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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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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    陶夭夭:“难道我自己的女儿,自己不带吗?”    “还能让她留在余家?”    南宫沉第三次起身,“我只要你,孩子不要。”    陶夭夭咬着牙,把沙发上能抄起来的东西都砸了出去,“滚,你个混蛋,我怎么认识你个王八.蛋!”    “人家余额还说不管怎么样都要音音呢,你这个亲爹还好意思说这话?”    “你爹当初生你的时候,怎么没……”    “陶夭夭——”    这话说的难听,南宫沉立刻制止了她。    陶夭夭瞬间蒙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也红着脸闭上了嘴。    南宫沉原地站了几秒,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陶夭夭,陶夭夭咬着嘴唇往后退了退。    也不知道南宫沉在打什么注意。    不过几秒钟之后,南宫沉突然开口:“我公司还有点事,今天先走了,有事明天再说。”    纳尼?    南宫沉就这样走了?    陶夭夭傻在原地。    总有一天,她要把南宫沉拆了,然后再缝上,再拆了,再缝上。    不过不管怎么说都算有了点希望,陶夭夭稍微放宽了心。    第二天南宫沉来的很晚,一进门还没等他看见陶夭夭就喊着饿了。    陶夭夭正在沙发上歪着,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的一个轱辘就爬了起来。    眯着眼睛看着南宫沉:“你怎么来这么晚?”    南宫沉走到陶夭夭面前,弯腰凑近她看,“怎么,那么想让我早点来?”    陶夭夭懒得跟他掰扯,看他手里拎着东西,伸手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南宫沉随口应道:“吃的,”然后又开始催促,“快点我饿了。”    陶夭夭拎着东西往厨房走,“饿了,你不知道吃了再来?”    南宫沉瞥了她一眼,然后进了浴室,洗完手出来说她:“你有没有良心,加班到现在,我还去御膳房给你要了你最喜欢吃的东西,还好意思埋怨我。”    陶夭夭撇嘴,把每样菜都放盘子里,又拿了两双碗筷,“过来吃。”    南宫沉坐在陶夭夭对面,先吃了两口才,然后才开口,“陶夭夭,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肯定是有事求我对不对?”    这个女人要是没事,不知道想躲多远呢,怎么可能送上门来。    陶夭夭被说中了心上,脸上讪讪的,不过随即掩饰道:“我不是忽然良心发现了吗,还是觉得你比余额好,所以才来找你了。”    呵,呵呵,呵呵呵……    南宫沉用那种怀疑对方就是卧底的眼神看着她,“你这话也就骗骗鬼,我认识你多长时间了?你身上有几根阴.毛我不知道?”    陶夭夭真想用热水泼他,“南宫沉,你能不能文明点,怎么什么都说?”    南宫沉低头吃东西,好像刚才说混话的不是他那么坦然自若,还点了点头,“果然还是原来的味道。”    陶夭夭深嘘了一口气,她必须要保持平常心,否则没等拿到羊毛呢,就得被他气死。    忍了!    岂料刚吃了几口放,南宫沉又放下了筷子,目光含有深意的看着她:“夭夭,不是我非要说混话,是真的憋的很辛苦。”    陶夭夭的脸刷的就红了。    南宫沉也不管她,继续说:“你想想,我们最后一次还是多久之前的?”    “而且就那么一会,也解不了渴啊!”    一想到那次的洗手间时间,还有隔断外余母的声音,陶夭夭羞愧的脸都渗出了血。    可是南宫沉怎么能说的这么坦然?    “南宫沉,”她啪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厉声道:“你再胡说八道,我……”    陶夭夭还没说完,南宫沉已经夹起一块藕片递到了她嘴边,“来,垫垫肚子再发火。”    一拳垂在棉花上,陶夭夭别过脸,不肯接他的东西。    然后南宫沉继续不要脸的说:“我知道你有求于我,还不能跟我说,没关系,我不在乎,但是,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先得让我占够了便宜,否则我继续隐身状态,你自求多福。”    陶夭夭这次只是翻了下眼皮,像看着什么最恶心的东西似得看着他,“南宫沉,你不觉得你太不要脸了吗?”    南宫沉放下筷子,目光沉沉的看着陶夭夭,反问:“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陶夭夭梗了一下,“不是经商的吗?”    南宫沉点头,“你见过几个商人要脸还能赚到钱的?”    陶夭夭:“……”    跟南宫沉斗嘴,完败!    晚饭后,南宫沉跟皇上他二大爷似得,靠在沙发上,不停地命令陶夭夭给他干这干那。    一会沏壶茶,一会倒杯水,后来连点烟都让陶夭夭做了。    陶夭夭气的牙痒痒,可还是忍着。    不过随即她就想到了好主意。    陶夭夭暗暗的把剪子藏起来,然后问南宫沉:“那个,我给你捏捏肩膀怎么样?”    南宫沉考虑了一下,好像很为难的样子点头,“好。”    陶夭夭磨了磨牙,忍了。    然后她刚走到沙发后边,南宫沉突然喊了一句:“等一下。”    陶夭夭停下才伸了一半的手,“你还要干什么?”    南宫沉转头看着陶夭夭,“那个你把你的化妆镜子拿来。”    “屁事真多,”陶夭夭一边嘀咕着一边去了浴室,拿出那个能立在桌子上的大镜子,比正常人的脑袋还大一圈呢,看着南宫沉,“你又不化妆,你用它干什么?”    南宫沉用下巴点了一下茶几,摆上边。    也不知道他搞什么鬼,还是按他的吩咐放在了茶几上,陶夭夭再次走到南宫沉的身后,准备给他按摩。    南宫沉弯了下腰,把镜子面对着自己,然后靠到沙发上,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会好了,你按。”    陶夭夭心里还美美的,马上就能薅到他的头发了,摆脱这个混蛋,可她刚一低头,立刻就看见了镜子里映出个自己,一举一动全都清晰可见。    陶夭夭:“……”    恨得咬牙切齿,玛德,南宫沉就是故意的。    然后南宫沉转头:“夭夭,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聪明?”    陶夭夭只想拿剪子在他脑袋后面戳几个血窟.窿。    已经两天没见女儿,陶夭夭想的厉害,早饭过后直接就来到了余家,却在大门口被人拦住。    她在余家也住了快两年,这里谁不认识她,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少奶奶呢。    可今天根本没人买账。    管家还告诉她:“余先生说了,放您进来可以,但是只要您进来就再也不能放您出去,24小时都要看着,这样……您看,您还进吗?”    没想到余额做的这么绝!    陶夭夭犹豫了一下,如果进去被人控制,她就不能再找证据了。    不行,陶夭夭很快有了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羊毛不是你想薅想薅就能薅!    ☆、第 48 章    不过她扒着大门眼巴巴的往里边看了几眼,也不知道小丫头在做什么,有没有找妈妈,心里酸酸的。    她看着管家问:“音音有没有按时吃饭?没挑食?半夜里睡不踏实哭了吗?谁在照顾她?”    ……    陶夭夭啰里啰嗦的问了很多,可管家就是一张扑克脸,“少奶奶,我是个男人,连正屋都很少进,哪里知道孩子的事?”    陶夭夭叹了口气,算了,就知道他也不知道。    陶夭夭转过身给余额打了个电话。    看来没有他的许可,她是见不到孩子了。    结果她连续打了三个都没人接。    其实打第一个没人接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余额就是不想接她电话。    犹豫了一下,给他发了条短信:学长我想看看音音,就在家门口,我会一直等你回信。    发过短信之后,陶夭夭在余家门口找了片树荫的地方等着。    只希望余额可以大发慈悲,让她见一见孩子。    母女两个,除了那次余母抱走孩子去做亲子鉴定还没分开过,她真的是离不开孩子,也不放心。    只要一想到那个肉包似得小团子,心里就酸涨涨的难过。    这样一等就等了两个多小时,陶夭夭找了个树墩坐下,看着大树,都快迷瞪着了,才感觉到手机震动了。    她急忙拿起来连看都没看就接了,“学长,我能进去了是不是?”    那边传来一声哂笑,“陶夭夭,你不会这么一根筋?”    原来是南宫沉,无边的失落袭了上来。    握着手机微微的叹了口气。    南宫沉感觉到她的情绪,仍然是不着调的口吻,“怎么,没看见他这么失落?”    陶夭夭翻白眼,刚要开口,却看见一辆车已经停在了余家门口。    她一眼就认出来是余额的车子。    陶夭夭不由分说挂了电话,也不管那边一声接一声的喂。    余额打开车门,下了车子,以前每次看见陶夭夭他都会紧走几步迎上去,可今天,他就站在车门口,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掐着烟,脸色清清冷冷,静静的看着陶夭夭往他身边跑。    陶夭夭是小跑着过去的,在余额面前站定,一边喘着气一边说:“学长,我能不能见见音音?”    余额弯起唇角,有那么一丝不屑,但声音仍然很平淡,“夭夭,你是不是没理解好我以前跟你说的?”    陶夭夭眨巴了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余额脸上挂着清冷的笑,“夭夭,那我就再跟说一句,既然决定跟我离婚了,那音音我是不会让你带走的,想见的话……”    他沉吟了一下,“一个月可以给你两次机会,但必须我在场。”    他顿了一下,一只脚迈上车门,“我时间很很紧的,什么时候能见,我会提前通知你。”    语毕,余额开上车就进了院。    陶夭夭只追到门口就停下了脚步,她怕余额把她扣下。    脱掉鞋子狠狠的砸了过去,“我太阳你大爷!”    陶夭夭金鸡独立气呼呼的站了一会,然后又蹦跶着把鞋捡了回来,穿上之后往外走。    孩子没见到,还生了一肚子气。    真想告余额那个王.八蛋,让他霸占自己的孩子,可他们有血缘关系,这点她又无法证明孩子跟余额没关系。    真是烦透了。    晚上南宫沉一回来,陶夭夭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适眼睛的给他使气,连放碗的时候都是把碗使劲的砸在桌子上的。    南宫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问:“一天没见我惹到你了?”    “哦,对了,你不是找余额去了吗?他惹你了?”    陶夭夭不愿意跟他说话,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吃饭。    吃了一会端着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呆呆的叹口气,然后再吃。    吃一会再叹气,如此反复了好几回,南宫沉看不下去,把她的碗端走,“你这样吃,一会非得消化不良。”    陶夭夭瞥了他一眼,然后把碗又端了回去。    继续默默的吃饭。    南宫沉:“……”    陶夭夭就弄不明白了,怎么余额会跟余音有血缘关系呢?    如果没有这层关系,想必余额也没必要非留下余音。    她抬手挠了挠脑袋,然后目光落南宫沉的身上,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想法。    不会……    南宫沉发现陶夭夭的眼神有些异样,好像在打什么主意。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一这样就是想了什么古怪的招数要对付他。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想躲开她的目光。    陶夭夭突然放下了筷子,看着南宫沉,有些激动,“我知道了。”    南宫沉心里有些发虚,“你知道什么了?”    陶夭夭语出惊人,“一定是你妈出轨了……”    南宫沉瞬间绷起了脸,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你胡说什么呢?”    陶夭夭脸上讪讪的,怎么说南宫沉的妈妈也是她前婆婆,以前对她也不错,她怎么能明目张胆的说这种话呢!    然后赶紧改口,“也许是余额他妈出轨了也说不定。”    南宫沉:“……”    总觉得这事好像跟自己相关,睨着陶夭夭,“你到底想说什么?”    陶夭夭把他的筷子拿走,“我说是能说,但是你别激动啊。”    南宫沉呵了一声,“好,我不激动,你老实说。”    陶夭夭清了清嗓子,“你看,音音是你的女儿?”    虽然她不想承认这事,一想到南宫沉不认孩子,她心里就犯恶心,但为了论证她后边的话,还是说了出来。    南宫沉怔了一下,抬手按了按眉心,怎么都觉得自己渣的不可救药。    陶夭夭继续说:“你知道那天的亲子鉴定什么结果吗?”    南宫沉不想听,不过他只是拧了拧眉,却没阻止陶夭夭。    陶夭夭继续说:“她竟然跟余额有血缘关系?”    “你说多奇怪不是?”    顿了一下,她开始发挥自己的想象,“后来我也琢磨了,只能有两种原因,一个是余额的妈妈出轨,跟南宫爸爸……”    陶夭夭一抬头就看见南宫沉的目光变风锋利了,算了,这么说他爸是不太合适。    随即转了口气,“当然,也有可能是你妈妈和余爸爸……”    她说到这,已经顾不得南宫沉的脸色了,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着南宫沉,“啊,这么说你和余额岂不是兄弟了?”    南宫沉:“……”    用舌头使劲抵了下腮帮子,给他改了个祖宗就算了,还又弄出个兄弟,他抬手敲了一下陶夭夭的脑袋,“少胡思乱想,你说的那些可能根本不存在。”    陶夭夭哦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委屈,“不存在就不存在背,你干嘛打我?”    顿了一下,她凑近南宫沉,仔细观察他的脸色,“你不会知道点什么?”    她继续发散思维,“你看啊,我们结婚两年都没发生关系,然后离了婚,你反倒碰了我两次,还有……”    陶夭夭还在列举南宫沉的反常,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毫无顾忌的说出以前的事。    “啊——”    还没等她分析完,整个人身体突然腾空已经被人抱进了怀里。    “南宫沉,你干什么呢?”    “我还没说完呢!”    南宫沉邪笑着看着她,“你这么老提碰不碰的事,不就是欠艹吗?”    “我这就满足你!”    陶夭夭手登脚刨,可哪里是南宫沉的对手,直接就被人仍在了床上。    然后还没爬起来就被人三下五除二撕掉了衣服。    “夭夭,我早就跟你说,我憋够了,你还老勾引我,是不想活了是?”    南宫沉说着低头咬了咬她的下巴,女人的肌肤软软的,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只想让人沉.沦,永不清醒。    陶夭夭去推他,南宫沉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放在头顶,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旁,整个人在她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眼里的火气正旺,灼的人险些睁不开眼。    陶夭夭别过脸,不想跟他对视。    南宫沉偏要掰正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夭夭,”南宫沉哑着嗓子开口,“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真有不得已的苦衷,相信我正在一点一点的改变。”    “不管怎么样,我都喜欢你,想跟你过一辈子的。”    他抓着陶夭夭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无论如何都再给我一次机会,别放弃我好吗?”    南宫沉别的能耐没有,就这张会骗小姑娘的嘴,陶夭夭觉得他能拿下任何女孩子都不用负责人。    但是她是谁啊?    有过两段失败婚姻,女儿还被人抢走的女人,岂能听了他这么两句甜言蜜语不是悔过的悔过就原谅他?    所以陶夭夭冷冷的看着,咬着嘴唇,恨不得下一刻,她就生吞了他。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她没吞了他,反倒被吞了。    陶夭夭总结了一下问题的所在,她活了28年的人生,嫁了两任老公,还有一个女儿,结果姓生活只有过三次。    三次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先跟大家说句对不起啊。    今天早上看见有小天使留言说头发没有发囊不能做DNA检测。    我查了一下资料,有人说可以,有人说不准确,也有人说不可以。    我是一点都不懂医学,身边也没有亲人朋友做医生,所以也确定不了。    因为后边的文细纲都定了,都是基于头发可以做检测这个设定写的,所以要是改这个可能要多写很多跟主线无关的东西。(比如胎毛就不能用了,陶夭夭还要去余家把孩子偷出来,等等)    所以暂时就不改了,先假设剪掉的头发是可以DNA检测的。    等我完结之后看情况再修改。    还有本文的核心梗本来现在的医学也是没达到的。    比如换.头术这种,有专家提出来叫“头身异体重建术”我国早就开始试验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成功。    已经有人愿意参与试验,结果怎么样还未可知。    最后身体到底是属于脑袋的,还是脑袋属于身体,比如一个人之前犯罪,后来做了这种手术,他还需不需要负法律责任……    我觉得早晚有一天这种手术会像换心手术一样,变得很容易。    但是现实中能不能操作就不得而知了。    仅代表我不成熟的言论,欢迎理性探讨。    再次给大家道歉,因为我的知识贫乏,会努力学习哒。    最后感谢给我提出问题的小天使,笔芯!    ☆、第 49 章    第一次还是在她醉酒不省人事的时候,第三次就更危险了,在洗手间的隔断里,那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    只有第二次记忆清晰点。    陶夭夭无语望天,她都没来的急品尝过。    能怎么办,南宫沉试探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招架不住了,到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床上的表现有多荡漾。    事后都不好意思回忆。    不过南宫沉也没像以前那么渣,还知道提前做了准备,竟然做半道的时候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小雨伞。    陶夭夭第一次见到实物,还觉得挺新奇。    ……    完事后陶夭夭去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赶南宫沉出去,“回你的次卧住去。”    南宫沉也去洗了一下,结果还是回到主卧不由分说爬上了床,“夭夭,咱们说会话。”    陶夭夭瞪他,“那你别动手动脚。”    南宫沉点头,“都听你的。”    其实两个人也没什么好聊的,这三年陶夭夭一直生活在余家,南宫沉想起这事还不够别扭的,怎么可能主动问起。    陶夭夭就更觉得说不出口。    不过陶夭夭却想知道南宫沉为什么不喜欢小孩子。    “南宫,我问你一句话,你老实说。”    陶夭夭坐着的比较远,中间还隔着一个枕头。    南宫沉靠着床头,好看的桃花眼上扬,看着她点了点头,“你说。”    陶夭夭:“你为什么不喜欢孩子?”    “你都没见过音音,为什么就觉得自己不喜欢她?”    “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可爱。”    陶夭夭觉得,虽然她没指望南宫沉以后接纳余音,但如果以后余音懂事了,肯定会问她亲爸爸的事,到时知道自己的爸爸根本就不爱自己,那她得多难过!    陶夭夭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在爱的环境下成长的。    不管大人之间有多少恩怨,都不要把孩子卷进来。    南宫沉想了想,又想了想,伸手把陶夭夭的手抓进手里,女人的手软软的,握在手里的感觉很踏实,就是握住了全世界一样。    他看着陶夭夭开口:“其实我一直在努力,只是现在还没办法做到,总有一天,我会克服自身的困难把她带到自己身边的。”    不管真假,陶夭夭听了这话心神还是有些触动的,不过没什么大反应。    在一个屋睡也好,陶夭夭决定晚上从他脑袋上薅几根头发,等他睡着了,人不知鬼不觉。    就这样么打定了注意,陶夭夭扯过被子盖上,“我困了,你也早点睡。”    女人侧着身体躺着,背对着他,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侧脸和耳垂。    在灯光下,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脖颈,泛着莹润的光泽,有些刺眼。    南宫沉微微眯了眯眸子,然后躺在了她旁边。    陶夭夭虽然紧紧的闭着眼睛,但其实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一直支着耳朵听着南宫沉的动静,开始好像很安静,后来还叹了口气,再后来,细细碎碎的也不知道他在鼓捣什么。    至少一个小时后,她才感觉旁边的人安静下来。    陶夭夭不敢立刻起来,万一南宫沉还没睡熟,把他吵醒怎么办?    至少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后,陶夭夭才爬起来,去客厅里摸了一把剪子,当然不能开灯了,她只能通过窗帘透过的外边的星光行动。    她先从东边床爬上去,离得南宫沉有点远,怕到时候身体受不住直接趴床上,惊醒了他就惨了。    又跑到床西边,离南宫沉近一点,这样她就能抓着他的头发剪几根了。    陶夭夭是一次做贼,还有点害怕,生怕南宫沉突然睁开眼睛,正好看见掐着剪刀的她。    到时她怎么解释呢?    大半夜要给他做头发,他应该不会相信?    不管了,陶夭夭咬了咬牙,弯下腰,伸手捏起他两根头发,右手拿着剪子就要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动作大了,南宫沉竟然动了一下,陶夭夭吓的赶紧把剪刀背在身后,却因为身体没有支撑点直接倒在了南宫沉身上。    陶夭夭:“……”    心跳如鼓,这要是被发现了,是不是再也找不到机会了?    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倒着。    直到南宫沉翻了个身,再也没了反应,她才松了口气。    吓死她了。    陶夭夭这次不敢耽搁,手起刀落,直接剪下一绺。    却因为动作太快,剪下来一大片。    她顾不上多看一眼,赶紧跑去客厅找个小袋子装起来,然后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再次躺到了床上。    不过随即她又有点不服,为什么她不偷偷的走掉,而要返回来?    可能是折腾了半宿太累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没多久她就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上,陶夭夭是后醒的。    此时南宫沉已经出一趟门都回来了,还从老宅拿回阿姨亲手炖的汤还有熬得粥。    他一看见陶夭夭就招呼她,“快点,趁热吃才好吃。”    陶夭夭此时穿着睡衣,一脸惺忪的模样,看起来很漂亮。南宫沉目光定格了几秒,然后移开了眼。    陶夭夭已经闻到了香味,因为拿到了头发,心里放松,这会也就没那么难过了,食欲也开始逐渐恢复。    她先去洗漱完了才来到餐厅,南宫沉还在等着她没开始动筷。    看见她过来,突然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夭夭,你过来给我看看,是不是被鬼剃头了,怎么这么大一块没头发呢?”    陶夭夭心里一紧,然后使劲压着即将要爆发的笑声,小步走到他身边,低头往他的手指处看去。    我靠!    陶夭夭心里骂了一句娘,怎么剪掉那么多?    比鸽子蛋还大一块都被她剪光了。    她是不是要开个光头理发店呀?    然后她捂了捂嘴,清了清下嗓子,装腔作势的说:“是有一块没头发了,不过发根还在呢,应该会很快长出来的。”    “放心。”    南宫沉转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确定不会变成秃子?”    陶夭夭连连点头,“确定。”    南宫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目光突然闪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反问陶夭夭:“不是你给我弄得?”    陶夭夭赶紧摆手,“绝对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南宫沉似乎相信了她的话,不过还是低声说了一句,“就跟你睡了一宿就这样了。”    陶夭夭的脸刷的就红了,这话说的,太有歧义了。    好像她是个吸人头发的妖精似得。    早饭过后,陶夭夭特意等到南宫沉离开才她去了医院,一系列手续办完,医生告诉她最快得三天可以出结果,让她慢慢等消息。    陶夭夭不明白,为什么余母做的鉴定就那么快出结果了,后来一想,她可能做的加急,所以出结果就快。    反正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陶夭夭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了,等等就等等。    可她还是想看女儿,又给余额发了条信息,不能见面,看个视频总行?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三天没见,她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又胖了没?    有没有按时吃饭?    他们虽然人多,可是照顾的细致吗?    有没有摔倒?    小丫头好动,没老实时候,会不会有人嫌烦?    想妈妈的时候会不会哭    ……    陶夭夭想了很多很多,不知不觉眼圈就红了,尤其是想到小家伙软软的叫妈妈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住心酸,不由得吸了吸鼻子,只希望母女两个早点团聚。    这次余额倒没托大,很快就给她回了信息:你回来,以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们继续好好地过日子,你们母女也可以团聚。    陶夭夭捏着手机恨得咬牙切齿。    不管是南宫沉还是余额,陶夭夭都不想再依靠了,不管是谁都没有靠自己来的安心。    所以她决定先找个工作。    可惜她没有电脑,想写个简历都不行,总不能去网?    犹豫着给南宫沉打了个电话,借他电脑用用怎么行?    南宫沉很好说话,“晚上回去带给你。”    陶夭夭觉得自己现在跟小白莲也差不多,既不想靠人家,还又非靠不可。    默默了纠结了一会,算了,没有强大的经济基础做后盾,她没办法停职腰杆。    现在女儿还没回来呢,回来两个人的消费就得成几何倍增长。    晚上南宫沉回来给她拎了个粉红色的笔记本,还是没拆封的,一看就是新的。    陶夭夭有些欣喜,又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是拿人家手软的纠结。    “你怎么买个新的啊?”    南宫沉随口回道:“朋友送的,放在办公室还不够碍眼的,你先用着。”    陶夭夭拿着去了书房,一键开机,然后坐在书桌前安静的等着。    南宫沉随后也跟了过来,“什么时候吃饭啊?”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的可爱需要支援,去新章下留言都发红包。    方便顺手收藏一下,万分感谢。    ☆、第 50 章    陶夭夭望了一眼外边,“饭菜早就做好了,我已经吃过了,你自己去吃。”    “哦,”南宫沉转身出去了,还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等我。”    陶夭夭先进自己的邮箱把自己的简历下载下来,然后按照现在的实际的情况改了改。    她现在也算是有经验,有证书的人了,不像三年前那样什么都不懂的富家太太。    这一切做好了之后,她开始去招聘网搜最近招聘的公司。    把符合要求的一一记下来,然后再进行第二次筛选,找到完全符合自己要求,自己也符合人家要求的公司发了简历。    陶夭夭做的很认真,连南宫沉一直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她都没注意到,直到投了两份简历后,她直起腰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才发觉头上竟然落下一片大黑影。    不禁转头有些愠怒的问:“你干什么呢?”    “什么时候来的?”    南宫沉没回答她,而是弯腰拿过她的鼠标在电脑上点了点,“找工作呢?”    男人的气息陡然靠近,陶夭夭有些心猿意马,特意往旁边躲了躲,“不用你管。”    南宫沉呵了一声,口吻有些不屑,“看看你找的这些工作,又累工资还低,也不知道那点钱能干什么!”    陶夭夭:“……”    被噎的呆了几秒,然后反濡相讥,“你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哪懂我们这种贫民百姓的生活,钱多的谁不喜欢,我也得有那个能力!”    当年她也是好学生,还计划考研的呢,她们宿舍四个人,都比她成绩差人家都考上了。    只有她到了考研那年,他人突然失踪,她得多大的心才能学的下去。    但是这些话她不会跟南宫沉抱怨,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怨得了谁呢!    南宫沉掏了掏耳朵,“你还知道自己没那个能力!”    陶夭夭瞪他,继续说:“我也知道工资少,可这样人家用我我也很高兴了,我还年轻,工资可以慢慢涨,等我接回音音,有了工作我们娘俩的生活就有保障了。”    陶夭夭说着生气,使劲推开南宫沉,“别在这碍事,耽误我正经事。”    他确实没体会过没钱的日子,南宫沉听了心酸,沉默了一会,“我给你的副卡呢?”    他可是从来没往回要过,“只要我的资产还在,那个副卡就不会停。”    陶夭夭瞥了他一眼,出了书房,走到玄关处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副卡,又返到书房,把卡塞进南宫沉的裤兜,“给你,以后保持咱们楚河汉界,谁也比碍着谁。”    南宫沉从兜里拿出来,在灯光下晃了晃,又扔给了陶夭夭,“拿着,我这个人渣惯了,别的没有,就剩钱了。”    “再说离婚的时候也没给过你补偿,按律法,该给多少你拿多少就是了。”    陶夭夭真懒得听他说话。    尤其那句别的没有就剩钱了,听了就让人控制不住冲动想揍他。    陶夭夭眼神瞟着银行.卡,非常想有骨气的拿起来掰碎了,然后扔他脸上,不过几秒钟的思索后,她已经跪倒在金钱的石榴裙下了。    收着就收着,等接回女儿,万一有什么急用,她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怎么说他对余音也有抚养的义务。    精神上无法补偿,那就从金钱上来。    所以陶夭夭最终没动那张卡,几秒钟之后,她已经装作心无旁骛的继续投简历去了。    南宫沉弯了下嘴角,陶夭夭的小表情已经很好地展露出来了。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她想要什么东西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时候就是那样。    看起来特别可爱,又暖心。    其实昨天晚上陶夭夭剪他头发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    今天早上送到医院做亲子鉴定他也清楚。    没阻止她是因为,有些事情他永远无法说出口,如果她能发现,也算是对她的交代了。    至于鬼剃头,陶夭夭还没有那个刀工,那是被她剪豁了,他特意去理发店用推子推了那么一下。    南宫沉在旁边看着陶夭夭投的简历,默默的记下了公司名。    有一个公司的老板他认识,既然她没有来南宫集团的打算,他自然尊重她。    可也不会让她吃什么苦,受什么累。    出鉴定报告的头一天晚上,陶夭夭比较激动,想到马上就能证明余音不是余额所生,她就无比的高兴。    至于南宫沉,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晚饭后,她开诚布公的跟他说:“南宫,我很快就能接回音音了,既然你不喜欢,以后也就别来了,我们两个以后也别联系,最好永不见面,这样对谁都好。”    南宫沉哼了一声,“过河拆桥。”    冷漠的看了她一会,看得陶夭夭心里发麻,然后南宫沉嗤的一下笑了。    “我只怕你还会求着我,所以要走也再晚几天。”    陶夭夭嗤之以鼻,“就算天塌下来我陶夭夭都不会再求你一次,所以你可以死心的滚了。”    南宫沉脸色清冷,沉眸湛湛的看着她,“话别说的太满,否则有你后悔的。”    陶夭夭笑得无比自信,“那就请你放心,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提前说一声,再见。”    南宫沉点了点头,“那让我再住一晚,明天早上走,然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顿了一下,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陶夭夭,“希望你别后悔。”    “到时求着我来找你,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陶夭夭又不是被吓大的,“那你就等着做梦好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陶夭夭再一次跟南宫沉强调,“南宫记得你昨晚说过的话,以后再也不能来了。”    南宫沉一边把领口倒数第二颗领口扣上,略微抬着下巴,矜傲的点了一下头,“嗯。”    然后人往外走的时候,突然返到陶夭夭面前,低头凑近她,先是出其不意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挑眉道:“我就等你翻我的牌子了。”    陶夭夭抬手要打的时候,南宫沉已经腿脚利索的逃远了。    等她伸手擦过嘴唇,入户的门都被人家关上了。    陶夭夭略微收拾了一下,迫不及待的赶到医院,恨不得立刻拿到鉴定使劲甩到余额脸上,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的接回余音。    可惜她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的时候,鉴定还没出来,得到的结果是得下午。    陶夭夭深吸了一口气,那天忘了问具体时间了。    还有大半天的时间,陶夭夭不想回家,也不想去公寓,只能出去溜达溜达。    逛荡到商场的时候,陶夭夭给余音买了两件衣服,又买了一套玩具,还买了些吃的,午饭只喝了一杯奶茶就向余家赶去了。    当然还是被拒绝进入大院。    真是豪门深似海,她明明跟孩子隔了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却怎么也见不到。    守卫小哥不管陶夭夭求得口干舌燥就是不让她进去。    实在无法,陶夭夭只能跟那人商量,“我见一下程姨总行?”    守卫小哥大概也是被她缠得烦了,转身背对起她来。    陶夭夭赶紧给程姨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就在别墅门口,她能不能出来一趟。    程姨倒是很痛快的答应了,告诉她马上就来。    大概五分钟后,程姨从主楼里走了出来。    陶夭夭好像马上就能见到自己女儿似得看的望眼欲穿。    眼巴巴的盯着程姨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程姨,音音最近怎么样?”    “吃的好吗?”    “睡的好吗?”    “有没有找妈妈?”    “哭了吗?”    ……    陶夭夭一连问了一大堆,一想快一个星期都没见到女儿了,心都要碎了。    程姨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急,一个一个的问,我好一个一个的回答你。”    顿了一下,“音音挺好的,吃的好,玩的好,也睡得好的,余先生待她很好的,你放心。”    陶夭夭擦了一下湿润的眼睛,然后紧紧地抓着程姨的双手,“程姨,你能不能把孩子带出来我看一眼。”    程姨仍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少奶奶,你要是长留下还好,要是还走,孩子见到你走了,该哭了。”    “不如这样,没人提起你,她就不知道找。”    陶夭夭:“……”    默了几秒,声音哽咽了,“那我的孩子我自己还不能见了吗?”    程姨:“当然能,可是余先生说了,只要放你进来,就不能放你走,要不要进来看孩子,你自己决定?”    那个肉呼呼额小家伙,陶夭夭想的心都疼了,忽然之间好想什么都不管,就那么跟着程姨走进去。    大不了就被余额控制一辈子呗。    然后她也那么做了,“好,我进。”    陶夭夭好像一个将要赴刑场的壮士,跟着程姨往大院里走。    程姨还说她:“这就对了嘛,余先生对你那么好,离开他你上哪去找这么好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喜欢余额,写到一半的时候我都想把南宫沉当背景墙把余额扶正了。    可惜南宫沉梦里给我送了好大礼,我没忍心!    ☆、第 51 章    陶夭夭满脑子都是余音胖乎乎走路一摇一晃的样子,还有叫她妈妈时,又甜又脆的样子。    就这样陶夭夭跟着程姨懵懵懂懂的走了一段,然后忽然间想起点什么,整个人好像被雷激了一样,转身就往外跑。    她已经没办法跟余额同个屋檐下相处了,所以必须找一个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    也就是亲子鉴定,然后正大光明的跟余额把孩子要回来。    陶夭夭再次赶到医院的时候,不到半个小时就拿到了鉴定。    她把鉴定放在桌子上,双手合十默默地念了两遍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拿起来。    惊喜马上就要揭晓,只要证明了余音是南宫沉亲生的,那余额那个亲缘鉴定也就没有任何用了。    亲生父亲才是孩子的第一负责人。    洁白的A4纸,上边的还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陶夭夭一页一页的翻倒最后。    目光直接落在鉴定结果上。    纳尼?    不支持亲子关系。    陶夭夭好像不认识这几个字似得,反反复复的从第一个字看到最后一个字,又从最后一个字看到第一个字。    怎么可能?    不支持亲子关系?    陶夭夭记得再清楚不过了,她怀孕之前只跟南宫沉发生过两次关系。    第一次是她酒后,如果是那次怀孕,她还可能弄错,毕竟喝多了嘛,有可能跟她发生关系的人不是南宫沉。    可第二次她记得很清楚啊!    她是清醒的时候跟南宫沉发生关系的啊!    孩子怎么可能跟南宫沉没关系?    她又看了一眼DNA相似比率,问医生,“难道亲缘关系也不支持吗?”    医生淡淡的扫了一眼,回答的也不太热情,“那上不是写的很清楚吗,什么关系都没有。”    陶夭夭不接受这个事实,“那有没有可能医院弄错了?”    她一说完这话就看见医生黑下去的脸,立刻摆了摆手,“医院怎么会错。”    可是她也不可能弄错啊!    见了鬼了!    南宫沉的头发是她亲手剪的,余音的胎毛也不可能出错。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陶夭夭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怎么办?    去问南宫沉吗?    陶夭夭使劲琢磨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南宫沉不喜欢孩子,也从来不关心余音的事,她都从余家出来一个星期了,南宫沉也没问过一次余音的情况,根本就不关心她的一切,现在说出来,反倒影响自己继续找证据。    陶夭夭想到最后,想的头都疼了终于想到了办法。    可能是头发有问题,他那天不是还鬼剃头了吗?    她应该想办法从他身上取些血液,一个人的血液总不会错,那样就能说明一切了。    这么打算好之后,陶夭夭又进入了第二个难题。    她已经放了狠话再也不让南宫沉回来了,两个人也再不见面,现在就去找他,是不是太没骨气了?    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啪啪的,就一个字形容:疼!    陶夭夭捏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打还是不打?    不打还是打?    他一定会嘲讽她还会说些风凉话,都能想到他那一脸得意又不客气的神情。    陶夭夭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打。    反正她也没骨气。    为了和女儿团聚,骨气是什么东西?    都可以碾碎了和着凉水吞进肚子里的东西。    结果陶夭夭一连打了两个都没人接。    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等她接回孩子,一定要躲得他远远地,最好下辈子都不再见面。    陶夭夭想了一会,要不去他公司堵他,看样子他今天是不会主动来找她了。    就这样,陶夭夭再一次踏进了南宫集团。    跟她预想的一样,南宫沉根本就没什么事,一直在办公室玩游戏。    他早就请了职业经理人,把公司交了出去,彻底退居二线,全心全意做着董事长指导大方向的工作。    陶夭夭一开始不知道,这几天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才明白些。    陶夭夭一进来,南宫沉立刻关了游戏界面,挑着眉,眼角都是忍不住的笑意,问的口气也特别轻佻:“怎么这么点时间就忍不住了?”    “眼巴巴的送到我办公室来?”    陶夭夭忍着想爆他头的冲动,特意降低了声音,声音柔柔的开口:“我想了一下,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是非闹到井水不犯河水,还是要时时沟通的好。”    南宫沉笑得邪气,“可我只想……”他往里办公室里边的隔间看一眼,那里是他休息的地方,跟家里的卧室一样,万事齐全。    “只想在那里沟通。”    他咬着牙意有所指,一字一顿的说。    陶夭夭从桌子上抄起本书使劲砸了过去,“南宫沉,你有病!”    “不,是脑子有毛病!”    南宫沉伸手轻飘飘的接住砸过来的书,然后按在桌子上,好看的桃花眼上挑看着陶夭夭,“夭夭,我没说非沟通不可,所以……”    他看了眼门口,“你可以走了。”    顿了一下,他特意补充,“我工作很忙的。”    话音落,紧接着就从他的电脑里传出来几句脏话,“中路杠他,艹,冲啊,你挂机个毛!”    “投诉他,踢了,哪来个废物渣!”    “艹,我死了——”    ……    陶夭夭呵气,这就是他忙的工作?    南宫沉发现陶夭夭充满怨气的看着他,直接把鼠标一扔,然后起身,三两步走到陶夭夭面前,腰一沉,双手一抬就把女人抱了起来。    “看你这么哀怨就知道你想要了,好,现在就吃肉。”    天底下就没见过南宫沉这么不要脸的人,陶夭夭觉得他不光脑子不好,连眼睛都不好,正常人的情绪都看不出来。    这是神经错乱了?    “南宫沉,你放我下来,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南宫沉用鼻子在她脖颈上蹭了蹭,“我要把这么多年欠下的补回来。”    没吃过肉时,觉得肉味也就那样。    可一旦尝过了,久久弥香在口舌端反复缠绕,全身上下几乎每根神经都在叫嚣,我要吃肉。    吃香喷喷的肉肉。    那个时候,真没法控制自己。    陶夭夭觉得自己越来越过分了,一开始拒绝是真的,后来享受也是真的。    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恬不知耻的沉沦呢?    后来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她要拿到南宫沉的血样。    对,就是这个原因。    然后她犯愁了,头发好剪,血样怎么拿啊?    不能拿把刀直接在他身上来一刀,用杯子接点血?    这也太暴力了。    难道让他跟自己去医院,从而光明正大的取血?    陶夭夭洗完澡之后,换了件衣服,以前她经常来南宫沉的办公室,衣服倒还有,只是放的时间有点久,她又生过孩子,此刻穿起来还有些紧。    南宫沉慢条斯理的系好皮带扣,看着她前挺后翘,女人味更浓,弯了下嘴角,“很好。”    陶夭夭用手遮了遮脖子上的草莓印,脸色有些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南宫沉:“……”    晚上回到家,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陶夭夭漫不经心的问南宫沉:“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    南宫沉懒洋洋的靠着沙发角躺着,一条腿搭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拖在地上问她:“什么行为?”    陶夭夭清了下嗓子,“我有自己的丈夫,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在一起算是姘.居吗?”    南宫沉想了想,虽然比喻不太好听,但对象是她,他就不在意了,点了点头,“那你去跟他办离婚手续啊!”    陶夭夭接口:“我倒是想,你以为那么容易吗?”    南宫沉冷嗤,“跟我离婚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这么拖泥带水?”    陶夭夭:“那还不是因为我们那个时候没孩子?”    陶夭夭说完这话,南宫沉拿着手机的顿了一下,半晌没接茬。    陶夭夭想了想,算了,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但如果他能帮她把孩子要回来,她还是会感激不尽的。    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帮我孩子要回来,以前的事,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南宫沉抬起眼皮看着她,手机里还传出着让他救援的声音。    几秒钟后,南宫沉似乎已有所指的问:“那个孩子……真对你那么重要吗?”    陶夭夭没好气的反驳他,“你对你妈不重要吗?”    一提到孩子,陶夭夭就控制不住情绪,眼眶红了,鼻子酸了,连眼圈都变得雾蒙蒙起来。    那样子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南宫沉本来还想反驳她几句,可看视线落在她泫然欲泣的脸上,心里募得的一软。    南宫沉不说话,陶夭夭也不说话,她转过身体背对着南宫沉,抱着双膝窝在沙发的另一个角落。    一集电视剧已经接近了尾声,片尾曲的调子有些沉,应着陶夭夭的心情更加沉闷起来。    至少十几分钟之后,南宫沉才再次开口:“我会把她带回来。”    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    作者有话要说: 南宫渣渣会一点一点的变好的,别着急。    ☆、第 52 章    陶夭夭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这是南宫沉说的话?    她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反倒是南宫沉把手机的声音关了,看着陶夭夭的眼神有些过于认真,“我没骗你,但是给我点时间。”    陶夭夭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跟自己开玩笑,又确认了一遍,“真的?”    南宫沉又把手机的声音调出来了,游戏已经接近了尾声,他扫了一眼,然后云淡风情的应了一句,“我认真的。”    有南宫沉的帮忙一定比她一个人努力要强,陶夭夭顾不上跟南宫沉的旧怨,从沙发爬过去,离他近些,讨好的意味明显。    “你不用做什么,只要做个亲子鉴定,证明孩子是你的,然后我就能名正言顺的要回来了。”    南宫沉抬手捋了一下头发,蓬松的头发被他撩上去,就透出光洁的额头。    陶夭夭看着他,如果单看他正经的摸样,还不算太渣。    南宫沉沉吟了一会,薄唇紧抿的时候还有几分认真的态度,“给我点时间,别急。”    陶夭夭就知道他在糊弄她,算了,本来也没指望他,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什么好难过的。    为了她的取血大计,陶夭夭勉强笑着说:“好,我不急。”    然后又远离了他,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角。    想了两天陶夭夭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心里干着急,却又没什么好办法。    实在不行把他灌醉了?    陶夭夭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可是转念一想,她没有南宫沉酒量大啊,只怕到时候没等他罪呢,她倒先罪了。    陶夭夭琢磨了一下午,又上论坛发了个求助帖子,最后终于想到了办法。    玩个她擅长南宫沉却不擅长的游戏,输了的人喝酒不久行了?    陶夭夭为自己这个高见得意不已。    陶夭夭准备了几个小菜,又准备了一瓶红酒,想着一瓶红酒可能撂不倒他,还藏了一瓶白的,等着差不多的时候给他掺上。    这样就不怕他不醉的跟猪似得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陶夭夭盯着时间,就等南宫沉回来了。    大概六点多的时候,陶夭夭接到南宫沉的电话,没接之前还欣喜了一下,然后才按了接听。    “南宫——”    南宫沉的声音仍然带着那么几分不着调的意味:“夭夭,一会我接上你,晚上出去吃。”    陶夭夭:“……”    看着准备的满厨房材料,这个……    “能不去吗?”    南宫沉带着笑的声音:“表妹攒的局,求了我很久,去,顺便带着你散散心。”    陶夭夭不想去,南宫沉的亲戚她哪还方便再见。    还没等她拒绝,就听南宫沉不容拒绝的声音:“好了,我马上就回去。”    电话都挂断了,陶夭夭还没反应过来呢。    不过这个时候她可不想惹南宫沉不高兴,耽误她的大事就麻烦了。    陶夭夭简单的化了个妆,找了身简单大方的衣服换上,听到南宫沉的电话就下了楼。    南宫沉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他没下车,而是从里边直接跨过副驾驶打开了车门,“上车。”    陶夭夭犹豫了一下,坐了进去。    南宫沉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你不喜欢别人坐副驾驶,我再也没让别的女人坐过。”    这话说的陶夭夭心里一酸。    想到三年前,她和简彩在路边等车,而他开车着过来,当时副驾驶……    有些事情,陶夭夭不是健忘,只是不愿意去想。    小白楼的事又渐渐浮现脑海,她深吸了一口气,把脸转向窗外。    南宫沉带她来的是本市一处很亲民的会所。    进门前,她还很奇怪,南宫沉怎么喜欢来这么普通的地方了?    到了包厢里她才隐隐的猜到,大概是有些人的身份不太合适。    围着大圆桌坐着好几个陌生人。    只有南宫沉的表妹温柳她熟悉,一见到她就特别热情的把她拉过去,“小嫂子,我哥把你藏的太好了,连我几次要去找你玩,他都给我拒绝了。”    陶夭夭想要强调,她早就离婚了。    其实温柳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都在的场合管她叫嫂子,总觉得不自在。    但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那些人她都不认识。    温柳给她一一介绍,“这是我老公,顾义。”    顾义正举手里的高脚杯,身姿挺拔的坐在那,看了一眼陶夭夭,点了一下头。    陶夭夭也笑着点了一下头。    她还是第一次见顾义,知道他是警察,和温柳在一起还是温柳倒追的他。    现在两个人可甜蜜了,孩子都要了俩了。    然后温柳又给她继续介绍,陶夭夭都一一认识过了。    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管屋里这么多人,一只鞋子直接就脱了,光脚踩在椅子边缘上。    一只胳膊支在桌子上,大手撑着下巴,穿了一短袖t恤,露出线条流畅的臂弯,好看的眉角扬,说不出的风情,还有那么一点形容不出来的味道。    反正他整个人完美的体现出了俩字:纠结。    温柳给他介绍:“小嫂子,这是刚才米国回来的读心神探,白牧琛顾问。”    “你好,”陶夭夭伸手,只不过想客气的握一下。    白牧琛这个人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严肃,笑起来的时候就有些薄情,似乎总是带着那么一丝丝轻嘲的味道。    他起身,没穿鞋的脚伸进鞋子里,半只脚还漏在外边,看着陶夭夭,眸光深了深,把手递了出去。    陶夭夭看见一只手型很好看的手伸过来,两个人的手很快接触,白牧琛却突然把手缩了回去。    陶夭夭不解,这人是拒绝自己了吗?    只听白牧琛轻笑一下,指着陶夭夭:“你爱过吗?”    这么突兀的问题,陶夭夭下意识的看了眼南宫沉,脸色有些不自然。    白牧琛拿起手绢擦了擦修长的手指,又用食指指着陶夭夭语出惊人:“你出轨了?”    这话一出口,不管陶夭夭,连温柳都生气了,指着顾义:“看看,你带的什么朋友,怎么说话呢?”    陶夭夭尴尬的站在原地,直到南宫沉过来把她拉走,然后指着自己的脑袋跟陶夭夭解释,“他脑子有问题,别跟他一般见识。”    白牧琛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得耸了下肩膀,然后安静自然的坐在了位置上。    丝毫没在意旁边扫过来一束束要杀了他的目光。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推门进来的人打断了。    更尴尬的还在后边。    陶夭夭怎么也没想到余额会来,她看见余额视线马上就接触上的时候,下意识的转过了头。    她蹙眉看着南宫沉:“怎么回事?”    此刻屋里人的座位是,陶夭夭挨着南宫沉,旁边是温柳。    温柳旁边自然是她老公顾义。    顾义和白牧琛中间隔着两个人和两个空位,然后白牧琛和陶夭夭都做门口,中间也隔着几个空位置。    余额最后一个到的,脸上有些歉意,他一手按着衣服略微弯了下腰,“不好意思,迟到了。”    然后他就在大家异样的目光下坐到了最里边的主座上。    陶夭夭:“……”    她转头看着南宫沉:“你不是说你表妹攒的局吗?”    现在她只觉得整个人像被人放到了热锅上用小火蒸煮一般,如果说刚才白牧琛的话还只是个导火索,那么余额的到来无疑把这种尴尬推到了最高境地。    她名义上还是余额的妻子,现在却跟南宫沉坐在一起……    陶夭夭的脸胀成猪肝色,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憋闷的厉害,马上就要窒息了。    她咬了咬唇,轻声跟南宫沉说:“我想先走了。”    南宫沉点了一下头,“我跟你一起。”    结果还没等陶夭夭起身,旁边的白牧琛已经开口了。    “陶小姐,要走吗?”    陶夭夭已经抬起的屁.股又坐了下去,“我有些不舒服,想去一下洗手间。”    白牧琛的眼神很犀利,似乎又带着那么一股子慵懒,他摆了一下手,笑得有些勉强,“稍等,我问大家几个问题,然后你随便我也可以遁了。”    顾义隔着桌子看见白牧琛说话,生怕他又要作妖,刚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白牧琛看都没看他就站起了身子。    陶夭夭以为他会马上就问她,没想到白牧琛转身反倒先问的余额。    “余总,既然局是你攒的,那你就打个样。”    不等余额开,他已经又转向了南宫沉、:“怎么?还玩的起,南宫先生?”    余额抢先回答:“余额奉陪。”    将了南宫沉一军,南宫沉默了几秒也点了一下一头,“奉陪到底。”    陶夭夭脸色大变,按刚才白牧琛口不择言的样子,接下来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来呢。    白牧琛目光沉沉的看着余额:“三秒以内回答我,跟几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    余额微怔,“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活动还在继续呢,夹子那天赚了不到一百,我凑到一百给答对的小天使发下去,10个人答对了就每个人10块,20个人答对了就每人五块,欢迎留言,公布答案的时候我会统计。    ☆、第 53 章    陶夭夭惊讶余额说的一个,不过仔细想了一下也明白了,肯定是张漫无疑。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可能没发生过关系。    接下来,白牧琛依次问过去,顾义和温柳人家自然都是彼此的唯一。    到了南宫沉,白牧琛抛弃了刚才的问题,先问道:“南宫先生做过手术?”    南宫沉愣了几秒,刚要回答,白牧琛已经摆了手,意思不用了,“你的身体跟几个人发生过关系?”    南宫沉抬手按了按眉心,“没有……”    他话刚出口一半,白牧琛往前探了探身子,眸光变的特别犀利,一声轻轻地嗯?    南宫沉无奈的改了答案,“两个。”    陶夭夭脸色已经大变,她知道他跟顾司莹的事,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她的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还在她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白牧琛已经问向了她:“陶小姐呢?”    陶夭夭咬着嘴唇尴尬的恨不得立刻离开,南宫沉突然握住她的小手,有点火山爆发的前兆,“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陶夭夭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白牧琛还是给了答案:“1个。”    白牧琛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顾义,“好了,你的忙我帮完了,酒就免了,我撤了。”    说着撤,白牧琛果然离开了座位在一众诧异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向外走去了。    顾义还是一头雾水呢,赶紧起身跑到门口拉住了他,“大仙,你不能白来一趟,给个结果啊。”    白牧琛看着顾义,语带嘲讽,用下下巴点了一下南宫沉的方向,“还要什么结果,带回去审一审,什么结果都有了。”    顾义纵着眉头,一脸难色,低声说:“没有证据,我凭什么拿人家?”    白牧琛耸了一下肩膀,“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顿了一下,他看向余额的方向,“何必揪着陈年旧事不放,就算知道结果又如何?”    白牧琛说完一只脚已经迈出了屋子,顾义又跟了出去,“那你到是指点一下啊,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    白牧琛沉默了几秒,看着顾义,眼里笑意很浓,“南宫沉的身体就是证据,看你有没有能耐拿到了。”    语毕不管顾义再怎么求他,白牧琛都再懒得回答一个字,自顾自的离开了。    顾义返回到包厢的时候,身体还没全进去,就感觉什么东西带着风声向他扫了过来。    他下意识的伸手接过。    然后身上一热,他闻到了一股烧茄子的味道。    紧接着是温柳不悦的喊声:“顾义,你太过分了,哄着我让我把表哥约出来,原来是把我哥当成嫌犯?”    “你要没能耐,查不出真相就抓紧脱了你那层皮,利用女人算什么!”    此刻余额一直沉稳如山的坐在那,面色清凉,没有丝毫温度。    南宫沉自从听见陶夭夭说一个的时候,基本就没了思维。    她这么多年都没跟余额发生过关系吗?    此刻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这一句话。    陶夭夭面红耳赤,如坐针毡,看见温柳跟顾义发火,适时的安慰道:“柳柳,你也别怪顾警官,他也是公事公办。”    顿了一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陶夭夭说完拎上包就离开了包厢。    南宫沉听见温柳提醒他“追呀”才反应过来,像被雷激了似得弹了起来,起身追了出去。    “夭夭——”    “夭夭——”    一直进了电梯,南宫沉才抓住陶夭夭,“夭夭。”    陶夭夭一直低着头,听见他喊她,抬头,泫然欲泣的看着他:“这样你满意了吗?”    南宫沉眼里有浓的化不开的愁绪,女人咬着唇,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的心好像被人狠狠的攥了一下,疼到窒息,他认真的说道:“对不起,夭夭,是我对不起你。”    “以后,我会好好地补偿你。”    陶夭夭任泪水肆虐,也不去擦,就那么透过泪水看着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男人,轻声道:“不用了。”    顿了下,“只求女儿回来之后,你可以离我们远一些。”    南宫沉使劲攥了攥拳头,像做了什么决定似得,低声应道:“好。”    “都随你。”    当天晚上,南宫沉吃过晚饭没像往常以前一样换上家居服,而是穿的很正式,除了领口的扣子没系之外,其余全都弄得板正又得体。    比他上班的时候还正式。    陶夭夭虽然不愿意理他,不过这个时候关系到她带回女儿的大事,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你要出去?”    南宫沉把手腕的袖子挽上,“嗯,我出去一趟,可能会晚点回来。”    “哦,”陶夭夭不好多问,看着他出了门。    后来两个人重逢,好像再没见过顾司莹,难道两个人分手了?    不应该啊?    当时两个人不是爱的死去活来的吗?    陶夭夭总觉得南宫沉有什么事瞒着她。    想到孩子和余额还有血缘关系,却跟南宫沉一点关系都没有,真是医院弄错了,还是有什么隐情?    为什么余额偏偏揪住南宫沉不放?    难道余款的死真跟南宫沉有关?    今天还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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