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137中文网 > 武侠仙侠 > 欲望塔 > 作品相关 (5)

作品相关 (5)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可不就答不上来了!

    我不知道这妲姬想要干什么,问:娘娘的意思是——

    妲姬说:不如本宫坐到你怀里,你把着本宫的双手,教我怎么拨弦,这样肯定熟悉得快。

    我一听心里就笑了:我说这騒皇后哪有什么心情学琴呀,嘿嘿。嘴巴上说:这个这个,皇后娘娘,这样好象——似乎——也许不大妥当吧。

    妲姬笑道:什么也许好象似乎的,记住,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说着盈盈起身,向我走来。

    我偷情心虚,更何况这是和皇后娘娘偷情呢!

    我左看右看,楼上并无宫女内侍,看来妲姬早有预谋。

    我问:陛下呢?他会不会来?

    妲姬走到我面前,那双媚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突然樱唇一张,轻佻地朝我吹了一口气,说:闻到酒气没有?陛下喝醉了,正在里间的龙榻上鼾睡呢,不到天亮他不会醒来。嘻嘻,你倒是小心谨慎呀。

    妲姬就坐在我身前,盘着腿,琴搁在腿上,可我的腿不知怎么放,盘起来也不是伸直也不是,最后还是两腿叉开伸直,妲姬就坐在我两腿之间。

    这哪里是教琴呀,简直是亵渎琴道!

    我双手捉着皇后娘娘的白嫩的小手,在琴弦上胡乱拨得铮铮响。

    妲姬却还说:原澈爱卿,这样教琴,果然进步很快呀。臀部还往后挪了挪,愈发贴近我。

    我因为要把着妲姬的手,自然要从她香肩一侧探出头,好看着琴呀,但皇后娘娘的低胸红裙实在太惹眼,从上瞄下去,酥胸尽露,就连嫩红乳尖也隐约可见。

    皇后娘娘的双乳很挺很翘,象两只大雪梨,看得我口里唾津四溢,猛咽口水。

    妲姬扭头妖媚地斜了我一眼,缩回一只手捂着胸口,发嗲道:原澈老师怎么不好好教琴呀?这样说着,身子又往后挪,臀部在我两腿之前磨呀磨的。

    哇,受不了啦!我本来就在强行克制着,怕不雅,有失体统,可皇后娘娘还这样磨我,胯间之物再也约束不住,就象脱缰的野马一般蹿了出来,顶在皇后娘娘的屁股上。

    这騒皇后还故意装糊涂,也许她觉得这样装腔作势很好玩,她眨着眼睛问:原澈爱卿,你那是什么东西呀,怎么乱动呀?

    我说:皇后娘娘摸摸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臣保证不会让娘娘失望。

    妲姬嗯了一声,果真伸手到臀后摸住,一握,硕大坚强,热情如火。

    妲姬啊了一声,我知道她被我文雅的外表欺骗了,现在感到意外之喜了吧,握住不肯松手,口里却娇嗔道:你——你不好好教琴,却如此无礼!

    我哪管有礼无礼,说:这样坐还是不好教琴,要这样坐才好。双手卡住她细细的腰肢,将她举起,我的腿缩回盘着,妲姬就坐在我的腿上,姿势极为婬亵。

    这騒皇后低叫一声,说:你怎么敢这样,我是皇后。

    我现在管她是什么皇后,而且我也知道皇后需要的就是这个。

    我双手从她腋下抄过,一手一个握住她的两只椒乳,一松一紧的捏,说:我知道你是皇后,可你为什么这么美,让小臣情不自禁呢?哇,好柔软。

    妲姬身子一下子就酥软了,我强大的雄性魅力让她迷醉,花房的湿润浸湿了衣裙,我都能感觉得到。

    六、绝色妖姬(中)

    我在妲姬耳边轻轻吹气,说:皇后娘娘,来吧,小臣一定让娘娘称心满意,这可是陛下说的。

    一边说,一边将她挪在一边,飞快在脱去自己下衣,又将她红裙撩起,亵裙一并撩起到腰间,裸出洁白如玉的双腿和粉搓玉琢的美臀。

    妲姬软在我怀里,反手勾着我的脖颈,任凭我撩开她的金凤红裙,腻声说:你还敢提陛下,你的胆子真不小呀!

    我说:现在是男女之间的事,赤裸裸了还分什么皇帝和平民呀,身体都是一样的,只有强健和瘦弱的区别。

    说着,双手托起她丰美的雪臀,然后凭她自身的重量缓缓降落。

    妲姬本想反驳,被我这么一下,一句话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了,张着嘴,伸着雪白颀长的脖子,来个此时无声胜有声。

    皇后娘娘雪白的美臀缓缓降落在我的胯上,我听到皇后娘娘喉腔深处发出一声低吟,那是某处极度充实后才会发出的低吟。

    皇后娘娘的美臀裹在红裙里并不觉得大,这下子裸露出来,却显得肥白丰美,也许是因为她的腰肢纤细给我造成的视觉反差。

    我双手抚摩皇后娘娘的粉臀,好嫩好滑,摸上去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轻飘飘起来,不由得赞叹道:皇后娘娘,你的屁股真美,摸上去感觉好极了。

    妲姬说:该死的,你还叫我皇后娘娘!

    我笑道:那叫什么?君臣之礼不可轻废呀。

    妲姬低低一笑:真该把你送上炮烙台去烤成肉饼。嘴上这样说,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却用劲把我脑袋扳低,同时她自己后仰,檀口半启,香舌微吐,与我接吻。

    撩至腰间的绣着金色凤凰的红裙委落下来,把我们两个人的下身都遮住,我将那具翻倒在一旁的七弦琴抓过来,重新搁在妲姬腿上,手指轻勾慢抹,琴弦发出一阵风过树梢的声响。

    此时若有人来,倒真可以糊弄一下说是在教琴。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口里却说:娘娘请坐好,小臣正式开始传授琴艺了。

    妲姬又是笑又是喘:你你真是——色胆包天,紧接着又来一句,你真厉害!

    我问:是吗?有多厉害?和陛下相比如何呀?

    妲姬遍体酥麻,无暇答话,可我一定要她回答,棍棒交加,继续追问。

    妲姬喘喘道:是你厉害。

    我兴致大发,一把将她抱起,几步走到那张漆着黑漆、描着金色龙凤图案的湘妃榻边,让她跪在上面。

    妲姬双手撑在榻上,腰软臀翘,头摆来摆去,娇声不断。

    我叉腿而立,双手扶着皇后娘娘的小腰,俯视跪在我胯下的皇后娘娘,心里心里腾起极大的快感,什么高低贵贱、什么母仪天下,大胤帝国的繁华鼎盛都在我眼前崩塌!

    想起幽帝那威严堂皇的样子,我真想纵声大笑:昏君、暴君,你还威严得起来吗?我要为普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出一口恶气,送你一顶天字第一号绿帽子戴戴。

    一想到我现在的所作所为竟然关系到社稷苍生,具有颠覆权威的重大意义,我干劲倍增,真如蛟龙戏水一般活力四射,把个皇后娘娘弄得如痴如醉,高挽的宫鬓现在也青丝飞散,嘴里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这皇后娘娘深受我压迫,都快象青蛙一样趴到湘妃榻上了。

    我又将她翻过身来,架起她雪白修长的双腿,进退有度,同时调动丹田真气,形成一个旋转的真气旋涡,一吸一吸,好似渴龙取水,要行采阴补阳之法。

    只觉得有股纯阴真气被我吸入,绵绵泊泊,令我极为受用,同时也觉得奇怪:皇后娘娘怎么会有这种纯阴真气呢,这应该是修真之人才有的吧!

    妲姬原本全身放松,任我驰骋,这时突然啊的一声尖叫,猛然睁开眼睛,那妖媚无比的星眸射出蓝莹莹的光,双手扣住我的左右肾门,娇叱道:不要吸!

    我肾门被制,想吸也吸不了,一动不敢动,身子就以那种古怪可笑的姿势僵在那里。

    妲姬眼里的蓝光更盛了,妖媚的声音里有了一种阴狠的意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采补大法?

    我说:我就是西原伯世子原澈,这绝不会假。

    妲姬问:你是怎么学到这采补大法的?

    我一边轻轻运动,一边回答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采补大法,是一个仙人传授给我的,说经常习炼可以得道成仙。

    妲姬被我运动得有点受不了,说:你先别乱动。你说是有个仙人传授给你的,那仙人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说:那仙人来去无踪,我不知道他什么名字。

    你休要骗我。妲姬冷笑一声,眼里蓝光大盛,盯着我的双眼,语气陡然转为低沉柔媚:原澈,告诉我,传授你采补大法的仙人叫什么名字?

    我脑袋一阵晕眩,正待张口说出是容成子传给我的,但这时,我体内的沉睡的龙魂受妲姬眼里的蓝光刺激,苏醒过来,我眼里也射出两道赤红之光。

    妲姬惊叫一声,眼里的蓝光瞬间消退,双手也惊得撤离我的肾门,一脸的惊慌,颤声道:你,你是哪路真神?

    我眼里红光一收,笑道:小臣是原澈呀,娘娘不认得了?

    妲姬惊疑不定道:你是凡人,怎么能眼射元神光芒?

    我问:娘娘眼冒蓝光,娘娘难道也不是凡人吗?

    妲姬无言以答。

    我知道妲姬肯定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那是什么秘密呢?

    我知道妲姬是南方大诸侯国首领南夷公的小女儿,三年前才进的宫,一年后幽帝就废黜了齐皇后,册封她为皇后,三个月后又将齐皇后赐死。

    齐皇后的兄长是与大胤帝国东北部边境接壤的一个属国的君主,得知妹妹被废黜并赐死,大怒,从此不再进贡,并经常起兵騒扰大胤帝国的边境,幽帝多次派兵讨伐都是无功而返,搞得东北边境民不聊生,朝野上下都说妲姬妖媚惑主,手段太狠,既已册封为皇后,又何必害死齐皇后的性命!

    妲姬怂恿幽帝大兴酷刑,炮烙、寸磔、檀香刑,让人毛骨悚然,现在是谁也不敢说半句妲姬的不是了。

    就是这个妲姬,竟然是个修真之士!

    她背着幽帝与我偷情,真的仅仅是为了满足肉体的欲望?

    七、绝色妖姬(下)

    这时候我也不想多问,就是问了她也不会回答的,我得先把她征服了再说,我腰间的欲望塔已经在灼灼发光。

    我抓住皇后娘娘雪白纤细的脚踝,继续征战,说:娘娘美艳无比,的确不是凡人,可小臣原澈却是凡夫俗子,这点娘娘不要怀疑,臣胆子再大,也不敢犯这欺君之罪。

    妲姬惊慌之色敛去,低声媚笑:你胆子还不够大吗,你这样弄我,不是欺君吗?

    我正色道:娘娘此言差矣,小臣这是服侍皇后娘娘,替君王分忧,难道称不上忠心可嘉吗?

    妲姬笑得不行,头摇得几摇,星眸如水,抱住我的腰,一只手在我胸膛上画呀画的,腻声道:原澈,我不行了,快活死了,你,你千万不要采我呀——

    我说:好,好,不采,我也不知道那是采阴补阳。

    我正准备以持续强健的冲击把皇后娘娘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却突然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原澈世子,你看看我在你心口上画的这朵花好不好看?

    我低头看自己胸部,赫然发现就在心脏位置上画着一枝蓝色的鸢尾花,蓝莹莹光灿灿,很是美丽。

    我记起她刚才在我胸膛上画呀画,原来是画花,她用什么画的?为什么会发出蓝色的光?

    妲姬笑道:你擦擦看,看能不能擦掉?

    我见她的笑容似乎有点不怀好意,心中有点惊疑不定,左手松开她的右足踝,去胸膛那蓝花上一搓,一股刺痛锥心彻骨,就好象那朵花整个往肉里切陷下去似的,剧痛难忍,不由得啊的痛叫出声。

    妲姬笑吟吟道:你再看。说着用手在身下的湘妃榻上也画了一朵蓝色鸢尾花。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指尖也和她眼睛一样发出蓝色的光芒,好象细小的烛火一般。

    妲姬说:你看仔细了——嘴里不知念诵了一句什么咒语,就听得啪的一声响,湘妃榻忽然碎落一块,正是画那蓝色鸢尾花的位置。

    从湘妃榻上掉下的那枝鸢尾花就象是利刃雕琢出来的,维妙维肖。

    妲姬格格娇笑,指着我心口上那枝花,说道:原澈世子,要不要我也让这朵花掉下来?嘻嘻,我只要一动嘴,你的心口上就会出现鸢尾花形状的血窟窿,从前胸到后背。

    这騒皇后言笑晏晏,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让我毛骨悚然。

    我身体半躬着僵在那里不敢动弹,问:皇后娘娘想干什么?

    妲姬笑嘻嘻,赤裸修长的右腿高高抬起,搁在我肩膀上,说:你放心,你这么强壮,又身负异禀,我舍不得杀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我心中暗惊:她说我身负异禀,这是什么意思?

    口里问:怎么才算听话?

    妲姬格格笑: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当然了,我不会叫你去杀父婬母的,我先问你,你这采补术究竟是哪个仙人传授给你的,说实话,不要说谎,你若说谎心口的蓝花就会很痛很痛,你可以试一试。

    我心想:还有这么邪门的事,这朵蓝花还能知道我说没说谎!

    我说:我不知道那仙人的名——啊——心口剧烈灼烧起来,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妲姬掩嘴娇笑,说:还是乖乖的听话才好,快回答我的话,沉默也是不行的,会痛的哦。

    惨!这騒皇后简直是我的克星了,说就说吧,反正那也不算什么秘密。

    我说:我记起来了,那位仙人叫容成子。

    容成子?妲姬弯眉一皱,指了指我腰间的欲望塔,原来她早就发现这塔了,她问:这塔也是容成子给你的吗?

    我说:是。话一出口,心口又灼痛起来。

    妲姬冷冷地说:你又说谎了!

    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可胸口还是痛,真是岂有此理!

    我明白了,胸口的这朵蓝花根本不会辨别我有没有说谎,只不过是妲姬觉得我象是说谎就催使花儿发光让我剧痛。

    我痛得身子一缩,说: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吧,欲望塔是谁给我的?我照着你说的招供便是。

    妲姬笑了:真的是容成子吗?容成子怎么会有这欲望塔呢?这可是道林养生宗的至宝,据说丢了很多年了,难道真的是容成子得到了这塔,又转而送给你?容成子凭什么对你这么好?

    我没好气地说:我哪里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也许是想害我也难说。就象是皇后娘娘召见我,脱得光光的与我交欢,我起先也想娘娘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现在才明白是想要害我。

    妲姬用足踝轻轻摩擦我的脖颈,弄得我痒痒的,说:我可没有想害你,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乖乖的听我的话罢了,好了,先不说欲望塔了,你就先为我做第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

    妲姬媚眼如丝,瞅着我下面,腻声道:来吧,尽情地干我。两只纤足都搁到我肩膀上来了。

    我正有此意,窝了一肚子的火早就想发泄了,这下子不和她客气了,用最粗暴的动作将她百般蹂躏。

    然而动作虽然凶猛却没有起到摧残的效果,反而让这个騒皇后感觉快活无比,婬声浪语,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我闻所未闻,魔多情算是会叫的了,却也没法和这皇后娘娘相比,真是越高贵越婬荡。

    八、帝国少师(上)

    渐渐的,我察觉出不对劲了,我若不是修炼御女经有成,早已大泄特泄。

    我忽然记起《黄帝御女经》里记载的姹女神功,这是一种采阳补阴的法术,似乎正是妲姬现在对我施展的,她想吸取我的龙精。

    绝不能给她!我锁住精关,任凭她花样百出,我自岿然不动。

    妲姬娇滴滴道:原澈,好哥哥,人家受不了啦,你怎么还没来,快给我吧。双手尽量来搂抱我,架在我肩头的双足绷得笔直。

    见央求不行,她又来硬的,说:该死的,快给我,不然我叫你心口开花。

    我苦着脸说:皇后娘娘明鉴,这怨不得我,它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这么卖力了,还能怎么样呀。

    妲姬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舍得让我心口开花,又弄了小半个时辰,皇后娘娘花开花又谢,都快晕了,喊停了,说:你是个怪物,快放我下来。

    妲姬偃卧在湘妃榻上缓了缓神,好半晌才坐起身,整了整衣裙,冲我妖媚一笑,说:你可真能折腾人呀!

    我也理了理衣裳,说:娘娘要怎么处置小臣,就直说吧,要精没有,要命有一条。

    妲姬吃吃笑,说:算你狠,我——

    娘娘——娘娘,珠帘外有宫女叫道。

    妲姬美目射出一股煞气,怒道:什么事?不是说过不许打搅吗!

    珠帘外的宫女战战兢兢说:娘娘恕罪,是陛下醒了,正找娘娘呢。

    妲姬低声咒骂:该死的,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对我说:原澈爱卿,你且先回馆驿,听候旨意。

    又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可别想着逃跑呀,不管千里万里,只要我嘴巴一动,你就会心口开花的,千万别尝试呀,你要真死了,我会难过的。

    我下了聚仙楼,方励将军还在值夜,并亲自送我回西原馆驿。

    这时已经快半夜了,父亲的房中***已经熄灭,想必安睡了。

    芮雪和芮芮的房间也没有灯光,只有魔多情的房间还亮着,我轻轻走过去,还没到门口,那门就开了,梳着新月发髻的魔多情跪伏着迎接我:主人回来了。

    我快步进去,反手掩上门,执着魔多情的手拉她起来,笑问:你听到我回来了?

    魔多情说:不是,是奴婢能闻到主人的气息。

    我笑道:哈哈,多情比那紫电貂还厉害呀,怎么这么晚还没睡,练功吗?

    魔多情没有答话,盯着我看,忽然问:主人出什么事了?

    我来找魔多情就是要问蓝色鸢尾花的事,见她察觉出我的异样,便问:你看出什么了?

    魔多情迟疑了一会,才说道:主人好象被魔道中人施了凶恶的封印。

    我解开衣衫,露出胸口那朵蓝花给她看,说:就是这个,被一个女人画上的。

    魔多情睁大了眼睛,吃惊地说:这好象是魔道三十六邪术之一的『子夜蓝花手』,很厉害的,主人怎么会被人施了这种妖法呀?

    我视魔多情为心腹宠姬,也不瞒她,说了在聚仙楼上与皇后妲姬的荒唐事。

    魔多情更是诧异:当今皇后竟然是魔道中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觉得事情很复杂,问:仙流道林我还没辨清楚,怎么又出来一个魔道?这世界越来越希奇古怪了。

    魔多情神色有点凝重,说:上古丹书预言已经灵验,旧有的秩序和格局即将被打乱,仙凡二界都将面临一场浩劫,我们都是应劫之人。

    我从没见过魔多情用这种郑重口气和我说话,她自归顺我之后一直对我百依百顺、言语乖巧。

    我问:多情,你说什么呀,上古丹书预言又是什么?我们在应什么劫?

    魔多情说:那丹书预言被道林祖师乾元尊封在一个玉匣子里,三年前我随师父参加道林三宗的论道大会,无意中偷看到的,当时我师父准备要重重责罚我,祖师乾元尊却说不要责罚,说我既然看到了,那就是应劫之人,只是叮嘱我不能把看到的事说出去,不然会有很大损害。

    我心里好奇,很想知道那丹书预言说的是什么?不过魔多情说会有很大的损害,不知会损害谁?是魔多情,还是听她说了这丹预言的人?

    魔多情看着我,心知我很想知道,她说:主人一定要让奴婢说的话,那奴婢就说,奴婢之所以要背叛恩师追随主人,并不全是对主人身体的迷恋,而是因为那丹书预言。

    我摆摆手,说:不用说,万一损害了我的多情宝贝我可舍不得。甜言蜜语我是会的。

    魔多情晕生双颊,又惊又喜,吃吃道:主人,主人叫我多情——宝贝?

    我摸了摸她棕色的光滑面颊,说:是呀,你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宝贝,我都会百般宠爱的。

    魔多情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感动得不行了,跪下抱着我的腿,呜咽道:主人是奴婢命中注定的君主,奴婢永远臣服于你。

    这话她在欲望塔里对我说过一次了,现在再次重申这一坚定立场。

    我抱她起来,为她擦眼泪,笑着说:我对你好,你就对我好,我对你不好,你也可以对我不好,我反对盲目的愚忠。

    魔多情却说:不,无论主人怎么对奴婢,奴婢都永远忠于主人,奴婢就是要愚忠。

    即便是再英明理智的君主都不会讨厌这样的话,我笑道:好好,我也保证永远宠爱我的多情宝贝。

    今天的情话说得有点多,煽情有点过,打住打住,我问:魔道三十六邪术又是什么玩艺,这『子夜蓝花手』怎么消除?这简直就是插在我心口的一把刀呀,只要那妖姬皇后一动嘴我就得心口开花,我岂不是要样样都得听她的,那真是生不如死!

    九、帝国少师(中)

    魔多情面露愧色,说:主人,奴婢对魔道知道得很少,也从来没有见过魔道的人,仙魔大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主人胸口的这蓝花到底是不是『子夜蓝花手』,奴婢也不敢确定。

    我说:那妖后一时半会也不会对我下毒手的,哈哈,她想吸取我的龙精,可我偏不给她,我要给我的多情宝贝,来吧,我要播撒雨露了。

    魔多情脸红道:可是这蓝花还是很危险的。

    我搂着她的腰,贴紧她的身子,说:先不管这蓝花了,我会想办法搞定那个騒皇后的,用欲望塔征服她,不过这塔也是怪,我还不怎么会使用它呢。

    猛然想起一事,奇道:对了,那騒皇后明明看到我这塔了,也知道这是欲望塔,她为什么不来夺宝?

    魔多情道:她不敢,这塔是有灵性的,认主人,别人想要抢夺,会遭到宝塔巨大力量的反噬。

    我啧啧称奇,说:怪哉,当初容成子给我的时候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呀,它就认我当主人了!

    魔多情说:主人就是这宝塔的天命之主,也是奴婢的天命之主。

    我见她说得娇媚,不免火动,抱了她上床,颠鸾倒凤,将忍了大半夜的激情尽情倾注。

    次日,我正与父亲商议早日送他回西原的事,我没把昨晚的事对父亲说,一来太婬靡,二来怕父亲担忧。

    父亲决定拜谢皇恩之后立即启程。

    我正准备陪同父亲去聚仙楼觐见幽帝,军士来报幽帝的使臣到,宣原昌父子立即赴鹿鸣宫见驾。

    我心里有点不安,该不会是要把我们父子二人一并捉拿送上炮烙台吧?

    我看看父亲,父亲安之若素,说:去吧,正好向陛下辞行。

    我们乘马车来到鹿鸣宫,早有内官司仪在宫门迎候,领着我们直入含元殿。

    幽帝高踞宝座,看上去庄重堂皇,但以我独特的眼光看上去,幽帝的皇冠绿光闪闪,越威严越可笑。

    妲姬并没出现,幽帝这次倒没有展现他的天威难测,恩准了我父亲回国,同时宣布一项旨意,任命我为掌管帝国音乐的少师,留在朝歌任职。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少师一职虽无实权,但掌管音乐礼器,是相当尊贵的职位,这当然是妲姬从中主使的了,她为什么要幽帝封我的官,奖赏我昨晚卖力?当时我并不知道,此前的两任少师都被幽帝绑赴了炮烙台。

    叩谢皇恩后,我们退出鹿鸣宫。

    我怕夜长梦多,用罢午饭,即命南宫乙率那三百军士护送我父亲回西原。

    父亲却要南宫乙留下来辅佐我,说我在朝里没有得力的人。

    父亲决定了的事,我们是没法改变的,我相信父亲的智慧,他能预知自己的命运。

    我与南宫乙二人送父亲的车队出朝歌西门,西城守将竟已知道我是新任少师,对我甚是恭敬,但当我要送父亲出城门时,他却拦住我不让我出城,说是幽帝有旨,少师暂不能出这朝歌城。

    我大怒,这不是把我软禁了吗!

    父亲示意我息怒,微笑道:孩儿,老父坐井观天七年,都忍过来了,你这点又算什么呢!

    我只好命南宫代我将父亲送出了叩天关再回来。

    我先到相府拜见韩琦相爷,递上父亲的书信,说了不辞而别的苦衷。

    韩琦道:也好,早走早好,可惜没送老友一程。

    从相府回到西原馆驿,见两个土袍小吏在门厅等我,一见我,赶紧施礼,口称少师大人。

    这两个小吏是内廷事务府的执事,我现在既然是帝国的少师,那么自然不能再住馆驿了,应该有自己的府第,内廷事务府已给我安排好了这么一处府第,现在派人请我去看看。

    馆驿里没有可以使唤的人手,我便独自随那两名内廷小吏出门,魔多情随后跟出来,脸上罩着面纱,宽大的白袍遮住曲线曼妙的身体,她说:主人,南宫将军不在,就让奴婢跟随你去吧。

    拨给我居住的这处府第在朝歌西城区,这里是高官贵族聚居地,巧的是,幽帝宠臣尤昀的官邸与此毗邻。

    我骑在马上打量这座府第,镇宅石兽、铜钉大门、门楼高大、庭院深深,是很气派的一座豪宅,但墙卧春藤,阶有青苔,显然不是新建的。

    我问那个内廷小吏这府第原来是谁居住的?

    那小吏迟疑了一下,答道:是前任商少师的官邸。

    我点点头,问:商少师现在高升了?

    两个小吏对视一眼,之前那个吞吞吐吐说:商少师因诽谤陛下,被送上炮烙台了,妻小家人流放三千里。

    我沉默了一会,说:原来被炮烙了,嘿嘿。

    魔多情并马过来,说:主人如不愿住这房子,我们还继续住那馆驿吧。

    我说:不,我们就住这里了,这么好的房子不住那是傻子。

    两个小吏又领着我进门转了一圈,前后五进,回廊亭榭,建筑精美,后面还有好大一个园子,内廷府已派人修葺过,虽然有大半年没人居住了,但也不觉得荒凉。

    出府门时,天已黄昏,却见一个中年人正等候在外面,见到我赶紧说:小人尤府管事,我家老爷请少师大人移步到尤府晚宴。

    我问:尤大人还请了别人吗?

    那管事说:此番专请少师一人。

    十、帝国少师(下)

    尤昀这次见到我,明显比上次热情,先是恭喜我父亲脱了牢狱之灾,说本来要请我父亲一道来小饮两杯的,却得知我父亲已经出关,甚觉遗憾。

    又说:原少师,陛下对你的恩宠真是让下官羡慕呀,来京三日就擢升高职,日后前程更是不可限量。

    我笑道:尤大人说笑了,以后还要请尤大人多多照顾,在下可不想如前任商少师那般被炮烙了呀。

    尤昀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商少师获罪受刑正是因为尤昀的陷害,我这一句无心之言树了一个大敌。

    这尤昀城府很深,脸色阴沉了片刻又舒展开来,殷勤劝酒,见我身后的魔多情蒙着面纱,宽大白袍掩不住窈窕体态,便问这位是谁?

    我说:这是我小妾。

    尤昀赶紧命侍女去报知夫人,请夫人来接待魔多情。

    魔多情不想离开我半步。

    我说:去拜见一下夫人也好,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6 . cO m

    魔多情进去后,尤昀笑道:久闻少师风流蕴藉,名不虚传呀,少师年青英俊,自然是很受美女欢迎的,更有琴技独步天下,呵呵,陛下对少师的琴技极为欣赏,还让皇后娘娘向少师学琴是不是?

    我心想:问这事干什么?疑心我和皇后娘娘有一腿?也难怪,我才到朝歌没两天,就平步青云任了高职,就是因为教了皇后娘娘弹琴,嘿嘿,让他们胡猜去,这事没人敢对幽帝说的,除非那暴君自己发现。

    尤昀见我沉思不语,也就住口不说弹琴之事,一边劝酒一边闲聊起当今朝政来。

    我这才知道幽帝已经授予东海侯节钺旌旄,享有东海郡以东的征讨权。

    我笑道:那我该得向敖世伯恭贺才是。

    尤昀道:东海侯已经出了朝歌,说是上雾隐山进香还愿去了。

    我记起魔多情曾说过东海侯此次入朝歌除了给幽帝进贡之外,还要拜会道林的一位重要人物,这样看来那道林仙尊应该是在雾隐山上,敖行云是要去求长生不死葯吧?

    我问:东海侯世子敖广也去了吗?

    尤昀大笑起来,道:敖广他怎么会出朝歌,他快要成幽帝的乘龙快婿了。

    幽帝有七个儿子、九个女儿,太子安阳王二十二岁,与我同年,大公主、二公主已经下嫁王侯公子,敖广想要追求的是幽帝的第三个女儿——寿阳公主。

    我心想:难怪敖氏父子这两天没有出来阻拦我父亲归国,原来是各有各的美事。

    正说着,侍女又出来说夫人请老爷入内说话。

    尤昀又不知哪里东窗事发,告了罪,慌慌张张进去了。

    我运起耳力想要听听尤昀的隐私,却发现我的听力与常人无异了,无法听到远处的细微动静,若再凝神,心口蓝花就隐隐作痛。

    我大惊:这騒皇后的蓝花这么厉害,竟能限制我的听力!

    不仅仅是听力,眼、鼻、舌、身、意,种种感觉都大不如前,回到了容成子给我龙魂花魄之前的平凡。

    我惊怒交集,握住桌上的青铜酒盏,用劲一捏,那坚硬的青铜酒器被我捏成一团,里面的酒水挤溢出来。

    还好,我的力量还在!

    尤昀匆匆出来了,走到我面前一躬到地,语气无比恳切,说:少师大人,下官有一事相求呀。

    我暂时抛开那烦恼事,说:尤大人有事尽管吩咐,原澈能做到的,就一定尽力。

    尤昀连连道谢,搞得我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有什么事要求我。

    尤昀白白胖胖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好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终于下定决心,低声说:少师大人,听说你精擅房中术,能夜御数女,可有什么良方,也传授下官一二呀。

    我万万没想到尤昀求我的竟然是这种事,想起上次在这里喝酒时偷听到的尤夫人说尤昀是阳痿的隐私,差点失笑,面上却谦虚道:这个这个,尤大人说笑了吧,我哪有那能耐呀。

    尤昀急了,说:少师就别推托了,治病救人,善莫大焉呀。

    我摇头说:这都是谣言,谣言惑众呀,尤大人还不知道吧,在西原凤邑至今还流传着我西原伯世子阳痿的谣言哪,其实呢,我既不阳痿也不是无敌猛男,只是一个平凡人而已。

    尤昀再次鞠躬,说:少师,少师,下官是真心诚意向你求方,这绝不是谣言,这是少师的宠妾说的,你也知道,女人们在一起,就爱谈那些事,我夫人听你宠妾说你这么强壮,立即召我进去,命我向你求方,少师如不肯授我良方,我今夜的日子就难过了!

    真没想到这个飞扬跋扈的幽帝宠臣因为房事不举,竟然被他夫人搞得这么可怜巴巴,看来就是再红再火的人也都有不如意的事呀!

    我只好答应,写了一个壮阳方给他,这方就是西原的医官给我的,现在我书赠尤昀。

    尤昀如获至宝,立即命管事照方抓葯。

    这时,应门的阍者来报,有位叫南宫乙的在外面等候少师大人。

    我早就想走了,和尤昀这委琐之辈真是话不投机。

    尤昀留我不住,便命侍女进去请魔多情出来。

    又过了一会,魔多情才出来,身后跟着四个侍女,手里捧着各色礼物,说是尤夫人送给少师宠姬的礼物。

    十一、螭龙吼(上)

    出了尤府,见南宫乙正在少师府门前指挥军士搬家,好几辆马车从西原馆驿那边拉东西过来。

    我快步过去,叫道:南宫,我父亲平安出关了吧。

    南宫乙回身施礼道:是,主公已经出了叩天关,请殿下放心。主公归心似箭,要连夜赶路呢。

    我放了心,这才略带责备地看了看身边的魔多情。

    魔多情低声说:主人是不是怪奴婢多嘴了?

    我苦笑说:你把那些事到处说干什么呀!

    魔多情说:主人,不是奴婢喜欢乱说,是那个尤夫人很喜欢问,奴婢只好吐露了一二,没想到她是要为她夫君求葯方,这尤夫人三十来岁,却美如少女,皮肤尤其白嫩——

    女人最注意别的女人的容貌,魔多情虽是修道的人,也是难免。

    我失笑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下次再有人问,你就说我是阳痿就行了,不然我得开春葯铺去。

    魔多情也嘻嘻的笑,说:是,奴婢遵命,不过说主人阳痿是没人相信的,反而欲盖弥彰,奴婢就一问三不知就是了。

    我大笑,也不管长街通衢耳目众多,捏了一下她屁股,说:看我等下怎么惩罚你!

    魔多情却道:主人今夜还是去惩罚芮氏姐妹去吧,要不,她们看奴婢的眼光就很不友善了。

    我奇道:多情,我还真没发现你有搞笑的天赋,哈哈。

    魔多情说:主人是喜欢奴婢会说笑话,还是喜欢奴婢乖巧温顺呀?

    我说:都喜欢,你想怎样就怎样,自由发挥个性。

    少师府已由内廷府派人清扫过,搬过来就能住,看看东西搬得差不多了,我就叫了两辆马车,亲自去芮雪和芮芮,还有那两个侍女,小菊和小莲。

    也许是第一次是在马车里发生的,芮芮和我一呆在马车里就动情,抱住拼命吻我,我也就抓紧时间,脱裤掀裙,和她交欢。

    芮雪就在一边提醒她妹妹:别出声,小声点,这是帝都,大街上呢,不是荒郊野外。

    从西原馆驿到城西少师府也就五、六里路,马车一盏茶时间就能到,平时赶路嫌车慢,此时却恨马跑得快。

    快到少师府时,我命驾车的军士踅回去,驶回西原馆驿时,又命军士掉头去少师府,如此再三,赶车的军士和驾车的马都晕头了,搞不清究竟是要往哪跑。

    帝都大街上的这辆奇怪的马车就这么来来去去跑了十多趟,一个时辰后总算停在了少师府门前,下来的两个美人云鬓散乱、脸颊酡红,都迈不动步了,在小莲、小菊扶着才进了大门。

    我也正待迈步入门,门内却先走出三个人来,一个是南宫乙,另两个瞧装束是宫廷内侍。

    两个内侍满脸焦急,说道:少师大人让我们好等呀,快随我们进宫去吧,皇后娘娘等着你教琴呢。

    我说:两位内官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快半夜了,还进宫哪!烦两位宫代我向娘娘告个罪,就说今夜太晚,而且我又是送父亲回国、又是搬家,很是辛苦,衣不净体不洁,不便进宫教棋,明日一定早早赶到。

    两个内侍面面相觑,他们还没见过皇后娘娘召见却敢推托不去的人。

    这两个内侍平时想必也是作威作福收受贿赂惯了的,在我这里坐了老半天没见送上礼物,我还大刺刺的说明天才去。

    两个内侍冷笑着说:好好,我们会如实为少师大人回话的。

    我知道妲姬现在不会对我怎么样,倒也不怕这内侍去进谗言,命南宫乙送客,我自顾沐浴去了。

    我与我的姬妾们住在最里一进,房子很大,有十余间。

    我进了魔多情的房间。

    魔多情惊奇跪迎,说:主人,不是说好了吗,今晚惩罚芮氏姐妹呀。

    我笑道:在马车上已经把她们姐妹俩惩罚够了,不能再罚了。

    魔多情低低的笑,说:南宫将军见主人的马车老半天没来,正准备去寻找主人呢,是奴婢劝住的,好在南宫将军立即明白了。

    我大笑道:还是多情最知我心。笑容一收,对她说了胸口蓝花限制我听力、视力的事。

    魔多情也很吃惊:得想办法早日解除这邪术,不然对主人身体只怕会有损害。主人,奴婢想办法混入宫中会会那个妖后吧。

    我说:不行,不能明着和她斗,我小命还捏在她手里呢,得用计谋。这个皇后娘娘绝不简单的,她既是魔道中人,混入宫中自然有重大的图谋,究竟是什么图谋呢?她真是南夷公的女儿吗?

    魔多情自然答不上来,不过她说:主人一定不会有事的,主人是丹书预言的仙凡二界的至尊,没人能害得了主人。

    我嘿嘿笑,这魔多情是把我当作神明来膜拜了,可我现在除了房事上比较强一点,别的还真没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

    忽然想起一事,我问:朝歌东北方向六百里有座雾隐山,那里有什么道林修真之士吗?

    魔多情说:回主人,雾隐山是道林新月宗宗主雾隐天尊的道场,是道林五大神山之一。

    我又问:雾隐天尊很厉害吗?

    魔多情露出敬畏之色,说:奴婢的师父幻魔尊是雾隐天尊的第三个弟子,奴婢师父的法力已经神乎其神了,祖师雾隐天尊就更让人望而生畏了。

    我皱眉道:看来东海侯那个老家伙就是去那里拜见雾隐天尊的,大约是求天尊多派强手帮助他吧,老家伙野心勃勃,怕是想取代幽帝君临天下吧。

    魔多情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十二、螭龙吼(中)

    我也不知以后该怎么办,走着瞧就是了,父亲叫我为所欲为,就是让我放开手脚尽情施展,我初到朝歌就当上了帝国少师,看来是吉,不过这官位却是心口的致命蓝花换来的,又是大凶。

    多想无益,还是及时行乐吧,我说:多情,我想你的小嘴了。

    魔多情脸一红,温顺地跪下去,解开我下裳,这大嘴美女动作起来。

    一夜无话,只是交欢。

    次日,陆续有各级官员来少师府向我祝贺,太仆、太祝、太史、司工、司农、师长、国老,就连毕仲、尤昀这两大红人也来了。

    我命南宫乙速速置办酒席款待。

    那尤昀看来气色不错,应该是壮阳方有效果了,他满面含笑对我说:少师新到,百事待兴,厨子下人也不够,下官与少师相邻,就叫厨子们过来帮忙吧。

    我赶紧谢了。

    这些官员们久闻我琴艺出众,我免不了要弹一曲给他们听听。

    正在弹奏的时候,昨夜悻悻而去的那两个宫庭内侍来了,说陛下在鹿鸣宫召见少师。

    那些官员纷纷起身,说少师大人深得陛下宠幸,政务繁忙,他们就不打搅了。

    我连连致歉,把他们送走后,才跟着那两个内官去鹿鸣宫。

    那两个内官对我的态度与昨晚大不相同,百般奉承,我也就随便敷衍了几句。

    意外的是,在鹿鸣宫外我遇到了敖广,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衫女郎,骑着大白马,带着一小队肩背弓箭、腰挎双刀的女兵,往南门外去,敖广就跟在那黄衫女郎身边,说说笑笑,都顾不上搭理我。

    我问那个内侍:这位黄衫美人就是寿阳公主吗?边上的那位好象是东海侯的儿子敖广吧。

    一个内侍答道:是呀,寿阳公主尚武好斗,整日舞刀弄剑,东海侯世子就是陪公主去南边皇家园林打猎去呢。

    寿阳公主骑着马背上腰肢挺拔,英姿飒爽,极富青春活力,夹着马腹的那两条结实浑圆的大腿很性感,胸脯高高隆起,真如盛夏熟透了的果实。

    我看着敖广得意洋洋地远去,心道: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原少师也想做做这驸马爷呢,看谁争得过谁!我正愁没有奋斗目标,在朝歌呆得无聊呢!

    两个内侍领着我来到一间偏殿,让我在此等候召见,就退出去了。

    我四下一看,内侍宫女都没影了,就明白召见我的不是幽帝,而是那个騒皇后,小腹顿时一阵阵发热,这个妲姬虽然在我心口上印了一朵蓝花,威胁我要我心口开花,但一想到她的妖姿媚态,她床第极乐时她香魂欲断的样子,实在令我怦然心动。

    若不是妲姬一力想采吸我的龙精,而是任我冲刺的话,我是很想喷射在她里面的,那是对威严不可侵犯的幽帝的彻底玷污,有超爽的快感。

    我立在偏殿长窗下,看窗外阳光下翩跹舞蹈的蝴蝶,心里想着那个騒皇后。

    你在看什么?一个妖媚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霍然转身,就见高贵的皇后娘娘盈盈立在我面前,一袭鹅黄色长裙,隐隐露出白绸抹胸,更衬得雪肤花貌,妖娆动人。

    我也不行礼也不问候,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她,那眼光就当她是赤裸。

    没想到妲姬还红了脸,嗔道:大胆,见了本宫竟敢不下跪问安!

    我叉开腿,双臂互抱,嘴角带着笑,目光炯炯凝视皇后娘娘,我知道我的眼神很有迷惑力,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

    妲姬与我对视了一会,终于败下阵来,垂下眼睫,脸上红晕未退,哼了一声,说:我昨夜召你进宫传授琴艺,你为什么不来?你别仗着我宠着你,就目无王法,你的小命可是捏在我的掌心里。

    我绷不住了,笑了起来:你宠着我?哈哈哈哈,我这不成了你的面首了吗?

    妲姬强忍住笑,说:不是吗,你就是本宫的面首。

    我问:娘娘有多少面首?奇怪的是,我这么问时,心里竟是颇有醋意。

    妲姬深深的盯了我一眼,说:幽帝有多少嫔妃,本宫就有多少面首。

    我冷笑道:你就是为了采阳补阴吗?那我建议你去一个地方?

    妲姬问:什么地方?

    我吐出四个字:青楼妓院。

    妲姬脸色立变,大怒道: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污辱本宫——

    妲姬眼里闪烁着蓝光,口里呢喃念咒,我的心口顿时剧痛起来,低头看,胸口的蓝花灼灼发光,似乎是青铜熔化,烙割在我心口上。

    妲姬喝道:跪下求饶,本宫饶你不死。

    我强忍着撕心的疼痛,两腿不肯半分弯曲。

    妲姬银牙一咬,继续念咒,直咒得我心如刀割,狠不得自己把那颗心掏出来丢掉,免得留在身上遭罪。

    我脑门上一滴滴黄豆般的汗珠,我的脑袋开始晕眩。

    妲姬还在问:开口求饶,我就放过你。

    但我这人天性倔强,我身上流淌的是西原部落高贵的血液,我绝不屈服,绝不会自己的事而向别人低头。

    剧痛由躯干向全身蔓延,渐渐的我全身都没有了知觉,仰面轰然倒下,就在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我听到心底深处螭龙的怒吼,眼前金星乱冒,仿佛有一朵七彩莲花从脑海里浮起——

    十三、螭龙吼(下)

    我不知道在我昏死过去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我睁开眼看到的是芮芮的焦急的小脸,随后又看到魔多情和芮雪,南宫乙离得稍远一些。

    殿下,你总算醒来了!芮芮又是笑又是哭,轻轻的吻我。

    我坐起身,摸摸胸口,还好,心还在,没被咒成一个血窟窿。

    我突然察觉那些敏锐的感觉又回来了,我能听到极远处细微的声响,我能清楚地看到窗外后园蜂鸟振翅的频率,而且比遭受妲姬暗算之前更为敏锐。

    芮芮见我发呆的样子,又慌了,问:殿下,你觉得怎么样?

    我舒展了一下手臂,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叫道:我很好很好,哈哈。

    芮芮吓了一跳,抚着心口道:吓我一跳。

    芮雪和魔多情看着我吃吃的笑,南宫乙朝我微一躬身,转身出门,我这才发现我竟然又是赤裸。

    魔多情对芮雪姐妹说:我说得没错吧,主人不会有事的。

    我问:我记得是去鹿鸣宫,怎么又回来了?

    芮雪说:是宫里的人把你送回来的,说你在教琴时突然被雷震倒,当时你满头大汗,昏迷不醒,把我们都吓坏了。

    被雷震倒?我问:那么皇后娘娘呢?

    芮芮说:听说也被震倒了,不过没殿下严重。

    我低头看胸口,蓝花还在,原先还是画在表面,现在是深入肌理了,看来越陷越深了!

    我朝窗外看,阳光直射,春光明媚,大约是午未时分,我问:我睡了多长时间了?半天?

    什么半天呀,芮雪说: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害得我们都没睡。

    我一看,果然,芮姓姐妹都颇为憔悴,黑眼圈都出来了,魔多情是修道的人,不怕熬夜。

    我将两姐妹都搂在怀里,一人亲一下,然后一起抱到床上,命令她们马上睡觉,恐吓她们再不睡,脸就会很难看。

    两姐妹马上闭上眼睛了,睡没睡着我不知道。

    魔多情服侍我穿好衣服,出门看到南宫乙还候在门外,说:殿下,宫里的内侍一直在等殿下苏醒的消息呢,小将已告诉他们殿下醒了,他们赶着进宫禀报皇后娘娘去了。

    我记得妲姬念咒催动蓝花,痛得我死去活来,不知为什么就放过我了,是看我昏迷过去,动了恻隐之心了?

    我问:我前天昏倒被送回来是什么时辰?

    南宫乙道:刚过午时。

    我心想:我是辰时入的宫,从我昏倒到被送回来,这中间有将近两个时辰,这段时间妲姬在我身上做过什么?该不会是趁我昏迷来吸采我的龙精吧!说什么被雷震倒,晴天大白日的打什么雷呀。

    阳光很好,魔多情陪着我在后园漫步,观赏园中花木。

    魔多情说:魔多善昨天又来了,问奴婢知不知道主人在宫里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晕倒?奴婢敷衍说会探听的。

    我说:敖广还惦记着我呀,他不是整天陪着幽帝的三公主吗。

    正说着,忽然听到半空中飘下一句话:少师大人好悠闲呀。

    我举目一望,见毗邻的尤府花园中,有一架高高的秋千架,一个月白春衫的女子正在上面飘荡,裙裾迎风,青丝飞扬,很有点飘飘欲仙的韵味。

    魔多情低声说:她就是尤夫人。一边远远的对着那尤夫人招了招手。

    我的眼力很厉害,虽然隔了十丈远,但秋千架上的尤夫人脸颊酒窝上那粒小小的黑痣我都能看清楚,魔多情说过这尤夫人皮肤白嫩无比,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尤物,眼睛格外的水灵,一瞟一瞟的很多情的样子。

    我一看到美女就想调戏一番,扬声道:尤夫人,下官的葯方可管用吗?

    我这话充满了调笑的味道,那尤夫人却毫不羞怯,反而说:少师大人也是天天煎服吗?

    我笑道:下官另有良方,不须天天煎服,哈哈。

    尤夫人银铃般地笑,声音象少女。

    南宫乙匆匆找来,说:殿下,幽帝传诏命你速去皇华殿,今日是先帝诞辰之日,有个祭祀大典,百官都在。

    我赶到皇华殿,却见祭典已经开始,宫廷乐队正奏着宏大庄严的音乐,百官依次拜祭先帝。

    皇室成员基本上到齐了,幽帝的皇子们不算很出色,但那几个公主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祭典一结束,幽帝摆驾回鹿鸣宫,这暴君急着回去玩游戏,他新发明一个游戏,叫射天,就是在操场上树立十余根三十丈高的旗杆,每根旗杆的顶端各悬挂着几个皮囊,囊中盛着动物甚至囚犯的鲜血,这暴君骑着马,弯弓搭箭射中皮囊,皮囊中的鲜血喷洒而下,淋得下面观看的侍从宫女一头一脸,这暴君就狂笑不止,说是射中老天了,老天出血了!

    百官陆续出了皇华殿,各归府第。

    我也正要离开,突然看到莘楚走了进来,这个大眼睛美人穿着宫廷女官的服饰,也正看着我,她手里牵着那只白面猴。

    白面猴使劲想往我这边过来,却被莘楚紧紧拽住。

    我迎上去,问:莘美人在宫里怎么样?

    莘楚眼圈一红,说:好什么呀,我现在服侍三公主。

    白面猴绕着我的脚吱吱叫。

    我摸了摸了白面猴的脑袋,说:猴儿呀,几天不见,你怎么瘦得皮包骨头了?

    莘楚说:殿下还是想办法把猴儿带出宫去吧,它在宫里不吃不喝,会死掉的,反正陛下和皇后也从没有让猴儿跳过舞,三公主让它跳,它死也不跳,三公主还拿鞭子抽它,是我苦苦哀求才罢了。

    我怒道:她敢打我猴儿!

    话音未落,一个清脆的声音接口道:怎么,打不得吗?

    我一扭头,就见两个女子从殿内走出来,左边那个正是三公主寿阳,她边上的是二公主清阳。

    寿阳公主很鄙视地斜了我一眼,说:这位就是新近得皇后娘娘宠爱的原少师吧,好大的口气呀,是我打了这猴子,你想怎么样?口气咄咄逼人。

    我有点诧异:怎么这么说话,我没得罪过她呀!

    忽然明白了,妲姬是三年前入宫的,并未生育,这些皇子公主大多是齐皇后生的,妲姬害死了齐皇后,寿阳公主她们自然恨妲姬入骨,虽然不知道我与妲姬的暧昧关系,但我是因为妲姬才升任少师的,自然也就对我没有好脸色。

    我微笑躬身:小臣原澈,参见两位公主。

    十四、骄公主(上)

    寿阳公主哼了一声,不依不饶地说:原少师是不是打算去皇后那里告状呀,说我打了你的猴子?

    我说:岂敢岂敢。

    那寿阳公主说:好,不敢就好。袖子一抖,手里多了一根鳄皮鞭,卷成一圈,指着白面猴说:死猴子,为什么从不跳舞给本公主看,今天就在这里给我跳,不跳我打死你。

    说着,鳄皮鞭对着半空一甩,啪的一声脆响。

    莘楚看了看我,见我没反应,她就跪下了,说:公主,原先能指挥猴儿跳舞的那支骨笛被火烧毁了,没有了骨笛,猴儿就不会跳舞了。

    寿阳公主叫道:啊,没有骨笛就不会跳舞了!那把这么只丑猴子送到宫里来干什么,这不是欺君罔上吗?眼睛斜着我,一副挑衅的样子。

    我摸着白面猴的脑袋,淡淡的说:我们这猴儿可不丑,它是一只美丽的猴子,是猴中绝色。

    清阳公主掩嘴笑了起来,寿阳公主也想笑,使劲板着脸,娇叱:我不管这是不是绝色美猴还是又丑又笨的死猴,今天不给我跳舞我就打死它。

    莘楚哀求道:公主,饶了猴儿吧,它入宫后都没吃东西呢。

    寿阳公主更是生气:莘楚,你也是整天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和这丑猴一般死样活气,我管它吃没吃东西,今天非给我跳不可。鳄皮鞭举得老高。

    莘楚对白面猴道:猴儿,好猴儿,你跳一个舞好不好?

    白面猴一动不劝,歪着脑袋看着我。

    我看到猴儿的圆圆的眼睛里竟有悲戚之色,我踏前一步,对寿阳公主说:公主,这猴儿很倔,它不想跳舞,你就是打死它,它也不会跳——

    寿阳公主暴跳道:好,那我就打死它!手腕一抖,盘着的鳄皮鞭急速弹直,鞭梢朝白面猴抽击过来。

    我眼睛一眯,那鞭梢抽击速度虽然快极,但我依然能清楚地看到它从大圈变为小圈,从小圈飞速绷直,朝猴儿抽过来。

    我闪电般出手,指头准确地夹住鞭梢,笑道:公主要出气的话,就抽打小臣好了。说着松开手指,那原本充满力量和弧度的鳄皮鞭死蛇一般耷拉下来。

    寿阳公主吃惊不小,她是习武之人,知道我这一手的厉害,需要超强的眼力和极快的速度才能办到。

    寿阳公主又惊又怒:好,那我就抽你!鞭子呼啸着朝我抽来。

    这回我没有抵挡,任凭坚韧细长的鳄皮鞭抽到身上,裂帛声响,衣襟上一道明显的鞭痕。

    莘楚哭求道:公主,求你不要打世子殿下。白面猴也是急得吱吱直叫。

    清阳公主也劝道:寿阳,不要闹了,我们走吧。

    我笑道:没事,三公主对我很好,举得高落得轻,其实我一点也不痛。

    寿阳公主气得发疯,一边使劲抽我一边气冲冲的说:没错,我是对你很好,好不好?好不好?

    抽我一鞭问我一声好不好?

    我只在她鞭子抽到我脸上才避一避,笑着说:公主若能抽得小臣求饶,小臣一定让猴儿给你跳舞,而小臣若是骨头硬,从公主的鞭下挺过来了,那就请公主将猴儿和莘楚一并赐给小臣,如何?

    寿阳公主手里的鞭子越抽越快,狂风暴雨般抽打在我身上,口里叫道:打死你打死你。

    寶 書 網 W ω W . B ā ο s Η μ ⑥ . ℃ Ο m

    清阳公主想要过来劝她,被她一推,差点摔倒。

    我注目清秀美丽的清阳公主,含笑道:谢谢二公主,小臣不会有事的。

    清阳公主白皙的面庞忽然一红。

    莘楚哭道:世子殿下你走吧,我和猴儿情愿呆在宫里的。

    寿阳公主见我面不改色,更是恼怒,鳄鞭抽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只怕是块岩石也要被打得石屑纷飞吧,我身上的朝士礼服被完全打烂了,里衣也打烂了,露出宽肩窄腰,体型健美,鞭子直接抽在裸露的皮肤上,清脆一声响,但一点印迹也没有。

    寿阳公主惊问:你会妖法?

    我说:这怎么会是妖法?这是金刚不坏之躯。

    寿阳公主又是拦腰一鞭抽过来,口里骂道:我就不信抽不痛你。

    这一鞭子过去,我倒没有痛叫,反而是清阳公主惊呼一声,突然扭过身去背对着我。

    寿阳公主也住手了,微微弯着腰,手扶着自己的大腿,呼呼娇喘,眼睛却盯着我的胯下,无比惊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不怕痛?

    我低头一看,了不得,露馅了,我的衣带被鞭子抽断了,下裳里衣一齐落地,又因为身体受到鞭子抽击,虽然伤不能我,但鞭子抽在身上的力道会激发我体力力量的对抗,作为雄性力量的最突出的标志,自然也就大勃特勃。

    我赶紧将衣裳提起来,愁眉苦脸说:糟糕,最重要的东西被别人看到了。

    寿阳公主还在傻乎乎地问:是不是因为这根东西,你才不怕痛的?

    我心里知得要死,同时也很高兴,这说明三公主还是处女,没被敖广小子得手,嘿嘿,好好,有戏。

    清阳公主拽了一下寿阳,嗔道:你是傻子呀,羞死人了,我们走吧。

    我叫道:三公主,莘楚和猴儿我可以带走了吧?

    你做梦!寿阳公主被她姐姐牵着手往外走,扭头道:莘楚,你马上带着死猴子给我回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清阳嗔道:好了,快走,被人瞧了笑话。

    十五、骄公主(中)

    两位公主走了以后,莘楚过来看我身上,见我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殿下快回去换衣服吧,我也要回宫了。

    我说:你这就跟我回少师府,三公主是是金枝玉叶,愿赌服输,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莘楚又惊又喜,却又低下头去,低声说:不行的,三公主她很是刁蛮,不会答应的。

    我一把抱起白面猴,拉着莘楚的手往外走,说:天塌下来我顶着,我们先回去。

    回到少师府,芮芮姐妹见到莘楚和猴儿,自然高兴,听说猴儿几天没吃东西了,赶紧去取水果给猴儿吃,猴儿张嘴就吃。

    莘楚含着泪说:猴儿舍不得离开你们呢,进宫它就不吃也不动。眼睛却是看着我。

    芮芮道:猴儿是舍不得殿下呢。

    正说着,守门的军士飞跑着进来禀报:世子殿下,不好了,有个自称寿阳公主的带着一队女兵打上门来了!

    莘楚吓得眼睛睁得更大了。

    我一笑,命她们进后房去,我与南宫乙出来到前厅一看,见寿阳公主骑着马闯进少师府,二十多个女兵一人一根皮鞭,朝少师府几个看门军士劈头盖脸的打。

    对于女人,就是要给她们点颜色看看,震慑住她们,我大吼一声:住手!高速奔近,那些女兵眼睛一花,二十根皮鞭就到我手上来了。

    我将那二十根皮鞭搭在寿阳公主的马脖子上,笑道:原物奉还。

    寿阳公主气得娇躯发抖,指着我厉声道:原澈,你欺人太甚!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是你仗着自己是公主,带着人打到我门上来,竟还说我欺人太甚,还有天理吗?

    寿阳公主怒道:是你抢了我的侍女和猴子!

    寿阳公主胸脯急剧起伏,衣衫下的两个乳房象是蹦出来,让我看得不亦乐乎,巴不得她越生气越好。

    我说:怎么是我抢的?我们说好的,你抽了我那么多鞭子,我不屈服,你就把莘楚和猴儿送给我,你是尊贵的公主,怎么能耍赖?

    寿阳公主气急败坏道: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我慢条斯理地说:你姐姐清阳公主可以作证,当时你一边打我,一边说好好。

    寿阳公主突然脸红了一下,莫非是想起我雄壮的阳器了,嗯,可能是清阳公主对她进行了性教育启蒙,她现在有点明白了。

    我说:不信我们就问清阳公主去,怎么,心虚了,不敢去了?我故意激她。

    去就去,反正我没说。寿阳公主带转马头往外走,女兵们一齐跟上。

    我命军士牵来我的踏雪乌骓,对南宫乙说了一声:别担心,我晚点回来。便骑马跟着寿阳公主去八大院。

    八大院是皇族聚居地,房屋建筑比朝歌西城的官员府第可是华丽得多。

    清阳公主的驸马爷无福消受她这样的美人,结婚一年不到就一命呜呼了,清阳公主现在是寡居,所以我敢闹到她府上去请她评理,我的居心是叵测的。

    寿阳公主一路与我斗嘴,我最爱逗她生气,美丽的三公主生起气来别有一番风韵。

    清阳公主见到我和寿阳公主,忍着笑说:少师大人怎么也和小女孩儿家一般见识,成何体统呀。

    寿阳公主不乐意了,说:谁是小女孩呀,寿阳十七岁了,个子比姐姐还高了,我们比比。

    我朝清阳公主深深施礼:二公主,请帮小臣说句话,请三公主把那个侍女和白面猴赐给小臣。

    寿阳公主叫道:不行,绝不给。

    清阳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那只猴子也就罢了,那侍女嘛——听说是少师大人从西原千里迢迢带来的是吗?是不是日久生情了?说着掩嘴而笑,神情甚是妩媚。

    我笑了笑,干脆说:是呀,还望两位公主成全。

    哈哈,我说呢,那个莘楚整天哭丧着脸,原来是思念我们少师大人呀,哈哈,我偏不给,我还要天天拿鞭子抽她,我就不信你不怕抽她也不怕抽。寿阳公主越说越得意。

    我脸色一沉,眼里射出凌厉的光,清阳和寿阳都是一惊。

    寿阳公主道:怎么,难道你还敢行凶?

    我一笑:岂敢,只求公主开恩,若公主肯答应小臣,小臣愿意为公主效犬马之劳,再难的事也要办到。心里却是想最好是在床上给公主们效劳。

    寿阳公主本想一口拒绝,清阳公主拉了拉她衣袖,在她耳边低声说:给他出个难题,让他知难而退。

    我突然想到若是她们叫我去杀了妲姬为她们母后报仇,那我可没那能耐,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