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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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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输给了我,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我彻彻底底的输给了他。    诱我陷于这场风月浩劫之中,再也脱不了身。    景笙次日天还没亮就要准备离开了,他刚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我就已经醒来了,我揉了揉眼睛,带着几分迷离的望着他。    “这么早就要离开了吗、”    他笑着将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我的额头之上,“嗯,还早,你在睡一会。”    我也知道他忙,并未将不满之色表现出来,原先的瞌睡虫也早已经跑的一干二净,索性我披了一件外衣就起床了。    景笙挑了挑眉,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疑惑,“怎么不睡了。”    “睡不着了。”    我走到他面前,接过他手中正要系的衣带,轻叹了一口气,帮他系了一个好看的接扣,踮起脚尖整了整他的衣领,吻了吻他的唇角,带着一丝的俏皮,    “相公可要早点回家,我和肚子里的宝宝都在等你哦。”    他有些诧异我今天的反常,笑着揉了揉我乱糟糟的头发,一把抱住了我笑着加深了吻,“嗯,今晚会早点回来的。”    景笙离开之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在也睡不着了。左护法说周江北前几日突然出现在了灵秀山庄,调遣了几支死士,连夜捣毁了福朝商会好几个重要的商铺,里面各分支的老板都始料未及,惨死于街头,无一幸免。    左护法得到此消息赶紧赶到现场安抚着福朝商会重要的和合作伙伴,景笙派人拦截到了周江北的一支死士,正面起了冲突,惊动了江湖之上所有的帮派都偷偷观望着,周江北的死士一时之间死伤无数,乔洛派了几支暗卫想要前来将损失挽救到最小,但却还是晚了一步,整支死士全军覆没。    事发就在昨天夜里,魔教因为南赫这个内奸如今已经变得十分不安全,在加上福朝商会主要的命脉牵扯都还在京城,于是景笙派了左护法将我护送去景庄养胎小住,我也知道景笙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于是也没有拒绝,时间定在了三日之后出发动身。    .......    我的行李不多,所以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芝兰用了一个早上的时间就已经都整理的差不多了,我坐在桌前楞了楞神,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景笙的话,在连接上哪一支在灵秀山庄里突入起来的利箭,那支箭显然不是奔着我的命来的,而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在联想到于伶喜欢景笙的事情,似乎一切都可以说的通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半眯着眼睛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的叩击着桌角,突然开口问正在忙碌收拾被褥的芝兰,“对了,最近....伶姑娘在做什么,知道吗?”    芝兰楞了楞,紧蹙着眉头,苦思冥想了好半天才开口,“主子是说伶姑娘,您和教主在冷战的这段时间内,伶姑娘就来过一两次,当时见您心情不好,奴婢就斗胆擅自做主,就给找借口推掉了,后面在没来过,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这段时间里,伶姑娘格外的安分,这段时间连打骂婢女的次数都少了很多。”    我冷笑一声,南赫刚死,乔洛的行踪又难以捉摸,那一箭在我和景笙的心中画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她现在只能加紧尾巴少招惹我都来不及,当然不敢再做什么强出头惹景笙生气动怒的事情了。    “对了,伶姑娘最近有没有送什么东西过来。”我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白光,转头向芝兰问道。    芝兰停下动作认真的想了想,“有送来一些东西,是一些玉佩玛瑙之类,而且送来的时候还带了几个大夫,当着所有人的面检查说没问题才留在了这儿,主子您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于伶竟然小心谨慎到了这个地步,我回了回神,扬起唇角笑了笑,“没什么,对了,你说她送来了玛瑙?”    芝兰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是,那玛瑙的色泽通透,十分罕见呢。”    我心中顿时有了几分主意,“去,把那串玛瑙给我拿来。”    芝兰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须臾就将那串玛瑙放在了一个木制长方形的盒子里拿了过来,是一串红石榴玛瑙项链,在木盒之中静静的躺着,每一颗都非凡品,色泽红润饱满,晶莹剔透,拿起来借在阳光下看,竟然还泛着丝丝红光,一看就是尚好珍贵的物件。    “主子,这串玛瑙石是有问题吗?”芝兰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将这串玛瑙石丢到了桌子上,笑了笑,“现在没问题,不过,过一会也没有问题就不得而知了。”    芝兰顿时反应过来明白了我的企图,脸色一变,眼底带着些担忧之色,“可主子....此举不会伤到您肚子里的孩子吗。”    “如今这孩子是我唯一的依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目光凝视着窗外湛蓝的天空之中,报复于伶的事情在我的脑海之中无比清晰的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尝之。    我肚子已经开始渐渐的显怀,以前的有些衣物已经穿不上了,景笙命人给我又新制作了添了一些衣裳,连带着给孩子,也做了一些。    说来实在惭愧,我的女红的功夫并不差,绣工也还可以,但就是对做衣服鞋子的事情一窍不通,怎么学都学不会,后来也索性就放弃了。    芍药将裁缝新赶制出来的衣物拿了过来,样子和款式都是京城这几年最兴最流行的,而且还是千金难求一缎的蜀锦所采制的,    快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芍药将裁缝新赶制出来的衣物拿了过来,样子和款式都是京城这几年最兴最流行的,而且还是千金难求一缎的蜀锦所采制的,华丽却又不俗气,美艳而又不媚,上面的花纹更是绣的巧夺天工,衣服看起来也都上了一个档次。    衣服的旁边还有着几双小孩子穿的虎头鞋,男女都有,十分精致可爱,特别小,小到可以貼放在我的掌心之中,看着也不自觉的多了几分欢喜。    芍药笑了笑,“夫人,教主特意让江湖之中最好的绣娘所缝制做出来的,您瞧这虎头鞋的绣工,栩栩如生,一般人若是不仔细看,就衣物还是真的两只小老虎呢。”    我眼底不自觉的染上了一层笑意,“这你可没说错,的确是呢,”    我又拿出了一件小衣,故意在芍药面前露出了于伶送来的玛瑙石,芍药的身子明显一僵,向着四处看了看没人,压低了声音问我,“夫人,您怎么把这个给戴上了吗。”    我指尖轻轻转动着一颗玛瑙石,佯装出疑惑的问她,“有什么不妥吗。”    芍药支支吾吾的,“倒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这是伶姑娘送来的,只怕.....”    “放心,她应该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况且我瞧着这玛瑙实在是欢喜,有些爱不释手。”我嘴角凝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让所有的人都怀疑不到我的头上。    芍药楞了楞,想到于伶的胆子也没有大到这么明目张胆的地步,也不会来玩这种幼稚的招数,“也许是奴婢多心了,但夫人,您还是要小心一些,”    我笑着点了点头,肚子又开始咕咕咕的叫了起来,轻叹了口气,“嗯,我有些饿了,芍药你去厨房给我端点点心过来。”    怀孕的的女人,胃口时好时坏已经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芍药伺候我已经有了一段时日了,已经是少见多怪,朝我行了一个礼便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我一个人无聊,又把玩起那些小孩的衣帽鞋物,正盯着出神,听到了背后传来了一声动静,芍药的效率果然是越来越高了,“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快,平常可没这速度。”    后面的人没有回话,我刚要转头,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景笙的下巴抵在了我的额头之上,隐隐掺杂着一些酒气,“想景夫人了,就回来的早些了。”    我娇嗔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商会那边没事了。”    他并未回答,可能是怕我担心,故意岔开了话题,“这帽子和鞋子果然做的不错,”笑着说道,“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景夫人之手。”    我正期待他后面说什么,谁成想这厮反倒嘲笑起我的短处来了,当下狠狠就狠狠的朝着他的腰间拧了一把,“景公子这是对我有意见。”    他凝笑我仍由我胡闹着,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吻边轻啄了几下,半开玩笑的说道,“景某怎么敢对夫人有意见。”    我冷哼了一声,甩开了他的手,“这还差不多、”    他笑着将我抱坐在了他的腿上,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我的肚子之上,柔声问道,“这小东西也没有趁着我不在折磨你。”    我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当然有,他还说,景公子在不多陪陪她娘,他可就要去认别人当爹了。”    景笙瞬间被我给气笑了,“这是孩子的意思还是她娘的意思了。”    我歪着头看着他,咬着手指认真的想了想,“两者都有。”    他一脸哭笑不得,“那看来的确是孩子他爹的错了,夫人可否能原谅再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呢。”    我指尖一下一下的在他的掌心里慢慢划着,“那就要视景公子的表现而定了。”    景笙抓着我调皮的指尖,似笑非笑,“我看,其实是景夫人对我有意见了。”    我挑了挑眉,刚想要说话,芍药便伶着食盒走了进来,似乎没有料到景笙在这儿,明显的一愣,恭恭敬敬的朝他行了一个礼,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之上。    我瞬间脸色一红,又羞又臊,在景笙的怀里挣扎了两下,嘟囔着说道,“快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他一脸的无所谓,当着芍药的面拍了我的屁股两下,有些暧昧的说道,“老实点。”    我已经恨不得去找个地缝钻进去,芍药脸的可以滴出血来,耳尖也隐隐泛红,低着头站在旁边盯着脚尖,头都要快触到地上了。    景笙修长的手指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点心碟子端了出来,里面五花八样的什么都有,    桂花糕,枣泥糕,还有些零嘴蜜饯和些时令的水果。    我早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立马伸手拿了一块糕点放到嘴里津津有味的吃着。    景笙笑着看着这一幕,时不时贴心的给我递过来一杯茶,用手指帮我擦一擦嘴角,“好吃吗?”    枣糕一直是我的心头爱,我几乎想都没有想的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他突然附身逼近我,吻了吻我唇角的碎屑,眼底里一片的玩味和交易,别有深意的说道,“味道,,的确很不错。”    孕妇的身子本就很敏感,在加上他有意无意的撩拨,浑身像是滑过一丝酥麻的电流。    我嗔了他一眼,剥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递送到他的唇边,“士别三日,景公子的脸皮可真的是又厚了。”    他笑着凝视着我,一言不发,有意无意的舔过我的指尖。    可偏偏又像是吃定了我一般,料定我当着芍药的面不会发作出来,我咬着嘴唇,扭过头慢慢啜吸着花茶,不理景笙。    他看我这个样子失笑的剥好葡萄送到了我的嘴里讨好着我,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神色有些慎重的问道,    “对了,那日在灵秀山庄射箭的人查出来了吗。”    景笙指尖一顿,轻“嗯”了一声,随机又将刚剥好晶莹剔透的葡萄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芍药依旧本分的低着头,装作没听到,依景笙的本事,查出幕后之人是于伶不是什么难事,    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    不过要惩罚起魔教圣女可就是难事了,这只是第一步,先给景笙的心里扎上一根刺。    我笑着凝视着他,给他提了个醒,“不是给我,是给孩子。”    他思付一笑,“我还敢让你们娘来吃亏不成。”    “那可说不定。”我挑了挑眉。    说起灵秀山庄,我就想到乔洛带给人那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紧蹙着眉头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乔洛....你以前认识吗。”    “嗯?”    “我总感觉,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而且见面的次数越多,这股感觉便愈加强烈,是不是,以前有过什么交集,只是我忘记了。”    景笙把玩起我耳边垂下来的一缕青丝,眼神里明显多了分戒备和迟疑,又拿起一个空杯倒了一杯茶,“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我目光直直凝视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笑着将茶壶放在了桌子上,优雅慵懒的像是一个贵族,    “你的感觉的确没有出错,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他是谁,你只需相信我便好,在江湖上混的人都靠着的是一张脑子和一张嘴,很多事情也都不能只看表面,有时候眼睛见到的,耳朵听到的,也都不一定是真实的。”    他说的虚虚实实,明显是不想让我知道,我笑着拉起了他的衣领,毫无惧色的凝视着他,    “那景公子对我,是真实的吗。”    我心头微微有些堵塞和窒息,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在感情方面总处于弱势,女人的爱是集中型,日久生情,而放眼望去,这天下几乎所有的男人可以说是一种多情而又不定性的动物,尤其是有权有势的。    有的女人,一生之中只可能爱上一个男人,而男人,却可以同时爱上好几个女人。    我这一生所拥有的所有美好,都来源于这个男人。    我可能已经被景笙给宠坏了,自私而又善妒,连心也变得很小很小,小到我们的世界里在也融入不下其他的人了。    景笙温热的唇落到了我的额头之上,将我的手放在了他铿锵有力的心脏上,“真真假假,景夫人还不清楚吗。”    “我想听景公子亲口说出来。”    他将我紧紧的相拥在怀里,唇贴在了我的耳边,    “有景夫人的这些日子,是我这一生之中最好眠的时光。”    我的声音微微哽咽,拍打了他的胸膛一下,吸了吸鼻子,“讨厌,景公子突然变得这么煽情干什么,害的我又要哭了。”    也只有他,随便说出一句话能够让我的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只有他,随便说一句话能够给我带来前所未有过的安全感。    能够择其所爱,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幸运。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    岁月静好,窗外的阳光透射了进来照在了我和景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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