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31)
孟念笙的身上扔了过去,萧爱月离孟念笙距离比较远,来不及挡一挡,只能看着那盘子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孟念笙的身上飞去,并砸到了她的腹部,那盘子叮当落地,孟念笙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萧爱月刚想走过去,陈晚升一个怒瞪了过来,骂道:“你们两个被徐放晴耍成这样,好意思过来见我?” 还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萧爱月不了解孟念笙跟她说了什么,试探道:“升姐,我不明白怎么了?” “一个住她对面,一个都住到她家里去了,你们俩行,连她入股了麦斯达这么大的事情你们都不知道?”陈晚升充满愤怒地盯着孟念笙骂道,无奈孟念笙始终低着头,压根没有回应她的责备,她的怨气无处发泄,于是把目标对准了另外一个人:“萧爱月,你现在跟她是怎么回事?老康要你的命,你躲到外地去了,现在没事了,你又回来,你这么怕死的一个人,跟着我就不要有异心。” 萧爱月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耳朵里面轰隆隆地作响,强迫症似地重复了一遍:“我躲到外地?” 陈晚升见到她脸色大变,冷笑说:“做了还怕人说?你以为老康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吗?你要是不怕她,突然跑去北京鸟不拉屎的地方躲什么?打人也要看你够不够格,要不是老康最后念了旧情,你以为你能回来吗?你前任出钱出力帮你免了这一罪,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你前任用一个月时间搞定了一切,结果你在外面躲了两个多月,你这么惜命,回来后找我合作,我还当真觉得你萧爱月有能耐了,想不到还是泛泛之辈。” 原来,演戏,没有人比徐放晴还在行,萧爱月双目有些模糊了,她把脸转向孟念笙,呆滞地问她:“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孟念笙就像只提线木偶,安静地站在一旁,什么话都没有开口解释。 陈晚升怒气冲冲地在椅子上坐下:“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这次我们合作结束后,我不想再看到你,萧爱月,立刻消失在我面前,通知你们徐老板,让她换个人来找我谈。” 萧爱月心事重重地被她赶了出来,她把陈晚升的原话复制给了徐江欢听,徐江欢在电话里面很猖狂,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叫道:“你管她干吗?生意都谈好了,有钱谁不爱挣?别理她,难道还因为她一个人,就把生意搅黄了?我还真不信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萧爱月挂断电话,驱车回了公寓,想找徐放晴谈谈一些她不明白的事情。 本来没打算在公寓能见到徐放晴,这大白天她不去公司,结果留在家打扫卫生,萧爱月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徐放晴在擦窗户,吓的公文包都掉了:“晴晴,不是,你擦玻璃干吗?不是有阿姨吗?啊,我来,我来。” 见到她跑过来了,徐放晴也没客气,把手头的抹布扔给了她:“左边擦过了,你把右边擦干净就可以。” 她高挺的鼻梁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袖子卷的很高,把她两只洁白漂亮的手臂露了出来,萧爱月看到她又去提角落里的垃圾袋,连忙又跑了过去,按住她的肩膀道:“晴晴,你别忙了,我来,你坐嘛,我在这里,你休息就可以了。” 她手上还拿着抹布,脏水打湿了徐放晴肩膀处的衣服,被徐放晴赤、裸裸地嫌弃了,她不耐烦地推开萧爱月,恼怒道:“萧爱月,我是四肢不勤的残疾人吗?你能把手头的事情忙完再跟我讲话吗?一边去,别打扰我。” 虽然不是什么残疾人,但是,徐女士你好像确实四肢不勤啊?萧爱月心里面犯着嘀咕,却不敢直接吐槽,二人在小屋子里各忙各的,趁徐放晴不注意,萧爱月把她擦过的玻璃又擦了一遍,这种很基本的不信任很快就被徐放晴发现了,黑脸问她说:“萧爱月,你找死吗?” 擦了半天玻璃,萧爱月轻快地把心里的阴郁稀释掉了,她抽了一张纸巾走到徐放晴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晴晴,你今天不用工作吗?” 徐放晴哪能不知道她在转移话题,冷哼道:“我还不能休息一两天?” “可以,可以。”萧爱月笑嘻嘻地点头:“休息多少天都可以,大白天看到你真好。” ????这话说的好像她只在晚上见过自己,徐放晴莫名其妙地联系到了某个特殊的职业,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我是女鬼吗?萧爱月,你说话越来越不经过大脑了。” 萧爱月揉着脑袋笑了笑:“跟你说话不用脑子,用脑子太累了。” 屋里并不脏,之前有阿姨打扫过,徐放晴不喜欢别人留在她家里的痕迹,收拾好房里以后,她洗完澡出来,萧爱月已经组装好了她的液晶电脑,正拿着小刷子在清扫键盘,她闻到沐浴露的香味,回头看着徐放晴说:“我以前还跪过它呢。” 徐放晴的思绪也被她带到了过去,轻轻地“嗯”了一声,问道:“刷这么久,难道你还想跪吗?” 萧爱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点都不想。” 两人出去吃饭,徐放晴的话比以前更少了,萧爱月想开车去她的餐厅吃饭,徐放晴微微皱眉,缓了一下才说:“我把它卖了。” “卖了?可我前几天才看到你去那里啊。”萧爱月跟她在一起果真没用大脑,一不留神就说出了自己偷窥狂的过往,嘴里咝了一下,无辜地解释道:“哎呀,我不是故意在那里等你的,我就是偶尔经过的时候,会停一下,感觉你是那里的老板,让我觉得很亲切。” 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市,徐放晴沉默了一会,忽然伸出手,搭在了萧爱月握住方向盘的右手背上,萧爱月手部的肌肉在颤抖,深呼吸了一口气,开玩笑说:“你这样色、诱我,小心出车祸。” “萧爱月。”徐放晴的手没有缩回去,她温热的大拇指在萧爱月的手背上打着转,像个充满诱惑的恶作剧:“我辞职了。” “辞职?”萧爱月回想了一下昨天孟念笙说的话,又想到了今天徐放晴的表现:“没事啊,辞职就辞职嘛,不喜欢就不做了。” “我是指所有的工作。” “那也没事。” 徐放晴的手指顿了一下:“不问我为什么吗?” “你想说自然会说。”绿灯还剩下六秒,萧爱月踩着油门,快速冲到了对面:“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 徐放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其实你是想知道的。” “是。”萧爱月承认。 “因为我觉得累了。”徐放晴收回了手,抱起胳膊,转过脸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你想知道,就问我,我会告诉你,萧爱月,做你自己,不要太迁就我。” “好。”萧爱月想了想问她:“那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想辞职的呢?” 徐放晴沉默了一会,半天都没有开口,萧爱月偷偷摸摸地打量了一下她脸上的表情,试探道:“你要是不想说...” “从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徐放晴转过脸,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像是很懊恼自己的答案:“不许嘚瑟,不许笑我,萧爱月,这个时候我特别讨厌你。” “哈哈哈。”萧爱月听她这样讲,反而笑了,目睹到某人的脸色变了,笑容满面地解释道:“我没有笑你,我觉得你好可爱,你为什么觉得说真话会被人笑话呢?我又不是别人,你无论告诉我什么,我都支持你,不过晴晴,我等会还有问题想问你。” 徐放晴眼神游移,轻哼了一下:“不许问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 “嗯?”萧爱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谢谢你提醒我,我还漏了这个要问你。” 手又被徐放晴贴住,只是换了一种力度,萧爱月惨叫了几声,大喊道:“徐放晴,你不许谋杀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这么勤快,一定不是作者本人。。。 所有人都在前进,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砥砺前行。。 ☆、吃醋了 徐放晴掐她的力气用的很大, 萧爱月感觉她有点对自己公报私仇, 可哪里是公哪里是私, 她也分不太仔细, 只觉得徐放晴言语中带了抹喜色,让她情不自禁地跟着开怀了起来。 餐厅气氛很好, 萧爱月询问了徐放晴的意见后,点了一份双人牛排套餐, 再要了一瓶红酒, 徐放晴一进去里面自动连接了店里的无线网, 慵懒地坐在柔软的黑色沙发椅上把玩着手机,萧爱月点完了菜, 她还没把手机放下, 萧爱月在对面用手指沾着杯子里的柠檬水去弹她,不满地抱怨道:“我重要还是手机重要啊?晴晴,别玩了, 陪我聊一下嘛。” 某网迷头也不抬地敷衍道:“等一下。” 她用事实证明了手机比萧爱月重要,萧爱月不甘心地围着桌子转了一圈, 坐到了她的身边, 往她的手机屏幕一打量, 发现她在玩一款从来没见过的手游:“哎,这是什么游戏?你之前那个过了吗?” 徐放晴嫌她吵,闷声闷气地说:“别吵我,我马上过关。” 又是过关的游戏,徐放晴女士对这种打通关的游戏始终抱有偌大的热情, 萧爱月忍不住叹气:“你怎么这样子呢?御姐不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吗?比如年丰的李总,电视剧里面的神仙姐姐,还有,还有秦七绝秦总。” “还有你萧总?”徐放晴终于肯抬头了,她的表情很认真,眼睛却是继续瞄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面跳动个不停,回答的相当理直气壮:“我有说过我是御姐吗?你那么喜欢你的那些什么总,找她们去,坐我这里干吗?无聊成这样?需要我给你颁发一个最佳无聊奖吗?” “嘿嘿,我才不去找她们,我最喜欢你了。”萧爱月偷瞄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留意到她们坐的这桌,她的脑袋往徐放晴的方向撇了一点,嘴唇直接亲上了徐放晴的脸庞,幸好她洗澡出来后没有涂口红,不然估计徐放晴会炸毛,但尽管如此,徐放晴也没打算轻易放过她,脸一黑,手已经揪到了她的耳朵,还没用力,萧爱月大喊了一句:“哎,秦总。” 秦七绝站的地方并不明显,她站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后,只露了半个身子出来,萧爱月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她,除了缘分,只能夸她气质出众,萧爱月是打死也不会承认她喜欢秦七绝的颜值,心虚地转头看了一眼徐放晴,却见到她早把手机收了起来,强制地停止了快要通关的游戏进程,这强迫症今天受刺激了?萧爱月有点疑惑:“怎么了?” 徐放晴没理她,抬手往门口晃了一下,一回头,秦七绝领着一个女人往她们这边来了,萧爱月定睛一看,原来在她身后跟着的女人是季文粤,真是太巧了,萧爱月站起来跟她们一一握手:“你们也在这里吃饭?” “原本下午订了位置,不过服务员可能搞错了,没有找到我们的座位。”季文粤温和一笑,目光在萧爱月脸上匆匆一瞥,顺理成章地落到了徐放晴的身上:“那你们慢慢用餐,我们不打扰了。” “啊,这样子啊。”萧爱月回过头,用请示的目光看了看徐放晴,徐放晴端起手边的红酒喝了一小口,没理会她的暗示。 “我们先走了。”秦七绝颔首,对着徐放晴笑着说:“您好。” “一起坐,我们也刚刚点餐。”徐放晴沉默了一会,难得一见地主动邀请他人,不知是因为萧爱月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秦七绝与季文粤对视了一眼,秦七绝在她脸上看到了很清晰的惊讶,略一寻思,道:“会不会不方便?” “怎么会不方便呢?”萧爱月对季文粤有着一股莫名的感激之情,她从甘宁宁那里听说季文粤对徐放晴的照顾,早就想登门谢谢她,但太唐突的过去显得冒然,今天碰的这么巧,她肯定不愿意错失这个道谢的机会,上前一步接过了季文粤手里的包,把它紧紧搂在怀里,像是生怕季文粤会跑:“坐呀,别客气,我跟晴晴刚刚点完,你们吃什么?哎呀,随便点,没事,坐坐坐,来,季总,秦总,你们坐。” 秦七绝跟萧爱月认识不久,仅有过几面之缘,她们下午谈了一些公事,听萧爱月的谈吐与对事情的决策性,还以为她是个不苟言笑的严肃女人,没想到才几个小时没过,她热情活泼的模样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是因为这餐厅的气氛好?还是因为她身边坐的那个女人?这问题值得人思考,秦七绝恭敬不如从命,在季文粤的身边慢慢坐下:“那就打扰了。” 事实表明萧爱月很健谈,不懂的地方她愿意问,也很乐意聆听,其他的三人都喝了一点红酒,唯独萧爱月没有,她端红酒的时候被旁边的女人瞪了一眼,秦七绝看到她立马就把手缩了回去,再抬手的时候,端的却是柠檬水,实在是教导有方啊,秦七绝端起酒杯,对着徐放晴说:“早听季总提起过您,今日能见面,也是托季总的福,来,我敬二位一杯。” 徐放晴又恢复到她以往面无表情的状态中,很给面子地跟她碰了一下杯:“我也听过你的芳名。” 三个不同类型的美人坐在一起相谈甚欢,实在是赏心悦目,别说是萧爱月,就连坐在别桌的客人也在对她们这桌频频回首,萧爱月想到这种生活跟自己以前在H市的日子简直过的是天差地别,恍惚间不由自嘲地叹了口气,秦七绝坐在她对面听到了她的叹息声,歪着脑袋对她别有意味地笑了一下,萧爱月一愣,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数秒,像是秘密被发现般地也笑了起来:“秦总,我回敬你一杯。” 秦七绝温和而谦逊的笑意,让萧爱月感觉如沐春风,二人不知不觉地谈了一下下午见面的事情,秦七绝中途出去接了一下电话,季文粤低头闷闷地吃菜,听到她回来的声音,随口问了一句:“很忙吗?” “我表妹。”秦七绝说到这个的时候,脸上多了一层不同于刚刚的笑容,如果说她刚才展露的微笑让萧爱月感觉到亲切,那么现在,更多的是一种温暖,发自内心的温暖:“涵涵她还小,有什么事都喜欢缠着我。” 说完摇了摇头,她嘴上吐槽着貌似不懂事的表妹,那眼里的温柔恰似能滴出水来,让萧爱月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有你这样的姐姐真好。” 整个过程中,徐放晴都没怎么讲话,手机也不玩了,倒是喝了几大杯红酒,萧爱月趁那两人去洗手间的时候劝她:“少喝一点,等会胃不舒服。” 徐放晴眉毛一挑,声音冰冷,显示出来了浓浓的不悦:“你现在有心情管我了?” “什么意思?”萧爱月还想细问,季文粤却回来了,萧爱月见到她身后没有人,忙问道:“秦总人呢?” “在买单。” 吃完饭,秦七绝坚持要请客,其他几人不好坚持,萧爱月心里过意不去,跟她约好了下次自己买单,才同意回去,四人来到外面的露天停车场,季文粤的司机在车里面等她们,没见到秦七绝的车子,萧爱月体贴的问她:“要不要我送啊?你住哪里?” “谢谢,不过不用了。”点到为止是秦七绝一贯的作风,她面带微笑,淡淡地回道:“我打车就可以了。” “我送她。”季文粤摇下玻璃窗,对着秦七绝说道:“上车,大忙人。” 秦七绝回她话的声音里满是揶揄:“我可忙不过你。” 车子在面前一闪而过,萧爱月对着车尾气挥了挥手,回过头看到徐放晴抱着胳膊一脸戏谑地看着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脸:“怎么了?” 徐放晴似笑非笑:“萧爱月,你不跟过去?” “跟过去干吗?”萧爱月见她那表情,心里暗道不好,磨磨蹭蹭地上了车:“晴晴,你说啥呢?” 徐放晴不再回话,坐到车里面也不玩手机了,她习惯在人前伪装真实的自己,但现在没人了,萧爱月讨好地把手机递到她面前:“晴晴,你玩。” 她原本有话想问徐放晴,现在却不敢问,总感觉徐放晴心里面憋了一股闷气,徐放晴也没接手机,声音有些冷的命令着她:“开车回去。” 果真是生气了,就不知道她在气啥,二人回了家,徐放晴又去洗了一个澡,萧爱月犯懒不愿意动,徐放晴指着沙发跟浴室,态度很明显地让她做选择,于是不洗也要洗了。 再出来的时候徐放晴已经上床了,萧爱月爬到床上,看到她手机丢的很远,小声问她:“晴晴,你怎么了?” 徐放晴拉了一下她的胳膊,萧爱月被她不明所以地拉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按到了身下,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怎么了?” “萧爱月,你喜欢她吗?”徐放晴的手非常迅速地来到了她的胸前,一把掐住了她B罩杯的左胸,萧爱月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喜,喜欢谁啊?” 徐放晴眼睛闪了闪,恶作剧地捏了一下她的RT:“季文粤,或者秦七绝?” 终于来了,萧爱月心里抖了一下,她就知道徐放晴生气了,没想到这次不仅仅是生气,更准确的讲是吃醋,心中又惊又喜,喜的是徐放晴的态度,惊的也是她的态度,她不知道徐放晴准备怎么对付她,故意装作不懂地问道:“喜欢啊,难道你不喜欢吗?” 对于徐放晴来说,这句话就是默认,她的眼神一戾,沉着脸贴到了她的耳边,喷着的热气暧昧地撩拨着萧爱月的耳垂,萧爱月的耳朵顿时红透了,徐放晴假装没看到,贴近萧爱月的耳朵,舌尖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她耳后的肌肤,她轻柔的声音宛如最有利的春、药,烧的萧爱月整个人都迷乱了:“那你觉得,我喜欢她们吗?” 萧爱月脸上一片绯色,强压着内心的躁动,掐着手心的肉冷静地回她:“应该喜欢?” 她这句话仿佛戳中了徐放晴的笑穴,徐放晴低低一笑,眼里尽是不加掩饰的嘲讽:“萧爱月,你记住,我这个人最喜欢的人是自己,第二喜欢的人是你,其他人的人与我无关。” 这表白听的萧爱月有点慌:“我,我也差不多。” “差一点也是差。”徐放晴埋首在她耳旁细语:“你眼里只能有我,即便是离开一秒,我都会很生气,让我生气需要付出代价,你懂吗?” “不...嗯...”胸前的手不知何时起已然转移到了两腿之间,萧爱月浑身一颤,心里面已经清楚徐放晴想干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徐放晴:我想干吗? 冬瓜(迫不及待的点头):想干 徐放晴(冷笑):你知道的太多了。。 冬瓜君,卒,享年八岁 另外调查一下,有人想看表姐跟老季的后续吗 ☆、老徐番外四 凌晨外头下了一场暴雨, 徐放晴一夜未眠, 到天亮之后反而微寐了一下, 她的胃一晚上都没有安宁过, 吃了药,但没有起什么太大的作用, 早上起床照了一下镜子,面容憔悴不堪, 实在是无法去公司面对自己的那些下属。 身体是可以撑的过去, 状态就不行了, 无法忍受自己狼狈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徐放晴上午请了假, 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让整个人浸泡在浴缸里面冲洗那失去了光泽的身躯,恍惚中差点又睡着了,总以为回到了美国的房子里面, 康瑞丽让她躺在水床上,接下去教她学习那难度异常的日文, 不舒服, 特别不舒服, 奇怪的抚摸与话语,徐放晴已然陷入到了这种醒不过来的噩梦中,她看到了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她光着脚站在马路中央,路上人来人往, 唯独没有她的家人。 “叮叮叮”“叮叮叮”,单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回荡在寂静的浴室中,徐放晴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子就从半梦半醒中挣脱了出来,多久没有做这种恶心的梦了?徐放晴长舒了一口气,等她看清楚了来电显示后,想感谢对方把自己从噩梦中救出的心情荡然无存,只留下了一声不怒自威的倦意:“萧爱月,我今天请假了,有事明天再找我。” “徐经理。”刚想挂断电话,那头的女人失控地叫了她一句,语无伦次地讲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浩雅的不良品不见了,我放在宿舍里面,现在全部不见了,怎么办?我就是个蠢货,徐经理,不见了,它们都不见了,呜呜呜。” 听到后面,徐放晴的头开始痛了,那女人在对面哭的撕心裂肺,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徐放晴见过聪明的下属、狡诈的下属、唯独没有碰到过这种一言不合就爱哭的女人,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等那头的哭声小了一点,才皱着眉头提醒道:“萧爱月,你已经快三十岁了。” 快三十岁的女人不见得智商就会上线,听她结结巴巴地讲完了事情的经过,徐放晴的脑袋更痛了:“去门口等我,我现在过去。” 对方不知道是不是彻底吓糊涂了,这个时候则想起了她的身体:“可是你生病了。” 要不是隔着电话,徐放晴真的很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装东西,笨成这样了还去关心别人?她有资格关心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徐放晴坐在出租车里面已经想好了怎么骂她,谁知道一到分厂,萧爱月见到她下车,眼睛发亮地跑了过来,脸上犹存着泪痕,一张小脸人见人怜,徐放晴心软了一下,跟带着说话也温柔了几份:“你吃饭了吗?” 傻子虽然笨,该有的礼节还是有,听话的出去给她打包了早餐,这堆满蛀虫的公司里面没人真正在意企业的发展与前途,徐放晴原本不想管这些鸡皮蒜毛的小事,但这些人千不该万不该把目标对准采购部,徐放晴是位冷血的领导人,她对大海与小秋两个下属,一直抱着放任不管的态度,可为什么要为萧爱月挺身而出呢?徐放晴把它归结在了对方欺人太甚。 徐放晴当然明白她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萧爱月这回要是被剥皮回去,这分厂的人指不定要怎么笑她徐放晴管理不善,被人骑头上来了能不管吗?徐放晴懊恼萧爱月的无能,但更多的是对自己强出头的一种愤怒,黄副总很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几句话说出来,既保全了徐放晴的面子,又暗示了分厂的人对徐放晴保持戒心,不要轻敌。 徐放晴要是听不出来对方话里的深意,那她就跟萧爱月的脑子一模一样,东文江带了一车人过来盘点,他明显也看出来了她对萧爱月的嫌弃,笑眯眯地把徐放晴拉到了一旁:“你那下属人挺不错的。” 徐放晴眼皮都懒的抬:“你喜欢就带走。” 东文江脸上的笑容特别暧昧:“我倒觉得你下属是喜欢你,你看她,背对着我们都要回头偷瞄几下,时不时地观察你在哪里,总不可能是看上我了,Sammi,要不你就收了,反正在这H市也无聊,玩一玩可以放松身心。” 东文江的感情观素来都很随便,虽说萧爱月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或许多多少少对她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此刻让徐放晴心情糟糕人不是萧爱月,而是站在身边的男人,她的嘴角蓄满了冷笑:“你认为这公司盯着我的人少吗?” 东文江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露一丝不忍:“Sammi,总归要跟她决裂,你要是喜欢了其他人,还怕她做什么?” 徐放晴知道他会错了意,也不愿意解释:“等我有了资本再说。” 然而会错意的人不只他一个,众人显然误会了他们俩的关系,东文江带过来的那批人里面竟然有人开口唤徐放晴做嫂子,萧爱月蹲在一旁看地上的不良品,听那人开口叫徐放晴嫂子的时候,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徐放晴,眼里有一抹很明显的疑惑,徐放晴莫名地就有点生气,走过去踢了她一脚:“你蹲在地上像什么样?萧爱月,不要像个从垃圾桶里面出生的人一样,站起来,没凳子坐的话,给我跪着也不能给我蹲。” 刚刚还在开玩笑的男人们瞬间鸦雀无声,切切实实地被徐放晴的脾气吓到了,萧爱月的脸成了猪肝色,手足无措地站起来说:“我错了,徐经理。” 那帮男人还打算继续看好戏,徐放晴一双美目转向他们,冷哼了一声:“怎么?要我亲自给你们演示什么叫盘点吗?” 几十人魁梧大汉在她面前突然就虚了,带头的讪笑道:“哥几个忙去啊,站在这里干吗?走,走,走。” 生病的人心情自然是不好的,跟康瑞丽通了电话,徐放晴说话的语气有点冲,康瑞丽在那头脾气也不好:“不行就把它撤了,一个小作坊而已,你凑什么热闹!Sammi,明哲保身,我教你多少东西,让你收敛你的脾气,你非要把所有人得罪光才罢手吗?要管也轮不到你,我不在乎那公司有没有漏洞,有没有我都有人用,你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多少人在等着你出事吗?你还想回上海吗?” 眼睛余光瞟到了有人靠近,徐放晴不想跟她继续瞎扯了,冷言冷语地回了康瑞丽的话,挂断电话,见到萧爱月一脸怯怯的盯着自己,想再说她几句,结果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爱月也不是完全没良心,给她打包了饭菜与开水回来,她的殷勤让徐放晴生了警惕,心里面有很多东西想不明白,回过神的时候,惯性地拿起了手边的水杯,感觉到那咽喉处的刺痒被一股热流抚平,蔓延到四肢,竟然有点温暖,再看萧爱月已经不见了人影,徐放晴跑到里面去安排工作,再出来拿计算器的时候,看见刚刚被她饮用过的杯子已经洗干净了,四周没有看到有人经过,徐放晴又不傻,当然知道做这事的人是谁。 有时候不傻的反义词当然不是聪明,徐放晴在感情方面的经历几乎为零,她身边从来不乏追求者,可萧爱月的套路又跟那些人不同,哪个傻子会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来这么无能?所以说,萧爱月对她真的只是单纯的讨好,想到这里,徐放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确实对她太过纵容了。 这大概就是她讨好领导的目的,萧爱月一无所长的存在公司,抱住谁的大腿是关键的问题,徐放晴很理智,但她的理智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萧爱月后面的表现乱了她全部的思路。 虽然表面化了比以往更精致的浓妆,到了深夜,身体还是坚持不住了,徐放晴全身虚弱,萧爱月抱着她冲出去的时候,她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心脏怦怦直跳,身体被她紧紧抱着,耳朵贴在她的胸口,软绵绵的一团在脸庞上蹭来蹭去,居然觉得有点舒服,萧爱月气喘吁吁,开车的速度跟飞一样,徐放晴还没怎么骂她,她怪异地哭了起来:“徐放晴,你是傻子吗?外面那么多人在,你为什么不喊人?你不喊人就自己出去啊,那么冷你为什么呆在里面,徐放晴,你还骂我,你看路上有人吗?凌晨二点,谁会出来?你老担心不会发生的事情,可为什么不能面对你自己的身体?你都不会照顾自己吗?你是不是傻子啊?你们总部的精英都和你一样傻吗?” 又哭了,哭什么啊?徐放晴想问她,萧爱月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滑过了她的脸蛋,她脸上的妆花了,像个不折不扣的小脏猫,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被谁欺负了一样,可为什么要哭呢?生病的人又不是她?这种时候还需要演戏讨好吗?徐放晴不懂,她不喜欢懦弱的女人,然而在此刻,她说不出来骂人的话,有人在哭泣,在为她哭,她,是真的关心自己吗? “徐经理,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会好好跟着你的,我很听话,你是个好领导,我想跟着你。” 趁人睡着表白确实也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徐放晴闭着眼睛,听到萧爱月在她耳畔喃喃自语,她想她确实高估了萧爱月,依她的胆量与智商分明不够套路别人,是喜欢?她喜欢自己,想到这里,徐放晴心里面一激灵,胃更痛了,之前在发现萧爱月是les的时候,有警告过她不要对自己有任何非分之想,那会也没想太多,只是不喜欢跟任何人产生任何不同寻常的联系。 被一个傻子喜欢,情绪很复杂,一晚上萧爱月都没回去,她坐在外面的凳子上,也不进房间,偶尔听见她的咳嗽声在走廊里面响起,徐放晴都很想出去把她赶走,但是又很矛盾地希望她在,心情忽上忽下,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后半夜外面没有了任何声音,徐放晴睡了几个小时,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萧爱月不在,护士查完房也走了,徐放晴不想讲话,隔壁床的老太太在吃饭,味道很大,徐放晴皱了皱眉,想着晚点换一间私人病房,她尝试着准备起床刷牙,门口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那人手里拿了一个脸盆,梦游般地走了过来,停在了徐放晴的床前:“徐经理,您刷牙。” 她的脸洗的很干净,没有化妆,衣服也没换,拿着一个卡通牙刷举到了徐放晴的面前,满脸朝气蓬勃的喜色:“徐经理,您醒了,先刷牙,我刚刚买的牙刷。” 那边吃饭的两位老奶奶一齐望向了这边,萧爱月这伺候人的功夫着实让徐放晴想骂她,端着热水牙刷牙膏送到床前,徐放晴推了她一把,嗓子有点沙哑地道:“萧爱月,让开。” “您别动,医生说暂时别做太激烈的运动。”萧爱月放下手里的盘去扶她,可能徐放晴脸色苍白,激发了她的母爱情怀,喋喋不休地道:“徐经理,您要去干吗?您告诉我,我帮你去做,等一下医生检查了后,我再去买饭,您躺好,先刷牙,别走了。”边说着边把她按回到了床上:“我都准备好了,您休息。” 徐放晴脸色阴晴不定,看了她半天,深刻意识到这女人也许不是在装傻,黑着脸提醒她:“萧爱月,我要去洗手间。” “去洗手间干吗?”萧爱月惯性思维地接嘴道:“我帮您去啊,您想干吗?我…” 我,我不下去了。。。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两只手揪着衣角打转,小媳妇样地低头说道:“那,那我扶您去。”说完又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快速抬起头,兴高采烈地说:“我有办法了,以前我奶奶住院,都是买扁便盆,我…” “萧爱月,给我滚出去。”一声河东狮吼,徐放晴的脸色、降到了冰点:“我是你奶奶吗?你脑子里面都是水吗?需要我帮你把水摇出来吗?平时多吃点核桃补补脑,算了,你还是省着钱给自己买点保险,当然,前提是你能找到愿意给你保险的公司。” 这样一顿臭骂,萧爱月没说什么话,隔壁床吃饭的老人却插嘴道:“哎呀,年轻轻轻肝火这么旺盛,小心得癌症啊。”她嘴巴这样说着,眼睛却是看向对面墙壁上面的液晶电视,仿佛在点评电视节目一样加了一句:“当领导的人都喜欢骂人,啊,姐,这个电视你看过没有,骂太多人都会得报应的。” 徐放晴听到了她的吐槽,冷笑了一声,不屑的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她继续推开萧爱月,想出去找护士换房,萧爱月站着没动,抬起头望向了刚刚那个说话的老人:“阿姨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我做错了事被骂是应该的,她肝火有没有旺盛,你又不是医生,凭什么说这种话,她至少还是当面骂我,你这样指桑骂槐难道不是骂人吗?你骂别人的时候骂了自己,我也不觉得你在打抱不平,你就是吃饱了无聊呗。” 徐放晴:“...” 徐放晴:“萧爱月,扶我去洗手间。” 萧爱月乖乖地转过身:“徐经理,其实我买过保险了。” 徐放晴:“...”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读者也许不喜欢老徐番外。。 番外我都会备注标题,可以直接跳过,不影响正文。。 从老徐的角度看,傻月是不是可爱多了o(>﹏<)o ☆、包装自己 早上起来的时候, 徐放晴不在屋里, 萧爱月被铃声吵醒, 一看到是徐江欢的号码, 眼睛发蒙,有气无力地接起了电话:“干吗?” “我要回北京一趟, 你什么时候来公司?” “去。”萧爱月趴在光滑的丝绸被子上敷衍她:“我今天请假,明天再去公司。” 话筒里面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电子乐, 徐江欢的语气相当轻快:“那好, 我到了再跟你打电话, 这几天我派人跟着陈晚升了,要是被发现了, 你就当成不知道。” 萧爱月:???? 没事监视陈晚升干吗?萧爱月感觉到徐江欢对陈晚升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执念, 当然,陈晚升这种刚烈的性子确实让徐江欢不爽了很久,这两人要是开撕了, 指不定是谁赢谁输,陈晚升虽然比徐江欢实力高了不知道多少档次, 可徐江欢人小鬼大心机重, 萧爱月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劝她:“别做太明显了, 有情况通知我一声。” “放心,不会被发现。”徐江欢匆匆挂断电话,也没交代几句:“你等消息。” 实在是不愿意起床,萧爱月在床上坐起,迷茫地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晴晴, 你在吗?” 喊了几声,没人回答,徐放晴的确不在,这床也不能再睡了,萧爱月脸上微微发热,想到昨晚的缠绵,她心里面悸动不已,还是无法从冰与火的热液中清醒过来。 徐放晴的技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萧爱月伸不直腰,有点恨自己身体柔软度不够,不能解锁更多的姿势,她出去晒了被子,看时间快中午了,徐放晴还没出现,心里面有些担心,正想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萧妈妈的短信来了。 原来徐放晴一大早被她喊走了,两个女人在厨房里面做饭,萧孝南在外面玩拼图,跟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姓虞,是萧孝南的学姐,他们两人有说有笑的好不亲热,萧爱月看的碍眼,进去厨房问萧妈妈:“那女孩子谁啊?” “你弟弟的朋友,过来帮忙,刚刚下班吗?”萧妈妈见她进来了,一把夺过徐放晴手里的菜刀,转身把它交给了萧爱月:“你切菜,让晴晴休息。” 徐放晴的脸近在咫尺,冷淡漠然的模样哪里还有昨晚在床上的春、色撩人,一靠近她的范围之内,萧爱月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痒了,徐放晴今天穿着柔白色的裙子,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浓浓的女性荷尔蒙,萧爱月肾上激素急速上升,等萧妈妈端菜出去的时候,她对一旁看她切菜的女人献殷勤道:“晴晴,你今天好美哦。” 从她进来后,徐放晴就没开口讲过话,也没离开,一直站在洗菜水槽那里看着萧爱月,听她这样夸自己,不痛不痒地挑着眉问道:“我哪天不美?” 有种女人无论做什么都让人觉得她很有风情,徐放晴不是这种女人,她很少刻意的去表达自己的温柔,可她越是这样,越吸引别人的目光,她的眉毛又细又长,偶尔皱在一起,使得她的眼睛看上去幽深难测,萧爱月特别害怕看到她皱眉,又喜欢她挑眉,挑眉的时候徐放晴像是在对她发送邀请,邀请萧爱月去亲吻她紧紧拢着的嘴唇,萧爱月这样想,当然也这样去做了,二话不说把脸凑了过去,徐放晴惯性地往后躲了一下,没躲过去,嘴唇已经沦陷在了萧爱月的口中,萧爱月咬着她的嘴唇还往里吸了一下,厨房门没有关,徐放晴的脚跟直接踩上了萧爱月脚趾头,萧爱月“哎呦”怪叫一声,低下头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萧妈妈。 三人都没讲话,也不知是不是萧爱月看错了,她感觉徐放晴明显慌了几秒,她嗔怪地瞪了萧爱月一眼,快速地走到萧妈妈的面前,面不改色地接过她手里的红酒说:“我去开瓶。” 果然慌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徐放晴太淡定了,萧爱月顿时变的不太自然:“我们,刚刚,嘿嘿,没什么,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萧妈妈就当没听见她讲话一样继续端着盘子出去了,就留下萧爱月一个人留在厨房里面尴尬地傻笑,吃饭的时候,五人都没讲话,萧爱月心里有鬼,连夹菜都不太敢动手,那姓虞的女孩胃口特别大,一开始萧妈妈还担心她会客气,跟她寒暄了几句,让她多吃点,结果她压根没跟大家客气,夹菜跟抢劫一样生猛,萧爱月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萧孝南,萧孝南无辜地移了一下椅子不想理她。 萧爱月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可是那虞小姐太没分寸了,眼看着她把萧妈妈从老家带过来的特色菜吃光了,萧爱月哗啦一下站了起来,端起盘子,把剩余的剩菜全倒进了徐放晴的碗里:“晴晴,你多吃点。” 四周一片安静。 徐放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也许是顾忌着萧妈妈在场,她的目光闪烁,似笑非笑地反问道:“萧爱月,你把我当猪吗?” 真正的猪小姐,哦不,虞小姐突然就放下了筷子,听到徐放晴说的话,她可能意识到了什么,怯怯地道:“我吃饱了。” 所以到后面,萧爱月也不知道得罪虞小姐的人是她还是徐放晴,两人走的时候,萧孝南没给她们俩什么好脸色看,萧爱月乐得自在,屁颠屁颠跟在徐放晴的后面去商场逛街。 一路上都有人在偷看徐放晴,萧爱月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生怕哪个不开眼的人过来搭讪,买衣服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徐放晴眼光好,挑了几件裙子进了更衣室,让萧爱月进去试试。 萧爱月不情不愿地解开寸衫的扣子,后知后觉地发现徐放晴没有出去,便问:“晴晴,你不出去吗?” 徐放晴抱着胳膊站在更衣室的门前,她挺直着身躯,没有碰到身后紧闭的房门,也没有打算出去:“萧爱月,少废话,脱衣服。” “咕噜”一声,萧爱月开始紧张了:“好,好。” 试穿连衣裙相当的麻烦,脱掉外套裤子,只剩下里面的内衣,萧爱月摸不到连衣裙后面的拉链,这才领悟到徐放晴为什么要留下来,忙道:“晴晴,帮我拉一下。” 一只温热的手贴上了她的腰部,也不是没有被触碰过,然而萧爱月还是忍不住地嘤咛了两声,那声音在小小的试衣间里面极为突凸,徐放晴快速拉上拉链,又不紧不慢地回到了她刚刚站的地方,冷眼旁观地道:“萧爱月,不要随时发情。” 她又挑眉了,萧爱月心跳如雷,按压着自己的心脏部位,心虚地道:“晴晴,我真的觉得你今天特别迷人。” 门外有人敲门,导购小姐的声音在外面不合时宜地传了进来:“小姐,请问您的衣服尺码合适吗?” 应该合适,徐放晴拿着衣服去结账的时候,萧爱月涨红着脸想跟她抢着买单,徐放晴没理她,给她买了衣服以后,又去买了几双高跟鞋,萧爱月的衣服太少了,之前她刚到上海,徐放晴给她买的那些衣服全被她扔掉了,整天就穿着几套西装寸衫换来换去,萧爱月自己觉得没什么,徐放晴大概不是这样想,两人提着十几个袋子回到车上,萧爱月十分纠结地道:“其实我有衣服穿。” 今天买的全是她的衣服,徐放晴一件都没有买,可能逛街有点累了,徐放晴闭上眼睛,懒洋洋地道:“到了家叫我。” “我真的有衣服穿。”萧爱月还在良心挣扎着说:“好浪费钱哦,买这么多,夏天过去了,明年又要换,你自己也不买。” 不解决她的心结,只怕是无法睡了,徐放晴睁开眼睛,目光在萧爱月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把萧爱月看的心脏病都快发作了,两人默默地对视了几秒,徐放晴皱起眉头,如墨的眼瞳中有着深不可测的旋涡:“每天穿那些衣服出去丢谁的脸?萧爱月,你现在是个领导,领导要懂得什么叫投资,形象投资必不可少,你以为我会那么无聊关心你有没有衣服穿吗?我是为我自己,你现在站在我身边,就要向我学习,你品味不行,我教你,你要是屡教不改,挣那么多钱干吗?挣钱是为了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把自己过的邋遢随波逐流,那不是我徐放晴的女朋友,你再多说一句就把衣服全退了,我没有任何意见,要不你试试看?” 听她这样说,萧爱月也明白她是为自己好,可是心里面又舍不得那么多钱,不由地犹豫了一下:“那他们会全额退吗?” 徐放晴冷笑:“会,不止他们会退,我也会找你妈把你退了。” “哈哈哈,回家。”萧爱月被她阴沉的脸色吓到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女朋友可不是身外之物。”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双目贱兮兮地望向徐放晴:“是身体之物。” “啪”的一声,萧爱月的脑袋被敲了。 明天要上班,萧爱月今晚想早点休息,结果到六点的时候,徐放晴竟然去洗手间换了一套礼服出来,萧爱月趴在床上看她,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们今晚玩制服诱惑吗?你扮演什么?公主?” 对她的献媚,徐放晴并不领情:“萧爱月,你在骂谁?” 这年头公主不见得是一个好称呼,徐公主对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很满意,又拿了一件绿色的晚礼服进去换了,她再次出来的时候,头发也盘了起来,萧爱月眼睛放亮:“女王殿下万万岁。” 徐放晴一个枕头砸了过去,面无表情地通知她:“今晚东文江摆酒,我会早点回来。” 萧爱月一愣:“摆什么酒,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邀请你。” 萧爱月在床上爬起来:“为什么?你一个人去吗?我也要去,不是啊,晴晴,你为什么要去?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徐放晴拿起香水喷到了自己的耳后,萧爱月见她盛装出席,还这么装扮自己,不甘心地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徐放晴当然不是一个人去,杜伊初买了一辆新车,她在楼下等徐放晴,看到萧爱月跟徐放晴一起下来,难掩脸上的惊讶:“她一起去吗?” 萧爱月一向都不喜欢她,但又不敢在徐放晴的面前摆臭脸,干巴巴道:“我当司机送晴晴。” 知道她不跟进去,杜伊初也大度地表示说:“那我开车跟着你们。” 明天才是东文江结婚的日子,今天这所谓的摆酒,只是康瑞丽给外界介绍自己女婿的一个手段,而徐放晴为什么要去参加呢?很快就有人解决了萧爱月心里的疑问。 那女人年过半百,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旗袍在东文江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杜伊初很惊喜地跑了过去,叫道:“妈,你来了。” 她是杜伊初的妈妈,也是徐放晴真正的上司,徐放晴对着她的方向不卑不亢地点了一下头,转身继续交代萧爱月:“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Sammi。” 一阵风快速掠过东文江的身旁,仿佛一眨眼之间,康瑞丽凭空冒了出来,即便是徐放晴的反应比萧爱月快不止十倍,她还是没有料到康瑞丽会当着人来人往的嘉宾抱住了自己的身体,萧爱月怔了半秒不到,上前一步,想推开那个碍眼的女人。 康瑞丽的脸埋在徐放晴的肩膀上,用她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威胁着说:“她敢再动我一下?” 酒席已经开始了,康瑞丽一个女主人忽然跑到了门口来迎客,自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数百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这边,萧爱月要是敢动手,别说徐放晴,谁救她都没用了,可萧爱月的手已经触摸到了康瑞丽的礼服,徐放晴坚决地转过身,挡住了她的手臂,脸上绽开了迷人的笑容,身子稍稍前倾,一个吻落到了康瑞丽的脸颊上。 “Marian,别来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流走向。。完结前还会开一次车,副CP或许会考虑。。 谢谢各位小天使投的雷,谢谢大家的订阅与评论,每个评论我都看过了。。所以不敢断太久的更。。 这么可爱的我,难道不值得你们包养吗,来,鞭打我,雅蠛蝶。。。 ☆、别来无恙 好一句别来无恙, 康瑞丽看着徐放晴, 一脸惊喜, 那惊喜是真是假, 旁人也分不清,只觉到她们二人关系亲密, 没有外人说的那么水火不容。 偏偏这个让人欣慰的时刻,身后的女人再次上前一步, 挤开徐放晴的身体, 二话不说给了康瑞丽一个短时间的拥抱, 康瑞丽这回是真正的被她杀个措手不及,徐放晴印在她右脸颊的口红印尤为明显, 萧爱月瞄准的是她左脸颊, 仰起头,一个深颜色的嘴唇已经印了下去。 一边一个口红印,甚至还有点对衬, 萧爱月表面欣喜若狂,拉着康瑞丽的手大声说道:“康董, 您看我, 什么都没准备就来了, 我在您公司任职的时候,您跟康小姐对我照顾有加,这不我刚从机场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您看您还到门口迎接我, 这礼太受不住了,进去,来来来,我们一起进去。” 一片鸦雀无声,康瑞丽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也没人开口讲话,她们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导致屋内往她们身上打量的双眼越来越多,萧爱月在上海商界认识了不少的人,里面也有一些她的合作商,康瑞丽这招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能在场所有的知情人都没有想到萧爱月会顺藤摸瓜地反击了她,东文江第一个握住了萧爱月的手,挥手指着里面说:“萧小姐,请进。” 我是没有受到邀请,可是我就要光明正大的进去,萧爱月的计谋得逞了,撇开身后一干人等进了房中,徐放晴当然知道她此刻跟自己保持点距离比较好,但松开紧握的双手,目送那个熟悉的背影慢慢走远,心里面忽然觉得她也许并没有那么了解萧爱月。 是啊,她在她的面前永远是一副犯蠢的模样,身上那种单纯、简单、不谙世事让徐放晴一次次为她遮风挡雨,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从一颗不显眼的小树苗已经成长为跟她并肩耐岁寒的参天大树,也许叶子还没完全长齐,也许根基还不稳固,然而,她长大了,徐放晴有点恍惚。 “谢谢。”端起服务员托盘中的香槟酒,萧爱月非常自来熟地去交际客人了,康瑞丽脸上两个口红印不甚美观,早已带着JOJO消失在了宴会上,只剩下东文江一个人在四处应酬,萧爱月跑过去找他,跟他开了几句玩笑,才拐弯抹角地让他带自己去认识些人,两人对话的时候,东文江的姑姑与徐放晴都在旁边,等东文江带着萧爱月走远了,东文江的姑姑东静静笑着望向徐放晴:“她倒是个机灵的人。” 徐放晴没讲话。 东文江作为康家未来的女婿,身边带着的人肯定跟康家脱不了关系,于是萧爱月由康瑞丽的仇人一下子变成了康瑞丽的友人,这种转换外人不了解详情,但陈晚升又不是外人,余光瞥到萧爱月向她靠近,不动声色地端着红酒杯对她举了一下。 这种场合不能撕破脸,陈晚升不是康瑞丽,不会坐以待毙地让萧爱月抱住她的大腿,先发制人说:“小萧今天出现在这里,真是让我意外。” 萧爱月没来之前,陈晚升在跟几个商会的朋友聊天,商会的人都见过萧爱月,萧爱月没有立刻回陈晚升的话,则是先跟那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寒暄了几句,才把脸转向陈晚升:“升姐,前几天在您家吃饭,说好了我给您炒个菜,后来临时有事,提前走了,实在是可惜,下次要是有时间,还是要约一约。” 陈晚升猜中了,萧爱月果真要跟她攀关系,她当然看到其他几人互相交换的眼神,也没有立刻解释,别有意外地道:“大路朝天,不是同一条路的人,还是不要约的太勤。” 萧爱月低头笑:“升姐说的是,我这几日思考了一下,升姐给我指的那条路前途坎坷,我有心无力,还是决定跟着升姐走,升姐往哪里,我就往哪里。” 东文江表情严肃,举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俯到萧爱月的耳畔说了一句话,然后抬起头,满脸歉意地道:“抱歉,各位我先失陪了,我去看看我未婚妻,各位有什么需要直接找服务员或者萧小姐,实在是抱歉。” 这话无疑中肯定了萧爱月在康家的地位,陈晚升看东文江的眼神都变了,萧爱月知道她留下肯定会被陈晚升继续怼,她自知功力不如陈晚升深厚,估计占不到太大的便宜,便道:“升姐慢慢聊,有需要,可以找我。” 多么含糊不清的话,在陈晚升看来,萧爱月简直就是开挂了,她不知道萧爱月早已习惯了出入各种**,她跟徐江欢的那个外甥王小勇一唱一和地玩转了半个圈子,耳濡目染学到了太多太多的尔虞我诈,她明艳璀璨地笑了一路,脸部表情都僵硬了,这才想到要找徐放晴,往杜伊初的方向看了看,结果看到徐放晴不在,杜伊初在给她妈拿甜品。 “萧小姐。” 找了几分钟没找到徐放晴,反而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秦七绝穿着一件黑色的露肩礼服站在窗口,落地窗的窗帘大开,外头车水马龙,她立在那里仿佛跟四周格格不入,又像误闯进凡间的仙女,萧爱月脸上有点发烧,摸着耳朵走到秦七绝的身边,恢复到了之前一样的傻气:“秦小姐,你今天也在啊。” “来的比较晚。”秦七绝掩嘴一笑,惊为天人,瞬间让她身边路过的那些莺莺燕燕显得黯淡无光:“萧小姐是康小姐的朋友?” “我…”萧爱月对自己喜欢的人一向都不怎么会说谎,再何况秦七绝的眼神中透着抹了然的亮光:“我跟东先生是朋友。” 确实没必要说的太明白,秦七绝又不傻,满含深意地点头说:“喷着香水的塑料花跟真花相比,没什么分别。” 萧爱月打了个激灵,她原本脑子里面混混沌沌的一片,恰好被秦七绝的话点醒了,忧心道:“爱花人士都看的出来。” “这世界又有多少爱花的人士呢?”秦七绝说的话云里雾里,他人只以为她在故弄玄虚,但那一句句却落到了萧爱月的心里:“花美不美,真不真,不重要,入眼才特殊。” “你是爱花人士。”萧爱月轻吁了一口气:“我很欣慰我们不是敌人。” “我出生贫困家庭,自幼爱花,如今有了条件,采了不少家乡的野花到北京,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它们适应北京的气候,不过好在,都活了。”秦七绝说话的时候喜欢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明明很让人不舒服的举动,对视到她那双脉脉含情的双瞳,没有觉得不满,更让人小鹿乱撞,心跳不已:“萧小姐如是喜欢,欢迎你到北京找我,花种不多,但总会满足你的需要。” 萧爱月的智商还是没有跟上她的节奏,后头康瑞丽又回来了,萧爱月没有了太大的兴致陪她演戏,她也没有再找萧爱月的麻烦,她的脸色恢复了正常,跟东静静聊了很久,才看到徐放晴不知在哪个角落冒了出来,见到康瑞丽也在,徐放晴没说话,眼睛望向萧爱月,萧爱月向她吐了吐舌头,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 徐放晴目光闪了闪,压低声音干脆地表露说:“我先回去了。” 宴会才开始一半不到,女主人也才刚刚登场,康瑞丽对她又爱又恨,却拿她没有办法,撇开放在她身上的目光,看向东静静:“那说好明天早上一起吃顿饭,Sammi一起来?” “不来。”徐放晴对她的邀请无动于衷:“没兴趣。” 作为东文江这边唯一的亲人,东静静没有什么好拒绝的话,也是对徐放晴没有办法,摇摇头,对着她跟萧爱月远去的背影说道:“她忙,我们去就行了。” 二人上了车,还没到九点,离开酒店好一会,萧爱月才琢磨出来了秦七绝话里的深意,笑着说:“有意思,我说她爱花,然后她暗示我她不但爱花还护花,晴晴,我发现秦七绝这个人真的特别聪明,你觉得吗?我还感觉她在向我抛橄榄枝,难道她不怕我就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塑料花吗?” 她今晚的表现出乎了徐放晴的意料,徐放晴的心里面很是感触,听到她提起秦七绝,马上联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徐江欢也很聪明。” 突然说起了徐江欢,萧爱月很意外:“她们俩完全不同类型,不能比较。” “萧爱月,你认为徐江欢为什么要用你?”徐放晴在对徐江欢的执念上一去不复返,自问自答地说:“她很聪明,你是从康瑞丽的公司起步,曾经是季文粤的手下,最后跟陈晚升有点联系,你认为她是感情用事才破格用你的吗?不是,她想开拓上海的市场,棋子不会只你一个,弃子也不怕少你一个,你的智商不够去猜测她的心,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对手,但她低估了你,萧爱月,跟着徐江欢,你会衣食无忧。” 萧爱月被她绕来绕去,更糊涂了:“我不明白,晴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晚的萧爱月十分引人瞩目,徐放晴禁不住跟她谈了一点深层的事情,萧爱月这样一问,徐放晴意识到自己还是高估了她,她眉毛紧锁,心里面分不清在懊恼自己还是懊恼萧爱月:“见过训练狗吗?扔一块肉到狗面前,不能扔太多,在它需要的时候扔一点,把它养熟,为训练师看家挣钱,萧爱月,你就是那只狗,徐江欢很适合商场,她能把她的公司做到最大,但是,那只是她一个人的公司,她会有无数条狗为她卖命,你要是愿意,可以跟着她吃到死,她不会饿你。” 萧爱月听的头皮发麻:“可是,你什么时候发现她是这种人呢?还有你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 为什么今天才告诉她?徐放晴语塞了半天,尽量找到了不那么难听的形容词:“记得我说过吗?萧爱月,我不希望你大富大贵,我以前总觉得你太小了,去哪里我都不放心,今天我在想,也许你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无能。” “喂!”萧爱月提醒她:“我还活着好吗?”这种话,活人并不想听! 徐放晴挑挑眉,话语中带了一丝很明显的笑意:“我很开心,有些事,原本不想让你了解太多,原来是我忧心过度。” 萧爱月的心脏就好像要蹦出身体以外,久久都不能平息,她希望自己能够冷静下来,那种被爱人认可的喜悦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感人,她想到以前徐放晴对她的责备与付出,眼眶刹那间还是情不自禁的湿润了:“我想跟你站在一起,想和你一起承担未来的一切风风雨雨,算命的说我能活到八十岁,那就还有五十年,我要努力,争取五十年里面可以让你依靠哪怕一年两年。” 无论怎么努力,始终还是过去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女人,徐放晴伸出手,摸了一下她柔顺的长发:“我选你,没有一刻后悔过。” 第一次,第一次听到她这种充满爱怜的话语,萧爱月握住方向盘的手都在抖,从H市到上海,从北京到上海,每一步她都走的刻骨铭心,徐放晴活的太过通透,就像她现在所说,她过去觉得萧爱月不用大富大贵,她看出来徐江欢的真实目的,可是她不说,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不想让萧爱月陷入两难。 她说她不后悔,萧爱月却哭了,人往高处走天经地义,但哪有人像徐放晴一样甘愿屈就,要是没有萧爱月,她早甩下一切的烂摊子离开了,再苦再累不抱怨,再痛再伤不撒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萧爱月拉上手刹,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扑过去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晴晴,谢谢你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说啥。。。 卖个萌。。。喵喵喵~~ ☆、此地 夜才刚刚开始。 二人在宴会上都没怎么用餐, 换好衣服, 从小区出来后, 萧爱月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十月到了,晚上的气温下降, 再穿短袖难免会有点寒冷,徐放晴走路一向很快, 她穿着一件运动衫走在昏暗的柏油路上, 周围空无一人, 竟生出一道落寞的风景线。 萧爱月脚步一顿,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甚是不安, 心里明明早就习惯了她的这些习惯, 可今晚为什么感觉她离自己这么远呢?萧爱月心中思绪万千,张开嘴,对着前方的人影小喊道:“晴晴, 你等我嘛。” 那人影停在了不远处,萧爱月看到她回过头, 脸上闪现着薄薄的一层疑惑:“你过来。” 萧爱月快步跑过去, 迎到她面前, 往下牵住了徐放晴的手:“晴晴,你走路太快了,我想牵住你一起走。” “我又不会飞。”徐放晴低头看了一眼二人十指紧扣的双手,语气平静,听不出来什么深层的感情:“萧爱月, 原来你这么爱粘人。” 嫌弃归嫌弃,她的步伐却变得没刚才那么急促了,萧爱月在心里面偷着笑,往日那不安全的情绪荡然无存,内心深处甜蜜无比,连说话都有些沾沾自喜:“真好,一起牵手去吃饭,牵手回家,牵手走过无数条路,晴晴,我好爱自己哦,怎么这么幸福遇见你呢?” 她今晚情话说的太多了,徐放晴语气冰冰地打断她:“萧爱月,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