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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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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澈殿下,前面的话你也都听到了,你愿意借龙魂花魄复活吗?

    众人屏住呼吸,一时间,房子里静悄悄没有半点声音。

    过了一会,就见南宫乙嘴唇一动一动的说话了,但那声音分明是我的嗓音,芮芮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我借南宫乙的嘴巴说道:仙师,赶紧为我铸魂吧,我要复活,我要风流倜傥变得更加讨女孩子喜欢——

    众人更是听傻了。

    容成子哈哈一笑:好,殿下相信小道,小道就决不会让殿下失望,复活后殿下的相貌并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关键是你有了龙魂花魄,神态气质将会大不一样,魅力难挡呀,相信很少有女孩子见了你会不动心的。

    哈哈,我借南宫乙之口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有劳仙师了,我是迫不及待了,老这样躺着不能动很是郁闷呀。

    宝石红光暗淡下去,南宫乙大梦初醒一般,茫然地站了起来。

    太颠先生再无疑虑,这确实是我的口吻,太颠先生躬身道:那就请仙师尽快施法吧。

    容成子打开玉匣子,取出两块晶莹剔透的美玉,能清楚地看到其中一块玉里面有一条虬须怒角的螭龙,龙晶炎炎,象是要游动起来一般;另一块玉则是一朵盛开的莲花,莲花时时变幻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瑰丽无比。

    容成子将这两块玉分别放在我的左右掌心,然后瞑目合掌,喃喃诵咒,只见那两块美石发出眩目的光彩,将我整个人笼罩在光芒里。

    蓦听得潜龙低吟,左手那块螭龙美玉散发出一团圆径两尺的金色光晕,光晕,那条螭龙蜿蜒游动起来,虬须金鳞,鹿角鹰爪,龙睛圆睁,电光灼灼。

    与此同时,我右手的美玉爆发出一圈更大的光晕,离合变幻的光晕中,七宝莲台层层绽放,令人目眩神驰,美不胜收。

    两圈光晕越扩越大,最后充塞于整个房间。众人都退到靠墙站立,只有容成子依然站在原处。

    我身下的那张床似乎成了透明的虚无的东西,夭矫灵动的游龙围绕着我的身体盘旋游动;七彩莲花莲瓣收拢又绽放,每一次绽放就代表一年春秋更替,短短小半个时辰,收拢绽放三千次,将三千年的光阴聚于短短一刻。

    到后来,那怒角金鳞的螭龙已不是围绕我身体盘旋游动了,而是不停地从我身体各个地方穿入又钻出,将我全身每一处都穿透殆遍。

    突然,又是一声龙吟,那螭龙甩尾扬须,龙身盘在了我的躯体上,金光闪耀,渐渐陷入我的体内。

    遥远的天际隐隐传来仙乐缥缈,那七彩莲花托起我的身体,香风阵阵,莲花一瓣瓣的覆盖在我身体表面的肌肤上。

    两团光晕渐渐敛入我的体内,象是被我吸进去似的,那螭龙的身影也渐渐隐没,彻底融入了我体内,覆盖在我身体表面的莲花花瓣也与我浑然一体。

    光晕淡下去,我的身体却是晶莹透亮起来,我掌心那块美玉好象冰雪一般融化了,不见了。

    众人都不敢说话,但看这样子,应该是大功告成了。

    容成子等了一会,见我还静卧不动,有点困惑,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起来,融合得很好呀。微一凝神,嘴角扯起一个笑,上前对准我脑门就是一掌,喝道:原澈殿下,三千年繁花梦,此时不醒,更待何时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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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神秘帛书(上)

    我睁开眼,感觉非常奇异,眼、耳、鼻、舌、身、意,种种感觉敏锐异常,房内众人一抬眼一挪手我都一清二楚,我看到南宫乙脸部肌肉的欣喜的颤动、看到了芮芮一缕发丝被她自己的鼻息飘起落下、能辨得清每个人的心跳、除了容成子之外每个人的心中所想我也几乎全部了然于胸——

    我坐起身来,只觉全身精力弥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下子蹦起来,动作敏捷轻盈,稳稳落在地上,中气十足地大笑三声。

    司徒太颠、南宫乙、芮雪和芮芮,个个睁大眼睛看着我,非常惊异的样子。

    我心想:怎么回事,这样看着我?我成怪物了?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全身赤裸,挺胸收腹,肌肉强健,两条腿结实有力,比原先雄壮了不少,更可喜的是胯下之物也很是壮硕,展示着雄性的力量的美。

    我问司徒太颠:太颠先生,怎么了,我的脸变成什么样了?糟,可不要变成一张龙脸呀,眼睛那么暴突,很吓人的,还怎么让天下美女动心呀!

    我伸手往脸上摸,没觉得有暴眼獠牙呀,我对芮芮道:芮芮,快把你的梳妆镜取来让我照照。

    一边的容成子微笑不语。

    司徒太颠这才缓过神来,喜道:殿下,你现在的英姿真是光采照人呀,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王者的霸气,眼神更有摄人的魅力,让人一见就想拜服到你的足下。

    胖胖的白发苍苍的太颠先生说着,真的跪倒施大礼。

    我若不是素来就知道太颠先生是个方正严肃的长者,听他这话就会误会他是个阿谀奉承的小人,哈哈,我真的变得这么有魅力了?

    我扶起太颠先生,芮芮和芮雪姐妹一个捧着一面梳妆镜、一个取来干净的袍服要为我更衣。

    我接过镜子一照,镜中人还是我的原样,并没有改变,但细看,会发现原先有的一些容貌缺陷已经完全消失了,比如我幼时摔过一跤,眉边有一点浅浅的疤痕,现在没有了,还有我常觉自己的鼻子不够挺拔,现在是鼻如悬胆了,原本俊美的面容现在多了一种刚毅的线条,哇,那眼神果然迷人,连自己看自己都几乎挪不开眼睛了!

    芮芮痴痴的看着我,眼里满是崇拜爱慕之意,喃喃地说:世子殿下,世子殿下——

    芮雪伺候我穿衣服,看着我胯下,既害羞又惊喜,一句话脱口而出:连这个也变了!

    我哈哈大笑,觉得两肾精气充盈,胯下之物矍然而起。

    芮雪满脸通红、晕生双颊,手足无措起来。

    容成子真是做了好事拂衣而去的高人,他向我告辞说:原澈殿下,小道心愿已了,也要告辞了。你不必谢我,龙魂花魄能与凡人的躯体结合也是小道多年的心愿,小道踏遍五湖四海,一直寻找不到合适的,看来殿下是真正的上应天命的君主,你为所欲为吧,有缘我们还会相见的。

    容成子赠我一卷帛书的一件法器,帛书名叫《黄帝御女经》,法器是一个玲珑的小塔,塔身白里透红,容成子说这叫欲望塔。

    天明启程,太颠先生辞别我回凤邑,他现在对我充满了信心,不再担心我会被原岐派人暗害了,反倒是我提醒他要提防原岐一些,原岐这次铩羽而去,定然恼羞成怒,说不定就会找太颠先生撒气,我请太颠先生干脆与我一道去朝歌。

    太颠先生微笑:不必怕他,老臣自有应对之策,殿下放心东去就是了。

    我见他说得那么笃定,只好深施一礼,催马各奔东西。

    我在马上急驰了一程,纵声长啸,声若龙吟,尽情表达脱胎换骨的喜悦。

    我带转马奔回来,跳上芮姓姐妹的马车,两姐妹花一般笑着迎上来,白面猴也吱吱的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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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摸它猴头:好猴儿,这次多亏了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是人就好了,我娶了你,以身相许,哈哈。我知道这白面猴是母的,所以才这么说。

    白面猴眨眨眼,身子缩了缩,竟有点羞涩的样子,引得芮雪姐妹都笑将起来。

    芮雪说:殿下,你也太那个了,连猴儿也不放过呀。

    她说这话时,眼睛看着我,有点畏缩的样子,生怕玩笑开过头了,惹我生气,见我并不在意,这才放心。

    芮雪以前对我比较放肆,什么话都敢说,现在常要察言观色了,对我百依百顺,哈哈,看来是我的王霸气质震慑了她!

    不过我不喜欢我的美人儿怕我,我要她们死心塌地的爱我。

    我一把搂住芮雪的腰,笑道:我第一个不放过的是你。将她抱到腿上,往她雪白的脖子上吻过去。

    芮雪反应非常强烈,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声音也变样了,娇颤着道:殿下,不要——柔软的胴体一下子就火热起来。

    我将她的长裙往上卷到腰间,再将亵裙撩起,裸出下身,抚摩她的大腿和粉臀,只觉得我的手一摸上去,芮雪就颤栗不止,喉咙里不自觉的就发出娇声。

    我心想:怎么回事?性饥渴了,这么容易动情!我问:雪宝贝,我还没怎么动手呀,你怎么就这样子了?

    芮雪螓首埋在我胸膛间摩擦,一张俏脸通红,娇羞地解释说:不是不是,是殿下太厉害了——

    厉害?我困惑了,我还没动真格的呢,你怎么就知道它厉害了?

    芮雪身子没骨头似的软在我身上,腻声说:不是不是,是说殿下的手象是有魔力,摸到哪里,芮雪就酥软到哪里,以前殿下抚摩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没现在这么强烈——

    十八、神秘帛书(中)

    我听她这么一说,欲火更旺了,在她耳边轻笑道:那试试这个,看会不会更强烈,来,帮我脱衣,芮芮也来,我们玩一箭双雕。

    两姐妹手忙脚乱把我脱得精光,两姐妹都是小脸红扑扑的,不敢正眼看我下面,眼角瞄到一些,哇,简直有点狰狞可怕哩。

    我还采取那种坐姿,芮雪面对面分开腿骑在我胯上,我看着她的表情,美丽的身子绷紧、绷紧,脖子后仰、后仰,那样子象是一颗心都要被我从口里顶出来似的,随后从喉腔深处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

    芮芮从后抱着我的肩背,不住的亲吻爱抚,口里发出呢喃娇声,仅仅抚摩我就能令她感到极大的愉悦。

    她的衣裙已脱去,用柔软坚挺的双峰摩擦我的背部,我现在的身体触感也极为敏锐,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双乳在我后背的挤压,真是非常美妙。

    马车刚好驶上了一段崎岖的山路,颠簸得厉害,但我却甚是得意,不用我使劲了,那不经意的轻摇慢晃,实在别有奇趣,有时马车驶过坑洼,重重一顿,芮雪出其不意地被深深一杵,当真是灵魂出窍,欲仙欲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娇声呻唤,本来两条手臂勾着我的脖子,这下子乱抓起来。

    我知道芮雪有这习惯,极乐处喜欢抓人,前几次我都是被她抓得一条条血痕,火辣辣的痛呀,但这次她抓不痛我,指尖无法刺破我的皮肤,我是螭龙体质呀,螭龙的金鳞都已化作我的皮肤了。

    山路很长,我很有闲暇,就从脱在一边的衣服里摸出那卷《黄帝御女经》,容成子传授给我的天书我还没有认真学习呢,我这西原伯世子实在是勤奋好学呀,这样紧要关头竟还手不释卷,可为西原百姓的楷模。

    《黄帝御女经》开篇就说: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

    哈,好书好书,这开头就深合我意,人最在意的就是房欲呀!

    我接着看下去:——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慢其真者,则伤神夭寿——

    我又欣然有得,是呀,一个人若不能行房事,或者行得不好,那真是人生无味,看谁都面目可憎,就会变态,就会生病,甚至一命呜呼。

    这经书讲了一番男女交合的好处后,罗列男女交合九大式三十六形,我对照了一下,芮雪与我现在这么坐着的姿势是九大式之鹤交颈:男正箕座,女跨其股,手抱男颈,内玉茎,刺麦齿,务中其实,男抱女尻,助其摇举,女自感快,精液流溢,女快乃止,七伤自愈。

    哈,这姿势好处还真不少,能百病不生、七伤自愈,看来我前两天用那种方法治愈了芮芮的伤寒感冒是大有道理的,不是瞎碰乱撞,是合乎医书法度的。

    《黄帝御女经》最后提出以房中术来练丹修真,并将这一修炼过程分为七层境界,前三层无非是强身健体、手足轻捷的功效,我现在是螭龙体质,这三层早就不是问题了。

    本来我还要继续深入学习,但怀里的美人兴奋得太厉害,抱着我的头拼命亲吻,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而身后的芮芮也是情难自禁了,在我耳边呻吟地低唤殿下殿下,世子殿下——我只好收起帛书,专心对付怀里的美人。

    我把芮雪送上极乐巅峰后,脱身而出,马不停蹄地宠幸芮芮,这小美人早已情迷意乱了,趴在马车上,承受我的狂风暴雨,呻吟和尖叫,喘息和汗水,不知死去活来多少回,最后已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了,瘫软在车厢坐垫上,咻咻喘气。

    我把这对姐妹花翻来覆去地弄了大半个时辰,觉得火候到了,再弄下去要出人命了,我适可而止地收兵了。

    我看着身边这两具赤裸的少女的胴体,那遍体的香汗、那慵懒无力奄奄一息的娇态,使我感到极大的满足,这不仅仅是身体的满足,是更高层次的心灵的愉悦,男性的征服快感让我信心倍增,我以前也有一夜二女的时候,但无非是春风一度,哪里能有现在这么酣畅淋漓,让我的美人儿这般痴痴如醉呢!

    咦!那是什么?

    我突然看到我的衣服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光芒,掀衣一看,却是那只玲珑的小塔——欲望塔。

    欲望塔似乎受到什么感应,正一明一灭地闪烁着一种温暖的红光,映着白玉的塔身白里透红,晶莹透亮。

    容成子没对我说这塔有什么妙用,为什么叫欲望塔,看来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得靠我自己揣摩领悟了。

    此后一路平安,车队每天行进一百多里,六日后就到达了离朝歌二百里的京畿辅城,京畿辅城是幽帝统治下的大胤帝国仅次于朝歌的第二大城,是西、南、北三路进朝歌的毕经之路,可称是朝歌的咽喉重地。

    这几天我可没闲着,苦读《黄帝御女经》,与芮雪、芮芮姐妹操练各种姿势,迅速达到了《黄帝御女经》上所说的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

    我隐隐觉得我体内还有更强大的力量,万年螭龙之魂似乎尚未觉醒,七彩莲花的庄严宝相还没有显露,我还在茁壮成长。

    车队在京畿辅城投宿时,南宫乙向我禀报一个消息:东海侯的进贡车队也到了京畿辅城。

    十九、神秘帛书(下)

    东海侯是我们西原的仇人,七年前就是他向幽帝进谗言,我父亲西原伯才会被关起来的,这老家伙现在也要去进贡,他想干什么,想再害我父亲一次,让我父亲永远被关押下去甚至砍头?西原与他的东海郡相隔六千里,中间隔着幽帝方圆三千里王畿领地,老家伙也不可能来吞并西原呀!

    当时幽帝统治下的大胤帝国共有四大诸侯国,分别是西原伯、东海侯、南夷公和北羌王,这其中以西原和北羌的势力最大,东海侯定然是看不惯我们西原强盛,这老家伙奸邪成性,以害人为乐的。

    我问:南宫,查清了他们以谁为首吗?什么,东海侯亲自来了,好好,我们也想办法暗害一下这老家伙,东海郡这次进贡了什么宝物?

    南宫乙答道:其余珍宝也不必说了,美女是少不了的,幽帝就是好这个,东海侯岂有不投其所好的,这次选送的美女就有十名之多,据说有些美女还是从海外搜罗来的,光怪陆离,奇艳无比。

    我笑道:这老家伙比我们可阔气多了,我们才四个美女,他十个,那在幽帝面前又被他比下去了,他如果趁机又向幽帝诬陷我们一下,我们此行就真要凶多吉少了。

    南宫乙点头道:殿下说得是!看来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的车队迟延十天半月赶到朝歌,那时我们应该就接了西原伯回程了。

    我想了想,说:或许我应该先去拜访他一下,探探虚实。

    正商议着呢,军士来报:东海侯使者在馆驿外求见。

    我与南宫乙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惊异:这老家伙厉害,就派人来了!

    我迎了出去,见两名怪人傲然立在院中,一个穿在红袍,火红头发,两眼碧绿,身材干瘦;另一个披靛青袍,头发是绿色的,眼里却是红光灼灼。

    我知道东海郡多奇人异士,红毛白发、黑肤绿眼,什么长相的人都有,是以并不以为奇,我停下脚步,负手立在阶上,南宫乙陪侍身后。

    这两个红毛绿毛人本来神情倨傲,对我们西原军士冷眼相看,这时看到我出来,两只红眼睛和两只绿眼睛一齐眯起来,刹那间改变了表情,变得恭敬有加,躬身施礼道:这位就是西原伯世子吧,我二人奉东海侯之命请世子殿下去水源阁赴宴。

    左边那个火红头发的瘦汉递上一张请柬,南宫乙上前接过,转呈与我。

    请柬入手颇重,竟是碧玉雕成的,薄薄剔透,映手皆碧,当真是鬼斧神工呀,更神奇的是上面分明刻着:素闻西原伯世子诗琴双绝,风雅脱俗,敖某倾慕已久,殊途相逢,思谋一晤,今夜酉时,敖某于水源阁笙歌置酒,更有美人歌舞,请殿下万勿推却,准时赴约。

    落款是:东海侯敖行云。

    在这么薄的玉上刻字,这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难道敖行云早就做好准备了,也许提前就在这京畿辅城等我们的车队到来了。

    南宫乙低声道:殿下,我们势单力薄,不可轻易赴约呀。

    我微微一笑,对那个红头发说:好,烦使者回东海侯的话,我准时赴约。

    东海侯的这两名使者相互看了一眼,似乎情况有些出乎他们的预料,迟疑了一下才双双躬身告退。

    南宫乙见我决定了,也就不再多说,精心准备起来,首先当然是知彼知己,他派出军士去打探东海侯在水源阁有什么布置?这次随东海侯来朝歌的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这时已经是午后申时了,离赴宴的时间不到一个时辰,打探的军士匆匆而出,然后陆续回来,带回来的消息是东海侯这次盛宴主要不是请我,而是请京畿辅城的城主鹤藏锋,我只是陪衬,而随东海侯西行的护卫高手是魔家四将,方才来送请柬的就是其中的两个,一个叫魔多善、一个叫魔多恶,没露面的两个分别是魔多情和魔多泪。

    据说东海侯派遣魔多善和魔多恶来馆驿,其实还想显一下身手立立威的,但不知为什么见到我之后就抖不起威风来了。

    我笑了笑,问南宫乙:南宫,你听说过魔家四将吗?

    南宫摇头道:这些都是这两年冒出来的,应该都是身怀异术的,殿下要小心呀。

    我仰头望天,长长吐出一口气,缓缓道:容成子说神魔现世,天下大乱,看来天下真的要大乱了。

    口里虽是感叹,心里却是觉得兴奋,蛮荒螭龙不甘寂寞的血性改变了我胆小怕事的性格,对于犯难冒险,无比渴望。

    申末酉初,我沐浴更衣后乘马车前往水源阁,南宫乙本来要随我前去,但我命他在馆驿保护进贡的幽帝的美人的宝物,不要让不轨之徒趁虚而入劫了美人偷了财宝去。

    南宫乙抗命不遵,一定要护卫我前去。

    我没办法,不露一手不行了,我随手抓住馆驿门前的拴马桩,单手将它掀翻,又高高举起。

    南宫乙惊得目瞪口呆,这拴马桩是由整块青石雕刻成的,重达数千斤,南宫乙自负勇力,双手来举或许能举起,但要象我这样举重若轻那是万万不能的。

    南宫乙很顽固,又说:殿下勇力过人,小将佩服,不过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我还是要陪你去。

    我一抖长袖,露出手臂,另一手抽出腰间佩刀,猛地朝自己手臂狠斫下去。

    南宫乙大惊,想要阻挡已来不及,只见我手起刀落,刀锋切在我手臂上,却又弹起,而我的手臂丝毫无损。

    我知道自己有这刀枪不入的本事源于芮雪对我的启发,我与她房中欢爱时她喜欢抓我,以前总被她抓得一条条的血痕,但自从我身具龙魂花魄之后,她就再抓不痛我了,所以我想到我是不是刀枪不入了?一试,果然。

    我收起佩刀,拂了拂衣袖,对南宫乙和那些全看傻了眼的军士说:这是真的哦,我可不是耍把戏,切勿模仿,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哈哈大笑,带着芮雪和芮芮上车而去。

    芮雪充当我的琴童,携着琴,东海侯敖行云不是说要见识一下我的琴技吗,就让他见识见识。芮芮嘛,说姐姐要去,她也一定要去。

    二十、魔多情(上)

    水源阁在京畿辅城南端的淇水北岸,楼高十丈,远望城外鬼谷诸山,俯瞰淇水清流,风景殊胜,驰心娱目,是王公贵族游玩饮宴的好去处。

    春日薄暮,我带着两位美人站在了高竣巍峨的水源阁下,这里停着好几辆豪华马车,还有一队队青衣青甲的东海侯的军士和侍从,却是没有人上前来搭理我。

    我一笑,心知东海侯邀我来赴宴其实是想找个机会羞辱我,他故意不派人迎接我,看我怎么办?

    我命驾车的军士从车里取下一方毡毯,铺在淇河绿草茵茵的河岸边,我盘膝坐下,芮雪、芮芮褪去琴囊,将琴捧上,我搁在腿上。

    铮铮两声,清越的琴声传出,仿佛闪电掠过在场诸人的心头,传达给他们这种感觉:这是什么琴声?天底下竟真的会有这么美妙的琴声!

    琴声如幽泉出滩、冰凌相击,又如清风拂帘、繁花绽放,一时间,四无人声,只有琴声淙淙流淌。

    有一群五彩凤鸟从远山滑翔而来,听不到半点振羽奋翅的声音,也不闻禽鸟鸣啭,似乎是怕干扰了我的琴声。

    这群色彩斑斓的凤鸟象是一条彩云在我头顶上空翩跹飞翔,到后来,五彩凤鸟越聚越多,围成一个巨大的彩色的环,升起降落,蔚为大观。

    受我体内三千年七彩莲花神魄的感应,在我的身边,河岸上奇异地绽放开无数鲜花,晚风拂来,花瓣摇颤,花香袭人。

    繁花怒放,凤鸟散去,这才听到有人鼓掌道:西原伯世子当真是神乎其技,令老夫叹为观止呀,老夫不知殿下驾到,未曾远迎,失礼失礼!一个年约五十开外的青袍老者含笑向我走来,这老者面相可亲,一派长者的样子,这就是东海侯敖行云?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将琴交给芮雪姐妹,起身施礼:晚辈原澈,拜见东海敖世伯。

    敖行云连说:好好好——眼睛和蔼地打量着我,叹道:西原伯竟生得出这样出色的儿子,实在令老夫既羡又妒呀。

    这老家伙害得我父亲这么惨,现在提到我父亲竟然没有丝毫愧色,好象提到的知心老友,正为老友有佳儿而高兴呢。

    敖行云随后为我引见京畿辅城之主鹤藏锋和他自己的儿子敖广。

    鹤藏锋目光闪动,惊奇在看着我,愣了一会才和我打招呼:原澈殿下,见面胜过闻名呀。

    鹤藏锋据说早年曾入山学道,后来出山了,继承了世袭的京畿辅城城主之位,传言他有很强的法力,只是他从不在人前施展,也就没有人知道他的深浅。

    敖行云的儿子敖广年龄与我差不多,身形挺拔,两道剑眉斜飞入鬓,眼睛斜吊,显得很有神,那神情与我弟弟原岐有点象,都是傲气十足,见我弹琴出了风头,对我更是淡淡的故作矜持起来。

    鹤藏锋身后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和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说是鹤藏锋的儿子鹤越和女儿鹤清枝,我向鹤清枝问候时运起目力,想要透过她的面纱看看她的容貌,却受到一种灵力的阻隔,我无法穿透。

    鹤清枝没有随我们上楼,附耳与她父亲低语了两句,就告辞登上马车走了,这是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我虽没看清她的脸部,但我知道她一定是个绝色美女,我看着她的香车缓缓而逝,感觉我和她之间有戏,因为她刚才借着面纱的掩饰,不停地打量着我,而且她对父亲的低语被我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

    鹤清枝说:爹爹,明天请原澈殿下来我们府上吧。

    登阁,入席、夜宴,同席的约有十余人,都是京畿辅城的名流巨族,席间,这些人都来向我敬酒,我扬眉霸气显现、微笑如玉温润,绝世的风采感染了在座的每一个人,不,敖行云父子除外,敖行云老奸巨滑,不露声色,他那儿子却是一副悻悻然的样子。

    酒过三巡,敖广耐不住了,拱手团团道:鹤城主、原澈世子、各位大人,小敖这次从东海带来一个伶人,请诸位观赏一下她的表演。

    我知道针对我的好戏就要上场了。

    敖广一拍手,从后阁转出一个窈窕的舞女,全身上下只有双乳和胯部用白色珍珠连缀成的珠饰遮蔽,其余的尽情裸露,头发盘成一个新月髻,手腕和足踝各系着一个小小的金色铃铛,扭腰摆臀之际,铃铛声清脆悦耳。

    舞女的皮肤呈浅粽色,一看就知道肌肤非常细腻,舞女的容貌算不上绝美,但有一股狐媚之态,吊梢眼水汪汪的,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想到和她上床的女人。

    这舞女扭腰抖胯,遮蔽三点的珠饰在灯光映射下迷离闪烁,我见舞女臀部摆得幅度极快,不由得想:好功夫好功夫,在床上采用女上男下的凤翔式任她舞弄,一定非常爽利。

    这么一想,情欲勃勃,我赶紧收住心神,压抑下去。

    又有数名女子抬上一面玉屏风,一人多高、六尺多宽,纯白的美玉制成,薄如纸,透明如琉璃。

    这舞女大跳艳舞,我突然发现她尖尖的十指发出蓝莹莹的微光,她想干什么,想对付我?

    二十一、魔多情(中)

    舞女回眸对我一笑,伸指在白玉屏风上一划、两划、三划、四划,白玉屏风上出现了一个长条形的蓝色方框,舞女伸手一推,方框突然打开了,是一扇门,舞女进了门,不见了。

    京畿辅城的那些名流们瞪大了眼睛,连连称奇,因为屏风的这一端并没看到舞女钻过来,这舞女到哪里去了?

    正自惊奇,听得铃铛声渐响渐近,好象舞女从远处走来,不一会又从玉屏风的蓝色门里出来了,手里有一束鲜花,舞女媚眼朝我一瞟一瞟的,轻快地舞动过来,将花献给我。

    众名流鼓掌大笑,敖行云笑道:原澈殿下真是魅力难挡呀,这花既不献给老夫也不献给鹤城主,实在令人嫉妒。

    我心里暗骂老家伙这么点事也要挑拔,含笑道:舞姬是东海侯的人,你要她献给谁她当然就给谁了,这是敖世伯对晚辈的厚爱呀。

    敖行云笑道:好好。环顾在座诸人,问:诸位大人可有愿随这舞姬到这玉屏风蓝门里看看的,哈哈,别有洞天呀。

    鹤藏锋的儿子鹤越年少好奇,起身道:我去我去。

    鹤藏锋正要出声呵止,敖行云道:鹤城主,无妨的,让公子去吧,挺好玩的。

    那舞女笑嘻嘻牵着鹤越的手进了那玉屏蓝门,过了半晌,出来了,鹤越背着一张黑色的大弓,兴高彩烈地对鹤藏锋道:爹爹你看,这是把好弓呀。

    鹤藏锋接过一看,入手沉重,不知什么质地,再看弓上的铭文——裂天,惊讶道:这是上古神弓,后羿大神的宝物,是无价之宝呀,快快还给敖世伯。

    敖行云呵呵笑道:玉屏蓝门后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老夫也不清楚,能得到裂天弓是公子自己的机缘,只是那三十六支碎日箭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

    在座的辅城名流更加好奇了,纷纷在舞女的引下进入玉屏蓝门,个个满意而归,带回各种奇珍异宝。

    我知道东海侯豪富,这是借机会大肆贿赂这些人呢,京畿辅城的这些名流贵贵族与朝歌的关系千丝万缕,敖行云自然是要刻意笼络的。

    在座的除了敖氏父子外就只有我和鹤藏锋没有进去捞财宝了。

    敖广对我笑笑道:原澈殿下没有兴趣进去看一看吗,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你放心,鹤城主及在座诸位都在这里,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哈哈。

    我知道他们如此这般,最终是为了让我进那蓝门,门后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一个怪兽,一口把我吞掉?

    我站起身,侍立在我身后的芮雪低声说:殿下,不要上他们的当。

    我说了一声放心,起身走到玉屏风前,舞女冲我盈盈一笑,拉着我的手,进入蓝色的门。

    一扇门,两重世界,那边宾客云集,灯红酒绿,这边却是碧蓝的天,远山静穆,白云飘飘,我眼前不远处就是一个大湖,湛蓝的湖水,碧波千顷,湖岸各色鲜花争相怒发,有彩蝶翩跹低徊,一只云雀被我的脚步声惊动,直冲而起,带着一声清利的鸣叫飞上高天。

    原本牵着我手的舞女不知何时就跑到湖里游水去了,我站在湖岸笑吟吟的看着。

    舞女从水里向我招手道:殿下为什么不下来和我一起戏水呢?

    舞女的声音低沉,有一种很媚的味道,想想和她共浴,一定很香艳吧。

    我摇摇头说:我刚刚洗了才来的,你洗吧,我看着。

    舞女格格笑着,在水里象一条鱼,不时将赤裸的腿伸出水面诱惑我,过了一会,长发湿淋淋的走上岸来,蜜色的结实细腻的皮肤挂着水珠,象个美丽的水妖。

    舞女将手搭在我肩膀上,眼睛瞟着我,用她那种独特的嗓音说:英俊的殿下,你摸一下我的肌肤是不是很滑?

    就在她的手搭在我肩头的瞬间,我突然发觉眼前的景象重叠起来了,既有碧湖蓝天,也能隐约看到敖行云、鹤藏锋这些座上客,他们似乎也能看到我。

    我笑道:不行呀,等下敖广公子吃醋了可不好。说着手朝人影隐约的敖广一指。

    舞女顿时变了脸色,吃惊道:你,你能看到座上的人?

    我点点头,舞女啊的惊叫起来,身子一晃就不见了,我眼前的碧湖鲜花渐渐暗淡下去,然后是灯光透入,我还是站在水源阁上,玉屏风上蓝门消失,舞女也不见了。

    我朝敖行云拱了拱手:敖世伯,晚辈刚才没有失礼吧。

    敖行云依然面带笑容,说:原世侄怎么空手而归呀?

    敖广则脸色阴沉。

    我笑道:我不是一直都是诸位的眼皮底下吗!空手而归那是没办法,只有一个美女,我不能带个美女走吧?

    哪料到敖行云说道:老夫岂肯轻待了西原伯世子,看那舞姬对世子也是有意,老夫就将她赠给世子吧。

    这老家伙招数狠,这不是送我一个卧底的吗!

    我朗声大笑,施礼道:那就多谢敖世伯了。

    那舞姬又出来了,这回穿上了曳地的黑丝长裙,腰束得极细,朝敖行云合什施礼后,就到了我的座前,盈盈拜倒,说:魔多情拜见主人。

    哈,她就是魔多情,魔家四将之一,敖行云这老家伙出血本了,把她送给我,嘿嘿,看我怎么收拾她,若是个男人我还有点担心收服不了,女人,嘿,包管让她乖乖的听我的,要让这老家伙肉包子打狗——错了错了,让他后悔莫及。

    二十二、魔多情(下)

    魔多情不顾芮雪的白眼,就站在我身后,以我的侍妾自居了。

    酒席散后,敖氏父子殷勤地送我们下楼,鹤藏锋地我说:原澈世子,明日请到敝府一叙。

    我忙道:自当来拜访城主。

    鹤藏锋微微一笑,低声说:殿下小心些,你身边这女子不是一般人。

    我点头道:多谢城主提醒,晚辈明白。

    魔多情还有不少衣物珠宝,东海侯慷慨之极,派了辆马车一起送到我所在的馆驿。

    今晚我得抖擞精神来对付这个魔多情,芮雪姐妹只好另居别室,这些日子以来这对姐妹花一直侍寝,离不开我了,眼泪汪汪的。

    我说:怎么了,每次我宠幸得你们告饶,你们不是说要多找几个美女来为你们分忧,来承担这个苦役吗?

    两姐妹闻言都破啼为笑,芮雪道:好好好,让我们歇一夜也好,就怕殿下有了新欢,就不再喜欢我们了。

    我忙道:怎么会呢,你们是我的宝贝呀,魔多情是东海侯派来卧底的,怎么能和你们比,我今晚得好好折腾她,也让她讨饶,让她弃暗投明,臣服于我,哈哈。

    两姐妹都大点其头,她们对我那方面的能力极度崇拜,相信没有任何女人能过得了我这关,一夜缠绵后都会对我死心塌地的。

    我回到我的房间,就见房屋正中悬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发出淡黄色的光芒,光线明亮而不刺眼,这是魔多情带来的宝物,东海的奇珍非同凡响呀。

    魔多情见我进房,赶紧跪倒,媚声道:殿下,时辰不早了,奴婢服侍殿下歇息吧。

    我心想:你很急呀,急着上床呀,你的功夫在床上?准备怎么对付我,是让我脱精而死还是让我尝过你滋味后从此拜倒在你的裙下?

    我托起魔多情的下巴,直视她的水汪汪的吊梢眼,微笑说:多情,你要怎么服侍我?我可是很难侍候的哦。

    魔多情怕我的眼神,不敢与我对视,垂下眼睫,低声道:殿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情无不遵命。

    哈,我双掌一击,请你再为我跳一支舞,你的舞姿实在诱人。

    魔多情欣然起舞,扭腰踢腿,手腕足踝上的铃铛有节奏地响动,那件黑丝长裙滑落在地,露出妖娆的胴体,还是那三点珠饰遮体,围绕着我抖胯摆臀,极其挑逗之能事。

    魔多情双手向后扶住我的腰,她丰润的美臀急速地抛动,不时在我胯下一擦,我能不火冒三丈吗?

    魔多情一边扭着腰一边为我宽衣解带,我敞开袍褂,褪下里衣,下体精赤。

    魔多情看着我的下体,愣了愣神,想必是没想到我这个以风雅著称的西原伯世子竟窝藏有如此粗野的凶器,又验证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忽觉下体一热,魔多情竟张开檀口将我那里含住!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我虽然宠幸过几个美女,但这种滋味还未尝过,芮姬害羞,不肯为我这样,芮雪、芮芮姐妹我还没试过,不知她们肯不肯?

    魔多情是个大嘴美女,水汪汪的眼睛不时向上翻着瞟我,妖姿妍态,销魂蚀骨。

    我叉着腿站着俯视,看着她跪在地上,嘴巴鼓鼓、腰肢软软、屁股翘翘的騒样,更是火大,俯下身抓住她双臂将她抱起,两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由仰卧姿势翻成向下趴着,一把扯断了她遮蔽下体的那块珠饰。

    无数颗细小的珍珠流淌了一床一地,每一颗都在莹莹地闪着光。

    魔多情果然乖巧,立即将屁股撅起来,迎凑着我,头微微摆动,开始发出轻声呻吟。

    我一边摸捏魔多情结实圆润的屁股,一边奋力驰骋,幅度之大力道之强速度之猛都是前所未有,我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魔多情体质敏感,没两下就咿咿唔唔呻唤起来,騒浪蚀骨,我心想:厉害,若放在以前,我岂不就要一败涂地了!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的第四层心法——长阳善舞,随心所欲,当真是立竿见影,魔多情身子抽搐,手腕和足踝上的铃铛随着我急速的撞击发出连绵不绝的脆响。

    我又把她身子翻过来,一边大肆蹂躏一边注视着她的表情。

    魔多情两眼忽开忽闭,娇喘不止,声情并茂,盘得很整齐的新月髻也乱了。

    我分明看懂了她心中所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从来没有这样过!我要施法对付他吗?现在就开始吗?不不,再等一会,再等一会,太美妙了——

    我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要施法对付我,当然不能给她喘息的时间,我要让她失去理智、失去思考能力,我要让她沉迷到肉欲的漩涡中,那样她就不会想到施法对付我的事了。

    《黄帝御女经》果然是天下第一的房中术,我虽只修炼到第四层,但对付魔多情已经绰绰有余了,她兴奋得又是哭又是笑,哪里还记得东海侯交给她的重大任务呀!女人是非常容易失职的!

    二十三、征服之塔(上)

    欢爱正浓,那座小小的欲望塔突然亮了起来,这小塔是容成子送给我的,我一直系在腰间当装饰,每次我与芮芮姐妹交欢时,欲望塔就会闪烁起来,我不知道它有什么奇妙的地方?

    现在,这欲望塔又亮了起来,并且越来越亮,光芒盖过了夜明珠。

    由于我的动作迟缓下来,魔多情也睁开眼,正好看到我腰间那光芒四射的小塔,失声惊呼:欲望塔!

    我奇道:你怎么识得它叫欲望塔?

    还没等魔多情回答,我腰间的小塔骤然变大,眨眼间就高过屋顶,奇怪的是并没有屋顶被穿破瓦砾纷飞的情形。

    我觉得光芒骤亮,只有闭上眼睛回避,等我再睁开,就发现已经到了宝塔里面,似乎是第一层,魔多情依然被我骑在身下。

    在这塔内,我觉得极其亢奋,欲念如潮,也不去想为什么会到了这塔内,会不会是魔多情施的法,什么利害我都不想,只知与身下的女子缠绵交欢。

    显然,魔多情的感受和我一样,也是兴奋得发狂,拼命迎合着我,狠不得我把整个身体都揉进她的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无数的彩色光环围绕着我们,光环中心的我们变换各种交欢姿势,这种景象既婬靡又绚丽,最后,魔多情以一声响彻宝塔的娇呼结束了这次宝塔之旅。

    魔多情叫道:原澈殿下,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我永远臣服于你。

    我第一次从魔多情口里听到这句话时还觉得有点生硬,但后来又有多位本来难以征服的美女在塔内对我发出这样的臣服宣言,同样是这二十一个字,一字不改,象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我才明白,这就是欲望塔,这就是我征服天下美女的宝塔。

    欲望塔光华淡去,塔身缩到不满三寸,系在我的腰带上。

    魔多情赤条条跪在床上,向我合什膜拜,她泪流满面,忏悔说:主人,请原谅我,东海侯派我来其实是想害主人。

    我问:想怎么害我?

    魔多情说:想让我与主人欢好时对主人施展迷心术,被施了迷心术的人就会逐渐痴呆,任人摆布。

    我心想:这比起虞媚儿的销魂咒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不算厉害。

    魔多情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高兴,战战兢兢道:主人怎么责罚我都可以,只求主人不要赶我走。

    我摸了一下她脸蛋,笑道:这不怪你,只能怪你不能早点认识我,屈身东海侯麾下,现在好了,你以后就跟着我了。心里想:我若在获得龙魂花魄之前认识你,那肯定中了你的迷心术了,哪里能抵抗。

    魔多情听我这么一说,感动得不得了,象个迷途知返孩子一般哭得非常伤心。

    魔多情为了表示完全忠心于我,在枕上将她所知的有关东海和西原的消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告诉了我。

    魔多情说:东海侯此行的目的是阻止主人的父亲西原伯回西原。

    我说:我父亲和这老家伙没有这么深的仇恨吧,都关了七年了,还想阻止我父亲出来呀,太可恶了!

    魔多情小心翼翼地抚摩着我的胸膛,从她眼神就可看出来,她对我非常着迷。

    她说:另有一件事奴婢不敢确定,听魔多善说他们父子这次来朝歌是要秘密拜会道林的一位重要人物。

    道林?我问道林是什么?

    魔多情奇怪地反问:主人不知道道林?道林是仙界两大流派之一,就是道林和仙流,道林又分为三大宗,分别是一气宗、养生宗和新月宗,主人腰间的这个欲望塔就是道林养生宗宗主的法器。

    我实话实说:这塔是容成子给我的,容成子是养生宗的吗?

    魔多情面露惊异之色:容成子是上古散仙,不属任何宗派,据说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不比道林仙流的上仙差,不过他怎么会有这欲望塔呢?

    什么道林仙流的,我听不大明白,不管它,我轻轻抚摩魔多情结实的大腿,手指滑到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声音立即就变样了,前言不搭后语:欲望塔,嗯,好漂亮的塔,主人,主人的塔——

    魔多情被我征服后,对我的爱抚加倍敏感,只要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语无伦次,神魂颠倒。

    我见她春意盎然,自然怒不可遏,腾身而上,分开她两腿,占据了她的要害。

    我知道魔多情是有道术的修炼过的女子,体质比芮雪、芮芮姐妹要强很多,多来两次应该承受得住,所以往来驰骋,毫不留情。

    铃铛声又响个不停。

    我问魔多情:你怎么识得这欲望塔?你是道林中人吗?

    魔多情喘喘地说:奴婢是——东海飞禽岛——幻魔尊的弟子,属,属道林新月宗的——

    我问:你们是四兄妹吗?魔多善、魔多恶?

    不是,魔多情尽量压抑着呻吟,回答说:我们四个是同门,奉师尊之命辅佐东海侯的。

    我一边狠弄她,一边说:那你现在侍奉我,岂非违背师命了?

    魔多情咿咿呀呀快活极了,好一会才回答:我不管了,我只认主人,而且主人——是有欲望塔的,主人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

    我不大明白为什么我有欲望塔,魔多情就会认我为主人,我再问她,她却两眼翻白,全身痉挛,一副快要断气似的样子,这时候她肯定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听不到!

    清脆的铃铛响了大半宿,终于平静下来,魔多情虽然不是凡人体质,却也四肢瘫软,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啦。

    我丝毫不觉得疲倦,自从身具龙魂花魄之后,我就再没有乏力困倦的感觉。

    魔多情眼睛水汪汪的,崇拜地说:主人太强壮了,主人怎么会是凡人呢?真是不可思议!

    这话听来实在受用,想起原岐他们取笑我阳痿的话,我大笑起来:现在和我相比,原岐才是真正的阳痿呀。

    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隐隐觉得在凤邑时的那一段时间的阳痿应该和原岐有关,不是他请人对我施了法术,就是给我下了葯。

    这时,魔多情说了一句让我大吃一惊的话,她说:原岐公子是主人的弟弟吧,半年前他曾来过东海郡,似乎是敖广交情很好——

    原岐他去了东海郡!我十分震惊,他去东海郡干什么,敖行云是我父亲的死敌,原岐怎么会和敖广有交情!

    魔多情说:奴婢只在东海郡与原岐公子见过一面,似乎行踪隐秘,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奴婢也不知道。

    我点点头,我想起来了,去年秋季我有两、三个月没看到原岐露面,说是陪她妻子虞妃回虞国了,这么说他那时是去东海郡了,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天已快亮了,我也根本没有睡意,起身命仆役备水沐浴,梳洗一番后便即去找南宫乙商议。

    南宫乙听我说原岐去过东海郡,也是大惊,稍一思索,说道:事关重大,猜测无益,我们要尽快探出敖氏父子与原岐勾结的内幕。对了,殿下既然收服了魔多情,那么就派她回去探听如何?

    我笑了:不错,东海侯派她来卧底,我们反过来派她回去卧底,哈哈,好好,很好!

    我回到房中与魔多情那么一说,魔多情呆了呆,拜倒在我足下,含泪说:主人是不是不要我了,要赶我走?

    我将她拉起来,逼视她的眼睛,说:怎么会呢!莫非是你不愿意为我办事?

    魔多情刚站起来,一听这话,赶紧又跪下,呜咽说:只要主人吩咐的事,魔多情不管多难都会去办,只是,只是——脸有点发红。

    我问:只是什么?

    魔多情咬了下嘴唇,说道:奴婢什么事也不瞒主人,奴婢若是回到东海侯那边,那个敖广免不了要来找我,我不想——

    我明白了,魔多情原先和敖广有一腿,现在臣服于我,就不想再和敖广有接触,怕敖广騒扰她。

    我不禁怒从心起:该死的敖广,敢动我的女人,得找个机会治治他,这小子昨天在夜宴上就想叫我出丑,旧恨新仇呀!

    二十四、征服之塔(下)

    魔多情抬眼仰视我,见我目光中透出一种凛冽的霸气,心下一寒,颤声道:奴婢该死,不能为主人守住处女之身,实在该死。

    我将她抱起,和煦一笑:这不怪你,我只怪敖行云父子,但现在我弟弟原岐又和他们勾搭上了,我不知道他们所谋何事?所以你要帮我,帮我探出其中的秘密,我也好早作提防。

    魔多情凝视我的眼睛,点点头:奴婢愿为主人效命。

    好!我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你记住,你是我原澈的女人,你既要给我打探到消息,也绝不能让敖广动到你一根寒毛,你能做到的。

    魔多情重重地点点头:奴婢遵命。

    为表彰她忠心可嘉,我搂住她的细腰,说:多情,我们再赴欲望塔一游如何?

    魔多情红了脸,媚眼如丝,低声说:奴婢都快走不动路了,主人太厉害了!不过主人有吩咐,奴婢是不敢不遵的。

    我大笑,笑声未歇,站外南宫乙的声音说道:世子殿下,京畿辅城鹤城主遣鹤越公子来了,请殿下去赴宴呢。

    我拍了拍魔多情翘翘的屁股,说声等我回来。便大步出门,对南宫乙说:昨晚鹤城主说要请我去城主府,没想到这么早就来了。

    鹤越十六岁,眉清目朗,笑起来有些稚气,见到我很高兴,说:原澈殿下,不,我叫你原澈大哥吧,可以吗?

    我笑道:好哇,那我就叫你越弟吧。我喜欢这样单纯的男孩。

    叫我鹤越吧,鹤越说:原大哥,那我们就走吧,马车就在馆驿外,我爹爹已经在府门恭候了,说实话,这么些年除了幽帝临幸辅城,我还没见过我爹爹对哪个人这么看重呢!

    我笑了笑,挽着他的手臂出门,说:蒙令尊厚爱,原澈愧不敢当呀。

    鹤越人小话多,说:主要是我姐姐说的,她说你是非凡的人物,我姐姐的风鉴术是天下一绝哦。

    我脑海里立即现出鹤清枝那高挑苗条的背影,心想:鹤藏锋之女的风鉴术倒是略有耳闻,莫不是此女见我琴技绝妙、英武过人,想要嫁给我吧?嗯,这很有可能,我现在正走桃花运。

    我手掐先天神数,看看有没有红鸾星动?

    卦象显示逢凶化吉,自从我有了蛮荒螭龙和七宝莲花的魂魄后,我无论占卜什么事,卦象总是显示逢凶化吉,看来先天神数已无法预测我的未来,一切都得靠我自己去争取了。

    南宫乙命军士将昨晚已备好的礼物用一辆马车载了,跟在我和鹤越的马车后面送到城主府。

    鹤藏锋果真在府门外迎候,我赶紧下车,执后辈礼拜见。

    京畿辅城是除了朝歌外的第一富庶之地,城主的地位不在东海、南夷、西原、北羌四大诸侯之下,单论这城主府的规模和华丽就胜过我西原凤鸣宫。

    鹤藏锋这次专请我一个人,也没有别的人相陪,可容数百人的宏大宴厅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看来他是要和我秘密深谈。

    劝了几盏酒,鹤藏锋开门见山地说:殿下近来是不是有什么奇遇?

    我微笑反问:鹤城主为什么会这么问?

    鹤藏锋笑道:正如殿下所知,昨晚水源阁夜宴,东海侯是想让殿下在我们京畿辅城的名流瞩目下出丑的,但殿下化险为夷,呵呵,凡人的目光又如何能破那『五色障』呢!

    我心想:原来魔多情施展的屏风蓝门的异术叫『五色障』。口里道:不瞒城主,晚辈曾得异人指点,虽然修为甚浅,道行全无,但一般的道术也伤不到我。

    鹤藏锋微笑不语,突然阔口一张,喷出一团雾气,雾气急速旋转,瞬间凝结成一条白色的蛟龙,赤角金睛,鳞爪毕现,龙尾一甩,眨眼变成一丈余长。

    鹤藏锋手朝我一指,喝声:去!

    那白色蛟龙张开大嘴,闪电般朝我扑来。

    我大吃一惊,身体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口里却不由自主的嗷的一声,这一声暗沉如雷,震得筵席上酒盏金樽咣咣直响。

    那条已扑到我头顶的白龙闻声疾缩三尺,悬在空中,金睛鼓突,瞪视着我。

    雷叱的同时,我的双眼猛然射出两道红光,直冲白龙。

    白龙一见,吓得发抖,赤角摆动,鳞身急扭,堪堪躲过,忽地一声飞回鹤藏锋头顶,盘旋着发出沉闷的哀鸣。

    我腾地站起身,怒道:鹤城主,你这是何道理!

    鹤藏锋也被惊呆了,这时才缓过神来,叫道:殿下且慢动手。

    张口一吸,白龙化作一缕白烟收入他口中,然后起身对我长揖到地,告罪道:殿下恕罪,鹤某只想试一下殿下的法力,实无恶意。

    我冷冷的看着他,淡淡道:我若法力不及你,是不是就成了你白龙利爪下的冤鬼了?

    鹤藏锋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长跪谢罪:殿下切莫误会,鹤某的白龙收发自如,若殿下无力抵抗,我自然会及时收住,只是——只是——万万没想到我元婴变化的白龙,竟然被殿下的目光吓退!

    鹤藏锋显然还没有从方才的震惊中摆脱出来,有点失神的样子。

    我冷笑一声,拱拱手:告辞!拂袖便走。

    从侧间碎步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穿湖绿色长裙的年轻女郎,在我面前盈盈施礼,款款地说:殿下误会我爹爹了,请殿下就席安座,听清枝解释。

    这就是昨晚蒙着面纱的鹤清枝了,现在倒是素面朝天,既无面纱,也未施脂粉,朴素淡雅的装饰,一头长发结成数十根细小的细辫那张瓜子脸给人以一种极纯极净的感觉,不艳丽、不妖媚,但极清雅,而且神态格外的温婉,说话的声音好比春风拂柳、朝露润花,让人感觉惬意柔和。

    我哪里还迈得动步呢!

    我坐回案席,苦笑着说:鹤城主,你也得事先和我说一下,这突然就放出白龙来,差点吓得我灵魂出窍呀!

    嘴是对鹤藏锋说话,眼睛却瞅着跪坐在他身边的鹤清枝。

    鹤清枝双手扶膝,端端正正地跪在绘有虎豹图案颜色古雅的的地毯上,上身微微前倾,低着头,眼睫低垂,望上去象一尊静美的雕塑。

    鹤藏锋道:是鹤某鲁莽了,殿下——语气转为庄重,殿下且看如今天下大势如何?

    我心想:莫名其妙谈什么天下大势,赶紧把女儿嫁给我是正事,这么温柔美丽的女儿我保证不会亏待她的。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我扬眉道:神魔现世,天下大乱!

    鹤藏锋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一眯,侧头看了看女儿鹤清枝,鹤清枝点点头。

    鹤藏锋便对着我恭恭敬敬地道:殿下果然是天降的雄主,鹤藏锋从此之后追随殿下,供殿下驱驰。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姓鹤的言行怎么这般古怪,突然就表示对我效忠了?看他样子不象是使诈,嗯,接下来应该要将女儿许配给我了吧?

    我大模大样地稳稳不动,口里说着:好!好!鹤城主快快请起。

    那宠辱不惊、镇定自若的样子真有点天降雄主的派头。

    鹤清枝起身朝我施了一礼,迈着碎步,款段而去。

    我心里暗喜:好事来了,鹤城主马上就要开口将她许配给我了,她女孩儿脸皮薄自然不好意思旁听,哈哈,好运挡不住呀。

    哪知鹤藏锋尽与我谈一些天下形势,诸如幽帝残暴昏庸、百姓离心,四大诸侯国日渐强大,道林仙流的修真之士纷纷依附凡界各诸侯国,逞奇门异术兴风作浪,建议我结交各路英雄及仙道中人,一旦时机成熟就取幽帝而代之。

    我听到取幽帝而代之这句话,不禁动了心,这是我自幼来埋藏心底的远大理想,现在听鹤藏锋这么说,真有点跃跃欲试了,不过想想觉得这事太渺茫,我父亲还被困禁着呢,目下第一要务是救出我父亲,让他平安回到西原。

    二十五、窃玉偷香(上)

    鹤藏锋听了我的话,点头称是,为我出谋划策说:殿下此次赴朝歌营救西原伯,第一是要防东海侯掣肘,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第二是要走妲姬娘娘这一路,幽帝对妲姬娘娘是娇宠无比言听计从的;第三要注意结纳毕仲和尤昀这两个人,这是幽帝最宠用的两个大臣,而且与妲姬娘娘的关系也非同寻常,你要走妲姬娘娘的路子,还得先从毕、尤二人入手。

    当初在凤邑时,太颠先生也对我说过朝歌这些复杂的关系,看来鹤藏锋是真心为我着想的,不过直到我告辞时,鹤藏锋也没提要将女儿嫁给我的事,我有点失望,又怕是鹤藏锋纵论天下大势太起劲,以至于把女儿的终生大事给忘了。

    我便提醒他说:城主雄峻不凡,令爱也是非常的女子呀。

    鹤藏锋却是神色一黯,摇了摇头,说道:清枝是个福薄的孩子,唉,不说她了,殿下即刻便动身吧,不要让东海侯抢先到了朝歌,把有些路给堵了,那可难办。我已约东海侯父子到我府上晚宴,今天他们是走不了啦。殿下不必谢我,能为殿下效劳是鹤某的荣幸,殿下的风采实在令人一见心折呀,鹤某此间还有些俗务,事情一了便也来朝歌助殿下一臂之力。

    我不知道鹤藏锋为什么说清枝是个福薄之人,莫非已经许配给别人了?这样的清雅的美女我可不能放过,只要她还没嫁出去,我就得把她给夺过来。

    回到馆驿,我立即命南宫乙召集军士,立即启程。

    午后,车队出了京畿辅城,朝二百里外的朝歌进发。

    我鼓励军士们今晚熬一下,连夜赶路,争取明日一早赶到朝歌,接回西原伯,每个人都有重赏。

    魔多情有自己的马车,她却不乘,骑着匹棕色的牝马跟在我身边,她对我说上午魔多善来找过她,问她得手了没有?她说原澈世子提防着她,没让她近身,魔多善便叮嘱她尽快引诱原澈殿下,施那迷心术。

    我哈哈大笑,色迷迷地看着她,说:那你赶紧来引诱我吧,来,到你的马车去。

    我和魔多情在马车上一呆就是一下午,马车里的香艳情景怎么想象都不为过,《黄帝御女经》里的九大姿势一一演试过,也只有魔多情这样的仙道中人才能承受,若是芮雪姐妹,怕的真的会香消玉殒。

    云收雨散,我抚着魔多情细腻的皮肤,忽然想到一事:对了,多情,这次东海侯进贡给幽帝的十个美人有比你还美的吗?

    魔多情气息恹恹,笑了笑,说道:奴婢算什么美呀,东海侯选送的十位美人个个胜过奴婢,其中有一个叫庄姜,那真是美呀,连奴婢见了,都不禁爱她,那个敖广一直垂涎三尺,若不是敖行云严令不许动她,敖广是决舍不得将她送给幽帝的。

    我问:比芮雪、莘楚她们还美吗?

    魔多情道:殿下带来的美人也很美,但与庄姜比起来还是略有逊色,奴婢也不知怎么形容她,反正很美,殿下要是看到她就会明白奴婢说的没错。

    我点点头:那么看来我们在美人方面也比不过东海侯了,真是难办呀。

    魔多情见我皱着眉,赶紧说:殿下,要不奴婢悄悄潜回去将那庄姜杀掉,看那东海侯有什么办法!

    我微笑摇头,我心里已经有了计策。

    从魔多情的马车下来,天色已经昏黑,我骑上坐骑踏雪乌骓,赶上前面的南宫乙,我对他说我要赶回京畿辅城,我将一件重要的东西遗失在鹤藏锋的府上。

    这里离京畿辅城有七十多里了!南宫乙不解道:那派一名军士回去取便是了,何必殿下亲自奔波!

    我也不想多解释,握了握南宫乙的手,说:南宫,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我这么做是有我的道理的。

    南宫乙现在对我除了有深厚的友谊外,还有深深的敬服,他不再多说,只是道:好,殿下快去快回,我们慢点赶路,明日寅时若不见殿下回来,小将就亲自赶来辅城。

    我笑道:不用劳你大驾,我会在寅时之前赶回来的。说罢,掉转马头,望空一甩马鞭,脆响声中,踏雪乌骓撒开四蹄,往来路飞奔。

    踏雪乌骓是日行千里的神驹,七十里的路程对它来说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脚程,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就已来到京畿辅城高峻的高墙下。

    城门已闭,我不能去叫门,这样就暴露了身份,而我近来虽然身轻体健,可这高达六丈的城墙却不是我能飞上去的。

    我策马绕着城墙转悠了一会,来到城南,能望见不远处高耸的水源阁,东海侯的人马就住在水源阁附近的金乌别馆。

    城南外就是淇水,地气潮湿,树木丛生,我发现有不少爬藤攀附在城墙上,跳下马,过去用手扯扯,结实得很。

    我在踏雪乌骓的脖颈上拍了拍,叫它在这等我。

    我双手抓住爬藤,脚蹬在粗糙的城墙上,轻捷地向上攀去,眼看就要爬上城楼,原本绷得紧紧的藤条突然一松,竟然断了!

    百忙之中,我还有空扭头朝下看了看,惨呀,那么高,摔不死也残废!

    城墙坚硬我手指抠不进去,我的身子已开始下坠,危急时,我口里突然爆发出一声闷吼,震得自己的两耳都嗡嗡,只觉得身子霎时间变轻,象是有云雾托着,右手在城墙中一撑,身子凌空一翻,竟翻上了城楼。

    我发了一会愣,不明白自己怎么飞上来的,就听到有脚步声过来,赶紧找了个隐蔽处躲好。

    两个巡夜的士兵执着矛走过来,一个说:刚才是什么东西在叫?虎豹?

    另一个说:不是虎豹吧,象是龙的叫声。

    那个说:胡说,你又没听过龙叫。

    胡扯了几句,拖着矛走了。

    我下了城楼,找到金乌别馆,馆舍门开着,有军士把守,还有两队青盔青甲的东海郡的士兵绕着馆舍围墙不停地巡逻,可谓警备森严。

    围墙不高,不过一丈,我找准机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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