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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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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适时停了手,指腹擦过她的眉尖,一个轻吻落在了她的眉心,“睡觉。”    然后他也翻身到她身边,与她挤同一张床。    祁六珈被他弄得有些懵,根本没看清他想要对自己干什么,只得警惕地看着他,以防他有下一步动作。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不介意做完余下的事情。”霍斯羽说着,已经握住了她的腿窝,还有隐隐向上的迹象。    “……”祁六珈不敢动作了,也不敢看他了,只得闷闷睡了下来,但是在临睡的时候还是看了他一眼,“你没洗澡。”    霍斯羽听着她似是而非的这句话时,却是笑了,“你丈夫喜欢?如果你真有这样的丈夫的话,我劝你早点离婚,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生儿育女。”    “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祁六珈一定要和他抬杠,企图要激怒他。    霍斯羽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看着她这副反唇讥诮的模样儿,心里不知怎地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怕他怕得要死,也明明累得不想和他周旋,却偏偏要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他。    怎么还是和以前那样可爱啊。    祁六珈皱了皱眉,正打算拒绝,然而顾一亦又适时说话了,“玩儿完这里合同也该签了。”    这话语里是妥妥的威胁和诱饵,让祁六珈他们心中都有些忐忑。    林萧在生意场上呆久了,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道,顾一亦这样说了顺利的话很可能早上就能拿到这个合作机会了,如果不顺利的话他们要继续陪他们玩儿。    求别人合作就是这么扯蛋。    林萧看向祁六珈,神情有些复杂,不知道是该让她放弃还是怎么样,然而她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他妈的顾一亦从一开始就是冲着祁六珈来的,如果祁六珈今天真的一走了之,那么他们的这单合作就真的黄了。    霍斯羽暗觉儿子聪明,今年他儿子也就5岁左右,一般小孩如果遇到这种问题要纠结一两个小时或许都是常事,而且不一定会想出解决的方法,不过看儿子的回答和反应,祁六珈肯定是不止第一次给儿子出这样的难题。    “那如果真要花花选爸爸和妈妈其中一个呢?你要跟谁啊?”祁六珈对于儿子的快速反应并不惊讶,又接着问了他一个问题。    果然,这个问题又难倒了祁芣苡,在单亲孩子的世界里,并没有选择爸爸或妈妈的权利,尤其是他这种一出生只由妈妈带的,别的家人除了在视频里见过祁六笙外,他只在照片里见过祁昭,其他的家人,就好像“爸爸”这个身份的……对于他来说其实是非常陌生的。    现在突然让他选,他又揪着漂亮的小眉头犯难了。    祁六珈简直是乐了,同一个问题换一种问法又将小孩给难倒了,养一个小孩有时候就是这么有趣。    这给霍斯羽一种很新奇的感觉,是遇到知己好友,找到了归宿才会有的感觉。    少女的笑容过于美好,让他微微愣了愣神,可是他的反应比他的思绪还要快,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在她快要离开的时候,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祁六珈出去的速度很快,而霍斯羽的动作太突然,一下子便被他拉住,收势不及,整个人往后倒去,差点要撞到桌角上。    霍斯羽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一个动作居然会惹来这么大的动静,下意识往侧一步将她护在怀里,左手扶住她的腰,他的大腿却是撞到了桌角上,传来一阵钝痛。    “嘘——”    周围有人吹口哨,霍斯羽为了护住她,不仅被桌角撞了,也是为了缓冲力度坐到了桌子上,将她抱了个满怀。    袋子上还印有糖水店的名字,提在他的手上意外出戏,可是又让他带上了一丝居家的气息,看到她微怔。    只是,霍斯羽像是没看到她那般,直接绕过了她来到祁六珈面前,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圈,发现她的脸颊除了被晒得有些红之外,并无什么大事。    浅松了一口气,也不管马思思,推着她的轮椅便往前走。    马思思看着他们两人径直离开的背影,大脑一片空白,等他们都走出一小段路之后她才重新反应过来,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往后看去,大声叫道:“霍先生我已经向祁小姐道歉了,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她用近乎孤注一掷地勇气向霍斯羽请求道,今天她运气好,真的“偶遇”到了霍斯羽,也给祁六珈道了歉,她觉得看在祁六珈的面子上,他不会这么狠毒无情会给她一次机会。    “我睡了很久吗?”祁六珈轻声问道,声音干哑得厉害,霍斯羽来不及对她说什么,只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目光近乎贪婪,然后按响了铃声让医生来。    医生进来之后立即为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检查出她暂无大碍,但是最近也只能喝点白粥清清肠胃。    霍斯羽在旁边一直认真听着,偶尔问几个重要的问题,让祁六珈在旁边听着总觉得……很微妙。    医生走了之后,他才给她捧来一杯温水,拿来一支吸管一点点喂她喝,他现在丝毫不敢大意,就连喂她喝一杯水都小心翼翼的,怕出了什么差错。    “我是不是过敏了?”    霍斯羽自医生走了之后就一直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一遍又一遍描摹,眼神沉默却又炽热,好像大团星云起伏缱绻,让她根本移不开目光。    “仗着自己成绩好呗,也不知道灌了什么**药给别人吃,害人家学神对她死心塌地的。”    ……    两人对话的声音不算少,堪堪传到祁六珈耳边,让她默背化学方程式的手一顿,在纸上重重按下了一个点。    回头看霍斯羽的衣服早就干透了,心里舒了一口气,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说她,但是被人指桑骂槐地数落,心情还是有些不太好。    “怎么了?”霍斯羽自然也听见那两个女生的讨论,看到祁六珈看向自己的表情有些呆,禁不住问道。    “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快就干了?”祁六珈及时回神,摸了摸他的衣袖问道。    祁六珈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觉得自己的怒火有升级的可能,“花花,你什么时候和你爸比统一战线了?”    “花花可不是哪一派的,花花是万金油,乜嘢都行~”    “……”儿子你的散装粤语学习初有成效嘛。    祁六珈浅叹一口气,不再说话了,但终究是不解气的,瞪了霍斯羽一眼,这个坏家伙,完完全全将她暴露在观众的视线底下了,真是无趣。    “妈妈,你不要皱眉头嘛,要不笙舅舅待会儿看到你这样子,会对花花印象不好的。”花花觉得妈妈还在生气,立即说道。    “妈妈没生气,只是有些郁闷而已,让你爸爸道个歉才能好。”祁六珈有心想为难一下霍斯羽,不然她在家里都要没有地位了。    “你是爸爸的儿子啊,眼睛当然一样了。”霍斯羽说道。    “那我也是妈妈的儿子,但是妈妈的眼睛就和我们的不一样了。”这也是花花时常纠结的一个问题。    祁芣苡这样一说,霍斯羽才重新认真打量了他们母子俩一遍,眉眼并不是特别相像,但是两人那股子的神.韵和气质如出一辙。    总之,看上去就知道他们是母子,绝无第二种可能性。    但是,他怀里的女人也是太年轻了,走在街上就是大学生的模样儿,一点儿都不像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霍斯羽你今年也就26岁,怎么就认老了?还有你是去见谁啊,这么多要求。”祁六珈大概也来了兴致,圈了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角,半开玩笑地说道:“说,你是不是在哪里金屋藏娇了。”    “是啊,这都被你发现了?”霍斯羽大手下移扶到她的腰上,挠了挠她的痒痒肉,“我藏的娇不就是在我手中吗?”    “诶诶诶,别挠我,我怕痒!”祁六珈最怕他挠她,躲着就要离开,霍斯羽不让,掐着她的腰将她带回自己的怀里,见她笑得高兴,眼里笑意盈盈的,还是忍不住低头亲她,“你揉了我的脸这么久我不应该收点利息吗?”    他才不肯放过她,也不让她有任何反驳的可能性,低了头就亲她,舌齿纠缠,话音渐渐淹没在两臂之间。    翌日,霍斯羽很早就要出门了,祁六珈和他同时出门,但是两人不同路,只能分道扬镳。    祁六珈有些不舍得他,这几天她都搬到了他的主卧里住,两人交颈而眠,虽然没做什么事情,可是她对他的那种依赖感又上来了。    “我是病人,每天都吃药,那场车祸,让我几乎没有生育能力,就算我能让你受孕,这也只是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与其将他生下来害了他,倒不如现在就让他从来没有来过。”    祁六笙不去追究那晚是谁的责任,他没有把持住那就是他不对,他不会将责任全都推到霍斯呦身上。    只是,这个孩子,真的不能要。他不能害了他一生,也不能害了霍斯呦一生。    这个女孩,耗在她身上的精力已经够多了,真的足够了。    “如果我一定要生呢?你还要赶走我是吗?”霍斯呦说道,眼眶已经红了。    “不要生。”祁六笙不忍看她的脸,侧了头闭上眼睛,心情郁郁。    祁六珈无奈地想着,眼眶已经悄然红了,她撑不了多久了,没有人知道她在马上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稳住自己,她的双腿在隐隐作痛,曾经接过骨被骨钉钉过的膝盖传来卡拉作响的声音,她连走路都难,任何一些剧烈运动都能要她命。    6年,偷来的时光,也是时候要去偿还了。    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很不甘心啊。    祁六珈恍恍惚惚地想着,人已经从马上坠下来了,所有人都在场上惊叫一声,他们大多数人不太清楚祁六珈是什么身份,但是能来这里玩儿的,又怎么会是身份平庸的?    就在祁六珈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上开始失重的时候,一声“珈珈”将她扯回了现实中,眼前男人的模样儿她看不真切,但是白檀冷香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来,男人的声音好像带了一丝轻颤,又好像带了一丝后怕。    现在看到他们和谐相处,她心中也是安慰,连日来压抑在心底的焦虑也全然释放出来,她控制不了自己。    祁六珈在门外又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便离开了,她不想在这种时刻打断他们,花花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让他玩久一会儿也没问题,而且有霍斯羽在,他是他的爸爸,她信得过。    晚上十点多,霍斯羽才带着花花回房间,让他睡觉。    祁六珈早已经洗好澡等他们了,见霍斯羽还没洗澡,便问他:“今晚还要忙?”    “嗯,是的。”霍斯羽将花花抱到祁六珈怀里,小家伙玩累了,已经睡着了。    祁六珈将花花抱过来到怀里,接着对他说道:“你今晚要和我们睡吗?如果不……”    “那也不可能听我的。”祁六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TINA绕进去了,不再问下去,只沉默地低头吃饭。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TINA说着又有些担忧,“最近先生发病的几率还真是频繁了很多,再这样下去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祁六珈听了心中微微刺痛,霍斯羽胃病由来已久,这个人饮食虽然精细,但是一旦深入钻研某样东西的时候,他会十分忘我,一天不吃饭也是可以的,好像铁打一样,到最后实在饿得不行了,才想着去吃东西。    她已经劝说过了他好几遍了,这个坏习惯还是从高中的时候就养成的,时至今日还不会照顾自己,实在是让人生气。    只是,他的身体又哪轮到她去关心?大把的人都抢着去关心他。    祁六珈本想忽视TINA的问题,只是对上她希冀的眼神,又鬼使神差地说道:“有机会的话,我尽量。”反正,也只是嘴皮子上的承诺,转头她就能忘记了。    更何况,病人的体质和现时的情况也压根是怠慢不行。    是以,医生说话的口吻非常严峻。    而祁六珈听到又要多留院几天还真是火了。    谁喜欢在这个房间里呆上好几天啊,好满足霍斯羽私底下里的意.淫吗?    “留院观察可以,但是我要申请换房间。”祁六珈的态度非常坚决,医生不好拒绝,只能看向TINA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TINA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示意医生和护士先出去,她留下来和祁六珈商量一下。    安排的是直飞,但是也是够呛了,全程飞15小时,白天黑夜都只能在飞机上度过。    祁六珈被他折腾了这么久,几乎是阖目就睡,头等舱的空间大,而且噪音小,服务贴心,祁六珈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便睡了下来。    旁边,是霍斯羽拿着ipad和手提处理工作的身影。    昨天耽误了一天,压了一大堆的工作,想要在美国期间轻松点,现在就只能紧急处理。    只是,抬头就能看见心爱的人在睡觉,以往枯燥无味的工作都变得有趣起来。    到了晚上,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霍斯羽微微担心,触了她的额头一下,生怕她着凉,摸到她额头温热,这才放下心来。    霍斯羽也像没事人那般,询问了她的状况之后便推着她进行下一项检查。    祁六珈看着他一直翘起的唇角,微妙地察觉出他的心情好像变得很好,估计又是阴不知道哪个倒霉蛋阴成功了的缘故。    做完全套检查下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霍斯羽接到了一个急电要马上回去开会做决策,不能再陪在她身边,便让陈维文留下来陪她。    此时林萧也已经来了,她的好友戚琦也到了,祁六珈觉得霍斯羽没必要将他的特助留给她,便对他说道:“我有人照顾了,而且我会请看护,你不必担心。”    霍斯羽却是没有理会她,只是嘱咐陈维文一些注意事项,完了之后才头也不回地离开。    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她一眼,好像她不存在那般。    “霍先生,既然这是你在遛狗,我也不打扰了,狗归原主。”    祁六珈不想和霍斯羽有过多的纠缠和牵绊,今天在这里看到他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外,看来这里的房子也不能买了,免得以后再撞见他。    霍斯羽见她避他犹如避瘟疫那般,目光禁不住沉了沉,也没有过去将菜包给接回来,只是冷冷盯着祁六珈,眼神复杂。    马思思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儿不知怎地总觉得焦虑,微微一笑拿出最好的仪态侧头对霍斯羽一笑,“我其实也挺喜欢小狗的,既然这位小姐有别的事情要忙,我和你一起去遛也是一样的。”    她说着就抬步往祁六珈的方向走,走到祁六珈面前站定,故意挺了挺胸,将气势做足了,她穿了精致的小高跟,比祁六珈还要高上半个头,瞬间优越感上来了,“这位小姐,牵引绳可以给我了。”    “口这么甜,你是怎么回事?”霍斯羽听到那声“嫂子”的称呼,不由失笑。    “我知道她受伤了,被马思思弄的,我打过来就想问问你,你怎样为我嫂子讨回公道?”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霍斯羽知道自己的妹妹一向和马思思不对头,这些年来没少怂恿他去整马思思。    只是,马思思还算听话,虽然也有拿他炒作,但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他其实也有私心,刚开始看到这些似是而非的绯闻的时候也生气。    只是,万一远在国外的她也看到了从而生气回来找他……那会不会有可能呢?    他知道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如果她真的在乎他,当年就不会一声不吭离开他。    “妈妈……你怎么在?”祁芣苡看到母亲的面容时,还有些呆,好像没搞懂为什么叔叔的手机会在她手上,满肚子的不高兴都不知道该要怎样抒发出来,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她,眼里都是存疑。    祁六珈看到儿子这样就乐了,“你很不想见到妈妈吗?昨晚不是还打给我了?”    “不是……我可想你了……”儿子被她带偏了,都不知道自己打过来是要兴师问罪的,眼睛骨碌碌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终于发现母亲身上的不同了,“妈妈,你身上为什么穿着白衬衫,还有,你是不是又不小心划伤了自己?脖子都红了不止一处了,都不会照顾自己的。”    “呵……”    “……”    祁六珈正是被儿子说得一愣,下意识想去看自己的脖子,她还未反应过来怎样回答,身后就出现了一声轻笑,带着愉悦以及一丝丝耐人寻味。    不过在暑假的时候,他们在领取了入学通知书之后,学校便从他们这帮艺术生中选取了一批人组成了一支合唱队,这支合唱队和传统的合唱队不一样,在比赛中不使用别的乐器作为和声,而是纯人声表演,这种表演形式叫作“阿卡贝拉”。    这次的比赛先是市里的比赛,偏向国风的风格,所以祁六珈他们才穿了较为汉服风格的表演服。    而祁六珈除了参加“阿卡贝拉”之外,也有单独的乐器演奏,所以才背了自己的宝贝乐器满街跑。    今天的合唱比赛已经进行到八分之一决赛了,一中和他们比赛的时候,输了一筹,无法直接晋级,还要再来一轮。    而一中的合唱团大多数都是从一中初中部升上去的,祁六珈他们初中也是一中的,和徐凝他们同一个初中,不过祁六珈和徐凝却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牙齿印罢了。    本来以祁六珈这样好相处、万事随心的性格不太可能和徐凝这样的人起冲突的,但是有时候太佛系什么都不解释也不好,以至于后来被那么大的一朵白莲花横在路边挡路。    只是,一下地,她又直接躺回床上了,痛得她丝丝吸气,而且身体也发虚,她实在是被折磨得太惨了。    霍斯羽没说话,但是唇边一直噙着一抹痞坏的笑,看得祁六珈极其郁闷,“你就喜欢看我笑话。”    “你喜欢逞强,但是,有时候,有些事情不需要逞强,就比如现在。”他口吻颇为冷静,可是动作却是挑逗至极,两指压在她饱满湿润的唇上,别有意味。    祁六珈与他对视片刻,终究是败下阵来,撇开了头,“你在诱惑我。”    霍斯羽低笑一声,俯身含住她的双唇咬了咬,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抱进了浴室。    主卧里里自然是有浴缸的,霍斯羽一手扶住她一手打开花洒给调水洗澡,祁六珈身上软得像滩水,肌肤因是愉悦与兴奋浮起了粉色。    “……是。”艾玛大BOSS会做这么多菜吗?居然连松子鱼都会做?也是6了!    “好了,就这样。”霍斯羽做好了安排,便重新拿起了资料去开会,陈维文跟在他后面,心中又刷新了对自家BOSS的钦佩之情。    傍晚,霞光四射,忙碌了一天之后,大BOSS破天荒没有加班,还十分体贴地让员工也早点下班。    霍氏集团并不信奉加班原则,但是最近有太大新的项目,又是新的接班人回来接手,他们都很拼命,想要做出好的业绩。    霍斯羽想了想,还是说道:“大家今天的夜宵我包了,但是不要工作太晚了,身体和家庭有时候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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