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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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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解决你的事情啊。”
    宇文清无力的把头砸在枕头堆里,“小可,你可真聪明!”那个真字仿佛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
    小可却丝毫没听出来的样子,笑呵呵的说:“那是。”
    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他好替小可的父亲担心,把整个王府交给这样一位大脑容量太低的人真的可以吗?也不知道刘毅有没有调1教的潜力,这个时候开始训练对方的处事能力会不会有成效,起码到时候还能帮帮小可……(宇文清又开始神展了起来。)
    司马南鸣看小可站在那里太碍眼,“你可以离开了。”
    小可愤愤的瞪了对方一眼,然后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司马南鸣把埋在枕头里的宇文清给挖出来,“我看还是去外面晒太阳,今天天气不错,你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肯定无聊。”
    宇文清想想这样在床上趴着也难受,便答应了。
    “我要先方便一下。”
    “好,我抱你去。”
    “这个……不用了?”
    “这个别客气。”说着把人抱到了屏风后面,让他站在地上后,动手要解他的腰带。
    宇文清立刻拦住,“这个我来就好。”
    见扶着自己的人一副等着自己解决的样子,“还有,你背过身去。”
    司马南鸣感慨的说:“那太可惜了!”
    “可惜你个大头鬼!”宇文清咬牙切齿。
    见对方听话的把头转过去,立刻迅速的解决,等终于把腰带系好后,发现原来上个厕所也是那么累人的事情,然后非常坦然的让人把自己抱出去,他没什么力气了。
    把人放在摇椅上后,司马南鸣坐在他身旁,看着他眯着眼睛一副猫儿样子,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清,我们在一起。”
    宇文清看着这个男人,他正期待的看着自己,他一直都相信着对方想要跟自己相守的诚心,或许自己不应该在顾虑太多。
    他转过头看向天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我答应你了。”
    ☆、75
    75.刘慕威的烦恼
    小可抱着手臂,看着不远处凉亭里在一起黏黏糊糊的两个人,脸上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刚刚得知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惊讶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虽然以前两人之间一直都很暧昧的样子,可他从来都没有料到司马南鸣那家伙能那么快赢的他家主子的芳心。
    他转头看向同他一样站在这里等着随时上前伺候的小文,面无表情的说:“我总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太真实。”
    小文不知道小可这幅模样,说出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他疑惑的问道:“小可,你所指的‘这一切’是什么?”
    小可抬了抬下巴,指了下凉亭里的人,“你看那边两人就知道我什么感受了。”
    小文随着他的指示看过去,便看到:
    司马南鸣跟宇文清肩并肩的坐在一起,从这边看仿佛他把人搂在怀里一样。
    他看着手里拿着棋子,全神贯注的看着棋盘有些踌躇不定的宇文清,看了下旁边盘子里放着的点心,他不太爱吃甜的,但这刚做出来的名为水晶玲珑的点心倒挺合他的口味的,最主要的是,这些还是宇文清亲手做的。
    拿起一片晶莹的点心,喂到宇文清的嘴边,看着他自然的咬了一口,然后很满意的把剩下的一些丢进自己的空中。然后再喂对方一口茶,两人便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吃的默契亲密。
    小文看的羡慕,“主子和司公子感觉好恩爱,好般配啊!”
    “小文,你什么眼神啊?!姓司的哪里配的上我们主子。什么般配,我倒觉得这跟咱们主子曾经说的一句话很像,‘这根本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宇文清如果听到的话,便会想起自己说这句话的原因是看到一位极为漂亮的女人,却被一个长得像猪似的男人拦在怀里招摇过市的时候有感而发的,所以,在小可心里,司马南鸣其实是和猪划‘=’?
    小文见小可一脸愤愤然的样子,他有些无法理解小可的心情,在他看来,主子能找一个出色的心上人,两人相知相守,绝对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在他看来,司马南鸣确实是个很出色的人,唯一的缺点就是,背景未知。但这点在小文看来不算什么大事,只要确定对方十分喜欢自己主子,即使对方是这个国家最高贵的帝君也没什么,反正只要对方是真心的就好。当然,在小文心里也从来不会觉得叫司鸣的人会是那个坐在高高帝位上的男人。毕竟那个人可是出了名的不喜男色。
    “小可,咱们主子都已经跟司公子相爱了,你就别这么对待司公子了嘛,那样会让主子不好做的。”
    小可沮丧的垮下肩膀,“这个我知道。唉,这真是件让人觉得万分无奈的事情呢!我怎么有种明媚又哀伤感觉呢?”
    “小可,不要老是学咱们主子的话,我听不明白。”小文也觉得很无奈,这种无法交流的感觉是要闹哪样啊!
    小可听他这么说,嘿嘿的笑了起来,“那什么,我只是觉得主子有时候说的话真的蛮有意思的。”
    “你为什么觉得有意思啊,你听得懂。”
    “就是因为听不懂才觉得有意思嘛,所以说像咱们主子这么优秀出众的人,肯定是值得更好的嘛!”
    司马南鸣拿着杯子眯着眼睛看向小可的方向,眼里透着危险的光。
    小可小动物般的直觉让他瞬间脊背发凉,他摸摸脖子,“小文,你有没有觉得突然有种很恐怖的感觉?”
    小文茫然,看向小可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你又怎么了?’的含义。
    小文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跟小可咬耳朵说:“小可,会不会你说的话都被司公子听到了?”
    小可觉得可能性很大。
    正这么想时,便看到司马南鸣从凉亭里走了出来,然后看着他慢慢的逼到自己面前,瞬间觉得压迫感倍增。
    司马南鸣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小可,“你很闲?”
    小可强挺着,“是……是又怎么样?”
    “既然那么闲,就去刷马桶。”司马南鸣凉凉的说道。
    小可立刻怒了,“凭什么啊,我又不是你手下,你没资格命令我!”
    “真的不去?”
    小可立刻拉着小文跑路,不敢在那里就留,免得最后真的要去刷马桶。
    小文被小可几乎是拖着走了,“小可,小可,你停下来一下。”
    “我们得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会真正的安全。”小可紧张兮兮的说,他才不要去刷马桶呢!
    小文忍不住喊了起来,“小可,你害怕什么,咱们宫里就没有马桶的,这个你不知道啊!”
    小可的脚步突然顿了下来,小文差一点因为惯性坐到地上去。
    小可暴躁的跳脚,“那家伙骗我!”
    …………
    司马南鸣回到凉亭,听了个大概的宇文清用戏谑的眼神看向对方,“你又骗小可啊。”
    “他自己蠢。”
    这只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宇文清也没为小可讨回公道的意思,笑吟吟的看向对方问:“我只是有些奇怪,像小可那样的性格怎么会听你的?”
    司马南鸣脚下顿了一下,在宇文清身旁坐下后,说道:“他有把柄落在我的手里。”
    这下宇文清更加好奇了,“是设么把柄啊?也分享一下。我还真想不出来什么把柄能让小可那样的性格会怕你。”
    司马南鸣正想着要怎么说呢,向北走了过来,“主子。”
    司马南鸣看了下对方手里拿的帖子,“谁的?”
    “是林公子邀宇文公子到他府上叙叙的请帖。”
    司马南鸣的‘不去’还没说出口,便听到宇文清问:“林公子已经安全的回去了吗?”
    他这些天窝在冷宫里,又因刚和司马南鸣心意相通,都快把这个人忘了,这请柬让他想起自己回来的那日好像是听到了刘慕威的那个仆人说他们家少爷还没找到的样子。
    向北,“嗯,回了。公子你们回来后我就让人打听了,说林公子也回府了,而且也没传出受伤的消息,想来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宇文清点头,没有遇到危险就好。他看向司马南鸣,“既然他下了帖子,咱们上他府上走走也好,毕竟朋友一场。”见司马南鸣脸上露出明显不乐意见刘慕威的样子,继续说道,“我这几日总是在冷宫里窝着,也想出去看看了,到时候我们顺便去看看他可好?”
    “嗯,顺便。”司马南鸣强调说。
    宇文清笑着点头,“是的。”
    “那咱们先去街上逛逛,我带你去看一些有意思的地方,然后再顺便去那人家里看看他。”
    “好,听你的。”
    司马南鸣点头,“这自然好极。”
    宇文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人最近经常这样崩坏。
    向北在一边有些不忍直视的感觉,他们家主子在跟宇文侍者相恋后,整个人都觉得不对了,这哪里还是他家那位杀伐果断的帝君啊,这赤、、裸、、裸的就是一个吃醋的小男人。再看看人家宇文侍者的态度,跟哄孩子似的。向北突然觉得,原来这个世界也是可以下月亮的。(注:下月亮在修者大陆比喻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是,他有件事情不得不提醒一下,“主子,宇文公子,林公子他在请柬上特意注明,只请公子一人,还特强调说主子你不能跟着去。”人家那么明摆的想要追求宇文侍者,肯定不待见你这个情敌。
    司马南鸣怒,“他……”
    宇文清立刻拉住他安抚,“别生气,只是去看看人怎么样了而已。好?”
    见宇文清确实想去的样子,司马南鸣妥协了,“我肯定要跟着。”
    “这个是肯定的。”
    司马南鸣心里顺畅了。
    向北则带着一种飘忽的感觉退下了,他要去跟向南宣传一下自己所看到的,太让人觉的不敢相信了。
    宇文清无奈的看着拉着自己还要去别的地方看看的司马南鸣,他们早上出发,如今看着马上都要日头西斜了,他已经被对方带着去了好些地方,吃了好些东西,看了好些有趣的事情,但这一天都快要过去了,再不去刘慕威府上,就没什么时间了。而且,人家下了帖子邀人,自己却这么晚才去已经够失礼了。
    “司鸣,咱们还是去刘府,没多少时间了。”
    司马南鸣抬头看了下天,勉为其难的说:“好,早去早回也好。”
    见司马南鸣终于愿意说去刘府了,宇文清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他真担心司马南鸣就这样拉着自己在街上转一圈然后再拉着自己回家。
    宇文清也不是非要见刘慕威不可,只是对方毕竟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朋友,而对方也下了帖子来,不去以后见面会很尴尬。
    刘铭一大早便被他家少爷轰出来迎接宇文清的到来,结果他等过了午饭,这晚饭也差不多要到时间了,可人依然还没来。就在他觉得宇文清今天不会来了的时候,便见到一匹马往这里奔驰,而马上的两个人还是他所熟悉的,其中一人还是他要等的人。
    当刘铭看到马背上的另外一人时,便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等那么久了。在他看来谁也不会乐意让自己的心上人去见自己的情敌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总觉得他们家少爷老是挑战一些高难度的事情。
    刘铭见两人进了,立刻带着下人上前迎接。
    宇文清刚下马,便被人热情的迎进了府里,被领着带去刘慕威那里。而要拦着司马南鸣不让他进府的这件事情,刘铭觉得自己有心无力,所以只得恳请司马南鸣别出现在他少爷面前就好。不知道就可以当做没来过,刘铭这般安慰自己。
    本来还担心司马南鸣进不来的宇文清一路上察觉到对方就在自己附近,便安心的跟着仆人一路穿过弯曲的小道,来到一处很幽静的地方,然后便看到刘慕威独自一人饮酒的样子。
    刘慕威整个人显得很烦躁,一副很明显的借酒浇愁的样子。
    他走到桌边做了下来,“刘兄不会还没注意到我的到来?”
    “清弟!你可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宇文清看他那副‘我很烦’的样子,也不介意对面飘来的浓重酒气了,“你怎么了?”
    宇文清看着面前的酒,没打算喝下的兴趣,这样子也没有品酒的心情,“你到底怎么了?在烦心什么?”
    刘慕威看向宇文清,一脸烦躁,“我有个大麻烦,还有个弄不明白的问题。”
    宇文清见他很需要倾诉的样子,便顺着他问道:“麻烦和问题指的是什么,你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想办法,而且即使不能,把事情发泄出来心里也会好些。”
    司马南鸣站在两人不远处的大树上,看着两人一个问一个说。
    刘慕威把一杯酒猛地灌进嘴里,下了个决心。
    “有个人一直缠着我,他是个大麻烦。而且,我……”
    “什么?”见对方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我和他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这个我很烦恼。”
    “你的烦恼是,不想负责?”宇文清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好像和某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不想对人负责,然后一副很愁苦的样子。至于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种事情,宇文清觉得很正常。他可从来不认为对方是真的喜欢自己的,虽然他老是跟司鸣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
    在旁边听着的司马南鸣觉得他家清真的笨笨的,这人一看就是被压的料。
    果然,刘慕威听了宇文清的话,立刻声音提高了好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可能负责!”吃亏的是他好不好。
    宇文清有些解,“那你的意思是?”
    “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很麻烦的男人!而且,是他引诱我的!”刘慕威愤愤的说。
    宇文清一听对方说是男人,想到前几天才发生的事情,脸热了起来,想着刘慕威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擦枪走火了?”
    “什么枪啊?”刘慕威又灌了一杯酒。
    宇文清意识到自己又说些让人不懂的话了,“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总而言之,你的意思是,你和他是一、、夜风、、流,你不想继续下去,而对方想继续下去,所以你很烦,对不对?”
    “对,就是你说的那样。”
    宇文清皱眉,“这个世界的贞操观念不是很强吗?你们不成亲能行吗?”
    “我觉得行。”
    “如果你说这话的底气如果再足一些就更有说服力了。”宇文清没好气的说。
    “可是,我真不想跟那人在一起,我又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还能跟他……”宇文清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人家都能引诱你了,说明你还是对人家有着潜意识里的喜欢的。不然你以为谁都能引诱你的,你不会那么没节操?”
    “怎么会!”虽然不知道节操是什么,但他也不是色、、狼,谁都能轻易的诱引。想到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男人,刘慕威自己都无法否认对方的出色。
    就是这点更让他无力,他沮丧的把头放在石板上,“真是烦死了!”
    宇文清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为情所困,完全一副自己招惹了大麻烦的不耐烦感,“那,不如你去跟那人好好谈谈,告诉他那只是个误会,没有互相的喜欢,勉强也是没幸福的。”
    “那个人,他只爱听自己爱听的。”
    “很霸道的人啊。”宇文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事情。
    刘慕威坐起身子来,“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但说出来确实好了很多。来,陪我喝酒,这可是上好的白花酒,味道甘甜,很好喝的。”
    宇文清见他好些了,听他说酒不错,也试着尝了尝,“嗯,酒气很浓,却有着一股清淡的花香,真不错。”
    “不错,我花费了不少钱财才仅仅只买了十坛,你喜欢的话走的时候带一坛。”
    宇文清连忙摆手,“还是不要了。”
    “你别跟我客气。对了,我上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跟你说件事了。”
    宇文清轻泯了一口酒,齿颊留香的感觉让他格外的喜欢,“什么事啊?”
    “我想,你的手艺那么好,不如我们合开一家酒楼。”
    宇文清抬起头,“开酒楼?”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但又觉得这个可不是轻轻松松说做酒做的,“我需要想想。”
    刘慕威摆摆手,“你随便想,没问题,到时候只要答应我就行了。”
    宇文清被他逗笑了,“你好像有点醉了,还是别再喝了。”
    “没关系,没关系,醉了睡一觉就好了,来,咱们继续喝。”
    刘慕威灌酒的行为让树上的司马南鸣很不喜欢,便从树上跳了下来,把把宇文清拉了起来。
    “事情也说完了,咱们走。”
    宇文清惊讶,“你竟然一直在偷听啊!”
    “我听得光明正大。”
    宇文清无语,被司马南鸣拉着就走,想回头跟刘慕威告别一下,却发现对方已经醉了。也是,那么一杯杯的猛灌,不醉才奇怪。
    刘铭把二人送出门,才回去找他家少爷,他觉得他家少爷最近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方面不对劲他说不上来。还是时刻把人盯住了才好。
    而在喝酒的刘慕威则在又灌下一杯酒的时候发现,“咦?清弟呢,怎么人突然就没了?”他抬头看了下升起的月亮,“不会飞跑了?”
    等刘铭找到他时,便是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了。
    ☆、76
    76.偷酒
    宇文清坐在马上,跟身后的司马南鸣交谈。
    “没想到刘公子会遇到那种事情,虽然觉得没有爱情的婚姻不太好,但感觉不负责任的行为更加不好些。而且,按照他的说法,另外一个公子肯定是喜欢他的,不然也不会缠着他了。”宇文清觉得即使是那个男人勾引刘慕威的,但如果他守得住,不占人家便宜,也没那么多事情了不是,所以说,还是刘慕威的不好。
    司马南鸣知道宇文清是误会了,但他可不觉得自己有帮那个人解释的职责,所以,他只是负责听而已。
    “虽然觉得不太好,但总归是人家的事,我也不好说太多了。”他扭过脸对身后的人说,“不过,他请我喝的那个白花酒真的挺不错,有着淡淡的清香,和淡淡的甜味,感觉真好喝。你知道哪里有卖的吗,我们也去买几坛带回去。”
    司马南鸣见他这样子,便跟他解释道:“那白花酒是用一种白花树的花朵酿造而成的,只是这白花树开花不易,三年才会开一次,每次整棵树上也只有寥寥的几朵,所以说特别的稀有。价钱上我们是不担心,可却没处去买了。”
    “这样啊,确实,物以稀为贵嘛。”宇文清听着觉得挺失望的,他也就陪着刘慕威和了两小杯而已。最可惜的是,对方说要送自己一坛,可那家伙却自己醉了,不知道他酒醒了还记不记得自己曾经许诺过自己什么。
    见宇文清很失望的样子,司马南鸣接着说道:“不过呢,你也别担心了,别的地方没有,有个地方一定有白花酒。”
    宇文清立刻期待的看着对方,“哪里?”
    “皇宫啊,皇宫里肯定有白花酒存放。你想喝的话,我今晚给你偷几坛去。”说的好像在皇宫里偷东西对他而言易如反掌似的,虽然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
    宇文清一听是要用偷的连忙摇头,“还是不要了,皇宫里怎么说也算守备森严,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司马南鸣听他这么说,便故意取笑道:“你话的意思是说,不要去,不是因为偷东西不好,而是因为怕有危险啊。”
    宇文清听他这么说,便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来,“我只是觉得皇宫里的东西那么多,我们拿那么一点应该没什么影响。”
    司马南鸣见对方那副很心虚的样子,便觉得可爱,立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喂,这是大街上啊,你注意点!”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大街上的话,我就能随便亲你了。”
    “你那是歪理。”
    司马南鸣故作思考了一番,“既然我亲你是歪理,那么,清,你来亲我?”
    宇文清扭头看向前方,“我才不亲你呢,怎么看都是你占便宜!”
    司马南鸣低头对他低声说:“要不这样好了,如果你亲我一下的话,今晚去偷酒我带你一起去,怎么样?”
    宇文清立刻双眼亮晶晶的看向他,“去偷酒?”
    司马南鸣点头。
    “带着我去?”
    司马南鸣再次点头,“不过前提你要亲我一下。”
    “那好,一言为定。到了隐蔽的地方再亲。”
    “这个我可以接受。”
    两人商量好了,便随着马悠哉悠哉的往回去的方向走。
    下马进了如今已经修葺一新的院子,便有仆人迎了上来。
    司马南鸣把马交给仆人,然后拉着宇文清的手进了他们的主卧室。之前的那个密道出口已经被他们堵住了,而让人换到了他的房间里。至于院子里安排的下人都是向南的手下,全都是可以信赖的。所以,不会让任何人随意窥视院子里的主人。
    两人来到房间里,走到床边,按了下机关,床板便打开了,露出了密道入口。司马南鸣拉着宇文清的手走了进去。
    “司鸣,我们晚上什么时候出发去偷酒啊?”偷东西这件事情在他看来真的很刺激,何况还是在皇宫里偷东西,真是让他想想都觉得激动。所以说即使是老实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
    司马南鸣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拉着他往前走。这并不影响宇文清继续兴致勃勃的说话:“司鸣,你知道皇宫藏酒的具体地方吗?偷东西要事先踩点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如果我们不知道的话,皇宫又那么大,我们找到明天早上都可能找不到地方呢。”
    司马南鸣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停下来了?”宇文清疑惑的问。
    司马南鸣回头,这个时候他已经把自己脸上的伪装除去了,露出了自己真面容。此时正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宇文清。
    宇文清觉得ju花一紧,这眼神真危险,他警惕的问道:“你要干嘛?”
    “这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这个我知道,这里当然很隐蔽。”宇文清觉得好危险的感觉。
    “所以……”
    宇文清看着司马南鸣的脸一点点的逼近自己,就在他忍不住想用手推开的时候,对方张口说道:“你可以在这里亲我了。”
    听完这句话,他突然放松下来,你mei的,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呢!
    司马南鸣见他这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以及前面万分紧张的样子,然后笑的非常ai mei的说:“不然,你想到了什么?难道你是想到了……”
    “不是!”宇文清立刻矢口否认,然后迅速的整理了一下心情,“不是说要亲你吗?来,把头低下来,让我亲一下。”
    “你今天怎么那么爽、、快了?”虽然这么说,他却听话的把头低了下去。
    “有什么不爽快的,不就是亲一下嘛。”他正要敷衍的在对方脸上沾一下的时候,却被人按住了后脑勺给狠狠的吻了上来。
    两人彼此交换着气息,直到宇文清觉得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才被放开。
    看着对方红润的嘴唇,司马南鸣很满意。
    宇文清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不是说亲一下嘛?你真是太没信誉了!”
    “刚才那确实是一下,要不要我来给你演示一下什么样子是两下的?”
    “不用!”宇文清快速跑了,“司鸣那个家伙越来越会占便宜了!”
    …………………………
    夜,静悄悄的,宇文清打开房门四处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人后,对身后的司马南鸣招招手,“快出来,他们都睡了,咱们正好出动。”
    然后,司马南鸣正大光明的走了出来,和宇文清小心翼翼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清,咱们现在还在冷宫里呢。”
    宇文清压低声音说:“我知道,我是怕被他们知道我们去皇宫里偷东西,他们也闹着跟要组队。”
    司马南鸣想想那些人确实也做的出来,然后两人便匆匆出了冷宫。
    宇文清在司马南鸣的帮助下掩藏在屋顶上,然后小声的跟司马南鸣说:“我们待会儿去偷东西,肯定不能随便说话,所以,我们定个暗语。”他比了比手,“握着拳头是行动,张开手掌是冷静点,竖起食指是不许说话。怎么样,简单。记住了没?”
    司马南鸣见巡逻的队伍走了过去,对他竖起食指,然后立刻抱着宇文清施展轻功飞了出去。宇文清立马听话的闭嘴了。
    皇宫的酒窖在东边,而冷宫的方向在西边,所以距离还是不近的。司马南鸣带着宇文清施展轻功,两人正走着,远远见到又有一队人过来了,两人立刻掩藏在黑暗之中,然后屏住呼吸。等他们把人给等走了后,正要出来时,又有几个人出现了。
    只见一位长相极为柔美的女人,身后跟着十多个宫女,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宇文清觉得好奇怪,这大晚上的出来散步这是要闹哪样啊?
    等人走进了,宇文清发现,还是老熟人。雨妃,这身体的原主就是因为害的她没了孩子才被打入冷宫的。
    宇文清疑惑的看向司马南鸣,想表达一下自己对这位贵妃大晚上出来瞎逛的不解。司马南鸣很显然理解的并不好,只是对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果然,没一会儿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然后冲撞了雨妃。雨妃大怒,让人把人给拿下,压到她宫里去审问。接着,这一群人,便压着这么一个宫女离开了。
    宇文清满眼的疑惑,有看没有懂。他见人走远了后,趴到司马南鸣耳边小声问:“那个贵妃我认识,她是很受宠的雨妃,你知道她刚才是在干什么吗?”
    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热气,司马南鸣的身体被刺激了一下,心里暗暗想到这人真是会折磨人,待会儿偷了就一定要把人给灌醉,然后……
    然后的内容还是暂时打住,这人还等着自己给解释呢,他也学着宇文清的样子,对着他的耳朵说道:“那是个男人。”‘这人身上的气味真好闻。’
    宇文清很是惊讶了一下,这是干什么的节奏,难道是要红杏出墙了吗?真想跟着去看看究竟,这八卦太有吸引力了。然后,他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司马南鸣。
    司马南鸣无奈,只得在他耳边说:“酒。”
    宇文清再次趴到他耳边,“酒以后可以再偷,好戏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的。”
    司马南鸣只能答应了。
    两人立刻跟了过去,接过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走到半道上,雨妃和梁妃对上了。
    “真是奇怪了,我们娇弱的雨妃竟然也会在这样晚的时间出来散步啊?”梁妃嘲讽的语调真是够尖锐的,可惜她长得人比花娇,却依然让人觉得很美,就像带刺的玫瑰一般。
    雨妃娇笑一下,“比不上梁妃姐姐你提个健壮身形矫健,妹妹我身体孱弱,也正是这样,帝君才会格外怜爱我一些。像姐姐这样健康的身体最是让人放心了。”
    梁妃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高,比一般女子要高出一头来,这在女孩子身上可真不是件好事。
    这是梁妃的痛脚,可她面上倒是丝毫不显,而是带着笑容把雨妃打量了一下,“妹妹确实应该好好的照顾一下身体,着小产的女人,身子可不是亏得厉害?”说完一阵娇笑。
    雨妃气的咬牙,便也不假装什么了,“你少的易,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然后冷着声音对侍从说道,“我们走!”然后便气恼的离开了。
    梁妃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并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眼那个被压着离开的‘宫女’,“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两个女人的斗争,宇文清觉得没意思,而司马南鸣则看得若有所思,梁妃的城府伎俩,又怎么会看不出那个宫女的问题,她却丝毫不提,不知道又在计划着什么。
    宇文清拉拉司马南鸣的袖子,然后伸了拳头给他看,表示我们快去雨妃那里去看看。
    司马南鸣却抱起他跟着梁妃的方向而去,宇文清对司马南鸣瞪眼,表示:“你走错方向了。”
    司马南鸣安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尾随着梁妃一直到了她的宫殿。
    两人藏匿在屋顶上,宇文清很想看看里面的究竟,想把瓦片揭开,但顾虑到自己业务不熟练,很容易被发现,只能老实地等着司马南鸣的下一步动作。司马南鸣没有让他失望,在他刚想完,便开始揭开瓦片,宇文清则趁机把闹到凑了过去。
    雨妃进了自己的宫殿,在榻上坐下后,便挥手把宫里的下人都走了。自己一个人拿着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宇文清看的很是奇怪,她大晚上的就这么坐着喝茶。他觉得这两位贵妃行为都不正常。
    他觉得再这里看人喝茶是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拉拉司马南鸣的袖子,举着拳头要他去雨妃那里,司马南鸣则笑着对他竖起了食指,然后又指了指里面,意思是说,快了,马上就能看到了。
    宇文清只得再次凑了脑袋过去。
    果然如司马南鸣说的那样,真的有问题啊,没到半盏茶的时间,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出现了。宇文清立刻精神了,然后聚精会神的看着,这是什么,这都是皇家的小辛秘啊。可惜,那人脸上蒙着布,他们看不清那人的长相,还只能看到个背影。
    梁妃见那黑衣人出现,立刻笑着走了过去,“你今天来的可真晚,我一杯茶可都要喝光了。”
    “怎么,想我了?”那人声音清冷。
    梁妃上前搂住他的腰,娇笑道:“要是不想你,就不在这里等你了。”她凑到对方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
    男人搂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肢,“看来你最近很寂寞啊,那我今晚不走了?”
    梁妃伸开玉臂,搂住对方的脖子,“这个啊……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男人把梁妃抱了起来,进了里面的房间。
    宇文清看完整个过程,很吃惊的样子,心里想做一番感慨,最后却是为那位没见过的帝君撒一把同情的泪水,这一个两个的都要红杏出墙的样子,虽然身为帝君,但一点都阻挡不了头上帽子的颜色。
    司马南鸣作为当事人,心里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的愤怒后,便开始很冷静的分析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信息,然后亲了下宇文清后,抱着人施展轻功飞走了。
    宇文清被亲的莫名其妙,他当然不知道那个头上绿色飘飘的就是自己眼前的这个南人。司马南鸣虽然对自己后宫里的那些妃嫔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但他们既然躲在自己的庇佑之下,就应该付自己应该付的责任,所以,他心里还是有些愤慨的,是个男人面对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平静。不过他相对好些,身边跟着的是自己真正在意的人,那些本来就不在意的,自然也不用浪费情绪。
    宇文清看着他们飞过的一个个屋顶,“我们这是要去哪?”
    “你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目标了吗?”
    “呵呵,偷酒,我记得。希望真的能找到白花酒。”
    “这个你可以放心,皇宫里的酒自然都是有名的好酒,即使没找到白花酒,我们会不虚此行的。”
    “这个我相信。”
    他们来到酒窖的入口,虽然这时候把手的人不多,但问题是,酒窖的们被锁着呢。
    他见司马南鸣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便也放心的跟着,然后便看着对方用一把钥匙打开了酒窖的大门,他用万分佩服的眼神看着对方。
    司马南鸣则炫耀似的摇了摇手里的钥匙,然后拉着人进了酒窖。
    刚进酒窖就觉得有些冷,但却也没太大的影响。见这里没人,可以说话了,宇文清立刻称赞道:“司鸣,你好厉害,你竟然有地窖的钥匙。”
    司马南鸣露出一个很谦虚的表情,然后一边去找酒。
    “可是,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呢?”
    司马南鸣提起一坛酒,“我早就盯上了这里的酒了。”
    “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还请我喝过酒。那也是皇宫里的酒,不过那时候我们还不熟。”他说着上前,“你拿的这坛就是白花酒?”
    “你闻闻看。”
    宇文清凑了过去,闻了闻,“就是这个,我可以多拿一坛吗?”
    司马南鸣点头,“这里有十坛,我们可以拿两坛回去。”
    “那收进你的戒指里。”
    司马南鸣便把酒收进了自己的戒指里,然后又让宇文清根据自己的喜好选了十几坛,然后两人便大获丰收的离开了。
    ☆、77
    77.遇袭·空间
    两人顺利的回道冷宫的房间里,今晚宇文清的情绪一直都很高昂,他一回到房间里,便躺倒在床上,想想之前偷酒的经过,声音里带着轻快的愉悦,“我们今天的行动可真顺利啊,除了遇到梁妃和雨妃她们,就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虽然不太惊险,但想想还挺有趣的。”
    司马南鸣也在他身边躺下,“如果你想要刺激一些的话,下一次我们可以故意让侍卫发现我们,我们也可以尝试一下被人追着逃跑的感觉。”
    宇文清听了倒挺感兴趣的,但以他的性格想了一下后还是摇头表示算了,“还是不要了,那样太危险,我觉得还是稳妥些的好。而且,偷东西嘛,还是顺顺利利的比较好,不是吗?”
    司马南鸣笑着把人搂在怀里,两人额头贴着额头,“你是怕我有危险对?清,你真关心我。”
    宇文清笑着把人推开,“少自作多情啦,你轻功那么好,挑明的能力还是有的,我有什么好担心你的。”他说着下了床。
    “快起来。”
    司马南鸣躺在床上不动,“还是不了,我需要时间来平复一下我受伤的心情,清竟然不关心我,真是太让我难过了。”
    宇文清看着躺在床上故作感伤的司马南鸣,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真是,确定关系后这人什么性格都暴露了,“咱能别学话本里的台词好吗?你说这话跟你的性格反差太大,只会造成喜感。”
    司马南鸣依然僵挺,“可我的心真的受伤了,要不要我露出胸膛让你看看。”
    宇文清被他的厚脸皮给弄的十分无语,上前拉着他的手想把人给拉起来,却没成功,最后没办法,在对方脸上亲了一下,“这下你的心伤该好了?”
    司马南鸣笑着顺势亲了宇文清一下,站起来,“嗯,瞬间全好了。”
    “真应该让你的手下都来看看你这幅无赖的样子,也让他们幻灭一下。”宇文清说着凑到司马南鸣身边,“快把酒拿出来,我还想再喝一杯呢。”
    司马南鸣从戒指里拿出一坛酒,酒坛刚拿出来,宇文清便问道了那股特殊的清香味。
    然后双眼亮晶晶的说道:“我们去厨房,那里还有下酒菜。”
    司马南鸣见他急切的样子,觉得好笑,却故意逗他说:“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啊,你不是说只是再喝‘一’杯吗?”
    宇文清笑着推了推司马南鸣,“一杯只是个虚词而已,谁知道会是多少杯呢。快走,快走,我们去厨房。”
    司马南鸣脚下不动,“我看,赖皮的是你才对。不逗你了,你在这里等着就好,我去厨房拿些下酒菜就好。”
    宇文清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你确定你可以?”
    “当然。”只是拌菜而已,他看了那么多回了,还能不会吗?
    见他这么说了,“那你快去快回,记得拿个酒壶两个酒杯。”
    “看你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小酒鬼呢。好了好了,我这就去,你等会儿啊。”
    司马南鸣出了房间并没有直接去厨房,而是来到了向南房间门前敲了敲门,却是旁边的门应声开了,那分明是向北的房间,而向南的身影却出现在门里。
    “主子。”向南特有的面无表情的脸看着司马南鸣。
    司马南鸣看了下对方仅着里衣的样子,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你立刻派人去盯着梁妃,尤其要注意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记得查清楚对方的身份。”
    “是。”
    宇文清在司马南鸣出了房间后,立刻迫不及待的开了酒坛,迷人的酒香立刻飘散了出来,“真的好香啊。这个世界的酒可真好。不像现代的那样,好些都是酒精勾兑的。”他正想着把酒倒进水杯里先尝尝时,房门却被人给推开了。
    “你那么快就……”回来了。
    他还以为是司马南鸣回来了呢,抬头一看却是小可正揉着眼睛站在门边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
    他走到房间门口,“小可,你有什么事吗?”
    “主子怎么还没睡呢,我看到你房间里的等还亮着,就来看看了,明明之前是灭着的。”小可带着没睡醒的迷糊。
    “我还没睡,所以灯还亮着。”
    “这样啊。”小可听着觉得很有道理,睡迷糊的他这个时候迟钝的可以。
    “好香,什么味道。好像酒啊。”小可眯缝这眼睛嗅了嗅,“主子,你在喝酒啊?”
    宇文清见对方迷迷糊糊的样子,还是红着他快去睡觉的好,“小可,那只是你的错觉。你现在肯定很困,快回房间睡觉。”
    小可慢悠悠的点点头,“嗯,很困,要睡觉。”然后转身对他摆摆手,“主子,我去睡觉了。”
    宇文清看着小可的身影走上楼梯后,才回了房间。
    没多久,司马南鸣回来了,并且还拿了很多东西来。
    宇文清看着好些调味品,以及还没动过的熟肉,戏谑的看向对方说道:“你不是说你能行吗?”
    “嗯,是的,结果有点高估了自己。”司马南鸣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我来盛酒,你弄菜,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吃了就快些睡觉。”
    宇文清不再说他了,便立刻动手麻利的弄些凉菜出来。
    宇文清慢慢的喝下杯子里的酒,“司鸣,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司马南鸣抬头,“什么事?”
    “你是怎么看出雨妃押走的那个宫女是男人的?”
    “从身形和手脚上看出来的,他的身形明显比一般宫女要高,而且,他的手骨节分明,那不是一双女人的手,脚的尺寸也大了些。”
    “你竟然看观察到了那么多啊,我当时就只是注意到他们压着人,还真没想过要去观察那个宫女。”
    ‘你在我提醒后也没想过去观察那个宫女,只顾着惊讶想看戏了’当然这话他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表述出来太影响氛围了。
    “那既然你那么聪明,那你说说,雨妃为什么要亲自去接那个男人呢,搞得那么声势浩大的样子,她身份那么尊贵,让人偷偷的来接不就好了。如果哪天事发了,还能狡辩一下自己根本不认识那个女扮男装的宫女。”
    司马南鸣喝了一口酒,“应该是梁妃下的套,雨妃的心计和城府和梁妃差的太远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那个梁妃可真不简单。”他说着笑着上前凑了凑,“那,司鸣,你能想到梁妃到底给雨妃下的什么套不?”
    ‘应该是想一劳永逸的除掉对方。’当然这么阴暗的事情他自然不会跟宇文清说的,如果说的话,以宇文清的性格肯定会有很多天都没法平静。
    司马南鸣摇了摇头,“这个我猜不出来。”
    宇文清笑了笑,“我就知道你猜不出来,人家都说,女人的心海底针,又怎么能随便被人猜得出来呢。”
    司马南鸣看他脸红扑扑的,帮他倒了杯酒,“我们别说她们了,喝酒。”
    “可是我还想八卦一下,你说他们一个个的都弄了个男人,那是想干嘛啊?她们是女人,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她们可心心念念的盼着能怀孕呢。’
    “你说她们是不是想把别的男人的孩子栽在那个帝君头上?”
    ‘这个话题可真让人没法高兴啊。’
    “那样的话,她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祸乱宫闱,皇家不是很注重血脉的吗?她们可真敢做啊!这些女人可真了不起。”
    司马南鸣被他说的哭笑不得了,这人分析的还真是对,她们可不是胆大吗?如今有恃无恐的一个个。他放下酒杯,‘皇室的血脉又岂会让她们如此轻易的就弄脏的!’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一杯杯的把酒喝了下去,醉意越来越浓的样子,笑了笑,拦住了对方继续倒酒的动作,“清,别喝了,再喝明天该难受了。”他用戒指把剩下的酒收了起来。
    宇文清看着面前的东西忽然消失了,“咦?怎么没了。”
    司马南鸣走到他身边,把人抱起来,“都喝光了。咱们睡觉。”
    宇文清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司马南鸣,等看清了对方的脸,便笑呵呵的用双手开始捏他的脸,“司鸣,司鸣。”
    “嗯嗯,是我。”他把人放到床上。
    然后宇文清便在床上打了个滚,开始唱歌,“天下的男人都是狼,你就是个大、、色、、狼,我就是个小绵羊。”
    司马南鸣见他这样发酒疯,笑出声来,“清,你真是让人觉得意外啊。”
    接下来,他便哄着宇文清把衣服脱了,等好不容易的把人的衣服给脱了,那人也睡着了。
    司马南鸣无奈的看了看自己身下,再看看呼呼大睡的宇文清,点了点对方的鼻尖,“你还真折磨人呢。”
    宇文清皱了皱鼻子继续睡的深沉。
    …………………………
    司马南鸣放下手里的书,心里有些烦躁,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最后还是决定出门了。
    一旁见他终于有反应了的几人都松了口气。
    向北小声的对向南说:“宇文公子去给人教做菜了,咱们主子明明想跟着,还硬挺着不去,真不知道搞什么。”
    向南点头。
    一旁的惊雨凉凉的说:“男人都爱吃醋,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有多讨厌那个刘慕威。”
    向北不解,“主子讨厌刘慕威不是因为他跟咱们主子抢宇文公子吗?宇文公子现在都是咱们主子的人了,那主子还有什么可生气的。他应该去刘公子面前炫耀啊。”
    惊雨:……
    惊雨:“你说的也对。”
    向北得意,“本来就是。”
    小可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满身散发着黑色气息的样子,用极为鄙视他们的眼神看向他们,“你们可真闲啊!!!”
    惊雨立刻拉着惊雷走了,向南也拉着向北离开。
    向北,“小可那是怎么了,好吓人。”
    “哥哥被人抢走了,不平衡了。”
    “哥哥?”
    “是的。”
    “宇文公子?”
    “是的。”
    “我明白了。”
    …………………………
    原来宇文清在考虑了一番后,还是决定答应了刘慕威两人合作开酒楼的建议。当然,他也与刘慕威商量好了,他只负责提供菜谱,而其他的一切都由对方负责。刘慕威自然也答应了。所以这几天来,宇文清都要去刘慕威府上去教那些厨师菜式。
    司马南鸣本来就很不喜欢刘慕威,如今宇文清还要每天去那人府上,他自然很不高兴,但也知道不能朝宇文清发火,自然低气压就要朝着别人发了。这使得向北几人最近精神压力剧增,所以一般能逃就逃,逃不了只能期待宇文清早点回来。
    宇文清也知道司马南鸣不喜欢自己去刘慕威那里,但他考虑了一番,自己还是需要有个事业,而刘慕威给的条件确实不错,现在只是需要司马南鸣忍耐几天就行,等他教会了那些厨师他就可以放手不问了。
    在做菜方面,宇文清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己会的东西都教授给那些厨师,不是因为他想藏私,而是因为他知道人的创造力都是很强大的,以前之所以菜式简单,是因为没有人向他们展示其实做菜也可以多种多样的。他相信,他只要给这些厨师开个头,给他们点启发,他们肯定能创造出独属于这个世界的菜式来的,他完全相信这一点。
    宇文清把一道鱼肉的做法交给他们后,出了厨房,看到正等在外面准备试吃的刘慕威。
    “清弟,你做菜的手艺真是惊为天人啊。你所会的,比我所估计的要多好多。”刘幕威真的是大感意外。
    宇文清笑笑,“没什么,这些厨师也很有天赋,想来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能独立的研究出新菜了。”
    “希望如此。”
    两人正说着话,刘铭来了,“宇文公子,司公子说他在外面等你。”
    “他来了!”宇文清眼里闪过惊喜,他还以为司马南鸣还要再坚持几天呢。
    宇文清连忙站起身来告辞,“刘兄,那我就先走了。”
    宇文清跑到门外,果然看到司马南鸣骑着马正在门前等着自己。
    “司鸣!”
    见到宇文清那么高兴的样子,司马南鸣有些后悔这些天不来接他的事了。他觉得那点坚持根本没什么意义。
    司马南鸣伸出手来,把宇文清拉上马背。
    “见到我那么高兴?”
    “那当然。”宇文清笑着说,然后小心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司马南鸣挥了下鞭子,让马跑起来,“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你明明生气了嘛。”
    “没有生你的气。”
    “真的?”
    司马南鸣捏了捏宇文清的脸,“真的。”
    宇文清吐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两人坐在马上,司马南鸣让马自己慢悠悠的走着,两人低声的交谈着,时不时的发出笑声来。
    “司鸣,你板着脸的样子非常的难看。”
    司马南鸣笑着说:“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觉得我什么样子都很英俊不是?”
    “臭美你。”
    司马南鸣正想说什么,脸色突然一变。宇文清也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进入这条路后,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人,而那些隐藏起来的气息……
    两人都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剑。
    司马南鸣神色凝重的说道:“清,待会儿记得牢牢的跟在我身边。”他太大意了,现在才发现,他们已经被人给团团包围了。
    司马南鸣的话音刚落,二十多个黑衣人便出现在他们周围,把他们严严实实的包围在其中。
    没有给任何喘息的时间,那些黑衣人便已经开始攻向他们。两人迫不得已的跃下马,司马南鸣一边护着宇文清,一边抵挡着这些黑衣人的进攻。
    宇文清被司马南鸣挡着,心里很着急,他想跟司马南鸣说自己有自保的能力,可现在这个情况对方很明显不会相信的。
    他最后选择了跟司马南鸣背靠背,抽出了鸣凤剑。
    司马南鸣感觉到背后人的动作心里一惊,但眼前的黑衣人根本不给自己把宇文清护在怀里的机会,剑剑刺向自己身上的要害之处,致力于把他尽快斩杀。
    宇文清看着袭来的利剑,凭借着鸣凤剑抵挡着他们一的进攻,但人太多了,而且个个招式狠辣,根本不计较自身的伤势一心只想把他们杀死。宇文清觉得这些哪里是杀手,分明是死士。
    最后,两人还是迫不得已的分开了,因为担心宇文清,司马南鸣更加显得捉襟见肘。而宇文清这边也同样的很不好,他身上已经被剑划伤了好几处了。
    强忍这疼痛,见司马南鸣一直焦急的想往自己这边来,却被其他黑衣人给纠、、缠着。
    “司鸣,你别担心我,我能保护好自己的。”他能撑到现在也全靠着自己灵活的身法而躲避开他们的袭击。宇文清这个时候很后悔,自己平常的时候为什么不学习一些攻击的剑招来自保,还连累地司鸣担心自己。
    司马南鸣对于宇文清能用诡异的身法躲过黑衣人的击杀也很意外,但同时放心了很多。而就在他放心的时候,宇文清这边却遇到了极大的危险。
    原来宇文清被几个黑衣人刀风剑雨逼迫的几近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的时候,因为心里的愤怒,他在凤鸣剑中注入了灵力,伴随着一声凤鸣声,把剑用力的挥向自己对面的人,然后他感觉到脸上一片温热,而对面的人则到了下去,整个人都仿佛被劈开了一般。
    “他死了!”宇文清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对于杀人,他有些没法接受。他停下来,那些杀手可不会。
    所以司马南鸣只是一个转头间便见到一幕让自己撕心裂肺的画面,宇文清满脸血的愣愣的站在那里,而那些黑衣人的剑下一刻就要刺进他的身体里。
    司马南鸣疯了一般拼着受伤来到了宇文清的身边,替他挡下一剑。
    “清,快逃!”
    司马南鸣痛苦的声音让宇文清回过神来,看着穿透司马南鸣身体里的剑让宇文清整个人都暴怒了起来。
    他双目通红,看向四周依然袭来的黑衣人,“你们都该死!”
    下一刻他把源源不断的灵力注入其中,整个凤鸣剑通体变成了红色。
    飞扬的发丝,暗红的眼睛,仿佛煞神一般的眼神看向那些已经被他判为死亡的人。
    司马南鸣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些人好似都被一道红光罩在了其中,一动不能动,他还能看到那些人惊恐的眼神。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高高的抬起了凤鸣剑,一剑挥了下去,那些人全都瞬间倒了下去。
    司马南鸣觉得宇文清的情况有些不对劲,那根本不应该是宇文清自己的力量,他注意到宇文清的双眼似乎也变成了红色,心里大惊,立刻大喊:“清!你快醒醒,你别被它控制了!”
    他看出来了,那根本就是凤鸣的力量。
    听到司马南鸣的声音,宇文清的动作顿了一下,其他的黑衣人趁着这个时候立刻逃跑了。
    司马南鸣来到宇文清的面前,试探着问道:“清,你还好吗?”
    “什么?”宇文清有些茫然,然后看到他胸前的血液,立刻紧张的喊,“司鸣,你受伤了!”他看了下四周,立刻匆忙的把司马南鸣拉进旁边一个别人看不到的拐角处,“我带你去个地方。”
    司马南鸣还没从对方已经恢复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又突然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看了下四周,这里真安静,“这里是哪里?”
    “你先别问那么多了,你的伤口在流血,我先给你包扎。”
    司马南鸣拉住神色着急的宇文清,“清,你先等等,你确定你真的没事?”
    宇文清看着司马南鸣,他沉默了一下,整个人都显得很低落的样子,“杀人的感觉很不好,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我也知道,如果我不杀他们,我们就会被杀。”
    司马南鸣看着他,心里很自责,宇文清本来是不用面对这些的,这完全是因为自己,“清,我……”
    宇文清打断他的话,故作轻松的说道:“别说了,我们还是先包扎伤口,我身上也有伤呢,疼死了。”
    司马南鸣立刻紧张起来,“哪里?严不严重?我们快去包扎。”
    宇文清看他紧张的样子,笑了起来,然后拉起对方的手,神色认真的说道:“我会害怕,但我知道你会陪着我的。”
    “嗯,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事……”
    ☆、78
    78.事后
    整张脸掩藏在黑暗之中的男人听着手下的汇报,眼里闪过狂风暴雨般的怒火,声音冰冷到了极点:“你说你们小队几近全军覆没!”
    黑衣手下背脊发凉,他心里肯定接下来如果说错一句话的话,肯定会被自己的首领给瞬间杀掉,所以他恭谨的低着头颅,顾不得额头上沁出的汗水,回应道:“之所以会因为当时突然出现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那种力量太过可怕了。”
    男人听了手下的汇报,眼里的怒意一瞬间压了下来,如有所思道:“不知名的力量。”
    黑衣手下立刻回复道:“是的,首领,我亲眼看到一股红光把我们的人罩住后,他们便一动都不能动了,对方只是挥了一下剑,他们就全死了。”想到当时的情况,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当时他离得稍微远一些,自己这个时候也一定成为了那人的剑下亡魂了。
    “做这些的是那个不明男人?”
    黑衣手下摇头,“是首领所说的那个叫做宇文清的人。”
    “是他?!”那男人的声音起伏了一下,很显然对于这个情况很让他觉得意外。
    “是的,他当时的样子……”黑衣手下想了一下后继续说道,“就像是入魔了一般。”
    “入魔吗?”那人自语道,想了一下,他对黑衣手下吩咐道,“你们继续追击那两个人。”
    “是。”黑衣手下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男人挥挥手让他离开了,而他则想着手下的汇报,“奇怪的力量,是那种力量吗?”说着他也消失在原处。
    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离开后,一直趴在屋顶上收敛气息静静的听着的向南在刻意的又等了一刻钟,确定那人却是已经离开了后,才离开。那两人所交谈的内容,让他焦心不已。
    原来前些日子,司马南鸣吩咐他让手下盯着梁妃后,他便派了人,但不到一天,手下就来回报,这个任务他们无法胜任,因为司马南鸣特别吩咐盯着的那个黑衣男人功夫太高,他们跟踪的时候一直都不敢接近,怕被他发现而打草惊蛇。所以,最后向南决定自己出马。而且还特意停了几天后才开始追踪,以防那人怀疑真的有人跟踪他,毕竟他并不清楚自己的手下是否已经被那人给发现了。
    向南也并不去寻找那人,而是一直在梁妃那里守着,他相信那个男人肯定会来的。也确实如他所想的一般,他没等几天,那个黑衣人又出现了。不过这次中途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并没在梁妃那里待多久,便立刻离开了。所以,向南便小心的尾随在那人的身后,只是没想到却让他听到这么惊人的事情,帝君竟然受伤了!
    向南着急的赶回冷宫,见向北正跟小可他们坐在冷宫里玩着,连忙问:“小北,主子回来了没?”
    向北摇头,“没有。发生了什么事吗?你那么紧张的样子。”
    小可他们没从向南脸上看出什么紧张的表情,但听向南这么一说也连忙站起身来,“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天已经这么晚了,他们却还没有回来。我们还想着他们可能去哪里风花雪月了呢。”以前宇文清他们也做过这样的事。
    向南,“主子他们好像被人袭击受伤了,只是现在身在何处还不知道。”
    向北一听都受伤了,那还得了,“那我们快去找。”
    向南点头,然后跟小可他们说:“你们再冷宫里守着,万一主子他们回来了,也好照顾他们。”
    小可只能忍下来跟着一起去的打算。
    “主子最近真是多灾多难,我觉得真有必要去拜拜天神了。”小可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忧心道。
    小文也认同,之前失踪,现在受伤还不知下落。
    而被他们寻找的宇文清跟司马南鸣两人此时正泡在空间里的水池里。两人身上的伤口也都抱在上了。
    司马南鸣,“这水确实奇怪,泡在里面,身体就感觉有股气流在转动。”
    宇文清眯着眼睛,“我现在只想他赶快止疼才好。”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手臂和身后的剑伤,心疼的厉害,“清,都是我害了你。”
    宇文清睁开眼看向对方,“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害不害的,只能说太不巧了,如果向南他们都跟着应该会好些。”
    司马南鸣,“也是我大意了。”他想了下,“我们再泡一下,就赶快回去。”
    “也是,他们现在肯定该担心了。”
    司马南鸣所在意的不是他们担不担心的问题,而是,如今竟然有人袭击他们,那他的身份就有可能被识破了。必须尽快做准备才行。
    两人回到冷宫的时候,发现除了小可他们,其他人都不在。
    两人刚进了客厅,惊雨便出现了。
    “主子,你们没事?”
    “你怎么在这里?”
    “向南找我回来的,他让我盯着冷宫,看是否有人监视冷宫。现在还没发现有人。”
    “向南应该发现了什么事情。”司马南鸣想。
    而宇文清在进来后,就被小可他们拉着去关心了。
    司马南鸣皱起眉头,上前把宇文清拦在怀里,“他受伤了,你们动作小心些。”
    他这么一说,小可他们立刻紧张的让宇文清快回房间休息。
    宇文清被他们弄的没法,便听话的回了房间。司马南鸣小心的帮宇文清盖好被子后,对旁边满脸担心的小可说道:“你在这里守着。”
    小可立马点头。
    司马南鸣出了房间,到客厅里吩咐惊雨说:“你继续注意着冷宫四周的情况,如果有人监视的话立刻告诉我。”
    惊雨点头。
    “把向南召回来。”
    “我已经让手下去找他们了。”
    司马南鸣点头,想了下,“你再派手下去找个隐蔽的院子,我们得尽快搬离这里。”
    司马南鸣这句话让惊雨意识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严重,立刻去办了。
    刘毅无意间听到司马南鸣的话,要搬离冷宫,那他们跟他们主子是不是也跟着一起离开呢?他知道这位司公子就是翔云帝国的帝君,虽然有些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帝君要隐藏起来,但这些都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要担心的,他现在所关心的是,帝君是不是真的带他们离开。至于会用什么方法离开,会去哪里,这些都不是他要关心的问题。
    今日的经历让宇文清确实疲惫的厉害,在床上没躺多久便睡着了,可睡梦中的他一点都不安稳。
    血红的世界,流淌的鲜血,一张张鲜血淋漓苍白异常的脸,痛苦的哀嚎声让宇文清无处可避,他拼命的捂着耳朵,依然听到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苦声音。他知道这些都是被他杀死的人,这些人要纠缠着自己,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他痛苦的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可鼻子间却充满了血腥味。整个地面都被染成了血红色,他逃无可逃。
    他惊恐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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