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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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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外泄倒灌的血水全部拦住后净化消除——否则不仅在这儿的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都逃不过阴煞缠身而亡的结局,连这周边的泥土草木都会深受其害,过几天再来场暴雨什么的,一旦邪气融进土里、汇入水源,后果就更不堪设想了。    然而北极监鬼印虽是白家从祖上传承下来的宝贝,但她使用起来却依然非常吃力,撑起法印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背负了上百斤的石头在暴雨中疾奔一般,堵得她腹腔坠胀、胸口发疼,两眼黑沉,甚至逼出了她的一口心头血来。    然而这会儿,除了被白凤雏和被她护住的白意鸣,以墓穴为中心,直径半公里的地面上,都再没有意识清醒的人了。    他们带来的十多个青壮小伙儿,连带凑数的周涵,都被墓穴里涌出的血水阴气所伤,现在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虽然白凤雏的法印布得及时,这些人都没有生命危险,但一时半会儿肯定醒不过来,连指望他们放点儿童子血当个阳气增幅器都不成了。    “姐,坚持住。”    白意鸣从背后扶住摇摇欲坠的姐姐,看向红光渐弱的墓穴洞口,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光。    “你看,血水已经不再冒出来了,萧潇那边应该快要成了……”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一下巨大而低沉的“轰隆”声,虽然距离他们很远,但却仿若晴天落下一个惊雷,地动山摇,极具震撼之感。    “是西北惊门方位!”    白意鸣惊喜地叫道:“无嗔大师他们破了山字降了!”    那惊天动地的仿若响雷的轰隆声,便是术法破除邪祟时,阴阳之气互相冲撞,最后正气压倒阴气时所产生的爆破声,道术中称之为“天破”、“邪破”,佛门则多称为“临伏”。    往往这一声动静越大,则说明这正邪碰撞相抵得越厉害。    旧时港产僵尸片里但凡天师道长开坛作法,斗赢了僵尸王后,起码都要爆个青烟炸个香炉的听个响儿。而到了破这“山”字降时,等级就是隔了好几公里,依然能听到震耳摧魂的雷鸣之声了。    “嗯……是啊……”    白凤雏支持到现在,已是强弩之末,脸色苍白似纸,一丝血迹从唇边挂落,十分触目惊心,只凭一股绝不放弃的精气神,才强撑着法印。    “姐,来,这个……”    白意鸣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一枚丹丸,抵在胞姐唇边,“把它吃了,能多撑一会儿。”    白凤雏点点头,舌尖一卷,把药丸含入口中,喉头一滚,直接吞了。    不到两息的功夫,在她失去意识的同时,她感到自己似乎听到了一下比先前更巨大、更清晰、更靠近的,惊雷炸响般的轰隆声。    第 91 章、九、前尘15    周涵醒来的时候, 只觉得头疼欲裂, 嗓子眼和胸口都堵得难受,什么都来不及琢磨, 就跌跌撞撞几步扑腾到一颗树下, 抱着树干吐了个天昏地暗。    “呜啊……”    直到连黄胆水都吐了个干净, 他才有力气自我吐槽,“总觉得……我最近似乎一直都在吐, 帅哥形象都败精光了……”    “怎么样, 你还好?”    一只修长清瘦而骨节分明的手,端着个保温杯递到了用袖子胡乱抹着嘴的周涵面前, 他一抬头, 正对上白意鸣带着温柔微笑的一张脸, 他立刻胸不闷了嗓子不堵了,“噌”一下坐正了身体,紧张兮兮地盯着对方的双眼,生怕自个儿刚才那狼狈不堪、毫无形象的样子, 惹得白意鸣生出任何一点儿嫌弃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    周涵接过白意鸣递给他的保温杯, 支着还有些发虚的两脚, 踉踉跄跄跟着对方离开那棵被他糟蹋得够呛的小树,边走边问:“情况现在怎么样了?白姐呢?萧潇呢?其他人呢?”    “你们刚才是都被那降墓里的阴气冲昏过去了,你是最早醒过来的那个,其他人都还在营地那边躺着呢。”    白意鸣抬手,指了指十多米外树荫下临时支起的两座小帐篷,还有旁边铺着的几张大毛毯, 周涵果然看到毯子上歪歪斜斜躺满了人,看衣服打扮都是跟他们一起来的那些青壮小伙儿们。    “我姐刚才为了护住咱们,撑了个范围很大的防护法阵,现下里消耗过度,已经睡着了,一时半会怕是醒不过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头,苦笑着朝周涵耸了耸肩。    “至于那座降墓,萧潇已经独力破去了,不过他的消耗也很大,从墓里出来的时候就脱力了,现在正在帐篷里休息呢。”    “太好了,真不愧是萧潇啊!”    周涵拍着胸口,回头心有余悸状瞅了一眼那座被他们挖了条通道的古墓。    此时墓穴四周就跟被爬犁翻了一遍似的,到处是横七竖八的沟壑和翻开的浮土,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周涵竟然从中看出了几分还未散去的鬼气森森来。    “对了,阿阮那边也还好?”    他又想到和他们兵分两路的自家好兄弟好基友,连忙拉住白意鸣的袖子问道:“之前说过我们这边的墓比较凶险对?如果萧潇一个人都能搞定的话,那阿阮他们那边应该也没问题咯?”    “嗯,两位大师和阿阮他们那边,也已经解决了。”    白意鸣回头朝周涵微微一笑,白家两姐弟如出一辙的眼睛轮廓深邃,眼瞳漆黑如同点墨,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起来特别具有诱惑力。    周涵猝不及防被狠狠“电”了一下,脸立刻唰一下红了个透彻,心跳飙破一百的同时,情不自禁捂住胸口,感叹难怪这人拍电影的时候,导演特别喜欢给他拉特写,光这双眼睛,就实在太有杀伤力了。    大概是周涵那脸红心跳的反应实在太明显,白意鸣不费吹灰之力,就看穿了这比他小了足足十几岁的小年轻的那点儿心思,他双眼中有道微光流转,却什么也没说,只朝周涵又笑了笑,在睡满了人的营地边上找了块空地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对方也坐下来。    周涵连忙揣紧一颗咚咚咚乱蹦的心脏,坐到白意鸣旁边。    他不敢贴得太近,便跟棵树桩子似地挺得笔直,长手长脚别扭地缩在身前,颇类高中女生面对暗恋男神时腼腆羞涩的经典情态。    ……他一定是知道了,白先生那么聪明,一定察觉了……    周涵端着白意鸣亲手递给他的保温杯,脑海中一片混乱,跟走马灯似的反复重播着两人算不上多的相处。    从自己第一次和他打招呼就热情得有些过分的态度,一路回顾到不知何时暗生的暧昧情愫,直至这些时日来完全不受控制的非分之想,只觉得每一帧画面都能抠出些甜蜜的糖分来。    ……我、我应该顺势表白吗?可现在这时间地点真的一点儿也不浪漫啊……不过,白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看他似乎不是很排斥的样子,那……有可能会接受我的表白吗?……    他一面陷入难以自拔的回忆之中,一面分出三分精神,忐忑地琢磨着这些对他来说很急很关键的问题。    “茶要凉了,你不尝尝吗?”    就在周涵心头有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之时,白意鸣温柔磁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他指了指周涵还傻傻握在手里,连盖子都没有拧开的保温杯,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笑意。    “我亲手给你泡的熟普,里面还放了些安神健体的药材哦!”    周涵一听这话,浑身一个激灵,早已魂游天外的三魂七魄立马归位,两手并用,动作十分急切地旋开杯盖,也不管那茶是不是还有些烫口,更尝不出什么香苦甜涩、前味回甘,只咕噜噜仰头一口气灌了个一干二净。    &amp;&amp;&amp; &amp;&amp;&amp; &amp;&amp;&amp;    因为刚刚下了一场暴雨的缘故,阴暗的墓道潮湿而泥泞,空气中弥散着雨水穿过土层后特有的泥腥味,还有苔藓与霉菌泛滥生长的**气息。    萧潇匍匐在**的墓道中,他的脚边倒着一只雪白的狐狸,只是此时它口角溢出的血线都已渐渐凝固,气绝身亡多时,变成一团渐渐冷却的白毛。萧潇只觉得浑身都疼,吞下舍利骨后,那股源于先圣的过分澎湃的功德之力胀满了丹田,又顺着他的经络游走流窜于五脏六腑之中,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吹涨了气的纸糊的袋子一般,随时都有可能被撑到裂开。    他勉力睁大眼睛,借着墓道中燃烧着的符咒余光,看向几步开外的另一个人。    那是他的师兄萧宁。    只是那人的形容举止,却又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萧宁了。    那个曾经俊朗潇洒,照顾他起居饮食,教他符咒道法,还会牵着他的小手逛元宵灯会,给他做好吃的糯米糖饼的师兄,模样比五年前被师傅逐下山时,足足老了三十岁,跛脚独眼,满头白发,只仅剩的那只闪烁着精光的眼睛,还带着他曾经见过的疯狂。    “呵呵呵……”    萧宁捂住被红鸾之魂完全烧成了炭的一条胳膊,艰难地支着那条跛腿,朝萧潇挪了几步。    即使已经仿若垂暮的老人,但那张又老又丑的脸,却依然和年轻时一样,带着他招牌般的柔和微笑。    “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他说着,伸出仅剩的那只枯瘦的手,先是摸了摸师弟的脸蛋,随后指尖移动,划过萧潇因为疼痛而不自觉蹙起的眉心,轻轻揉开那处明显的皱褶。    “……来这里之前,我早就算过……我们两师兄弟缘分未尽,总有一天……”    他说着,低下头,嘴唇靠得极近,几乎就要印上自家师弟刚刚被他按揉开的眉心,声音低哑却清晰地传进了萧潇耳中。    “……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    “……潇……萧潇。”    脸颊和肩膀上传来有节奏的不清不重的拍打,萧潇好不容易睁开眼,视线像隔了层磨砂玻璃似的,莫名地有些迷蒙,但周遭光照明亮,空气中也弥散着山林特有的清爽气息,完全不似身在墓道中那般阴暗潮湿。    “啊,意鸣,是你啊。”    萧潇抬手擦了擦眼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的泪水,想要翻身坐起,但这动作却远比想象中的艰难,用力撑了两次,却还是仰面倒回了毛毯里。    “怎么样,还难受吗?”    白意鸣眼见萧潇扑腾了两下却没坐起来,干脆弯下身,将人扶起,又给他在背后支了个枕头,好让他坐得舒服一点。    “唔,在下头的时候太拼了,把红鸾烧了个精光,怕是没个三年两载都别想再聚起来了,而且,现在真的浑身都没力气……”    萧潇捂住闷疼的胸口,感受着平日盘踞在识海中,此时却微弱得几乎感受不到的红鸾魂力,抬起手,不死心地打了个响指,却只擦出一缕青烟,连簇小火苗儿都没冒头。    “你看,连个发火咒都使不出了。”    “行了,你就别折腾了。”    白意鸣笑着拍掉萧潇还企图搓出个小火苗的手。    “我姐和其他人全都平安无事,不过现在都还在睡着,你也老实地再休息一会儿。”    萧潇撇撇嘴,勉强接受了白意鸣的提议,却不愿意乖乖再躺下,就这么就着垫背的枕头,斜斜挨在帐篷壁上,有气无力的在仅剩的贴身内衫里摸了一阵,掏出一个小物件来,摊开在掌心里。    “这是我从墓中女尸嘴里抠出来的玉压口,应该很有些来历,我怀疑那女尸多年不腐的秘密就在这玩意儿上头。”    他说着,把手心里的东西递给了白意鸣。    “你替我收着,回去让古老爷子瞧瞧,请他老人家给查查来历。”    白意鸣接过萧潇递给他的小东西,低头一看,却是一只墨玉雕成的玉蝉,长约一寸半,通体漆黑而泛着暖光,没有一丝杂色,两只翅膀尾端彼此交叠,竟好似一对首尾相衔的阴阳鱼形状。    “行,交给我。”    白意鸣笑了笑,将玉蝉贴身收好,又转头看向蔫了唧一脸委顿的萧潇,“你想喝点什么?我替你泡杯茶如何?”    “不要茶,我想吃甜的,越甜越好……”    萧潇一脸不感兴趣地摇了摇头,侧头在靠背的枕头边蹭了蹭,“像昨晚阿阮做的糯米糖饼,我现在就想吃……”    “你还真喜欢那玩意儿啊!”    白意鸣低声哼笑起来,“我记得,小时候我被祖母送到你家的第一个晚上,你就给我弄了一盘像那样的糯米糖饼。”    他说着,在萧潇的毯子旁坐下,脸上带着七分怀念三分玩味的笑容。    “不过你那手艺实在不敢恭维,糖心都给你烧糊了,吃进嘴里又苦又黏,我硬塞了一块,那味道,真跟上刑没差了。”    “有那么难吃吗……”    萧潇瘪了瘪嘴,哼哼唧唧不满地反驳道:“你那时也没说出来啊……”    “是啊。”    白意鸣含笑看着他,如漆似墨的眼瞳对上萧潇琥珀色的眸子,一字一字地轻声回答:    “因为,我看你当时那么努力地模仿我当年教养孩子的样子,觉得非常有趣啊……”    萧潇两眼瞳孔骤然一缩,一瞬间,真如同真正的兽瞳一般,变成了一条线状。    然而下一秒,他的腹部——准确的说,是脐下三寸丹田所在,突然传来血肉撕裂的剧痛。    白意鸣的右手已经呈锥状穿透了萧潇身上薄薄的一件背心,又捅入皮肉之中,直直插到了他的小腹里,随后一握一抽,将他丹田里蕴养着的内丹给掏了出来。    萧潇夺舍寄魂的白狐,本身已经死亡,自然没有办法再行吸纳天地精华,运转内功心法继续修炼,能保其肉身多年不腐不朽,还能使用灵力的关键,全在它体内那颗数百年修为的内丹。    萧潇睁大眼睛,死死盯住白意鸣,却半分气力、一点儿反抗都使不出来,只是徒劳地用两手捂住肚子上那个血流如注的新鲜伤口,缓缓软倒在了毯子上。    “白家的双胞胎,从一开始就注定只能活一个,姐姐既然先出世了,那么弟弟其实在娘胎里就已经是个死婴了。”    白意鸣依然坐在萧潇身边,用和平日里别无二致的温柔声调,仿佛闲话家常般,含着浅笑,对萧潇柔声说道:    “你一直都没发现?当年我被你的红鸾魂火灼烧之后,肉身损毁,魂魄残缺,无处可去,只能寄魂在你随身的金蛇匕首上,一直跟着你。”    他说着,将血淋淋攒在手里的狐珠内丹随意一抛,让那琥珀似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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