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4)
身攀上,轻轻跃入。
好险!好险!两步外就是一个池塘,今夜无星无月,池水黑沉沉的,我从围墙跳下时差点掉到水里去。
我将手洗了一下,刚才爬城墙、爬围墙弄得两手又是青苔又是泥土,我把手洗得干干净净,为我即将的行动作准备。
我今晚来这里是为了采花,哈哈,采花贼、采花大盗,我要让幽帝发现东海侯献给他的绝色美女竟然不是处女,哈哈,幽帝一怒之下敖氏父子就倒霉了,最好是砍了她们的脑袋,哈哈。
二十六、窃玉偷香(下)
金乌别馆占地颇广,房舍一间接一间,东海侯这次来朝歌浩浩荡荡带了五、六百人,那十个美人住在哪些房间呢?
现在大约是戌夜时分,敖行云父子应该还在鹤藏锋府上饮酒吧,这馆舍得很少有人走动,我躲在暗处等了一会,才看到有两个侍从打扮的家伙提个灯笼过来了。
等他们走过,我跳出来拔出青铜剑捅死一个,一手抓住另一个的后脖子,低声喝问:进贡给幽帝的美人住在哪里?
那侍从见同伴倒地死了,吓得魂飞魄散,脖子被我卡得紧,说话不利索:在在,在左边——那个院子里。手还往那方向一指。
我一剑从他后心刺入,这人哼也没哼一声便死了。
两具尸首被拖到一座假山后藏好,我便朝左边那个单独的庭院中轻快地奔去,心里有点奇怪,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怎么一点也不觉得慌张?难道我生性残忍嗜杀?
这庭院无人看守,院门是紧闭的,不过拦不住我。
院中三面房子,有十余间,有两间房子还有灯光,我想找庄姜住的那个房间,蹑手蹑脚凑到一间有灯光的门缝向里觑看。
两个美女在下棋,还有个侍女坐在她们腿边的矮凳上打瞌睡,不时的传出棋子叩击棋枰的脆响,美女支着下巴思索的样子真美,不过应该不是庄姜,因为这两个美女美则美矣,却并不能胜过芮雪她们。
我又走到另一间有灯光的门外,凑眼一瞧,见房内燃着一支素烛,烛光昏黄,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房屋西侧的那张床罗帐低垂,我聚起耳力,听得床上有轻微的鼾声。
哈哈,这个美人怕黑,睡觉也要点着蜡烛,进去看看,会不会就是庄姜?
我推了推门,门从里拴着;推了推窗户,吱扭一声开了,推窗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生怕把床上的美人惊醒,过了一会,见没动静,才从窗子轻轻跃入,落地无声,看来我已具备一个采花贼的条件了。
我走到床边,撩开罗帐往里一瞧,先是看到一枕黑亮如缎的长发,脂粉香还有少女诱人的体香沁我心脾。
这美女拥着绣衾向床内侧卧,身子在臃肿的衾被包裹下依然显示曲线的轮廓。
我的心跳跳的,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脱掉马靴上床,揭开衾被与美女并排躺着,在她披散的长发间嗅着,她后颈的肌肤真白嫩,我吻了一下,又细腻又温暖,真让我冲动呀!
美女睡得很香,一点也不知道身边躺着个采花贼。
采花贼这么远的路赶来,当然是不肯安安分分躺着的了,手在被子底下四处活动,最后停在美女的胸脯上,薄薄亵衣下那隆起的双峰随着呼吸而起伏。
我对女子的亵衣很了解,什么款式、扣结系带在哪里一摸就知道,我迅速松开美女的亵衣吊带,慢慢扯开,从美女白玉般的肩头剥落。
刚剥到一半,美女忽然身子动了动,嘤咛一声,身子一侧,变成与我面对面的姿势,依然闭着眼,一只手还搭到我身上。
我们几乎脸贴着脸,美女温热的鼻息呼在我脸上,撩动着我的情欲。
不知是我的鼻息太重,还是别的原因,美女突然睁开眼,眨着可爱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
我在她发出尖叫之前捂住她的嘴,一手抓起放在枕边的青铜剑,压低着嗓门,恶狠狠地说:别出声,不然一刀杀了你!
青铜剑散发着血腥气,把个小美人吓得浑身发抖,眼睛睁得老大,满是惊恐之色,嘴被我捂着,唔唔唔地点头,表示听话。
我将青铜剑放下,一脚蹬掉盖在身上被子,跪起身来,依然横眉立目地说:采花,知道吗!乖乖的给我躺着,若敢吭一声,卡也卡死你!
我松开捂着她嘴的手,美女果然咬着嘴唇,一声也不敢出。
我很是得意,双手将美女身上那件半脱未脱的亵衣剥下,两只小白兔裸露在我眼皮底下,让我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
美女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眼神真让我有点于心不忍呢,但想到她是要送进宫里给幽帝糟蹋的,我就心安理得了,和幽帝暴虐的相比,我原澈世子是出了名的温柔呀。
这美女虽然美丽,但还略有些稚气,和芮芮差不多,小嘴特别可爱,总象是嘟着,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颤声说:我,我叫淳于香。
哦,那庄姜住在哪一个房间?
淳于香脑子不笨,赶紧说:庄姜姐姐住在左边第二个房间,你,你是来找她的吗?
我居高临下,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小白兔缓缓揉弄,脸上露出王者的微笑:我先找你,然后找她。
淳于香被我的笑容迷惑了一下,随即感觉酥胸被侵犯,就来扳我的手,低低的说:不要不要。
我嘴巴朝枕边那柄出鞘的青铜剑一呶:看到剑没有?别乱动,我是采花的,和我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
我料她不敢抓剑刺我,放心大胆地逗小白兔。
淳于香起先因为害怕,呆呆的任我摸,但我是谁呀?我是身具《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的调情高手,芮芮姐妹说我是魔手,片刻功夫,淳于香身体就有反映了,小脸红扑扑的,身子很不自在的扭动,樱桃小嘴不时发出一声娇吟。
小白兔的眼珠瞪了起来,我俯下脑袋,啜弄得小白兔两眼发直。
淳于香是葳蕤处子,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浑身发烫,两只手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头,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往下按,娇吟声越来越大。
我一看不妙,这会吵到邻室的人,赶紧上去吻住她的小嘴,趁她樱唇微分,我的舌头就游进去了,淳于香傻了,唔唔唔的三下两下被我撩拨出丁香小舌来。
我欲火已炽,一边与她亲嘴,一边脱下自己底衣。
淳于香上身赤裸,下身是一条又短又薄的粉红色亵裙,裙边还绣着几只维妙维肖的蝴蝶,裙腰上松松的系着同心结,我拈住那裙结,轻轻一扯,亵裙就松了开来,被我剥到膝弯处。
淳于香痴痴如醉,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我在她身上做什么她都没反抗,我分开她的两腿,刚健之物如青铜刀般剖入。
淳于香痛得一缩身子,香汗顿时浸出,想要叫,舌头却被我含着,缩不回去,叫不出声,只好将身子乱扭想要摆脱,可我压在她身上,顶住了她的要害,她越动就越是——
二十七、爱恋淫贼(上)
烛火摇曳,罗帐如水波般不住荡漾,良久良久,才平息下来。
罗帐里、春床上,淳于香象只小白羊一般伏在我怀里,星眸迷朦,脸上红潮未退,她问我:你——你到底是哪个?
我如实说:我是采花贼。
淳于香轻笑了一声,粉拳在我胸膛上擂了一下,娇声道:你是采花贼,把人家的心都采去了——说到这里,忽觉害羞,把脸埋进我怀里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又抬起头说:可采花贼也是有名字的呀,你告诉我吧。
告诉你干什么?你好叫人来抓我?
不会不会,我发誓,绝不会对别人说。
我想起我是来采花的,东海侯的最倚仗的最美丽的庄姜还在那等着我去采呢,我不能和这个淳于香在这缠绵太久,生了情意不好摆脱。
我硬了心肠,将她推开,坐起身来,抓起枕边的青铜剑,在她眼前一比,恐吓她说:少啰嗦,我就是采花贼,没名字,我警告你,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不然我就把你砍成一块块的!
淳于香惊呆了,不明白我刚才还那么温柔,怎么一下子就变脸了?我虽然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痛楚,但那种如登仙境快乐也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的。
淳于香跪起身,看着我说:采花贼,我不问你的名字就是了,我也绝不会对别人说这事的,你不要这么凶,我很害怕。
淳于香头发凌乱,神情更是楚楚可怜,我这个人在女人面前容易心软,真想抱着她抚慰一下,不过若真那样就很不妙,她就会缠上我,还会让我带她走,那我岂不是作茧自缚,还怎么去对付敖行云父子呀!
我冷哼一声,一边飞快地穿好衣裳,一边斜瞅着她说:知道害怕就好,给我老实躺下睡觉,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本来我想杀了你或者把你绑起来,堵住你的嘴免得你叫,但想来你也不敢叫,让东海侯知道你失身了,他会杀了你。说完就跳窗而出,随手关上窗户。
我在窗下等了一会,没听到她喊叫,从窗缝往里一看,浑身赤裸的淳于香跪坐在床上嘤嘤低泣。
没办法,我是一个采花贼,就应该这么无情的!
我转身朝左边第二间厢房走去,准备再接再厉把庄姜也给采了,却突然听到有杂沓的脚步声,不是一两个,是有十多个,距离这里百余步。
敖广的声音传过来:巡逻军士一直严密把守,并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人物进入,魔多恶,你是不是多虑了?
接着就是那个魔多恶的声音:我的紫晶貂烦躁不安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会不会是西原的人混进来了?
敖广道:不会吧,西原的人已经走了。又恨恨道:原澈小子腿脚倒快,趁我们到鹤城主府上赴宴,赶着往朝歌跑。我父亲说无妨,就让他早一天到也不能怎么样,朝里的毕仲、尤昀两位大人与我们东海的关系岂是他西原能比的!
魔多善的的声音:二弟,把你的紫晶貂放出来,让它找找,金乌别院若有外人潜入,它一定能找出来的。
魔多恶答应了一声,在背囊里摸索着。
我不知道魔多恶的紫晶貂是什么东西?估计也是象猎狗那样鼻子特别灵敏的小兽,这院子里空荡荡边棵树也没有,我这里怕是藏不住身。
还没等我想出办法,听得一声唿哨,随即有啾啾的小兽叫声,我抬眼朝那边一望,看见一道紫色的闪电朝美人院这边飞掣而来。
我心想要糟,这紫晶貂好厉害,只有先躲进淳于香的房子里避一避再说。
我又跳窗进去,淳于香还在那哭,衣裙也不穿,就那么精赤着跪坐在床上,见我又回来了,不禁惊喜,小嘴一张就要说话。
我出手很快,一下子捂住她的嘴,马靴也不脱,抱着她滚进床里。
就在这时,听见窗棂格的一响,一团紫色的火焰从窗台向床上扑下来,嗤的一声撕开罗帐,落在床沿上。
这是只一尺长的小貂,紫毛长尾,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也是紫色的,低伏着身,目露凶光,龇着两根外露的獠牙,朝我发出低沉的吼声。
淳于香吓得身子直往后缩,我刚想抽青铜剑来刺貂,那紫晶貂却抢先向我发起进攻了,身子一纵,刹那间就变得獒犬一样大,两根白森森的獠牙愈发尖长,朝我颈脖子噬咬过来。
我惊骇之下,眼里蓦然迸射红光,紫晶貂一愕,身形稍阻,我右手疾探,正卡住它的脖子。
我忘了捂淳于香的嘴了,她就尖叫起来,我赶紧低声喝令她别叫别叫。忽觉手里一松,紫晶貂身子陡然缩小,它的皮毛又极为光滑,竟让它逃掉了,一道紫电射出窗去。
我聚气吹灭了五尺外的烛火,房间里顿时漆黑一团,我抱住光溜溜的淳于香,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许出声,不然一刀杀了你。
淳于香也低声说:我不会说的。
话音未落,就听到院门开了,一大群人拥了进来。
这院里有什么古怪?我的紫晶貂怎么会吓成那样子,竟缩在囊里不敢出来了!怪事怪事,真是咄咄怪事!
这是魔多恶的声音。
魔多善道:刚才好象听到有女子的叫声,问一下房里的美人们,有没有出什么事?
敖广嗯了一声,从左边第一间开始叩门,听到里面美女应声说没事,就走到第二间叩门询问。
我的听觉极敏锐,清楚地听得院内每个人的脚步声甚至一举一动发出的细微声响,我听到左首第二间房里美人庄姜的回答:我们没什么事呀,侍女红婵也睡着呢,没事,有劳世子爷挂问。
这声音极清极甜,好比山泉流淌,又好比稚莺新啼,听了让人有种说不出欢快,我原澈虽然号称琴技无双,但与这样纯美的少女嗓音相比,再美的琴声也不值一提。
我听到敖广明显咽了一下口水,听魔多情说过,敖广对大美人庄姜垂涎已久。
敖广在庄姜门外迟疑了一下,我知道他很想趁机入房嘘寒问暖一番,不能一亲芳泽,好歹也看看美人睡态,养养眼嘛。
敖广终于挪动脚步朝第三间走来,淳于香的房间是第四间。
我凑在淳于香耳边低低的说:等下敖广来问,你也象别的美人们一样回答,不许搞鬼,不然我——
没等我说出恐吓的话,淳于香忽然侧过头来,樱桃小嘴找到我的嘴唇,吻了上来,小鱼一般的香舌一下子游进我嘴里。
我呆了呆,随即醒悟:这小美人真的喜欢上我这个采花贼了!便和她亲吻起来,淳于香赤裸的身子片刻间就滚烫起来,双手勾住我脖子,宛转相就。
敖广在叩门了,叩叩叩,叩叩叩,淳于美人,没什么事吧?
淳于香缩回舌头,胸脯急剧起伏,一下子答不上话。
敖广加大了声音问:淳于美人,你有没有事?
我在淳于香腰上捏了一把,催促她快回答,她才答道:回世子殿下——的话,我没——事。
淳于香刚刚还与我激吻,动情得厉害,这下子说话还带着一点喘息。
敖广疑惑道:淳于美人,你怎么了,气喘吁吁的?
魔多恶也叫道:怪哉,紫晶兽很不安呀,又在发抖了!
淳于香有点急智,回答说:我正做恶梦呢,吓死了,还好被世子叫醒。
敖广哦了一声,又走到下一个房间去问了。
我心里直笑,捧着淳于香的的脸颊,亲她小嘴,淳于香热烈响应,一不小心,亲吻出声来,惊得她一动不敢动。
在这样危机四伏的情况下,我反而欲焰高涨。
淳于香感觉到了,竟将一条腿搭在我腰上,赤裸的身子凑过来,那架势就是示意我这个采花贼尽情采她嘛,我岂忍拂了她的美意,抱住了她的粉臀,侧身占有了她。
淳于香半个时辰前破的身,此时梅开二度,咬着嘴唇忍受。
这样的情境下与淳于香交欢,我感到无比亢奋,可笑敖广还在傻傻的查问,哪里知道我正与他们东海郡进贡的美人颠鸾倒凤呢?
二十八、爱恋淫贼(下)
敖广一间间问过去,众美人都无恙,也没再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敖广不悦道:魔多恶,你那小貂怎么回事,该不会是饿了吧,你喂了他没有?
魔多恶甚是尴尬,在背囊拍了一记,说:小东西晚边喝了一头北羌骜犬的脑浆,应该不饿呀,不知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敖广不耐烦地说,折腾这么久,什么也没有,都各自回房休息去吧,明日一早要赶路呢。
魔多善道:殿下还是多派人手巡逻为好,我也觉得不大对劲,那次我与魔多恶奉侯爷之命,请西原世子原澈至水源阁赴宴时,我也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敖广笑了起来:你们不会说是原澈小子潜到这里来了吧,哈哈,他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他正连夜赶路,急着去朝歌救他那个囚徒老爹呢。说罢大步出院,一群人都跟了出去,院内恢复了平静。
此时淳于香正被我弄得要死要活,在我耳边不停地轻声叫我采花贼采花贼。
我卷起她那条粉红色的亵裙塞在她嘴里,说:我怕你等下快活起来大呼小叫,嘿嘿。说着身子一侧,将她压在身下。
这时我才发现我竟能暗夜视物了,房内摆设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俯看身下宛转承欢的淳于香,她两颊绯红,青丝飞散,嘴巴被粉红亵裙堵着出不了声,雪白的脖颈象是被什么噎着那样一伸一伸,下巴上耷拉着亵裙一角,上面有一只绣着的绿色的蝴蝶,随着我急骤的撞击,那只蝴蝶忽扇忽扇的象是要展翅飞起来。
修习《黄帝御女经》之后,我的龙精已能操控自如,可以一、两个时辰坚忍不拔,也可以随欢好女子极乐高潮到来时一起收兵。
淳于香自然是不耐久战的,我在她身子第三次痉挛发抖时,扯掉她嘴里的亵裙,吻住她。
淳于香昏了过去。
我起身穿衣,在淳于香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拉上被子盖住她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越窗来到院中,我看到左首第二间房的灯亮着,有低低的少女说笑声,其中一个就是庄姜,那声音令人听过一次就再不能忘怀。
想必是被敖广吵醒后,庄姜是她的侍女红婵就睡不着了,干脆起身说话。这下子难办了,这花不好采了,我一进去她们肯定尖叫起来。
我估摸了一下时间,现在差不多是半夜子时了,我得赶回去,不然南宫乙着急起来会丢下车队不管赶过来的。
我逾墙而出,矮身疾走,原路来到那个池塘边,听听附近没有巡逻士兵脚步,身子一纵,上了围墙,跃到墙外,一口气跑到我抓藤爬上来的那段城墙,从喋口往下一看,我的踏雪乌骓还在下面悠闲地吃草呢。
我依然找了条春藤下到城外,跨上踏雪乌骓,扬长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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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才发现那柄青铜剑不见了,不会是跳窗爬墙时遗失的,而是我将它忘在了淳于香的枕头边了,那柄剑的剑脊上铸刻着八字铭文:金出西原,光耀澄澈,一看就知道是我原澈的佩剑,这下子糟糕,留下把柄了,可别让敖氏父子知道呀,不然的话他们在幽帝面前告我一状,说我把进贡的美女的花心给采了,那我的脑袋连同我父亲的脑袋得一起搬家。
又想起淳于香来,这小美人对我这个采花贼真不错,情意绵绵,她应该不会把剑交给敖广他们吧?
杂七杂八乱想了一通,踏雪乌骓脚程快,早已到了四个时辰前我与车队分道扬镳的地方,却发现车队还在原地,根本没走。
南宫乙拍马迎过来,喜道:殿下回来了!
我不悦地说:南宫,怎么回事,叫你护着车队先走,不要等我,怎么不听?
南宫乙说:马也乏了,吃点草料歇一下,等殿下赶回来再一起上路,一鼓作气赶到朝歌城。
我点点头:好吧,那就动身吧。
南宫乙一声令下,长长的车队好比苏醒的巨蟒,开始行驶起来。
我想去魔多情的马车上和她说说金乌别馆的事,却被芮雪劫住了,芮雪从车窗内出头来叫我:殿下,来。请我上车说话。
我上了马车,见芮芮噘着小嘴,很不开心的样子,白面猴芮坐在她身边也睁着圆眼看着我。
我冲白面猴挤了一下眼睛,伸手摸芮芮的小脸,笑问:芮芮宝贝怎么了,是不是你姐姐欺负你了?
芮芮不说话,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惊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抬眼看着芮雪。
芮雪幽幽地说:是殿下欺负芮芮了。
我看了看她们姐妹俩,明白了,她们吃醋了,我有一天两夜没和她们在一起了。
我笑了,左拥右抱,将两姐妹都揽在怀里,说:我这两天不是有事吗,你们看,我忙到现在才回来。
芮芮听我这么一说,真觉得我很辛苦,说:殿下是忙,不过也该抽时间来看看我们嘛。
芮雪怨气比她妹妹还大,说:忙什么,还不是和那个妖女在马车上亲热吗?
芮芮一听也来气了,说:就是,我们在这里都能听到殿下和她那个的声音。
我叫屈道:你们不是看到了吗,我是刚回来,又没在她马车里,我一夜往返二百里路呢,骑在马上,全身骨头都给颠散了,浑身酸痛呀,好芮芮,帮我揉揉腿吧。
记得第一次勾引芮芮时,我也是装脚腕痛,让她按摩,然后挑逗她,最终占有了她的初夜。
芮芮显然也想起那回的事了,脸一下就红了,娇声道:不揉,殿下就会骗人。
我笑道:那我来揉你。
我将两姐妹一起压在马车坐垫上,一手一个,全身上下到处摸,两姐妹嘻嘻哈哈酥软成两团,即便有点怨气也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更何况我接下来还有更让她们消气的举动。
唉,这个芮芮,刚才还说我和魔多情在马车上太放肆,说老远都能听到声音,现在她自己也是叫得这么大声,怕是整个车队都能听见,真是没办法!
车队沿淇水北岸往东行驶,天蒙蒙亮时到了离朝歌三十里的叩天关,虽未到开关放行的时候,但向守城将士禀报说是西原来进贡的车队,并贿赂一点财物,黄衣黄甲的守城将军士随便检查了一下,也就放行了。
我在关内一客栈沐浴更衣,我要先绕到朝歌南郊拜见父亲,父亲智慧如海,他能为我指点迷津,说实话,我对朝歌城一无所知,南宫乙虽然来过两次,但也只是传递书信、速去速归的,与朝中大臣没有什么交往。
在京畿辅城时鹤藏锋针对我进京救父之事说了三点:一是要防东海侯暗地里加害我,希望我谨慎行事,可我昨晚偏偏就把青铜佩剑遗失在了金乌别馆,简直是送把柄给敖氏父子呀,就算淳于香不会主动把剑交给敖氏父子,但我在金乌别馆杀了人,他们肯定会追查,恐怕很难瞒得住!
惨呀,这才叫害人不成反害己!
鹤藏锋说的第二点是走妲姬娘娘这一路,幽帝对妲姬娘娘是言听计从的,可是我现在是给幽帝送美女来了,幽帝是很喜欢美女,但妲姬娘娘不喜欢呀,怎么办?要不我给皇后娘娘也送上几个精壮汉子当面首?
馊主意馊主意,妲姬就是再騒再浪也不可能收诸侯国送上的面首,那种事她只会交给心腹之人暗暗地干。
鹤藏锋给我最后一点忠告是要结纳毕仲和尤昀这两个人,这是幽帝最宠用的两个大臣,而且与妲姬娘娘的关系也非同寻常,要走妲姬娘娘的路子,就得先从毕、尤二人入手,可毕仲、尤昀二人我都不熟悉,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喜好?只有多送金银财宝了,这东西没有人不喜欢的。
朝歌城中各派势力复杂多变,幽帝又是残暴无比,我稍有不慎就很可能父亲没救到自己先上了炮烙台,辛姬派我进京的确是借刀杀人的毒计!
我的头大呀,我又能有什么应对之策呢,无非是进城之后多方打听,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了,人算不如天算,我觉得自从我出了西原,我的运气正一天天好起来,我已脱胎换骨,身具螭龙魂、莲花魄,不是凡人了,我有信心独闯朝歌城的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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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艳一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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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西原伯原昌被拘禁在朝歌南郊的桑陵,这里是幽帝历代祖先的陵墓。对于获罪的大臣,罪行还不至于要杀头的,幽帝就把他们关押在这里,算是替他祖宗守陵。
守陵人一般由孤老贱民担任,幽帝这样做,是对我父亲的极大污辱。
我命车队停在桑陵五里外,与南宫乙带上几个肩挑金银财物的军士步行去桑陵。
桑陵附近遍植桑树,春暮清晨,枝叶新绿,大片大片的桑叶新鲜肥嫩,是蚕儿的美食,可惜这里是帝陵禁区,见不到美丽的采桑女。
帝陵附近有一座神庙,名叫女娲宫,殿宇齐整,楼阁巍峨。
我与南宫乙经过时,见庙门紧闭,想必庙祝还在做春梦呢。
过了女娲宫,没走几步,就被一队守陵士兵拦住了,南宫乙上前交涉,送上财物以及特地带来的美酒美食,领头的士兵点点头,收下礼物和酒食,命一个士兵领我们前去拘押罪臣的观天岗。
观天岗在桑陵半山腰,石砌甬道盘旋而上,走了半里路,又被一队士兵拦住,免不了又送上银两和美酒。
我原以为观天岗是因为地势高峻,可以仰观天象,没想到却是坐井观天的意思,幽帝命人在半山腰挖下数十个垂直深洞,洞深三丈,圆径五尺,我的父亲就在这样的枯井里囚禁了七年。
守陵士兵把我带到拘禁我父亲的那口井,我站在井沿往下一看,朝阳的光辉还没有照到这边,井里一片昏暗,但我眼力非凡,能看到井底一个长须长发的白袍老人盘膝趺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瞑目静思,身边井壁上还斜靠着一把青罗盖伞,是雨天用来遮雨的吧。
我叫了一声:父亲——跪倒在井边,大哭起来,眼泪滴到井里。
老人仰起头,声调平静:澈儿,你来了。
我有七年没见过父亲了,他花白的须发乱蓬蓬,我都几乎认不出来了,只有那双含笑的眼睛依然熟悉,目光平静而睿智。
南宫乙在井沿跪下:主公,南宫乙拜见。
父亲站起身说:南宫将军,起来,起来说话。
我见父亲潦倒苍老的模样,心里悲愤难抑,叫道:父亲,孩儿这就救你出来。踊身就想往下跳。
南宫乙急忙将我拦住,那一排看守的士兵一听我要救人,刷地拔出刀,将我们几个人围住。
南宫乙拽住我手臂,压低声音说:殿下不要冲动,我们杀出去不难,可主公怎么办,能冲破千里关卡,逃回西原吗?说罢放开我手,对那些看守军士陪笑道:各位军爷,我家世子思父心切,言语冒昧,各位莫怪,这里还有些银两,请拿去买些酒吃。
我冷静下来,朝井下叫道:父亲,孩儿此次带来奇珍异宝、香车美女进贡给幽帝,定能救你回西原的,父亲可有什么事交代孩儿的?
父亲微笑着凝视着我,说:澈儿,你终于脱胎换骨了,我早知道你不是凡物,现在我已无法预测你的命运,但我在你身上看到神魔障和桃花劫,是何吉凶我也不知,你尽情去搏便是。
我本想把原岐和东海侯有来往的事告诉父亲,又觉得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我问:父亲,我此去朝歌,你可有什么话要对孩儿说?
我是想让父亲指点一下我该从何入手?不料父亲回答说:你由着性子去干便是,为父等你的好消息。
我还想再问,那几个军士吆喝道:好了好了,原昌待罪之身,不能再多言语了,你们快走吧,要到朝里送礼赶紧去。
我看着父亲呆在深井里的样子,心里很难受,发誓一定要把父亲救出来,我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头,沉声说:父亲,那孩儿去了,不出半月,孩儿一定来接你老人家出去。
起身大步便走,南宫乙与两名西原军士赶紧跟上。
那几个看守士兵追了过来,领头的笑道:西原伯世子,这次带了什么奇珍异宝来献给陛下呀,能否让我们兄弟先瞧瞧,也算开开眼界?
我冷冷道:献给陛下的宝物是你们能看的吗?
那军士悻悻然停下脚步,说道:不看就不看,你别后悔就是了。
娘的,给你们的银子还会少吗!我怒了,这不是明显敲诈吗?我若不给他们一些财宝,他们就会找机会折磨我父亲,我原澈是这么好胁迫的吗!
我觉得周身血气翻涌,眼里又有红光透出,我有强烈的想杀人的冲动,见甬道边桑林茂密,跳过去,抓住一棵,双臂使力,竟将一棵桑树连根拔起。
我将手里桑树朝那几名看守军士一抛,那几个懦夫后退不迭,拖泥带土的桑树砸在他们面前。
我喝道:这就是我西原的珍宝,送给各位。又走近去,两手抓住树干,用劲一拗,啪的一声,将粗如手臂的桑树干折为两段,我凶狠道:看明白了,等我回来时若看到我父亲受了委屈,我将你们的脑袋拧断!
军士们都是习武的人,知道这样拔树折干,双臂没有几千斤力气根本办不到,万万没有想到文雅俊美的的西原伯世子竟有这样的勇力,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我不理他们,掉头下山。
到了山下,南宫乙道:殿下,我就留在这里陪着主公吧,这些军士敲诈不成,怀恨在心,刚才虽被殿下吓得不轻,但难保他们就不会起歹意,万一伤了主公,杀死他们一万次也难以挽回呀。
我想想也是,说:嗯,那你带两个人在这山脚下搭个帐篷,每日上山看望他老人家,别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我最多半个月就回来的。
南宫乙与我一道回车队取行军帐篷,路过那女娲宫时,却见宫门大开,几十个庙里的执事忙忙碌碌跑进跑出,往里一瞧,但见金炉瑞霭、宝像生辉、锦缦玉幢、舞鹤翔鸾,一派华丽辉煌景象。
我们稍一驻足,就有庙里的执事过来驱赶:快走快走,本庙今日不许外人进入。
我一肚子的火,心想一个看庙的也敢欺负人,正待发作,又被南宫乙拉开:殿下不要惹事,速去朝歌救主公要紧。
我们离了女娲宫,往车队方向快步赶去。
忽听前面有铁骑奔腾而来,数人齐声高叫道:皇后娘娘到女娲宫进香,路人速速回避。
一排快马迅速驰来,眨眼来到我们面前,当头的那个黑脸膛的御林军将领勒住马,眼睛一瞪,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一早在这皇陵附近光洁度游荡?
南宫乙报了身份,那御林军将领脸色一缓,朝我拱拱手,口气变得礼貌起来,:原来是西原伯世子,失敬,皇后娘娘凤驾就要过来了,你们几个速速回避一下,不要冲了凤驾。
说罢冲我一点头,领着一队御林军朝女娲宫急驰而去。
远远的宝帐金幢招展,皇后娘娘的进香车队过来了。
我们几个就跳到路边桑林中回避,南宫乙说:是了,今天是三月十五,是女娲娘娘的诞辰日,怪不得皇后要亲自来进香。
正说着,进香车队辘辘的就驶来了,就见铁骑开道、八百御林军护卫,銮舆旌旄、光艳夺目、赤羽摇幢、簪缨色映,兴师动众,气派非常。
我知道这个皇后娘娘就是妲姬,传说她艳绝天下,原本贪恋女色的幽帝自从得到了妲姬,就视宫中其他美女如粪土了,专宠恃娇,朝野侧目。
我探头探脑,想看看这个妲姬娘娘到底有多美,妄图饱饱眼福,不料就被御林护卫看到了,大喝:有刺客!
这些家伙危言耸听,巴不得出点什么事,好显示他们忠心救主,这一下子就冲上几个,刀枪剑戟,对准我们。
车队停了下来。
那一队御林军一眼看到南宫乙和另两名西原军士挎着刀,更是连连怪叫:果真是刺客,携带凶器图谋行刺皇后娘娘,好奸贼,受死吧。就要过来砍杀我们。
这下子糟糕,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我们只好不住后退,并声明是西原来进贡的臣子,不是刺客。
但这些家伙哪里肯听,一心只想提着我们的脑袋去邀功,大呼小叫地砍杀过来。
正这时,听到一个宏亮的声音喝道:住手。
喊住手的就是刚才率先开道的那位黑脸膛的御林军将领。
那些贪功的御林军护卫赶忙道:方将军,这几个是刺客,携带刀剑试图行刺皇后娘娘。
胡闹!那方将军喝道,这是西原伯的世子,来朝歌给陛下进贡的,是我让他们在路边暂避的。
是哪个世子呀?原昌的儿子吗?带上来,让本宫看看。
一个极嗲极媚的声音懒洋洋地传过来。
方将军脸色一变,冲我低声道:娘娘召见,世子好生应对,别惹闹了娘娘。跳下马,引我前去。
二、惊艳一瞥(下)
我跟着方将军来到那辆装饰华美的凤辇跟前。
方将军抱拳躬身道:娘娘,西原伯世子在此候命。回头见我站着,低声道:跪下听旨。
我迟疑了一下,我还真不习惯向人下跪,生下来除了跪天地父母,还没向其他人跪拜过。
方将军又催促说:还不跪下!
没办法,老爹的命捏在人家手里,我只好跪下,心里却下了个决心:什么皇后娘娘,不也是女人吗,是女人就好办,总有一天,我要骑在你这个騒皇后身上,看你怎么发浪!
口里无比恭敬道:罪臣原昌之子原澈叩见皇后娘娘。
凤辇里嘻嘻的笑,妲姬道:起来吧,原昌倒生了个好儿子。
我应声站起。
凤辇内的妲姬格格的笑:跪不愿跪,叫你起来倒是快。嗯,原澈殿下,这次远道来朝歌,给我们陛下送什么大礼来了,是不是又送来一堆美女?
我一听,不妙,赶紧说:臣原澈没有给陛下送美女,只挑了四个伶俐乖巧的西原少女送给皇后娘娘做侍女。
妲姬又是一阵笑:哦,你倒是会说话,明明是给陛下送美女却说是给本宫做侍女,这次来朝歌是不是想恳求陛下放你父亲回西原呀?
我躬身道:这是微臣原澈的一片孝心,请皇后娘娘垂怜。
妲姬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原澈,抬起头来。
我挺直腰,抬起头,却见凤辇一侧那绣着五彩云霞的帷幕被人从里拉开,露出一张梳宫髻、饰花钿的女子的脸,眉目唇睫固然美艳到了极处,但更诱人的是她的神态,星眸微睨,樱唇半咬,神情似笑非笑,眼波一瞟,勾人魂魄。
帷幕垂下,妲姬格格的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进香回来。说罢下令车队继续前进。
我愣在路旁,看着披甲武士护着数十辆马车从我面前驶过,腾起的尘土将我雪白的长袍染成了灰黄色,弄得灰头土脸。
我想:怎么回事,想勾引我?这騒皇后自恃美貌,露脸让我看一下,想看看我惊艳的样子。不知我刚才是什么神态,色授魂与?那岂非被她看轻了,还让我在这等她进香回来,我若真在这里傻等定会被她取笑——
南宫乙走上来,说:殿下,妲姬娘娘说了些什么?
我掸掸身上的尘土,说:问我是不是来救父亲的,我说是,她也没说什么,让我在此侯命,可我要先赶到朝歌去,你代我等在这里,娘娘进香回来你只说我到朝歌再来觐见皇后娘娘。
午时,我们车队进了朝歌南门,但见屋宇高大,人物齐整,虽然近年来幽帝横征暴敛,搞得民不聊生,但毕竟是帝都气象,派头还是有的。
四大诸侯在朝歌都有各自的驿馆,西原驿馆自我父亲被拘禁之后就门堪罗雀了,只有几个老仆在看守,我们一到,三百军士一齐动手,哪消一个时辰,将驿馆上下修整得明亮洁净。
我有洁癖,少不了又要沐浴更衣,魔多情服侍我沐浴,我说了昨夜在金乌别馆的采花经历,魔多情吃吃的笑,后来说到紫晶貂,魔多情惊奇地说:紫晶貂是吾师幻魔尊的饲养的宠物,很是厉害,竟也怕了主人,真是想不到呀。
我拍了一下她结实的臀部,笑道:你不也怕了我吗?
魔多情媚笑道:是是,奴婢最怕主人。
魔多情赤身****与我在一个大浴桶里,手还在我身上摸来搓去,为我洗某处时不是用手,而是用嘴,百忙之中她还赞叹说:主人的根器真象是一条龙!
我能不上火吗!
我命魔多情双手俯撑在桶沿上,翘起美臀,采用御女大九式中的虎步式,在我进入时,魔多情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闭上眼睛,陶醉无比,仿佛乘坐着我胯下这条龙升上了极乐天界。
我喜欢一边和魔多情交媾,一边询问她一些事情,象是审问一般,回答稍慢我就猛烈地冲顶,看着她那喘喘的回答的样子,真令我得意。
我问她魔家四将各有什么本事?
魔多情断断续续回答说:魔多善最厉害,已修炼成水遁大法,也就是说可以借助水的力量攻击敌人,而且能在水里藏身,能依靠水一日一夜往返千里,所以水里的魔多善最是可怕——
——魔多恶除了那闪电貂之外,还有一样本事,他鼻子里能喷出二道黑气,眨眼间把人迷倒——
但最可怕的其实是我们老四魔多泪,她也是女子,有句话说『宁见三魔笑,莫见魔多泪』,她的眼泪就是她的武器,见过她眼泪的人都会癫狂自杀。
我很是好奇:有这等怪事,她一哭,别人就要自杀?
魔多情臀部后撅,迎凑着我,说:是呀,主人日后遇到魔多泪,那千万要小心,不过魔多泪这次没来朝歌,师父召她回东海飞禽岛了。
我笑着说:那魔多情的又有什么本事?哦,我明白了,她会迷心术,把我给迷住了。
魔多情被我一阵狠弄,一下子攀上了极乐顶峰,颤声道:主人——主人,是魔多情被主人——迷住了——
我知道妲姬没有这么早回来,所以和魔多情尽情嬉闹了一番,出来后都已经午后申时了,那些事先派去打探消息的士兵回来了,说幽帝已有三日不视朝,皇后娘娘已经回到鹿鸣宫,幽帝应该也在鹿鸣宫。
我立即带着一小队军士带着进贡的宝物,马车载着四位美人,赶往鹿鸣宫。
来到宫门外,卑词厚礼请宫人代为通报,那阍者进去一会就出来了,说陛下正与娘娘观赏歌舞,不予接见。
看来妲姬是故意不肯见我了,没办法,我只好回来,第二天一早又赶到皇华殿午门外,等待幽帝临朝,哪知等到日头老高,竟没见到一个官员来上朝!
我怏怏回到馆驿,军士来报,东海侯的车队也到了。
我们辛辛苦苦连夜赶路争来的时间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我想起鹤藏锋说的要走妲姬娘娘的路得从毕仲、尤昀这两人入手,便备了两分重礼,遣人先送到这二人的府上。
所幸,军士回报,毕、尤二府都把礼物收下了。
傍晚时分,我带了两个手下,先去拜访毕仲,没想到又吃了闭门羹,说是毕仲正接待贵客,我看到府门外停着的是东海侯的马车。
我又赶到尤府,远远的就看到敖广正从马车上下来,与一个白白胖胖的官员言谈甚欢。
敖广眼尖,瞥眼看到我,扬声道:西原伯世子来何迟也!
我跳下马,快步过去,冲敖广拱拱手,转向那白胖官员道:这位想必是尤大人了,西原原澈有礼。一躬到地。
敖广可恶地说:原澈世子,你昨天就到了,为何到现在才来拜访尤大人呀?是不是满朝文武都拜访了个遍,最后才想到尤大人?
白白胖胖的尤昀倒是老奸巨滑,打量了我两眼,笑道:原澈殿下仪表非凡哪,与敖广世子都是人中龙凤,来来来,一起到敝府小饮两杯。
尤昀将我与敖广双双挽住,步入府门。
这酒真是喝得别扭,那敖广一直对我冷嘲热讽,还追问昨夜金乌别馆有两名侍从被人杀死,问是不是我派人干的?
我听他这口气就知道淳于香没有把我遗失的那柄剑交出来,我冷冷道:我若说是我杀的,你又能把我怎样?
敖广气坏了,想要发作,又强行忍住,对尤昀道:尤大人,你都看到了,他们西原人很嚣张呀!
尤昀当和事佬,笑着说:原澈世子是说的气话,两位不必再争执了,席间不谈他事,只谈喝酒。说着向我们二人敬酒。
闷头喝了一会,一个婢女出来对尤昀耳语了两句,尤昀告罪说先进内堂一会,慌慌张张的进去了。
三、采补奇术(上)
我凝聚耳力,听到尤昀随着那个婢女左弯右绕到了一处,我的听力是与日俱增,现在能听到方圆百丈内任何我想听到的声音,夫妻耳语都能听到。
尤昀谄笑着说:夫人,我正在外间陪客,是东海侯世子和西原伯世子,夫人叫我进来有什么急事?
一个柔媚的女声道:尤昀,你看看,隔壁房子是什么?
脚步声响,想必是尤昀去隔壁看去了,接着就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叫,脚步踉跄着回到之前的房间,扑通跪下:夫人,那是东海侯送来的服侍你的侍女,你怎么,怎么把她们逼死了呀?
那夫人格格娇笑:可不是我逼死的,我对她们说尤老爷阳痿多年,不能宠爱她们,她们就觉得来尤府没意思,就上吊了。
尤昀牙齿直打战,颤声道:夫人不喜欢,那我将她们退回东海侯便是了,何必害她们性命呀!
尤昀!那夫人厉声说: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你应付我都不行,还敢收别人送来的美人,真是不知死活——
原来尤昀阳纲不振,惧内,他夫人竟把东海侯刚刚送来的两个美人勒死了!
敖广见我出神的样子,冷笑道:原澈殿下在做什么美梦呢?137zw.com
他一出声,分了我的神,内堂尤昀与夫人的对话就听不清了,我看着敖广那阴险的笑,突然想到这两个被吊死的美人会不会有淳于香?
我问:敖兄是不是送了两个美女给尤大人呀?
敖广一愣,冷笑不答。
我说:我得家父真传先天神数,方才手占一卦,你送的这两个美人给尤大人惹事下天大的麻烦了,你看,尤大人半天不出来了。
敖广惊疑不定,口里说:胡说八道。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魔多善。
我说:送来的这两个美人中有没有一个名字带一『香』字的?如有,那就更麻烦了,东海侯的爵位难保
说毕,我仔细观察敖广的神态,发现他明显松了口气,哈哈笑道:你倒真是会胡扯,西原伯父子卖卜算卦有一套,很会唬人呀。
我见他那样子,就知道淳于香不在这里,我也松了口气,我倒是有点想念那个被我采了花心的淳于香。
不知道魔多善用了什么法术也知道了后堂的事,只见他脸色一变,碧绿的眼珠莹莹发光,一头红发不住摇动,在敖广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两个美人遇害之事。
敖广脸色极难看,盯着我。
我笑道:敖兄,我们还是告辞吧。便起身向陪侍一边的尤府管事告辞。
我大步出宴厅时,听到身后敖广对魔多善低声道:魔多情怎么回事,还没把这小子搞定,我一看到这小子就生气,早早让他变傻最好。
魔多善说:此人不简单,怕不好对付,我今晚去见魔多情,问问她。
我回到西原馆驿,对魔多情说了魔多善夜间可能会来。
魔多情说:这还好,看来敖广他们不想取主人的性命,只想控制你,那就不必担心,不然的话魔多善很难提防的,哪里有流水他就能在哪里出现。
我笑道:那我今晚在你房里过夜,等那魔多善悄悄潜来,一听你已把我搞定,肯定大喜,回去向敖广报告,就单等我痴痴傻傻听他们摆布了。
魔多情眼睛水汪汪的瞟着我,说:但凭主人吩咐。
当晚我就与魔多情彻夜交欢,为了表示是魔多情搞定了我,就由她在上我在下。魔多情跳舞时显示了很好的腰部力量,这下子在上面也是表现极好。
差不多半夜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冷雨敲窗,啪啪直响。
魔多情正闭着眼睛在要死要活的呻吟,我突然威到寒毛一竖:有敌人接近!
我在魔多情大腿根重重掐了一下,她啊的一声,睁开眼看着我,我冲她呶呶嘴。
魔多情凝神片刻,对我嫣然一笑,双手撑在我胸膛上,美臀抛动得象是在跳艳舞,嘴里娇声道:原澈殿下,你说我好不好?
我装着色欲攻心的样子,喘着气道:好,好,真好,多情最好。
婬声浪语了好一会,才发觉那股敌意退去,魔多善走了。
我笑道:你这个师兄老半天才走,听得起劲呀。
魔多情方才明明知道师兄在一边窥探,反而格外刺激,此时已到极乐处,伏下身抱着我,娇声道:主人,奴婢要死了,主人快来压迫奴婢吧。
我明白她要我换个体位,便抱着她一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大肆挞伐。
就在魔多情花精大泄之时,我突然觉得从会阴部升起一条火线,片刻间游遍全身,所到处全身松泰,极为受用,那条火线最后在丹田处飞速盘旋,逐渐汇成一团氤氲热气。
我知道我已炼成《黄帝御女经》的第五层境界——采阴补阳,养气修真,我并不知道我短短十余天修炼成第五层境界实乃旷古未有之事,从此我真正踏上了修真之路。
魔多情被我一吸,更觉畅美,花精又泄。
我知道再吸的话对魔多情不利,便不再动作,自顾调养体内的真气。
过了一会,魔多情缓过神来,抱着我的脑袋说:谢谢主人。
魔多情也是修道之人,知道我身体的变化,她惊奇的发现我丹田内澎湃的真气竟然已经超过了她!
次日一早,我又到皇华殿外等待幽帝上朝,日上三竿依然不见人影,正要准备再去鹿鸣宫找妲姬娘娘,却看到有个大臣带着两个随从,骑马而来,问我:这位是西原伯世子吗?
这位大臣五十开外,白面微须,相貌古雅。
我恭敬道:是,敢问——忽然想起来了,喜道:是韩相爷,晚辈原澈拜见。
这位大臣就是宰相韩琦,与我父亲私交颇密,十五年前曾到过西原凤邑,我那时才七岁,我真糊涂,就知道整天和一干女子寻欢作乐,竟然不知道道去拜访韩相爷!真是该打!
韩琦跳下马,执着我的手,呵呵笑道:我听人说西原伯世子到朝歌了,就来看看。
我不禁惭愧,说:晚辈忙晕了头,还没去相府拜见相爷,恕罪恕罪。
韩琦微微一笑:我与你父亲相交甚契,一直都在寻机会救他脱困呀。
我赶紧道:多谢韩相爷,只是我一直不见陛下临朝呀。
韩琦叹了口气,道:你随我来,我带你去见陛下。
我策马跟在韩琦后面,往北来到到聚仙楼,但见孤楼高千尺,手可搞星辰,四周禁卫森严。
我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是那个御林军将领,黑脸膛,姓方。
那方将军看到我们,赶忙迎过来,先向韩琦问好,再与我打招呼。
韩琦道:方励将军,烦你向陛下通报一声,说韩琦求见。
方励答应一声,转身上楼,过了一会,下来说陛下有请韩相爷。
韩琦叮嘱我在外等候听宣,便随方励上楼去了。
我命手下军士火速回馆驿,将宝物和美女一并送到这里来。
过了半晌,方励出来了,宣我登楼见驾。
聚仙楼装饰极尽奢丽,描金绘彩,画栋雕梁,明珠宝玉,灿灿生辉。据说幽帝是为讨妲姬欢心才建造这千尺高楼的,动用了五万民夫,花费白银八百万两,耗时两年才建成,各种奇技婬巧,令人目瞪口呆,比如我们上楼,并不需要一级级由楼梯上去,而是进到一个小间,小间垂直升上去。
来到顶楼,见宫女宦侍环列,韩相爷立在玉阶下,北面坐着的那个身材高大、头顶皇冠的肯定是幽帝了。
我飞快地看了幽帝一眼,这传说中的暴君颌下一部浓须,眉锋如刀,眼神阴鸷,四十多岁的样子,明显有酒色过度的疲态。
我只好跪倒,心里又在下决心,一定要进贡给幽帝一顶大号绿帽子戴戴。
我叩拜道:罪臣之子原澈拜见陛下。
幽帝森然道:原昌罪大忤君,本拟处斩,后经诸大臣求情,这才关押在桑陵,其罪难赎。
我奏道:原澈情愿代父赎罪。
这该死的幽帝实在是不可理喻,或许是房事不利心情不好,竟然说:那好,朕批准你父子二人一道看守皇陵。
韩琦急忙禀奏:陛下,原澈一片孝心,千里纳贡为父赎罪,伏望陛下仁慈,赐以再生,原昌父子必感激涕零,千秋万载忠心于陛下。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暴君两眼一瞪,说:朕若不放原昌,他们父子就敢不忠心于朕了,就想造反是不是!
四、采补奇术(下)
我万没料到这暴君竟是这般喜怒无常,扭头看着韩琦,他也一脸的焦急,跪下恳求道:陛下开恩。
忽听珠帘响,两名宫女撩开珠帘,搭上金钩,内里走出一个宫装美人,乌髻红妆,雪肤花貌,艳色逼人,正是妲姬。
幽帝见妲姬出来,立即转怒为喜,笑道:御妻,你来看看,原昌的儿子想要为父赎罪,朕却要他父子二人一道在桑陵守墓,哈哈,他们想破脑袋也料不到这种结果吧,这就叫天威难测,原昌再怎么神算,又如何能料得到朕的心意,哈哈。这暴君开怀大笑。
我跪在地上,虽然没有抬头,但感觉妲姬的目光就停留我身上,只听她格格笑道:陛下也太不近人情了,人家西原伯世子千里迢迢,给陛下进献奇珍异宝,有会跳舞的猴子,还有四个绝色美女哦,据说个个都比妾漂亮。
幽帝摇头说:朕相信古往今来都没有比御妻更美的女人了,别的美女在朕眼里就象一堆牛屎。
妲姬笑得花枝乱颤,说:陛下过奖了,陛下,妾听说原昌这个儿子精通音律,善于鼓琴,得大雅遗音,陛下可命他弹琴一曲,验看一下是不是真有传说的那么神妙。
幽帝马上对我说:原澈,听到没有,娘娘命你弹琴一曲。
我说:陛下、娘娘,琴是雅道,有七不弹:疾风骤雨不弹、大悲大哀不弹、衣冠不正不弹、酒醉性狂不弹、无香近亵不弹、不知音近俗不弹、不洁近秽不弹。臣父囚禁七载,坐井观天,苦楚万状,臣原澈又如何能自得其乐地鼓琴呀!
住口!那暴君怒道,什么七不弹八不弹,娘娘命你弹你就得弹,不然朕砍了你父子的脑袋。
我腰背一挺,跪得直直的,头可断琴就是不弹,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样子。
妲姬瞅着我,掩口而笑,说道:陛下,原昌的儿子很倔哎,好象不怎么怕死。
那暴君也笑道:很好,朕就喜欢不怕死的。御妻呀,那炮烙之刑似乎有多日不用了,朕要把他父子二人一起绑去炮烙,烤成父子同心大肉饼,哈哈。
我怒火熊熊,我知道我眼里又冒出红光了,我相信我能一把擒住这个暴君。
妲姬说话了:原澈琴技是一绝,烤了就可惜了,陛下,妾向陛下求个情,命原澈鼓琴一曲,如果真的神奇,就赦他父亲归国如何?
幽帝对妲姬是言听计从的,便道:原澈,听到没有,好好弹一曲,能让皇后称心满意,朕就赦你父子回国。
我松了口气,自然要叩谢陛下和娘娘的洪恩了,心里却是邪火直烧:我一定要在床上让皇后称心如意,让你这个暴君戴上一顶特大绿帽子!
我的焦尾琴没带来,幽帝命人去取了一张琴来。
我盘膝坐下,调了调弦,尽量平心静气,弹了一曲《云间》。
自那次在水源阁下弹了一曲,我发现自己的琴声中有了一种神奇的魔力,现在我才弹了几声,空气中就弥漫着芬芳的花香,又有色彩斑斓的大大小小的禽鸟在聚仙楼外缭绕盘旋。
满楼的人都看呆了,这些人音乐听不出好坏,就会看热闹,见琴声引来飞鸟翔集,自然以为是我弹得绝妙,但我心里隐隐意识到,这是我体内三千年七彩莲花的花魄的缘故,飞禽凤鸟是受我花魄的吸引才飞来的,不过为什么平时不来,要弹琴才来,这我就不明白了。
一曲弹罢,楼外的五色禽鸟久久不愿散去。
这下子幽帝也对我另眼相看了,说:还真有那么神奇!看着身边的妲姬,妲姬正看着我。
妲姬说:陛下应该赦免原昌回国,不过这个原澈的琴声真是绝调,放他回去我们就再也听不到了,真是可惜。
幽帝说:是呀,弹琴会有花香鸟集,实在奇妙,这样吧,原昌就让他回去,原澈就让留在朝歌做宫廷琴师,随时唤来弹琴助兴,御妻你看可好?。
妲姬说:不好。
我心里一惊:这騒皇后又有什么主意?
幽帝道:那御妻说怎么办呀?
妲姬说:妾想留原澈在这里教授琴技,等妾技艺精熟再放他回去,这样原昌也会对陛下感恩戴德,妾也可以随时为陛下鼓琴。
幽帝鼓掌笑道:好主意,好主意!传朕旨意,释放原昌,命他入朝歌见驾,原昌之子原澈就暂留聚仙楼,传授皇后娘娘琴艺。
我赶紧谢恩,并请求亲自去桑陵接父亲来谢恩,幽帝恩准。
妲姬笑着说:原澈,本宫渴慕早日学成你的琴艺,你今天就开始教本宫吧。
我躬身道:谨遵娘娘懿旨,臣一定尽快赶回来,最迟不超过酉时。
韩相爷甚是高兴,要与我一道去桑陵。
下了聚仙楼,见我从西原带来的美女香车、斑马刺绣都在楼下候旨,那白面猴也带来了,被莘楚抱在怀里。
莘楚看到我,眩然欲涕,对我说:原澈殿下,恭喜你父子团聚。
莘楚长长的睫毛沾着泪花,幽渺的大眼睛哀怨地望着我。
我急着去救父亲出来,说:莘美人,好好照顾猴儿。
转头对方励将军说:方将军,这是我们西原进贡给陛下的美人和宝物,你清点一下,收纳安置,并代我向陛下禀报一声。
方励道:好,世子快去快回吧。
我与韩相爷骑马先行,另有西原军士驾着马车在后。
赶到桑陵时才刚到正午时分,先在山脚下找到南宫乙。
南宫乙见短短三日我就带来好消息了,大喜,领着我和韩相爷上山。
守陵的将士见韩相爷亲自来传旨释放西原伯,对我们的态度立时大变,恭敬无比,急忙准备绳索要把我父亲拉出深井。
我说不必,纵身跳入深井,跪在父亲足下悲喜交集地叫了一声:父亲。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顶,说:好孩子。
我说:父亲我们出去吧。仰头高叫,南宫,放绳索下来。
一根粗绳垂下来,我弯腰背起父亲,双手交错缘绳而上,片刻功夫上到井口。
韩相爷拉着我父亲的手,感慨道:原昌兄,你受苦了。
我父亲微笑道:又见故人,喜何如之。
父亲目光睿智,虽然被囚禁七年,但并没有那种潦倒相,贵族的血脉展现高贵的气质,只是七年没洗澡,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味道也是难以讳言的。
我扶着父亲下山,马车也已赶到山下,一路长驱到朝歌城,沐浴毕,才接见众人的拜见,芮雪、芮芮和和魔多情以我姬妾的身份出来叩拜。
父亲呵呵笑,对我说:孩儿眼光不错,这点胜过老父。
我说:孩儿哪里比得上父亲呀。
韩相爷知道我父亲有二十四房妻妾,大笑,说:原昌兄,随我入宫见驾谢恩去吧。
我们三人赶到聚仙楼时,天已薄暮,方励将军拦住说:恭喜原大人解禁脱困,不过陛下正与娘娘饮酒,已有旨意命西原伯明日到鹿鸣宫见驾。
我正要和父亲一道回馆驿,方励却说:世子殿下,皇后娘娘有旨,你若来了就直接进去,传授琴艺。
我看了看父亲,父亲说:孩儿去吧,不要用现有的道德约束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上楼时还在想父亲说的话,那是什么意思,是叫我为所欲为?如果皇后勾引我呢?我就顺水推舟,热烈响应?
来到上午幽帝见我的那层楼,领路的宫女让我稍候,娘娘过一会就来,说完,这宫女也走了。
我四下一看,这楼上***辉煌,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有两张琴静静地摆在玉案上。
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毕竟这是帝都禁苑,妲姬这个騒皇后虽然惹火,我也的确很想给幽帝这暴君一顶绿帽子戴戴,但万一闹出事,这可不是玩的,我一个人倒是不怕,我父亲还没有回到西原,别牵连到父亲呀,而且东海侯还在朝歌,哪天他又向幽帝进谗言,那暴君说不定又改主意了,看来得尽快把父亲送走,明日谢过皇恩后就启程,早走早安心。
五、绝色妖姬(上)
珠帘细碎一响,妲姬带着一阵香风轻飘飘来到我面前,莺声呖呖道:原澈老师,学生妲姬来迟了。
妲姬一袭束腰长裙,胸口开得很低,能看到深深的乳沟,艳若桃花的双颊带着酒意,眼睛象要滴出水。
我赶紧施礼说:臣原澈拜见娘娘。
妲姬显得求学若渴,便要开始学琴,我就盘腿坐地毯上,请她学着我的样子,把琴横放在腿上,教她鼓琴八法。
妲姬弹了两下,对我说:原澈老师——
我忙打断说:娘娘千万不要这么称呼,臣不敢当呀。
妲姬嘴一噘:那称呼你什么?
我说:就叫原澈,若娘娘觉得臣教得不错,就称呼一声原澈爱卿,那就是对臣的莫大奖赏了。我这话已有调笑味道。
妲姬不说话,盯着我,忽然俏脸一板,娇喝道:原澈,你知罪吗?
我心里叫苦:糟糕,这騒皇后要装模作样了,不会真要治我的罪吧?
不过妲姬接下的一句话让我松了一口气,妲姬说:本宫那日命你在女娲庙前等候,你竟敢不听,私自跑到朝歌,哼哼,你自己能找得到路子救你父亲吗?若不是本宫念你可怜,不与你计较,那你们父子真的是要当在桑陵守一辈子墓了。
我唯唯称是,感谢皇后娘娘皇恩浩荡。
妲姬见我诚惶诚恐的样子,很是得意,说:现在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要尽快将琴技传授给本宫,本宫也要琴声一起就能花香四溢,百鸟来朝。
我口里连连称是,心里又在叫苦,我是身具龙魂花魄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琴声有这种魔力的,妲姬又怎么能学得了我这个本事!
又教了半晌,妲姬又发话了,这会却说得娇滴滴:原澈爱卿,你我相隔了好几步,本宫看不清你的手法,按弦多有错乱,进步不快呀,明日陛下问我琴学得怎么样了,那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