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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抛弃,没有他,我也活了下来,可是为什么他要那么狠心,为什么知道我会绝望,他还是要离开我?” “晴晴…” “我不知道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要是我知道,我会愿意留在他身边,听他讲完他所有的故事,一个男人千山万水改变自己女儿命运的故事,萧爱月,那天我没有留下,我跑去了学校,所以我不是一个好女儿。”虽然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却有着无尽的深情与哀怜,悲伤在徐放晴的脸颊凸显了出来,绝望的让人感觉心酸:“我恨过他,在某些痛不欲生的夜晚,我恨他入骨,我恨他,想问他你为什么要把我留给那个女人,我给他写过一封信,我想问他,徐勇,你为那个女人所付出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好多年了,萧爱月,我记不清了,我现在也三十多岁了,像他一样的年龄,每每午夜梦回,我已经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了,我只记得他牵着我去学校,在路上,他说,晴晴,爸爸想牵着你的手,亲自交给另外一个最爱你的人,萧爱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不遵守诺言?你看,我穿上婚纱了,幼稚的可怜,他却是不愿意再来见我,我只能来见他。” 这座城市是美的让人心动,却也是让人心痛,这里是徐放晴挥之不去的阴影所在,萧爱月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连带着讨厌起来了这个城市,她紧紧握着徐放晴的手,低头亲吻着她冰冷的指尖:“不需要他了,我们不需要他了,晴晴,我自己来牵你的手,我亲手把你带回家,我爱你,我向你求婚,在他的面前,我告诉每一个人,我会一生遵守我的承诺,对你徐放晴不离不弃,只要你还在这个世界,只要你还活着,我愿意透支我所有的一切一切,我不会离开你,我不会比你先死,我舍不得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世界待上,哪怕一秒,晴晴,嫁给我。” 婚姻不重要,过去也不重要,徐放晴忘不掉的东西太多,她的脆弱那么意外地暴露在了萧爱月的面前,萧爱月牵着她往回走,每一步都很坚决。 林姐开着车往另一头的城市飞奔而去,没有太多的解释,小教堂的钟声响起,这场婚礼,是徐放晴精心准备好的童话,却是萧爱月梦寐以求的未来。 她什么时候安排好的教堂,什么时候找好的证婚人,根本不重要,萧爱月想,这一切发生的妙不可言,管谁先主动,管谁又算好了谁,萧爱月心甘情愿沦陷,愿意用一生来场赌、注。 二人又跑去市政厅登记,结束后搂在门口跳桑巴舞,路过的人群跟她们问好,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热情,徐放晴难得地笑容满面,晚饭的时候她喝了不少的红酒,两人在餐厅步行回酒店,徐放晴脸色红润,走路有些颠簸,咬着嘴唇,唇边荡漾起浓浓的笑意,醉人的目光盯着萧爱月,手勾在她的脖子上,嗓音中有着魅然心弦的诱惑:“萧爱月,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你再敢偷看别的女人,我就,唔,我就吻死你。” 喝多了,这女人,萧爱月看在眼中有些稚嫩的可爱,笑的合不拢嘴,摸着她光滑的脸蛋说:“要不,咱们今晚试试看?” 徐放晴歪着脑袋揉她的头发,身上温柔的气质还是跟她以前的霸道不太搭调,她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嘴,舒服的呼出一口气:“婚礼我准备好了很久,担心你不来,担心你不愿意,萧爱月,今天早上冻死我了,你要是敢说不愿意,我会弄死你。” 深情的眼眸痴痴地笼罩在徐放晴迷离的脸上,萧爱月的惊喜如烟花般绽放了整个天空,她嘟起红唇,不由分说的将徐放晴拽进了怀里,不顾人来人往的好奇目光,嘴唇直接贴了上去,狠狠吻住了这个淘气并霸道的爱人。 徐放晴,今后,你也是我的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 冬瓜君〔 激动〕:恭喜,恭喜,恭喜二人喜结连理。 萧爱月〔疑惑 〕:你系边个啊。 徐放晴〔 冷漠〕:她是狗仔队。 冬瓜君〔摆手解释 〕:不不不,我是你们妈妈。 萧太太与徐太太对视一眼。 冬瓜君被胖揍。 冬瓜君〔半死不活的叹气〕:儿孙自有儿孙福。 ☆、一百九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 密码: 6qk9 指路:微博。。。 本章可跳过不买 两人一路搀扶着回到酒店, 徐放晴一路都在嘀嘀咕咕, 讲了很多关于举办婚礼的细节, 说她花了很久时间找礼堂, 说她们的婚纱定做了两个月的时间,说的口干舌燥, 被萧爱月架到浴室去洗澡,还摸着镜子不忘自恋:“我长的真好看。” 萧爱月被雷到了, 回应说:“我知道你好看, 也知道你很自恋。” 徐放晴回头看着她, 好像已经分不清楚她是谁了,站都站不稳, 斜靠在洗手台上, 笑的像个孩子,手指竖起来,满脸认真的模样:“我, 我跟你讲,我小时候, 有很多人暗恋我, 很多男孩子, 还有女孩子,还有玛丽也很喜欢我,她偷偷送我书,我告诉爸爸,爸爸说她是好人。” 徐放晴也没喝多少啊?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地把她自己的黑历史给卖了呢?萧爱月觉得很好奇, 她回忆起了刚刚吃饭的餐厅,好像确实,她们喝了红酒,还有白兰地?是哦,徐放晴似乎喝了三种不同的酒? 太猝不及防了,徐放晴明天肯定会后悔,看着软成一团的女人,萧爱月笑眯眯地打开了手机录屏功能。 “徐放晴女士,请问你最爱的人是谁?” 徐放晴瘫软在沙发中,脸色红润,眼神迷离:“手机,拿开手机,萧爱月,我要萧爱月。” “是啊,是啊,我是萧爱月。”慢慢地在她面前跪下,萧爱月附身过去,像小狗一样舔着她白净素颜的脸颊:“晴晴,我好喜欢你哦,我好爱你哦,你要不要喜欢我?一直一直喜欢我?” 徐放晴揪住她的长发,沿著她的脖颈一寸寸的亲吻,萧爱月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被她超高的技术亲吮起来了,她被刺激的受不了,无奈手里还拿着手机,又看时间还早,机不可失地按压下徐放晴不安分的身体,不让她动,坏心眼的说:“晴晴,我们聊会天,好不好?” 这个时候的徐放晴,更像个孩子,不满意自己的亲吻被打断,皱起眉张口就往萧爱月的脸上咬了过去,萧爱月“哎呦”“哎呦”地躲开,一连串的动作引的徐放晴笑的眼睛都弯了,萧爱月哪里见过她这个样子,心都化了,咽下嘴里的口水去摸她的脸颊:“晴晴,晴晴,晴晴,你怎么这么好?” 有些人喝醉酒跟狼一样,徐放晴却出人意外地变成了一只羊,她水润润的眼睛干净地望着你,根本让人把持不住,她手往前一伸,抓住了萧爱月的手臂:“萧爱月。” 听到她叫自己,萧爱月眼睛一亮,以为她要说什么感人的表白,连忙举起手机对着她的脸,循循诱导说:“来,晴晴,你接着说。” 徐放晴蹭着她的手心,不匀称的喘气道:“你真是傻子。” 萧爱月:“…..” 徐放晴又补充:“笨呼呼。” 萧爱月纠结:“我就没有特别好的地方吗?” 徐放晴嘻嘻地笑了:“你特别听话。” 手一抖,手机差点没拿住,萧爱月都快急哭了:“你夸我几句啊,小祖宗,夸夸我。” 被压太久的萧爱月同志只想欺负她回来,无奈某人连喝醉都不想配合她,徐放晴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细雾,举止动作都极为温柔,说起话来也很缓慢:“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特别讨厌你。” 这天没法聊了,萧爱月怀揣不安,小声问道:“第二次呢?” “第二次?”徐放晴闭上眼睛,脸上开始多了种说不出的厌恶感,她语无伦次,想起什么说什么,也顾不上别人能不能听懂:“痛,好痛,哪里都痛,痛,她让我哭,我好痛。” 在说什么呀?萧爱月把她抱入怀里,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感觉手感很好,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着说:“嗯嗯,不痛了哈,我在这里呢?” 却料不到徐放晴突然睁开眼睛,眼中的泪水滑了出来,连气都没有换,就委屈般的哽咽道:“爸爸,晴晴怕。” 萧爱月被她的眼泪吓的不轻,这,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徐放晴哭了,萧爱月几乎都快崩溃了,不知道她哪里不开心了,喝多了又问不出来,只能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泪水满布的脸蛋,像哄女儿一样说:“乖哟,晴晴不怕,晴晴不怕哈,没人来伤害你。” “我讨厌你。”徐放晴抱住她哼哼唧唧地胡言乱语:“特别特别讨厌你,你不是好人。” “好好好,我不是好人。”萧爱月没有节操地哄她,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我不是好人,我是你女朋友,是你老婆,不怕了好不好?我在这里,晴晴不怕了哈。乖。” “嗯。”徐放晴咬住她的耳朵,破涕为笑道:“晴晴不怕。” 两人一路搀扶着回到酒店,徐放晴一路都在嘀嘀咕咕,讲了很多关于举办婚礼的细节,说她花了很久时间找礼堂,说她们的婚纱定做了两个月的时间,说的口干舌燥,被萧爱月架到浴室去洗澡,还摸着镜子不忘自恋:“我长的真好看。” 萧爱月被雷到了,回应说:“我知道你好看,也知道你很自恋。” 徐放晴回头看着她,好像已经分不清楚她是谁了,站都站不稳,斜靠在洗手台上,笑的像个孩子,手指竖起来,满脸认真的模样:“我,我跟你讲,我小时候,有很多人暗恋我,很多男孩子,还有女孩子,还有玛丽也很喜欢我,她偷偷送我书,我告诉爸爸,爸爸说她是好人。” 徐放晴也没喝多少啊?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地把她自己的黑历史给卖了呢?萧爱月觉得很好奇,她回忆起了刚刚吃饭的餐厅,好像确实,她们喝了红酒,还有白兰地?是哦,徐放晴似乎喝了三种不同的酒? 太猝不及防了,徐放晴明天肯定会后悔,看着软成一团的女人,萧爱月笑眯眯地打开了手机录屏功能。 “徐放晴女士,请问你最爱的人是谁?” 徐放晴瘫软在沙发中,脸色红润,眼神迷离:“手机,拿开手机,萧爱月,我要萧爱月。” “是啊,是啊,我是萧爱月。”慢慢地在她面前跪下,萧爱月附身过去,像小狗一样舔着她白净素颜的脸颊:“晴晴,我好喜欢你哦,我好爱你哦,你要不要喜欢我?一直一直喜欢我?” 徐放晴揪住她的长发,沿著她的脖颈一寸寸的亲吻,萧爱月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被她超高的技术亲吮起来了,她被刺激的受不了,无奈手里还拿着手机,又看时间还早,机不可失地按压下徐放晴不安分的身体,不让她动,坏心眼的说:“晴晴,我们聊会天,好不好?” 这个时候的徐放晴,更像个孩子,不满意自己的亲吻被打断,皱起眉张口就往萧爱月的脸上咬了过去,萧爱月“哎呦”“哎呦”地躲开,一连串的动作引的徐放晴笑的眼睛都弯了,萧爱月哪里见过她这个样子,心都化了,咽下嘴里的口水去摸她的脸颊:“晴晴,晴晴,晴晴,你怎么这么好?” 有些人喝醉酒跟狼一样,徐放晴却出人意外地变成了一只羊,她水润润的眼睛干净地望着你,根本让人把持不住,她手往前一伸,抓住了萧爱月的手臂:“萧爱月。” 听到她叫自己,萧爱月眼睛一亮,以为她要说什么感人的表白,连忙举起手机对着她的脸,循循诱导说:“来,晴晴,你接着说。” 徐放晴蹭着她的手心,不匀称的喘气道:“你真是傻子。” 萧爱月:“…..” 徐放晴又补充:“笨呼呼。” 萧爱月纠结:“我就没有特别好的地方吗?” 徐放晴嘻嘻地笑了:“你特别听话。” 手一抖,手机差点没拿住,萧爱月都快急哭了:“你夸我几句啊,小祖宗,夸夸我。” 被压太久的萧爱月同志只想欺负她回来,无奈某人连喝醉都不想配合她,徐放晴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细雾,举止动作都极为温柔,说起话来也很缓慢:“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特别讨厌你。” 这天没法聊了,萧爱月怀揣不安,小声问道:“第二次呢?” “第二次?”徐放晴闭上眼睛,脸上开始多了种说不出的厌恶感,她语无伦次,想起什么说什么,也顾不上别人能不能听懂:“痛,好痛,哪里都痛,痛,她让我哭,我好痛。” 在说什么呀?萧爱月把她抱入怀里,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感觉手感很好,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着说:“嗯嗯,不痛了哈,我在这里呢?” 却料不到徐放晴突然睁开眼睛,眼中的泪水滑了出来,连气都没有换,就委屈般的哽咽道:“爸爸,晴晴怕。” 萧爱月被她的眼泪吓的不轻,这,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徐放晴哭了,萧爱月几乎都快崩溃了,不知道她哪里不开心了,喝多了又问不出来,只能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泪水满布的脸蛋,像哄女儿一样说:“乖哟,晴晴不怕,晴晴不怕哈,没人来伤害你。” “我讨厌你。”徐放晴抱住她哼哼唧唧地胡言乱语:“特别特别讨厌你,你不是好人。” “好好好,我不是好人。”萧爱月没有节操地哄她,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我不是好人,我是你女朋友,是你老婆,不怕了好不好?我在这里,晴晴不怕了哈。乖。” “嗯。”徐放晴咬住她的耳朵,破涕为笑道:“晴晴不怕。” 两人一路搀扶着回到酒店,徐放晴一路都在嘀嘀咕咕,讲了很多关于举办婚礼的细节,说她花了很久时间找礼堂,说她们的婚纱定做了两个月的时间,说的口干舌燥,被萧爱月架到浴室去洗澡,还摸着镜子不忘自恋:“我长的真好看。” 萧爱月被雷到了,回应说:“我知道你好看,也知道你很自恋。” 徐放晴回头看着她,好像已经分不清楚她是谁了,站都站不稳,斜靠在洗手台上,笑的像个孩子,手指竖起来,满脸认真的模样:“我,我跟你讲,我小时候,有很多人暗恋我,很多男孩子,还有女孩子,还有玛丽也很喜欢我,她偷偷送我书,我告诉爸爸,爸爸说她是好人。” 徐放晴也没喝多少啊?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地把她自己的黑历史给卖了呢?萧爱月觉得很好奇,她回忆起了刚刚吃饭的餐厅,好像确实,她们喝了红酒,还有白兰地?是哦,徐放晴似乎喝了三种不同的酒? 太猝不及防了,徐放晴明天肯定会后悔,看着软成一团的女人,萧爱月笑眯眯地打开了手机录屏功能。 “徐放晴女士,请问你最爱的人是谁?” 徐放晴瘫软在沙发中,脸色红润,眼神迷离:“手机,拿开手机,萧爱月,我要萧爱月。” “是啊,是啊,我是萧爱月。”慢慢地在她面前跪下,萧爱月附身过去,像小狗一样舔着她白净素颜的脸颊:“晴晴,我好喜欢你哦,我好爱你哦,你要不要喜欢我?一直一直喜欢我?” 徐放晴揪住她的长发,沿著她的脖颈一寸寸的亲吻,萧爱月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被她超高的技术亲吮起来了,她被刺激的受不了,无奈手里还拿着手机,又看时间还早,机不可失地按压下徐放晴不安分的身体,不让她动,坏心眼的说:“晴晴,我们聊会天,好不好?” 请知悉,本章作者有话说,本章作者有话说 ☆、有人 屋里一片**的声音, 一晚断断续续的激战过后, 徐放晴早就醒了, 萧爱月黏滋滋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 心里说不出来的恼人,却累的不想动弹半分, 身后那人的吻,越来越近, 轻轻舔舐着她勾人的侧脸。 “萧爱月。”声音嘶哑, 一出声仿佛不是自己的嗓子, 徐放晴只觉得四肢疲惫,下腹更是异样的酸疼感, 她又不是第一次经历性~爱, 当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不但知道,后半夜还记得相当的清楚, 她闭着眼,声音威严地制止道:“不许再动了。” 意犹未尽的抬起头, 萧爱月拿鼻子去蹭她的脖颈, 瓮声瓮气地撒娇道:“晴晴, 你早上想吃什么?我帮你去买好不好?我先去放水,等会你洗澡。” 徐放晴多生气呀,被她索求无度的要了一晚上,这人一大早就醒了,坚持不肯去洗澡, 非要粘着她怕她生气,可是明知道她会生气,还这么脏兮兮的躺在床上干吗?徐放晴洁癖惯了,闻不得奇怪的味道,心中一阵火大,劈头盖脸就把她骂了一顿:“萧爱月,你可以更脏一点再来亲我,大早上躺在这里干吗?你需要我帮你洗澡吗?你是小孩子吗?非要我指挥你一下,然后你做一下?萧宝宝,你需要喝奶吗?你的尿布需要我换吗?现在!给我起床,找人换被子,还有,衣服,给我准备好一条围巾。” 一连串的指责出口,连气都没有喘一下,萧爱月怔怔地听着,徐放晴那沙哑诱人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冷漠与责备,更像是娇嗔,让她不由自主联想到了昨晚那个高、潮后诱人犯罪的女人,哪里还管那么多,紧紧抱住徐放晴,咬了一口她滑嫩的小舌头:“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真正在讨好自己,徐放晴当然看出来她心虚了,冷笑了一下:“萧爱月,你敢做,不敢当了?” 萧爱月脚一抖,差点没摔下床,她被徐放晴着实地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自己昨晚用了某个小伎俩来欺负她,背过身去,幽幽地道:“我不过是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就许你欺负我了哦?” 徐放晴愣了一下,三秒没过,像是联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红了,但目光犹然深邃,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脸,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萧爱月,你死定了!” 床上的事,床上解决,萧爱月有话要说:“哎呀,哎呀,你不知道,你可喜欢了,还缠着我一直...直...” 声音越来越虚,徐放晴的脸上褪去红晕,变得冷的吓人,萧爱月偷偷看着她,说不下去了,捞起手机往浴室跑:“啊,我先洗澡。” 手机没电了,洗完澡出来充电,徐放晴早离开了,她去了另外一个卧室洗澡,连卧室的门都上锁了,不会真生气了?萧爱月先去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看昨晚录好的视频,视频很短,就几句话,太失望了,萧爱月放下手机,感觉到十分遗憾。 要是能让徐放晴看到她昨晚那个样子,那就好玩了。 吃早餐的时候,徐放晴第一次围上了一条毛茸茸的灰色围脖,这样更衬托她的脸小,她喝下一杯咖啡,又恢复到了往日面无表情的状态,林律师跟她们住同一家酒店,碰到她们也在吃饭,便打了一声招呼,徐放晴嗓子坏了,不想回话,点着头示意了一下。 “慢慢吃。”林律师端着自助早餐离开了,萧爱月慢悠悠地咬着苹果,小声问她:“晴晴,你跟我一起回国吗?” 萧爱月抛下工作跑来美国找她,待不了两天,她跟徐江欢的计划迫在眉睫,已经买好了明天晚上回去的机票,又舍不得如花般的媳妇,依依不舍地道:“美国司法程序哪有那么快,你要不要先回国?” “我过两天回去。”徐放晴低声回道:“这边不在管辖区域,证据需要很多,有些麻烦。” 萧爱月不是专业人士,不懂这些程序,乖乖地点头说:“那好,那你在这里好好照顾自己。” 徐放晴可能想到了某些事,怪怪的看了她一眼:“萧爱月,我在上海有很多人,我建议你,想要沾花惹草的话,不要找身边的人。” “噗”一口奶喷了出去,萧爱月惶恐不安地擦着嘴巴,结巴巴说:“我哪有,我哪有沾花惹草?” 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徐放晴冷笑:“你最好没有。” 早餐刚用完,保镖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附在徐放晴的耳畔说了几句悄悄话,徐放晴点点头,轻声回道;“我知道了,不用理她。” “怎么了?”等小张一走,萧爱月好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康瑞丽来了。” “啊?”萧爱月吃了一惊:“怎么会呢?她前几天还在上海。” 徐放晴没说话,眼中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戒备。 康瑞丽刚下的飞机,她在纽约有别墅不住,偏偏跑到这酒店开了个房,林律师没见到她,听萧爱月这样一说,也有点心不在焉:“中国现在正在查她,我们在这边告她,反而是帮她找理由逃回来,早知道,就应该晚些日子再起诉。” 听她分析了利害关系,萧爱月的心颤了颤:“大家也没想到。” 徐放晴找了一个造型师过来弄头发,她今天有个记者招待会要召开,本来早准备好了衣服,结果被萧爱月一闹,满身都是吻痕,哪里还见得了人?找来的这个造型师妹子是个地道的美国人,给她挑了两件庄重的黑色西服,化了浅浅的淡妆,显得为人稳重又干净,萧爱月拿了她的记者会发言草稿在看,不经意地抬起头,发现徐放晴正一边喝水,一边愤慨的瞪着她。 她呆了一下,想到徐放晴满身被自己种下的草莓,有些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要不,我再给你去买两瓶水路上喝?” 徐放晴嗓子哑了,还好有麦克风,她撇过头交代了林律师几句,草稿纸也不看了,命令小张开车到酒店的门口等她。 林律师比她还紧张,一路上都在整理衣服:“这次邀请的记者都是国内很有影响力的媒体公司,美国这边也有几家,不过不多,我们主要走国内那边的信息渠道,提问的提纲都打印出来给了他们记者,只要你背熟了答案,一切都没问题。” “嗯。”徐放晴声音淡淡,翘着二郎腿坐在车子后排的座位上,神色略微凝重:“你不用担心我。” “我不担心,很期待。”林律师说。 萧爱月知道她也紧张,握住徐放晴的手,担忧地捏了一下,徐放晴不得不转头看她,抿着嘴:“萧爱月,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一群人到了召开会议的会场中心,记者们差不多都到齐了,小张带着萧爱月混进了一群拿着笔记本的记者当中,没有跟着徐放晴去后台准备。 灯光明亮,有人上台试了一下话筒,可能是跟灯火辉煌的环境有关,底下一片安静,偶尔有几人交头接耳,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忽然,一群人一下子喧哗了起来,萧爱月抬起头看去,见到徐放晴踩着优雅的步伐进场了,她从容淡定地接受了众人不同目光的洗礼,镇定自若地坐了上台,哪里还有半分紧张的情绪。 可能还是因为她嗓子的问题,由林律师代为发言,她的总体发言跟萧爱月刚刚看到的发言稿内容大致相同,表现不算出彩,中规中矩,她清楚详细地讲述了今天开记者会的目的,包括徐放晴的起诉原因,还有在各家不同的基金公司正式卸任的时间决定。 在她说话的期间,有职员在派发小礼品,萧爱月也拿到了一盒,打开一看,见到是香奈儿的一款香水,价格应该不菲,记者们拿到手相视一笑,眼神颇为心知肚明。 其实就是走个过场,该宣传的材料与通稿已经发给他们了,第二天只等他们把消息大肆宣传出去,事情就完美落幕了。 到了记者提问环节,拿人手软的一群人当然没有多做为难,他们照着提问稿像背书一样的开始发问,徐放晴善于控制现场的气氛,回答的不多,可精准灵活,几下就把提问接连二三的解决了,眼看就到了尾声,没有半点波折,萧爱月暗暗舒了口气,台上的林律师连文件都准备收了,突然,有一个卷发的印度人站了起来。 嘴里却是说着一口的中国话。 “请问徐小姐,您起诉康女士的原因真的只是因为她对您施行家~暴吗?据我所知,您是中国人,在你们国家,家~暴是属于民事案件对吗?” 林律师愣住,立刻抓住话筒代为回答:“当然,事实上我们并不认为这只是一件简单的家~暴行为,这是暴力犯~罪,算刑法,而且,我们徐小姐与康女士都是美国国籍。” 得到了答案,那人并不满意,胡搅蛮缠地追问道:“我这里显示,您在过去曾经起诉过康女士,并且是以性~侵的名义,所以我想知道,这次您起诉她,也有提供这一方面的证据吗?或者我想问您,您跟她是养母女的关系,但有跟她发生过性~行为吗?请徐小姐本人亲自回答,我们公司特意派一个会中文的记者过来,不是想要您的香水。” 感觉到徐放晴的身体有着一瞬间的僵硬,周围那些或兴奋或围观的议论声听进耳里,反而让她快速冷静了下来,她一概采取无视的态度,完美地掩饰好了自己内心的不屑,徐放晴微微一笑,闲散地接过林律师刚要抬起来的话筒,一双幽深的眼瞳状似漫不经心的扫过底下坐着的每一位,礼貌又不失底线的说:“我与我的养母认识将近三十年,想请问一下,刚刚提问的这位先生年龄多大?或者,你们公司可以直接派一个会英文的职员过来,我也会问你,how old are you?” “哈哈哈哈。” 底下一片哄堂大笑,连小张这个面瘫也扯了扯嘴角,那印度人却是面不改色,毫不怯场地回答说:“徐小姐,我今年24岁。” “good!”徐放晴称好为他鼓掌,她睁大一双不带情感的眼睛,带着回忆的情绪,渲染着怀念的色彩:“二十四岁,非常美好的年龄,早一些结婚,可能你成为了一个爸爸,康女士跟你一样,收养我的那年她也才二十四岁,花样岁月,要养两个孩子,我说不出来什么起早贪黑的话,在我记忆中,她从来没有休息过,在坐的各位,如果有了解过,就会深刻明白她的发家致富的历史有多困难,那位先生不要再举手,我会回答你的问题,在此之前,没有时间给你解释中国博大精深的成语故事,我建议你还是回去读你们印度神话,好的,如果你听的懂,请把手放下,言归正传,众所周知,我的养母是华尔街的女强人,是我人生的导师,也是我精神上的教父,她从来没有缺少过我的任何费用,在举步维艰的异国,她一个女人打拼了几十年,创造了一个骄傲的帝国企业,也让这个国家正式容纳了我们,曾经,她是我的偶像,她爱我宠我,我也同样敬她,但是人会慢慢长大,亲人之间的隔阂加剧,我们之间产生的矛盾来自于各个阶段,我承认一件事的错误发生,到后面无法挽回,双方都有问题,而我的养母采用了最极端的一种方式来对待我,暴力,我很抱歉要用法律的手段来收场,但是我更难过的是像这位先生一样的旁观者对我们关系的误会,因为,她是我的妈妈,对自己收养三十年的养女进行性~侵,那是禽兽不如,而我养母是哪种人吗?如果是,那我们到底该不该相信这个社会?一个高层的商人,做着最卑劣的丑事,谁跳出来阻止了?这是你热爱的美国,这位先生,你告诉我,我们该相信政府还是该相信你的花边新闻?我开这个记者会,不是为了澄清任何绯闻,我感觉很悲伤,因为她是我的妈妈,她犯错了,做儿女的也有责任,我起诉她,意味着以后我没有办法再陪她走任何一条路,我会有我的家庭,她有她的人生,但你们任何无端的攻击,我都会予以还击,今天在这里,我正式宣布,我徐放晴与康瑞丽之间,自此,再无任何经济纠葛与情感,我单反面宣布和她断绝养母女关系,至于法庭怎么判决,还希望各位再次关注,谢谢各位今天的到来。” 起身,推开椅子,似是压抑了很久,挥手解开蓝色衬衫最上面的那滴纽扣,洒脱而去,留下一个被她怼的哑口无言的印度人和一群八卦媒体同志。 萧爱月心脏忽上忽下,为徐放晴捏了一把汗,她整个后背都湿了,仿佛打了一场大战。 所幸,最后,赢了。 回过头看到小张望着门口若有所思,不解地也看了过去,只见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抽烟,便问:“怎么了?” “康女士好像在外面站了很久。”小张转头看着她:“我担心影响现场,所以没有及时通知徐总。” “糟了。”萧爱月脸色一变:“她会不会去后台找晴晴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呢。。。。是肉章,密码在作者有话说,有话说在开头。。 上章后续会放在实体书,福利章,可以跳过,实体书内容多番外十章,不会出电子格式。。。周知。 本文没有多少章节了。。。结局卡文困难,更新可能有点慢,希望各位见谅 作者君和晴晴月月一直在努力成长,希望带给各位看官也有积极向上的一面。。。 爱你们,比心。。。 ☆、纽约街头 事实上, 康瑞丽并没有去后台找徐放晴。 看徐放晴的神情, 好像不知道她曾经来过, 萧爱月对小张使了个眼神, 让她对康瑞丽来过的消息保密。 林律师找的那些写手和营销公司,已经大规模在国内的网络上大肆宣扬了此事, 萧爱月人在美国不知道这件事影响到底有多大,徐放晴一整天郁郁寡欢, 也没有跟她交谈过对于丑闻结束后有何更具体的打算。 第二天, 康氏集团的股票持续大跌, 轰动到了美国,徐江欢的电话来了, 通知萧爱月早点回国, 说要开始实施对JOJO的请君入瓮计划。 康瑞丽左右受敌,国内政府在查她,国外公司又在对她进行紧急公关, 徐放晴这一招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一个被她亲手扶持起来的正面人物, 突然对她发难, 康瑞丽硬生生的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徐放晴倒是置身事外抛下了所有的工作, 不但如此,还跳出来充当无辜的受害人,她的名誉损失比康瑞丽小,影响更是微不可见,康瑞丽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开视频会议, 看着董事会高层股东们在组织投票罢免她的董事长职位,心烦意乱地关掉电脑,连结果都不愿意跟他们瞎扯了。 徐放晴这边也是相当关注她公司的动向,特意打电话给了季文粤,季文粤接起电话,也是十分的哑然,惊讶说:“我好几天没去公司了,辞职期马上到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也没听我爸说过,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吗?” “有打算转手吗?”徐放晴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前不久对她的警告白费了:“资产缩水成这样,你爸还不打算转让出去?” 萧爱月竖起耳朵在一旁偷听,她起初听到转让股权的时候,立刻联想到了秦七绝的话,端着杯茶站在徐放晴的身后,边按着她的肩膀,边密切关注季文粤在电话里的回答。 “不是我爸不同意,老李哥说他想买,我爸在考虑呢,这下出了这种事,看样子没希望了。”季文粤在那边苦笑:“这还刚开始,散股被套牢了,接下去就是我们大股东,这种时候,谁敢接手,就看董事会那边怎么处理了,我看这次,董事长可能保不下来了,本身前几日陈晚升出事后,税、务局那边就开始查我们公司的账,这还是明的,听我爸说,董事长可能被单独调查了,你这一告,不知是帮她还是害她。” 萧爱月听她对徐放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又是奇怪为什么她不知道陈晚升是被徐放晴整倒了,仔细一想,明白徐放晴对她保密,大概是不想把她拉进这浑水当中。 徐放晴背过一只手,往后摸到了萧爱月的脑袋,余光瞄到她一副贼眉鼠眼偷听的模样,低沉磁性的嗓音也隐隐带着好笑:“嗯,我劝你辞职这事,你有跟你爸说吗?” “没有。”季文粤那边倒是干干脆脆地说:“工作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他上次问过我一次,我跟他说我自己不愿意做了,不过,晴,你自己不会有事?” 季文粤多聪明的一个人,即便徐放晴什么都没跟她提过,她还是猜中了所有的事都跟徐放晴有关,她对徐放晴信任,并且了解,正是这份信任与了解让她义无反顾地走上了徐放晴给她指的路,没有一点的犹豫,这样的友情,让萧爱月觉得动容。 面对前途未知的明天,徐放晴自己也没有答案,简单的说:“我会保护好自己。” “要是有事,你可以找我。”季文粤活了三十多年,隐忍内敛的性情磨练了出来,现在面对这个过去喜欢的人,更是温柔的不像话:“我爸那边,应该可以帮上忙,股份转让你也不用担心了,他不差钱,可能就是不服气,你自己小心一点,得罪这么多人,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嗯。”徐放晴脸上蓦地呈现出无限暖意:“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在半夜打电话,请求你帮忙的小姑娘了。” 季文粤在电话那边轻笑:“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是,是值得我好好照顾珍惜的小妹妹。” 挂断电话,徐放晴温和的笑容犹在,萧爱月对她跟季文粤之间的感情是不明白的,她记得第一次见到她俩一起出现,那份共同的默契让人咋舌,可是隐隐约约,又感觉到了尴尬,她那会经常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有过一大腿,但没有,肯定没有,有的话,季文粤绝对不会放手。 大概就是所谓的情深缘浅,徐放晴与季文粤之间的感情恢复,是在萧爱月负气去北京的那几个月,那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萧爱月不知道,也不想问,欲言又止地看着徐放晴,戳着她的手臂问:“她叫你晴哦?” 徐放晴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萧爱月,大白天不要瞎吃醋,你没发现你越来越黑了吗?没事多照点镜子,看看自己的脸,你就会知道为什么世界对你这么残酷。” “吃多了酱油才会变黑。”萧爱月义正言辞地纠正了她话里的错误:“吃醋不会的,只会变酸。” 徐放晴面露冷漠:“你在说我没有常识?” “没有。”萧爱月跳起来:“我去打个电话。” “哼。”徐放晴冷笑:“要打在这里打,你偷偷摸摸给哪个女孩子打电话?萧爱月,皮利说你连续几天翘班去北京,是找谁去了?” 萧爱月语塞,她去找了秦七绝两次,但只去过一次北京,没想到徐放晴会翻旧账,摆着手,语无伦次地说:“我哪有?我找秦七绝,秦董,你认识她,我跟她合作呢,她可是大老板,而且还是北京的公司,跟我们上海这边纠缠不出来什么水花,晴晴,我心中真的只有你,哎呀,你怎么老觉得我会红、杏出墙呢?” 徐放晴神情慵懒,面不改色地送了她四个字:“你有前科。” 萧爱月一愣,随即乖乖回道:“行行行,那我不打了。” 徐放晴盯着她满脸心里有鬼的表情,感觉她是默认了,半响才道:“萧爱月,现如今我们两个结婚了,我不会轻易离婚,你要是敢出一次轨,我就出两次,你尽管去试试看。” 萧爱月急了:“我没有,我真没有,晴晴,我以后再也不随便去北京找她好吗?哎呀,是,我是觉得她长的挺漂亮的,可是,她不是我的菜,而且我觉得她特别的那个,就是那个,有心机,我没说别人坏话,我觉得她,还有小徐,我都玩不过,我玩不过,我干吗要去玩呢,我宁愿找皮利那种的女孩,也不会找她们的,你放心。” “皮利?”一束精光在眼中闪过,徐放晴扬起唇角,戏谑的说:“天气凉了,该让皮利下岗了。” “噗。”听到这里,萧爱月才知道她在故意耍自己,笑着说:“这烂大街的总裁台词,你肯定又是在网上看到的。” “去打电话。”徐放晴转过头,视线慢慢转到萧爱月的脸上,眼神深不可测,有些看不懂的绵长:“我没兴趣偷听。” 好,萧爱月确实不想让她听到自己跟秦七绝讲的收购计划,秦七绝想要季文粤手里的股份,这正好是个机会,她拿着手机去了房间,拨通电话,直接给秦七绝打了过去。 秦七绝那边无人接听,萧爱月这才意识到了两地的时差,她刚刚看季文粤接了徐放晴的电话,差点忘了这茬,拿着手机回到客厅,继续跟徐放晴调侃道:“我怎么想都是你出轨的几率比较大,晴晴,你要是出轨了,我就…” 徐放晴声音淡淡,没有情绪:“就怎么样?” “还是会原谅你。”萧爱月抬头看她,眼神有着一意孤行的坚定:“能怎么样呢?我爱你呀,也不会报复你,我知道你也不会,你就是说说,因为一次出轨就不留情面的分开,那爱的人,肯定不是对方,是自己的自尊心,总之,我相信你,晴晴。” 徐放晴随意的哦了一声,好像没往心里去,漫不经心的说:“走,出去吃饭。” 外面还在下雪,越来越大,林律师也一起下楼了,四人走在大雪中压着马路,小张戴着墨镜谨慎地跟在身后,鹅毛般的大雪几乎让人寸步难行,徐放晴眯起眼睛,指挥小张回酒店开车过来,林律师当了几秒的电灯泡,也受不住了,借口去上洗手间,跟着小张跑远了。 又剩下了她们妻妻二人,萧爱月乐得自在,牵着徐放晴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一步一个脚印,幼稚的有些好笑,她回头数步子,摇着徐放晴的胳膊笑眯眯说:“晴晴,你看,我的脚印比你的深,好有趣。” “那是因为你比我胖。”徐放晴没有回头,眼睛直视着前方,表情变得十分古怪,却还是不忘吐槽她:“地球承担你的重量很辛苦,所以派大雪过来减轻负担。” 萧爱月嘿嘿的笑着,并不生气,她定睛向前望去,看到一辆经典款的法拉利老爷车停在了几米外的路边,车顶雪很厚,应该停了很久,徐放晴仿佛认识那车的主人,领着她走过去,敲着车窗说道:“开窗。” 车窗没有开,后面的门却开了,康瑞丽的身影出现在了车中,吓了萧爱月一大跳,条件反射地拉了徐放晴一把,让她躲到了自己的身后,气势汹汹的问:“你想干吗呀?” 康瑞丽一反往日的意气风发,情绪沮丧,样子依旧让人感觉有些害怕,但是眼底的哀伤却明显地出现在了每一个人的眼中:“上车,我带你去看你爸爸。” 徐放晴不客气的嘲讽着她说:“活着的时候视而不见,死了还要装吗?” “你结婚,不通知你的养母,现在连爸爸都不要了。”康瑞丽几下就给她怼了回去:“你不是自诩孝顺吗?亲的养的你都不要,徐放晴,你想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死的,就跟我走,难不成你还担心我会杀了你吗?我要是想弄死你,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上车。” 萧爱月伸手拦住她:“晴晴,你别去。” 徐放晴垂下头,双眼低低地盯着地上的雪,遥记得那年,也像如今一样大雪纷飞,小小的徐放晴早上起来,徐勇的尸体被抬到了她的面前,康瑞丽说,是因为车祸,康瑞丽说,是因为急诊晚了,康瑞丽说,你爸爸死了。 那么多的疑惑,那么多的绝望,那么多的痛苦,累积成了今天释怀不了的恨意,徐放晴往下牵住萧爱月的手,用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要带她一起去。” 昨日一人昂首千种难,今日二人牵手共进退。 这是徐放晴的态度。 萧爱月在身旁看着她,那张明明不知看过多少回的脸,仍然禁不住赞叹她的美貌与勇气,她不相信康瑞丽为人,于是忧心的说:“晴晴,我们等小张一起。” 徐放晴没回话,康瑞丽已是等的不耐烦了,在车里冷言冷语的说:“不用了,你这么畏手畏脚,徐勇也不需要像你这样的女儿,老高,开车,今后,就当我康瑞丽的大女儿死了。” 萧爱月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顿时,只觉得原有的防备化为虚有,剩下了好笑的荒诞:“大女儿?康瑞丽,你怎么说的出来这三个字。” “我怎么?”康瑞丽被她的话逗笑,她望向徐放晴,徐放晴嘴角那抹讽刺的笑容让她失望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痛,口不择言地说:“我养你这么大,你花了我多少钱?要不是我,你早被人卖了去接客,做人有所比较,才能长久,我养你,你陪睡,天经地义,现在在我背后捅刀,以为我消失了,就可以抹干净你的过去吗?你别痴心妄想,你洗不白,你上次陪我睡…”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徐放晴的巴掌已经呼到了她的脸上,康瑞丽脸撇到一旁不到半秒,身子立刻窜离了座位,拉着徐放晴那只扬在半空的手臂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把她紧紧压在了身下,萧爱月当机立断,一脚踹上了她的腰,康瑞丽面露狠色,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一只手提起她的小腿就要开打,这下倒是让徐放晴解脱了,徐放晴双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刹那间让萧爱月得以找到机会,整个人坐压在康瑞丽的大腿上,又立即伸手掐住了康瑞丽的喉咙,康瑞丽目带戾气,拉着她头发的手紧了紧,两人脸色都是难看到了极致,成了猪肝色,一时间,三人在宽大的后座形成了一个诡异的三角形,高叔在前排一脸茫然,不知到底该伸手拉开谁。 三个女人在纽约的街头打架,实在是幼稚的不行,徐放晴冷静下来比较快,也觉得姿态难看,放低声音说:“我喊放手,你松开萧爱月的头发,我放开你的手,萧爱月不再掐你脖子,一,二,三,放手。” 她这中间人做的不行,三角形屹立不动,萧爱月痛的咬牙裂齿:“我靠,你说话不算数啊你?你放不放?” 康瑞丽脖子被掐,说不出来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回她,徐放晴第一个表率,慢吞吞地移开了自己的手掌,举起手说:“萧爱月,你先放,我们回去,不跟她一般见识,五十岁了,还这么幼稚。” 雪大,大家出来都没穿高跟鞋,打起来也没那么暴力,康瑞丽等那二人都松了手,她才最后一个放手,不甘心的说:“我给过你机会了,接下来,轮到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剩下的章节。。。大概会启用防盗章节。。。等作者君研究一下再放。。 晴晴撒网收鱼结束。。。。该轮到萧妹出手了。。。 康瑞丽冷笑,难道你当我是死人吗。 萧爱月点头,你马上就要死了。 ☆、时间不多了 康瑞丽恼羞成怒,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在萧爱月的手下吃亏, 徐放晴对她的嫌弃毋容置疑, 撇开脸不愿意看她:“你好自为之。” 说完, 拉着萧爱月就走,那头小张刚刚开了车子离开停车场, 在路边接到她们,也看到了不远处的那辆老爷车, 出于保镖的直觉, 她沉了沉声:“老板, 以后,我还是跟着你。” 这场幼稚的风波就此打住, 萧爱月要赶晚上的飞机, 徐放晴送她去机场,给她买了几套化妆品带着,萧爱月的心情很复杂, 躲在机场的洗手间里面照镜子,心中暗叹, 莫不是徐放晴嫌她人老珠黄了? 她再看徐放晴就有点不开心了, 别扭地戳着她的胳膊问:“晴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漂亮了?” “萧爱月。”徐放晴拿着手机在看新闻,听她一问,回过神来不禁皱眉,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了几分钟,带着调侃的语气说:“你有漂亮过吗?” 萧爱月被她的那种眼神看的心里发毛, 明明马上就要分别了,这女人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萧爱月有些沮丧:“虽然比不上你,可是也能看对不对?” 徐放晴不置可否的看着她:“该登机了,你快走。” “干吗要赶我?”离别的悲伤成功被徐放晴的态度演变成了激愤,萧爱月提着包站起来,指着一直懒洋洋的徐放晴:“有你这样对媳妇的吗?你肯定嫌我丑,所以才送我化妆品!你太过分了!我们昨天才结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徐放晴淡淡的看着她:“萧爱月,不许哭。” 再无理取闹,眼眶中的眼泪却骗不了人,萧爱月吸了吸鼻子,转头望向登机口,声音瞬间变得无力:“真不想走。” 虽然她刻意的放慢了嗓音,徐放晴还是能清楚听到那让人揪心的啜泣,可是对她来讲,分别,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萧爱月却是难过的不行,宁愿最后闹一场,也不想面对即将离开的事实,她此刻站在徐放晴的面前,软绵绵的样子,似乎用手随便一推,就会摔倒在地,但明显,徐放晴的心软了,她眼中的平静被打破,浮现出了点点滴滴的温柔:“哭什么呀?我们很快就见面了,下个月就回去看你好不好?” “不好。”萧爱月摇着头,小声抱怨道:“下个月还那么久,每一天我都受不了,我不要跟你分别,晴晴,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我身边。” 徐放晴有点感觉自己在哄小孩,而且对方还一点都不知足,她的耐心即刻被耗光,站起来,用脚轻轻踢了一下萧爱月的大腿:“萧爱月,再哭,我一年都不再见你,你见过哪个成年人像你一样爱哭了,是生离,又不是死别,哭什么,等我死了再给我哭坟,现在把眼泪给我收回去,再哭,我现在就回去,你想有什么用,想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付出行动才能得到你的未来,才多久就哭,你在我生命中迟到这么多年,我有哭过吗?萧爱月,我数三下,一...” 萧爱月一急:“可是我...” “二。” “好嘛。”拿手背擦了一下眼角,晶莹的泪珠一闪而过,萧爱月抬起头,表情乖多了:“那就下个月,反正今天28号了,你说好了,下个月初去见我,一言为定。” 时间真的不多了,徐放晴张开手臂:“过来,抱一个。” 萧爱月贪婪地闻着她的味道,嘴唇一遍遍地吻着她的发丝:“我以为我很坚强,可是,晴晴,在你面前,我从来不觉得坚强是好事。” 来来往往的人群很多,徐放晴没有回话,她的目光落到了身后的一对老人家身上,那是两个即将分别的老人,戴个老花镜的老奶奶牵着对方的手依依不舍,她们彼此之间相视一笑,没有哭、没有闹,然而眼神疲惫,神情绝望,到了她们这样年龄,是不是这次生离,意味着死别呢? 徐放晴忽然感觉到自己变得感性了,她有一丝恍惚,甚至有些感谢萧爱月的无理取闹,她们还年轻,是年轻啊,可是未来会发生什么,谁会知道。 她探过头,右手捧着萧爱月的脑袋,左手抱住她的腰肢,慢慢的、温柔的亲吻着她,从额头到耳垂,从脸颊到嘴唇,那吻像蜜一样甜腻,让人安下心来,想要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给她,她抱着她,越来越紧,那是一股占有欲的爱恋,那是一种放不开的**,四周人群川流不息,不时有好奇的目光投在了这对相爱的恋人身上,徐放晴停下动作,最后一刻,她在萧爱月的额上轻轻烙下一吻,再给了她一个贴心的安慰:“萧爱月,在家好好等我。” 飞机起飞到降落,几十个小时的时间,仿佛隔开了一个时空的距离,徐放晴望着地上的化雪,想起那人初见雪时的惊讶与惊喜,唏嘘地叹了口气。 “林姐,打电话给康瑞丽,我们要跟她谈判。” 飞机到达上海机场,来接萧爱月的人是徐江欢,这女人一身骚包,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下面却加了一件不伦不类的裙子,萧爱月提不起来跟她说话的兴趣,郁郁寡欢的说:“徐江欢,你真的要这么高调吗?” 徐江欢踩着帆布鞋去开她新买的跑车,拍着方向盘,兴趣勃勃的解释说:“你觉得我会买这么好的车吗?我妈不会杀了我啊,萧姐,这车是老板送的,土豪老板。” 萧爱月愣了一下:“你老板不是你妈?” “秦七绝秦董。”徐江欢挤眉弄眼的提醒她说:“你忘了我们的计划?我跟你讲,前几天你女朋友不是召开记者招待会吗?当天晚上网上就炸了,我就去问JOJO,结果JOJO神神秘秘地把我约了出来,说她妈回美国了,临走前把公司那些章什么的资料,全部移交给了总经理,在这过程中,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盖在了两张白纸上,我一听,好啊,好事啊,就联系了皮利,皮利打电话给了秦董,你猜怎么样,拿到那两张纸,秦董当天就送了一辆跑车给JOJO当见面礼,还送了一辆给我,真的是财大气粗,牛的不行。” 萧爱月一听,头都大了:“我说徐江欢,你们就这样把我给抛下了?” “哈哈哈。”徐江欢边开车边笑道:“她一辆不到两百万的跑车把我打发了,你是大头,怎么会少了你,我这车就过两天手瘾,改天就给我妈了,我哪里敢开这么高调的车子。” 萧爱月想了想也是,说:“她们合同谈成了?” “谈个鬼的合同。”徐江欢毫无怜惜JOJO之心,毫不遮掩地嘲笑道:“JOJO就个傻子,你知道秦董给的利息有多高吗?月息百分之十,JOJO借了八千万,抵押物就是她妈手里的股权,对于她妈妈来讲,现在还钱当然不多,你让她等个一年,她把钱全投资给我的项目,我再拖个一阵子,康瑞丽连家卖了都赔不起。” 萧爱月默默地在心里算了一下,吐槽说:“这老秦还真黑。” 徐江欢瞥了她一眼:“这可是你的主意。” 萧爱月被她堵住了,一时半会也反驳不出来。 徐江欢扳回一局,眯起眼睛笑了:“啊,对了,萧姐,你跟秦董联系一下,她昨天上午还在上海,结果听说表妹出什么事了,又匆匆忙忙赶回了北京。” 萧爱月摆手说:“我先休息。” 她有些事不想跟徐江欢讲的太细,徐江欢也没意识到,嘀咕着说:“JOJO拿到车,还特意来找我帮忙,说要是她妈问起,就说是我送给她肚子里宝宝的礼物,你说活到她这样子,日子多惨啊,康云烟,这名字取的也恶寒,我好奇,她真是康瑞丽的亲生女儿吗?” 萧爱月联想起了徐放晴跟她妈妈之间的关系,砸了一下嘴巴说:“不是所有的母女关系都是相亲相爱。” 徐江欢同志深表同意。 在联系秦七绝之前,萧爱月先找上了季文粤,季文粤看上去似乎胖了一些,她的胃口好了很多,没有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红酒,萧爱月打量了她半天,觉得她胖了一点以后,人更精神了,脸色红润,肌肤凝脂,一颦一笑中都掩盖不了夺人目眩的美貌。 “听说你们结婚了,这是我的礼物。”季文粤推了一个红色的盒子到萧爱月的面前,指着盒子,满含期待的说:“之前跟晴一起工作,我们一起去过一回香港,她很喜欢这个品牌的戒指,后来我就买了一对,一直没机会给她,这当然不能代替你们的结婚戒指,但这是我的心意,收下收藏也好。” 萧爱月想了想,也没推脱:“那就谢谢了。” 送出戒指,季文粤好像了却了一件心思,有意无意地松了口气,挥手让服务员送了一瓶红酒过来:“我有强迫症,跟她一起工作几年,她说的一些牌子,我都记得,每次自己买的时候,都会给她买一份,但多数都没有送出去过,改天我收拾一下,把家里没有过期的给你送来,都是她的尺码,我留着也不合适,你就帮帮忙,帮我收留它们。” 明明是萧爱月有事求她,她三言两句就把情况给倒置了一下,萧爱月有些想笑:“我不知道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不过看到你现在状态这么好,我很替你高兴。” “嗯。”季文粤点点头,抬起酒杯直视着她的眼,终于把话题扯上了正轨:“你说你想要我手里的股份?” “对。”萧爱月直言不讳地说:“这个时候收购,可能有点乘人之危,你开个价,我以我自己的名义收购,要是可以的话,也希望季叔叔那边,能帮我说通公司董事会。” “你还想通过我爸?”季文粤玩味的笑了:“我爸大概会认为徐放晴在耍他,起初她高额把股份转让给了我,现在你又低价收回去,我爸肯定会这么想。” 萧爱月面露尴尬:“我还真忘了那事。” 季文粤默了片刻,坦然道:“一码归一码,在商业里面,我从来不感情用事,我当初收购她的股份,也是因为有利可循,这就是工作,你要买,她要卖,结构与环境都不同,不能相提并论,我在康家的股份不多,一些是我爸转给我,一些是晴卖给我的,只要价格合适,我可以想办法把它给你,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剑走偏锋,在这个时候买下它?” 萧爱月长长的舒了口气:“季总,我跟了你也有几个月,我想问问你,你知道康瑞丽对晴晴做过什么吗?” “叮”,清脆一声,是勺子掉在桌面的声音,季文粤低敛美眸,捡起勺子,手指头微微颤抖,安静的西餐厅中央,下午四点人流并不多,有一股莫名的暗涌四起,直击到了萧爱月的四肢,她看着季文粤,季文粤也看着她,彼此眼中都有着对方的倒影,眼帘遮挡不住情绪,季文粤撇开眼,声音不太自然:“你想说什么?” 她是知道的,萧爱月心脏狂跳,季文粤什么都知道,甚至恐惧,可是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种傻兮兮的行为能骗的过谁?老奸巨猾的康瑞丽?还是聪明如斯的徐放晴? “我本想借别人的手,去收拾她。”萧爱月稳了稳情绪,放低声音说:“后来我想通了,与其永远指望别人,不如我自己动手,刚好我结婚了,该成家立业了,总不能一辈子哭哭咧咧的等人安慰,你帮我想个办法,季总,我想要康瑞丽的公司,即使跟你一起瓜分也可以,我有钱,晴晴所有的钱都在我这里,我也有靠山,你也认识,当然不只是徐江欢,现在钱我有了,想要地位,晴晴她放弃了地位与权力,没关系,我来重新帮她找回。” 季文粤低低一笑,拒绝的很干脆:“小萧,我欣赏你野心勃勃的一面,但你找错人了,我不会帮你,你信任我,我当然会帮你保密,价格合适,我也可以把股份转给你,我认识太多复杂的人了,不想自己变得复杂,小萧,也许,你的合伙人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太忙了。。。抱歉。。。 回顾了一下前文,作者君默默感慨。。所有人都有了改变。。。 除了老季 老季(怒摔):你不是说我长胖了吗? ☆、真是 萧爱月着实被季文粤点醒了一回, 她忽然一下子恍惚了, 有些不明白自己在努力争取什么, 季文粤身为一个上市公司的销售老总, 她说她不想变得复杂,可信吗?没有一点心机与算计, 她能扶摇直上的待在那个位置这么多年吗? 答案显而易见,萧爱月不相信仅凭借显赫的家室就够在这残酷的社会立足, 她清楚的意识到, 季文粤并不想帮她。 既然如此, 那也没有必要坚持,这样想着, 萧爱月决定放弃这条线, 但她手上的股份是要定了。 第二天去公司见到皮利,萧爱月想起了徐放晴警告她的话,皮笑肉不笑地把皮利叫进了办公室, 端着咖啡杯问她:“哟,我们皮小姐今天这么漂亮, 衣服是徐总送的, 我还真不知道, 原来你不止公事厉害,连造谣生事也这么棒。” 皮利一听她这样阴阳怪气,马上就知道她在说什么,嘻嘻地笑了笑:“萧总,我可没有告密, 我只是用事实说话,我又不喜欢女人,不理解你们拉拉之间的吸引力,不过啊,你每次看到秦董,那眼睛都直了。” “胡说八道!”萧爱月老脸一红,呵斥她说:“怪不得晴晴老说我沾花惹草,都是被你害的。” 皮利不急不缓地补刀说:“徐总说的可不只是秦董,还有小徐总啊,小徐总又年轻又活泼,是,萧总。” 萧爱月气的手指着她的鼻子:“出去,出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皮利见到自己成功把她气到了,笑的根本停不下来,捂住嘴巴,嫣红的口红色蹭了一手,意识到口红花了,她懊恼地撇过手,纠结地说:“哎,我不跟你说了,萧总,你有空联系一下秦董,我找了她几次,她都没理我。” 上次萧爱月给秦七绝打过电话,她也没接,这样一想,萧爱月顿时觉得不太对劲,点点头说:“我再联系一下她。” 秦七绝那边可能出了一点问题,萧爱月的电话再度打过去,接电话的人是秦七绝的白秘书,她解释说秦七绝的表妹出了点事,秦七绝正在为这事忙的焦头烂额,没时间管上海这边的工作。 这话听进萧爱月的耳朵里,又演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暗中以为秦七绝得到了JOJO的资助,想把她独自撇下,她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