫人的丰臀,站起身向大床走去。
尤夫人双手勾着我脖颈,两条腿盘在我腰间,整个人象八爪鱼似的吸附在我身上,媚声道:少师大人,你真强壮呀,真的是才学过人!
我笑道:我的才学高到你难以想象!将她身子放下,让她趴在床沿上,从后剖入。
不到半盏茶时间,尤夫人就要死要活起来,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妖声艳语,文字实难尽述,我见识过的女子当中数她第一会叫。
这尤物鬓乱钗横,身上那袭黑色长裙被揉成一团围在腰间,映衬得臀背的肌肤粉嫩无比。
潮起潮落,潮落潮起,大半个时辰后,尤夫人的浪声低下去,双腿打颤,根本无力支撑,整个人就瘫在床沿上,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一退出,她的身子就从床沿往下滑,要滑到床下去,被我托起放到床上,邪笑着问:夫人,我的才学还能入目吗?
尤夫人闭着眼睛,睁了一下,气息微弱地说:头好晕呀。
我坐起身,说:那夫人就好好休息一下,我要回去了。
尤夫人一把搂住我的腿,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等一下,贱妾还有话说。
我就坐着等了一会,尤夫人奄奄的卧着,不时睁眼看我一下,那眼神,一看就知道已被我完全征服了。
好半晌,尤夫人才慢慢坐起身来,将拂在颊边的一缕发丝掠到耳后,趴在我肩头说:少师大人,贱妾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真想就那样死过去不再醒来。
我笑道:夫人这么个尤物怎么能死,尤大人回来要把我算帐的。
尤夫人一提起尤昀就没好脾气,说:他敢,他不能满足自己的女人还挺得起腰杆说话吗!又媚声道:少师大人让贱妾太满足了,简直受不了啦。贱妾已经彻底被少师大人征服了,其实呢,女人内心都渴望被征服,贱妾真幸运,遇上了少师大人。
我说:那好,你为我做一件事,幽帝命尤昀想办法捉拿我弟弟原岐,捉拿原岐没什么,但我不希望尤昀派军队去西原,派个使臣去就行了,让我父亲自行处理。
尤夫人赶紧答应,朝我媚笑着说:好,贱妾的话他可不敢不听,比幽帝的旨意还管用呢。
我笑道:夫人治家有方呀,那就有劳夫人了。说着在她臀部上拍了一记,说:我得告辞了。起身下床。
尤夫人抱着我的腿不放,腻声说:少师大人今夜能不能留下陪贱妾呀?贱妾对少师大人真的非常着迷。
我拨开她的手,说:不行,我还有事。
尤夫人虽然失望,却不敢违拗,说:那少师大人可不要忘了贱妾呀,贱妾什么事都愿意为少师大人做的。
我看着床上娇慵无力白嫩无比的尤夫人,实在难以想象她会对尤昀作河东狮吼,把东海侯送给尤昀的两个美女都给勒死了,泼悍狠辣,尤昀畏她如虎,哈哈,尤昀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夫人却会对我百依百顺吧!
我托起尤夫人的下巴,笑道:夫人是人间尤物,我怎么忘得了!反正我们是邻居,往来方便,有机会我就会来看望夫人的。
尤夫人喜上眉梢,起身下床,整理衣裙,要亲自送我出门。
我笑道:夫人不必送了,叫那个领我来小丫鬟送我出去就行了。
尤夫人说:那小丫鬟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还是贱妾送少师吧。
说着,提起壁上一盏八角宫灯,燃上灯芯,款步在前,忽又扭头轻笑,低声说:少师大人真是凶猛,贱妾到现在还腰酸腿软呢。
我得意地笑着,心里想着有这么个风流伶俐的俏邻居实在不错,闲时的确该来串串门,融洽邻里关系。
出了角门,尤夫人停步不送,说:少师大人走好。
走出几步,我回头看,尤夫人提着宫灯还立在角门内,她的雪白脸隐在黑暗里,我没看清她眼里复杂的眼神。
我美滋滋回到少师府,刚进门就听到后院黑龙的吼声。
我和南宫乙飞奔到后院,月光下,见黑龙对着一条臭水沟大喊大叫,又听到魔多情在房中叫我主人主人——
我进到魔多情房中一看,赫然发现魔多情倒在地上,左胸插着一柄冰锥,鲜血浸湿衣衫。
我大惊,赶紧上前将她轻轻抱起,平放在床上,那冰锥就在心口,我不敢动它。
魔多情见到我,脸露微笑,说:主人不要太担心,没刺到心脏,奴婢不会死的。
南宫乙和黑龙随后也来到房中。
我怒道:是谁敢到我府上伤我爱妾?
南宫乙不能回答。
黑龙瓮声瓮气地说:就是昨日那个红头发的家伙——
是魔多善?我惊问,看着魔多情。
魔多情说:是他,若不是黑龙大哥及时赶到,奴婢真要死在他手里了。
黑龙说:黑龙察觉到有修真人士利用水遁潜到我们府中,便赶来查看,那红毛贼一看到黑龙,吓得一下子就跳到臭水沟里去了,这水沟的水太臭,黑龙不愿意去追,就让他逃掉了。
我说:黑龙,这冰锥怎么办?能拔下来吗?
黑龙过来对着魔多情胸口上插着的冰锥吹了口气,冰锥就融化成了一滩血水,流了魔多情一身。
我看到魔多情左乳上有个不小的血窟窿,伤得实在不轻,大为着急。
魔多情说:主人不必着急,奴婢虽然法力低微,却也是修真者的体质,只要当时没毙命,总能复原的。请黑龙大哥和南宫将军先出去一会,奴婢自己会疗伤。
黑龙、南宫乙退出后,魔多情慢慢坐起身来,双盘腿,然后解开衣裳,裸出上身,左边那只饱满的乳房血淋淋的实在令我心疼。
魔多情从裙边香囊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瓶,洒了点白色葯末在伤口上,那葯末放射出乳白色毫光,在她左乳上游走闪烁。
我送给魔多情的那块元贞玉佩也一起放射出光芒来,形成一个车轮般大小的七彩光圈,将魔多情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
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光圈散去,我惊奇地发现魔多情左乳上的伤口消失了,就连那些血污都没有了,整个人就象是沐浴过一般光洁照人,妩媚大眼睛里的光华显示她精神很好,根本不象是胸口受了重伤的人!
三、幻魔尊(上)
我走近去,仔细端详魔多情的胸脯,魔多情的肤色是浅棕色的,胸部的肌肤也是浅棕色,只不过比别处要细嫩一些,这一对蜜瓜丰盈挺翘,看不到半点瑕疵。
我轻轻抚摩,问她:还痛吗?
魔多情眼里闪着喜悦的光芒,说:一点都不痛了。
我大喜:万幸万幸,不然的话多情宝贝这么美的乳房上留下一道疤,那就太不妙了。
魔多情用手托起胸前的元贞玉佩,感激道:奴婢的伤能好得这么快,都是拜主人所赐,有了这块宝玉,做什么都是事半功倍。主人还不知道吧,魔多善是想抢奴婢这块宝玉呢,奴婢自然拼死不肯。
我有很多话要问魔多情,但我现在有个坏习惯,一想到要对魔多情问话,就想和她交欢,一边冲击她一边听她回答。
我双手都放到魔多情胸乳上,问:多情宝贝,你身体是不是全好了?
魔多情一见我十指大动的样子,自然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低声道:奴婢的伤全好了,主人可以为所欲为。
片刻后,房里就响起了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吱咯咯声,还有魔多情压抑的呻吟声。
我知道黑龙和南宫乙两位还守在门外,他们听到这声音肯定会大感惊诧:魔多情都伤成这样了,我还不放过,这也太过残忍好色了吧!
我朝门外扬声说:黑龙、南宫将军,没事了,两位各归职位吧。
我听到黑龙的厚嘴唇啧啧两声,与南宫乙并肩走了。
我将魔多情压在身下,开始审问了。
我问:魔多善来找你干什么,就是想抢你的元贞玉吗?
魔多情语气还算平静,回答:魔多善质问奴婢为什么没对主人施法?奴婢说主人不是凡夫体质,奴婢对付不了主人。魔多善就要奴婢跟他走,一道想办法救敖广,奴婢自然不肯,他就发怒了,突然看到我胸前的元贞宝玉,就要抢,使出水遁冰锥杀死我,黑龙大哥赶到,他才逃跑了。
说到这里,魔多情突然露出恐惧神色,说:魔多善临走时说他不会放过奴婢的,他会请师父来。
幻魔尊吗?我就把在流光镜里看到的事对魔多情说了。
魔多情被我持续的冲击弄得有些气喘,早已忘了对幻魔尊的恐惧了,说:对,敖广去年九月,到过飞禽岛,哦,原来他和主人的弟弟,是想要,平分天下呀。
我说:幻魔尊没这么快来这里吧,就是来了也不怕,黑龙的法力很高强,他能应付。
魔多情已到酥麻之时,我说什么她都点头,我就是说幻魔尊敌不过三岁小儿,她也会认同。
一潮刚过,我继续审问:多情宝贝知不知道幽帝的镇国神器?
魔多情头乱摆,我以为她不知道,却听她喘喘的说:知道,奴婢等人离开飞禽岛时,师父特地——叮嘱过,绝不能,在大胤皇帝——面前施展——道法,说大胤皇帝身携宝器,是修真者的克星。
魔多情知道的就是这么多,我又问她南海逍遥岛三妙仙子玛瑙珠的事,魔多情却回答不上来了,只知道三妙仙子原是仙流八音教的,因为修炼邪恶的炼魂术,被逐出了八音教,这种法术到底怎么一回事外人难以知晓。
我有一种感觉,虞媚儿玛瑙珠里的那个包含我本身的魂魄的小原澈,是我的极大隐忧,将会对我极为不利。
看看审问得差不多了,我就收起刑杖,下床出门去找黑龙。
黑龙看着我憨笑,我问镇国神器和三妙仙子的事,他一概不知,说:黑龙一向糊涂,以前就知道追逐女人,后来又一直呆在黑龙潭里,就算知道一些事也早忘光了。
我一想:也是,大胤才传国六百年,黑龙在潭里就呆了八百年,他哪知道什么镇国神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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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西坠,红日东升,新的一天又到了。
曲指一算,我到朝歌已差不多快半个月了,只觉得事情越缠越多,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正把我裹住,仙、道、魔,还有这十丈红尘,似乎都在和我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让我脱不了身。
稍微值得安慰的是,身边的美女多了好几个,还送了一顶天下第一号的绿帽子给幽帝戴,而我,马上又要成为幽帝的乘龙快婿了,真可谓占尽了帝国的便宜。
寿阳公主行事麻利爽快,已求得幽帝赐婚,大婚之期定在四月初三,也就是皇后娘娘与我相约去某个神秘之地的第三天。
我成了帝国的红人,锋头之劲盖过毕仲、尤昀,而且令毕仲恼火的是,那个尤昀现在似乎也站在我这一边,对发兵西原的事推三阻四,只起草了一道诏书命西原伯将原岐解送来京。
哈哈,毕仲又如何知道尤昀夫人与我之间的秘密!
四月三十日上午,皇后妲姬命人把我叫到鹿鸣宫,本来是约好夜里去聚仙楼相会的,不知这时候把我叫到鹿鸣宫来干什么,又要学琴?
妲姬环佩叮当地走来,那些宫女侍众都识趣地退开。
我礼节周全,向皇后娘娘请安。
妲姬笑道:原澈你当真好本事,竟把寿阳那小野马收服了,三日后就是你们大婚的吉日了,真要恭喜一下才是。
这皇后娘娘话语之间竟有些醋意!
我谦恭说:臣的本事娘娘还不知道吗,就那么两下子呀。
皇后娘娘吃吃而笑,飞了我一眼,嗔道:该死的,你这两下子就能包打天下了,再多来两下谁能吃得消呀。
四、幻魔尊(中)
皇后娘娘这一笑,当真是媚态横生,把我瞧得两眼发直,很明显地咽一下口水,问:娘娘今日召唤,有何吩咐?是不是要学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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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姬白了我一眼:不学了,哼,清阳那个小寡妇不是向你学琴吗,怎么样,是不是也被你这帝国少师征服了?
我忙道:娘娘不要把臣看得这么不堪呀,好象臣是色中饿鬼似的!我对清阳公主一直是敬而远之的,娘娘也知道三公主的脾气,嘿,臣敢吗?
妲姬醋意十足地说:你有什么不敢,你连——住口不说了。
我问:娘娘叫臣来到底何事?夜间的聚仙楼还要不要去?
妲姬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说: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又冒出个小妖精来了,东海侯那老家伙献上这个小妖精到底想干什么!
我知道妲姬是说庄姜的事,试探说:娘娘是说庄姜的事吧,以娘娘的能耐,看她不顺眼,不赐死她也能把她打入冷宫呀。
妲姬气恼地看着我,说:那昏君曲意回护她,而且——而且这个庄姜竟然也是会道术的。
这下子连我也吃了一惊。
妲姬沉思着自言自语说:她进宫干什么,想干什么?
我心里说:这有什么好想的,怕是和你目的一样吧,你进宫想干什么,庄姜也就想干什么。
我很想和皇后娘娘亲热一下,但现在是大白天,不知皇后娘娘安排了这项活动没有,这是在幽帝的眼皮底下,可得周密布署才行的,但看妲姬那样子似乎没心思和我亲热。
我就不耐烦了,说:娘娘如果没有事,那么微臣告退。
妲姬似乎显得很无助,眼神幽杳地望着我,说:原澈,你也不肯帮我吗?
我说:臣又不知道娘娘想干什么,想帮也无从下手呀。
妲姬那迷人的眼睛盯着我,半晌才说:原澈,你真想知道吗?
我说:娘娘愿意说就说,臣无无谓。
妲姬盯着我的眼睛,缓缓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帝国的皇后竟然会法术,你怕是早就疑心我了吧?
我说:臣有什么好疑心的,娘娘会道术那是娘娘的事,臣不想介入?
妲姬微笑问:你不想介入?你怕是不能自主吧,你既身负异秉,又怎么能置身劫外?
我说:臣是凡夫俗子,无非是身体强壮一些罢了,算什么异秉呀。
妲姬看着我笑,明显是在嘲笑我撒谎,说:你强壮得过头了吧,连我的子夜蓝花手都伤不了你,我其实没想用那个伤你,是你故意气我的。
我心道:你自己都说出来了,原来真的是子夜蓝花手呀,果然是魔道的人!她这么坦诚想干什么,把我当作她的心腹了?
妲姬见我沉思的样子,便笑道:听过子夜蓝花手吧,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你早知道了吧!好了,别和我装糊涂了,我就是魔道中人。
我说:娘娘,臣的确不知道什么魔道仙道,不明白其中有什么区别,在臣眼里,娘娘是一个绝代佳人。
妲姬笑道:你倒是会甜言蜜语,这仙魔之分你慢慢就会明白的,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你想不想知道我进宫为的是什么?
我的确很想知道,但知道得越多麻烦越大,赶紧摇头说:臣不想知道。
妲姬幽幽道:我的母亲是魔道四天女之一,名叫踏仙萦尘——
我心一凛:踏仙萦尘?黑龙说过这个名字,说踏仙萦尘是我体内万年螭龙的情人,糟糕糟糕,莫非妲姬就是螭龙与踏仙萦尘的女儿!那我和妲姬偷情岂不是有点乱伦了!管她,我是原澈,我又不是螭龙——
只听妲姬继续说:——三千年前仙魔大决战,我母亲被道林和仙流的高手用法器压制住,经我苦苦追寻,三年前才查出母亲被拘在聚仙楼地宫中,那地宫关卡重重,凭我一人之力无法穿过,心中又急又苦,就怂恿幽帝重徭役、施酷刑,要让天下百姓和我一道受苦,我才舒心——
妲姬停顿了一下,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我,继续她的真情表白:自从见到你,我就知道你能帮助我,可是你——
妲姬这绝色美女目光幽怨地望着我,一副泫然欲涕的样子,我当然得拿出英雄救美的态度来,而且我若不答应,这个皇后娘娘就要大肆残害忠良、蹂躏百姓了,我的罪过不小呀。
我说:好,我一定帮你。
妲姬转忧为喜,用极快的速度在我唇吻了一下,飘然后退,说:今晚酉末戌初,在聚仙楼等我。
我慢慢的向宫门外走去,心里直骂自己糊涂,我明显感觉妲姬是在利用我,今晚的事肯定不简单,我只知道魔道有个踏仙萦尘,偏偏就是妲姬的母亲,实在太巧合了,难道她知道黑龙告诉我的事,知道我体内螭龙的秘密?
原澈呀原澈,你有致命的弱点,你看到美女就大脑缺血,就不能思考呀!
我正想着,猛听得宫内有騒动鼓噪声,警锣声大作,有人高叫:快召御林军进宫。
随即便见宫门外潮水般涌进大批黄盔黄甲的御林军士兵,执刀持剑朝我蜂拥而来。
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是我和皇后的奸情败露了,幽帝派军队来捉拿我?
五、幻魔尊(下)
领头是正是御林军统领方励将军,我看他冲我点了点头,这才知道不是冲着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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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方将军,宫中出了什么事?
方励说:天牢被劫,敖广被人救走了,陛下正大发雷霆!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幻魔尊三个字,三日前魔多善将魔多情刺伤,就扬言说要请师父来,难道幻魔尊这么快就到了?
我赶忙跟在方励身后朝鹿鸣宫后苑奔去。
幽帝喜欢亲手处决犯人,所以在鹿鸣宫后苑设了天牢,以便随时提出来试验他的酷刑,臭名昭著的炮烙台就设在鹿鸣宫后苑,还有五马分尸场、射天场、万蛇坑等等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场,天牢就在后苑最北端。
数百名御林军士兵还有殿前金甲武士把天牢团团围住,我听到幽帝在那里暴跳如雷:该死的家伙竟然逃跑了,可恶可恶!朕昨夜苦思了大半宿,终于想到一个绝妙的酷刑,要把敖广的脊椎骨给抽出来,看他能活多久,不料这该死的家伙竟然逃跑了,让朕的一番心血付之东流!方励、泰德,今夜子时之前你们不把敖广给朕抓回来,朕砍你们的脑袋,听明白了没有?
泰德是殿前金吾将军,负责禁宫的安全,与方励两个喏喏连声。
幽帝去了聚仙楼之后,我随方励一道去检查天牢,见天牢的三重大铁门化成了三堆铁疙瘩,看那样子是有人用火把大铁门给熔化成了铁水流到地上,铁水冷却后又凝固成铁疙瘩。
是什么样的火有这么厉害?这种厚重的大铁门即便是放在铸造青铜器皿的高温熔炉里,要想全部熔化也需要个把时辰吧!
天牢中原有九名犯人,现在除了敖广,其余八人都死在了牢中,也难怪幽帝暴怒了,这些犯人他都是准备要酷刑侍候的,这下子全死了。
最奇怪的是,值守天牢的一小队二十名士兵也全部死了!
方励检查他们身上的伤口,竟然全是挥刀自刎的,死得很干脆,想必是知道走了重犯,幽帝不会放过他们,与其饱受酷刑而死,不如自行了断更痛快。
一点线索也找不到,方励与泰德面面相觑,只好先传令关闭城门,搜索东海郡驿馆,其实东海郡驿馆早在敖广被抓时就已经是一座空馆了。
御林军和殿前武士乱哄哄没头苍蝇一般到处追查,方励、泰德知道时间很紧,夜半之前不抓回敖广,幽帝一怒之下,很可能把准备让敖广受的酷刑施到他二人身上。
泰德领着一群金甲武士出宫追查去了,方励却跟在我身后。
我说:方将军,时间紧迫,你快追拿犯人去吧。
没想到方励却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说:还望少师大人救小将一救。
我奇道:方将军这是何意?莫非你怀疑我救走了敖广?
方励赶紧摇头说:不是不是,小将绝不是这个意思,小将是说子夜之前若没抓到逃犯,陛下降罪时,请少师大人千万为小将说个情,救我一救。
这方励机灵老辣,知道我现在是大胤帝国炙手可热的人物。
我扶他起来,说:原澈初到朝歌,多蒙方将军照料,一直心怀感激,将军放心,我会助你抓到那个敖广的,即便子夜之前没抓到,我也一定为你向陛下求情,宽限几日。
方励连连称谢。
忽然想到一事,我说:敖广越狱,奇就奇在看守的士兵竟然全部自刎,我认为必有内奸。方将军,我为你指一条明路,朝中大臣有谁和东海侯的关系最密切?
方励想了想,迟迟疑疑说:朝中与东海侯关系最密切的就数大夫毕仲了,难道——
我笑着说:小心点总不会错,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可是关系方将军身家性命的事呀。
方励连连称是,即命手下军士秘密监视毕仲。
我暗自得意,心里筹谋着怎么样才能借这机会把毕仲这老家伙给扳倒。
这时,我突然看到远远的翘角飞檐的后宫露台上,有一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女郎,手搭凉篷朝天牢这边张望。
我觉得女郎的身影很象淳于香,待要凝神细看,那白衣女郎却又不见了。
我对方励说:方将军,请借你腰牌一用?
禁宫之中,除了幽帝之外,只有御林军统领和殿前金吾将军凭幽帝特赐的腰牌能在宫中畅行无阻,其余人就算是皇后、安阳太子也只能在规定的范围内活动。
方励赶紧将腰牌摘下来双手递给我。
我拿着腰牌,冲方励拱拱手:方将军,我四处转转,帮你找逃犯,你不必跟来。
我凭着这块腰牌直入后宫,幽帝后宫佳丽三千,我好比进入到姹紫嫣红的万花园,娇姿丽色,让我目不暇接,心里感叹还是当皇帝艳福齐天。
后宫殿宇连绵,我转了好一会,才找到那座露台。
露台在合欢殿畔,有飞廊与合欢殿相接,只有从合欢殿才能上那露台。
鹿鸣宫中合欢殿,这是普天下首屈一指的婬靡场所,殿中幽房曲室,回环四合,极易迷路,据说幽帝入合欢殿,也要随身带一张地图才行。
幽帝收罗的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荒婬器具都集中在这里,我上次进贡的御女车想必也放在这殿中,淳于香就是因为要上御女车才露馅的。
我手持御林军统领的腰牌,借口追查天牢逃犯,吓退那些宫女内侍,从合欢殿外围的白玉围廊走上那道虹桥。
虹桥长约二十丈,呈弧形飞跨在露台上,桥不宽,三人并肩可过,桥栏以琉璃翡翠装饰,阳光照耀下,泛出七彩光泽,真的就象是雨后天边的彩虹。
虹桥那端冉冉走上来三个衣袂飘飘的美人,一个紫衣、一个粉红,还有一个穿白色的束腰长裙。
我侧身一让,三位美人带着一阵香风从我身边掠过,留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其中一个美人低声说:这是哪里来的太监,长得倒是英俊。
这合欢殿除了幽帝一个男人外,其余都是女子或者不男不女的内侍,所以我也就被她们当作是太监了。
我一点也不生气,我的神魂都被中间那个穿白色长裙的美人吸引去了,这个白衣美女实在太美了,身材窈窕,眉目如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就是阳光下映在桥面上的影子,也明显比其他两个美女的影子好看。
我呆呆的看着白衣美人绝丽的背影下了虹桥,转过回廊不见了,这才转身继续向露台走,来到露台上。
六、神秘地宫(上)
我神魂颠倒,也不知来露台是干什么了,胡乱转了几下,直到遥遥看到那边的天牢,这才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我刚才在天牢那边看到这露台上有个白衣女郎的身影很象淳于香,但现在这露台上只有我一个人在游荡,与我交错而过的三个美人只有一个是穿白衣的,但明显比淳于香美丽。
忽听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少师大人在找谁?
这声音温润柔美,似乎就在我耳边,我猛然回头,看到虹桥相遇的那位白衣美女悄立在五步外。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以我现在的敏锐听觉竟然没听到她的脚步声!
白衣美人的艳色令人不敢逼视,我忽然醒悟了,脱口道:庄姜!
白衣美人说:是我,少师大人是在找我吗?
我定下神,笑道:久闻庄姜美人的美丽不比妲姬皇后逊色,今日一见,我却大不以为然。
庄姜哦了一声,淡淡道:那是宫人乱传,我怎么能和皇后娘娘比。
不!我说:庄姜美人比皇后娘娘更美。
庄姜不嗔也不喜,却问:少师大人是来寻找淳于香美人的吗?
我一凛,心想她怎么能看穿我的心意,摇头说:不,我是来追查逃犯敖广的。
庄姜笑道:莫非少师大人怀疑是我劫走了敖广?
我点头说:很有可能。
庄姜盯着我的眼睛,说:不是我,可我知道是谁救的,你们追不上了,敖广已经离开朝歌回东海郡了。
我笑道:是幻魔尊救的?
庄姜那张绝美的脸没半点表情,说:少师大人知道的很不少呀,不过少师大人知不知道淳于香去了哪里?
我心一动,问:是你救了她?
庄姜点头说:是。
也不等我再开口,说了一句请随我来,转身便走。
我跟在庄姜身后,看着她婀娜的背影,把她和尤夫人的背影作比较,尤夫人是惹火尤物,但庄姜却是出尘仙子,令我这风流少师都不敢生出亵渎的念头,难怪幽帝一见她就阳痿。
来到虹桥上,却看到合欢殿外内侍和武士簇拥着一顶黄罗盖走来。
幽帝来了!
庄姜停下脚步,低声说:你不能让幽帝看到,你先走吧。
我左右一看,虹桥悬空,离地五、六丈,总不能叫我跳下去吧。
庄姜伸出纤纤玉手,凭空画了一扇门,门框闪闪发光,手一推,那门就开了,里面黑洞洞的。
庄姜说:快走吧。记住,你想要见到淳于香,今晚酉时就在聚仙楼下等我。
我正犹豫,庄姜在我背后轻轻一推,有股柔和的大力一下子把我推到门内黑洞里,我接连翻了几个跟斗,砰的一声,身子砸在地下,爬起来一看,阳光耀眼,我竟然已经在鹿鸣宫的宫墙外。
这庄姜的法术太厉害了,我得小心点,庄姜以淳于香来要挟我,约我今晚酉时去聚仙楼,这不是和妲姬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了吗,庄姜想干什么?是不是也有个母亲被困地宫,要请我帮助解救?
我根本不会什么道术,妲姬、庄姜都比我强很多,可她们为什么都要来找我?该不会是看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吧,哈哈!
我回到少师府,去问魔多情关于敖广越狱的事,虽然是大白天,但积习难改,免不了又要上床审问。
魔多情听说天牢大铁门被化成铁水,吃惊道:这定是师父的三昧真火,师父真的来了!
我说:多情宝贝别担心,幻魔尊肯定已经带着敖广逃出朝歌了,不会来找我们麻烦的。
幻魔尊在魔多情心目中积威已久,我虽然安慰说没事的,魔多情还是心神不定,与我欢好时也颇为拘束,说:那些看守天牢的士兵自杀很可能是魔多泪下的手。
我不愿她多想幻魔尊的事,便转移她注意力,问庄姜凭空画门是怎么一回事?那次在京畿辅城,魔多情也在玉屏风上画蓝门,与庄姜这一手有异曲同工之妙。
哪知魔多情睁大了眼睛惊叹说:啊,这是一品修真才能运用的『空间遁』,比五行遁术更高明,奴婢见过那位庄姜美人,真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厉害的道术,太不可思议了。
我将魔多情双腿曲起,反压在她胸前,下面往来驰骋,笑道:也没多少厉害吧,你不也会画门吗?
魔多情惭愧说:主人,奴婢那种是幻术,和这空间遁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只怕是我师父也不会这空间遁吧,不然的话——
我接口说:是呀,若幻魔尊会这法术,画一个门到天牢里,再画一个门出宫便是,何必费那么力气用大火烧铁门呀!
魔多情渐入佳境了,努力保持清醒头脑,说:主人,这就很奇怪了,以庄姜的法力,要救敖广易如反掌,为什么还要奴婢的师父出马呀?
我说:或许这庄姜并不是东海侯一伙,她只是借这机会混进宫里罢了,嘿嘿,和那个皇后娘娘一样。
魔多情又开始乱摇头了,我就知道问不出什么了,这才专心致志地交欢,春风一度,高潮迭起。
从魔多情房里出来后,我把南宫乙叫来,命他回西原一趟,一来向我父亲报喜说我是驸马爷了,二来也让父亲知道原岐和敖氏父子勾结的事,让父亲提防一点。
我和黑龙送南宫乙出城,回来后已是黄昏斜阳,却见尤府那个小丫鬟过来说尤老爷有请。
我知道这不是尤老爷有请,而是那个又白又騒的尤夫人又想睦邻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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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神秘地宫(中)
我说:代我告知你家老爷,我今晚有要事在身,改日定当亲自上门拜见。
尤府小丫鬟见我拒绝,急得要哭起来,看来是怕回去夫人会责罚,央求说:少师大人还是去一下吧,我家老爷非常想见你。
我知道这尤府一进去,没半宿出不来,便说:今晚的确有事,这样吧,就说我明日午后登门拜访,请贵府老爷安排好时间呀。
把这小丫鬟打发走了以后,我便准备去聚仙楼了,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成了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
黑龙见我牵马出门,便说:主人要去哪里,让黑龙陪主人一道去吧,南宫将军临别时嘱咐黑龙好好保护主人呢。
我问:黑龙,你知道你能变得很大,变小呢,能变多小?
黑龙得意道:主人,我们是龙呀,最能变化的,大可吞江吐海,小嘛,变成泥鳅也可以。
我笑道:好,那你变成泥鳅,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对了,黑龙,你以前见过魔道四天女之一的踏仙萦尘吗?
黑龙大头连点:见过呀,以前主人带我去十万魔城时就见过踏仙萦尘,黑龙虽不大分辨得出美丑,但见到踏仙萦尘还是感觉眼前一亮,应该是个大美女吧。
我问:呃,这个这个听说踏仙萦尘有个女儿,不会是我的龙种吧?
黑龙鼓着眼珠子看着我,说:主人,都说黑龙糊涂,主人比黑龙还糊涂了,下没下种主人都不知道了?
我笑道:年深日久,给忘了。
黑龙说:黑龙也记不得了,以前黑龙也到处留种,太多了,确实记不清呀。
黑龙说话颠三倒四,我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命他变小,藏在从黑龙潭里得到的那颗蓄水珠里,听到我召唤时才能出来。
朝歌大街上,披坚执锐的御林军和殿前武士骑着马奔腾来去,还在徒劳地追查逃犯敖广呢,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路上行人就已绝迹,只有闷雷般的蹄声不时从街上滚过。
我凭着方励的腰牌畅通无阻,于正酉时分到达聚仙楼下,问宫廷侍从,说皇后娘娘不在楼上,并说皇后娘娘有懿旨,请少师大人在楼下旭日厅暂候。
一个内侍领着我进了聚仙楼旭日厅,奉上香茶,便退出去了。
旭日厅是个过厅,往上可到摘星台,从后门出去就是聚仙楼的御花园。
我坐了一会,四壁***突然一暗,厅中刮起一阵旋风,形成一个气流的漩涡,漩涡中心闪现一扇光灿灿的门。
风起门开,一个白衣女郎象只蝴蝶一般飞了出来。
光灿灿的门骤然消失,四壁***复明,白衣女郎就立在我面前。
我装着见多识广的样子,说:庄姜美人好厉害的空间遁,想去哪就去哪,令人好生羡慕呀。
庄姜美目一闪,对我知道空间遁甚感诧异,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少师大人果然是信人,你要见淳于香,就随我来吧。
我端坐不动,笑道:你怎么知道我那么想见淳于香,淳于香与我何干!
庄姜微微一笑:少师大人是风流情种,绝不肯让倾心于你的美女受苦的,淳于香有难,少师大人会坐视不管吗?
我失笑道:是吗,看来我的名声不错呀,不过你又怎知淳于香倾心于我?
庄姜笑意不减:金乌别馆之事,你瞒得了敖广和魔家四将,能瞒得了我吗?
想起那夜的采花经历,那个多情的淳于香真令我回味无穷呀,原来庄姜早就知道了!
我把当初的奸计合盘托出,说:那夜我本来是想摸到庄姜美人房中去的,不料走错门了,实在幸运,不然庄姜美人一定飞剑取我项上人头,好险好险!
庄姜收起笑容,一副冰美人的样子,说:走吧。
我还得等皇后娘娘呢,怎能就走!
我说:见到庄美人,我就一点也不想淳于香了,不忙着走。
庄姜眼露鄙夷之色,说:少师大人怎么象个无赖?
我毫不以忤,说道:宁当无赖,不当傻瓜,宁当一次傻瓜,不当两次傻瓜。
庄姜被我说得莫名其妙,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再等一个人,我想两次傻瓜并作一次做。
庄姜细眉一蹙,问:等谁?
还没等我回答,就听外面内侍唱道:皇后娘娘驾到——
我看了庄姜一眼,笑嘻嘻迎出去。
皇后妲姬一袭深紫色的宫装长裙,画蛾眉、点绛唇,美艳动人。
我看到庄姜,觉得庄姜比妲姬美,现在面对妲姬,又觉得这皇后娘娘似乎更美,起码更妖艳诱人。
我扭过头去看庄姜,想对照着看看到底谁更美?却赫然发现身后空无一人,美人庄姜消失了。
妲姬独自进了旭日厅,嗔道:原澈,你东张西望做什么?
我又四下看了看,确信庄姜不是躲在某处,而是消失了,她是随手画个门就能走的,只是她为什么怕见妲姬,她的法力应该在妲姬之上吧?
我用色色的眼光看着妲姬,说:皇后娘娘今夜艳光四射呀,不枉臣在这里久等。
妲姬迷迷一笑,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原澈,今晚你帮我救出母亲,我可以让你实现一个愿望?
我问:什么愿望?嘿嘿,你来做我的皇后吧?
妲姬一口就答应了,说:好,我让你取代幽帝成为大胤帝国的皇帝,我做你的皇后。
妲姬答应得这么爽快,更让我忙乱生疑虑,似乎大胤皇帝是守城门的士兵,妲姬想让谁去就谁去,嘿嘿,怕是给死人许诺,狮子大开口无所谓吧!
我倒要看看你这騒皇后到底想干什么?
八、神秘地宫(下)
我色胆包天地走上前去,双手搂住妲姬的细腰,口对口地说:真是太好了,我一直梦想当皇帝呀,哈哈,先让我行使一下皇帝的权力吧。
说着,手掌下移,抚在皇后娘娘翘翘的丰臀上,一用劲,将她搂贴在我身上,显出欲望勃勃的样子。
妲姬双手撑在我胸前,推拒说:不行不行,现在可不行,我们还有大事要办呢。
我轻轻摸捏皇后娘娘的臀部,使出御女真气,激发她的情欲。
我这催情真气现在越用越纯熟,可以说是立竿见影,比春葯还发作得快,皇后娘娘一下子就娇喘起来,身子象蛇一般扭动,却说:不能在这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然后我们再亲热,好不好?
我知道那些内侍宫女就在门外,只好松开手。
妲姬却又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向后园走去。
这日是四月初一,朔望之夜,看不到半点月光,星星也没有,后园漆黑一片。
妲姬一手牵着我,另一手向前伸出,纤美的手掌发出蓝莹莹的光芒,整只手掌象是蓝宝石雕琢成的,蓝光透明,可以看到手掌骨骼,谁说看到美女成白骨就爱欲全消了?这美女连骨头都是美的,这就叫娇媚入骨。
我笑道:子夜蓝花手,不仅是杀人的利器,夜里还能用来照明,真好!
妲姬在我手心掐了一下,低声说:别说话。
我们二人走过一条碎石甬道,绕过一排栀子花,走上一条九曲回廊,这回廊建在一个小湖上,回廊尽头就是湖中央。
我看一池沉沉的湖水,不明白妲姬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妲姬从香囊里取出一粒葡萄般大小的黑珠子,往湖里一丢,就见那黑珠子滴溜溜在水面上旋转,就是不肯掉进水里。
眨眼功夫,那黑珠子变得拳头那么大,并且越转越快,裹挟着风声啸响,水面上渐渐出现一道凹痕,黑珠子继续下坠,逼得湖水裂痕越来越大。
最后,黑珠子从湖水中开辟出一条深八尺、圆径五尺的空心圆柱,圆柱底部是一级级的石阶。
妲姬一拉我的手,说:我们下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着我跳到那根湖水为壁的圆柱里。
我脚试着踏了踏,石阶上有水草青苔,很滑。
那急速旋转的黑珠子继续向下,圆柱跟着向下移动,圆柱里的我和妲姬也一级级向下走去。
石阶呈螺旋阶梯向下延伸,我们跟在黑珠子后面起码走了几百级了,却还没看到底部,仰头看,黑珠子开辟出的水壁圆柱已经有数十丈高,这湖竟然有这么深!
我拉着妲姬的手,心想这黑珠子要是突然失效,这数十丈高的水墙压下来怕要把我们挤扁吧。
妲姬一声不出,我也不敢说话,只觉得这情形很诡秘。
又走了百余级石阶,终于踩到一片平地上,黑珠子继续辟水移动。
前方深水里透出一块三角形状的光亮,我们跟在黑珠子的圆柱向那三角形亮光靠近,这才发现这是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上雕刻着奇禽异兽,张牙舞爪,凶恶狰狞。
而那三角形状的亮光,却是石门上的一处三角缺口,亮光就是从这缺口里透出来的。
妲姬低声说:我们进去。拉着我从那三角缺口钻进石门。
我顿时觉得身子一轻,这石门里面竟然没有水,是一条长长的石砌地道,两壁每隔十丈就有一对兽嘴灯,这种兽嘴灯也不知用什么做燃料,很亮,却不冒烟,也不知道这样亮了多久了?
我脚边还有一堆乱石,再看那石门缺口,显然是用利器三角生生切割出来的,这石门可是有二尺厚呀!
妲姬收好黑珠子,拉着我朝地道深处走去。
我问她以前是不是来过?
妲姬说:是,不过有一道关我闯不过去,需要你的帮忙。
我说:到底什么关卡这么厉害,你就和我明说吧,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妲姬说:要进入关押我母亲的地宫,还要过一道门,那道门有两条火龙把守,火龙喷吐三昧真火,我根本不敢靠近。
我问:那你为什么觉得我就能通过那道门,难道火龙说话了,说叫原澈来,就放你过去?
妲姬轻笑一声,又在我掌心掐了一下,说:你也不用瞒我,你是龙神附体,你应该有对付火龙的办法。
我说:那就试试吧,可千万别皇帝没当成,却被火龙烧成了焦炭,那可糟糕。
妲姬问:你怕了?
我笑道:怕什么,就是上当我也认了,美女天生就是让人上当的。
妲姬格格笑起来,声音在长长幽深的地道里传出去又荡回来,竟然象是鬼哭,很恐怖。
地道尽头又出现一左一右两条岔道,妲姬领着我径直走上右边那条岔道,岔道尽头又是岔道,我们总是走右边那条岔道。
妲姬忽然扭头朝身后看,一脸的紧张,低声问我:原澈,你有没有觉得有人跟着我们?
我心中一动:难道是庄姜跟来了?她会隐形术?
我仔细朝后看,长长的地道没有了我们的脚步声,是一片死寂,兽嘴灯发出的亮光也是阴森森的。
我摇头说:没有人呀。
妲姬又察看了一番,冲我嫣然一笑,说:是我疑神疑鬼了。掠了掠头发,声音忽然变得娇腻,原澈,我们闯地宫可能真的很危险,我想我们是不是在这里亲热一下再去冒险?
死刑犯受刑前会有一顿饱吃,难道我前面等待我的就是死亡,所以妲姬要用美色来慰劳慰劳我?
不管前面是死是活,但这么美艳的皇后娘娘投怀送抱,我能拒绝吗!
我将妲姬紧紧抱在怀里,说:在这里只能站着亲热了。
妲姬双手勾着我脖子,娇声说:原澈,快来吧,我让你做我的皇帝,我喜欢你驾驭我。
皇后娘娘声音又嗲又媚,但在这空荡荡的地道里又回荡成一片鬼哭声。
我赶紧噙住皇后娘娘的舌尖,不让她说话,这地道的回音太恐怖了,发情叫春的声音也象鬼哭,真是没道理。
舌头绞吸的啾啾声在这与世隔绝的地道里也响得吓人,我忽然感觉到空虚,我需要温热的肉体把我紧紧包裹,怀里的妲姬想必也是这种感觉,把我抱得铁紧,恨不得熔化在我身体里。
九、美人庄姜(上)
我解开皇后娘娘的深紫色宫装,分开衣襟,裸出雪白粉嫩的胸脯,大雪梨似的玉乳颤微微诱人至极,我含住猩红一点,细细品尝。
妲姬呻唤起来:陛下陛下,快来驾驭臣妾吧。
哇,这騒皇后发情发得厉害,上回让她称呼我为陛下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没想到现在还没上马,就叫得这般火热,看来是想让我死前尽兴一回了。
我也就不客气,撩起皇后娘娘的宫裙,适应了一下体位,让皇后娘娘背过身去,双手扶着地道的石壁,翘臀候命。
我正要行使皇帝的权力,忽听得身后一声娇咤:无耻!
我的衣领突然被人揪住,一股大力把我拎空往后一甩,砰的一声,背心砸在对面石壁上。
一个身材窈窕、美丽不可方物的白衣女郎倏然出现在甬道里。
妲姬转过身来,理了理衣裙,看着突然在地道里现身的那个白衣女郎,脸上并没有吃惊之色,说道:庄姜,你终于出来了。
我有如意龙甲护身,并不觉得疼痛,不过被人撞破了好事,心情很不美,怒冲冲说:庄姜,你还是跟来了,要来捉奸也轮不到你!
冷艳的庄姜白裙拖地,一言不发。
妲姬却惊奇地问我:原澈,你认得她?是你带她来的?
我耸耸肩说:我没带她来,是她自己跟来的。
妲姬顾不得追究我,冷笑着对庄姜说道:我就知道这是你们无忧教的无影术,怎么?一看到男欢女爱就沉不住气了,自己不能享受人道之乐也不许别人享受吗?
庄姜还是抿着嘴唇不出声,在幽暗的地道里白衣一尘不染,目光泠泠然看着我和妲姬,一副居高临下的骄傲神态。
我最看不惯女人在我面前这副样子,对我来说,妲姬和庄姜都在利用我,但妲姬好歹与我有肌肤之亲,而庄姜一点好处不肯给我,就凭一个淳于香就想来要挟我,实在可恼!
我笑嘻嘻地问:庄姜美人是男人的克星,连幽帝那样的猛男在你面前也痿软不举,实在令在下好奇。
庄姜白玉一般的脸颊忽然一红,美目射出寒光,声音也冷得象冰:原澈,休得在我面前婬言秽语,不然休怪我出手无情。
妲姬见我和庄姜斗嘴,对我疑心尽释,走过来与我并排面对庄姜,娇笑道:原澈你还不知道这无忧教的来头吧,是仙流四教之一,教中美女如云——
我一听到美女如云,立马咽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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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姬娇媚地斜了我一眼,嗔道:你别想得太美,无忧教的美女都是只能看不能玩的。
我眼睛盯着庄姜,口里问妲姬:这又是为什么?空山幽谷,名花寂寞,岂不可惜!
妲姬道:无忧教的美女练的是无欲神功,对男女欢爱深恶痛绝,其实她们哪里知道,这男欢女爱是最快乐的事,原澈你说是不是?
我大点其头,连连称是。
我说:庄姜美人法力通神,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为什么非得跟着我们?是不是对男女之事很好奇,有偷窥癖?
庄姜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无耻男女,邪道妖魔,我——
我知道庄姜的厉害,不禁后退一步,但庄姜不知是不是忌惮妲姬,竟没有出手惩罚我们。
妲姬道:这地宫重重结界,她就算会空间遁也是没用,她是想跟着我们,等我们费尽心力闯入地宫,然后她来渔翁得利,好阴险呀。
庄姜稳住心神,冷冷问:妲姬,你闯入地宫想做什么?
妲姬道: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
我心道:你这騒皇后不是说来救母亲的吗!这女人都是相信不得的,尤其是美女。
庄姜道:那你入宫三年怎么还没得手?你难道不知道没有那件宝物,就算让你闯入地宫也是没用的吗?
妲姬反问:那你取到了吗?你为何也到这地宫里来?
庄姜点头道:我取到了,这倒要感谢原澈和敖广,若不是那日含元殿试流光镜,我又怎么能窥破大胤镇国神器的秘密!
妲姬花容失色,脸转向我,刚要出口相问,突然感觉一道炽烈的热气从身边划过,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身边的妲姬痛叫一声,身子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地道石壁上,又滚倒在地,偃卧不动。
我大惊,抢过去扶妲姬,手触到她衣裙上,却是满手的紫血。
妲姬头歪向一边,美目紧闭,竟似已经气绝。
我惊怒交加,厉声喝问:你也太狠了吧,一出手就要人的命!
庄姜双手笼在流云袖中,隔着数丈,看了看一身血污的妲姬,蹙眉自言自语说:魔道妖女这么不经打,一招就死了!
这庄姜似乎有洁癖,不愿靠近来察看,却命令我搜查妲姬身上,看有没有一块小小的黑玉牌?
我大怒,傲然道:你是什么人,敢命令我!
庄姜冷冷的瞧着我,长袖微扬,飞出一条白丝索,一下子把我捆了个结实。
我用劲挣扎,我现在的力气很不小,就是粗牛筋我也能绷断,不料这么条细细的白丝索就把我捆得死死的。
我大叫:黑龙现身!
腰间蓄水珠一阵乱跳,小蚯蚓般的黑龙嗖地蹿出,眨眼间变成一个雄伟壮汉,还没站稳就阔口一张,冰雹雨点一般朝庄姜砸去。
庄姜见突然冒出个黑大汉,也是吃惊不小,飘身后退,长袖急扬,形成一个圆径七尺的透明光球,将全身牢牢护住,再大的冰雹也伤不了她分毫。
黑龙似乎只有这一招,也不管有用没用,就知道吐冰雹,口里冰雹无穷无尽,片刻功夫,大大小小的冰雹就塞满了这段地道,把我们三人与庄姜隔开。
十、美人庄姜(中)
这时我听到妲姬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赶忙过去看她,可惜我双手被缚,不能扶她。
妲姬睁开眼,示意我低下头,在我耳边低声说:我没事,你让黑龙把她引过来,让她背对着我,我来对付她。
我没对妲姬说过黑龙的事,她怎么就认得黑龙?
还没等我答话,猛听得碎冰裂石声,那堵冰墙突然中间裂开一个大洞,庄姜象只白羽飞鸟从洞中飞掠过来,手里执着一把蒸汽腾腾的无形剑,这剑看不到形状,只因为剑身散发的火热真气熔化冰雪,白色的蒸汽勾勒出剑的形状。
庄姜略带嘲笑地看了看黑龙,对我说:这就是少师大人在黑龙潭收服的黑龙?果然粗蠢。
看来庄姜和妲姬对我很了解,都知道我在黑龙潭的事。
黑龙生气了,怒道:敢骂黑龙蠢,黑龙剥光你衣服使劲干你,呃,黑龙现在不能干了,叫主人干你。双手一伸,也不知从哪里就拿出了一对大黑锤,黑黝黝的怕有几千斤重,朝庄姜冲去。
黑龙双手舞锤,黑气弥漫,来势汹汹。
庄姜轻蔑道:不入流的蠢龙,敢在我面前撒野。
手里的无形剑当头一劈,黑龙举锤招架,忽觉手中一轻,左手大锤竟被削去一大半,砸在地上一声闷响。
黑龙反应比较迟钝,还在看着破锤,庄姜的无形剑又划了过来,剑看不到,看她手势是要把黑龙拦腰斩为两截。
我大叫:黑龙小心!冲上来用肩膀猛撞黑龙,就觉得一道灼热的剑气从我胸腹间划过。
无形剑沾了血,就是一柄血剑的形状。
庄姜啊的一声,收剑退后一步。
我低头看,如意龙甲幻化的长衫敌不过无形剑的锋利,竟被划破一道大口子,右胁部有一道血痕,入肉三分。
黑龙见我受伤,大怒,挥舞着破锤猛冲上去,朝庄姜一顿乱砸。
我靠在地道石壁上,一手捂着伤口,一边叫黑龙退下。
黑龙蛮劲发作,一轻一重两只黑锤舞得密不透风,一边舞锤一边吐冰雹。
庄姜刺伤我之后似乎颇有歉意,只是招架,没有对黑龙展开反击,渐渐的退到妲姬身边。
忽地蓝光耀眼,有无数蓝色的鸢尾花从妲姬手里抛出,瞬间映上庄姜的白色长裙。
庄姜的护身真气立即发动,透明光球将无数朵飞舞的蓝色鸢尾花隔开,到后来,光球裹着一层蓝花,都已看不到光球里的庄姜。
倒地的妲姬这时已稳稳站立,樱唇翕动,念诵咒语。
听得一声沉闷的爆裂声,沾在光球上的蓝花一齐炸开,一举突破庄姜的护身气障,连她身上那件雪白的长裙也成了碎片。
白裙碎片好似无数白蝴蝶飞舞,围绕着的是一丝不挂的美女庄姜。
庄姜惊叫一声,双臂交抱,遮在胸前,两条光洁修长的玉腿绞在一起。
妲姬娇叱一声:着。
一道金光从她手里疾飞出去,绕着赤裸的庄姜一个盘旋,金光散去,庄姜从手到脚被一根金色的细绳绑得象一条鱼,手不能动、腿不能弯,直挺挺的竖在那里。
此时的妲姬根本不象是受了重伤的人,周身笼罩着一圈淡淡的蓝光,在这阴森诡秘的地道里显得既美丽又妖艳。
妲姬站在赤裸被缚的庄姜跟前,笑道:无忧教的庄姜仙子,缚仙绳的滋味如何?
语调一变,成了冷笑,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既敢孤身入宫,怎么会这么轻易被你一剑杀死!
庄姜愤怒地瞪着妲姬,嘴唇紧闭,被金绳紧紧勒住的胸脯急剧起伏。
黑龙提着一对大锤,呆呆的看庄姜赤裸的胴体,口里啧啧啧地赞叹,问我:主人,这个算不算美女呀?
我叫道:快帮我解开这该死的绳子呀。
黑龙赶紧用手来扯我身上的白丝索,黑龙力大无穷,却也扯不断我身上的白丝索。
妲姬道:我来吧,这白绳是用绝情蚕吐的丝编织的,极为坚韧。说着从地上拾起一物,瞧她手里空空却又象是握着什么。
妲姬道:这就是无忧三宝之一的无形剑了,能突破最坚韧的护甲。说罢在我身上比划了两下,白丝索断为数截,坠落在我脚边。
妲姬问我的伤势怎么样?我低头察看,发现被刺破了一道剑痕的龙甲竟已自动修复,右胁那道血痕也已结疤。
妲姬笑道:原澈你这龙甲真不错,竟能阻挡住无形剑大部分的锋芒。嗯,这个庄姜现在落入我们手里了,你说该怎么处置她?
我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还用说,当然是先奸后杀了。摇摆着走到庄姜跟前,盯着她的羞处猛看。
庄姜****之美令我神驰目眩,婴儿般妖嫩的肌肤有一层柔和的美玉的光泽,身体虽然被绑得笔直,不能尽显优美体态,但秀项削肩,细腰圆臀,依然极为诱惑,最离奇的是她的私处莹白如玉,春草不生。
庄姜失手被擒,一直默不作声,这时终于叫道:你,你敢——明显害怕了。
我口里说着:我是不敢,我好害怕,害怕极了。手就从庄姜脸蛋摸到她脖子,又从她脖子摸上她胸脯,忽然停住手,扭头对看得两眼发直的黑龙说:黑龙,回蓄水珠去,下面的事你不能看了。
黑龙叫道:为什么?为什么黑龙看不得呀?
我一时想不出理由,就说:你太小了,还未成年,所以不能看。
黑龙大叫起来:主人,黑龙都五千岁了,怎么还说未成年呀!
我说:五千岁算什么,我都一万多岁了,才刚成年,你只有我一半大,当然还未成年了,快回蓄水珠去。
十一、美人庄姜(下)
黑龙歪着硕大的脑袋想了一会,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无奈道:那好吧。身子一纵,化作一缕黑烟,回到了我腰间的蓄水珠里。
妲姬格格直笑,说道:原澈,你宝贝还真不少呀。又冲庄姜说:你别费神了,被缚仙绳捆住是什么道法都施展不出来的,只有任我们宰割。
我看庄姜两手被绑得紧紧的,两条光溜溜的美腿也被绑得紧紧并拢在一起,我说:娘娘,绑得这么紧不大好办事呀。
妲姬见我那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吃醋道:那就不办了,杀掉算了。
我说:不行,这样的美人一定要办一办再杀,不然太可惜了。
妲姬忽然嗤的一声笑,说:算了吧,你办不了她的,无忧教的美女都练了无欲神功,根本没有情欲,你挑逗她试一下。
我一听,更有兴趣了,过去将庄姜连人带绳子一起抱在怀里。
庄姜闭上眼睛,樱唇紧闭,一动不动,身上缚仙绳绑得很紧,那金色的绳子勒进她雪白的肌肤里面,勒得一对玉乳愈发挺翘,金绳一道道绕在她美丽的****上,那样子一看上去就让人邪火直冒。
我运起御女真气,抚乳摸臀,对她百般挑逗,但庄姜就象没有生命的玉石雕像一般无论我怎么引诱,她都是毫无反应,看不到半点动情的迹象。
妲姬在一边笑道:再试试,你就会知道为什么幽帝一见她就阳痿了。
我挺出,靠近,哪知一近她的身就痿软下去,退开就又能勃起,屡试不爽,实在邪门。
我举起放下、举起放下,那样子滑稽可笑,不禁气馁,骂骂咧咧说:这无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等邪功,无忧教是邪教。
庄姜睁开眼,轻蔑道:胡说,无忧教是仙界正教。
妲姬说:好了,原澈你退开,让我杀了这贱婢。
我拦住说:不能杀不能杀,我一定要想出破解无欲邪功的办法,占有她。
妲姬嗔道:我们还有大事要办,怎么能和这贱婢纠缠不清,还是一剑杀了干净。挺起无形剑,就要动手。
我赶紧过去搂着妲姬的腰,说:且慢且慢,这个庄姜不是说知道镇国神器的秘密吗?得好好审问一下,我最喜欢审问女犯人了。
妲姬笑道:这贱婢骗我们的,若她真有镇国神器,我们还能擒得住她!
我说:那还是不能杀,东海侯是我们西原的敌人,派她混进宫里肯定有不少秘密,我得从她口里一一套问出来。
妲姬媚眼斜睨,讥讽道:风流少师是看不得美女受伤害的,尽管这美女刚才差点要了他的命!情种,真是情种,大胤帝国第一情种!
我笑道:在娘娘眼里,我什么都是第一呀,上回说我是帝国第一厚脸皮的人,现在又夸我是第一情种,嘿嘿,娘娘厚爱,臣只有以身相报。
我欲火很旺,庄姜不能近身,这騒皇后不能放过。
妲姬见我装出那副色欲攻心的样子,笑得不行,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我们得去对付火龙呢。
我说:刚才如果不是庄姜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