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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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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了,天罚之主墨言,逃脱二字岂会出现在他传奇的一生之中!    事到如今,萧雪莲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心中是何感受!萧雪莲如今一脸的绝望!她突然发现,如今真正噬心的人是她!她从来没有想过墨言用情能深至如此,流苏,她到底好在哪,到底好在哪!一个女人如何能够幸福至此,有这样一个冠绝当世的男人为她用情之专,以至如斯!萧雪莲,怎的你的心,能痛到感觉不到它的跳动!    暗深深地跪了下去。狠狠地磕了一个头,主子的痛就是他的痛,主子的忧就是他的忧,主子要守护的人那就是他们倾尽生命也要保护的宝贝!暗语气坚定地道:“主子放心,在主子疗伤的日子里,我们定当好好守护夫人,绝不让夫人伤着一丝一毫,天罚山人,只要尚存一口气,就一定不负主子所望!主子!”    萧雪语此刻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突然笑出声来,懒懒地道:“能不能照顾好你家夫人,还是别这么快断言。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估计宋鸠也应该得手了!”    墨言那永远不动声色的的脸色此刻却骤然一变!那锥心的疼痛蜂拥而至!定定地望着萧雪语,眼中的血色弥漫:“我闭关出来之日,就是你萧国覆灭之时!你兄妹二人,好自为之!”    言罢,墨言已经毅然跃身而出,道了句,“走”!身边的暗紧随而去!宋鸠,萧雪语竟然和宋鸠勾结在了一起!吾妻,流苏,就算拼尽生命,我也要保你完整无缺!    萧雪语被墨言那狂暴嗜血的话语吓得驻了好一会方才朝周围众人大喝一声:“给我拦住他们!追!别让他们走了!”    那群人听命蜂拥而起,这些高手都是皇室,或者说是萧雪语暗中供奉的高手。墨言并非不知,而是对于之前的墨言来说,这些个小丑样的角色,实在没必要大动干戈,墨言对萧国也无觊觎之心,萧雪语喜欢怎样就怎样,区区一个萧国皇室,也确实入不得他的法眼!    只是此时,这些人俨然已经对他们造成了耽搁!这确实是让墨言怒不可赦!后来的墨言一改常态,霸道嗜杀,下手无情,说到底这些事的影响对他来说也是颇深!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暗正欲回身与之纠缠,墨言却以更快的速度回转身子,紫血枪的鸣叫声已然响起。    墨言手持长枪,紫黑色的长枪,如霜的白发,悬空而立,在暗夜雪地之中尽显妖魅!    墨言此时并没有任何的犹豫,紫血枪一个弧线划开,如同划破了天地一色的长空,枪尖所到之处,携带起一道道妖异的红线!    萧太子带来的一干人等,竟全部拦腰斩下!汩汩流出的鲜血在这凄冷的夜里,在雪地里瞬间凝固,只留下一地的断肢和满地的红!    眼前如地狱般的一幕让萧太子瑟瑟发抖,想起墨言刚刚说的话,指着墨言的手颤抖不停,那微张的口竟然道不出半句的话!暗正欲向前了结了他,皇家是侍卫已经朝四周赶来!墨言冷哼了一声:“走 ,不要耽搁!让他再活上几天,我定让他后悔他今日所做之事!”    两人跃出皇宫高墙之时,暗正欲加速,却见墨言已经驻足,长枪撑地而立,双眼紧闭,手握成拳,胸口正不停地起伏!此时,天行居的天空中亮起了一道明亮的光线!正是出事的召集信号!    “主子!”暗一脸的焦急:“天行居出事了!”    微微张开双眼,墨言的嘴角竟又流出血来,连番的出力,六翼金蝉的进攻,墨言已经没有丝毫的余力!有生之年,墨言从未产生现在这般的无力之感!就算赶到天行居,如今的自己也难敌宋鸠!    可墨言眼神依旧坚定:“暗,发多几个信号召集墨年和流莲,你速速赶去,你们四人携手,应该能够挡住宋鸠,让丹婷护送流苏先行一步!我已经难以为继,如若不赶紧疗伤,金蝉的反扑会让我今夜所做的努力都付诸流水!夫人,就交给你们四个了!”短短一句夫人,就交与你们四人,却是重比千钧!    暗知道现在不是耽搁的时候,深深地跪了下去,坚定地道了句:“暗,夜,魂,魄领命,定当以命换命,不复主子托付!主子醒来之日,定能见到完完整整,巧笑如昔的夫人!”言罢,狠狠磕了三个头,已经飞身而去!    墨言张口喷出一口鲜血,眼里尽是担忧,而今之际,是自己能够尽快恢复如初,只有恢复了实力,就算十个宋鸠,他也定能将他横斩于枪下!只有恢复了实力,这个天下,他当说一无二!他之前的不问世事,却让妻子今日横遭此劫,墨言那悠长的凤眼,此刻簇动的却是危险的火苗!    墨言挣扎地站了起来,却在此时,一个柔腻的手搀住了他的手臂,回头一望,却是寒珍月!    寒珍月一脸的疼惜和紧张,道了句:“对不起,我来晚了!先生如若信得过我,让我护着先生回去疗伤!”    墨言依旧寒着脸,却是点了点头,他确实不能再耗费任何的时间!吾妻,流苏,一定要等我!看向天行居的方向,眼睛里是深深的宠溺和笃定!终于在寒珍月的搀扶下,飞身离开!    而天行居的流苏,此时又是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饼子最近年底工作也忙起来了。今天上班还有两大篇报告没写,还有一大堆东西整理!    办公室的老大见了我也笑着说我桌子堆的,简直跟垃圾堆一样!偶郁闷郁闷哪    这些天饼子隔日更,但是弱弱地保证字数会在3000以上的。    偶要搞好工作,不能到了年底拿不到奖金, 让老公说我都是不务正业给弄的!    哈哈,不过最近看到大家的留言都觉得好值得! 每次看到,饼子总升腾起一股股的热血啊!    沸腾啊那个沸腾!    真的很感谢看文文的亲们,你们对我很宽容,你们的鼓励,你们的只言片语,都在这寒冷的冬天里,温暖了饼子!谢谢你们!    67    67、天行居,不速之客 ...    墨言离开去了皇宫之后,流苏一人浸着温泉也不觉得有多大的意思。碰巧丫鬟说了柳丹婷跑过来,便也起身更衣,披着袄子踱步进了里屋!    柳丹婷一进门就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那圆溜溜的眼睛四周转个不停。一边左瞧瞧,右看看,一边低声问道:“师傅呢?没在?”    流苏嘴角擒着笑,悠闲地走到茶几边,喝了口热茶。自从和墨言“同居”后,流苏总是不由感叹这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大冷天的这桌上的茶永远的热腾腾的等着你来饮用。这可不是现代社会,插上个带电的保温器就可以。    流苏还记得前几日问了问墨言到底有多少家产,合算一下她这个未来的当家主母也该知道不是?墨言想了半响后一本正经地告诉她:“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天罚山绵延几百年,虽说是隐匿了,但是盘根错节,渗透得很深,要想知道个确切的数字,得让墨年去办,一年的时间估计勉强能够合算下来。”    流苏当时端着茶愣了半天没开口,什么样的家产需要一整年才能核算完,她也就是随口问了句,说了句笑话而已,却听到了这样一个耸人听闻的回答。    轻笑地摇了摇头,看着那一脸揶揄的柳丹婷,不由地道:“他若是在这,你以为你还进得来不成?”    柳丹婷笑嘻嘻地坐了下来,道:“也是,你如今啊也就是个床奴,唉,话说我师傅最近床下的功夫没看他怎么练,尽练了些床上的功夫!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哪!”    流苏一脸的哭笑不得,作势举手就要打她:“你个丫头,什么时候说话怎得这样浪荡!”    柳丹婷不满地嚷嚷道:“干嘛就说我,你怎的不说说你自己,晚上早些时候自己还一个劲地说要告诉我你的那些个什么情史,更甚者还口出狂言,要教我怎样泡男人!你说我这不是好心过来瞧瞧你,看看你昨天晚上喝醉酒了是不是也和师傅乱说了一通,怕你今天给师傅教训得下不了床!”    流苏闻言不禁愣了愣,仔细想想确实依稀记得晚上自己搂着墨言好像确实是胡言乱语了一通,好像还真的说道了什么李公子,什么某国的王子。流苏想想不由地红了脸,不禁心下有些忐忑,墨言听了不知道作何感想。只是回头想想刚刚两人在温泉中相拥的情景,心里又如同浸入了蜜罐里一般,她家墨言,还是相当通情达理的,善解人意的!    柳丹婷看着流苏一时半会不言不语,微微低头,脸色娇羞,不由地哼了一声:“就知道我那英明无敌的师傅被你吃得死死的不能动弹,在你面前,他还有哪点像那个叱咤风云的蓑衣人!整一个就是一个怕老婆的主!太令我失望了,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说罢作势顿足捶胸,一副怒其不争的愤慨之情!    流苏不由地笑出声来!从旁边温着的暖炉上端来了一盅东西,道了句:“我今个儿煮的红枣糯米粥,你可要试试!”    还未待柳丹婷嚷嚷地说要,流苏已然给她乘了一碗,两人倒是相互而笑,默契十足地喝起粥来。    就在这时,门外的丫鬟道了一句:“夫人,宫里差人来了,说有要事和夫人相商!是回了还是让他们进来?”    天行居基本没有什么下人,这个随侍流苏的丫鬟自然乖巧。天行居的人自然也知道就算宫里来的人,只要夫人不愿意,辞了就辞了,所以才特意问了那么一句!    流苏一听是宫里来的,缓缓放下手中的碗,心下不由觉得有点唐突。墨言这才刚往宫里去没多久,怎么宫里就派人来了?难不成萧雪莲的病情真有什么严重的突变不成,退一步说就算有,墨言难以□回来,也应该遣暗回来告诉她一声才是。尽管如此,既然是宫里来的人,也不好太落了人家的面子,于是还是出口道了声:“我这就出去!”    柳丹婷见到流苏似乎情绪有点低沉,不由地道:“傻流苏,关心过度了你,没事的,我刚听说了师傅这才刚去了宫里,估计今夜这皇上突然驾崩,事情肯定也忙乱多了起来。不要紧,我这就陪你出去!”    流苏点点头,两个人并肩走到了待客厅里。    此刻大厅里共有五个人,领头的一个老太监模样的老者坐在前面的靠椅上,后面则站着四个身穿宫里衣服的侍卫模样的男子。    那年长的太监模样的人一见流苏出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行了个宫礼道:“奴才打扰到夫人了。墨大人已经到了宫里,昨夜皇上驾崩,一时宫里的事情也多了起来。雪莲公主的病情也比较反复,墨大人似乎也颇为为难,说这几天都不能回到天行居了,所以特意遣小人前来接夫人到宫里暂住几天。”    流苏听罢只是一笑,但心底却是更加的狐疑了!墨言这前脚刚走不久,就急着差人来了!以前不知道,现在了解了墨言,流苏可不觉得墨言对萧国的皇室有多重视。    或者换句话说,不是流苏狂妄,这天行居连那不谙世事的雪熊都知道,这天底下除了夫人的事情能让天罚之主墨言颇为用心之外,天底下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墨言心急火燎的,甚至连有了爱妻的家也不回的。    再者说,流苏向来嗜睡。只要是流苏的睡眠时间,天行居总会安静地连只蚂蚁走动的声音都能听到。而如今这个时段,正是往常流苏入睡的时间。墨言是断然不会为了他眼里区区的萧国皇室的事情来打扰爱妻的睡眠的!这凡是在天行居住着的人都有这个常识!当然,包括认为师傅已经成为老婆奴的柳丹婷!    柳丹婷这回也微微皱了皱眉头,察觉有些不妥。可又一时说不上有那个地方不妥!只是望向这几人的目光多了几分警惕!    流苏轻轻的道了句:“真是有劳公公了!”那顾盼生辉的桃花眼却是往老太监后面的几人的身上扫去。眼光来到最右边的那个侍卫身上停了下来!    流苏直觉感到有种熟悉的感觉!那种让人打从心底感到阴冷的感觉,这种感觉,并非是这样的寒冷天气造成的错觉,而是这个人本身散发的阴寒让人感觉颇不舒服!    心细的流苏定眼仔细一看,这男子虽然戴着厚厚的侍卫帽子,但双耳耳垂依稀有蓝光闪烁。流苏的心如撞大钟,讶然大惊:是耳钉,而这样散发着蓝色光晕的耳钉,她只从一个男子身上看过,宋鸠,竟然是宋鸠!    流苏靠近柳丹婷那侧的手缓缓握手成拳,默契绝佳的柳丹婷自是感觉到流苏的不妥,知道她定然发现了什么不对,不由得开口道:“苏苏,事不宜迟,要不我陪你到房里收拾下东西再和公公进宫去!”    流苏抬头看了看柳丹婷,不动声色地笑道:“也好,还得劳烦公公稍等一会!”    说罢,流苏和柳丹婷抬脚正要离开。一个阴冷的声音却已经掺合了进来:“不愧是天罚山的未来女主人,眼睛很是灵巧,头脑倒也是转得挺快,都别演戏了,女人,跟我走!今天你所倚仗的靠山自己也自身难保,还是别作无谓的挣扎了!”    宋鸠掀下头顶的帽子,那俊美苍白而又阴森森的脸带着一丝笑意,悠闲自在地道。但说的话,却犹如夜过的霜水,寒得渗入人心!    宋鸠声音刚落,夜,魂,魄三个人的身影已经同时显现了出来,与柳丹婷一并站在了流苏的前面!双方已经剑拔弩张,对峙了起来!    夜,魂,魄作为天生的刺客,敏锐感自然超强,宋鸠一行人一出现就已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盯紧在宋鸠的身上。对于三人来说,如果说有什么疏忽的地方,那就是习惯使然的轻敌了,天行居向来未曾有人敢冒昧挑衅,所以宋鸠一来,他们虽觉不妥却没有立刻驱逐,也是想看看这些人到底为何而来!    流苏心里虽然害怕,但墨言此刻不在她的身边,作为这一家子的核心,她没有武功,自然也不能成为扰乱大家心绪之人。所以此刻的流苏一脸的冷静,对着身边的人道:“小心这个戴耳钉的人妖,他就是流莲原来的师傅,天罚山的叛徒,宋鸠!”    夜,魂,魄闻言心下一凛。宋鸠本是天罚之人,虽然正面交锋却是从未有过,但却是听闻已久。流苏刚刚专门提到了他是流莲原本的师傅,这就已经等同告诉他们此人的用毒本事只在墨言之下。而且那夜山顶温泉事件后,墨言也多留了个心眼,也曾与他们提过,宋鸠为抓流苏作为毒体人而来,其功力之高,都在他们四人之上,遇到千万不可轻敌,一定要联手作战!    今日,怕是一场恶战了!门外,丫鬟得到传言立刻发出了求救的信号。这次的事件是为夫人而来,只要和夫人有关的,就是大事,影不影响到萧雪莲的救治,这不在天行居人的考虑范围内!只要撑到主子回来,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宋鸠一见外面天空升腾的火花,暗叫一声不好!萧雪莲的计划虽称完美,但已与墨言有过一次交锋的宋鸠却深知墨言的可怕,能够在五大蛇皇口下活下来,并且生吞活剥五大蛇皇的,这对宋鸠来说,比当年独战五大高手还要可怕。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是墨言回来,不管他受伤与否,都是一个无法抵抗的威胁!所以宋鸠此刻也毫不迟疑,欺身而上!    夜等三人颇有默契地毫不犹豫迎了上去,出声喊了一句:“小师妹,带夫人走!”    暗,夜,魂,魄自柳丹婷被默许成为墨言的关门弟子后都称呼她做小师妹,平日里几人都不敢称呼墨言为师傅,如今有了柳丹婷,倒也算半圆了梦,称呼小师妹也是间接意味着自己几个是墨言的弟子。最难得的是墨言也没有出口反对,这让几人是偷偷窃喜了好几天。    柳丹婷毫不迟疑,抓起流苏的手往外跑。而流苏自然也没有扭捏作态,现在也不是犹豫担心他们三人的时候。马上紧随着柳丹婷跑出门外。    宋鸠大怒,喝了一句:“还不快追,没有武功的那个留下,有武功的照杀不误!”宋鸠自己想要脱身追出去,奈何却已经被夜,魂,魄三人拦住了!四人缠斗在一起。    宋鸠带来的四个人一听宋鸠的命令,毫不迟疑,朝着流苏柳丹婷两人直奔而去。    流苏由于经脉闭塞的缘故,平日里练就的就是墨言教她的一些养生健体的法门,虽然没有轻功,但耐力和身体素质都远胜从前,即使如此,对比起施展轻功,确实仍旧如蜗牛般缓慢。    柳丹婷当机立断,双手搀扶起流苏,只是柳丹婷自己施展轻功速度可以,但如今带多流苏一人自然慢下很多,才走出天行居不远就已经被宋鸠的几个手下个飞跃到前头拦住!    危机,蔓延!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总觉得难以下笔,第二卷的爆发是墨言在证武大会上的绝代风华,而后饼子的心情也舒缓了几天写了番外,    第三卷如今也写到墨言,这一次饼子也是用努力地写,希望能把墨言写得越来越好,饼子自己觉得已经把自己所想的,写了下来,甚感安慰,希望亲们能越来越爱咱家墨叔。    饼子如今似乎又遇瓶颈,只是这次没得舒缓,流苏的遭遇还要继续紧绷着写。    谢谢诸位亲的留言,爱你们如像爱咱家墨叔!    68    68、千钧一发,生死逃亡 ...    柳丹婷心下焦急,狠心一掌把流苏拍出两米开外的雪地里,喊了句:“苏苏,别管我,先找地方躲起来,我拦住他们!”    但是流苏此刻却是坚决起来。她可以丢下夜,魂,魄三人逃跑出来,不是因为她自私,罔顾他们三个的危险,而是因为她深深知道,他们是能为墨言献出生命亦不恨不悔之人,同样的,作为墨言的妻子,他们也会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守护她,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只有离开,才不会成为他们的拖累,才能让他们放手攻击。如若她能逃出生天,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回报!    但是柳丹婷对流苏的意义却是不一样!她在流苏的眼里不仅仅是墨言的弟子,更多的是她在这个世界里最为知心,最为挚爱的朋友!她决计不可能自私地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而让柳丹婷深陷险地而不管不问!这不是流苏做人的准则,所谓挚友深情,莫不过患难中不离不弃,风雨中能够携手同行!    所以就算她没有武功,就算墨言可能很快就会赶来!她也一样不会离开!    而且,宋鸠要抓的人是她,如若柳丹婷不敌,她如果自己甘愿被擒,或许还能争取保住柳丹婷的性命的一线生机!而就目前的战况来看,柳丹婷一人独战这四人,胜算甚少!    所以流苏只是远远隔着一段距离站着,焦虑地看着柳丹婷的方向,坚持着不离开,这让柳丹婷真是又急又担心!心下不停地祷告:“师傅,你再不来,你的命根子就要保不住了!”    柳丹婷在师从墨言的这短短的时间里确实发挥了她武痴的专注和天赋,也别说墨言确实是一个好师傅。虽然教授的时间不长,但作为这天下最顶尖的一代宗师,证武大会上他的随口一语,却是字字珠玑,一语中的。让很多江湖大佬如获至宝,引以为鉴,如今柳丹婷得他亲自教授指正的,又得暗几个每日的实战陪练,武功自然一日千里!    而且墨言是谁,如今天下医者的的老祖宗,对于自己的关门弟子,能够提升功力的丹药自然也毫不吝啬。    柳丹婷这几日最常感叹的就是她那么多年的功夫简直白练了,她天真无暇的青葱岁月简直糟蹋了,早遇到这么一个师傅,哪用得走那么多的弯路,每天闻鸡起舞,练得手脚都粗糙了!    所以这四人,虽然联手起来功力要较柳丹婷胜出许多,可如今却让柳丹婷占尽先机,实实在在地给牵制住了!    柳丹婷的家传随柳扶风剑法,软剑如飘飞的杨柳枝条,随风而摆,诡异莫测!甚至有两人身上已经不小心挨了一两下,衣衫也见红了。这让四人不由得愈加的狠辣起来,攻势也愈加凌厉!    时间一长,体力不支的柳丹婷自然是双手难敌四拳,已经明显落入下风,甚至有好几次惊险得连流苏都不由惊叫出声!    看着柳丹婷愈加的捉襟见肘,险象环生,流苏再不犹豫,向柳丹婷的位置飞奔而去,边跑边大声喊了句:“住手,我和你们走,别伤了丹婷!若是伤了她,你们就别想能把我活捉!”    柳丹婷听完不由得急极而骂:“死苏苏,臭苏苏,你傻了么,快跑,师傅就来了,你想师傅回来剥了我的皮不成!”话虽如此,可心下却是一**的感动,人间挚友,莫过于能够患难与共,风雨同舟啊!    没想到墨言这个名字的威望实在是高,一句师傅,竟然让对打的四人生生吓得顿了一拍!而柳丹婷此时也趁着他们的这一停顿,飞身离开了战圈。此时的柳丹婷已经累得胸口起伏,不停地娇喘!    那四人也为自己刚刚的胆怯羞愧不已,只一句师傅,竟然把他们四个生生得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不由恼羞成怒,四把长剑齐力而举,分四个方位,以围而攻之的方式,向柳丹婷攻去!    柳丹婷大惊失色,自己余力不继,难道这次真的是要被四剑分尸了,如何才能够保全流苏?柳丹婷咬紧银牙,脚下一蹬,事到如今,只能用两败俱伤的打法,就算自断一臂,只要能砍杀一两个,自己和流苏或者还能获得一线生机!只是我的神仙师傅,你怎的还不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个黑色的影子如鬼魂般一闪而没,只听两声惨呼,两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已经倒地不起,喉咙皆被利剑割破了,死于非命!流苏和柳丹婷定眼一看,却是暗赶来了!    柳丹婷和流苏皆喜出望外!暗来了,作为墨言的随侍,他的到来自然也就意味着墨言回来了!    柳丹婷不由地喜逐颜开,娇声道:“师傅来了,太好了,连咱家师娘都敢抓,真是不知道死字到底有多少划!一会,有多少划就让师傅给你们多少枪,不让你们漫天飞肉,你们几个还真没个教训!”    剩下的两人此时已经面如土色,若不是宋鸠的威慑还在,估计已经要脚底抹油溜走了!这会却是互相对望,皆看到对方眼里的恐惧!    柳丹婷自顾说得欢喜,一旁的流苏却是看出不妥来了!向来心细如发的流苏此时心里却隐隐约约有点不安!    其一,天行居的求救信号非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发出。迄今为止,天行居还未发出过一枚信号,因为就墨言身边的四个暗卫,天下间能胜过他们联手的人已经不多了!按理墨言的轻功举世无双,天行居出事,墨言定不会为了萧雪莲的事情而抛下她不管!而如今却是暗先到了,而非墨言!    其二,暗从到来后一直沉着脸,对柳丹婷的嚷嚷也不做回应,甚至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回想起宋鸠刚刚说她的靠山如今自身难保,流苏心下一紧,难道,难道是墨言出事了!    墨言在他人眼里可能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可在流苏的心里,他仅仅,也仅仅就是她的夫君啊!像所有心心念念牵绊着夫君的妻子一样,这样的担心,这样忧虑都是油然而发的!    暗心中焦虑不已,下手却绝不含糊。刚刚是趁大家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才能够出其不意迅速剑毙两人。此刻更是勿要错失先机,不能有丝毫任何停顿。暗毫不停歇迎战了出去!同时低声传言给柳丹婷:“小师妹,联手击杀,主子被人暗算了,现在在疗伤,一时半会赶不过来了,你带着夫人先走!墨老头和流莲应该快到了!夫人就托付给你了,一定要保住夫人安全无虞!我们四个,就算战死,也能瞑目!”    柳丹婷一听,整颗心都沉了下来,师傅受伤了!对柳丹婷来说,墨言无疑是战无不败的战神,受伤,这简直让柳丹婷难以想象!但暗说的是暗算,谁暗算了师傅?柳丹婷挥剑而上,心下却不竟嘀咕,定是那萧雪莲!柳丹婷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句:长得美得不像是人的都不是人!寒狄冰,萧雪莲,一个一个样!    但如今流苏危在旦夕,暗的语气沉重,今天怕是恶战一场,无论如何,重负在身,无论是为了谁,她都会竭尽全力保护流苏,也绝不能让大家失望!    柳丹婷不再分神,挥剑和暗一同并进!两人联手,确实如虎添翼!如今对方只剩下两人,柳丹婷诡异的剑招让两人疲于应付,而暗的暗杀却是刁钻阴毒,不消几招,两人已经同样让暗给抹脖子倒了下去!    暗回头朝柳丹婷嚷了一句:“快走!”自己已经跃起想要奔向宋鸠四人争战的地方!可就在此时,天行居的方向已经飞身跃出了几个人,正是相持不下的四人,夜的声音远远传来:“快带夫人走!”    暗驻足一看,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到了夜,魂,魄三人身上已经染血了。四人从小培养的默契,暗自然也看出他们三个的步伐已经远远没有平时的利落,而反观宋鸠,虽说也略显狼狈,但却仍然游刃有余!    此刻宋鸠阴森森的长笑了一声:“走?都给我留下!”    见到暗只身而来,宋鸠已是心下大定大喜。独自前来的暗意味着萧雪莲得手了一半,毕竟暗的到来证明墨言没有受到她的控制,所以才把暗给遣来了。但这却也同样意味着墨言已经被六翼金蝉牵制住了!如此,他就可以放手施为,无需担心墨言的绝地反扑了!    宋鸠长啸一声,纵身而起,手里那蛇形弯曲的长剑竟然幻化为三道蛇影,分别向夜,魂,魄袭去!速度之快,肉眼难见!    夜,魂,魄自然不敢怠慢,分别持剑迎面挡了上去,看宋鸠这招是全力而发,按理说,这三道蛇影,必有两道是虚影,只有一道是真的剑势,但是在分不清虚实的情况下,三人自是集中全身的功力,务求能够挡上这凌厉的一招!    宋鸠阴笑了一声,就在三人的剑已经与宋鸠的剑影相撞之时,原来预想的激烈碰撞并没有发生。这让三人的全力出手的剑突然失力。可是,就在这时,三人的手腕却是不约而同一阵钻心的疼,手中的剑随之劈下,才发现斩下的却是三条毒蛇!手腕的黑色迅速蔓延,三人居然同时跪倒在地,可见这毒有多烈!    这一招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暗在夜大声呼喊的那会就已经当机立断,转身来道流苏的身边,弯身道了句:“夫人,暗逾矩了!”随手抱起流苏,同柳丹婷一起向天行居附近的雪林山上跑去!如今后有追兵,只能攀岩而上。暗只希望能借着雪林上那银装素裹的树木掩人耳目,尽量拖延时间!    宋鸠也不与夜三个缠斗,虽说三人已经中毒,但濒死反击,还要与他纠缠一些时间。宋鸠自然不想错过追击流苏的大好机会,冷笑一声,施展轻功向远处的雪林山上循着暗的路线飞奔而去!    夜三个想要奋起拦截,奈何毒性已经开始蔓延,脱力之下只能盘腿运气逼毒!    雪林山经过几场大雪,已是满山遍野的白。暗和柳丹婷带着流苏无路可退,只能一路向上攀爬,深深的积雪,这漫漫山路且深又滑,轻功的施展大手阻碍,让抱着流苏的暗还有一路坚持下来的柳丹婷都开始微微气喘,却不敢做丝毫的停歇,坚持地前行!    流苏虽然忧心墨言,此时却不敢发问,知道此时大家都在拼命逃避宋鸠的追杀,只能把即将到嘴的话生生给吞了下去,此时此刻,不宜再让大家分心分神了!    “暗,我们该往哪跑,山下已经没有退路了,其他下山的路如今这大雪茫茫,如何找得清楚正确的下山出逃的路!”柳丹婷忧心忡忡地问道!    暗抿着嘴,心里确实一点底都没有,从小到大的三个兄弟如今生死未卜,主上的托付现在却是危在旦夕!如今为了躲避宋鸠,不得已向山上跑来,流莲和墨年如若赶到天行居的话亦不知能否循迹追踪找到他们!如今只能期盼在这茫茫的雪山上,宋鸠也会迷失在其中,一时半会无法找到他们!    然而却是天不遂人愿!宋鸠那永远阴气森森的声音已经传来:“既是跑不动,就不要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再一次谢谢大家,昨天晚上有亲给饼子留了50多条言,几乎每一章一条留言,还有 好多老读者的鼓励和支持!    今日打开,大吃一惊,却油然升起股股暖流!    虽说让人看了实在有聘请枪手之嫌,哈哈,但饼子却是实实在在打从心里开心。    希望能够努力写得让大家满意。66章是饼子目前最满意的一章,饼子也会努力再写多一些能让自己和大家更加满意的!    每日都要唠叨多一句:谢谢大家!    69    69、流苏的抉择 ...    三人心下俱是一惊,回头一望,宋鸠已经在五米开外之处悠闲自在地看着他们!如同捕猎的猎人,眼底隐藏的精光一瞬而没。    柳丹婷呸了一声,怒斥出声:“这妖孽简直阴魂不散,居然这么快就寻来了!真是长着一个狗鼻子!”    宋鸠冷冷一笑,那苍白修长的手上却有一条小蛇蜿蜒盘旋在他的手指上,亲昵的抚了抚小小的蛇头,漫不经心地道“说到底这还要多亏了你这个领路人,我的小蛇才能分毫不差地跟来!”    柳丹婷闻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你这混蛋,太阴险了,你居然让他们四个在我身上洒了追踪的药物!”    宋鸠得意地笑了出来,啧啧叹道:“你这个丫头倒是很聪明,可惜今日,却也是难逃一劫了!辣手摧花,唉,真叫我于心不忍哪!”    暗已经将流苏轻轻放下,看着宋鸠那一脸得意的样子,流苏此刻也忘记了害怕,那长年累月积攒的直爽的性格又忍不住,嘴巴里已经不由自主地咬牙切齿说道:“果然不是人,拿的剑也跟别人不一样,还学人家练剑,你还上剑不练,练下贱!金剑不练,练银剑!现在看你得意的样子,估计是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还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剑人。    柳丹婷闻言哈哈大笑,濒临绝境的悲凉心境也稍稍缓解。宋鸠那淡定得意的脸色此刻略微尴尬地暗了下来,这死丫头,真够伶牙俐齿,等做成了毒体人,配上绝世毒药,那小嘴,才真叫毒了!    不管流苏说的有多好笑,此时此刻的暗是绝对笑不出来!暗已经传言给柳丹婷:“小师妹,而今之计唯有我出其不意在宋鸠跟前引功自爆,那时你要赶紧带上夫人躲避,但愿此法能够伤着宋鸠,千钧一刻,只能放手此一搏,我愧对主上!”暗那打从心底发出的悲凉的气息让柳丹婷原本展开的笑靥渐渐收拢,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流苏虽然听不到暗的传言,但冰雪聪明的流苏如何不知此情此景断然无法善了。心中稍稍一动,却是带着暖暖的笑容,转头问暗道:“墨言,他还好么?”    暗深深地低下头去,隐藏着眼里的懊悔和担忧,声音却是坚定地道:“夫人,主子在为萧雪莲疗伤时被她阴毒地暗算,主子受伤了,正抓紧时间疗伤。”    转头看向宋鸠之处,语气坚定地继续道:“主子不时就能恢复!夫人请放宽心,这天下,还没有什么能逼得主子毫无退路,主子反复叮嘱属下告诉夫人,最最重要的是夫人能好好保重自己,主上很快就能与夫人重聚!”想着强忍着万虫噬咬的苦痛却依旧心心念念牵挂夫人的主上,想着那挥舞的玉针和主子胸口那夺目的刺青,暗心中却是感同身受的疼痛难耐!    流苏淡然一笑,那如水的眼眸,如同回忆着情人般刹那间多情了起来,柔柔地道了句:“很好,那我就放心了!帮我告诉他,我等着他!”    流苏缓缓转过身来,趁着大家似乎还在沉溺的瞬间,流苏的脖子上已然多了一根簪子。流苏反手而握,尖头处刺向脖颈。    这簪子,正是当日墨言赠与她的定情之物。后来墨言笑言说了此物是他的整个身家,如今都交付给她这个爱妻。流苏虽然不知此物到底为何,墨言的话却一直记在心里。既然如此贵重,流苏而后也一直舍不得戴,只是小心翼翼装在香囊里放在了贴身之处。没想到而今这心爱之物,如今倒是成了以死威胁他人的凶器。    可流苏却一脸的甘之如饴,夫君,这既是你赠与我的东西,自然就是为了守卫我们感情的宝贝,今日,虽说我此举荒唐,但我相信,我所做的,还是值得的!    暗和柳丹婷骤然变色,几乎同时出声!暗一脸的恐慌“夫人你这是作什?”柳丹婷更是急得不行:“苏苏,你疯了么?不要吓我,赶紧放下簪子,暗的话你难道没有听到么,最重要的是保重你自己,师傅不日就会寻来的!”    流苏灿然一笑,目光流转,说不出的深情旖旎:“我自然知道我家夫君定会寻来,今日既不能善了,为何还要做无谓的牺牲?”抬头目光与宋鸠相接,不卑不亢,“宋鸠,你要的人是我,放他们两个走,若是不肯,今日我们就一拍两散!”流苏的簪子居然刺入脖颈一分,淡淡的血迹流了下来,沾上簪子的血迹却诡异地一隐而没!”    宋鸠从流苏拿出簪子那刻起眼睛就已经闪烁着火苗!    天罚令,竟然是天罚令!    墨言居然这样随手把天罚令送给这个女子!这天罚之主,还真不是一般的阔气和胆色,真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有多大的魔力,这天下人都需仰望的天罚令,居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拿在了手里!若这天下各方权贵知道了,不知要作何感想!这女子,果然是天罚之主的心头肉,手中宝啊!今日可真的是一箭双雕了!    宋鸠心下大快。他们二人要是能乖乖走开,这倒是更合乎他的心意。他们二人如若濒死反抗,还是免不了一场恶战。如果后面三个不要命的毒伤初愈也赶来,就更难抽身了。至于搬救兵,他行事岂能没有后招,到天行居只带四个人那是为了掩人耳目,如今这条来路,已经隐匿了几十个人,暗和柳丹婷就算从来路返回,也是九死一生,搬救兵的事情,那就要他二人活不活得到那个时候了!    抬头再看看这个丫头,以前总觉得她算不上是个绝色美人。可反观此刻,今日他的冒然出现,这丫头竟没有半点惊慌失措,反而进退有度,冷静沉着。如今甚至不惜刚烈以命相胁,只为两个下属争取逃生的机会,这丫头,看起来越来越有趣了,做成毒体人,还真可惜了!    能令天罚之主呵护备至,奉若至宝的女人,如若能在他身下婉转呻吟,这该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只是,天罚令,毒体人,这样的诱惑我又如何抗拒得了。所以宋鸠几乎想都不想便道了句:“丑丫头,既然你愿意留下,那他二人走便走,啧啧啧,有你留下就足够了!”    暗此刻真的是痛苦地几乎要自我毁灭,心中的愧疚让他心痛难忍。主子刚刚的嘱咐如沉沉的暮钟般回响起来:“夫人,就交与你们四人了!”    主子的殷殷期望,主子的重重嘱托,如今却是本末倒置!不是他拼却性命保全夫人安全无虞,却是夫人以死相要挟来保全他和柳丹婷的性命,这叫他情何以堪!这叫他改日如何有颜面活着回到天罚山!这比让他五马分尸,要更加难受!    柳丹婷更是泪盈满眶:“好苏苏,咱才不求他,就算打不过,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流苏轻轻一笑,那双桃花眼如盛开的桃花一样鲜艳动人,如同沾染了墨言一贯的云淡风轻,轻轻地道了句:“错了,丹婷,谁说要死了,我们都要活着,好好地活着。你们赶紧走,争取时间,我还等着你们搬救兵来救我呢!快走!”最后一句几乎低喝出声!    话音刚落,暗已经断然出口道:“属下战死也不走,属下一走,有何面目觐见主上!血可流,夫人决不能丢!”    一旁冷静下来的柳丹婷却是默不作声。她没有暗身负那千钧般的压力,聪明如她,如何不知流苏的用心良苦!就目前看来,就算他们二人战死,估计也摆脱不了流苏被擒的局面!    流苏是真心为了保住他们二人!也只有保存了性命,他们才有可能像流苏说的那样搬来救兵!只要大家都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不是么?!    所以柳丹婷此刻眼睛里渐渐透露出坚定,道了句:“暗,我们走!”    暗睁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但却是坚定地驻在那一动不动!似乎双脚已在地面上扎了根!    流苏担心宋鸠没了耐性,错失良机,不由怒喝了一声:“是不是连我的话你也不听,墨言不在,这里谁当家?是不是非要看着我血溅当场才满意!”说罢作势将簪子又往里移动!    暗脸色大惊。“夫人别,我,走!”暗一脸的悲恸,那一直死寂的双眼如今却是红丝满布!今天,是自他拥有意识以来最窝囊,最悲恸的一天。萧国皇室,宋鸠,有生之年,我们兄弟四人,整个天罚山人,定当无论代价,就算追杀至天涯海角,也要将今日这一干等人戮杀!    柳丹婷方才的传言说的对,他二人确实敌不过宋鸠,除了徒增伤亡,对营救夫人毫无意义!保存生命,或者还能绝处逢生!    暗跪了下去,对着流苏深深磕了三个头,虎目含泪“暗先行离开,他日定当追随主上营救夫人,若夫人有何不测,暗定当一死谢罪!暗,就算万死,也难辞其咎啊!”言罢,和柳丹婷一并深深看了流苏一眼,纵身而起,朝来路奔去!    宋鸠似笑非笑地看着流苏,淡淡地道了句:“丑丫头,过来!”    流苏抿了抿嘴,手中的簪子握势不变,道:“不过。”    宋鸠那双诡异的蛇眼危险地眯了起来,手指上的蛇不停的吐信,阴森森的声音响起:“你想,反悔?”    流苏轻笑一声,道:“我们这样两相对望不是挺好的么,就算要过去也得等他们走远点才是!”    宋鸠冷哼了一声,他已经没有耐性继续等了,如今赶紧抓人走人才是正事。    墨言,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那天晚上墨言那化成灰色的双眼,那如魔如妖,信手虚空一抓,就让小青血肉化泥的一幕已经刻入他的脑海里,如今只要一想,他从打从心底泛出丝丝凉气,纵然很是不齿自己居然埋下了这样一个阴影,但墨言二字,却仍旧成为他内心深处的永远的忌讳!    看着跃身而来的宋鸠,流苏暗叹了一声,人在绝处,总是期盼有奇迹的发生,总是希望能够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如今看来,这也只能付诸笑谈了。流苏轻轻的把簪子收回自己的身上,平静地站在哪,等着宋鸠那妖孽的手把她擒住!    可所谓奇迹,就是在你已经彻底绝望之时那瞬间迸发的生命火花才是奇迹!宋鸠的手并没有如同他预测的那样扭住流苏的手臂,那原本弯曲成爪的手在接近流苏一米处突然伸直成掌,与瞬间飘来的一团白色对碰了一下,两声闷哼同时响起,两人皆倒退两步!    来者,是谁?希望,是否就在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凡更不忘絮叨一句:谢谢大家的捧场!    饼子,拱手,多谢!    70    70、柳暗花明 ...    此刻的流苏真的是喜从天降,果然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居然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看如今站在她前面的人,一身的劲装白衣从头到脚,连面具也是白色的。难怪方才隐身之时已经与白雪溶成一体,不容易发现。因为戴了面具,连眼睛也无从分辨。但在如今流苏的眼里,那高大魁梧的形象啊就仅次于她家的墨言啊!    宋鸠此刻的脸色是当真难看了起来!没想到胜利在望之时又横生枝节。不过此人也委实厉害,本来即使他一身白衣隐藏在雪里,只要有气息,就一定瞒不过自己的这条对气息灵敏的碧宛蛇。没想到此人竟然能够隐匿得如此之深,瞒天过海,自然有他独门的隐匿秘法。    宋鸠皱了皱眉头,道了句:“阁下意欲何为,不若在下与阁下讨个商量,此女子在下带走了,在下乃碎语楼楼主,今日允阁下一个要求,从今往后只要需要在下效劳之事,定当全力回报,如何?”    白衣人心中一震:“此男子竟是碎语楼楼主!碎语楼乃江湖的一个暗杀组织,成立也不过这几年间,却生生闯出了一个名堂。碎语楼的杀手擅长用毒使计,手段之狠辣,令人抖瑟,凡杀之人,必将整家上下尽数屠戮干净,保证绝无后患,其手段之残忍,提及之人必将色变。今日他故意提起自己是碎语楼的楼主,其实更多的是想震慑于我。只可惜,别人怕,不代表我怕!再说,像这样的组织,沾染上了,也不一定是好事,若是以后反咬一口,后患无穷!”    白衣人苍老的声音暗沉一笑,道了句:“楼主的提议着实让人心动,只可惜,在下也并非为救此女子而来,相反,在下倒和楼主颇有默契,也是为抓她而来哈哈!”说罢苍老的声音竟笑了起来,一点也没有把宋鸠的话当回事!    流苏一听,心里的希望又啪啪重新燃烧起来,给谁抓都比给宋鸠抓好,做成毒体人,流苏只要一想到就全身发抖,宁愿给人一刀抹脖子也好过做成生不如死的毒体木偶!    所以流苏毫不犹豫,就差点表现出她的满怀欣喜,急急地道:“大侠,你用不着费力抓我,我绝对,肯定,一定愿意跟你走,上刀山,下火海,去那都好,只要远离这个死人妖!”    那正哈哈而笑的白色身影听罢可疑的顿了一会,笑声嘎然而止,说不出的突兀。    宋鸠冷哼了一声,那蛇眼又眯成一条直线!    流苏狠狠打了个哆嗦,直感觉脚下竟然有东西在瑟瑟蠕动,低头一看,竟是好几条小蛇在她脚下渐渐盘旋,有顺势而上的迹象!    都说女子怕蛇,流苏更甚,要不她也不会有着墨言这个坚实的大靠山还一直对宋鸠阴影颇深,这回方才的冷静调侃的形象立马崩溃,惊声尖叫一声:“毒蛇啊!”整个人一蹦而起。    危机之时,人的正常反应总会在身边找个依靠掩护的地方。流苏拍拍她那高耸的胸脯保证自己绝对是应激使然,绝对没有存在任何要给墨言戴绿帽子的邪恶用心,只是这一蹦,居然直接就蹦向站在她前面的白衣人的背上!    白衣人略一发愣,随手一掌向后发出,竟把几条毒蛇给生生劈断了!    可就在他分神的这一空隙,宋鸠已经跃身而起,挥掌朝这边袭来!放蛇,正是宋鸠要造成的分神效果。    可话说关键关头,流苏在面对宋鸠的时候那是十足的警惕啊,此刻一看,居然当机立断从白衣人的背上跳了下来,还随手朝人家肩膀上一拍:“大侠上,加油!”    那白衣人原本已经蓄势待发的姿势在流苏那一拍之下居然又生生僵硬了半拍,一见宋鸠已经近在眼前,郁闷地低哼了一声!这死丫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跟得蓑衣人多了,全天下的高手在她眼里都是菜鸟。如今宋鸠抢了先机,两人又功力相当,这样一来,慢了半拍的他形势就不讨好了。    白衣人低声诅咒了一声,双手握拳,低喝一声:“裂地!”整个人一蹦而起,偌大的拳头朝地上砸去!    这力重千钧的一砸,地上厚厚的积雪夹带着石头竟然随着入地的功力迸发而起,直接往宋鸠身上砸去。让宋鸠的身子也不禁在半空中顿住下沉。心下一冷:“居然是西域极端霸道的毁世功法,难道此人,竟是西域来人!难怪要包得这么密实,西域中人,本就与中原之人很是不同!”    可白衣人没有料到的是,他这一拳的发力,竟然也波及到他后方的地面,流苏站的地方已经颇临山边,更加不巧的是流苏方才站立的地面居然是结块的悬冰,下面并非十足的山地!如此一来,只听得流苏一声惨呼,整个人竟然往后面掉去!    白衣人迅速回头一看,飞身扑去抓住了流苏的手臂,但此时宋鸠的掌风已经从后面扫来!白衣人回守过迟,让宋鸠的掌风一送,扯着流苏的手臂两个人已经从山边崖顶下沉。还好他反应很快,身上抽出的短匕一把插入石壁,两人悬空而挂。    流苏此刻确实强忍着手臂的剧痛,望着白衣人道:“你放手,这件事本来就与你无关,就算你是来抓我的,但反之也救了我!别让我给拖累了,放手,你或许还可以向上跃!”    那白衣人冷哼了一声,苍老的声音缓缓道:“我本就是为抓你而来,如今抓到了,岂能轻易放手!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可白衣人料不到的是他和宋鸠的几波攻击加上天气越加的恶劣,山上的积雪已经开始有分崩瓦解之象。    宋鸠见到两人的身子已经坠下,而此时天色异变,风雪竟然猛烈了起来,分崩瓦解的雪块已经发出咔咔的裂声。如若雪崩,后果不堪设想。宋鸠此时真的是怒极攻心!好好的一个计划如今竟弄成这般模样,损兵折将不说,自己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东西也成为泡影。    宋鸠怒吼一声,双掌起飞,向着白衣人与流苏下坠的方向连发几掌,狂暴的掌力竟然把所有崖边的积雪石块尽将打碎!我宋鸠既然得不到,那就玉石共焚,尽将毁灭!    白衣人暗叫一声不好,可为时已晚,匕首所插之处已经裂开,两人的身子已经飞速下坠,空中竟无任何着力的地方!    真想把这倒霉的女人直接甩下去,只是如今也于事无补。奈何流苏如今也已然吓呆了,紧紧挽住白衣人的手臂,轻轻地道了一句:“对不起,还是连累你了!”白衣人听罢,也不做声,在飞速下坠的时候拼命地提升自己的功力。    呼啸的风,呼啸的雪!山顶的宋鸠愤怒一挥衣袖,跃身离开!    而随后不久,纵然风雪愈加的猛烈,山上却依旧顶着风雪上来了几人!其中五人浑身是血,身上刀伤纵横却仍旧一脸的坚毅。一老者一小姑娘,却是墨年,流莲,及柳丹婷和暗卫四人!    柳丹婷和暗一路回去遭到了无情的绞杀,幸好墨年带着流莲在天行居外为夜,魂,魄三人解毒,而后几人又急急追踪而来,刚好救下了已经力竭的暗和柳丹婷。    如今山上已被风雪摧残得一片狼藉,看不出有任何曾经争斗的痕迹。暗四人已经不约而同跪倒在地,七尺男儿,如今却血泪直流:“夫人,被宋鸠那厮抓走了!”话语里的悔恨和悲痛让柳丹婷和流莲都泪光晶莹。    此刻的墨年一脸凝重,六翼金蝉,墨言被六翼金蝉入袭的消息令他这个从小看护墨言长大的老人家差点窒息!除了墨言,对六翼金蝉最了解的莫过于这位仅此于墨言的小老头。六翼金蝉哪,墨年脸上的皱纹似乎顷刻间变得更多了。这上古异种,古往今来,沾染者,若不顺服,必死无疑!    接下里的日子,主子怕是分不了神,如今也绝不能把夫人被擒的消息马上上报给主子!如此,只能让主子更加心急如焚,不利于主子的疗伤。抬头看着那一望无际的白色,墨年此刻却是由原来的惊慌渐渐缓和下来!    他的这位主子,从小即使受尽父母冷落,却从未见掉下一颗眼泪。    主子从小就有自己的一套练功的法门。六岁开始,负重攀山,从五十斤到十岁那年,竟能背负五百斤的巨石,到十四岁,千斤巨石,每天在天罚山上下二十个来回。墨年想起当年那个倔强的小孩,不管风,不管雨,无论霜,无论雪,那小小的身子,即使磕得己见骨头,即使撞得血肉模糊,嘴里却从不吭出一声,第二日依旧顶着东方的泛白出发!    就算是一个铮铮铁汉,也不敢断言自己能够十几年如一日,风雨不改。天罚山几个以硬气功著称的野蛮人,从原先不齿的笑话到瞠目张口的惊讶,到最后,在十二岁的主子的铁拳下心服口服俯首称臣。    十四岁那年,主子闭门不出,耗时三个月,出来时嘴角含笑,那是十四年来墨年看到的第一个笑容,紫血枪成,灵性逼人,竟引发天象共鸣!天罚山的鲁工一脉,从此跪伏拜师!    一样是十四岁,墨野主子把他关入万毒蛇窟。那十五日,他墨年与天罚山众人在窟外苦等十五日,万毒蛇窟,就算天罚山上聚集天下百年来最顶级的高手,也无人敢踏足的死地,更何况是一未携任何兵器助力的青涩少年!    那震彻天地的响动,那鬼哭神嚎般可怖的鸣叫,那**震动的地面,让所有知道万毒蛇窟真相的人瑟瑟发抖!    第十五日,主子出,灰色双眸,背缠五段蛇皮,手抓玄蛇皇头,那几欲□的身体,伤痕累累,血肉翻皮,那嘴角森寒的笑意,一脚踏出,灰眸稍抬,竟让窟外那随便一个都响天彻地天罚众人全数跪下,从此,天罚山之主已然易位!墨言,以十四岁之龄,不鸣则已,一鸣则惊天动地!    主子的惊才绝艳,纵观武林之历史长河,无人能出其左右,驱逐六翼金蝉,墨年绝对相信,那只是主子即将增添的又一笔浓墨重彩的奇迹!    而这个向来寡情心淡的主子,如今有了真正想要守护的人,他墨年,就算倾尽所有,也要为主子留下这唯一的念想!    墨年想了很多很多,那平时一脸吊儿郎当的小老头如今却是一派的大家风范,俨然是众人的核心人物!    墨年斩钉截铁道了句:“走,此事暂时我们只能靠自己,没有主子的亲自出面,就算手持天罚令,天罚山那群妖怪根本谁都不买账!主子如今偶尔还是会神智不明,情绪容易波动,这个消息暂时先按下来!天罚山的妖怪我们召集不了,但天医令却在我的手上,天下群医,调动起来,消息应该也会灵通得多!事不宜迟,马上着手办理,要在宋鸠逃出萧国的领地前将他截住!至于萧国余孽”    那一向温和有加的墨年此刻却是冷酷嗜血了起来:“相信主子会很高兴在清醒的时候将他们绝杀到底!通知包溢,包谷两兄弟,军中的实权,要好好的拿捏在自己人的手中!萧国不动则以,一动,就要天翻地覆,永无翻身之日!”    流莲此刻小小的脸上满是担忧,她是亲身经历过毒体人阶段的人,如何不知其中的毒辣折磨,“我当先锋,他的气息我最为灵敏,一定要尽快找到姐姐!”平时姐姐就算一个小伤小病墨言主上都紧张万分!想到姐姐如果要经受那样非人的折磨,墨言主子会有多么难过多么心疼!如果我能替代姐姐受这样的苦,就算变成毒体人,只要能让姐姐安然无恙地回到墨言主子的身边,我也甘愿哪!“    虽众人皆一脸的沉重,但却不得不拾掇起精神,飞奔离开这片带来无尽噩梦的雪山之地!只是众人不知的是,他们追踪的目标是宋鸠,奈何如今流苏,却不再宋鸠的手里!    而如今的流苏,以后的流苏,又将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编辑通知文进V了,饼子的心情很复杂!    啥话都不说了,不管大家是否支持下去,饼子都真心感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和鼓励!    希望喜欢文文的亲们,不管是现在看,或者是以后看,这文都能给你带去快乐和笑容!    再次鞠躬!谢谢大家!    71    71、与狼共武 ...    漫天的飞雪,犹如流苏如今那漫天的思绪。前世今生,一个个镜头从脑海中闪过!前世那儒雅卓越的父母,他们那无言的关怀,厚重的疼爱;前世自己那挥洒的青春,舞台上自己那无与伦比的美丽和风采。今世那憨厚朴实的父母,他们那淡淡的温情,那深深的关爱。然而出现最多的,却是如今占据了流苏整颗心的他,亲爱的夫君,墨言。    是不是一千年的等待才能换来今生的邂逅,是不是还要过一千年的相守才能换来今生的携手白头。在我离开之后,亲爱的,不要忘记一件事,不要忘记想念我,想念我的时候,不要忘记我也在想念你!只是为何,我的心如此的疼,如此的舍不得,不管今生也好,来世也好,我所要的,也只是你,只是你而已哪!    带着最后的一丝欣慰和心底流淌的那最深的眷恋,流苏已经在落地的那刻,失去了知觉!    幽幽转醒的流苏张开她的双眼,只觉得头痛欲裂,感觉自己好像刚刚参加完国际巡演,正好有一段空闲的时间休整一下自己。听惯了掌声,看惯了大家的疯狂,如今的自己,只要闲暇下来,总喜欢一个人静静呆在那一间小小的,简简单单素雅的小房间里看看书,发发愣,只是为何自己这一睡,醒来便是如此?!    流苏挣扎地坐了起来,望着前方那一片白茫茫的土地。我的家是温暖的南方水乡啊,怎的如今却是北国那白雪皑皑的冰封之地!    流苏这才感到自己身上无处不疼,无处不冷!低头一看,整个人却是蒙了,这衣裳,这身体,这不是我,不是原本的我啊!难道,我竟然是穿越了时空,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只是为何,这个世界竟然给我如此熟悉的感觉!为何这具身体,我居然感到如此的亲切!    流苏发愣了好一会,这才细细看了自己如今身处的地方。这是山边的一个小洞,说是小洞,其实只是崖壁上突出的一块石头,有了个遮头的地,刚好挡住了外面的风雪,流苏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袄子,眼睛从上往下看,拉着袄子的手骤然一紧,这里,居然还有人!    此男子穿着一身的白色古代劲装,似乎略显单薄,令流苏诧异的是脸上居然戴着面具!如若不是为自己身处异地已经惊吓得麻木了,流苏定然会尖叫起来,白色的面具,怎么看怎么像现代惊声尖叫那部恐怖谋杀电影里的扮相。    为何自己会和这人同处于一个屋檐下,是敌抑或是友?为何两人会同困此地?流苏的心情骤然间紧张了起来!穿来原本就背,穿来境况凄凉更背,如今穿来如若还要附带一个对你不利又比你长力气的人那真是背中之背了!    回头一想,已经沦落到如此田地,如今这一片白茫茫的天地,自己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甚至自己根本不清楚这到底是哪个朝代哪个世界!就算是敌人,又如何呢?顶多也就是没了这条小命,说不定又能重新躺回自己那个暖暖的被窝!自己孤身一人,能活下去的希望又有多大,多个人,起码也多个可以讨个商量的!    定下心来,流苏颤抖着手轻轻的神了过去,颤颤巍巍地掀开了那白色的面具,倒不是说流苏怕得发抖,实在是太冷了,所谓瑟瑟发抖,便是如此了!只是接下来,流苏便呆住了!    浓翘的长睫,剑眉凤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间竖着一道明显的沟壑——就是传说中的美人沟!他的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得让人心动。一身白色的劲装虽然已经脏了破了,就依旧衬托出他的身材的挺拔,应该是多年习武的原因虽然身子看起来单薄但是去不脆弱。    如若还是之前的流苏,那么她定会认出,这人,竟然就是如今的武林盟主,晋国六皇子,雷惊乾!    流苏怔怔地望着这个男子,自己以前也见过无数的引无数粉丝尖叫的帅哥美男,如今和这个男子比起来,那只能在帅哥美男的称呼前面加上一个所谓的!这个男子如今虽然落魄,那天生的贵气和高雅却是彰显无疑,那双闭着的眼睛,流苏心里浮想联翩,如果张开的话又应该是如何的风华绝代!奇怪的是,面对如此“美色”流苏竟然发现自己清心寡欲,那年轻的心并没有稍稍蠢蠢欲动。    就在流苏发愣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低低传来:“看了这么久,是看不够还是我的脸百看不厌?”话音刚落,那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样张开,那眼睛就如春阳下漾着的微波,让人容易荡起涟漪!    流苏的屁股却是自然地往后挪了挪,醒了,接下来呢?是问他此时此地是何时何地?还是闭口不出声,静观其变?心中虽在思索,口中却不由自主地问了句:“我们,我们为何会在此?”    雷惊乾双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拖着已经断了的右腿慢慢地挪到山壁边,背靠着山壁坐着,深深地吸了口气。下坠之时他提升了全身的功力,只为着地那刻以手撑地反弹而起,哪知道这死丫头最后关头竟然整个人扑在他的身上,直接导致他成了她的肉垫,生生砸了下去,所幸雪地积雪颇厚,他也有所准备,方才只断了右腿,其他的皮外伤,不提也罢。这丫头,看起来倒是完好无缺,真是便宜了她!    雷惊乾愤愤地想着,嘴角却浮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了句:“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何会在此?若不是为了救你,我会拉住快坠崖的你?你那个仇家也委实狠辣,居然生生把打碎的石头砸了下来,我陪着你下坠,落地之时还顺便当了你的肉垫,你说,你该如何谢我才是?”    流苏愣了半响,为了救她?她又得罪了谁?这身子又是怎样的身份?他一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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