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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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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的,怎么会这么软呢?我得尝尝看。”    徐放晴用目光凌迟了她:“萧爱月,你是嫌自己活的太久吗?”    萧爱月色眯眯地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啊!!”    “砰”的一声,萧爱月被推下地了,果然,大早上耍流氓,成功作死了一回,徐放晴从她身上跨过,面无表情地去了洗手间。    萧爱月望着她那双大长腿吞了吞口水,紧跟着爬起来,尾随着徐放晴进了洗手间里面开始刷牙。    萧妈妈煮了一大锅的粥,把她们当猪养了,边喂猪边说:“你表婶生了一个女儿,昨天晚上出生的。”    萧爱月心不在焉地玩手机说:“嗯,知道了,恭喜。”    徐放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她吃完饭后,又去折腾了她带过来的几本书,她现在彻底抛下了工作,整天呆在家看书喂猫,萧爱月知道她报了很多专业的考试,吃惊的同时对她更多的是敬佩。    不局限在一种环境里面,让自己的人生变得多元化,这是徐放晴身上体现出来的精神,很难得可贵,同时也值得人去珍惜。    萧爱月着迷于她的优点,自然而然忽略了她的缺点,她抱着碗去厨房洗刷,萧妈妈站在她身后吐槽道:“晴晴从来都不干家务活的吗?”    萧爱月戴上橡胶手套说:“她昨天不是帮你洗菜了吗?”    “那是帮我,可只有你们俩的时候呢?你们俩过日子,难道她什么活都不干吗?你现在还有工作,她天天闲在家里面,怎么一点事都不做呢?”徐放晴好是好,可是再好也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萧妈妈心疼萧爱月,必然就会埋汰徐放晴,生气地说:“你不能老宠着她,女人是会被宠坏的,你自己也是女人,她怎么不宠你呢?”    “妈,你别说了。”萧爱月听不下去了:“这是我们俩的事。”    言下之意就是怪萧妈妈多管闲事,萧妈妈一肚子牢骚,生的女儿还不站在自己这边,话都不想讲了,伸手就打了萧爱月的脑袋几下。    萧爱月吃痛,边躲边说:“妈,你别打人啊,我等会还要上班,你跟晴晴好好相处,这些话不要再说了。”    萧妈妈这几天有意无意的在萧爱月面前提起徐放晴,原来就是想吐槽她不干活,萧爱月苦笑不已,哪个都不敢得罪,干脆决定冷处理,反正萧妈妈迟早要回老家,回了老家她就管不住这边的事情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萧爱月提着包,来到了徐江欢的公司楼下,昨天才谈离职,今天又来了,徐江欢的表情没有比昨天好,黑着脸说:“昨天是愚人节吗?”    “怎么?不欢迎我?”萧爱月吊儿郎当地在她对面的办公椅上坐下:“来跟你谈生意,欢不欢迎?”    徐江欢敛下眼眸,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你说。”    “我拿提成。”萧爱月当然也留意到了她的表情,她有把握徐江欢会跟她合作,只是价格的问题:“百分之十,你看怎么样?我帮你找投资,按比率抽成。”    “不可能。”徐江欢一口回绝:“百分之十太高了,你这不是让我给你打工吗?”    “那就没的谈了。”萧爱月站起来,作势要走:“就这样。”    “别...”徐江欢一阵气恼,恼萧爱月欺人太甚,可又不得不留住她:“我知道你手上有投资,除了百分之十,你另外开个条件。”    萧爱月手上当然有投资,当初徐江欢把这任务交给了她,谈拢、谈不拢的客户她都认识了不少,手上没有王炸也不会出这种牌,她见徐江欢一脸无奈,也有点不忍心,但钱还是得挣,微笑着说:“我要占一部分的股权,具体多少,明天我会给你一份合同,另外,康瑞丽的事情,希望你记住,我要她的命,你不好出手,就换我来,三天之内给我答案。”    要是换做往常,徐江欢怎么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可是现在陈晚升暗中布局撤销了政府的补贴,几家原先谈好的公司没有了风声,徐江欢不敢把事情闹大,只能委身求萧爱月,压低声音说:“萧姐,给我留点活路。”    萧爱月笑了,嘴角勾起奇特的弧度,像只试图进攻的野兽:“你知道吗?小欢,跌到谷里的人才能知道谷里的寒冷,你时间不多了,江领导迟早会知道政府撤资的事情,我不会害你,你忘了我们是朋友吗?相信我一次。”    “呵。”徐江欢逸出一声冷笑:“这是她教你的?”    “我需要她教吗?”萧爱月脸色一变,眼瞳深处难掩烦躁:“她是她,我是我,我永远不会变成第二个徐放晴,她也不会像我一样,我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虽然我的确在她身上学到了很多,但是,学习只是成长的一个过程而已,同理,康瑞丽或者陈晚升,她们也教了我很多,可我和她们完全不同,我是我,是唯一的萧爱月,所以你不用每次都在我面前提起她,她是我女朋友,就算教我,也是提出她的意见,真正做出决定的人是我。”    生气了,每次只要徐江欢提起徐放晴,她就会生气,还不是心里有鬼,觉得因为徐放晴愧对了徐江欢,徐江欢不愿意点破,点头说:“行,明天你把合同给我,我们再谈。”    合同的事,暂时交给皮利去办了,皮利是徐放晴的下属,跟了徐放晴很多年,徐放晴在公司离职没多久,她也跟着辞职,来到了徐放晴现在成立的“萧氏”,萧爱月私底下问过徐放晴,知道这皮利是徐放晴为数不多信任的人,也就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诉了她,没有说太多,让她先拟定一份合同,晚上发到自己的邮箱里面过目。    她晚上约好了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吃饭,酒过三巡,什么都没来得及说,萧妈妈的电话打来了,通知她回家吃饭,她煲好了鸡汤在等萧爱月。    萧爱月敷衍了她几句,告诉她没时间,自己在陪客人。    没想到没多久,萧妈妈的电话又来了,对面老总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客客气气地说:“萧总,您有事,要不下次再约?”    萧爱月的火气“腾”地一下就来了,她压抑着怒火送了那老总上车,回去的路上,电话再响也没有接,以前萧妈妈在老家的时候,给她打电话少,萧爱月也没觉得什么,现在她来上海了,每天几个电话不停,萧爱月没事的时候还好,现在一有事,那烦人的感觉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萧孝南也在家,怀里抱着个紫色的吉他在对乐谱,那声音隔着门都能感觉到刺耳,萧爱月换了鞋子走进去,还没坐下就被萧妈妈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顿:“怎么不接电话,给你打了多少次,汤都浪费了,真不听话啊。”    “我在忙。”萧爱月声音低沉,脱掉外套打量了一下四周:“晴晴呢?”    “在房里呢。”萧妈妈努努嘴:“碗是我洗的,她没动手。”    这阴阳怪气的声腔要换了别人,萧爱月早开骂了,可是偏偏是她妈,萧爱月闭嘴不言,不想自己一开口就是脏话。    推开门,徐放晴戴着耳塞在看书,她的大腿上躺了一只猫,见到萧爱月进来,傻月一脸慵懒地盯着她的脸,尾巴上下动了一下,像是在欢迎她的到来。    萧爱月取下了一只耳机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听到里面阿弥陀佛的声音,想笑又不敢笑:“你听佛经呢?”    “嗯。”徐放晴摘下黑色的眼镜,背靠在沙发上,表情有些疲惫:“回去,我想睡了。”    “好。”听佛经能够陶冶情绪,果然是真的,你看徐放晴现在多柔和,萧爱月扶她起来,一把抱住她的腰肢捏了捏:“我也想睡你了。”    徐放晴身子一顿,“啪”地一下打在了她的屁股上:“闭嘴。”    果然,柔和什么的都是骗小孩的。    萧妈妈见到她们要走,忙道:“聊一下,来小月,你刚回来,陪妈妈聊一下。”    “晴晴想睡觉了。”萧爱月说。    萧孝南还在练吉他,声音尖锐难听,听的徐放晴禁不住皱了一下眉,萧妈妈见状,误会了她的意思,拍着身边的空位置说:“坐,聊一下。”    徐放晴对她的话一向言听计从,乖乖地坐了过去,萧爱月无奈,只好跟着。    “晴晴,阿姨一直喜欢你,特别喜欢,跟自己的女儿一样。”萧妈妈循循诱导地说:“但是有些话,阿姨还是要说,过日子嘛,最重要的是互相理解,互相包容,互相尊重。”    萧妈妈一连说了三个互相,徐放晴不明所以,又仿佛明白了一点,问:“阿姨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小月她工作忙,你不会做菜没关系,可以学,我多留几天教你,家务活呢,你也慢慢来。”见徐放晴态度好,萧妈妈一股脑地把心里的不满全说了出来:“你每天无所事事也无聊啊。”    萧爱月偷偷打探着徐放晴的面部表情变化,她原以为徐放晴会发脾气,没想到她只是起先的时候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说:“阿姨说的也对。”    对什么啊!萧爱月见不得她低眉顺眼的样子,看到萧妈妈还要说话,气愤道:“够了哈,别没完没了。”    萧妈妈压根没理她:“明天你六点过来,我教你做早餐。”    “妈,你别太过分了。”萧爱月伸手捂住徐放晴的嘴,不让她轻易答应,她的动作幼稚,说话却底气十足:“你一口一个包容尊重,那你尊重过晴晴吗?”    “萧爱月!”徐放晴压低声音说:“阿姨是为你好,别说了。”    “为我好?为我好什么?”萧爱月越想越气,她走过去,大力夺过了萧孝南怀里的吉他,嫌弃地扔在地上,愤怒地瞪着他说:“明明知道你晴晴姐在看书,你跑这里来拉斧头!对,没错,别瞪我,很难听!影响很大,你几时见过你晴晴姐喜欢听歌了,还是听的佛经!你好意思吗!还有你,你嘴上说着把她当自己的女儿,有你这样的吗?鸡皮蒜毛的小事天天吵,她会不会做饭做家务,那是我们的事,还有你看看那,垃圾桶里面烧烤盒,屋里什么味道都有,她不包容你们,你们早被赶走了!你女儿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没人替我当保姆,她是我女朋友,我愿意宠,看不惯就别看,行吗?”    越说越过分,徐放晴开口提醒她道:“萧爱月,别说...”    “你别叫我。”萧爱月不满地打断她的话,两只眼睛冒火般地盯着她的脸:“我还要说你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跑过来是为了陪我妈,她都不知道你的好!有什么好说的,回家,这房子我不要了,留着给她儿子娶个让她满意的儿媳。”    作者有话要说: 萧妈:女大不中留    作者君(翻白眼):你才知道?    接近尾声,副cp太多,还是不写了    ☆、有合有分    萧妈妈脸色煞白, 指着萧爱月的鼻子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孩子。”    “谁没良心?”萧爱月感觉自己此刻异样的冷静, 面对萧妈妈的指责, 她冷笑了两声, 转头看着萧孝南:“我尊重你们每一个人,尊重你, 尊重你们,请你们也尊重我的伴侣, 像爱我一样去爱她, 我跟你们在一起, 哪次不是我洗碗,怎么到了她徐放晴, 就成了她占我便宜?你们这样自私的为我好, 我还真不屑的去要,走,晴晴, 我们回家。”    萧爱月怀里搂着猫,手中牵着徐放晴, 脸色十分正常, 没有一点波动, 徐放晴望着她的脸,突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萧爱月,你在想什么?”    萧爱月松开手刹,像是心里堆积了一大堆的怨气,慢吞吞地抱怨说:“我不喜欢她这样对你, 就上次我弟那个同学,我妈恨不得割肉给她吃,凭什么对你就这样严厉?你要是个男的,她肯定不会这样,双重标准做人,还说我没良心,我要是没良心,这个家早散了,她以前管过我吗?我从上大学开始,她就没管过我,我勤工俭学,在学校食堂半工半读,早出晚归摆地摊挣学费,有花过她一毛钱吗?她呢?她眼里只有弟弟,这要是我争气,我要是不争气,没考上大学,早嫁人给他萧孝南搞补贴了,现在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凭什么?”    车速一点点慢了下来,徐放晴的声音很轻:“萧爱月,已经过去了。”    是过去了,说这些都没意义,但是萧爱月就是生气,气萧妈妈对徐放晴不公平,她萧爱月性格软,不代表没有脾气,你二话不说,招呼也不打一个,跑到上海名正言顺地住了进来,吃徐放晴的,喝徐放晴的,住徐放晴的,还要徐放晴给她做保姆,她凭什么?凭着徐放晴爱她萧爱月吗?真是岂有此理!    萧爱月不说话了,脸色变的很臭,徐放晴伸出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腮帮子:“她总归是你妈。”    美人在侧,萧爱月目不斜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真的,她再对你不好,我以后都不想理她了。”    这女人明明已经三十岁了,说起气话来还跟个孩子一样,徐放晴目光闪烁,声音中有着浅浅的担忧:“我过两天要去外地做演讲,你记得找皮利谈合同。”    萧爱月点点头:“你放心。”    确实没必要担心,在跟徐江欢的合作中,萧爱月占主导地位,她很有信心徐江欢会跟她合作,同时也知道陈晚升会对她的动作密切关注,上海这边的业务往来,萧爱月不想那么轻易的放弃,但她要想避开陈晚升的耳目办事,肯定不能亲自动手,在这方面,她和徐放晴第一次产生了意见上的分歧。    重用孟念笙,徐放晴不同意,她是典型决策者的代表人物,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而萧爱月的管理模式跟她恰恰相反,萧爱月注重的是人脉与人品,她愿意给孟念笙再一次的机会,正是因为这两样特点,孟念笙身上都有。    孟念笙人不在上海,萧爱月打电话和她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她人还没回来,徐放晴的调查倒是到了,这女人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现在孟念笙的所有资料都堆在萧爱月的桌子上,她随意翻了几页,有点被孟念笙的故事震撼到,更加下定决心要把孟念笙收为己用,徐放晴对她的这个决定颇为无语,第二天直接飞往H市,去了东文江姑姑名下的大学做演讲。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因为工作的事情发生矛盾,萧爱月第一个反应就是认错,无奈又没时间,徐放晴前脚刚走,她后脚也上了去北京的飞机,想去北京找秦七绝谈判。    这还是她第一次到秦七绝的公司找她,秦七绝工作忙,萧爱月在她公司等了半天都没见人,她的助理解释是飞机晚点了,萧爱月表示理解,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装修豪华的会客厅,会客厅里面空间很大,布局传统又奢侈,大大的玻璃门光线自然,搭配中性色的地板,使整体显得明亮又通透,幽雅的棕色沙发点缀其中,瞬间提升了会客厅的格调。    萧爱月盯着门口青青翠翠的富贵竹突发奇想,要是给这里拍一张照,回去按这里的摆设装修,徐放晴会不会杀了她?想到这里,不由地笑了起来,笑音未落,玻璃门被推开,秦七绝的助理带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走了进来。    原来秦七绝不止约了她一个人,萧爱月想,她站起来,刚要自我介绍,却发现眼前的女孩有些不对劲,女孩穿着一件很薄的白寸衫,怀里紧紧抱了一个很烂的背包,她表情惶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谨慎地盯着萧爱月伸在她面前的手。    秦七绝的助理端了一杯热水进来,打破了屋里的尴尬,她亲切地拉着女孩坐到了萧爱月的对面,温声细语地安慰说:“秦董很快就会回来,你是涵涵?我看过你的照片,你坐一下,喝点水,上次你跟秦董打电话,还是我接的,你记得吗?我姓白。”    她应该很冷,会议室的空调开的很低,女孩的脚在微微发抖,萧爱月刚想说什么,门口却传来两下很小的敲门声。    白助理站了起来,转身往那边看了一眼,脸色一变,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恨不得跪下来说:“宫大小姐,您来了。”    外面的女人并没有进来,萧爱月小心翼翼地坐到那女孩的身边,指着她的包试探道:“你要不要穿上外套?”    她有点把眼前的女孩当成精神不正常的群体看待,凭心而论,女孩很漂亮,特别是那双大眼睛似乎能说话,眉目传情之间,看的人心忍不住荡漾,但她脸色很差,像被虐待过后的可怜儿童,可能是萧爱月脸上的笑容很温暖,女孩终于不再那么防备萧爱月,低下头小声道:“我要找表姐。”    这是秦七绝的表妹?萧爱月隐隐约约有点印象,安慰道:“你喝点热水,秦董很快回来。”    多余的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在没隔多久,白助理又回来了,赔礼道歉跟萧爱月说了很多,说秦七绝刚下飞机,就给萧爱月安排了晚宴,请她一定要去。    话没说完,秦七绝的电话来了,同样的也是道歉,不过比白助理诚恳多了,萧爱月很大度,约好了下午见面,说她晚上没时间,要赶回上海办事。    事情办妥了,白助理松了口气:“还是萧小姐您好讲话,上午宫大小姐过来,把我给吓懵了,明明提前打电话通知了她的秘书,结果她忘了,反倒显得我们秦董言而无信。”    萧爱月是私底下跟秦七绝联系的,也是她自己不走运,偏偏碰到了秦七绝的飞机延误,她跟白助理寒暄了几句,临走前有意无意地多看了一眼秦七绝的表妹,好奇地问道:“她是不是不太舒服?”    白助理干笑:“我们秦董本来安排好了一个本地的事业单位给她,她闹了几天,不愿意去,自己跑来找秦董了,秦董很疼她的。”    既然这么疼她,为什么穿着会这么寒酸?萧爱月更好奇了,但哪能一直问下去,倒是白助理多说了两句:“我们秦董太忙了,没时间顾上她。”    好,萧爱月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正如白助理所说,秦七绝太忙了,下午二人的话题才刚步入正轨,她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最后秦七绝没辙了,苦笑着说:“改日我去上海亲自赔礼道歉,萧小姐,今天看来是没办法谈了,实在是我的过错。”    话到这样说了,萧爱月也不好难为她,她也忙着赶飞机,便说:“那我在上海等您。”    二人分道扬镳,萧爱月并没有飞回上海,她直接去了H市,想去看看传说中的“徐女神”是怎么做的演讲。    “东方大学”是东文江姑姑一手创建的学校,在萧爱月考大学之前,它还是一所名不经传的职业大专,十年之间,它摇身一变,竟然成了高校转型发展试点院校,本质上变成了全日制的本科高等学校,并连续几年在H市的招生方面遥遥领先。    徐放晴可是曾经在复旦大学做过演讲的讲师,今天来到“东方大学”做演讲,造成的轰动不比那些歌手小鲜肉们动静小,萧爱月一下出租车,就看到东方大学西门口挂了一副硕大的横幅“热烈欢迎徐放晴导师光临本校”。    徐放晴什么时候成导师了?萧爱月一脸懵逼,她穿着一身职业装,跟在一群年轻的大学生身后找教室,不伦不类的模样像极了推销保险的员工。    学校太大了,要不是在几个热心的男同学带领下,萧爱月绝壁找不到徐放晴所在的教学楼,也许是因为时间的问题,演讲的规模并不大,举办地点在一个公共教室,可以容纳两百人左右的教室座无虚席,就连门口都挤了不少的旁听生。    萧爱月挤不进去,演讲已经将近尾声,可能是下午课不多,来这栋楼自习的学生很多,走廊里人来人往,连里面说话的声音都听不到,萧爱月垫着脚望里面看,好半天才看到演讲台上面模模糊糊的人影子。    徐放晴今天穿的很禁欲,对,禁欲!她的长发利落地盘在脑后,穿着一身蓝色的西装站在台上,本身人又高又瘦,气质冷厉,却并不显得孤傲,嘴角若隐若现的笑容很得体,既不让人觉得敷衍又没那么容易看穿,她微微挽起袖子,点名回答问题的时候,轻咬红唇,戴着一副黑色的眼镜站在一旁提问,活脱脱一个教科书版的干练女王形象。    好闷骚,萧爱月莫名其妙地看红了脸,此刻教室里面拿着话筒回答问题的女生也是满脸通红,徐放晴背脊挺拔地站着,修长漂亮的手指随意地拨弄了一下额头的细发,诱人的侧颜优雅精致,看上去很迷人,让人第一眼后,就再也挪不开眼。    萧爱月心脏“砰砰”直跳个不停,这个女人是她的女朋友,是她萧爱月的女友!是该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的人,怎么会有人忍心让她做家务呢!再联想到今天秦七绝助理说过的话,什么工作忙!什么事业重要!都是借口!世界上有比如花似玉的爱人更重要的吗!    没有!萧爱月很激动,听着教室里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泪眼朦胧中看到一群学生有条不絮地在排队离开教室。    演讲结束了,徐放晴还没离开,她抱着胳膊,低头在跟东静静院长聊天,两人站在演讲台上窃窃私语,不时有学生的目光投在徐放晴的身上,尽是**、裸的仰望与爱慕。    萧爱月看的揪心,她站在角落里,想等那些学生离开后,才进去找徐放晴,教室第一排的人都没有走,萧爱月留意到那一排坐着的人年龄都比较大,应该是学校的教授,她一个一个看过去,目光刹那间顿住了,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为什么康瑞丽也在?    几分钟后,组织学生离开的负责人忙完了,走到东静静面前说了几句话,同时康瑞丽也站了起来,慢步轻移到徐放晴的身旁,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徐放晴神色一敛,眉目间凭空冒出来了一抹杀意:“别碰我。”    这句话声音很大,就连门外的萧爱月都听到了,更何况教室里面的其他人,几人神色各异,康瑞丽倒是满脸不在意,笑着说:“这么久了,还在跟我闹小脾气?”    东静静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徐放晴依然一点面子都不给,笑呵呵地打着圆场:“小徐别生气,她是我邀请来的,以后咱们公司还要合作,都是朋友,再说你们那么熟了,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呢?来,握个手。”    徐放晴冷笑,脸上又浮现出了萧爱月之前非常熟悉的嘲讽之色:“我跟你之间,也是合作,有合就有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俩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还需要我来教吗?”    作者有话要说: 老徐这嘴。。。太毒了。。。    知道你们嫌文太长了。。。    草草收场,我也做不到。。。    还是按自己的节奏来。。。    宫纪第一次见面,补上了。。    祝大家白色情人节快乐    ☆、小姐    东静静显然没有康瑞丽的心态好, 毕竟作为院长, 她是这学校最大的领导, 徐放晴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吐槽她, 她的脸色当然好看不到哪里去,尴尬的笑着说:“你们两个人的私事, 这还扯上我了?”    康瑞丽一个从大风大浪走过来的人,徐放晴再恶劣的时候她都见过, 又怎么会在乎这些, 反而像没事人一样安慰起了东静静:“我家两个孩子的性子啊, 都犟,她跟JOJO差不多, 院长你别放心里去, 你跟Sammi认识这么久,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小孩子嘛, 不懂事。”    她两言三语地给徐放晴解了围,东静静的脸色好转了一些, 的的确确也清楚徐放晴的性子, 脸上的笑容明媚了起来, 亲热地拉着康瑞丽的手说:“知道知道,自己人,不用说那么多了,晚上我做东,一起去吃饭。”    两人一唱一和, 冰释前嫌地给外人们演了一场好戏,徐放晴没兴趣陪她们演出,她已经收拾好了桌子上的演讲资料,抱起手提电脑,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教室的大门,压根没把里面的几个人放进眼里。    萧爱月早溜走了,刻意地不想让徐放晴知道她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不是心里面不在乎,就是太在乎了才选择不去面对。    她猜徐放晴应该没开车过来,站在最近的东大门口晃悠了十几分钟,才见到徐放晴的人影出现在了眼中,那女人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偏偏美而不自知,她低着头走路,身上有一股莫名的低气压正向四周蔓延,校园里到处都是投向她身上的惊艳目光,她步伐稳健,提着一个棕色的电脑包迎面而来,萧爱月很想跑过去跪~舔喊女王大人。    “晴晴。”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停在了校门口,徐放晴刚拉开车门,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熟悉女声,她转身望去,萧爱月就站在校门旁边的水果摊下,手里举了两个黄色的石榴,满脸傻气地朝她挥手:“晴晴,等等我,我称一下水果。”    心中那股压抑到底的怒气忽然就消失了,徐放晴关上车门,低声对那出租车司机说道:“不好意思,暂时不用了。”    萧爱月在称葡萄,等徐放晴靠近后,她把剥好的一瓣橘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尝尝看,学校这边的水果比较新鲜,咱们明天回去,晚上买点水果到酒店吃。”    橘子很酸,徐放晴刚刚还保持的高冷不复存在,嘴里禁不住“咝”了一下,别过脸去,硬吞下了嘴里的橘瓣:“好难吃。”    见到她这个样子,萧爱月忍俊不禁:“原来你怕酸啊?我觉得还好啊,不酸。”说完把剩下的橘子全塞进了口中,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橘子瞬间把她的嘴巴堵的严严实实,徐放晴一脸冷漠地盯着她狼吞虎咽地把酸物咽下,咽下后,萧爱月假装意犹未尽地砸了一下嘴,忍了半天,破功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了:“咝,这个比刚刚那个酸,啊,老板,橘子别称了,我不要了。”    萧爱月感觉自己的牙齿都酸软了,咬葡萄都咬不动,哭丧着脸说:“怎么办?”    “活该。”徐放晴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冷凝的脸上隐隐浮现了几缕笑意:“试吃的东西有那么好吗?天下没有的午餐,萧爱月,你又贪小便宜了!”    见把她逗笑了,萧爱月洋洋得意:“别人想吃都没有呢,我软磨硬泡,老板才好心给了一个,你一来,我说给你尝尝,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你说气不气人。”    店老板是学校的在校学生,听萧爱月一说,脸都红了,急急忙忙给她称好了葡萄跟柚子,连零钱都忘了找,摸着屁股寻了另外一个女孩子过来换班。    萧爱月哈哈地笑了起来,一手提着水果,一手挽起徐放晴的胳膊:“他们没见过你这样子,肯定以为遇见了假的徐讲师。”    二人并肩往前走,虽然手里都提了不少的东西,却都没有了想打车的意思,她们离开了校门口,一路往西,路上的学生越来越少,萧爱月偷偷摸摸地往四处打量了几眼,看到马路上的车子川流不息,傍晚行人却不多,立刻有了别的心思。    之前就有过这种想法,现在再也忍不住了,萧爱月探过身,脑袋挨近徐放晴的侧脸,在她的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我想死你了,一晚上不见,心都丢了。”    徐放晴摸摸她的脑袋,跟逗家里的猫似的说:“乖一点,回家闹。”    徐放晴今天温柔的不像话,萧爱月马上安静了下来,点点头,像小媳妇一样说:“好。”    二人之间的感情发酵过快,眼里全然没有了别的世界,当然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凝望着这边,几声急促的喇叭声在身后响起,萧爱月被声音吓到了,条件反射地回过头看,见到一辆宝骏跟在一辆奥迪的身后,正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催赶前方的车子快点开动。    奥迪停在了正马路上,大概是因为豪车,不少车子并道偏开它,等了几秒,宝骏也转到了另外一条路上,萧爱月看的奇奇怪怪,刚想跟徐放晴吐槽这车主没公德心,奥迪的车子门突然打开,从副驾驶位置上下来了一个墨镜男,那墨镜男不偏不倚地往她们二人的方向走来,几步就赶到了徐放晴的面前。    萧爱月一把把徐放晴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不安地问道:“你想干吗?”    徐放晴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有些措手不及地转过身:“怎么了?”    “小姐,康董请您过去。”墨镜男没有理睬萧爱月,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徐放晴的脸:“您请上车。”    奥迪的车牌是本地号,看来是临时租的,康瑞丽一向不舍得让她自己吃苦,徐放晴太了解她了,只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她如果不想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名声难堪,就不要在大街上动手。”    那墨镜男脸色动容:“小姐,您了解康董的性格,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徐放晴牵回萧爱月的手,冷淡地回答说:“高叔,我已经不是什么小姐了。”    原来他们两人认识,萧爱月明白了,墨镜男没有追上来,二人回到酒店,时间还没到七点,徐放晴也没了出去吃饭的心情,她心事重重地去浴室洗澡,进浴室前给了萧爱月一个电话,让她先叫外卖。    H市毕竟是萧爱月的老家,哪能让她吃外卖,敲着洗手间的门说:“晴晴,我出去打包。你洗完等我一下。”    时间还很早,萧爱月不赶时间,特意打车去了徐放晴以前很喜欢吃的粤菜馆打包,粤菜馆人非常多,拿号排队等了四十多分钟才轮到她,萧爱月炒了三个菜回去,上出租车的时候她才发现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心里面暗暗有点担心徐放晴这么晚不准备进食了。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酒店并不远,萧爱月上了七楼,拿着电话刚走到门口想叫徐放晴开门,门却从里面自动开了。    嗯????    四目相对,康瑞丽并没有慌乱,深色的眼瞳中漾出一种奇怪的光彩来,语气轻松略带调侃:“这么晚,该吃夜宵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萧爱月手里提着的饭菜“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一把推开康瑞丽,手忙脚乱地跑进了屋里。    然而徐放晴并不在,床上的被单有些凌乱,萧爱月的心刚放下来,又马上提了上去,浴室的门紧闭,肯定有人在里面,萧爱月走过去敲门,力气越来越大,好半天才听到里面有人回答说:“等一下。”    徐放晴的声音有气无力,太不对劲了,萧爱月等了一会,扭不开门锁,想撞门进去,还没来得及用力,整个人就猛地一下趴在了地上,徐放晴刚巧拉开了房门,低着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萧爱月,你吃饭了吗?”    再假装若无其事,她红肿的脸也出卖了她的真实状态,萧爱月“腾”地站起来,伸手触了一下她肿的吓人的脸蛋:“晴晴,你...”    “呼”徐放晴吃痛地低呼了一声,漂亮精致的脸蛋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紧咬着唇瓣,脸色发白,却仍然倔强地说:“别问,我没事。”    萧爱月见她痛成这样,再也不敢贸贸然行动,紧张地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忍着眼泪不去看那跟脸同样红肿的手臂:“我去拿毛巾。”    “已经敷过了。”徐放晴转身挪了个方向,脑袋搭上了她的肩头,仿佛把整个人都交给了萧爱月,这下子萧爱月哪里还敢再动,小脸依然皱得紧紧,双手攥拳:“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她围着白色的浴巾,往下仔细一看,膝盖肿胀的不像话,比脸还严重,徐放晴闭上眼,表情十分疲惫:“萧爱月,别动,我想睡一下。”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一定能躲开,譬如康瑞丽的纠缠,譬如那个墨镜男脸上的不忍,不是第一次了?萧爱月无法想象,徐放晴跟了那个女人二十年,被她带在身边不低于十年,可那些年是怎么度过的?    萧爱月什么都可以随便,但这次,康瑞丽必须死,无论如何,这是萧爱月未来的唯一目的。    还是得去医院,安静地坐了一会,原先肿的地方开始发紫,徐放晴脸上的温度烫的炙手,萧爱月声音颤抖,半抱着徐放晴的肩膀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去医院,先去看看。”    “铃铃铃”徐放晴虚弱的睁开眼睛,还没说话,门铃响了。    傍晚见过的墨镜男站在门外,手里提了一个白色的袋子,声音中有一抹明显的担忧:“康董让我来送药。”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热情腾腾的心章节。。。作者君还没试过晋江的防盗系统,下次试试看,么么哒    好了,给你们刀。。。请随便    ☆、我只是    萧爱月一肚子的火因为他的几句话彻底激发了, 寒着脸诅咒说:“你们康董这么深明大义, 怎么不直接去死?”    墨镜男摘下脸上的墨镜, 竟露出来了一张帅气的面庞, 他年龄约摸五十左右,头发半灰白, 刚毅的脸上全是紧张:“她没事?”    萧爱月一时间分不清楚他是好是坏,他那份对徐放晴的担忧不像是假的, 可他奉着康瑞丽的命令而来, 萧爱月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原谅他, 铁石心肠地拒绝说:“不关你的事。”    男人往后退了一步,并不多做解释:“好好照顾她。”    “高叔。”即将结束的对话因屋里的女人突然开口而发生了转机, 门口的二人同时难掩惊讶, 一致望向了徐放晴,徐放晴已经站了起来,苍白无力的脸蛋有些憔悴:“进来。”    萧爱月对她的决定不解, 但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僵硬地让过路, 看着那男人大步走进了房内。    “小姐, 您没事?”纵使七寸男儿也无法避免地被徐放晴身上的伤吓到, 高叔低下头,从塑料袋里拿出来了一个蓝色的药膏:“先涂掉药。”    徐放晴不动,红肿的脸上有着清晰的手指印,更有着非常明显的嘲意:“高叔,你现在还觉得她对我很好吗?”    “我也没想到, 她会下这么狠的手。”高叔笑容奇怪,尴尬地把药递给了萧爱月,萧爱月没接,走过去扶着徐放晴坐下,并没有讲一句话,高叔重重地叹了口气:“怎么讲,她都是你的养母,康董她性子一向如此,小姐,您回家。”    萧爱月对他的逻辑性无语到了极致,她见到徐放晴一脸若有所思地没有回话,便气愤的道:“你是康瑞丽的人,她做什么你都觉得可以接受,那我们凭什么要接受,她把晴晴打成这样,你还让她回家,你是多恨晴晴啊!我看你所谓的关心就是为了立功,别说那么好听,把自己塑造成多好的人一样。”    高叔本就不擅言辞,一时间被萧爱月说的哑口无言,徐放晴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突然就笑了:“你跟着她这么多年,是第一次见她动手吗?高叔,我长大了,可以反抗,只是我没想到,是你亲自要求他们给你一张我房间的房卡,才让她能顺利进入我的房内。”    “你要是能反抗,怎么会被她伤成这样?没错,房卡是康董让我找人弄的,这样的小地方,有钱什么办不到?”高叔一脸激动,说话语无伦次,咬紧牙关说:“在你心中,肯定会认为我没骨气,小姐,我跟您父亲是朋友,他死的时候,亲口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你,我是他唯一的托孤人,我希望你过的好,康董她虽然有时候喜欢对你动手,可她也是真心对你好,她有钱有势,跟着她,别说房卡,你要什么房子没有,就不用再过以前的苦日子。”    萧爱月被他气的直发抖,指着他的脸说:“你怎么这样说话,你这样对得起谁?你还是徐叔叔的朋友,徐叔叔要是知道你这样对他女儿,你有脸去见他吗?”    高叔低下头,不甘地叹息道:“你不懂穷人的日子有多苦。”    徐放晴微微一笑,竟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你还记得她第一次动手打我是什么时候吗?”    高叔错愕地看着她,又感觉到萧爱月喷火的视线,面带不忍地撇开眼睛说:“从你初中开始,她就派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你,每个周末,周末,她都会,小姐,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都会动手对吗?”徐放晴并不打算放过他,目光如炬地直视着他的脸,一字一字地道:“你那时候还教我,让我讨好她,你记得吗?高叔,你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高叔身子莫名的一颤,目光躲闪地道:“康董她是太爱你了,你对她态度太差,她才会动手欺负你,小姐,康董是个好人,没有她,也不会有您的今天。”    “那是我和她的事。”徐放晴一改刚刚的态度,脸色瞬间冷了起来,面对着萧爱月说:“萧爱月,送康瑞丽的保镖离开房间,不该要的,我们一点都不要。”    萧爱月本来就恨不得把那高保镖赶出去,听她这样一讲,立刻站了起来:“走,告诉康瑞丽,打人是需要负责的。”    关门回来,徐放晴好像整个人都虚脱了,她的身子无力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道:“萧爱月,叫120。”    萧爱月以为她哪里出问题了,吓的脸色都白了:“怎么了?哪里又痛了?医院就在附近,要不我们自己去?”    徐放晴缓缓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别废话,快点。”    还有力气怼人,萧爱月的心微微放松了一些,她打完电话,想帮徐放晴把衣服穿好,徐放晴目光闪烁,命令她去拿了一件很大的风衣外套出来,其他并没有多说。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凌乱的头发,衣衫不整,身上到处是青紫红肿,医院方面当时就震惊了,徐放晴上了救护车一直在睡觉,萧爱月在一众奇怪的目光下坐立不安,她紧紧握住徐放晴的手,感觉到徐放晴回握住了她的手,隐隐约约觉得徐放晴并没有睡着。    验伤,检查,上药,一套流程下来,萧爱月听到徐放晴在房间里叫她,萧爱月赶紧跑进去,手里还提着刚刚打回来的热水。    “报警。”徐放晴说:“马上。”    “这...”听到她的命令,萧爱月呆立了片刻后,异常开心地回道:“好!我刚刚在路上就想问你。”    报警意味着自断后路,萧爱月犹豫的地方也在这里,她当然巴不得康瑞丽去死,但却更在意徐放晴心中的感受,报警当然没问题,徐放晴出手了,康瑞丽根本没有想到,值班警察晚上十一点到了医院,询问结束后,去医院看了验伤证明。    因为两人之间的特殊关系,警察当成了家暴事件处理,徐放晴并没有说太多,十二点多的时候,一个姓林的女人过来了,萧爱月看她的气质口音都不像本地人,有些奇怪:“您是?”    “我是徐总的律师。”林律师年龄较大,不施粉黛,面容严肃:“你没见过我很正常。”    律师为什么会不远千里地出现在这里?看到对方不慌不忙地跟徐放晴闲聊了几句,也没说太多的话,徐放晴让萧爱月送她离开,林律师普通话不标准,话也很少,到了医院楼下的时候,才跟萧爱月说道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你要相信徐总,另外,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事,交给我们。”    萧爱月笑了一下,有些苦涩 :“我想我明白了,你们有你们的方式,我也有我的。”    午夜时分,徐放晴在跟主治医生说话,隔着玻璃窗看,那主治医生一脸怪异,见到萧爱月回来,很平静地说道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出院。”    徐放晴裹着件风衣出院了,萧爱月劝不听她,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两人下楼见到楼下停了一辆奥迪,萧爱月眉毛皱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耳畔响起了一声冷笑,徐放晴的神情颇有一些意味深长,她冷凝着张脸,抚腰路过那辆车面前,不带一丝停顿。    “站住。”车门没有关拢,有声音从车厢中发出,透着细微的小缝隙传到了外面二人的耳中。    不用回头,也知道有人下车了,高跟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康瑞丽身上的香水味很浓郁,瞬间就侵入到了二人的世界:“胸外侧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萧爱月回过头,满脸愤慨地盯着她的脸:“你还有脸问?”    康瑞丽直接无视了她,眼里只有徐放晴,她慢步踱上前,站在了徐放晴的身后,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胳膊:“Sammi,你的伤哪里来的?”    几乎是一秒时间不到,被她一拉,徐放晴身子一晃,猛地摔倒在了地上,萧爱月怔了怔,惯性反应比大脑快,迅速从地上紧张地抱起了徐放晴,焦急地问:“晴晴,你没事?”    康瑞丽站着没动,面露疑惑地看着徐放晴,眼瞳中溢满了疑问。    “回医院。”徐放晴低声命令着她:“走。”    “离我们远点。”萧爱月回头嚎了康瑞丽一声,情绪激动地指责着她:“明明知道晴晴受伤了,你还这样拉她,让开,别挡路。”    康瑞丽视她于无物,昂扬头,满脸的不耐:“Sammi,晚点我要跟你谈谈。”    给徐放晴检查的医生还是刚刚那个,认真地检查了一下他之前包扎好的绷带,舒了口气,将信将疑地说:“没什么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来报复你了,徐小姐注意安全啊。”    萧爱月不清楚徐放晴跟他说过什么,只见徐放晴仿佛变了一个人,哀伤地点点头,黯淡地说:“麻烦您了。”    徐放晴执意要回去,回到酒店,当着萧爱月的面脱掉了沾满血迹的浴巾,去医院之前,浴巾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想到现在反而变得这么脏,萧爱月想去收拾,手刚拿起浴巾,徐放晴叫住她:“浴巾留着当证据,还有被子,浴室里面的刀,你别动,垃圾桶里有一双手套,拿剪刀把它剪碎,扔进马桶里面。”    一开始因为担心徐放晴没有留意太多,萧爱月进到浴室,才看到洗手台上放着的一把匕首与垃圾桶里那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手套,脑海中仿佛一下子就能明白了。    徐放晴的这个伤口,时间充裕,伤口不包扎的话,逻辑上说不过去,可是包扎了,也不能显得太过专业,要给证据,又不能引人怀疑,徐放晴步步惊心,连萧爱月都不能说,干脆穿着证据切切实实扮演了一个受害者。    难怪刚刚康瑞丽会问,胸外侧的伤口怎么回事,康瑞丽学的是泰拳,她的暴力更多来自她的拳头,而徐放晴胸外侧那处明显是被刀划伤,不深不浅,足以解释为何她会在洗手间呆那么久。    “我也没想到,她会下这么狠的手,怎么讲,她都是你的养母,康董她性子一向如此,小姐,您回家。”    萧爱月埋头剪着手套,突然听到几句突凸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她走过去一看,徐放晴坐在床上,手中握了一支录音笔,她闭着眼睛在循环那几句话,萧爱月慢慢地在她身边坐下,小声问她:“晴晴,你伤口还痛吗?”    徐放晴忽然睁开眼睛,紧紧盯着萧爱月的脸,好似在审视着什么,声音虚弱地问道 :“萧爱月,这个样子的我,你会怕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树苗记者采访:请各位唱一首最代表自己心情的歌好吗?    萧爱月【委屈】:在逼一个最爱你的人即兴表演。。。    徐放晴【敷衍】:起来,不愿意做奴隶的人民    冬瓜君【美貌】:我那么美,我那么美,我那么美,美,美,美    ☆、那女人    萧爱月心中苦酸, 她紧紧地握住徐放晴平放在床上的脚, 一只手把玩着她柔嫩的脚趾头, 试图驱赶内心深处的烦躁:“怎么会呢?你在我心中, 永远是最美好的女人。”    徐放晴被她的动作挠的发痒,一下子缩回了自己的脚, 声音平静地道:“忙完就睡。”    萧爱月怅然若失地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半天,才慢慢地转过头, 半跪在床上抱住了徐放晴的一双**, 徐放晴的双腿修长白净, 毫无瑕玼的肌肤透着淡淡的光晕,萧爱月脸埋在那片让人目眩的光晕中, 声音很闷地道:“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    徐放晴的话语很无奈:“萧爱月, 这不是我能选择的。”    萧爱月低低的说道:“动手的人是你,我们犯不着为了整她伤害自己,晴晴, 我舍不得你受伤,更容不得自己无能为力。”    徐放晴坐起来, 身子前倾, 弯曲手指挑起了萧爱月的下巴:“萧爱月, 你看着我。”    萧爱月小嘴扁了两下,抬起头,望向徐放晴的目光清澈委屈,像极了家里那两只奶猫,徐放晴对视着她的脸, 心忽然软的不像话,半句话都讲不出来,她身子微微往前,张开嘴唇,舌头迅速地撬开了萧爱月的唇瓣,口舌相缠之间,萧爱月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徐放晴的眼睛眯了起来,吻住她的力度越发用力,让萧爱月短时间之内喘不过气。    “不许用美人计。”萧爱月脸红耳赤地推开了她,甚为有骨气地抗议道:“我们谈正事呢!”    徐放晴摸着她的脑袋,似笑非笑地道:“现在不是正事吗?你相信我,我不会那么冲动让自己陷入失败之地,萧爱月,我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无论是事业或者人生,有时候退一步,是为了更好的进百步。”    萧爱月油盐不进,裹着被子滚到了床的另外一侧:“总之,我也能帮你,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你将心比心,这个事情发生在你我之间都不行。”    罕见地见到她这么生气,徐放晴知道她在气什么,只是事情做都做了,说什么都没意义,萧爱月一边气着,一边给她敷了脸之后,忧心忡忡地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我离你近点,你伤口痛要告诉我。”    “嗯。”    有些人就是这样,嘴上怨你,却又恨不得把什么都给你,二人依偎在一起,徐放晴很快就睡去了,萧爱月一动不动地挨着她,呼吸沉重,很明显没有睡着。    一大早,姓林的律师来了,她跟徐放晴用萧爱月听不懂的语种聊了十几分钟,只见徐放晴把昨天的录音笔交给了她,她点点头,走的时候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跟萧爱月说了一句再见。    萧爱月问她说了什么,徐放晴的脸比昨天好多了,拿着镜子看了看,不动声色地说:“我问她,让康瑞丽被遣送回国的几率有多高?”    “她不是中国人吗?”萧爱月很吃惊:“我以为她是中国人。”    “不是,但我是。”    萧爱月点点头,直白地问她:“你们的收养关系还存在吗?”    徐放晴手一顿:“嗯。”话毕,补充了一句:“会结束。”    所以康瑞丽在法律上讲,还是徐放晴的养母,昨晚报警的警察例行公务上门找了康瑞丽,康瑞丽的行动比他们快,她的律师跟警察周旋了大半个小时,康瑞丽始终不发一言,周身仍旧带着她不屑一顾的冷然气场。    她的身份毕竟摆在这里,那两个警察被她的态度气到了,两人还在商量着要不要把康瑞丽带回警局,局里的电话却来了,通知他们直接回去,不用再问了。    康瑞丽眼底的鄙夷很浓烈,漠视着他们说:“两位有什么疑问,我还是保持沉默,我有五个律师,你们可以直接找他们。”    她的律师齐刷刷地并排站在她身后,颇有一些狐假虎威的威风感觉。    资历最老的那个律师姓周,听康瑞丽打算要去找徐放晴,便劝道:“康总,现在去找当事人,很容易对我们不利。”    康瑞丽半打趣地看着他:“你这是在骂我蠢?”    周律师连忙摆手:“怎么会?怎么会。”刚刚那话却不敢再讲。    康瑞丽看着他的眼神犀利,始终没有变化,仿佛这些律师警察在她眼中不过都是一些符号,世人所有的忧心烦恼,她都没有放心里去,甚至去见徐放晴的时候,连保镖都没有带。    萧爱月寸步不离地守着徐放晴,徐放晴这个样子一时半会肯定回不了上海,萧爱月心里有数,她给上海的皮利打了个电话,让她代替自己去见徐江欢,顺便和秦七绝约一下见面的时间。    在这过程中,徐放晴一直在玩手机,她没有再见任何人,听到外面响起刷房卡的声音,萧爱月吓的跳了起来,徐放晴在这个时候放下了手机,面无表情地盯着萧爱月的脸,点着头说:“萧爱月,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进来的人,正是康瑞丽,听徐放晴说的话,就好像她早知道康瑞丽会来,在这个关键点上,一般人不应该避嫌吗?然而康瑞丽不止人来了,还光明正大地盗刷了徐放晴的房卡。    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房内,手里还提了一个蓝色的布包,她正眼都没有瞧萧爱月,不痛不痒地瞥了徐放晴一眼,直接把手里的包扔到了床上:“Sammi,拿这个拍,更清楚。”    她不止带了摄影机,还有录音机,徐放晴看着她把东西一个一个的摆出来,脸色暗沉地道:“你来挑衅我?”    “我在教你怎么整我,小孩子的把戏你玩什么?你想我说什么?Sammi,来,你告诉我,我录给你听。”康瑞丽好像没事人一样坐到了椅子上,面对萧爱月如临大敌的防备,她嗤笑了一声,手里拿着价格昂贵的录音笔,指着徐放晴的方向教训道:“我教过你用这样的方式对付别人吗?Sammi,拿刀刺自己,不如直接来捅我,我不还手,你来。”    萧爱月当机立断地拿起了手机:“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报啊。”康瑞丽转头看着她,毫不带任何笑意,充满了讽刺与无情:“用我的电话打,他们应该还在楼下,直接叫上来就可以了。”    这种态度反而像家长面对做错事的小孩,康瑞丽不愧是老江湖,三言两语便点破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萧爱月指着房门,疾声厉色道:“晴晴需要休息,你给我出去。”    “出去的人该是你。”康瑞丽抬眼扫了一下萧爱月的脸,她的目光厌恶,撇过头,两三步走到徐放晴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脸蛋,沉着脸道:“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你那丑陋的伤疤。”    “放开她!”萧爱月走到她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康瑞丽的手臂肌肉线条完美,身材也是玲珑有致,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下就摔开了萧爱月,萧爱月立刻侧身搂住了她的腰,要把她往床上按。    康瑞丽作为一个泰拳选手出身的女人,再不济也不至于被一个普通人按住,她后退一步,用尖锐的高跟鞋踩在了萧爱月的脚上,萧爱月吃痛,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她强忍着痛意没有松开手,康瑞丽却早已反身擒住了她的双臂,冷笑着说:“我跟你的仇还没算,你自己送上门来,找死...”    “你敢动她试试!”见到萧爱月落了下风,徐放晴瞳孔蓦地收缩了一下,磁性的嗓音中盈满了威胁:“康!瑞!丽!”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康瑞丽狠狠的一巴掌结实地打到了徐放晴的手背上:“玩够了?玩够了跟我回家,Sammi,狗都知道见到主人要摇尾巴,我晚点过来接你,你跟我回美国,你不想结婚,就试图说服我,但你要明白,什么才是最适合你的生活。”    她松手教训徐放晴的时候,给了萧爱月一个绝好的机会,萧爱月跳起来毫不留情地推了她一把,康瑞丽一个踉跄,着力不稳,踩到了身后的台灯柱子上,萧爱月再推了她一把,直接把她推倒在地,穿着一次性拖鞋的脚往她身上狂踹了几脚,骂道:“我让你打人!”    徐放晴昨晚受了伤,伤口还没愈合,身体动一下都痛,她阻拦不住,眼看着萧爱月抬起床头柜上的电话砸向了康瑞丽的脑袋,心惊胆战地喊道:“住手。”    电话在离康瑞丽的脸还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萧爱月一只脚踩在康瑞丽的腹部,一只脚跪在了地毯上,康瑞丽眼底犹有余悸,又带着一丝不甘的懊恼,萧爱月盯着她的脸笑了起来,笑容怪异,有些让人心慌:“你不怕报警,不代表我不相信公正,我不打你,留着往后他人狠狠地往你脸上吐唾沫,呸,强、奸犯。”    她回头看到了徐放晴手背上的巴掌印,心下不由地一紧,靠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心疼地道:“没事,等会我帮你涂药。”说完后,还往她手上吹了吹:“吹一下会好一点。”    康瑞丽在地上爬起,像看弱智一样看着她:“你就喜欢这种的软包子?”    在康瑞丽的世界,从来没有遇见过像萧爱月这样的女人,她的经历与人生都摆明了她不会欣赏萧爱月这一款,JOJO这一点完全遗传了她,JOJO讨厌徐放晴,却紧张季文粤,她们母女俩本性相像,只不过康瑞丽比JOJO成熟,更懂得怎么去夺取属于自己的事物,她对萧爱月满心的反感,紧紧问道:“Sammi,你为什么会看上她?”    康瑞丽想不明白,死都不会明白,她跟萧爱月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而徐放晴最后偏偏选择了萧爱月,不,这还没到最后,康瑞丽的眼瞳中有着一层非常明显的嫌恶之色,她望向徐放晴,不依不饶地追问她:“为什么会是她?”    “答案有那么重要吗?”徐放晴过去的日子沉淀了太多,她的变化显而易见,少了一份以往的年少轻狂,更多的是冷漠与排斥:“那个人永远不可能是你。”    康瑞丽心里有点异样的东西划过,微微一愣,脱口而出说:“你小时候很黏我。”    覆水难收,徐放晴不愿意再回去了,没有料到康瑞丽会突然转移话题,徐放晴目光闪烁,眉头不知不觉地蹙了起来:“那时候,你是我妈。”    两人相隔不远,近的连彼此脸上的绒毛都能见到,徐放晴的样子跟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重合,康瑞丽重重地鼓起了掌,锐利的眼睛飘向了徐放晴的胸外侧,笑着说:“那里要是有一点伤疤留下,同样的位置,我亲手划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她的手不偏不倚地指着萧爱月的鼻子,唇角始终含着一抹怪笑:“想赢我,你来,Sammi她是我的人,手段跟我一模一样,你连她都比不过,还跟我动手,废物。”    她抬起头,状似恶心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她身上那副刚刚被萧爱月踢到的狼狈感不复存在,昂起头,趾高气扬地走到了门口,同时还不忘提醒徐放晴:“房卡我扔垃圾桶里了,你要知道,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不需要任何东西,都可以进来。”    门被狠狠关上,萧爱月二话不说到洗手间弄了一条热毛巾过来给徐放晴擦手:“我们还需要报警吗?”    “不用,直接起诉。”    “好。”萧爱月一口应下,又自嘲般地问她说:“证据够吗?我都不能帮你什么,好没用。”    徐放晴不以为然:“我准备了两套方案,无论怎么样,这回一定会赢。”说完,顿了顿,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信心十足地说:“你要是刚刚动手了,我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你在我身边,是我最大的帮助,萧爱月,不许被她影响了,我们哪怕慌了一秒,她都赢了。”    萧爱月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的脚痛,她低头看了一眼被康瑞丽踩到的脚,苦笑着说:“那女人力气可真大。”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码的作者君头晕眼花,四肢变短。。。。    有抓虫的地方,麻烦大家不要嫌弃,并直接说出来。。。    想跟你们表白,可是好累,不表白了,直接睡。。。    ☆、老徐番外五    生病是件非常不好的事, 徐放晴自小一个人惯了, 被萧爱月跟在屁股后面的伺候, 她心里面觉得很不习惯, 不就是场小手术吗?她有必要每天提着清淡的粥来看望自己吗?是在提醒她很没用吗?    她望着萧爱月忙碌的背影不发一言,萧爱月喜欢穿黑色的西服, 那些价格便宜的西服穿在她身上看起来起球严重,她里面穿的那件寸衫, 甚至有些脱线, 不明的黄色小细毛粘在她的衣服上, 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十分邋遢。    徐放晴感觉到了刺眼,闭上眼睛, 开始赶人了:“萧爱月, 没事做你就滚回去,不要在我面前碍眼。”    萧爱月扬起脸,挥了一下手里的去渍粉:“徐经理, 我再擦一下桌子就回去。”    医院每天都有人打扫,徐放晴洁癖惯了, 在不得不住院的压力下, 她让萧爱月去外面找个勤快一点的阿姨过来清洁卫生, 结果萧爱月自己揣起袖子开干了,公司平时九点上班,一般她六点多就到了医院,提了早餐不说,还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披在肩膀上, 活脱脱一个古代的跑堂小二。    徐放晴对“萧小二”的情感很复杂,也许是这个下属跟其他人不同,也许是住院真的太无聊了,她心里面瞬间起了一些别的波动,那些暗藏波澜的情感具体是什么,她自己也辨不清楚,屋里静悄悄的一片,只听到萧爱月走动的声音,徐放晴嘴唇微启,不假思索地问她:“萧爱月,为什么你会这么弱?”    “啊?”萧爱月很吃惊她的坦白:“我不弱啊。”    有些,聊不下去了。    徐放晴跟聪明人打交道多了,面对这种耍小聪明也掩盖不了的愚蠢很嫌弃,黑着脸说:“萧爱月,立刻消失在我面前。”    萧爱月不懂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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