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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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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的人非常严格,经常被手下称呼为冷面煞神。    而这个被人称为冷面煞神的人出现这种焦急的神色,让李若松下意识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是考完试出来了,可两个小的还在里面,该不会是两个小的出事了?    李若松连忙加快步子走到王子清身边,拍了拍王子清的肩膀,在王子清喊出大少爷三个字    之后便制止了他后面要行礼的举动,说道:“怎么了?可是里面出事了?”    “少爷有所不知,两个时辰前,贡院里面走水了,说是有位考生太过于疲乏,写着写着一    头栽了下去,撞倒了蜡烛,那蜡烛并没有熄灭,反而将那间号房给点燃了,现在也不知道情况    如何,方才小的只看到不停的有兵士从外面运水进去,现下火势应该是扑灭了,因为这会儿已    经不再有烟冒出来,只是小少爷他们,不知道会不会被连累到。”王子清快速的将事情复述了    一遍。    李若松听到王子清这么一说,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走水这种事情是很难控制的,若只是将    屋子烧了倒也还好,可若是将人烧到了,这后半辈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度日了。    “里面可有传大夫进去或将人送出来过? ”李若松突然问道。    王子清想了想,回道:“小的一直在这里,并未看到除了兵士之外的任何人进入贡院。”    李若松闻言,送了一大口气,说道:“想来人都是无事的,若是人受了伤,哪怕不将大夫    请进去,受伤之人也会被送出来,到现在这会儿了大夫也没来,人也没有出来,估计里面的情    况应该还好。”    王子清和王子泽听李若松这么一分析,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觉得李若松说的有道理,既然    人不会出事,那他们也就没必要这么担心了。    “子清,你先用午膳,我跟子泽在这边等着便是。”李若松吩咐道。    王子清低声应了,从王子泽手中接过食盒走到一边去坐在地上吃了起来。    虽然李若松同他们是这么说的,自己心里那根弦却是绷得紧紧的,王子清和王子泽没有进    去贡院,所以并不知晓,他却是知晓的,贡院里面没有必要喊外面的大夫进去,因为贡院中原    本就有医馆,若是有什么意外发生,医馆之中的大夫会直接过去处置。    只是李若松觉得没必要弄的人心惶惶的,就算是他们这些人在外面急死,对里面的事情也    是毫无办法,与其让他们几个人都在这边急的团团转却毫无办法,还不如先让其让人冷静下来    ,万一真有事也不至于乱了章法。    李若松一等就是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中,李若松心里一直在天人交战,从他自己的本心    来讲,他是非常想先回家去的,因为他的夫郎很有可能这会儿正在一个人疼痛,一个人面对未    知的恐惧,可要是把这两个孩子丢在这里,他又觉得说不过去,万一他俩没事那就还好说,可    要是他俩出事了又该怎么办?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如果李若杉和周谨言出事了,即便家里人不说自己,成栋也不会放过    自己,因为自己的他们的兄长,应该保护好他们,他把这两个孩子从家里四肢健全的带出来,    就应该把这两个孩子平平安安的带回去。    回还是不回?李若松犹豫来犹豫去,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贡院门口,那句你们在这里等着我    先回去的话也始终没说出来。    幸好,就在李若松觉得自己实在等不下去的时候,李若杉和周谨言先后从贡院中走了出来    ,看到他俩身影的那一刻,李若松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    李若杉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兄长笑的眼睛都找不到了,一脸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的表情朝自    己冲过来,然后一把把自己抱起来,完全不嫌弃自己身上那股子酸臭味,在自己额头上大大的    亲了一口,然后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就这么抱着自己往回跑,要不是自己还记得周谨言和王    子清他们三个人,他这个兄长恐怕能把这些人全部给无视掉。    “哥,哥,你放我下来,先放我下来。”李若杉拍了拍李若松的肩膀,他很不习惯跟李若    松这么亲近,他已经习惯了跟李若松相互损一损,你刺我一下,我刺你一下,可现在突然被李    若松抱起来,还被亲了一下,李若杉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李若松将李若杉放下来,心情很好的摸了摸李若杉的小脑袋,问道:“考得如何?有几分    把握?”    李若杉想了想,答道:“还行,大概有六七分的把握。”    “不错,不愧是我弟弟,饿了,咱们先回去用膳,然后你们俩好好的沐浴一下,换好衣    裳,现在有两个选择给你们,一个是你们留在这里好好睡一晚上,明天一大清早子清和子泽陪    着你们回去,另一个就是你们稍后跟我一起上路,在马车里睡,咱们连夜赶回去,你们选择哪    个? ”李若松显然没放弃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这个想法。    李若杉当然是选择前面一种,开什么玩笑,他宁愿在马车上颠的浑身疼也一定要回去看自    己的哥夫,万一小侄子睁眼没看到自己,以后怎么跟小侄子培养感情,不跟小侄子培养感情,    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自家不靠谱的兄长。    没有读心术的李若松正在心里夸李若杉懂事,知道自己往家赶的急迫,很能体谅自己的心    情,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面一种,真不愧是自己的弟弟,想来以后还是要少欺负他一点    ,对他好一点才是。    这真是属于他们兄弟俩的一个非常美好的误会,所以以后李若杉很惊悚的发现自家兄长不    再以调侃、欺负自己为乐了,莫非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而李若松则很高兴的发现自    家蠢弟弟对自己两个儿子都好的不行,自己改变对他的态度实在是太对了。    王子清听到大少爷和小少爷的话,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背后的贡院大门,说道:“大少爷    、小少爷,要不我还是留在这边等放榜?总觉得如果我们都回去了会不太好,总是要有一个    人留在这边才行。”    李若松闻言,笑了一下,说道:“子清,你留下来考官们给我们三人打的分数会更高一些    不成,既然已经考完了,人也出来了,就不要再念着过去发生的事情了,不关你是懊悔还是后    悔,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总是不会改变的,反正过个几日成绩就会出来,若是我们考中了,自会    有人前往知会,又何必要留在这里苦苦等候。”    王子清仔细想了想李若松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也是,哪怕自己整宿整宿的不睡守在贡院    门口,两位少爷和周少爷考了多少那都是无法改变的,反倒是几位少爷回家带着那么多的东西    ,要是路上只有子泽一个人,万一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人在路上搞点什么事情出来,几位少爷    还因此出点事,那自己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大少爷说的对,真要是考上了,会有人到村里去    报喜的,若是没有考上,那他就是等死在这里也一点用处都没有。    想通了的王子清动作迅速的跟在几位少爷身后回到客栈,在李若杉和周谨言去沐浴的时候    ,王子清和王子泽已经将所有的行李都装好车了,就等着两人出来后出发。    □作者闲话:    172、及时赶回    李若松一行五人离开清江府的时候,天色并没有暗下来,几个人都是归心似箭,只想着早    点出发早点到家,几辆马车就这么先后出城,一点等天亮再走的意思都没有,好在王子泽找的    这些车夫经验都还算是丰富,并没有因为要赶夜路而拒绝发车,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李若松给    的价码比较可观,跑这一趟生意赶上其他生意的三倍了,傻子才会把到手的银两往外推。    也是因为李若松这一行人跑的早,以至于好不容易等到恩科结束了,何大少爷带着人找上    门准备给李若松等人一点教训的时候,压根连他们的人影子都没看到,问了店家才知道这几个    人早在三天前就离开了,说是返家了。    何大少怎么想都觉得这几个人像是畏罪潜逃,气愤之余也颇有些得意,觉得自己果然还是    在这清江府能够说得上话,否则也不会让人跑得这么快,当然,何大少并没有轻易放过李若松    一行人,他让小廝给清江府的店铺都送去了李若松几个人的画像,让这些店家见到这几个人中    的任何一个都要迅速来跟自己通风报信,以便自己能够迅速带人过来。    那些跟李若松等人同住的学子们回到客栈的时候,也听说李若松等人三日前就离开了,几    人都高兴的不行,想这五个人在这里住着的时候,态度恶劣的不行,整天摆出一副众人皆醉我    独醒的样子,看着就让人不爽快,恨不得上去撕掉他们脸上那张皮。    看,当时几个人都牛的不行,说话也不搭腔,活动也不参加,去请他们比请天上的神仙都    难,仗着自己力气大,手里有点功夫,就差把天王老子第一我第二给写脸上了,结果呢,还在    考着的时候就提前跑了,难怪他们那几天要闭门谢客,搞不好这些人就是在忙着做小抄,结果    被考官给抓了,这才不得不提前离开考场。    瞧瞧,平时装样子装的多么像,到了手底下见真章的时候居然就这么灰溜溜的跑了,之所    以跑这么快怕也是不想跟他们碰上,免得装不出来那副样子而破功,学子们一想,就觉得心情    大好,甚至有人在李若松等人居住的小院墙上写了一副对联: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    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以此来嘲笑李若松等人。    清江府中发生的一切事情李若松等人一概不知,就是知道了恐怕也不过是一笑而过,对于    一些小人,你越是搭理他他就越是蹦跶的厉害,当你不搭理他的时候,他觉得没意思了,不需    要你做任何反应他自己就会离开,真要是碰上那种纠缠不休的小人,一次性让他疼的狠了,以    后他自然会见到你就绕道走,压根不需要太担心。    此时李若松左手揽着李若杉,右手揽着周谨言,让两个小家伙都躺在自己腿上,以减少快    速前进的马车带来的颠簸,尽管他们乘坐的这辆马车已经是增加了几床厚实的褥子,坐的时间    长了依然是浑身酸痛,李若松都是如此,上车之后就睡得天昏地暗的两个小家伙可想而知能有    多难受。    王子清坐在第一辆马车上,这辆马车运送的就是他们在清江府中购买的各类书籍,王子泽    坐在最后一辆马车上,运送的是在清江府中购买的各类布料,刘家沟李宅中所剩下的布料已经    不多了,但是开年后又会有一批学子进入阅微堂,到时候若是没有布料,学子装便会成为大问    题。    其他几辆车上装的就是李齐和李良他们列出的清单,都是王子清和王子泽跑了四五日在清    江府中购买齐全的,光是这些看着不怎么起眼的东西花费的银两却很客观,足足用掉了一百五    十两,王子泽到后来每次掏银两都会龇牙咧嘴的心疼一次,就算不是自己的银钱,这种银两如    流水一般出去的感觉也确实让人很是不舍。    几辆马车仅仅是中途在驿站休息过一个时辰,这还是几位车夫强烈要求的,若是一直这么    跑下去,哪怕加十倍的银钱也抵不上他们一匹马的价钱,李若松一想,也确实是如此,便同意    几人在驿站中休息,还让驿站给几匹马用上最好的粮草。    从清江府到刘家沟日夜不停的跑也要六个时辰,这还是要在白日且路上无事的情况下,幸    而他们这些人运气不错,一来老天爷没有下雨,二来没有碰上劫道的,就这么顺顺当当的回到    了刘家沟,毕竟是连夜走的,所以当他们回到刘家沟的时候,已经快正午了。    李若松从马车上跳下来,简单的同王子清交代几句之后,连自己的书箱都没拿,抬脚就往    里面跑,李若杉和周谨言有样学样,跟在李若松身后往屋子里面跑,留下目瞪口呆的王子泽和    满脸无奈的王子清。    王子清按照李若松的吩咐先是给几位车夫将车马费结清,然后让王子泽去演武堂喊了十来    个人把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送到倒座房里,那边会有人进行清点然后入库,再安排几个人将马    车夫们送出去,每个人还额外的包了个大红包,这才算是把门口的事情给结束了。    李若松大步往里跑,一路上都没看到什么人,李若松不由得有些心慌,越是临近自己和成    栋居住的院子,李若松越是心跳如鼓,他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毕竟,他的夫郎怀着    两个孩子,还是头胎,这年头,要真说死人最多的除了战场就是产房,李若松记得自己二叔有    几个小妾都是在生孩子的时候死掉的,一尸两命。    李若松一直没有跟成栋说过,其实在知道成栋怀着的是双胎时,他就已经开始时不时的做    噩梦了,梦里经常会出现成栋在生孩子的时候没能坚持住,结果他的夫郎怀着他的孩子永远的    离开了自己,而自己就只能抱着冰冷的夫郎痛哭失声,梦中,这种痛苦太过于深刻,以致于每    每从梦中惊醒后,李若松都会把成栋紧紧的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怕,那只是    个梦。    若不是还有恩科这件事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李若松怕是能把自己给逼疯掉,偶尔他会有    一种分不清楚自己是身处梦境还是身在现实,不仅仅是在怀疑这个,李若松甚至开始怀疑会不    会从成栋嫁给他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在梦中了,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梦中的事情。    此刻,那些深埋在李若松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当李若松赶到自己居住的    小院时,就看到自己的祖父祖母以及爹娘都一脸焦急的守在门口。    “祖父、祖母、爹、娘,若松回来了。”李若松一边喊一边往房门口那边跑去。    李齐老两口以及李良两口子见到李若松都很是诧异,算算日子,今日应该还在考试,应该    还有一日才能考完,怎么松儿这么早就回来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一点,李良连忙问道:“松儿,你怎的回来的如此之早?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杉    儿和谨言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李若松按捺住心中的焦急,耐着性子说道:“孩儿答题答得很顺,第二日便已经将三场考    试的试题全部答完了,杉儿和谨言都在后面,他二人是昨日交的卷,现下应该也快到院子门口    了。”    简单的解释完后,李若松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爹,娘,我夫郎可是在里面?”    李良看了一眼李若松,这种话题他这个给人当公公的自然是不好再说了,便将李陈氏推了    出来,李陈氏也不啰嗦,直接说道:“你夫郎一直在等你回来,几次咱们让他喝了药提前生,    他都不同意,非要说你作为孩子们的爹,怎么能不是第一个看到孩子们的,娘也是又心疼他又    气他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孩子们这些日子闹腾的特别厉害,有时候娘看着都疼,你夫郎    脸都白了反而还劝我和你祖母不要怕,说他一点都不疼,这孩子,真是招人疼的紧。    今日用过早膳,我跟你祖母还在算账,你夫郎突然让人来喊我们,说是羊水破了,还跟我    们道歉,说是恐怕没办法等到你回来再生孩子了,让我们不要生他的气,唉,他要是继续坚持    不肯生我们才会生气,喏,张管家刚刚带着产婆前脚才进屋,你后脚就到了,也是老天爷开眼    ,让你赶上了。”    李陈氏说着说着就有些眼泪汪汪的,成栋这些日子强忍疼痛的模样让她这个做婆婆的每每    看到都会感慨自家儿子的好运气,看来老天爷还是公平的,给了你十多年前的苦日子不是为了    折腾你,而是把你所有的好运全部都聚集在一起,然后才给了他儿子这么一个有本事、敬公婆    、疼夫君的好夫郎。    李若松听完李陈氏的话,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问道:“娘,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作者闲话:    173、生了一个    李陈氏有些犹豫,先是看了一眼李良,见李良没有反对的意思,又看了一眼李吴氏,李吴    氏冲她点点头,李陈氏咽了一口口水,说道:“虽然于理不合,但是你夫夫二人自来感情好,    娘觉得,就是破例一次也未尝不可,你进去看看,没准栋儿见到你了能好受一些。”    李若松等的就是这句话,简单的跟几位长辈打过招呼后,李若松快步走入室内,刚走进去    两步,李若松又退了出来冲旁边站着的丫鬟说道:“劳烦帮我打盆水来,我身上又是灰又是汗    的进去怕是会被张管家给打出来。”    水早就备着了,所以李若松直接去了左边的耳房,换了衣裳,擦了手和脸,这才去了产房    ,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非常腥的味道,与此同时,从内室中传来一阵低低的痛呼声,李若松听    的心中一紧,那是成栋的声音,可她却不能进去,能够让他到这里已经是额外开恩了,产婆牢    牢的把他拦在外面,李若松面前是一扇屏风,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    “大少夫郎,你放松,老夫方才已经探过,胎位很正,头胎应该是比较好生的,双儿生子    同女子不同,没有她们那么痛苦,大少夫郎也无需太过担忧,老夫已经将一应药物都备齐了,    就是真有什么事情,大少夫郎也尽可以相信老夫。”张管家的声音传了出来。    成栋似乎正疼的厉害,说话都有些不连贯,断断续续的,“好,我,没事,若松还未,回    来?”    李若松听到这句话,再也不能让自己站在外面,当下便不顾产婆的阻拦,急急往内室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道:“夫郎,我回来了。”    成栋听到李若松的声音,差点以为自己疼得太厉害,已经出现幻听了,“若,若松?我是    不是,是不是,幻听,听了?”    张管家在李若松刚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扭头看了过来,见李若松正一脸焦急的朝这边走过来    ,便笑着对成栋说道:“大少夫郎不是幻听了,真的是大少爷回来了。”    成栋连忙半抬起身朝着李若松的方向看去,一看还真是李若松,成栋有些惊讶,说道:“    你怎么回来了?考试,考试考得怎么样了?你该不会是,没考?”    李若松三两步走到床边,有些心疼的让成栋躺在自己腿上,给成栋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夫郎,可是疼的厉害?”    成栋的手又冷又湿,因为疼痛而抖的厉害,李若松紧紧握着成栋的手,成栋回握住李若松    的手,有些费力的说道:“嗯,有点疼,你先说,考试的事,考得,怎么样?”    “你真是,就是爱操心的命,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在担心我考试的事情,平时你说的那    些事情这次考试都出现了,我们三个考的应该都还算不错,都是提前交卷出来的,我在第二日    便已经完成了三场考试所有的题目,两个小家伙是第三日完成的,当天我们就赶回来了,刚刚    才到,幸好我们当时就回来了,否则我岂不是要错过了。”李若松颇为庆幸,还好,自己终究    还是赶上了,没有在他夫郎疼得最厉害,最危险的时候身处外地,而是能够像现在这样陪在他    夫郎的身边,有机会握着他夫郎的手,两个人一起面对未知,也一同迎接喜悦。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若松,我,疼的厉害。”成栋一边说,一边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眼泪。    李若松看的心疼不已,恨不能以身相待却毫无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轻轻抚摸成栋的脑    袋,说道:“咱们以后都不生了,就只生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成栋想笑,却被突如其来的阵痛弄的笑不出来,那种疼痛实在是太疼了,成栋自诩是一米    八的汉子也被这种疼痛折腾的恨不得死了算了,他想起前世自己听说过的妊娠疼痛度,据说有    十二度,比他出车祸骨折那种生生被撞断骨头的疼痛还要疼好几个度,当时他是不太相信的,    可他自己经历过这么一次之后,只觉得母亲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生物,没有之一。    这次疼痛疼的太过厉害,成栋忍不住,也不想忍,那种下半部整个被撕裂开来的痛苦让成    栋再也经受不住而痛苦的喊    李若松见状很是焦急的对张管家说道:“张管家,夫郎好像已经听不清楚了,貌似也没什    么力气了。”    张管家伸手摸了摸成栋的肚子,又扒拉了一下成栋的眼睛,说道:“没事,不用太担心,    大少夫郎应该只是脱力了,你那把的桌子上面有一碗参汤,给大少夫郎喝一小口。”    李若松按照张管家说的从桌子上端起参汤喂了成栋一口,喝完没多久,成栋像是有了些力    气,他也明白这会儿必须要有使劲,便咬紧牙关,忍着撕裂的疼痛往下使力气。    被成栋紧紧捏在手里的那只手腕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李若松却甘之如殆,他享受这种疼    痛,因为这种疼痛会告诉他,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他的夫郎还有力气    捏着他的手腕,而不是突然离他而去。    在成栋的努力下,第一个孩子很顺利的从宫道中滑了出来,产婆眼疾手快的将孩子抱了起    来,麻利的用银剪子将胎儿的脐带给剪断,利落的打了个结,便递给了旁边守着的丫鬟,丫鬟    用一块上好棉布将胎儿包好,送到旁边的耳房,那边又已经准备好的热水用来清理胎儿身上的    秽物。    产婆并没有跟出去,而是回到床边,用一套很特殊的手法在成栋的肚子上抚摸起来,看着    像是推拿手法,不多时,成栋又发出一阵低低的痛吟,第二个孩子看样子也已经滑入谷道了。    □作者闲话:    174、再来一个    产婆见胎儿的头已经冒出来了,便说道:“大少夫郎快,再使劲,最后一个了,生完这个    就不用生了。”    第二个胎儿生的也很快,许是有了前面一个孩子帮忙拓宽宫道,第二个孩子出来的时候比    第一个孩子要顺利的多,等到小的这个出来之后,张管家趁着成栋还没晕过去,直接给成栋灌    了一碗黑漆漆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药汁,成栋咕噜了几下,像是想吐出来,却最终只能无力的    咽了下去,苦的成栋龇牙咧嘴的。    “行了,大少爷先出去,老身要帮忙大少夫郎收拾一下了,恐怕不适合大少爷在这继续    呆着,若是可以,大少爷就去外面先看看两个小子。”产婆小心翼翼的说道,许是方才被李    若松的语气给吓到了,产婆现在说话都不敢大声。    李若松有些不放心的抱着成栋,“张管家,我不能留在这里吗?”    张管家刚刚给成栋把完脉,眼睛都不抬的说道:“你要是一定要留在这里,我们也难你没    办法,但是,我觉得大少夫郎要是醒着,怕是不想让你看到他这幅狼狈的样子,方才小的已经    给大少夫郎喂过药了,约莫半个时辰后大少夫郎会清醒过来,等他清醒过来之后大少爷再过来    也是一样的。”    虽然李若松还是想要留在这里,但是想想张管家说的也对,便小心翼翼的将成栋放在床榻    上,对着产婆深深的作了一揖,说道:“有劳这位婆婆了,在下便将夫郎交予您了。”    产婆受宠若惊,连连摆手,说道:“当不得,当不得,大少爷若是相信老身,变先出去瞧    瞧两位孙少爷,他们跟大少爷长的一模一样,将来也都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美男子李若松拱拱手,板着脸一幅不太高兴的表情走了出去。    李若松出去后,产婆有些疑惑的对张管家说道:“老身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少爷这样的,不    关心孩子先关心夫郎,咱们大少夫郎这运气真的是太好了,居然能碰上这么好的汉子。”    张管家笑了一下,说道:“嗯,他们感情深厚,自然是如此反应,后面的事情就有劳您了    ,我不太适合继续留在这里,先走一步。”    因为要收拾下半身的秽物,另外还要给成栋擦身子,即便张管家已经是没了子孙根的人,    也不适合一直在内室中呆着,若是被人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编排他们李家。    “行,行,您老去忙您老的,有老身在,一切放心,老身干这行几十年了,不是老身吹,    在这地界上,你们是再也找不到老身这样的了。”产婆一边说,一边把胸脯拍的啪啪响。    张管家没答话,只是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离开了内室,只留下两个小丫鬟在旁边站着,一方    面是给产婆搭把手,另一方面也是怕产婆动什么歪心思,不客气的说,对于现在的张管家来说    ,十个李若松加起来都没有一个成栋重要,他在这边带了这么久,早就知道成栋所能够给他们    带来的作用。    李若杉来晚了一步,毕竟腿只有李若松一半腿长,所以当李若松大踏步进了内室的时候,    李若杉刚刚到门口,他倒是想跟在李若松身后往里面跑,却被李陈氏给拦了下来,哥夫在里面    生孩子,小叔子是绝对不可能跑进去的,哪怕李若杉此时不过是个九岁的孩子。    李若杉鼓着小脸,一脸不爽的等在门口,听着成栋在里面一阵阵的喊痛声,产婆一边边让    用劲的声音,小家伙有些害怕,但是见周围的大人都是比较镇定的,便也只能故作镇定,直到    第一个孩子被丫鬟用襁褓包裹着抱了出来。    孩子是被送到李齐手上的,李齐时隔几十年,还是第一次抱到这么小的孩子,丫鬟在旁边    笑眯眯的说道:“恭喜老太爷、老夫人,恭喜老爷、夫人,大少夫郎生了个小汉子。”    “好,好,好,这孩子生得好,夫人,瞧,老夫怎么觉得这孩子长的跟良儿很有些像?”    李齐笑的胡子都抖起来了。    李陈氏凑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用手在小家伙的脸上摸了摸,说道:“是,我也觉    得这孩子跟良儿小时候很像。”    李良听到李齐和李吴氏的话,像凑过去看看自己的孙子,却又不敢走过去,整个人显得有    些焦躁不安,李陈氏也很渴望见见这个大孙子,可架不住孩子在爹娘手上,他们俩说什么都不    好往上凑的。    李齐和李吴氏一点都没留意到这边的动静,他们全部心神都放在曾孙身上,小家伙在成栋    肚子里的时候营养很不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孩子居然不像其他孩童一样,生下来浑身    皱皱巴巴红彤彤怎么看怎么像猴子,反倒是白白胖胖的,这会儿正闭着眼睛呼呼大睡,那小模    样,怎么看怎么惹人疼。    李良和李陈氏等了半天,见爹娘一点把孩子给他们的意思,终于有些捺不住性子了,李良    也不敢开口讨要,只是拉着李陈氏凑了过去,终于看到了襁褓中的大孙子,别说,长得确实好    ,当然,李良是绝对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模样的,却觉得眼前这孩子跟李若松刚出生时长    的差不多。    “跟松儿真是一个模子刻的。”李良忍不住说道。    李陈氏也很高兴,听见自己夫君的话,便说道:“可不是,只是松儿刚生下来那会儿没咱    们孙子好看。”    李齐正在摸曾孙的小脸,听见了李良和李陈氏的话,眼神都没给他们一个,回道:“那是    ,咱们李家就是要一代更比一代强才行。”    李若杉又是往上跳,又是围着几个长辈转圈,结果发现四位长辈没一个人关注自己的,可    他也很想看小侄子啊,为什么自己长这么矮,要是长得高一点岂不是就能看见小侄子了?    可这会儿李若杉也不敢轻易开口,就怕打扰到几位长辈,只好眼巴巴的可怜兮兮的站在那    里看着那个襁褓,周护院见状,走到李若杉身后,抄着李若杉的咯吱窝,一把将李若杉举起来    ,这才让李若杉看到小侄子的真容。    “好小,怎么这么胖? ”李若杉有些嫌弃的说道。    李齐听到小孙子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大侄子这会儿还没长开,也没抽条,    等到再大点会走路了你在看,肯定跟现在不一样,小孩子都是一天一个样的。”    “真的?”李若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祖父什么时候骗过你。”李齐抱着曾孙,对小孙子说道。    见祖父都这么说了,李若杉只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说道:“好,既然是祖父说的,那    我就是姑且相信了。”    李齐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这猴子,还真是,连祖父的话都敢质疑。”    几个人还在外面说着话,就听小丫鬟说道:“恭喜老太爷、老夫人,恭喜老爷、夫人,大    少夫郎顺利生下了小孙少爷。”    李齐眼睛一亮,把手里的孩子往李良怀里一递,说道:“快,快抱过来,我瞧瞧。”    李良手忙脚乱的接过孩子,还没在怀里放稳,李陈氏便将孩子抱了过去,一边抱还一边说    :“你又不会抱孩子,还是我来抱。”    李良又想抱孙子,又不敢说自家媳妇做得不对,只好凑在自己媳妇身边,准备伸手摸摸大    孙子的小脸,结果手还没摸到就被自家媳妇给打了,“你手洗了没有就摸。”    李良收回自己的手,摸摸鼻子,觉得自己以后在媳妇心里的地位不知道要下降多少了。    那边,李齐抱着小的那个,对李吴氏说道:“这个长得像栋儿,瞧着眉眼,一看就知道是    栋儿那个模子刻的,这两个孩子长得好啊,长得真好,咱们李家也是后继有人了。”    李吴氏笑眯眯的看着小的这个曾孙子说道:“这孩子不仅像栋儿,也像兰儿,瞧着眼睛,    微微上挑,是不是跟兰儿当年很像?”    李齐闻言,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说道:“还是夫人眼力好,这么一瞧,还真是一模一    样的。”    李若杉依然只能被周护院举着,眼巴巴的望着,他年纪小,谁都不放心让他抱孩子。    □作者闲话:    175、孩子名字    李若松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他的祖父祖母怀中抱着一个襁褓,老    两口时不时的凑在一起说话,他的爹娘抱着另外一个襁褓,两口子笑的很开心,而他的幼弟则    两边跑着,似乎很不甘心没有抱到侄子的样子,想起内室中正在休息的夫郎,李若松笑了笑,    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家。    “祖父,祖母,爹,娘。”李若松走了出来,这四个称呼他喊了很多次,但是这一次喊的    分外走心,不养儿女不知父母恩,这句话是极有道理的,他之前对长辈更多的是敬重,现在则    多了一丝感恩,生儿育女是人之大伦,却同样是人之转折,从一个男子变为父亲,这样身份的    转变让李若松多添了几分稳重。    “你夫郎怎么样了? ”李齐见自家孙儿出来了,便将怀中的小曾孙递给李吴氏,清了清嗓    子,对李若松说道。    “回祖父的话,夫郎无恙,此时产婆正在帮忙收拾,约莫半个时辰后就能醒过来。”李若    松回道。    “身子无碍? ”李吴氏接过小曾孙逗弄了两下,问道。    “身子当是无碍的,张管家方才已经为夫郎看过了。”李若松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按照    张管家的话来说,既然张管家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    “既然张管家看过了,那应该就是无大碍的,只是你夫郎这次一下生了两个,肯定要好生    歇息一阵子,一般人家都是休养半个月,我看栋儿就跟女子一样休养一个月,这一个月所有    的膳食都由我跟你娘来准备,就不要经他人的手了。”李吴氏吩咐道。    李若松笑着应下,“孙儿谢过祖母,另有一件事孙儿可能要劳烦祖母跟娘多费心。”    听到李若松这么说,李吴氏和李陈氏都朝李若松看了过来,李若松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    的说道:“这一个月孙儿怕是要照顾夫郎,这两个孩子孙儿担心自己一个人照顾不好,想请祖    母和娘帮孩儿照顾一个月。”    对于李若松提出来的这个请求,李吴氏和李陈氏简直是求之不得,她们都还在想该怎么说    服李若松让自己帮忙他带孩子,没成想,这孩子居然如此长眼色,还没等她们委婉的提出来,    就自己主动说了,给她们省了不少麻烦,李吴氏对这个孙子简直不能更满意。    “行,两个孩子放在我跟你娘这里你只管放心,其他事情都不用操心,乳娘我们已经请好    了,你每日过来看看两个小子便是,你毕竟是孩子们的爹,一直不来,时间长了孩子们跟你是    没感情的。”李吴氏吩咐道。    “对,对,对,放在我们这里就行,松儿,你只管照顾好栋儿。”李陈氏连声附和道。    李若松很能明白两位长辈的心情,之所以这么说也确实有讨好长辈的意思,尤其是祖母,    他是真的想要做些事情让这位老人能够过得开心一些,没有孩子的时候,李若松很难理解那种    跟自己孩子生离死别的心情,可有了孩子之后,哪怕只是这么几步路的距离,李若松也会不自    觉的担心起两个孩子。    所以李若松只要一想到李吴氏仅得一女,还未及弃便被设计进宫,到现在天人永隔,那种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让李若松连想一想的勇气都提不起来,说实话,这两个孩子在成栋肚子    里的时候,李若松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这两个孩子出生之后,李若松看着他们一个接一    个的从成栋肚子里出来,光溜溜红彤彤的,张着嘴哇哇大哭,被人捧在手里,挣动着小胳膊小    腿,李若松只觉得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从心底冒出的那种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惊慌淹没了他    整个意识,总想把这两个孩子都抱在自己怀里,哪怕他们长得再大,也只想这两个孩子能够被    自己护在身下。    李若松在那一刻,对自己的祖父和祖母感到分外的心疼,那种感觉,说是从心头上面剜下    一块肉都不为过,所以李若松才会提出这样一件事情,自己也好,李若杉也罢,他们都已经长    大了,没办法做出彩衣娱亲的事情,幸而,现在有了两个孩子,希望他们能够代替自己和若杉    给这两位老人带去生机,让他们不用一直沉浸在老年丧女的悲痛之中,新生儿总是能够给人带    来希望的,而这,正是李齐和李吴氏最需要的。    “那孙儿就在此谢过祖母了,还有娘,这段日子要辛苦您二位了,我这院子小,夫郎养身    子免不了要吃些药,想来两个孩子放在这边睡也不方便,不知可否将两个孩子的房间放在祖父    祖母的院子中,等日后夫郎恢复了,孙儿再将两个孩子接回来?”李若松说道。    按照大楚的规矩,只要不是成栋犯了大错,嫡子肯定是要放在成栋身边养育的,哪怕是白    日放在李吴氏那里晚上也应该接回来,李若松把两个孩子完全放在里院是很不合常理的。饶是    李吴氏也吃了一惊,连忙问道:“这是怎么说的?如果都放在我们那里,栋儿醒了你该如何跟    栋儿讲此事?”    李若松笑了一下,说道:“祖母无须担心,此事本就是夫郎提出来的,当时孙儿也是吃了    一惊,还以为夫郎不喜欢孩子,追问之下夫郎才说出原因,他在发现怀有身孕之前正好在研发    一样武器,据说威力很大,想要等自己休养好之后就立刻着手将这个东西弄出来,他担心到时    候孩子会离不开自己,自己有肯定狠不下心来离开孩子,时间长了对他对孩子都不好,便想着    还不如平日里都劳烦祖母和娘带着,我们每日去瞧瞧孩子们便是,只是如此一来,祖母和娘便    要多辛苦辛苦了。”    听完李若松的解释,李吴氏和李陈氏相互看了一眼,她们没想到成栋居然也同意,只是她    们也明白,这恐怕是两个孩子找的借口,哪里有不愿意跟自己孩子亲近的爹娘,他们俩明显就    是担心自己这两个老东西,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哄她们开心。    李吴氏眼眶有些发酸,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被小辈如此讨好,饶是她坚强了大半辈子,    这会儿也有些忍不住,“好,好孩子,都是好孩子,祖母知道你们的心意,这俩孩子你们就放    心,我跟你娘只要还有一口气,谁都别想伤害这两个小宝贝。”    李陈氏将怀中的大孙子递给李良,侧过头去将眼角的泪水擦掉,对李若松说道:“娘说的    是,只要媳妇还有一口气,这两个孩子就容不得别人半分伤害。”    李若松方才那番话并不是他随口编出来给成栋在长辈们面前刷好感度的,这些话确实是成    栋在生孩子之前跟他说的,当时李若松并不明白成栋的意思,只以为成栋真的是要忙自己的事    情,如今想想,自己跟成栋差的何止是一星半点。    李若松想到这里,深深的吸了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对几位长辈说道:“    孙儿还有一件事想要请祖父祖母、爹娘同意。”    李若松的表情很是郑重,李齐和李良一起看着李若松,他们有预感,李若松接下来说出口    的话一定是有些惊世骇俗的,否则他不会用这么郑重的态度。李齐沉吟了一下,说道:“你且    说来听听,若是无大碍,咱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自然不会反对。”    李若松在心里苦笑一下,他都还没开口,祖父便已经说了这么一番话,看来自己果然还是    太年轻了,想到这里,李若松便抛弃了之前那种拐弯抹角提出来的想法,直接说道:“孙儿此    次有幸得到两个汉子,成栋自嫁给孙儿以来,不管是哪一方面都帮了孙儿很多,想来几位长辈    也都看在眼里,且成栋对咱们李家也称得上是尽心尽力,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把咱们李家放在第    一位。    成栋是个双儿,之前更是成府的嫡长子,以他的本事,要是真的能够继承成府,将来所取    得的成就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只可惜,嫁给孙儿当了夫郎,他娘走的早,成府之中他这一脉竟    是绝嗣了,孙儿想,这次老天爷一下给了孙儿两个汉子,是否有什么深意,想来想去,孙儿觉    得,这两个孩子中,老大姓李,按照李家的族谱,孙儿这一辈儿是若字辈,他们这一辈儿怡好    是成字辈,既然如此,老大的名字就叫李成,小的这个姓成,跟夫郎姓,就叫成李,这件事孙    儿并未跟夫郎商议,不知祖父祖母、爹娘可否同意。”    李若松说完,定定的看着几位长辈,李若杉之前还蹦跶着想要抱抱小侄子,听到李若松这    番话也不蹦跶了,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李若松,如果说之前的李若松让他觉得不过如此而已,    那么现在的李若松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个人够资格当自己的兄长。    □作者闲话:    176、互相揭短    说实话,李若松这个要求提的有些过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除非是上门女婿,入赘的    ,没办法让孩子跟自己姓,才会跟女方或者双儿这边同一个姓氏,可平心而论,李若松说的也    没错,成栋自从嫁过来之后,完全不像其他家的儿媳妇或者儿夫郎一样,什么事都向着娘家,    恨不得在夫家吃块肉都要留半块给娘家人,刚开始成栋守本分同样也不懦弱,不让人占便宜的    同时也没失了身份,后来成栋的本事开始显露出来,却不恃才傲物,待人接物以前是什么样后    来也是什么样。    李齐想了没多久就同意了李若松的说法,反倒是把李良给吓到了,他本来以为父亲是不会    同意的。“松儿说的有道理,人待我以真则我待人以诚,栋儿确实相当不错,他自幼丧母,有    父亲不如无父亲,嫁过来之后虽然不会是个好的当家主夫,却是最适合松儿的夫郎,日子总是    你们小两口自己过,我们这些老东西,指不定哪天两腿一蹬就没了,现在能管,以后总有管不    着的时候,你自己没意见,我们就都没意见,两个孩子的名字就这么定下了,不过,我只有一    个要求,这两个孩子都要上我李家族谱,这一点你没意见?”    “孙儿没意见,一切遵从祖父的安排。”李若松连忙躬身回道。    李齐点点头,说道:“你们其他人也都听好,两个孩子,老大叫李成,小的叫成李,虽然    姓氏不同,却都是我李家子孙,你们若有人因为姓氏不同而重视一个轻视一个,可别怪家法无    情。”    这话说得很重,其实按照李家人的性子,自然是做不出因为你姓李他姓成我们就重视一个    轻视一个的事情,但有了李齐这句话,这件事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重要程度也直接跟家法    挂了钩,若是有人不慎触犯了,依家法是要杖责二十的。    李若松知道这是李齐在用行动直接支持他的决定,他在感动的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将来要将    李齐和李吴氏真真正正的当成自己的祖父祖母来看待的决心,这在之前不是没有,而是没有这    么坚决。    对于两个小家伙名字的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下来,原本李若松是想让李吴氏和李陈氏先把孩    子们给抱去里院的,结果李吴氏一句话提醒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成栋醒来之后肯定是要看一    眼孩子们的,如果她们直接把孩子们给抱走了,成栋醒过来绝对会不高兴。    李若松想想觉得自己祖母说的有道理,便请祖母和母亲移步到耳房稍事休息,待成栋醒了    再将孩子送过去,李吴氏想了想,让李若松走到她跟前站着,然后二话不说把自己怀里的小曾    孙塞给李若松,一边塞过去还一边说道:“你这个给人当爹的从出来到现在都还没抱过自己的    孩子,来,抱着。”    李若松在接触到那个襁褓的时候就已经僵硬的跟石头一样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没想到还是被李吴氏给看出来了,没错,李若松根本不会也完全不敢抱孩子,他觉得这两个    孩子实在是太小了,也太软了,总觉得自己稍微使点劲就会把这孩子给捏坏一样。    李吴氏像是早就预见到了这幅场景,笑的腰都站不直了,她一边笑一边对李陈氏说道:“    儿媳妇,我还是第一次见大孙子这样,站的跟根棍子似的,这是有多害怕,没想到大孙子平时    看起来那么淡定的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表情,真是,笑死我了,哎呦,不行,老头子,我笑的    肚子都疼了。”    李齐有些无奈的看了自己老伴一眼,这么多年了,她还记得当年那件事,还非要当着自己    的面做一遍,真是,越老越像小孩子了,“你啊,真是的,哪里有你这样给人当祖母的,快,    把成李抱回来,可别摔到了。”    李吴氏压根不管李齐的话,径自说道:“当年我生兰儿之后,你们不知道,你们老爹也是    这么个样子,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我让他抱抱兰儿,他直接把兰儿用两只手给    那么抬了起来,也不敢往怀里搂,就只会看着我,那眼神,可怜的不行,一直跟我说怎么办怎    么办怎么,我不会抱孩子。”    说完,李吴氏哈哈大笑起来,这是李齐他们自从过继到大房之后,第一次看到李吴氏笑的    这么开心,给人一种雾霭消散拨云见日的爽快感。    李齐也有几十年没见过李吴氏笑的这么开心了,似乎也就只有他们幼时还只是孩童的时候    见到过,后来他们俩都长大了,她嫁给了他,从成亲那一日起,她就没有这么笑过,原本以为    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她这样畅快的大笑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又看到了,尽管自己老伴当着小辈    们的面揭了自己的短,李齐也只是微微的笑着,眼神温柔的看着李吴氏,就像这几十年来他们    一直所做的那样。    李陈氏听了李吴氏的话,抿嘴笑了一下,说道:“娘有所不知,我夫君这一点跟父亲一模    一样,当年松儿出生的时候,他在屋外面,我在屋里面,他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会问    你疼不疼,你疼不疼,等到松儿生下来了,我让他把松儿抱过来给我看看,娘您都不知道,他    手都不知道该怎么弄,好不容易把松儿抱起来了,却像是忘了该怎么走路一样,一小步一小步    的往前挪,胳膊僵硬的伸着,上面放着松儿,我瞧那样子,似乎松儿一张嘴他就会把这孩子扔    出去似的,好不容易走到我床前了,他还不会弯腰,就那么噗通一声跪下了,这才把松儿放在    我身边,真是,给我看的,又好气又好笑。”    李陈氏说完,李吴氏又笑的不行,说道:“这父子俩,还真是,哈哈哈,太像了,说他们    不是亲父子都没人信的。”    李良可没有李齐那么老练,听到自家媳妇在长辈和晚辈面前说自己当年的糗事,整张脸都    红透了,又想走,又舍不得怀里抱着的大孙子,只能站在那里任他们笑话。    李若松正在庆幸刚才成栋没看到他那副蠢样子的时候,张管家从里面走了出来,带着些许    揶揄说道:“如此说来,咱们大少爷可是深得老太爷和老爷的真传,您几位方才不在里面,没    瞧见,咱们大少夫郎方才在生孙少爷的时候疼的厉害,大少爷急的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只能抱着咱们大少夫郎一起哭,那眼泪汪汪的样子,小的当时看的差点也跟着一起掉眼    泪,幸好小的也是老了,眼泪少,不然里面可要哭成一片了。”    李若松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不只是脸,李若松觉得自己身上可能都红透了,他低着头,    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说道:“那个,孙儿先进去了,劳烦祖母帮忙抱一下成李,夫郎应该    快要醒了。”    说完,也不管李吴氏是什么反应,动作迅速的把成李往李吴氏怀里一塞,跟兔子似的跳了    进去,李齐几个人先是愣了愣,随后爆发出一阵大笑声,笑得最嚣张的就是李若杉,这熊孩子    还火上浇油的在外面大喊道:“哥,你不用觉得丟人,不就是哭了嘛,哥夫醒了之后若是知道    此事绝对不会不要你的。”    也不知道李若松今天是不是没有看黄历,李若杉喊这句话的时候,成栋正好醒了过来,李    若松也怡好走到床榻边上,成栋躺在那里,见到李若松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孩子在哪里,而是问    你刚才哭了?    李若松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成栋,脸上的颜色变了好几茬,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说    道:“那不是眼泪,那是汗,方才这屋里太热了。”    成栋噗一下笑了出来,边笑便说道:“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流汗是从    眼睛里面流出来的,来来来,再给我表演一个眼睛流汗,让我好好长长见识。”    李若松红着脸,给成栋掖被子,硬生生换了话题,“身上还疼不疼?你要不要看看孩子们    ?,,    “晚点再看,方才我迷迷糊糊的,有些话听见了有些话没听见,孩子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成栋问道。    “也没什么,咱们有了两个儿子,老大叫李成,小的叫成李,之前没跟你商量过,但是我    一直有这个想法,这名字你觉得我起的怎么样? ”李若松轻声回道。    成栋眼圈发红,鼻子发酸,他吸吸鼻子,说道:“不怎么样,难听的很,将来孩子们长大    了,一听就知道你是敷衍他们的,就是懒的给他们想名字,干脆就用我们两个人的姓氏随便拼    凑一下就变成他们的名字了。”    “嗯,是啊,我这辈子所有的勤快劲儿都用在你身上了。”李若松说道。    成栋诧异的扭过头,这么没脸没皮的话真是李若松说的?这货该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    西给附身了?    □作者闲话:    177、善拍马屁    大楚都城楚京,恩科举办的第五日怡逢楚成帝的寿辰,往年楚成帝都是在宫中大摆宴席宴    请大臣给自己祝寿,今年也一样,只是有部分官员还在贡院之中,所以来的并不全,楚成帝心    情极好,也没追究,抱着小太子端坐在龙椅上。    万丞相率先离开席位,手捧一幅卷轴,说道:“微臣喜闻皇上已被封为太上大罗天仙紫极    长生圣智昭灵统元证应玉虚总掌五雷大真人元都镜万寿帝君,特斋戒沐浴后,手写青词一幅敬    献与皇上。”    楚成帝一听,喜不自禁,立马吩咐身边的总管大太监将青词呈上来,青词是用朱砂笔写在    青藤纸上的,据说,玄武大帝最喜爱的就是这种纸和笔写出来的青词,也只有这种纸和笔写出    来的东西才能让玄武大帝看到,万丞相其他的都不怎么样,却能写一手漂亮的青词。    打开卷轴,楚成帝看了一遍上面写的内容,不禁念了出来:“汉水玄龟献祥瑞,阴数九,    阳数九,九九八十一数,数通乎道,道合玄武大帝,一诚有感。凤山丹凤两呈祥,雄鸣六,雌    鸣六,六六三十六声,声闻于天,天生楚成皇帝,万寿无疆。好,好,好,写的好。”    楚成帝连喊三声好,随后收好卷轴,让总管大太监先收着,待寿宴结束之后他将亲自把这    幅青词供在香案上,以表诚意,“爱卿费心了,有如此忠臣,实乃朝廷之幸,实乃大楚之幸,    朕亦幸甚之,来人,赏丞相黄金三百两,白银五百两,绫罗绸缎各二十匹。”    万丞相连忙跪在地上,以头触地,说道:“谢皇上圣恩。”    楚成帝的寿宴就在一首青词中来开序幕,众位朝臣见到这一幕心中大抵都有了数,自从周    丞相死后,这朝堂之上已经再无人可以压制万丞相了,且此次寿宴皇后并未出席,坐在楚成帝    身边的不再是皇后娘娘而是贵妃娘娘,于理不合却无人敢说,废后,基本已成定局。    不管朝堂之上如何荒唐,刘家沟众人都处在激动和兴奋中,李府之中大少夫郎诞下双生子    的消息不过一盏茶的时辰已经是全村人尽皆知了,李府大门口挂了两柄桃木剑,意味着成栋生    下的是两个汉子,若是一个汉子一个哥儿,大门口就会悬挂一柄剑和一张弓,若是女子,则是    一块帕子,村中众人接到喜讯都在给李若松的长子和次子准备添盆礼,三日后的洗三还未开始    就已经可以预见那种热闹的场面了。    按照李若松的意思是不准备大办洗三的,孩子们太小,若是来的人太多了他怕两个小家伙    压不住这个福气,李齐倒是无所谓,他的曾孙们有什么压不压得住福气的,不管有多少他相信    两个小家伙都没问题。    这几日成栋能够看到两个小家伙的时间并不多,也不知道张管家在他生完孩子之后给他喝    的是什么东西,这几日总是想睡觉,就算是醒了也觉得很累,身上很懒,若不是有李若松是不    是给自己按摩一下四肢,他都会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知觉了。    “孩子们怎么样了?”成栋靠在李若松怀里,喝下一口参鸡汤,问道。    “还不错,今晨我去祖母房中看过,又胖了些许,几位乳娘很不错,没饿着他们俩,听祖    母说这俩小子能吃的紧,几乎隔一个时辰就要吃一次,拉的也多,家中之前准备的尿布根本不    够用,又拆了几件小衣裳才勉强够换洗。”李若松有些无奈,这俩孩子是能吃能睡能拉能尿,    幸好不是自己照顾,不然自己非累死在那里不可。    成栋笑了一下,说道:“平日都是祖母在照顾?夜里也是?”    “白日放在祖父祖母那里,夜里放在爹娘那里,他们现在房间比咱们好多了,祖父祖母那    里最好的一间耳房给他们住着,爹娘那里也是准备了一间耳房,听说爹娘每晚上都要去看好几    趟,我就担心时间长了爹娘身子不好。”李若松有些担心,李良和李陈氏毕竟也上岁数了,总    是这么起夜,对身体损伤还是很大的。    “张管家怎么说?他没阻止几位长辈?? ”成栋又喝了一口参鸡汤,李若松给他用帕子擦    擦嘴角,等李若松擦完了,成栋又开口问道。    “可别提张管家了,他比这几位长辈更上心,之前还经常在阅微堂呆着,不在阅微堂就在    演武堂,现在倒好,要不是还记着自己有个班要教,他能每日十二个时辰守着两个小家伙。”    李若松翻了个白眼,他之前还真是看走眼了,以为这位张管家对什么人都不感兴趣,敢情不是    不感兴趣,而是对这两个胖小子上心的紧。    成栋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忍不住笑了一下,说道:“也好,张管家是个有真本事的,别    的不说,他那身功夫,如果不是我错过了最佳岁数,我都想去跟着学,张管家可是懂内家功夫    的,外家功夫也很精通,啧啧啧,我都要羡慕哪两个小子了。”    李若松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怎么还想着功夫的事情,你已经够厉害的了,再厉害点,你    夫君我可就无地自容了。”    成栋闻言,扬起脸,看着李若松,说道:“你也很厉害,等我好起来了咱们俩比划比划,    我估计我已经比不过你了。”    “行,只要你想我就陪你,对了,明日就要给两个小家伙洗三了,我可能要在外面待客,    到时候我让若杉来陪你,好不好?”李若松说道。    成栋虽然不太想让李若松到前面去,但是洗三又是个大日子,不管怎么说李若松都应该到    前面去待客,可只要一想到一整天都看不到李若松,成栋又有些失落,便说道:“明日我不能    出席吗?”    李若松有些为难的回道:“倒也不是,其他人家也有洗三的时候产妇或者产夫去前面待客    的,但是你这两日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我有些担心你到了前面会不会身子不适。”    “但是我也不想一个人在这里躺着,若杉就是来陪我也只是陪我说说话聊聊天,像是这样    喂饭什么的,若杉做不来,且我一个人躺在这边,看不到孩子们,也总觉得心里头难受,反而    容易想这想那的,我觉得还不如让我跟你一起到前面去,了不起我不到酒席那边,坐在偏厅,    你觉得怎么样? ”成栋说了一大堆的理由,意图说服李若松。    李若松想了一下,说道:“这样,你让我说我也拿不准,咱们把张管家请过来,让他帮    你先看看,如果张管家说你明日可以出席你就去,张管家说你不能去你就不去,如何?”    成栋也明白自己现在情况特殊,他前世就听很多人说生完孩子如果不好好养养身体,等到    年纪大一点会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不舒服,成栋显然不希望自己老了之后    变成一个药罐子,当下便应下了李若松的提议,“行,咱们请张管家来看看,听张管家的。”    成栋的话音刚落,就听张管家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什么事情都听我的?”    李若松和成栋朝着室外看去,就见张管家抱着李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李若杉,正很艰难    的抱着成李往前挪,三月份的天气还有点冷,成李穿的很厚,整个人包的像个球,李若杉穿的    也厚,远远一看,就跟两个球一样,何嬷嬷跟在李若杉身后护着两个小的,生怕李若杉一不留    神抱着成李一起摔地上了。    “张管家,方才我跟夫郎正好说到您,就想请您给夫郎看看,明日洗三夫郎想要出席,就    是不知夫郎的身子受不受得住,夫郎这几日很是嗜睡。”李若松并未起身,所以只能抱歉的跟    张管家点点头。    “嗜睡是正常的,小的给大少夫郎喝了些有利于身子康复的药,本来就有安神的作用,再    加上大少夫郎生两位孙少爷的时候伤到了身子,相较于其他人肯定更加嗜睡一些,今日小的过    来也是为了明日洗三的事情,大少夫郎明日若是想要出席,不是不可以,就是要注意保暖,尽    量穿厚一些,不要见风,不要去正堂,最后就在旁边的暖阁躺着,到时候若是有内眷想要看两    位孙少爷,直接到暖阁去看就行。”张管家吩咐道。    “行,那就照张管家说的做。”李若松说完,又对着李若杉说道:“你今日怎么没去学    堂?”    李若杉将成李交给身后的何嬷嬷,擦擦脑门上的汗,说道:“阅微堂放假五日,这几日都    不用去学堂。”    李若松这才想起之前李齐说过,家中这几日要筹备两个小家伙的洗三宴,估计顾不上授课    的事情,所以准备给阅微堂和演武堂放假五日,而且听说村里都在忙着准备洗三礼,孩子们就    是来了学堂也都是在交谈他们家这两个小子的事情,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把他们都放回去,好    歹在家还能做些事情。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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