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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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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的下巴,印出了两排浅浅整齐的压印,思绪慢慢飘到远方,声音柔软温和,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正意义上要做一个孩子的母亲了。    “景公子你说,我们的孩字是男孩还是女孩?长的像你还是像我。”    他伏在我腹上的手掌抚摸了起来,“是男是女都好。”    我任性的追问道,“不行,景公子今天不说出一个准确答案来,今晚休想睡上我的床来。”    景笙被我这孩子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认真的想了好半天,“女孩,最好像你。”    我想了想,咬着手指歪着头问道,“我和景公子正好相反,我倒希望是一个男孩,想要看看小版的景公子是不是也这么凶。”    景公子爽完就提裤子走人了,还管我们娘俩做什么    他楞了楞,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一副轻佻匪气的模样,“以前还不明白什么叫**屋及乌,今日终于在景夫人这儿体会到了,只要是你生的,那怕是一只老虎,我也都会捧在手心里当做宝。”    我被他逗得笑了出来,“景公子今儿个是怎么了,嘴巴像是摸了蜜似的,甜的不像话。”    他扬了扬眉毛,语气故意说得缠绵悱恻,惹人心跳,    “甜不甜,只有尝过才会知道。”    那只覆在我肚子上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往上移动,黑色的眸子深邃的像是一坛老酒,让人迷失沉醉在里面。    “景夫人,我说的对吗。”    我和景笙自从经过上一次的事件之后,虽然每天晚上都躺在一张床上,但为了孩子,从未做在想以前一样那么肆意欢爱过一次。    这个样子细细想来,已经是有好几个月了。    我在他的身下笑的妖媚万分,白皙修长的手指拉住了他的衣领,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温度和心跳,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口,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长发披散在身后风情万种,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    “景公子骗人,哪里是甜的,”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眸之中的我是有多么明媚夺目迷离有多勾人心魂,景笙的呼吸加重了几分,发憷一阵低沉的笑声,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    “景夫人尝错了,是,要这个样子尝才行。”    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到了我的唇上,如狂风暴雨一般,肆意攻略着城池,一缕发丝缠绕在这个吻中,沾着温热和潮湿,我嫣红的舌尖抵在他的胡茬之上,口腔之中满是他唇内释放出的茶香的味道,媚眼迷离,    “景公子的唇,百转千回辗转的品尝,本夫人终于知道是什么味道的了。”    他一脸兴趣,“嗯?”    “是花言巧语和阴谋的味道。”    他眼底含笑,咬了咬我的耳朵,“不然怎么能够让景夫人心甘情愿的跟了我这个魔头呢。”    我指尖在他**的胸膛之上画着圈圈,眼睛直视凝望着他,    “迟早有一天我七老八十,变得人老珠黄,美色和身体总会慢慢的衰弛下去,牙齿掉光,布满皱纹,皮肤松弛,到时候,景公子还会继续对我好,与我相守白头下去,吗,”    景笙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轻轻拔下了仅有的一枚白玉簪子,低声轻笑,“我比景夫人整整的大了五岁,应该是我的牙齿先掉光,走不动路,瘫痪在床,到时候,景夫人不嫌弃我就好,我哪敢在去挑景夫人的不是,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面孔明艳动人,被他巧妙的回答所折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微弱的光束,他的脸孔格外的柔和,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巧言令色,景公子的这张嘴可真的是名不虚传。”    他解开了我宽松至极的衣袍,搂住了我纤细的腰肢,拽入了他的怀抱之中,细碎的吻从我的脖颈往下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那景夫人还满意吗。”    我视线里是他性感紧实光裸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修长而又性感,小麦色的肤色和我雪白**显得格外的相配。    我半眯着眼睛学起京城之中那些贵胄子弟一般放荡风流,手指似笑非笑的滑过他身上凹凸不平的腹肌,我的红唇贴在他的耳畔细语,呵出了灼热的气息,让他的身体逐渐绷紧,像是一只兰若寺里面勾引书生吸人精气的艳鬼,    “我更满意景公子在床上时的勇猛。”    我宛若一条缠着他身上的蔓藤,他就像是粗壮任我肆意攀岩的树干,蒙蔽了双眼,只靠着触觉来缠绕繁衍围绕在他的身上,依附吸吮着他身上所有的呼吸和养分。    那些无数缠绵悱恻的日日夜夜,清晰的映在了我和景笙的眼中。    渴望和灼热,痴缠和诱惑,早就让人病入膏肓再无药石可以医治。    外面的天还亮着,强烈的白光照射出这大千众生之中最痴缠放纵的一幕,那是天下芸芸众生都逃脱不掉风月红尘,存在于着天与地之间,让人着迷,飞蛾扑火也甘之如饴。    ..........    黄昏渐渐降临,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    我软绵绵的爬在景笙的胸膛之上,指尖缠绕的是他的尾间的发丝,轻轻瞥了他一眼,娇嗔的说道,“今天晚上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拿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腔调,“无论真假,今天晚上会有人来劫走于伶的。”    我指尖一顿,有些疑惑的望着他,“什么意思。”    “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食言。”他沉默了片刻,眯着眼睛凝视着我的双眼笑了出来,转身下床开始穿起了衣服,又看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还不起来?不饿吗。”    我淡漠的瞥了他一眼,懒洋洋的说道,“景公子爽完就提裤子走人了,还管我们娘俩做什么。”    他被我给气笑,指尖点了点我的眉心,“真不知道你一天在想些什么。”    我笑的风情万种,明媚的笑意晃进景笙的眼里,一丝一毫都不曾回避,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睫毛微微颤动,“想的是景公子啊。”    他凝视端详我的脸许久,耐人寻味的问道,“是吗。”    我笑容微微一敛,拿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怎么,景公子不信?”    他的手指灵巧的帮我穿上了衣服,指尖用力的捏了捏我的鼻尖,无奈又怜惜的说道,“在景夫人面前,我哪敢?”    我嘴角这才勾起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两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挂在了他的身上,目光只好落在了他性感的喉结,扬起头媚笑得意的说道,“谅景公子也没这个胆子。”    他仍由我在他身上胡闹着,轻笑的将我抱到了椅子上做了下来,又命芍药去将饭菜全都端了上来,我咬着筷子,无疑往屋子里的书架上扫了一眼,上面的书不是关于兵法就是关于棋论的。    曾经在京城的时候接触的王孙公子十有**都只喜欢塞马吟弄风月    夫人您如今是教主身边的大红人    曾经在京城的时候接触的王孙公子十有**都只喜欢塞马吟弄风月,狎妓赌博,天底下的男人一生忙碌,雄才伟略也不过求得是权与色,每个男人的内心都渴望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生活,美人乡销金窟无一不是他们所想要的,只不过他们和江湖上的人比起来,多的是一份克制,江湖的人可以随心所欲,而他们更在乎的颜面。    京城的圈子里曾经流传着一句话,男人不风流,代表他没本事。    可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语到了景笙这里纷纷被推翻,他是真的对美色没有兴趣,他热衷于权谋,渴望一个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想要一场从真正意义上来说的博弈,他所算计的,几乎没有可以逃离脱他的手掌心,他喜欢围捕猎物时的围追堵截,享受猎物濒临绝望时的征服感,他的手段,计谋,才略,野心,无一不缺,才促使他爬到今天这一步。    景笙在江湖上靠的不是武力,而是脑子,将魔教团团掌握捏在手中,所有的人都是他这盘棋当中的棋子,无论是多么逆境的时刻,他总有本事翻盘反转,为自己杀出一条生机。    景笙意识到我的出神,不悦的用筷子敲了敲我的耳边,“想什么呢,连饭怎么都不吃了。”    我急忙回过神来,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两下,漫不经心的开口,    “没什么,就是在期待今晚景公子会布置怎么样精彩绝伦的好戏呢。”    他明显的不信,但也未做多问,给我的碗里夹了一筷子我平时最爱吃的菜,    “先吃饭。”    我其实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了两下就已经有些不想吃了,撑着脑袋侧着身子专心致志的看着景笙。    “今晚的事情,估计足够能堵住教里面的那些闲言碎语了,江湖上各路的人马现在都对你很是忌惮,各大掌门又都圆滑,再除掉乔洛和周江北,恐怕景公子在江湖上更加如鱼得水,只手遮天。”    他抬眸目光看向我,“景夫人可以放心,景某至少还能在让景夫人风光上十年不成问题。”    嗯,那等十年一过,我可是不会陪景公子共苦的,到时候啊,我和孩子的影子你都休想见到。”我凝笑望着他。    “那看来景夫人连以后的打算都做的详细。”    我笑着的合不拢嘴,“当然。”    夜幕渐渐降临了下来,我和景笙吃完饭后就呆到了水牢的一处暗处,魔教在江湖上放出了风声说今晚举行宴会,暗地里的意思无非就是魔教今晚的防御很松懈,今晚魔教之中无论是身居高位,还是落魄不成样子的人都来到了水牢的暗处,潜伏等待着景笙口中所说的好戏究竟是什么。    左护法跟在我和景笙的身后保护着,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整个水牢之中安静的不像话,只可以听见喘喘的流水声之外,什么都在也听不见。    水牢是玄铁所打造出来的,十分牢固,地形十分艰难,陷了下去,武功绝顶的高手进去都出不来,更何况是于伶这个弱女子呢。    于伶的双手和双脚被铁链锁住,束缚的站在水中,铁链的长度十分有限,几乎都没有什么活动范围,只能活生生的站立在水中,十分耗费体力,只能被吊着,水牢中的水隐隐泛着黑,掺杂着鲜血,散发出的恶臭隔了老远都可以闻到,里面的尸蟞数不胜数,依附在了于伶苍白消瘦的面孔,乱糟糟的头发,粗壮的锁链之上,体无完肤,甚至,于伶身体有几处可以看到森森白骨。    我怔了片刻,实在不敢想象这个狼狈不成样子的人竟然是昔日骄傲的于伶,几乎有些完全认不出来,景笙面不改色,压低了声音在和左护法说着什么,声音很小,我根本什么也都听不见。    突然今天下午那个带头闹事的女弟子走了过来,面上带着一丝伪善的笑容,可以说是虚伪到了极点,故作惊讶的说道,    “夫人,您怀有身孕,怎么亲自过来了。”    我对于于伶身边的人根本谈不上相熟和好感,当下也没什么好脸色。    “哦,听你的意思,怀了孕,就不能来了?”    她的脸色有些僵硬,“怎么会,夫人能来做个见证,自然是圣女的福气,教主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其实心里还是对圣女是相信的,况且两个人又是一起长大的情分,教主当年上位时有一半的功劳还是我们圣女的呢,,”    我见她继续要喋喋不休的将下去,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直接出声打断了她。    “所以呢,你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    她一脸笑呵呵的,并不觉得尴尬,“夫人您如今是教主身边的大红人,份量也都是一等一的,说话的举足轻重,属下斗胆,想请您去找教主帮圣女去求个情,其实教主对我们圣女,只是一时的生气...”    我冷冷的一笑,阴恻恻的,“你既然这么忠心,怎么不自己前去给你们圣女求情,诺,他就在那里。”我伸出葱白的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某个男人。    女弟子见我并不怎么买账,面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其实夫人救了圣女,也等于在教中给自己多了一条后路。”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嗯?你说说。”    “我们圣女是个有恩必报的性格,想必您也知道圣女在魔教之中的势力,只要您这次救了圣女,滴水之恩我们圣女必以涌泉相报,到时候,您的地位也不是水涨船高嘛,这件事情,对夫人来说,只有利、”    有恩必报,怕是有仇必报。    于伶估计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谁,我可不是什么善良而又愚蠢天真的傻姑娘,农夫救蛇的事情可不想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挑了挑眉毛,“照你说,这件事情的我得益这么大,倒是应该谢谢你来提醒我了。”    她见事情有戏,又接着忽悠的说道,“夫人,我相信我们圣女,我们圣女从小就出生长大在    奉江爷之命,前来救于姑娘出去    她见事情有戏,又接着忽悠的说道,“夫人,我相信我们圣女,我们圣女从小就出生长大在魔教,圣女绝对是不会做出什么出卖魔教的事情的,绝对是误会,所以夫人您去求情,今晚教主在得知了真相,冤枉了圣女产生愧疚,而夫人现在前去求情,虽然可能有些艰难,但再过一个时辰,夫人可就在教主的心中份量会更加重的。”    我笑的别有深意,这女弟子这张嘴皮子到是会忽悠,黑的都是说成是白的,年纪不大,倒是心思重,圆滑到了极点果然是于伶手下调教出的人。    “嗯,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以前倒是没发现,于圣女手下还有你这一号人物。”    女弟子谄笑了两下,“我也只是给您和圣女搭个桥而已,真真正正厉害的,还是夫人您最后这一下字呢。”    我站了起来,朝着景笙的方向走去,女弟子以为我真的要去给于伶求情,当下面露喜色,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说着谄媚讨好拍马屁的话,我面色冷淡,冷冷的敷衍两句。    左护法和景笙见我过来也停下了谈话,景笙淡笑着走了过来护住了我的腰肢,低下头体贴的问道,    “怎么了,是有些不舒服吗?”    我懒懒的倚靠在了景笙的怀里,女弟子面色期待着望着我,我这才缓缓的开口,“于圣女的手下来说让我找你给于圣女求情,说这件事情对我有很多的利益,可我思来想去,心里总是不安,毕竟和魔教的利益比起来,我哪点算什么呢,”    女弟子面色骤变,变得十分尴尬,眼中掺杂着惊讶,羞恼,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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