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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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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阳光照在人的身上,十分舒服,慵懒的想要眯着眼睛,“景公子今日忙里偷闲陪我在这玩弄风月,真的好吗。”    他笑了笑,一副富贵闲人闲情逸致的模样,“无碍,本座忙了这么多天,都没好好的陪过自己的妻儿,给自己放上一个下午的假陪景夫人,这样,孩子他娘下一次就不会在抱怨我了。”    我扭头推搡了他的胸膛两下,从他的身上刚要站起,突然眼前一黑,直直的向后栽到了景笙的身上,在也不醒人事。    这一次的晕厥,是我要扳倒于伶的关键一步棋。    于伶做事小心谨慎,滴水不漏,让人抓不住丝毫的把柄,她送的所有的东西是没问题,可千不该万不该送红玛瑙石过来,让我钻了空子。    她送过来的玛瑙的确是个好东西,没有任何的问题,只可惜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百密一疏,忘记了红玛瑙石是有药理作用,普通人带上自然是可以活血化瘀,改善睡眠,美容养颜自然是好东西,可却对孕妇来说,这就成了滑胎的利器。    寻常的大夫基本上连玛瑙的样子见都没见过几面,又怎么会知晓他的功效呢。    景笙心中的哪杆天平早已经倒向了我,虽然这次可能致不了于伶死地,但有了这次的事件,以后她在想脱身可就难了。    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迷迷糊糊的在耳边可以听到很多的声音,景笙的焦急,芍药的辩护,左宸的救治....混乱的不成样子,刺激着我的神经。    再当我清醒的那一霎那,映入我的眼帘的是鸳鸯交颈的帐子垂在地上,有几缕阳光调皮的透过纱帘钻了进来照在白皙近乎透明的手背上,我给自己把了把脉脉,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孩子还在。    我脸色渐渐的软了下来,目光柔和的抚摸着小腹,从额头之上的碎发全被汗打湿,柔顺乌黑的贴在脸颊两侧,我恍惚从外面听到说话声,缓缓的掀开了帐帘的一角,有两道欣长的人影背光站在窗口处。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由开始的模糊变得慢慢清晰起来,景笙和左宸棱角分明的侧脸满满映入我的视线之中。    “教主,师妹的身体情况你也都了解,本就怀上这一胎已经是极为不容易了,若不是那串红玛瑙石带的时间短,再加上里面的药效不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个圣女的心,未免也太黑了,这种伤天害理的招数都可以想的出来,女人心可真的是海底针,还好我在外面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桃花。”    景笙沉默了一会,“这件事情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的。”    “可于圣女,在教中已经呆了都快十八年了,这魔教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她都烂熟于心,根基深厚稳固,在加上她在教中那么多的亲信,你怕是想要动起来,不容易。”    微风从窗外轻轻吹了进来,一朵桃花慢慢的飘落到了景笙的掌心之中,他楞了楞,别有深意的说道,“于伶这一步棋,看来在两方之中都已经废了,在留着她,也没什么用了。”    景笙已经动了杀心。    请教主放过于圣女    左宸想了想,“的确,像乔洛那样谨慎的人,估计对于伶的信任本就没几分,江湖之上现在盘踞的打势力现在除了魔教就是千羽阁,周江北早已经暗中像千羽阁倒戈而去,魔教也有天机阁相助,勉强可以拼个势均力敌,但也都会两败俱伤。”    “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个本事,这个.....”    左宸说话的时候突然余光朝我的方向瞥了过来,急忙刹住了口,脸上挂上他标志性的笑容,露出几颗洁白好看的牙齿,佯装镇定,拔高了声音,    “师..师妹.......你...醒了啊。”    我朝着他们的方向点了点头,景笙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倒了一杯茶递到了我的唇边,    眼神之中有些阴鸷,话里有话,    “以后,可别再这个样子顽皮了,你和孩子最重要。”    我以为这件事情他不知道是我做的,原来他心里明白的清清楚楚。    我接过茶杯的手一滞,瞬间恢复了正常,他并未在左宸面前拆穿我的把戏,看着我清瘦的面孔手指轻轻的拂过我脸颊的轮廓,脸上的阴霾也渐渐的少了几分,    “饿了吗。”    我抓住他的我脸上的手指,笑着往唇角吻了两下,讨好的点了点头,“饿了,肚子都快饿瘪了。”    他脸上的戾气被我缠得也驱散了几分,手指用力的捏了捏了脸颊,看着我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良久才无奈的说道。    “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给你长点记性。”    我笑着眯起了眼睛,景笙打发了芍药去厨房拿些吃食过来。    左宸又替我把了把脉,说是没什么大碍了,准备离开时有些无奈的看了我和景笙一眼,“哎,真的是老了,老了,搞不懂你们这群小年轻在玩什么。”    我轻飘飘的递给了他一个眼刀,“师兄这种孤家寡人,自然是不会明白的。”    左宸和芝兰两个人之前基本的模式是他追她逃,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芝兰是对左宸有些意思的,可最近看来又有些搞不懂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缘分,月老不会忘的,索性我也就不在掺和,由了芝兰了。    左宸的脸瞬间呈苦瓜状,摆了摆手,“你们....以后出了事在也不要叫我过来了!老子!也有脾气了!”    话音未落,气愤的拂袖而去。    他刚走后不久,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嘈杂而又喧闹的声音,景笙皱了皱眉,将空了的茶杯放到桌子上,“我先出去看看。”    我听到外面有胡乱让人头痛的声音,轻轻的点了点头。    屋子里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鸦雀无声。    我光着脚下床站到了窗边,侧着身子在没有关严的缝隙之中偷偷看着外面的情形。    外面站着很多人,男男女女都有,尤其是于伶名下的女弟子居多,除了有教中的两位长老之外,大部分都是些小人物,都是些生面孔,几乎没有见过。    他们一看到景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立马都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早有预谋声音整齐的喊道,“请教主放过于圣女,属下愿意代替于圣女受罚。”    我一头雾水,于伶怎么了,竟然有这么多人来给她求情。    景笙的面色顿时变得十分的难看,阴恻恻的笑了两下,还不如不笑,点了点自己的衣领,浑身散发出的威压和煞气让众人冷汗直流,都不敢抬起头。    “你们来给于圣女求情?”    为首的男子面色难堪向左右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你们来替于圣女求情之前,可有想过,于圣女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被关进水牢呢。”    水牢顾名思义,是最残忍的刑罚之一,尤其是魔教的,更是让人闻风丧胆,有无数的人命丧于此,里面的结构和普通牢房虽无异,但残忍就残忍在那水中,四肢被铁链锁住,只能站立在水中,长时间泡在水中,身体浮肿腐烂。    而魔教的水牢,残忍就残忍在,给水里加了无数的尸蟞和毒虫,人一进去,就如水蛭一般吸附在身上,撕咬吸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能够活生生的将人给逼疯。    我的身子瞬间一僵,隐藏的贴在了墙壁暗处,心脏咚咚咚剧烈飞快的跳动的,男人要是狠起来,一点儿旧情也不会在念。    景笙将于伶给红玛瑙石下毒的消息并未放出去,那群人自然是不清楚原因的,所以才会被于伶给利用当炮灰。    “还请教主明示,要是真的是圣女犯了错,属下无法可说,可现在圣女被不明不白的被关入了水牢之中,属下....不服。”其中的一个女子说道。    景笙没有说话,朝着风尘仆仆急匆匆赶来的左护法看了一眼。    左护法额头冒出一层薄薄冷汗,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跪在地上众人一眼,立马会意了景笙的意思,开始为众人解释的说道,“大家既然这么想知道于圣女犯了什么事情被打入水牢,那就有我来为各位说说于圣女做的好事情。”    “于圣女窜通外人将魔教的一举一动的消息传递给外人,和南司两人出卖教主和夫人,差点命丧在了灵秀山庄,三番几次的想要谋害夫人腹中的孩子,蛇蝎心肠,到现在,夫人还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呢,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她身为圣女所该做的事情吗,现在各位还有什么不满和疑惑吗?”    众人顿时身上起了一层冷汗,怎么也没有想到于伶的胆子这么大,以为只是小打小闹也就罢了,竟然还扯上了出卖魔教做了内奸,有几个胆小的人面露后悔之色,吓得面色苍白难看,顿时匍匐在了地上,“教主饶命,属下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被某些人迷惑给叛徒求情,属下知错,甘愿领罚。”    话音未落,于伶座下的女弟子依然不知悔改,大胆的反驳道,“教主,我们圣女绝对是冤枉的,她对魔教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还望教主明察秋毫之末,还我们圣女一个清白。”    刚刚认错的男人顿时不屑嗤笑的嘲讽道,    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刚刚认错的男人顿时不屑嗤笑的嘲讽道,“你主子连自己的爹妈都能亲手了结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所做不出来的,毒妇一个,我看,这次教主将她流放到水牢里面喂尸蟞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女弟子被反驳的哑口无声,涨红了脸,底气不足的说道,“你们....胡说些什么。”    “是不是胡说,想必你们的心里比我们还要清楚,况且,你们的主子带头做内奸叛徒,谁知道,你们也是不是跟着做她的走狗呢。”    那男子越说越离谱,那女弟子跟着于伶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耻辱,两下二话没说,拔出了佩戴在腰间的佩剑,准备冲上去和那人拼个你死我活。    那男子也不怂,灵巧的一个转身,立马躲过一招,“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任何帮派里面都有内斗和不合,更何况魔教这种大教呢。    立马站在男子一派的人站了出来指责道,“我师兄也只是就事论事,你们这番做派倒像是恼羞成怒,不打自招。”    于伶座下的所有女弟子此刻都愤然站了起来,似乎是要和那一帮男子大干一场。    内斗很正常,但同门相残可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当下景笙就黑了脸,注入了内力狠狠的将左护法的佩剑往女弟子的方向射出,不偏不倚的从她的耳边略过,插进了后面的墙壁之中,“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教主吗。”    这一声,可谓是注入了十足的威压,连带着我在房间之内,都感觉到胸中的气血隐隐的在翻滚着,我按住胸口,深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才缓解了过来。    整个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树上丛林之中的鸟儿扑哧着翅膀朝着远处飞去。    众人都知道景笙的手段,生怕再得罪景笙惹得他不开心,连个大气也都不敢再出一下,都战战兢兢地跪在了地上。    景笙眼中出现杀机和凌厉,黑色的衣袍在风中微微上扬,气场强的无法让人忽视,无人敢去抬眸直视他的眼睛。    “今晚,在水牢里,你们自然可以看到自己想要的证据,只是希望到时候,你们能够好自为之。”    “到时候有人在给于伶求情,赐于同罪去陪着她。”    这个意思,就是今天晚上可以看到于伶出卖魔教的证据了,眼见为实,到时候是什么,只会见出真正的分晓,景笙这一招,堵住了所有人的悠悠之口,公正无私。    女弟子想着可以证明自家主子的清白,当下立**中划过了一丝喜色,“多谢教主。”    那男子听到后扑哧一笑,压低了声音暗骂了一句“蠢货。”    然后一众人叩谢了景笙缓缓离开了院子,刚刚还人满为患的院子此刻瞬间变得空落落的,突然还有些变得让人不太习惯,墙角已经听完,景笙也快要差不多的回来了。    我轻点着脚尖脱了衣服立马躺在了温暖的被窝里面,将自己给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双大眼睛。    景笙一进里室便看到了我这一副场景,当下闷笑了一声,“景夫人偷听的技术不怎么样,但胜在了动作麻利,没有让我给逮住。”    我耳朵尖有些微微的泛红,眼神不自在的望别处乱飘,“是景公子的声音太大了,故意传到本夫人的耳朵里面,让我想不听都难。”    “那么就是为夫的错了?”    我转笑颜开,“这是景公子自己说的,可不关本夫人的事情。”    他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尖,无奈又怜惜,我想着他刚刚在外面说的话,有些疑惑的仰起了头,“你怎么知道今晚会有人来救于伶,不是说她已经是一颗废棋了吗。”    他做到桌前优雅的倒了一杯茶,怡然自得的慢慢品茗了起来,故作玄虚。    我明知道他在故意吊我的胃口,但却还是忍不住的跟着他走到桌前继续追问道,抱着他的手臂摇了摇,撒娇的说道,    “别卖关子了,快说嘛。”    景笙一脸的惬意和享受,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头的雾水,须臾,只才听他慢悠悠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瞎猜的。”    我.......    我被他给耍了一顿,气闷的自己一个人跑到了床上不在去理他,五个月的肚子已经稳稳有些大了,勉强侧卧着微微有些难受,刚转了一个身,突然发现旁边的枕边多了一个男人。    当下脸色一黑,推搡了他要抱我的手臂两下,气鼓鼓的说道,“谁允许你抱我了。”    他不怒反笑,故意往过来蹭了两下,“抱自己的娘子天经地义,本座还需要谁的允许。”    “我的!”我狠狠的咬了一下这个男人的手臂。    “可我没抱你,抱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孩子也同意了。”景笙一脸无辜。    我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哪里同意了,我怎么没有听到。”    “他跟我说的是悄悄话。”    我的脸顿时黑成了锅底,“去你的。”    我的反抗在他的眼底就和挠痒痒一样,三脚猫的功夫,根本起不了什么作业,他笑呵呵的将我搂在了他的怀里,手臂给我当着枕头,另一只宽厚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了我微微凸起的小腹之上。    光线洒在了我和他的身上,这一幕像是被静止了一般柔和而又美好。    我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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