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32)
世人素来爱听甜言蜜语,徐放晴却是个例外,一路无话,萧爱月被她反握住的手在冒汗,她作势往外抽了一下,徐放晴一个横眼瞥了过去:“怎么?” “没事,嘿嘿。”她既然不嫌弃,萧爱月也懒的挣扎了,笑眯眯说:“我有时候老担心你会因为小细节讨厌我,没有就好。” 说话期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附近的林业大排挡,香气扑鼻的烧烤与烤鱼诱惑着每一个路人的感官,萧爱月唰地一下松开了徐放晴的手,眼明手快地抢到了角落边上的一张桌子:“晴晴,快点过来。” 徐放晴很明显地犹豫了几秒,她在萧爱月一脸期盼的注目下,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萧爱月,这是你订好的餐厅?” “唔。。。。”说到这个,萧爱月词穷了,苍白无力地辩解道:“你尝一尝嘛,这个很好吃的,晴晴,你尝一尝嘛,坐下来,快坐下来,等会有人抢位置!” 很难想象这样的地方会有这么多人排队等吃,看到萧爱月偷偷摸摸打量她的眼神,徐放晴缓缓地坐下去,一张扑克脸道:“你吃。” 萧爱月当真不客气,屁颠屁颠地跑去点烧烤了,点完菜,她提着四五瓶啤酒回到桌上,大大咧咧地说:“咱们喝点酒,你喝过啤酒吗?吃烧烤没有啤酒可不行。” 徐放晴面带不屑地嗤了一声:“土鳖才喝这个。” 萧爱月不以为然地对着旁边的几桌数了起来,一边算着一边掰手指头:“一,二,三,四,五...” 徐放晴隔着桌子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嘀嘀咕咕说什么?” “算算看这里有几个土鳖,啊,算好了,总共六十六个,不对,六十七个,包括你在内。”萧爱月抬起一张不施粉黛的小脸,笑脸盈盈地回答她说:“你坐下来就是土鳖了,跟我一起土鳖,土鳖才能活千年,天鹅都活不长久。” 徐放晴被她弄得一时之间真是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半天才道:“你这小嘴真是越来越会讲话了,一个土里生长的鳖生命能有多长,长命百岁的是野生王八,你想要做王八也行,我又不拦着你,改天带你去公安局改名,直接改成萧王八多好。” 萧爱月被她怼的哑口无言,埋下脑袋嘀咕道:“你又说我,我哪分得清它们有什么区别,总归是好念头,你又说我。” 她本意只是想装委屈骗取徐放晴的同情心,半天没有等到安慰后,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徐放晴压根就没有同情心,她抬起头,表情一愣,竟意外地看到徐放晴端着一个一次性的杯子在自顾自地喝起了啤酒:“咦。” 徐放晴紧蹙着眉头,脸色不太轻松:“不好喝。” “哈哈哈哈。”萧爱月拍着桌子仰天大笑:“徐土鳖,不对,徐王八,哈哈哈..咳,我开玩笑的,真的,别瞪我。” 徐放晴的眼神在她身上匆匆而过,不落痕迹地投向了她身后的女人身上:“这大排档的老板娘还挺好看。” “嗯?”萧爱月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一眼,不得不说徐放晴的品位有待提高,身后的女人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白、粉,除了那如媚的眼睛,身上没有半点让人动心之处,但徐放晴还在看她,萧爱月有点恼了,站起来,不喜地道:“不吃了,回家。” 她点的那些烧烤还没有好,萧爱月也不要了,抱着已经买单的啤酒气呼呼地往小区的方向走去,这回徐放晴的速度比她慢,萧爱月怀里抱着六七瓶啤酒走了几百米路,想到对他人鲜少赞美的徐女士对刚刚那女人的夸奖,心里面郁结难受,蓦然回头,又看见徐放晴正在低头玩手机,二话不说对着身后喊道:“我一点都不觉得她长的好看。” 徐放晴抬眼扫了一眼前方,一双深邃的眼瞳中带着满满的笑意:“是吗?我也是这样觉得。” “那你还...”萧爱月接嘴,突然反应过来,小脸皱成一团:“你怎么那么坏啊?” 徐放晴收起手里的手机,几步走到她的面前,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你要是下次还带我去,我还是会认为她长的漂亮。” 多么明显的威胁,偏偏萧爱月就吃她这一套:“好嘛,那我以后不吃烧烤了好吗?” 徐放晴抱起胳膊,懒洋洋地按下了电梯按钮:“我又没拦你,你想吃就吃。” 萧爱月哪里还敢吃,她喝着啤酒啃着家里的苹果,还是觉得有些委屈,喃喃自语道:“我好饿哦。” 话音刚落,门口有人在敲门,萧爱月眼睛一亮:“谁啊?” 徐放晴在洗澡,萧爱月拉开门,隔着外面的防盗铁门看了一眼:“你谁呀?” “请问您是徐小姐吗?二十分钟前您点了一份水果披萨,我来送披萨。”门口的男孩彬彬有礼地回道。 所以说,徐放晴这女人真的是.... 无可挑剔! 好比寒冷的冬天有人抢走了你热气腾腾的炭火,最后却给了你一间拥有暖炉的家,萧爱月吃饱喝足心满意足了,舔着油腻腻的手指望着坐在床上打游戏的女人:“晴晴,你要不要吃一点?” 徐放晴眼皮都不屑地抬,态度相当敷衍地说:“萧爱月,你要是胖到120斤,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点餐的是她,嫌弃的也是她,萧爱月才不管那么多,她把剩余的披萨放进了冰箱后,跑进浴室里面开始修指甲,浴室门上锁了,不能让徐放晴看到她的狼子野心,萧爱月一边嘿嘿嘿地笑,一边想到跟徐放晴嘿嘿嘿,整个人都变得热血沸腾,兴奋不已。 也许是那几瓶啤酒作祟,也许是徐放晴今晚太过迷人,也许,没有也许,爱情,在享受中发酵,在快乐中寻找彼此,这才是做、爱的真正意义所在。 萧爱月定位了什么是做、爱,洗完澡后,当真跟徐放晴讨论起来了这个话题,徐放晴多聪明的人,一听她这样讲,就知道她想干吗了,拿着手机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做、爱的前提不是做,而是爱,一味的享受与快乐只是暂时,对方给你的感觉是充足,不是完事后的空虚,要分辨真爱并不简单,更何况,有些人一生爱的人太多了,性、爱上瘾的人为数不少,讨论做、爱的意义本身就没意义,因为这件事与世界无关,你懂吗?萧爱月。” 萧爱月懂,太懂了,徐放晴无论说什么话都别含深意,她感觉她不自觉中代入了康瑞丽与她自己的影子,摇摇头,一把取下徐放晴手里的手机,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自己的睡衣:“那我们现在与世界无关好吗?” 夜才刚刚开始。 二人在宴会上都没怎么用餐,换好衣服,从小区出来后,萧爱月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十月到了,晚上的气温下降,再穿短袖难免会有点寒冷,徐放晴走路一向很快,她穿着一件运动衫走在昏暗的柏油路上,周围空无一人,竟生出一道落寞的风景线。 萧爱月脚步一顿,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甚是不安,心里明明早就习惯了她的这些习惯,可今晚为什么感觉她离自己这么远呢?萧爱月心中思绪万千,张开嘴,对着前方的人影小喊道:“晴晴,你等我嘛。” 那人影停在了不远处,萧爱月看到她回过头,脸上闪现着薄薄的一层疑惑:“你过来。” 萧爱月快步跑过去,迎到她面前,往下牵住了徐放晴的手:“晴晴,你走路太快了,我想牵住你一起走。” “我又不会飞。”徐放晴低头看了一眼二人十指紧扣的双手,语气平静,听不出来什么深层的感情:“萧爱月,原来你这么爱粘人。” 嫌弃归嫌弃,她的步伐却变得没刚才那么急促了,萧爱月在心里面偷着笑,往日那不安全的情绪荡然无存,内心深处甜蜜无比,连说话都有些沾沾自喜:“真好,一起牵手去吃饭,牵手回家,牵手走过无数条路,晴晴,我好爱自己哦,怎么这么幸福遇见你呢?” 她今晚情话说的太多了,徐放晴语气冰冰地打断她:“萧爱月,闭嘴。” 夜才刚刚开始。 二人在宴会上都没怎么用餐,换好衣服,从小区出来后,萧爱月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十月到了,晚上的气温下降,再穿短袖难免会有点寒冷,徐放晴走路一向很快,她穿着一件运动衫走在昏暗的柏油路上,周围空无一人,竟生出一道落寞的风景线。 萧爱月脚步一顿,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甚是不安,心里明明早就习惯了她的这些习惯,可今晚为什么感觉她离自己这么远呢?萧爱月心中思绪万千,张开嘴,对着前方的人影小喊道:“晴晴,你等我嘛。” 那人影停在了不远处,萧爱月看到她回过头,脸上闪现着薄薄的一层疑惑:“你过来。” 萧爱月快步跑过去,迎到她面前,往下牵住了徐放晴的手:“晴晴,你走路太快了,我想牵住你一起走。” “我又不会飞。”徐放晴低头看了一眼二人十指紧扣的双手,语气平静,听不出来什么深层的感情:“萧爱月,原来你这么爱粘人。” 嫌弃归嫌弃,她的步伐却变得没刚才那么急促了,萧爱月在心里面偷着笑,往日那不安全的情绪荡然无存,内心深处甜蜜无比,连说话都有些沾沾自喜:“真好,一起牵手去吃饭,牵手回家,牵手走过无数条路,晴晴,我好爱自己哦,怎么这么幸福遇见你呢?” 她今晚情话说的太多了,徐放晴语气冰冰地打断她:“萧爱月,闭嘴。” 夜才刚刚开始。 二人在宴会上都没怎么用餐,换好衣服,从小区出来后,萧爱月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十月到了,晚上的气温下降,再穿短袖难免会有点寒冷,徐放晴走路一向很快,她穿着一件运动衫走在昏暗的柏油路上,周围空无一人,竟生出一道落寞的风景线。 萧爱月脚步一顿,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甚是不安,心里明明早就习惯了她的这些习惯,可今晚为什么感觉她离自己这么远呢?萧爱月心中思绪万千,张开嘴,对着前方的人影小喊道:“晴晴,你等我嘛。” 那人影停在了不远处,萧爱月看到她回过头,脸上闪现着薄薄的一层疑惑:“你过来。” 萧爱月快步跑过去,迎到她面前,往下牵住了徐放晴的手:“晴晴,你走路太快了,我想牵住你一起走。” “我又不会飞。”徐放晴低头看了一眼二人十指紧扣的双手,语气平静,听不出来什么深层的感情:“萧爱月,原来你这么爱粘人。” 嫌弃归嫌弃,她的步伐却变得没刚才那么急促了,萧爱月在心里面偷着笑,往日那不安全的情绪荡然无存,内心深处甜蜜无比,连说话都有些沾沾自喜:“真好,一起牵手去吃饭,牵手回家,牵手走过无数条路,晴晴,我好爱自己哦,怎么这么幸福遇见你呢?” 她今晚情话说的太多了,徐放晴语气冰冰地打断她:“萧爱月,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又名: (反攻不成,被强吃) (女王受突然攻气满满怎么办) 老地址见,作者微博,幕后东瓜,微博第一条。。。 要不要萧攻反攻一次?萧攻党们,让我看到你们热情的双手。。。 密码:yir4 ☆、胜券在握 晚上的胡闹, 势必会造成白天的不适。 萧爱月涂了厚厚一层遮瑕霜在脖子上, 遮住了昨晚徐放晴在她身上啄出来的吻痕, 今天东文江大婚, 徐放晴一大早便没了人影,萧爱月已经习惯早上看不到她了, 她心里面有些气结,洗脸到一半, 瞄到自己光滑的指甲, 只恨手上没刀, 不然直接把它剁了。 看的碍眼,不然自宫罢了, 反正徐放晴也不需要, 越想越觉得气愤,身体又软的厉害,提不起劲, 无奈还得去上班,纵欲过度就是这样不好, 还是得面对工作。 没想到徐江欢也收到了请帖, 还约了萧爱月跟她一起去赴约, 她昨天一天在北京来回了两次,萧爱月见她黑眼圈严重,不免地多问了一句:“怎么了?” 大办公室人多口杂,徐江欢摇着脑袋当没事人说:“还能什么事,回北京就是相亲呗。” 王小勇九点准时踩点到徐江欢的门口转悠, 听她这样一说,心里面难免觉得痛快,止不住的调侃道:“这么好的事,难怪会临时请假。” 徐江欢瞪了他一眼,拉着萧爱月的胳膊进了自己的专属办公室,把房门一甩,怒气冲冲地走到了办公桌前:“上海财政局的项目资金没有批下来。” 萧爱月听完后一愣:“不是已经批准盖章了吗?” “谁批准了?”徐江欢心情不好,说话夹枪带棒一顿讽刺:“局长是陈晚升引荐的人,答应这个项目财政配套补贴也是在饭局上面,谁能作证?还不是看我年轻好欺负,到手的金凤凰也能飞,她陈晚升是多针对我?我看这样下去,那些招商的公司也不稳妥,都是她的人,犯不着为这事得罪权贵。” 萧爱月跟她想到了一块去,忙道:“那我去打探一下风声,银行那边让老李去跟吗?要是少了五亿的政府补贴,银行那边不能再怠慢了。” 徐江欢皱着眉回道:“你自己跟,王小勇在这公司,我实在不信任,老李在上海这么久,跟王小勇之间的情谊比我深,我不能给王小勇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徐江欢对她的信任一目了然,只是想到徐放晴昨晚打的比方,萧爱月再看她,又有点了不同的领悟:“不如把我换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陈晚升,她对我不满意,你不如...” “你烦不烦。”徐江欢本来已经拨打了一通电话出去,听萧爱月这样一说,她迅速按下挂断键,抬起头,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眼神盯着她:“仗还没打,你就认输了?有什么可担心?萧爱月你这个人真是...”话言到此,她忽然说不下去了,叹了口气道:“我不能牵制于她,你要是懂我,就不应该说这种丧气的话,萧经理,我没你想的那么弱,陈晚升?哼,我要是早出生二十年,还有她什么事?她要跟我为敌,难不成我还怕她?大不了,大不了输的灰头灰脸回去结婚,自己都不为自己努力一次,我们天生就比她们差吗?” 萧爱月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脸,长吁了口气说:“你说的也对。” 徐江欢天生就是当领导人的材料,她区区数语,便把萧爱月对她的种种疑惑打破了,果不其然,正如她们所料,陈晚升真的动手了,原先对她们阿谀巴结的公司开始打起了退堂鼓,甚至有几家老总闭门不见客,好像之前已经谈妥的合同只是张废纸,然而,没有正式盖章的合同不就是张废纸吗? 商场如战场,自古商不敌政,商人的一切权衡都与利益挂钩,区区一个陈晚升能够难住她们?说白了,还是因为她背后的那些政客们,银行原本放宽的贷款也起了变化,萧爱月跟J行的行长周旋了几个小时,那行长最后扛不住了,直接说让萧爱月先找信托公司。 多不靠谱啊,萧爱月在心里面说,她们跟一个只手遮天的女人为敌,太难了,她坐在车上盯着前面的那辆捷豹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信托公司的旋转门那边出来了几个人,陈晚升的身后跟了两个魁梧的男人,是保镖?不然是陈晚升改了品位,现在喜欢壮男? 可能感受到了这边专注在她身上的视线,陈晚升抬起头往萧爱月的车里面看了一眼,那一眼颇为玩味,竟有一丝君临天下的傲慢,萧爱月举起右手,对着她的方向摆了一下。 捷豹的标志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在选车的品位上面,陈晚升跟徐江欢如出一辙,萧爱月摇摇头,解开安全带,往信托公司走去。 陈晚升的车子还留在门口没走,那两个壮男站在车外面威严地盯着萧爱月,萧爱月心生不安,想越过他们走另外一条路,那两人却步伐一致地跟了过来:“这位小姐,我们陈董有请。” 莫名其妙,萧爱月脑海中快速闪过了这四个字,但却不能不从,陈晚升坐在车后座,右手撑住脑袋,一脸戏谑地看着车门外的萧爱月:“怎么?还怕我绑架你?” “怎么会?”萧爱月弯腰坐到她的身边,身体有些僵硬地关上了门:“只是以为升姐不喜欢看到我。” 陈晚升即没承认也没否认,把话题引到了另外一个方向:“你们回击速度快,见到我出来了,还敢去碰壁,心态也好,可惜我不喜欢你那个小朋友,她跟她妈妈真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 话语中带着一股浓浓的讥讽。 萧爱月眼皮直跳,只当她在离间她跟徐江欢之间的感情:“升姐不会是失忆了?我还以为升姐是对我不满才有现在的局面,今天又提起我老板,当真不知道升姐是怎么想的。” “的确。”陈晚升身上最明显的优点是诚实,她很少对萧爱月说谎,不,几乎是没有过,只要萧爱月敢问,她就敢答:“你老板徐江欢不自量力,我陈晚升不是记仇的人,于你,倒不至于下杀手,我跟你之间充其量不过是隔了一个老康,老康自己的女人看不住,我没那么多闲功夫去帮她要人,知道我为什么当时要帮你?” 萧爱月百思不得其解,她当初在销售部靠陈晚升找了不少的订单,原本是以为徐放晴的关系,现在听她这样讲,又觉得自己想错了:“我不知道。” “你身上有很多有趣的品质。”陈晚升凤眼微挑,看向萧爱月:“我不喜欢。” 那会的萧爱月单纯愚钝,哪有什么有趣的品质?陈晚升不喜欢的莫非就是她的简单单纯吗?可单纯有错吗?陈晚升觉得有错,她不喜欢她的简单,就想毁了她,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机会,也成功破坏了她跟徐放晴的感情,然而到今天,萧爱月的表现出人意料,这也是陈晚升今天在这里找她的目的,萧爱月目光闪烁,表情更加迷茫了。 就是这种表情,让陈晚升妒忌又讨厌,她仍记得那天萧爱月陪市长秘书吃的那盘兔头与猴脑,她闭着眼睛就是萧爱月吃完猴脑后惨白的小脸,身边有多久没有出现这种人了?天真善良自以为是,也许是无聊,也许是真的很讨厌她,陈晚升行动了,带着目的性的帮助没有友善,她跟徐放晴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徐放晴作为这人的女友,竟一次都没有主动阻拦过她们的交往。 可,她知道。 徐放晴当然知道,却假装不知道,陈晚升喜欢这种拉锯战,由原先对萧爱月的暗自调、教,变成了她跟徐放晴的对手戏,那盘光碟是陈晚升对付徐放晴最好的武器,当然也要感谢康瑞丽后头的加入,她让整场演出变的更加有趣。 徐放晴和萧爱月分手的时候,康瑞丽的行为举止乱套了,陈晚升无意中在医院碰到了徐放晴,那次徐放晴说什么? 她说多谢?多谢什么? 陈晚升想了很久,终于从一团乱麻里面理出来了一根头绪,徐放晴满口揶揄语气谢她的事,不过是她推波助澜让萧爱月更早地接触了徐放晴的过去,有些故事由本人亲口说出,只会徒增烦恼,更何况,徐放晴不是那种愿意剖析自己的人,萧爱月也不是心里素质强大到能一下子接受一切不堪的伟者,徐放晴硬是利用陈晚升让萧爱月更快地适应了她真实的生活,那残酷又现实的生活。 可是,还是没有经过考验,本以为萧爱月离开上海是她的胆小怕事导致,到了昨晚,那个意气风发的萧爱月不止奚落了康瑞丽,更让陈晚升对她刮目相看,她想,她低估了徐放晴。 以不变应万变,徐放晴赢了,赢了爱情,也赢了未来,陈晚升不愿服输,不肯服输,现在这个筹码还在,陈晚升始终还想赌一次,思念至此,陈晚升恬淡一笑,笑得柔情万千,眼底却满是试探:“不如你跟了我,根基不稳的老板可以考虑,不知死活的监视者却不值得追随,小萧,来我公司,我可以给你一样的地位薪酬,甚至更多。” 车内一片死寂,萧爱月一双眼瞳中充满了不解,支支吾吾道:“升姐,你又开始耍我。” 陈晚升顿时升起了想戏弄她的心情,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萧爱月的左手,似真似假地调戏说:“指甲剪这么漂亮,可不要浪费了。”话毕,紧握住萧爱月骨节分明的手一路滑到了她的胸部。 萧爱月抖了两下,手抽不出来,握成了拳头,低着头说:“升姐,别玩我了,我有女友。” “哪有怎么样?”陈晚升淡笑,她妩媚地靠近萧爱月的身体,丝毫没有把萧爱月的提醒放进心中,修长的手指不住地摩挲着她的脸颊,扬起脸,落了一个深深的吻到萧爱月的嘴上:“你就算有三妻四妾我也不介意,我要的是你这个人,你好好考虑一下,不急着给我答案,徐家那两女人能给你的东西,我都能,甚至更多,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萧爱月艰难的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想反抗,又畏惧她车外面的两个保镖:“哈哈,好,那我先回去了,升姐,再见。” 陈晚升大手一挥,放行了。 哪里还记得信托公司,萧爱月脚都站不稳了,她借着中午的空闲时间回了一趟家,刚开门就听见了屋里的猫叫声,沙发上的两只猫验证了她心中的猜测,徐放晴果然把猫接了回来。 猫再聪明也不懂主人的心思,傻月跳到了萧爱月的大腿上,萧爱月闭上眼睛揉了揉脑袋,听到浴室的门被人打开,也没心情去跟徐放晴嬉闹。 “吃饭了吗?”熟悉的声音响起,还是徐放晴开口问她:“萧爱月,去换衣服。” 被猫蹭了一身毛,等会穿不出去了,萧爱月张眼看着徐放晴,想对她笑一笑,嘴巴一张,却忘了怎么合上。 好一副美人出浴的画面,徐放晴的头发还没吹干,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时候,不小心把睡衣的领口露了出来,一片雪嫩的胸脯近在眼前,萧爱月的眼睛哪里都顾不上了,只眼巴巴地盯着那玲珑娇美的曲线愣神,即使隔了好几米,徐放晴还是看到萧爱月往下咽了下口水,嗔了一声:“萧爱月,不要白日宣淫。” 萧爱月抬起头,脸上陡地发红:“我很想咬一咬。” 徐放晴哼了一声,转身又回到了浴室,这回萧爱月跟了过去,站在门口等她吹完头发,她的表情很不安,徐放晴也发现了这点,头发还没吹完,把吹风机放回了原位:“萧爱月,你有事?” 萧爱月的的确确有事,可又不想被徐放晴发现她跟陈晚升有了某种亲密接触,拐弯抹角地问她:“晴晴,你觉得陈晚升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刁难我?” 徐放晴一怔,没想到她会问到这个,眼神稍显了一抹闪躲,但很快又被她镇定自若地隐了过去:“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萧爱月,我又不是上帝,哪里知道你在外面惹的花花草草。” 萧爱月陷入自己的情绪中,一时之间没有察觉徐放晴话里的不对:“总之,我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说完,把徐江欢被政府撤销补贴的事情说了一遍。 徐放晴看事情比较远,思考了几秒,道:“这事是绝境,也是机会,绝境逢生,你记住这点。” 接着分析了一下萧爱月站的立场,萧爱月一直在点头,徐放晴说完了,顺着她的目光望 去,脸色遽然变冷:“萧爱月,你看哪里?” 秋天快结束了,萧爱月的春心不死,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落在她胸部的视线,揪着眉头问徐放晴:“你不觉得你很容易高、潮吗?” 作者有话要说: 吃兔头的指路章节111章 另外,作者君新文求包养-----------山上有个老姑婆gl 古文向,求收藏求鞭策求反攻,么么哒 ☆、调 话一出, 两人都愣住了, 徐放晴的反射弧度比萧爱月快多了, 见她想跑, 拿起手边的书籍就往她身上扔了过去:“萧爱月,我此生都没见过比你还好~色的人。” 萧爱月两手合拢, 在空中轻松地接过了她扔来的书,定睛一看, 发现是一本审计学, 奇道:“咦, 晴晴,你学这个干吗?” 徐放晴冷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安于现状?” 萧爱月一时语塞, 知她在气自己口无遮拦, 又想哄着她开心,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把桌子上的键盘拆了下来, 抱到徐放晴的面前“咔嚓”一声跪了下去:“我认错好不好?以后不说了,啊, 不对, 没有以后了, 再也不说了。” 她越来越圆滑了,以前看到键盘就打颤,现在还主动跪下,不是油腔滑调是什么?可徐放晴不喜欢她这样子,站起来, 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脸:“萧爱月,我数三下,你要是不站起来,想跪,给我出去跪,一,二...” “没三了。”萧爱月蹭的一下站起来,上前一步抱住徐放晴的脑袋狠亲了一下:“你说不跪就不跪,都听你的好不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萧爱月早领悟到了她的性情,徐放晴皱眉,她撒娇讨好,徐放晴抬眉,她上房揭瓦,徐放晴一张死人脸,平时也就那几样表情,萧爱月能不学聪明吗?她想通了这点,干脆一句话都不说了,拿着书坐到沙发上学习,连半个眼神都不想施舍给萧爱月。 萧爱月耐不住她的冷处理,挠着脑袋上蹿下跳,活生生地急成了一只猴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特别喜欢你那样,而且你确实也容易高.....嘿嘿,你别这样看我,只要你肯理我,我就不说了。” 徐放晴似笑非笑:“哦?你在威胁我?” 萧爱月摇头如机器人安上电池般迅速:“当然不是,我哪里舍得威胁你。” 徐放晴扬起下巴,白净的脸上浮现了薄薄一层嘲讽:“萧爱月,你这样子,是怎么渡过了几年的空窗期?” 萧爱月脸上有些红,搓着手指说:“我不好意思讲。” 徐放晴猜到了,也不想听:“晚上你跟我一起去?” “啊。”萧爱月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指东文江的婚礼:“我跟我们老板约好了,等会我直接在公司出发。” 徐江欢哪知道在她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萧爱月呆在家打情骂俏,她看到萧爱月回来,急忙把她招进了办公室:“银行那边怎么说?” “拖...”萧爱月拉长了声音,颇为无奈地道:“我看他们都在观望,即不直接拒绝,又不敢答应,对手不至于让我们走投无路,给一点渺茫的希望,把我们拖垮,拖废。”说完,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杯。 徐江欢背靠在办公椅上,双目有些发怔:“或许她在等我们向她求饶,我之前觉得她不加入我们的融资,是看不上我们公司,原来早准备了这一手,进山先拜佛,她想空手套白狼,萧经理,我们该怎么还击?” “咳咳咳”萧爱月被嘴里的咖啡呛到了:“什,什么?” 公司是没被逼到绝路,但徐江欢已经到了绝路,她是这项建设项目的负责人,眼下出了这么大的问题,甚至还不能找她妈商量,她手下的团队大多数都在北京没有调过来,调过来的一些人又不能走漏风声,目前为止,她只能相信萧爱月,因为萧爱月是被她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我问你,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所谓的找办法,就是找钱,反正工程已经批下来了,只是开建的资金问题,萧爱月放下杯子,想了想说:“我感觉,我们不能指望政府补助,他们想压我们的申请文件太容易了,至于商会那些人,也不能期望过高,但我觉得联大公司可以再联系联系,联大的李总很好说动,嗯,其实我在想,也许我们不要牵制于他们,为什么不能曲线救国呢?我们现在是喊着打造上海第一商业圈的旗号,不如我们换一下文案,以北京集团开发建设为噱头,继续开展招商工作,全面招商,不要局限于上海啊,我们还有很大的市场,北京、天津、浙江,对不对!” 徐江欢目光炙热地盯着她的脸,嘴角勾起,声音不自觉地放慢了:“你想的跟我一样,这件事先交给你,具体我们再商量。” 萧爱月有些想笑,徐江欢要是能想到这个方案,又怎么会问她,她不过是想自己更好地竖立起领导的形象,萧爱月想明白了,没有点破:“我也没什么人脉,徐总你看...” “我让琳达协助你。”徐江欢打断她的推辞,快速地许诺道:“我们能渡过这次难过,我给你上海这边总经理的位置。” 萧爱月想要的不是这些,徐江欢可以心安理得地领取她所打拼出来的荣耀,也可以利用她,她想要的,不过是徐江欢的感谢,但徐江欢不会感谢她,徐放晴的那番话成功引起了萧爱月对徐江欢的猜忌,现在听徐江欢松了口气,萧爱月并没有感觉开心,笑着站起来说:“我先去准备一下,不管怎么说,我会帮你。” 徐江欢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你不是帮我,萧经理,这是你的工作。” 萧爱月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她的办公室里面。 人跟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徐江欢再好,也比不过徐放晴在萧爱月心中的地位,徐放晴的枕边风吹的很适当,萧爱月的的确确不想再为徐江欢卖命了,想到这里,萧爱月忽然有了另外一种危险的想法,她甚至觉得徐放晴那晚所讲的一切,不过是希望萧爱月跟徐江欢之间产生隔阂。 为什么呢?徐放晴和徐江欢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没有,萧爱月唯一能想到的事,不过是徐江欢第一次到她家去时,无缘无故地戏弄了徐放晴。 话说回来,这样猜测自己的女友好吗?可徐放晴确实很喜欢秋后算账,萧爱月揉了揉眼睛,意识到她这一生都会被徐放晴牵着鼻子走,极为无奈却又乐在其中。 徐江欢临时决定晚上不去参加婚宴了,她要回北京,临走前送了一个丑丑的布娃娃给萧爱月,指着她黑色的手提包说:“上次在机场看到了,想到你,就买了回来。” 萧爱月没什么好回送给她的礼物,站起来摸着耳朵说:“谢谢。” 那布娃娃有三只眼睛,嘴巴很小,红的诡异,萧爱月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堆陌生人当中喝着东文江的喜酒,他的婚礼举办的很隆重,那次跟萧爱月有过一面之缘的市长秘书也来了,他坐在靠前的桌子上,身旁坐着陈晚升,东文江仪表堂堂地拿着话筒走了过去,跟他无比亲热地开起了玩笑,底下的人看的仔细,还以为他们之间有多熟络。 陈晚升的脸上始终带着客套的微笑,她接过东文江敬的酒喝了一杯,摆摆手,拒绝了他拿着话筒请她讲话的邀请。 萧爱月看的想笑,一时间又觉得陈晚升很可怜,明明不喜欢东文江,可还是要来参加他的婚礼。 想到这里,又想到了徐放晴,她往四周打探了一番,在人群中没有找到徐放晴的人影,心里面有些奇怪,想着难道徐放晴还是不来了? 她昨天参加宴会是因为东文江的姑姑,今天呢?如果不来的话,东文江应该会不开心,东文江敬到他们这桌酒的时候,搂着萧爱月的脸亲了一口,四面都是虎视眈眈的眼神,萧爱月心里面一咯噔,看到了JOJO在不远处的喷火视线。 “我,这是我妹妹,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东文江半拥着萧爱月的身体,把她从座位上硬提了起来,拿着话筒给大家介绍说:“谢谢,谢谢大家。” 康家女婿的妹妹坐这么远,在座的宾客们难免会有好奇,认识萧爱月的人还好说,不认识的都在八卦起她是何人,以前有过合作的客户都跑来给萧爱月敬酒,明着恭贺她“哥哥”新婚快乐,暗地里相互交换了眼神,有意无意地打探起她现在负责的项目有没有康家的加盟。 康家跟陈晚升以前共穿了一条裤子很久,陈晚升前脚下了封杀,后脚康家又来这招,难不成她们闹掰了?有人心里面这样想,也拐弯抹角地问了出来。 陈晚升就在现场,萧爱月也没说太多的话,在一帮人打量的眼神中走到了陈晚升的桌前,陈晚升感觉一团阴影靠近,抬起头,看到了萧爱月微醺的粉红小脸:“升姐,我敬您一杯,来,以后还请您高抬贵手,我干,您随意。” 市长秘书在,萧爱月当然也敬了他,这一桌子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萧爱月哪个都不敢得罪,喝了一圈下来,拿着酒杯的手都在抖:“大家慢慢吃,我先回去了,等会再聊。” 她的表现游刃有余,就像康家真正的亲人,陈晚升目送着她踉踉跄跄进了洗手间,回头对着桌上的人敷衍一笑,站起来,也跟了过去。 这个时间段,洗手间并没有其他人,有个隔间的门关着,时不时听见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陈晚升斜靠在洗手台上,静静地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过了几分钟,抽水声响起,隔间的门缓缓打开,萧爱月脸色潮红地走了出来,看到陈晚升也在,有些茫然:“升姐。” 陈晚升给她让了位置洗手,等她洗完手后,又从包里拿了一支口红出来,身体前倾,把口红徐徐地涂在了萧爱月苍白的嘴唇上:“何必这么拼。” 萧爱月站不稳,眼前一片模糊,扶着洗手台勉强地回道:“不让我吃饭,我总要喝水。” 陈晚升喜欢她的答案,她完全忘记了不让萧爱月吃饭的“罪魁祸首”是她自己,她双手环住了萧爱月的腰肢,脸埋到她的脖颈,用略带诱惑的嗓音说道:“跟着我,想吃什么都有。” 萧爱月头晕眼花,倒在她身上动弹不得,轻笑着说:“升姐这么有本领,还需要色、诱吗?” 陈晚升浅笑出声,环住萧爱月把她往洗手台上一推,俯下身去,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我认为那个词可以升级为**。” 萧爱月双手用力推了一下她的肩膀,未果后笑了,干脆环住了她的脖子,上身昂起,附在她的耳畔说道:“可惜,我不喜欢老女人。” 陈晚升身上的气场因为她的这句话顿时就变了,她的手猛地攥成了拳,眼神中泌出了一抹杀气,正待说话,洗手间的门突然开了。 几人都是一愣,门被快速关上,有个熟悉的女声消失在了门口:“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那声音很熟悉,是谁?萧爱月糊涂了,她的酒意渐浓,连眼前的事物都看不清楚了,小小咳嗽了一声,跟陈晚升打着商量说:“你不如放开我?” 陈晚升抱住她的手更紧了,脸贴到她的嘴唇上方,拖了尾音,清冷无情地说道:“我要是不放呢?” 话语刚落,门又开了,这回萧爱月听的清清楚楚,那声音的主人是她女友,徐放晴。 “萧爱月,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陈晚升:我要是不让呢? 徐放晴:关门,放徐江欢。。。 作者君昨天发现竟然有很多陈晚升跟徐江欢的邪教党。。。 你们是认真的吗?? 害怕。。 ☆、自立门户 “萧爱月, 你过来。” 谁, 是谁?萧爱月抬目望去, 但闻人声, 不见其人,她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看清对面的模样, 强忍着胃里的恶心之感问道:“是晴晴吗?” 当然是徐放晴,不然还有谁, 刚刚还强硬态度的陈晚升忽然就松开了手, 她底下的萧爱月着力不稳, 身体软绵绵地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举动让徐放晴身后站着的女人疑惑不解, 杜伊初刚刚进洗手间的时候没发现里面的女人是萧爱月, 她惊讶过后,察觉出来了不对,连忙把徐放晴领了过来, 没想到还真是萧爱月。 原本抓、奸的场面,因为萧爱月软踏踏的滑到而告终, 反而演变成了陈晚升强上民女的戏码, 陈晚升的脸上先是闪过一抹诧异, 尔后勾起妩媚的笑容,带出无限风情:“我以为是谁,原来是老康家的小娃娃。”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杜伊初多多少少在她妈那里听说了徐放晴的过去,她原以为徐放晴会因为对方的嘲弄大发雷霆, 谁料徐放晴忍住怒气不发,也不说话,一双深邃的眼睛却紧紧地禁锢着陈晚升的脸,两个气场强大的女人在洗手间里面四目相对,一股压抑的气氛直袭杜伊初的心脏,她忽然觉得自己再不走,可能会暴毙而亡,刚想开口说话,陈晚升却是沉不住气,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说:“你能耐我何?就算我现在当着你的面要了她,你能做什么?小朋友,老康没教你怎么保护自己的女人吗?也对,她自己能做到的话,你也不会跟别人跑。” 受不住这样沉闷的气压,杜伊初往洗手间里面走了几步,打着圆场道:“陈董,今天是我表哥大喜的日子,您看有什么私人恩怨,不如...” “我也不想追究下去。”陈晚升临场做起了好人,把导火线引到了徐放晴的身上:“不过你这位朋友好像想吃了我?” “你自以为很幽默吗?”徐放晴抿紧了有些发白的嘴唇,眼底出现的阴霾一目了然:“你,到了你这种年龄,功成身退是最好的时机,站在神坛永远不会下跌,何必要为了几个小辈惹得自己没有退路?我知道你不在乎,你以为你无坚不摧,但是你要记得,无坚不摧不是因为你强大到没有弱点,而是我不屑。” “呵呵。”陈晚升听着她傲气十足的威胁,不怒反笑,似乎徐放晴口中的那人不是她自己,她缓步上前,路过杜伊初的身边没有停歇,一步一步地走到徐放晴的面前,伸出手,双手分别揪住了徐放晴衣领的两个角边,她的眼瞳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屑,嘴角却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你慌了,我欢迎你来挑战我,我在这个位置坐了这么多年,无聊了很久,你要是能赢我,又何必要等?因为你很弱,同时你也聪明,卖身了这么多年,能走到现在不容易,我不会生你的气,无论你说什么,知道为什么吗?我不会对漂亮女人生气。”说着顿了顿,别有意味地又道:“你要知道,我比老康更懂的疼人。” 面对她带着肢体的攻击,徐放晴并没有躲避,只是不紧不慢的给予了反击:“我理解,毕竟人对自己没有的特征,总是格外的执着。” 两人话里浓浓的火药味让杜伊初看得心惊胆战,徐放晴的毒舌能力毋庸置疑,陈晚升听到耳中也是倍感有趣,她嗤笑着放开了徐放晴的衣服,并用手轻轻抚平了被她弄皱的白色领子:“别那么紧张,你比你女友更有意思。” 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跟徐放晴擦肩而过,拉开洗手间的门,笑容满面地离开了房间。 萧爱月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杜伊初蹲下身想扶她起来,徐放晴走了过去,对她摇摇头,干脆潇洒地拒绝说:“我可以。” 杜伊初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想通过她冷静的外表看透她的内心:“刚刚没有生气?” 徐放晴没有多余的精力回答她的话,她吃力地拖起了地上的女人,单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她努力地收紧手臂的力,嘴里难耐的闷哼了一声,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咬牙切齿地道了一句:“萧爱月,你又胖了。” 嘴上嫌弃着,却又倔强地拒绝了他人的帮助,她满脸汗渍地把萧爱月半抱半搂地弄到了车上,杜伊初一路送着她们离开,见到她们平安上车后,才松了一口气,笑着说:“这下可以了。” 徐放晴紧咬着红唇,系好安全带以后顿了好一会:“你先回去,不用送了。” 杜伊初又不是傻子,明眼人一眼看出来徐放晴的体力透支了,她二话不说拉开了车门:“我送你们回去,你们坐到后面,别拒绝了,徐放晴,难道我不是你的朋友吗?” 沉默了一会,徐放晴缓缓地说:“我一直就没把你当我朋友。” 杜伊初:“...” “不管了。”杜伊初也被她弄的火大:“去后面,我来开车。” 发动车子往回走,喝的酩酊大醉的萧醉汉不行了,行驶不到二十分钟,徐放晴语气急促地敲了一下杜伊初的座位:“到路边停车。” 萧爱月要吐了,意识不清楚,身体倒很诚实的吐了,幸好这不是在马路上,附近零零散散有些灯光,杜伊初紧了一下身上的晚礼服,抱怨道:“不懂表哥为什么要在这么偏僻的酒店举办婚礼。” 因为这是康家新开业的酒庄,徐放晴没空跟她解释,她抱着萧爱月蹲在路边吐了很久,萧爱月全身都绷直了,吐到最后肚子里没东西了,好像掏空了胃部,从嘴里流出来了一些黄水,徐放晴突然就站了起来,面对着杜伊初,眉毛皱起,表情变得非常难看:“打电话叫救护车,这里离市区多远?我们自己开要多久?” 杜伊初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惊慌失措的模样,走过去打量了一下萧爱月的情况,仔细摸寻了一下说:“没事,你别紧张,我妈几次喝多都是这样的,就是会伤胃,不需要去医院。” 徐放晴的脸色没有因为她的话好转,等萧爱月吐完再度昏迷后,她扶着萧爱月躺在她的大腿上,不容置疑地决定说:“开车,去医院。” 一路安静,萧爱月没有再吐,杜伊初在后视镜里面偷偷地打探着后排的情况,见到徐放晴性感的嘴唇紧紧抿着,满含柔情与怜爱的视线温柔地落在了那个浑然不觉的醉鬼身上,杜伊初感觉自己在做梦,今晚的徐放晴她从来没见过,那种担忧、宠溺、与深情出现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太难得了,杜伊初甚至想哭。 正如她所料,萧爱月后面都没有了动静,徐放晴的脸色下车的时候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冷淡,即便杜伊初充当护花使者送她们平安到家,她也没说太多的话挽留她:“谢谢,你开我的车回去。” 接过车钥匙,杜伊初只好无可奈何地告辞了。 日上三竿,萧爱月在床上翻了个身,感觉到五脏六腑都在痛,她嘶着牙在床上爬起,摸着小腹喊道:“晴晴。” 两只猫都在喝奶,看来主人没走远,萧爱月光、裸着身子站在房中,半天没有回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她的手机有几通未接电话,都是徐江欢打过来的,原来到了下午一点,太可怕了,不知不觉睡了这么久,萧爱月穿好衣服,给徐江欢回了一个电话。 电话还没通,门口传来了钥匙的声音,萧爱月一瘸一拐的迎过去,见到徐放晴低着头提了一个保温壶回来,狗腿子般笑道:“晴晴,你去哪里了?” 徐放晴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讲话,提着保温壶放到了桌上,转身又去了浴室。 “喂,找我什么事啊?”电话接通了,萧爱月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去开保温壶:“今天有会吗?你们没提前通知啊,没人通知我,早上十点通知我的?哦,我不知道,嗯,有什么事?我不清楚,晚点说,嗯,现在去哪里,现在不行,必须吗?好,我看看,喂,喂!” 徐江欢在电话里让她去公司接她,萧爱月正打算跟她周旋几句,她的手机便被人在手中抽了出去,她的起床气顿时就上升了,抬头见到是徐放晴,“咕噜”一声,不争气地把嘴里其他想骂人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萧爱月现在没时间。”徐放晴漠然地看着她的脸,手放到她的额头上,像是在试探她的体温:“你自己打车,就这样。”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萧爱月拿着手机无语凝噎:“她,毕竟是我老板。” “以后不是了。”徐放晴走到桌前打开了保温壶,快速回过头,说话的音量虽轻,语气里却充满了冷绝的决意:“从今天开始,我雇佣你成为我的员工,我是你唯一的老板。” “我又不需要你可怜。”萧爱月心里又惊又喜,半是哀怨半是懊恼地说:“我没本领,去哪里都不行。” “你有没有本领,我心里有数,你先吃饭。” 一壶热气腾腾的白粥出现在了萧爱月的眼中,萧爱月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徐放晴,徐放晴靠在窗前,脸微侧着,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萧爱月小心翼翼地问她:“晴晴,我昨晚是不是喝多了?” 徐放晴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无可挑剔的美颜上透着浓浓的嫌弃:“萧爱月,你该减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工作好忙,慢了一点,抱歉。。 谢谢这几天大家给我扔的地雷,谢谢大家的包养,爱你们。。。 港真,难道老徐不是本文最可爱的女人吗,吗,吗 哦不,最可爱的是作者君,喵~~~ ☆、新开始 萧爱月脸一红, 舀了一勺粥到嘴里, 低着头小声说:“已经开始减了。” 徐放晴目光锁死了她腰间露起来的一层肥肉, 嗤笑了一声:“不要只说不做, 萧爱月,到了你这样的年龄, 再胖下去,连阿姨都没办法做, 只能被称之为大妈。” 萧爱月身体僵硬了几秒, 再看那粥, 半点胃口都没有了:“那我不吃了。” 徐放晴眼神一戾:“你敢?”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萧爱月沮丧着脸说:“你不是要我减肥吗?” “吃完。”徐放晴走到她身边,用脚踢了踢她的小腿, 努着嘴示意道:“明天再开始减。” 好好, 萧爱月又拿起了勺子,喜不自禁地喝完了剩下的白粥。 让她跳槽,并不是徐放晴的玩笑话, 她当真拿了一份劳动合同出来,要萧爱月看完签还给她, 萧爱月心中疑惑万分, 问她说:“为什么突然这样决定?” “我想是时候检验你的成绩了。”徐放晴解释的不清不楚, 倒把萧爱月更加绕晕了:“你签字。” 萧爱月把那几页纸翻来覆去了几遍,越翻越头疼:“这公司的大股东是东文江他姑姑,我去了不经过她同意可以吗?再说我做什么呢?你们公司临时招我,我又能做什么?” “你不信我吗?”徐放晴翘着二郎腿,脸上的寒意若隐若现:“萧爱月, 你不信我?” “信!”咬咬牙,萧爱月拿起钢笔画押了:“你说的话,赴汤蹈火我都去。” 赴汤蹈火倒不用了,就是要面对徐江欢,萧爱月回公司的时候,徐江欢的会还没开完,萧爱月收拾了一下电脑桌面上的资料,把它们整理好,点击了删除。 徐江欢开完会来找她,见她一脸愣愣的在发呆,打趣道:“怎么?魂丢了?” 徐江欢的秘书站在她后面笑了,萧爱月十分严肃地站起来,率先走了几步,领着徐江欢往前走说:“徐总,我有事找你。” 徐江欢貌似心情还不错,她关上办公室的房门,语气关切的问道:“你没事?今天电话里那人是徐放晴?” “嗯。”萧爱月回答她的声音很闷:“是她。” “那我就可以理解了,她一向对我有敌意。”徐江欢泡了一杯奶粉坐到她对面,表情夸张的说:“徐小姐对我成见很大,我猜是因为你。” 萧爱月并不觉得徐放晴讨厌她,但是不喜欢是真的,听她在背后这样说徐放晴,有些不悦地说:“她是这样的性格,没对你有成见。” 徐江欢直直地看着她,咧嘴一笑,并没有多做解释:“好,你有什么事找我?听说你昨天喝多了?” “没事。”萧爱月开门见山,撇起嘴角给了她一个敷衍的笑,直接摊牌说:“我要跳槽了。” 徐江欢身躯猛地一抖,拿着鼠标的手下咔嚓一声,好像捏碎了什么东西:“什么?” “我们也没签过什么合同,其实我也没必要过来告别,但是我总觉得亲口告诉你一声比较好。”萧爱月见她表情难看,心里也不舒服:“希望你能渡过这次难关。” 虽然已经尽量使自己不要发怒,只是那股愤怒却是怎麽也掩盖不住,徐江欢咬着下唇,语气森冷地问她:“是徐小姐的意思?” 萧爱月听她再次提起徐放晴,原有的愧疚早已化为虚有,只觉得留下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你别老提她,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要辞职,也许我不适合,不适合这里的工作环境。” 她这一脸炸毛的表情出现,徐江欢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她背靠在椅子上,一向高傲惯了的性子却破天荒的没有予以还击,神情一如往常,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落寞:“这不是你的意思对吗?” 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吗?萧爱月挠着额头说:“我,总之,我必须要走。” 这回答对于徐江欢来说,就是肯定,徐江欢不再多言,拿起桌上的电话,面无表情地问萧爱月:“她电话号码多少,我要跟她谈谈。” “你要谈什么?”萧爱月不由地抗拒道:“是我辞职,你别搞的好像她怎么样你了,是我对不起你,不是她,要谈,你跟我谈。” “好!那我跟你谈!”徐江欢“啪叽”一声挂断电话,扬起脸,满脸愤慨地问她:“到现在你都不愿意我去质问她!她对有我意见!你知道!可你站在了她那一边!我们明明合作的那么愉快!为什么?因为她几句话,你抛弃我,抛弃我们的未来,萧爱月,你对得起我吗?” 她的这些话无疑给了萧爱月当头一棒,就算萧爱月不愿意承认,但徐放晴对她人生的影响不可否认,她成功隔开了徐江欢与萧爱月之间的距离,萧爱月被她一步一步地牵引着往前走,原先萧爱月乐在其中,即便是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想,可是现在徐江欢这样问她,她恍然明白过来,徐放晴一直在掌控着一切,包括她萧爱月的朋友圈。 “萧姐,不要走好不好?”徐江欢眼圈红了:“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萧爱月深深凝视着对方的脸,她伸手抓住了徐江欢颤抖的手臂,脸上有着担心,语气中更有着迷人的亲切:“我们还会是朋友。” 徐江欢张开双臂,不容抗拒地把她柔软的身体抱在了怀中,再也无法压抑的哭了起来:“萧姐,我真的很喜欢你。” 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导致它的恰好是这份“喜欢”,只要有徐放晴在,萧爱月永远无法接受她的心意,只要有徐放晴在,徐江欢终生都靠近不了她。 只要有徐放晴在,没有人能动摇萧爱月的心一分一厘,没有人。 这样也不是不好,萧爱月想。 但,工作还是要继续,把谈到一半的工程丢掉一旁,萧爱月做不到,她的责任心也不允许,下午她去新公司逛了一下,发现徐放晴的这家公司跟自己原本涉及的业务领域风马牛不相及,郁闷了半天,头又开始痛了。 晚上是萧妈妈做饭,萧孝南不在家,倒是徐放晴在帮忙洗菜,这房子空间大,萧爱月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厨房,萧妈妈搬进来后,萧爱月连做饭的心情都没了,等徐放晴出去接电话的时候,萧爱月咬着西红柿问萧妈妈:“妈,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怎么?嫌我在这里碍眼啊?”萧妈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是你想赶我回去?” “不是啊。”萧爱月连忙改口解释说:“我看你来这么多天了嘛,就想关心关心你。” 萧妈妈这才说:“等你过了生日,我就回去。” “我生日?”萧爱月一愣,掏出手机看了看日历:“今天十月十三号,妈,妈,我生日不是昨天吗?” “...” “是吗?”萧妈妈面不改色:“那我记错了。” “可是你们...” “好了,好了。”萧妈妈自知理亏,迅速打断她说:“我过两天回去行吗?” 不知不觉中渡过了她三十岁的生日,两个最爱的女人却都忘了,萧爱月的心情很惆怅:“可是你们太不应该了。” 萧妈妈忘了就算了,就连徐放晴也... 哎,萧爱月深深地吸了口气:“算了,过了就过了。” 吃饭的时候,心情还是受了些影响,萧爱月没把生日当回事,不代表她不在意这些,于是在饭桌上看徐放晴的眼神都夹杂了极度的怨气,徐放晴被萧妈妈拉到厨房嘀咕了几句,可能是心虚,回去的路上竟然主动要求开车,二话不说把萧爱月赶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我二十岁的时候,想象不出来三十岁会怎么样,三十岁的今天,却能一眼看到我四十岁的模样,你说我是不是老了?”萧爱月涩涩的开了口,苦笑着说:“十年一个坎,年到中旬,人生好像步入了尽头,没有了半点期待。” “你还年轻。”徐放晴淡淡地跟着她说出了自己作为过来人的心声:“三十岁,人生才刚开始,忽略掉你的鱼尾纹与肚腩,你依然和我初认识你那会一样。” 萧爱月失笑:“一样很傻?我总觉得你下一句没好话。” 徐放晴不置可否,嘴角流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傻是真的。” “哼。”萧爱月有些哀怨的转过头看她:“你要知道,我不是傻,我是懒的去计较,因为我爱你,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总归,在处理徐江欢的事情上,她还是怨了自己,徐放晴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问:“她在你心中这么重要?” 萧爱月不讲话了,仿佛在默认。 徐放晴半是戏谑半是命令地讥讽道:“你要是舍不得,还可以回去找她。” 斟酌了好久,萧爱月才不疾不徐地回道:“那样我就是真傻。” 车子在半路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萧爱月心中警铃顿时大作,抬目望了一眼,见到前方有一栋陌生的大厦,徐放晴已经下车走了过去,对着车子里面挥了一下手,示意萧爱月跟上。 萧爱月片刻没有犹豫,跟着她上了九楼,九楼还在装修,里面的布局已经出来了,是个不大不小的写字间,萧爱月有些错愕,特别是对上了前台闪闪发亮的公司名称:“上海萧氏贸易公司?” 徐放晴在身后一把揽过了她的腰,在那柔嫩的腰侧使力一捏,马上就惹得萧爱月全身哆嗦了一下,见状,她轻笑了一声,附在萧爱月的耳畔循循善诱说:“萧爱月,你真以为我忘了你生日?” 萧爱月心中小鹿乱撞,紧贴着徐放晴的肌肤烫的吓人,居然有种高、潮快来临的感觉:“这是我的?” “你不会真的傻到我让你去杜伊初的手下做事?萧爱月,你有认真看合同吗?”感受到了怀里人的激动与紧张,徐放晴薄唇微抿,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萧爱月的耳垂,安抚的话语中带着无限的傲慢:“明天开始,你就是这家公司的负责人,里面的职员都是我的人,我即使隐退,也不会坐以待毙地等着他人来屠杀,再说,我不信任任何人,长风破浪会有时,萧爱月,你的机会到了,我把这里交给你,你做给我看,我不要求你做到像我一样,但是有些债,是时候让她们还了。” “谢谢你信任我。”萧爱月嘴唇抖个不停,脸上笑容甜蜜腻人,扬起脸,附送了一个大大的香吻到徐放晴的脸上:“我会努力不让你失望。” 徐放晴摸着她的脑袋:“你要记住,在商场上面,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你的朋友与敌人,利益高于一切,而你是那个超出一切的存在,同理,我也是。” 够了,不用解释了,萧爱月全身瘫软地卧在她怀里,半天都没有说话,她觉得徐放晴真的变了,她不再什么都不说尽让萧爱月瞎猜测,她会解释,她还会安慰人,萧爱月很开心,也很想流泪。 徐放晴还以为她听不懂,捏了捏她臀部的肉,好久才蹦出了一句:“萧爱月,你很重,可是我也要了,你永远都比她们重要。” 萧爱月:“...” “一点都不好笑,哼。”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作者君在考虑出定制,不晓得有没有读者需要。。。 一些不能言说的章节与番外都会加进去。。 另外,安利作者君的新文,山上有个老姑婆gl 一到三四月,作者君就感冒。。。原谅我更晚了。。比心爱你们,么么哒 ☆、婆媳矛盾 第二天萧妈妈很有骨气地打电话过来叫萧爱月给她买回家的机票, 早上七点, 萧爱月还没起床, 徐放晴躺在身旁听到电话铃声, 皱着眉头翻了一下身,萧爱月连忙捂住话筒, 小跑着进了洗手间里面。 “你再呆两天呗。”萧爱月打着哈欠说:“这么急干吗?我昨天不是那意思。” “我在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你等会过来。”萧妈妈中气十足地喊道:“我先去熬粥了, 等一下你跟晴晴一起过来吃早餐, 就这样了。” 晴晴还没起床, 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之间, 感觉脖子那里湿漉漉的, 伴随着类似于蚊子的叮咬感让她很是不舒服,她闭着眼睛,一巴掌甩过去, 没拍到蚊子,倒是拍到了一个光滑的女人肌肤上。 此刻这个衣衫不整压在她身上的女人, 除了萧爱月还能有谁?萧爱月笑容可掬的看着她, 不怕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醒了吗?” 徐放晴长臂一伸, 拿到了放在床头柜上面的手表,定睛一看,揉着眼睛说:“不到八点,萧爱月,从我身上滚下去。” “妈妈让我们去吃饭呢。”萧爱月在她身边躺下, 继续不忘揩油摸着她的胸部:“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