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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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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双手,“血!血!都是血!”
    司马南鸣看着在床上不停颤抖的人,“清,清,快醒来,快醒来!”他摇晃着宇文清的肩膀,希望他快从噩梦中醒来。
    趴在地上不再做任何反抗的宇文清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头脑很不清楚,不知道是谁在叫自己。
    “快醒来,快醒来。”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谁在叫我?”宇文清看着血红的天空,“谁在叫我?”
    “清,你快醒来,那只是梦,只是梦!快醒来!”
    “这是……”宇文清有些茫然,“声音好熟悉,是谁啊?是……”
    他精神突然一震,“司鸣!”他突然意识到了不对,看着四周的红,看着那些张牙舞爪要撕裂自己的那些魂魄,“这是在梦里!”
    瞬间,那些几乎要淹没他的绝望立刻飘散了。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睁开眼睛,“你终于醒了。”
    宇文清头很痛,“嗯,做了很可怕的梦。”
    司马南鸣把人抱在怀里,神色严肃的说:“那可能是你的心魔,我没想到杀人对你的影响会那么大。”
    像是这个世界的人,即使会因为杀人而产生罪恶感,也不会像宇文清这般的强烈。
    但宇文清从小所经受的教育把杀人当做最大的恶行,谁也没有权利去剥夺他人的生命,即使那是个罪大恶极的人。
    宇文清听司马南鸣说心魔,“只是个噩梦?”
    司马南鸣摇头,“没有那么简单,修炼的人,最可怕的便是心魔。清,我们要想些办法才行。”
    宇文清倒不是很在意,他本来也没想在修炼上有什么大进步。只是,如果一直被噩梦缠着的话,他根本无法正常的生活。
    对于心魔,司马南鸣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只能把宇文清紧紧抱在怀里,“清,有我陪着你,你不用害怕。”
    宇文清对他笑笑,“嗯,我不怕。”
    宇文清窝在司马南鸣的怀里,脸埋在对方的胸膛里,闭上眼睛。
    司马南鸣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睡,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
    梁妃躺在男人的手臂上,纤纤玉指轻轻的在男人胸膛上划来滑去。那男人握住她作乱的手,戏谑道:“怎么,刚才还没有满、、足你吗?”
    梁妃呵呵的娇笑道:“怎么会,你那么勇猛,只是,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
    “我听说你动用了猎杀小队,还是紫队。比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能让你这么大手笔。据我所知,紫队,可是你手下最顶级的杀手小队了。”
    “你知道的倒是很清楚嘛。”
    梁妃趴在对方身上,“我偶尔也会关心一下你不是吗?”
    男人没在意她的借口,想到今天的事情,神色很不好,但也瞬间便收敛了,“没什么,只是前些日子曾在皇城见过一个叫宇文清的男人,而他身边跟着一个让我很有熟悉感的男人。”
    梁妃清楚的看到了对方脸上的变化,但聪明的没提,只是依着对方的话,疑问道:“宇文清?”她没什么印象。
    “就是那个被你害的进了冷宫的男人。”
    “是那个男人。”梁妃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只是懦弱无能而已。
    “嗯。我怀疑跟在他身边的人便是司马南鸣。”
    梁妃不以为然,“怎么会,司马南鸣怎么会跟与一个小小的男侍者在一起。”
    男人自然料到了梁妃的想法,“司马南鸣在失踪前,曾经很关注那个男人。”
    “什么?!”梁妃坐了起来,“这件事你竟然没告诉我!”
    对于梁妃的过大反应,男人好像丝毫不受影响,“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据我所知,只是因为对方有一手做菜的好手艺而已。再怎么也只是会成为一个比较受宠的厨师罢了。何况,对方是个男人,仅这一点,他就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威胁。”如果他真的仅仅只是个厨师的话。
    她听了觉得很有道理,笑吟吟的躺倒对方怀里,“你说的对,司马南鸣因为先帝的缘故,最不喜欢的可不就是身为男妃的男人吗?”
    男人捏了捏她的腰,“你刚才反应那么大,怎么,你觉得司马南鸣还能重新回来夺回帝位?”
    “怎么会?”即使不会,她也要确保那种情况出现后自己的地位仍然不受影响。
    “那么结果呢,他们被除掉了吗?”梁妃柔声的问。
    男人摇头,“逃走了。”
    “竟然在紫队的手里逃脱了!”这结果真的让梁妃吃惊了。
    那人冷笑,‘何止是逃掉了。’
    梁妃见他神情不对,知道肯定有什么还瞒着自己,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自然不会去问一些明知道不会告诉自己的事情,“我明天让人去谈谈冷宫里的那个人,看看你遇到的究竟是不是宇文清。不过,即使那个人不是司马南鸣也要除掉。宁杀错,不放过。”
    “嗯。”男人敷衍的道。
    “但又一点。”
    男人不怎么在意的问:“什么?”
    “若司马南鸣真的死了,也要先瞒着我父亲,他现在对那个位置的野心越来越大了。”
    “怎么?你不愿意你父亲做着翔云帝国的帝君?”
    梁妃的语气理所当然,“他做了帝君我能有什么好处呢,从贵妃,变成一个时区丈夫的公主吗?我可不会那么蠢。”她微眯着眼睛,“皇后的位置,我志在必得!谁也不能阻挡我,即使我父亲也不能。而且,成为新帝的外祖父,我父亲的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也该满足了。”
    男人一直都知道梁妃对皇后那个位置有着他无法理解的执念,当然,这并不妨碍他的计划,“新帝?”
    梁妃笑着凑到他耳边,“你和我的孩子。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男人眼里闪过精光,笑着说:“这个主意确实不错。”
    ☆、79
    79.
    宇文清窝在司马南鸣的怀里觉得安心很多,他冷静了一会儿,对司马南鸣说道:“我们还是进空间里去,你身上的伤很重,还是多泡泡池水好的快些。”
    司马南鸣听他这么说,想到那些池水对放松精神也有很好的作用,对现在的宇文清而言正好合适,便点头,“嗯,我们进去,你身上的伤也要早点好才行。”
    两人下一刻便出现在空间里。
    空间总是能让宇文清心情格外的平静,他微笑着对站在身边的司马南鸣说道:“你先去水池那里,我进茅屋里拿些东西过去。”
    司马南鸣不放心宇文清一个人待着,便说:“我陪你一起。”
    宇文清见他这样,“那好。”
    两人进了茅屋,司马南鸣坐在沙发上,看着茅屋里的装饰,“你这屋子里的东西真奇特。”
    宇文清从放翡翠的箱子里拿出了块红色的翡翠,听他这么说,笑着回道:“这些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
    “不是这个世界的?”司马南鸣感受了一下身下沙发的柔软,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还真不像这个世界有的东西。
    “这个我待会儿再跟你解释。”
    拿好翡翠,宇文清看了下坐在沙发上的司马南鸣,想了下,把水晶球拿了出来。
    宇文清在司马南鸣身旁坐下,把手里的水晶球递给对方。
    司马南鸣不解,“这个给我做什么?”
    “这个是用来测是否有灵根和灵根属性的。”
    “灵根?修仙?!”司马南鸣有些惊讶的看着手里的水晶球,他以前还以为这只是传说而已。
    对于司马南鸣吃惊的反应,宇文清觉得这在情理之中,“是的,你把手放在水晶球上,然后大脑放空。”
    司马南鸣照着他的话做了,宇文清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毕竟有灵根的人,还真是很少的。
    没多久,水晶球便发出耀眼的金光,宇文清看着高兴极了,“司鸣,你也是单灵根呢,你是金属性!据说,单灵根的修炼速度要比别的多灵根要快很多。”
    司马南鸣看着发光的水晶球也有些发愣。他身为皇室,自然要知道的比平常人多些,那些曾经湮灭在历史中的事情,自然也留下了蛛丝马迹,所以,修仙的事情,自然也被皇室所知。只是,那个浩劫对修者大陆的破坏太大了,修炼法诀几乎遗失殆尽,遗留下来的也只是一些不入流的修习功法。但,仅仅只是这样,那些功法一出现也能引起一阵腥风血雨。而他之前所修炼的也仅仅只是一部修体的功法而已。
    司马南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突然就接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而且还是一个一直被人所向往的世界,“你怎么有这个?”
    “这是我跟人交换的,既然知道你是金属性了,等御灵再出现我就向他换一本适合你的功法。”他说着起身去拿了块黄、、色的翡翠。
    他把翡翠放到司马南鸣的手里,见他依然一脸疑惑的样子,“我待会儿都说给你听。好了,我们先去水池里。对了,你要不要吃零食,我再拿些零食去。”
    司马南鸣看着手里的翡翠,想想也是,等会儿就会知道原委了,心里也就不着急了,只是,他现在有些更像知道那个叫做御灵的人是谁,听名字,肯定是个男人。所以,作为伴侣的他,又开始犯伴侣特有的毛病了——吃醋。
    在司马南鸣心里,一切出现在宇文清口中的男人都是可疑的,当然,女人同样也是。
    宇文清挑了好些吃的,并拿了个盘子后,跟司马南鸣一起去了水池边。
    “司鸣,你把两块水晶扔进水池里,那对我们愈合伤口会更有效的。”
    “是吗?”司马南鸣没想到翡翠还有这个功效,按照宇文清的话,把翡翠扔进了水池里。
    宇文清把零食吃的都在盘子里放好,放在水池便,然后便开始解衣服。
    司马南鸣见他开始这个动作,立刻不再言语的在一旁看着,更开始宇文清还没什么感觉,但无感比较敏锐的他还是感觉到了旁边射来的视线。
    一看对方正一错不错的盯着自己看,宇文清脸上立刻红了起来,不满的大声说道:“喂,你不脱衣服下去,盯着我干什么!”
    司马南鸣笑笑,“我不着急,你先。”
    “哼!”宇文清还不明白他那点心思,把外衫脱了后,直接穿着里衣下水了。
    司马南鸣看的满眼可惜,刚才还为能看到对方在自己面前脱、光、光而激动了一下呢,看来是白激动了。
    司马南鸣迅速的把衣服脱了,只剩下裤子便下了水,靠在宇文清身边。
    宇文清对他说:“你老老实实的在水里泡着,把伤口浸在水里。”
    司马南鸣听话的照办,所以,他只能露出个脑袋在水上面,看的宇文清一阵的笑。
    “坚持啊,这样身体好的快,要是有个游泳圈就好了,还能套在你的脖子上。”想想那个效果,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司马南鸣见他笑得开心,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而且,这个时候能逗笑对方还真是件大好事。
    “好了,好了,快给我说说你这个奇特的空间,这可真比我们得到的空间戒指盒空间手环要好太多了。”
    宇文清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在他旁边露出个脑袋,然后说道:“当然比空间戒指什么的要好太多了,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好。你看,这个空间可是能够种东西,还能进人的。”
    司马南鸣点头,“是很神奇,肯定是哪个大能留下来的。”
    “至于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知道我原来手上戴着的那个手环,那个手环便是这个空间的载体。之前我发现那个手环怎么取也取不掉,后来无意中才发现了这个神奇的空间。当然,仅仅只是能够种植东西和藏人,还不是他最神奇的地方,他最神奇的地方是茅屋里的那个交换平台。那个平台可以连接其它位面空间,我们彼此之间可以交换东西。我就用翡翠跟他们交换了好些日用品还有修习的功法。不过,我现在固定交换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地球位面的方卓,一个是修仙世界的御灵。什么时候他们在线了,我介绍给你见见。”
    “竟然可以连接别的世界,那么说来,你房间出现的那些明显看着就不属于翔云帝国的东西,就是你从他们手里交换来的了?”
    “嗯,是的。我们这个位面太落后了,好多东西都没有,所以我就从别的位面换了来。但又不怎么敢用,毕竟不好解释嘛。”他说着自己嘿嘿笑了起来,“我之前拿出来的好些东西都是交易来的,还好你们没问我是从哪里来的,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解释。想向你们还真是善解人意啊。”
    “毕竟那是你的秘密,问出来只会让你为难罢了,所以也就不问了。”
    宇文清凑到司马南鸣旁边,“所以说你很善解人意啊。”
    “那有奖励吗?”
    宇文清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个奖励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当然,如果能够更进一步,那我就更满意了。”
    “真可惜,你现在只能想想了。”
    “我也这么觉得。”好可惜啊,这个时候身上有伤。
    司马南鸣想到之前的决定,便跟宇文清说:“清,我们可能要搬离冷宫了。”
    “搬出冷宫?为什么?”宇文清想了一下反应过来,“你是说有人发现你的身份了,所以,继续住在冷宫里不安全?”
    “其实我并不太确定,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已经让惊雨给我们准备房子了,明天就能离开了。”
    宇文清想了一下,“我们都走吗?”
    司马南鸣摇头,“小文应该要留下,毕竟他的情郎还在外面守着呢。”当然,这只是给宇文清的说法,冷宫里必然需要留人,如果突然人都消失了,那么那些人肯定就会知道宇文清的身份就是击杀黑衣人的那个人了,那样的话,暴露的就太多了。
    听司马南鸣这么说,宇文清也觉得有道理,“小文确实会留下来,只是,冷宫里就他一个人能行吗?我想着还是有些担心。”
    “担心你们可以经常来看他啊。”
    “你是说我们还可以偷偷的会冷宫里来。”
    “当然,我只是担心他们找到你,对你不利,所以我们才要搬出冷宫。”
    宇文清坐起身子,“那你说我们改怎么偷偷搬出冷宫,我突然不在冷宫了肯定还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不过……”摆出柯南姿势,“那个帝君曾经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入冷宫,对我们还真挺有利的。”
    ‘那个命令本来就是我为了保护你下的。’
    “但是,如果有人偷偷的监视冷宫的话,还是会发现的。”
    “所以,要装病,而且还是重病。这样,病了的宇文清自然会经常呆在房间里不出来了。”他想,明天肯定会有人来试探宇文清。
    宇文清,“装病这个我应该可以。”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不过,我觉得为了增加效果,我还是弄得逼真一些比较好,我去看看御灵在不,他那里肯定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的。”他说做就做,立刻上了岸,跑去茅屋里。
    “御灵?”司马南鸣想着自己还是跟过去比较好。他刚决定起来,就听到宇文清大声对他说,“你要乖乖的继续泡着。”
    司马南鸣没办法,只能继续在水池里待着,心里想着那个叫御灵的人肯定不是个正常人!
    宇文清跑回茅屋,见御灵竟然真的在线,然后迅速的换了衣服,然后在石台上点了一下,对方那张木然的脸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我需要翡翠。”
    “我需要让我看起来生了重病的药。”
    两人同时说道。
    宇文清立刻去给御灵拿翡翠,而御灵则想了一下从自己的戒指里拿出一瓶药。两人迅速的做了交换,御灵便要去修炼了。
    “你慢点,我还有话要说呢!”宇文清见他要下线立刻阻止道。
    对方看向他,“什么事?”
    “呵呵,虽然你很不耐烦,但还是要问你一些事情。这个药确实能让人看起来病的很重?”
    “快死了。”
    “看起来快死了?那这个效果确实不错,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拉肚子。”
    这绝对是副作用,“会拉多久?”
    “一天。”
    这听起来真让人觉得不寒而栗,“什么时候开始?”
    “一天后。”
    听到这个结果,他还能接受一些,见御灵又要下线,“等一下,还有事呢。”
    见对方开始有些冒火了。宇文清汗了一下,“是正事,我有个……朋友,是金系单灵根,你能帮我找本修习功法吗?我用翡翠跟你换。”
    “不换!”竟然又是个单灵根!所以说,御灵是不平衡的。
    “我可以给你很多翡翠。”宇文清引诱道。
    御灵有些心动了,可惜宇文清这次没有看出来,他还以为御灵脸上的表情时不为所动呢。所以,他拿出在那个密室里得到的闪闪发光的石头给对方看,让他意外的是,御灵那张死人脸上竟然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宇文清开始怀疑其手里这块石头的价值了。
    “十块。”
    “不行,五块,这个我也不多了。”他讨价还价的说道。
    “好,成交。”
    这回换宇文清吃惊了,御灵竟然同意讲价,他把五块石头传了过去,见对方立刻宝贝的收了起来,宇文清疑惑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能量石,直接由能量凝结而成,可以直接吸收。而且是瞬间接受。”
    “那么厉害!”翡翠要吸收好久,还要一个小花过程呢。
    “这并非天然而成的,而是由修炼者凝结自己的力量而成。”
    “这样啊。”想到自己手环里的那一堆,宇文清有种自己真的发了的感觉。
    就在宇文清感慨时,御灵打算下线去练功,五块能量石对他而言真是意外的收获,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的使用。
    宇文清再次阻止对方,见对方眼神变得十分危险,他连忙表示,“我知道事不过三,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能量石。”
    知道对方是要讨要能量石,不然立刻下线,这家伙竟然也会趁火打劫!
    “一颗。”
    “好。”
    宇文清把石头给对方后,神色肃穆的说道:“我最近杀了人。”
    “所以。”
    “我心里无法平静。”
    御灵鄙夷道:“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只有杀戮和死亡,你选择什么?”
    “可我所待的世界并不是这样的残酷。”
    “任何世界都有杀人。”
    “可我没有资格,我没有资格去剥夺别人的生命。我知道我不他们,他们就会杀我,可后来,那根本不是正当防卫,而是单方面的虐杀!”宇文清激动的喊道。
    御灵眼里依旧古井无波,“你有资格。”
    “我……”
    “你比他们强,你就掌控着他们的生命,杀不杀,只随你高兴。”
    “可我没法平静,我心里很愧疚。”
    “习惯就好。”杀的人多了,就自然平静了。
    宇文清知道他什么意思,看着眼前没有任何表情的人,“你能别用那么平静的口吻说出这些话吗?”
    “话说,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御灵,“解脱。”
    “你可真幸运。”
    “不。”他一点都不觉得幸运,他杀的第一个人是自己的父亲。
    宇文清看着对方,“我无法理解你所待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黑暗。”
    “好,跟你聊聊我轻松多了,虽然我并不认为我掌控着别人的生命。”
    “功法下次给你。”对方果断下线。
    宇文清看着空空的屏幕哭笑不得,把手里的药收了起来,想了下,把一本书找了出来,然后去了水池边。
    司马南鸣露出水面,“怎么,你见到那个叫御灵的人了?”
    宇文清点头,然后把手中的书递给对方,“这本书里记载着很多关于修行的基本常识。”他脱了衣服进了水里。
    “我向御灵交换了一瓶药,这个吃了会让我看起来病入膏肓的样子。”
    司马南鸣皱眉,“会对你的身体又伤害吗?”
    宇文清摇头,“没什么问题的,你放心。”拉肚子只是个小问题。
    宇文清打了个哈欠,“你看,我躺一会儿。”说着他靠在池边闭上眼睛躺着泡。
    司马南鸣来到他身边,“你靠着我睡,这样你也睡的安心些。”
    宇文清便按照他的话,蹭到他身边,依着他的肩膀睡了起来。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的睡脸,在他心里,这个人就应该无忧无虑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杀了人而受着心里的折磨。
    他在心里默默的发誓,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
    ☆、80
    80.离开冷宫
    司马南鸣一边看着书,一边时不时的看看怀里睡着的宇文清,见他神色安详,便放下心来。把书扔到岸上,然后抱着宇文清睡了。
    大概七八个小时候,宇文清醒了过来,身上痒痒的,忍得难受。注意到司马南鸣还没醒来,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可身上好痒。忍的太辛苦了。
    没过几分钟司马南鸣也醒了过来,他见宇文清正醒着,脸上还隐忍着什么的样子,立刻紧张的问:“怎么,你又做噩梦了?”
    宇文清连忙摇头,“没有,我睡得很好,都没做梦。”
    “那你?”看对方眉头皱巴巴的样子也不像没什么事啊。
    “我身上痒的厉害。”说着他便开始脱衣服,把亵衣脱了之后就想往身上挠,被司马南鸣眼疾手快的给抓住了。
    “清,你别抓,你的伤口都结疤了。应该是因为这个才会觉得痒的。”
    “结疤了?”宇文清看了下肩膀手臂上的伤,确实结疤了,这效果也太好了。
    “身上的伤口都结疤了,那你的呢?”司马南鸣身上的伤口都被他用绷带给包扎着,现在什么情况也看不出来,“你快把绷带解开看看。”
    司马南鸣看了下自己的身上,“小伤口跟你一样都结疤了,大伤口应该还没。”他说着把身上的绷带都去除掉了,和他想的不一样,所有伤口都已经结疤了,即使他胸口上那个最严重的。
    宇文清看着他胸口的那道伤疤,粉嫩嫩的,“看来你的身体恢复能力真不错。虽然这池水有加快身体恢复的能力,也是因人而异的。”
    司马南鸣也觉得神奇,他用手碰了碰伤疤,很有真实感,很好,不是自己的错觉。
    宇文清没去看司马南鸣在干嘛,他摸了摸肚子,好饿,身上还痒的厉害,他需要找些吃的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伸手拉过岸上那个零食盘子,挑了包肉干撕开来开吃。还拿了块喂给司马南鸣。
    “我们好像还没洗漱呢,现在就吃。”
    宇文清挥挥手,“顾不上这些了,好饿。感觉好久都没吃饭了似的。”
    司马南鸣嚼了嚼口里的肉干,“味道怪怪的,没你做的好吃。”
    听他这么说,宇文清很得意,“那是。不过,也是因为你吃不惯这些陌生的味道,毕竟好些调味品都不是天然的。”
    宇文清觉得吃这些小零食根本没法满、、足自己的胃,想想还是出去用厨房做些吃的比较好。他看了眼正好奇的研究那些零食包装的司马南鸣,“司鸣,我先出去准备些吃的,你身上伤重,还是多在池塘里泡泡。”
    “好,我在这里面等你。”
    宇文清上了岸,看了下只是露出个脑袋在水面上的司马南鸣,看着就替他累的慌,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轻松些,便跑回了茅屋。
    在茅屋里四处看了看,没有适合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见方卓竟然在线,‘就找他了’。
    “方卓,你有没有比较矮的软榻?”
    “有啊,你等一下。”没一会儿,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软榻出现在茅屋里。
    宇文清看看很满意,“我想想看拿什么东西和你交换。”
    “不用那么麻烦,你随便拿个东西来跟我换就行。”
    见方卓整个人都很萎靡的样子,宇文清关心的问:“你好像很没精神?怎么,发生了什么事吗?”
    宇文清这么一问,方卓整个人都显得很沮丧的样子,“他有好几天都没回来了。”
    “你是说你的恋人?”
    方卓点头,哭丧着脸说:“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厌烦我了?”
    “这……”宇文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对那个男人并不怎么了解。
    “方卓,你也不要这么快下结论啊。”宇文清想了一下,“是不是你总是待在他家里,人也比较容易胡思乱想。我觉得你倒不如去个比较美丽的地方去旅游散散心。这样,等你回来,就去找他把事情给问清楚。如果他真的不再喜欢你了,你就离开他呗,一个人又不是活不下去。”
    “当然,还有一个更直接的方法,打电话给他,直接问清楚。”
    方卓想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出去旅行的好。”
    宇文清也知道好多人都没办法直接面对爱情的消逝,他理解,鼓励道:“方卓,精神些,去旅游就要忘记烦心的事情。还有啊,如果对方真的抛弃你了,只能说明他并不是那个你命定的人,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好,我会努力的。”他说的有气无力的。
    见他这样,宇文清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我有一种神奇植物的种子,它叫情丝。如果开花的话,会夜里发光的。”
    方卓听得有趣,“那么神奇?”
    ‘呵呵,还有更神奇的,还是不提也罢。’
    “嗯,情丝花发光非常漂亮。我给你十粒,你有空可以种种试试,但有件事你可千万要记住,如果情丝开花了,你千万不要离他们太近的地方看。这花的香味有些奇怪的作用。”
    “还有副作用,不过听起来就更有意思了。”
    宇文清见他有兴趣,便给了他十粒。这些花种还是司马南鸣私自收藏的,无意间说漏了,便被宇文清要去了一半多。当然,他对宇文清的说法却是都给他了。
    宇文清跟方卓说再见后,便拖着软榻到了水池边,对躺在水里的司马南鸣说:“看我给你弄来了什么。”
    “要这个干什么?”
    “有这个你会轻松些。”宇文清把上面的抱枕和垫子都拿下来放在岸边,司马南鸣帮着把软榻放在了水里。
    “你躺上去试试看。”
    司马南鸣睡到上面,水正好没过他的身体,“挺不错的。”
    宇文清拿了个抱枕给他垫在头下,“这样你就不担心被淹到了。”司马南鸣笑着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宇文清说:“你还真聪明啊。”
    “这个是事实,不用你重申。”宇文清看着闭上眼睛看起来很舒适,很满足的司马南鸣。
    “司鸣,你以后不会跟我分开?”
    司马南鸣立刻睁开眼睛,“当然不会。我还怕你会离开我呢。”
    宇文清笑了,“那是,我的追求者可不只你自己呢。”
    司马南鸣想到另外一个人,脸色立刻不好了,“刘慕威那个家伙是给不了你幸福的。”那就是个被压的货。
    宇文清白了他一眼,“切。”
    他汤水上了岸,“我去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肉就行。”
    “这个要求不麻烦。”宇文清说着离开了空间。
    司马南鸣躺在水床上,想到宇文清之前的话眉间显出忧色。
    宇文清出了空间,屋子里黑漆漆的,他点了灯,拿着出了房间。
    今晚的月色很好,即使深夜,他也能看清楚路。他来到后院,感慨了一下,‘一个人大半夜里出来感觉真不好啊。’
    “谁!”宇文清突然回头叱喝道。
    “是我,宇文公子。”
    看到来人,宇文清松了口气,“是你啊向南,怎么还没睡呢?”
    “有些担心主子。”
    宇文清知道他肯定是知道司马南鸣身上的伤了,便笑着跟他说:“这个放心好了,他现在很好,身上的伤都已经结疤了。”他突然闭上了嘴巴,好像说多了。
    向南好像没听出不对一般,“那就好。”
    “宇文公子你这是?”
    见他没问,宇文清放心了好多,“我去做些吃的。”
    “我帮你。”
    …………………………
    第二天,司马南鸣从空间里出来的时候,身上有些疤痕都开始脱落了。他们两人刚打开门,便见到向南正站在楼梯旁等着。宇文清知道向南是有事情要跟司马南鸣汇报,便先一步出去了。
    向南跟宇文清打了个招呼,便走到司马南鸣身边,两人进了房间。
    “主子,我的手下刚才来汇报说,梁妃派了人今天来看宇文公子。”
    司马南鸣脸上没显出什么意外的神色,“她肯定是向来试探一下。”
    “不能让他们知道宇文公子就是在那日围杀下救了主子的人。”那样的话,他们肯定会沿着宇文清的这条线一直查下去,那么,这里的密道曝光是迟早的事。
    “这个我已经有了安排。你尽快找一个跟清身形相似的人来。”
    “是。”
    …………………………
    林凯拦住来人。
    “帝君有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冷宫。”
    刘公公昂着下巴扬了扬手里的圣旨,“我这可是奉了帝君的旨令,来看望一下宇文侍者的。这样,你还敢拦着吗?”
    见圣旨是真的,林凯只能放行。他知道这个刘公公是梁妃的人,来看宇文侍者,这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猫腻呢。不过因为对方真的有圣旨,他们也拦不下来。
    向北跑到客厅里,“有个刘公公进来了,你们快去准备。”
    小可他们立刻赶到了宇文清的房间里,而这个时候宇文清已经服下御灵给的药一个小时了。
    药效显然非常的好,宇文清现在的样子真是看着就剩一口气了。他此刻也全身无力,时不时的还会咳嗽几声,这些可都不是装出来的。
    刘公公拍门的时候,是小文去开的,小可这人可不是演戏的料。小文不同,他只要表现的和平时一样恭顺便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刘公公进了冷宫,扫了眼冷宫里的情况,比自己第一次来看要好了很多,想着这里怎么说也有三个下人伺候着呢,干净点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文御医,您请。”
    “刘公公您客气了。”
    “哪里哪里,您这次可要好好的给宇文侍者珍视一番,可不能辜负了帝君的好意。”
    小可在旁边垂着头跟着,听到竟然还有御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知道这次主子是装病的,这御医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查出来。心里忧心不已。
    刘公公进了宇文清的房间,一股子药味让他极为不喜。
    在宇文清旁边趴着的小可立刻低下头,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刘公公来到床边,见床上的宇文清脸色蜡黄,看样子像是病的不轻。
    “文御医,您快过来给宇文侍者看看。”
    文御医来到宇文清的身边,细心的把脉。这时刘毅端了碗药过来,见有人在帮他主子看病,一脸高兴的样子。把药放在桌子上,便安静的站在床边守着,很是期待的看着文御医,忧心的等着结果。
    文御医把过脉后,用手帕擦了擦手,然后示意刘公公跟自己出去。刘毅一副想跟着的样子,也被刘公公给喝止了,而小可则一副怒不可遏的神情。
    刘公公两人站在门外。
    “文御医,你查看的如何?”
    “这宇文侍者看来是命不久矣了。”
    “此话当真?”
    文御医很肯定的点头,“很肯定。”
    刘公公思考了一下,“那,文御医你看,他这病是不是因为受伤造成的?”
    文御医摇头,“我看不像,像是忧思过重损了身体,时间拖得久了,就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刘公公看了眼躲在门口偷听他们说话的小文听了这话后,立刻忍不住小声啜泣了起来,‘看来是真的。’
    刘公公又回到了房间里,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悲伤的气息,他走到床边,“宇文侍者。”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宇文侍者,你醒醒。”刘公公加大了声音。
    小可气愤的要扑过去,被刘毅拦住了。
    刘公公可不在意这里的人,在他眼里都是些蹦跶不了的蚂蚱而已。
    他摇了摇宇文清,宇文清被他摇的难受,便有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睛,“公公?”
    刘公公笑着问:“宇文侍者可有孪生兄弟?”
    宇文清好像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问的是什么,“没有,公公缘何有此一问?”
    “没事。”刘公公见梁妃给的任务都完成了,也不打算再这里待着了,说完便出去了。
    刘毅立刻跟上,来到文御医面前,哀求道:“文御医,您救救我们家主子。”
    文御医冷脸道:“你们家主子是神仙也就不了了,还多什么事!”
    在暗处看着的向北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出来把两人给砍了,可惜身后有向南拉着。
    在确定刘公公他们离开后,司马南鸣出来了。他走到宇文清旁边,见他这个样子,虽然知道是假的,也心疼的厉害,“清,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宇文清心里怒,这御灵太折腾人了,“也没什么,就是没什么力气。这还要持续一天呢,想想我都觉得受不了了。”宇文清所不知道的是,等一天后,有点力气了的他便会开始拉肚子,直到他拉的脱水了都停不下来,那个时候,宇文清才知道什么叫做想死的心都有了。
    …………………………
    宫外,刘慕威吊着眼睛看着眼前两个仆人模样的人。
    “刘公子,我们家公子有请。”
    刘慕威丝毫没有要搭理对方的意思。
    刘铭上前笑着问道:“不知二位家的公子是?”
    那人谦恭的微弓着身子说:“我们家公子叫宇文清。”
    刘铭一脸疑惑的样子,“这……我们家少爷好像并不认识以为姓宇文的公子啊,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刘铭,哪里那么多废话,快走。”刘慕威说完神色倨傲抬脚就走。
    刘铭歉意的对两人说:“不好意思,我们家少爷性子有些急躁。”说完便跑着追了上去。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你回去跟主子汇报,那人并不姓宇文。”
    “好。”
    …………………………
    两天后,宇文清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感觉了一下身体,很清爽,很精神的样子。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疑惑的想:“这根本不像是拉了一整天肚子后,人应该有的状态啊,难道我这次又睡了好几天?”
    司马南鸣推门进来,见宇文清醒了,立刻招来下人,让他们去准备吃食。
    他走到床边,“清,你感觉怎么样?”
    “精神很好,也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这次睡了多久。”
    “你睡了整整一天,这都是第二天早上了。”
    “才一天啊。那我怎么觉得精神那么好呢?”他想了下,“看来还是御灵那个药的缘故。”
    “你别提他了,那个人根本不可信,那药把你折腾的够呛,以后别跟他交易了。”
    “可他是修仙位面的啊,你以为随便就能遇到那个位面的人啊,不过,有这次经历,以后可不敢再吃他给的那些有奇怪效果的药了。”他说着走下床,“这里是你新找的院子,我的衣服放哪里了?”
    “在衣柜里,我去给你拿。”
    宇文清穿上衣服跟司马南鸣走出房间,陌生的院落,却种植了不少的植物,看起来很幽静的样子,“还飘着植物的清香,这小院挺不错的。小可他们住在哪里?”
    “他们住在别的小院儿里,和我们不住一起。”司马南鸣把小可他们安排在了离这个院落最远的地方,他觉得小可真是太聒噪了。
    “看来,我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要住在这里了。”
    司马南鸣点头,“是的,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让他们再找一处。对了,我让人把你养的兔子也都带来了。”
    “你连它们都没放过啊。这里其实看着也不错,别麻烦了。带我参观一些这里。”
    “我很乐意。”
    ☆、81
    81.无题
    司马南鸣面无表情的听着惊雷的报告。
    “梁相和张将军两方在暗地里不停的较劲,但明面上依然没什么动作。”
    司马南鸣手里摩挲着水杯的杯沿,然后站起身来,“他们谨慎小心惯了,毕竟如今的势力也来之不易,更何况,我这个翔云帝国的帝君还没死在他们手里。即使是正式翻脸,也是需要契机的。”
    惊雷没有说什么,在他心里帝君的话永远都是正确的。
    “你继续盯着他们,有什么异动就立刻汇报给我。不过,我想,他们在春季来临前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了。毕竟,如果想名正言顺的夺下那个位置,需要在祭祀上得到神明的启示才行。”
    惊雷严肃着一张脸,“除了主子你,谁也没有资格登上那个位置。神明肯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神明?”司马南鸣意味不明的呵呵笑了两声。
    他站在窗前,冷笑着看向外面,“没有人能避开这场斗争,张思诚,梁文秉,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司鸣,你在里面吗?”
    宇文清的声音传来,司马南鸣回过神来,脸上带上了发自内心的微笑,“在,你进来。”
    惊雷见宇文清来了,便立刻上前去开门,然后很有眼色的告退了。
    宇文清跟过来开门的惊雷笑着打招呼后,便走到司马南鸣身边,“大早上的你就躲到书房里来,有很重要的事情吗?”
    司马南鸣故作思考的样子想了想,“还真没有。”
    “那么,我们快出去,还等着你一起吃早饭呢。本来想着不来叫你了呢,让你一个人饿着算了,不过看在今天你要出力气帮我忙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来找你了。”
    “清,怕我饿到,就是怕我饿到嘛,你说的那么委婉也改变不了你关心我的事实啊。”
    “你早上肯定没洗脸,不然脸皮怎么那么厚。”
    司马南鸣笑着上前抱住人,拿脸在对方脸上蹭了蹭,“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啊。”
    宇文清被他蹭的哈哈的笑,一边把人推开一边说:“别搞怪了,快去吃饭,待会儿还要进空间帮我种东西呢。咱么可要种好些青菜,我还想在冬天也能吃到蔬菜呢。”
    “力气我有,这个你放心,咱们今天一天都在空间里待着别出来了。”
    “那怎么行,万一他们找你有事怎么办。”
    “什么事情都没你的事情重要。”
    “你这思想倒是不用教育了。”宇文清笑着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两人来到大厅,现在他们并不住在一个院子里,所以,吃早饭自然也不会在一起吃了。
    伺候着的下人规矩的站在一旁等着他们两人过来后,便为两人送上湿毛巾,让他们擦了手后,便开始帮着布菜。
    宇文清很不习惯,他皱着眉头看向司马南鸣。
    司马南鸣小声的跟他说:“清,你还是尽快习惯起来比较好,他们在府里的指责就是这些,你如果不让他们做,他们才会诚惶诚恐呢。不信,你试试,你要是不让他们帮你,待会儿出去肯定会哭的。”
    站在一边伺候着的是两个女孩子,宇文清听他这么说,便不再说什么,忍着各种不自在开始吃早饭,这种日子已经持续几天了。
    司马南鸣这么做也是想宇文清早早的习惯这种日子,毕竟,等他夺回帝位,宇文清封了后,旁边伺候着的人只会多,不会少了,所以,还是提前练习的好。
    两人吃完早饭,看着两个侍女把东西收走后,宇文清狠狠的松了口气,“司鸣,我真想以后吃饭就我们俩偷偷的躲在房间里吃,这样也太累了。”
    司马南鸣拍拍他的脑袋以示安慰,“其实你习惯了就好了。”
    “这个习惯的过程太过漫长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快回房间。”
    虽然知道宇文清的意思是回房间进空间,司马南鸣还是很乐意想想这是对方在对自己进行某方面的邀请,当然,这也只能幻想一下而已了。
    …………………………
    小可不高兴的吃完早饭,跟刘毅抱怨说:“真不知道姓司的那人是什么意思,明明我才是主子的随身侍从嘛,竟然不许我跟着,还不让我去他们院子找主子,真是欺人太甚了!”
    刘毅安抚道:“小可,我们现在是在司公子的府上,还是听他的比较好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他也不能不让我见主子啊。也不知道主子被他用什么事情给拦住了,不然也不会好几天了都没来看我们。”
    刘毅想想,觉得能让自家主子好几天都想不到他们的情况只有一种,肯定是帝君骗主子说他们去哪里哪里玩了,需要离开几天。
    刘毅的这种想法几乎接近真相了。司马南鸣为了不让小可打扰到两人的二人世界,就跟宇文清说小可因为想念小文,打算回冷宫去住一段时间。虽然那天小可也确实跑回去见小文了,但住一段时间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存在的。
    “小可,既然现在也没我们什么事情,要不我们出去玩?”刘毅挺想跟小可单独出去游玩的。
    小可想了一下,“也好,你知道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吗?”
    刘毅听小可愿意跟他一起出去,立刻高兴的说:“有,我知道一处非常有意思的地方,我带你去看看。”
    “好,反正在这里待着也没什么事情。”他说着站起身来,愤愤然,“我就不相信了,主子还不从那个院子里出来了,等主子出来了,我一定要好好告姓司的恶状,让主子知道那个人是多麽的可恶!”
    刘毅不关心这些,他此刻正一门心思的想着该怎么让小可这一天能和自己玩的高兴。
    …………………………
    小文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宇文清’,一边关心的说道:“主子,今天的天气真好,您出来晒晒太阳,病肯定很快就能好了。”
    脸色透着病色的苍白,并时不时的咳嗽一声的‘宇文清’低哑着嗓子说道:“嗯,今天的太阳……”好像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样子,歇了一会儿后才说道,“今天的太阳确实很好。”
    小文扶着宇文清慢慢的走到大厅外,在屋檐下放着的摇椅上坐下后,便拿起旁边准备好的手帕为他擦了擦额头。
    “主子,您今天的胃口怎么样?”
    ‘宇文清’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小文,你别忙了,就做点粥就行,能不能吃的下还说不定呢。”
    小文笑着说:“那怎么能行呢,主子应该多吃些东西,这样病才好的快呢。我啊,这就去给主子您做些鸡丝粥来,您可要多吃些。”
    ‘宇文清’有气无力的点头,“辛苦你了,小文。”
    “主子说的哪里话。”
    小文起身去了后院,在避开‘宇文清’的地方低头暗暗的啜泣了一番后,才擦去眼泪装作没事人一般去了厨房做饭。
    在暗处观察的人,见宇文清这些天只有天气好时才会出来晒晒太阳,平时也是待在房间里,而每次出来都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而且,也看到宇文清的几个下人暗自伤心落泪的样子,便觉得这个宇文清是真的快要死了,也没什么异常的样子,之后监视起来便松懈了许多。
    如今算来,这冷宫里真正住着的人就只有小文一个人了,他虽然有心想跟着宇文清一起出冷宫,但想到还在这里看守的林凯,他最后还是决定留了下来。他知道,跟着司公子出去,宇文清身边肯定也不缺少伺候的人,而林凯却需要自己。
    虽然有时候一个人会觉得寂寞些,但心里想着这种状况也不会持续太久了,便也安得下心来。时不时的做些好吃的偷偷的给林凯他们送去,有时候小可也会跑回来看看他,实际上他在这里过的还不错。
    梁妃每天都会听监视冷宫里的人给自己的汇报,虽然一直也没什么异样的事情发生,她还是让人继续监视着,谨慎小心的习惯让她即使心里认为宇文清病不是那个人,也依然要十分的确定才行。
    挥退下人,梁妃坐在桌边细细思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她要把所有的计策都安排好,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实现才行。
    她现在的优势在于‘那个人’对自己的支持,以及自己父亲在这场争夺帝位之中所占有的优势,毕竟,现在坐在帝位上的人,可是他们的人。
    越想越觉得皇后的位置已经是自己的囊肿之物了,便高兴的笑出了声。对于皇后那个位置,她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死都不会放手。
    这时,她的心腹宫女走了进来,“娘娘,雨妃那里好像有了动静。”
    “是吗?”梁妃转过头来,笑着看向她,“看来,她也是安奈不住了啊。”
    “这样,她自然也就逃不出娘娘您的手掌了。”
    “是啊。”梁妃看着自己的手心,“如今可不真是我想让她什么时候死……”说着脸上现出狠历的神色,“她就要什么时候死。”
    …………………………
    宇文清拿着种子站在一边等着司马南鸣把坑刨好自己丢进去,然后再用手帕帮对方擦擦汗,两人配合的异常默契。
    司马南鸣停下手里的锄头,“清,渴了,需要喝水。”
    宇文清立刻去给他拿水,然后喂着他喝,“司鸣,你要快些了,不然我们今天连一亩菜都种不完的。”
    司马南鸣喝完水,然后用手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这个不急,总会种完的不是。”
    “可你的动作也太慢了,这么长时间才种了一行。”他说着还指了指旁边的那行他们才种完的。
    “嗯,那是因为即使是种地我也是做的很认真的。”
    “其实可以不用那么认真的,真的。我觉得我可以先去睡会儿,等你挖的差不多了我再来点种子也不吃。好了,你就在这里努力。”说完宇文清不给对方任何机会,立刻往茅屋跑去。
    司马南鸣见对方逃之不及的样子,哀叹道:“我一个人会觉得寂寞的,你一个人睡觉不觉得寂寞吗?待会儿我就去陪你啊。”
    ☆、82
    82.下雪了
    司马南鸣把披风递给旁边伺候着的侍女,一边用热水洗手洗脸,一边问道:“清起了没?”
    “回主子,宇文公子还没有起床。”
    司马南鸣接过手巾擦了擦后,“你们先下去。”
    看着侍女恭顺的离开后,宇文清迈步进了里间卧室。
    司马南鸣看着还在大大的炕床上呼呼大睡的宇文清,上前亲了亲他,只得到一个蹙下眉头的回应,便微笑着脱了外衫也上了炕床。
    可能他带进来些寒气让宇文清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不过一会儿便钻到他的怀里继续睡了。司马南鸣看的好笑,他这日因为有事也起得过早,让一向喜欢同司马南鸣一起起床的他也有些困倦,温暖的被窝也让他的睡意加重,没多久也睡着了。
    这半个多月的时间温度下降的很快,没多少时间便让宇文清体会到了冬天的感觉,而让他遗憾的是,根据大家的说法,这样的温度根本还算不上冬天。也让他瞬间明白了,这个冬天,他只能在屋子里待着了,他真的很怕冷。
    宇文清醒来和往常一样都是被饿醒的,他还没睁开眼睛,便低声咕哝着让司马南鸣帮自己起床,温暖的被窝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他根本不想起来,如果让他自己起床的话,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这样的早晨司马南鸣都是痛并快乐着的。一边摸着对方光滑的身体,一边还要忍着帮对方穿衣服,还要顺手帮对方就解决因为早晨而引起的反、、应,擦枪走火这种事情还不能发生,所以,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事情总是让他觉得真心很纠结。
    宇文清一直眯着眼睛继续睡着,一直等到一个热热的毛巾敷到脸上才算彻底的情形过来。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这一晚睡的可真好啊。”
    司马南鸣则会趁机诉苦,“可我一点也不好,我觉得我们今天要找个机会进一下空间比较好。”他说着还暗示宇文清往自己下、、身看。宇文清知道自己的毛病,便红着脸答应了。
    因为现在天太冷,而且宇文清觉得院子里人太多,所以,如果他们要亲密一下的话都会进空间里去。所以,进空间这句话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太清晰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司马南鸣立刻精神奕奕起来,有些期盼的事情对人而言真是一种莫大的鼓励。
    正当司马南鸣打算让人把早餐送过来时,外面有人开始砰砰的敲门,不用想,这个宅子里敢这么敲门的也就只有小可一个人了。因此,司马南鸣的脸立刻黑了下来,早餐时间本来是两个人温存的时间,看来见天要被人给搅合了。
    宇文清见他这个样子,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便让小可进来。
    小可推开房间的门,便见到宇文清笑吟吟的样子,而司马南鸣的脸上则黑的厉害,他才没什么心思去想司马南鸣那是怎么了,而是带着兴奋的表情立刻跑到宇文清面前,“主子,主子,外面开始下雪了!”
    “下雪了?”听小可这么说,宇文清也忙走到门前往外看,确实看到外面风夹着鹅毛般大小的雪花开始往下落。如果是以前的话,他还能有兴致来一句‘那些雪的精灵在风的吹拂下欢欢乐乐的来到大地上,为大地增加了一抹纯白’,可惜,这个时候并非在写作文,下雪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冬天真的来了,也代表着会越来越冷,然后他就只能在炕上待着了。
    小可则兴奋的看着外面对宇文清说:“主子,等雪停了,咱们去外面玩雪。”
    听他这么说,宇文清都觉得冷的慌,他拉了拉衣领,“我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小可你还是找刘毅陪你玩,他身体壮。”
    司马南鸣则立刻上前把门关上,然后看向小可,“你,最好快些离开。”
    “你说话就不能委婉一些吗?”
    “对你,我觉得没必要!”司马南鸣冷着脸说道。
    宇文清拉着司马南鸣的手,让他别这样,然后跟小可说:“你吃早饭了吗?要和我一起吃吗?”
    “我……”他真的很想点头说要,他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跟宇文清一起吃饭了,想着司马南鸣这么明目张胆的赶他走还不是因为和宇文清成了恋人了吗?早知道他之前在两人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就应该非常严厉的反对并阻碍司马南鸣,让他这么一个小心眼的男人跟主子一起生活真是非常错误的选择。可惜,一切都太迟了。对方还有着个高贵的身份,真是让人想象就来气。
    “不吃了,我吃过早饭了。”小可整个人都蔫了。
    宇文清有些不解的看着小可,“你怎么了?”
    小可摇头,有气无力的说:“没什么,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了。”
    宇文清还没来的及关心一下,司马南鸣就已经开始开门撵人了,“既然觉得冷,就回你的房间里别出来了,要么让刘毅帮你暖、、床也可以,反正就是不要随便的跑过来就是了。”
    “哼!”小可愤愤然的离开了,没办法,不屈服不行!
    宇文清见小可不高兴的离开了,便用不赞成的眼光看向司马南鸣,“司鸣,你这样对小可不太好,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司马南鸣笑着跟宇文清说道:“好了,好了,我们别说这些了,你肯定很饿了,还是快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楼上看雪怎么样,那里的视线比较好,当然,你放心,我会把你包严实的,一定不会觉得冷的。”
    宇文清见他这样子拿他没办法,只得再叮咛一下他下次不要这样对小可后,便坐下来陪他一起吃饭。
    小可生气的回到房间里,刘毅正等着他呢,见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立刻上前关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司公子又说你了?”
    “当然是那个小心眼的男人了,我不就是找主子玩一下吗,他就那么的不乐意,真是的!”他说着愤愤然的坐在炕上,然后开始细数司马南鸣做的各种让他很愤怒的事情。
    “他心眼那么小,主子早晚会受不了他的。看到时候主子抛弃他后,有他哭的。”
    刘毅虽然认为这种可能性真的不高,但见小可这么生气的样子,也不敢说什么,便想着找些他感兴趣的事情让他转移注意力。
    “小可,你别生气了,司公子肯定是想和主子单独相处才那样对你的。我们……”
    “你竟然为他说话!”小可怒。
    “不是的,我当然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所以说,司公子即使是因为想跟主子过二人世界那么对小可也是不对的。”刘毅心里抹把汗,他明明是想转移话题的啊。
    “小可,你看外面正下雪,等雪停了,咱们出去堆雪人,主子不是说下雪堆雪人比较有意思吗?”
    小可听到堆雪人,立刻有了主意,“嗯,我们就去堆雪人,绝对不把主子的雪人跟他的放在一起,就让他孤零零的站着!”
    “嗯,听你的。小可,你看天那么冷,你还是脱了鞋进被窝里来,我把炕都烧着呢,现在可暖和了。”
    听刘毅这么说,小可立刻脱了鞋子,爬到床上去,一边还说着:“这天真的好冷啊,还好有炕啊,这里真暖和。”
    刘毅坐过去跟他并排坐,“我把纸牌拿来了,咱们玩纸牌。”
    小可觉得这样坐着也无聊,而且现在连零食都没得吃了,所以也只能玩游戏了。
    他们两个在被窝里暖和着,而宇文清这时候则包的厚厚的跟司马南鸣两个人挤在一张藤椅上,在二楼上看雪。
    身下铺着厚厚的垫子,身上盖着被子,还窝在司马南鸣的怀里,宇文清也没感觉到冷,两个人就那样依偎着,看着不停飘落的雪花。
    仅露着一双眼睛的宇文清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对司马南鸣说:“大雪下起来了,外面现在都好安静啊。”
    司马南鸣看着大雪很快把大地都掩藏了起来,“雪总是能把很多丑陋与肮脏掩藏起来,但等到春天来了,那些无法在继续掩藏下去的东西就该都爆发出来了。”
    宇文清晶亮的眼睛看向司马南鸣,他怎么听都觉得这并非简单的在说这一场雪。太深奥的事情,他并不太想要去接触,所以,他也没问什么。
    宇文清动了动身子。
    “怎么,你不舒服?”
    摇了摇头,“想换个姿势。”
    “那你想要什么姿势?”司马南鸣问的暧昧。
    宇文清想了下,“躺你身上,那样省空间。”
    司马南鸣想了一下,“我也举得这个姿势不错。”
    宇文清起身坐在司马南鸣的身上,抱住对方,等他坐好后,司马南鸣把被子盖上,把他整个人都包在里面,“这样暖和?”
    “嗯。”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有些闷闷的,“如果我们两个一直都是这样就好了。”
    司马南鸣把被子拉上去,也盖住自己,跟他说:“我们肯定会一直都是这样,这样只需要彼此,只守护着彼此。”
    宇文清笑了起来,“那你可要牢牢的记住今天说的话才行啊。”
    “我对你说过的话一直都记着。”他说的非常认真。
    ☆、83
    83.小可的哥哥
    司马南鸣一边听着惊雨对自己汇报,一边看着不远处正跟小可一起堆雪人的宇文清,见他脸上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风吹的,红扑扑的。因为怕冷,还会时不时的脱掉手套搓搓脸。
    “主子,正如你所料的那样,闲治王爷现在确实来了帝都。”
    司马南鸣点点头,“那个人跟着一起来了吗?”
    “是的,以闲治王爷对他的喜爱,两人自然要形影不离的。”
    见宇文清突然搞坏的拿了个雪球砸向小可,小可气得哇哇大叫这还击,司马南鸣笑了起来,“那就好,你继续盯着他们,我过几天去拜访他。”
    “是。”
    两人刚说完话,一个雪球砸了过来,司马南鸣身体灵活的躲开了,所以雪球便直奔在他身后的惊雨而去,不过也被对方灵敏的躲开了,雪球砸在了地上散开了花。
    这时宇文清笑呵呵的声音传了过来,“现在在打雪仗,你们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他一边说一边灵活的躲过小可的袭击。
    “主子,你太赖皮了!竟然用功夫躲雪球,太没天理了!”
    见没什么事了,司马南鸣走出回廊,顺手拿了些雪揉成雪球砸向小可,直接命中目标,对方根本就躲不开他的攻击。
    “你们两个竟然一起攻击我一个人,以多欺少!”他边说边拿雪球砸向司马南鸣,可惜连对方的衣角都沾不到。
    宇文清见这样,立刻跑到小可身边,拿起旁边刘毅提供的雪球砸响司马南鸣,“小可,我来帮你。”
    司马南鸣轻松的躲过去,说道:“这下可是你们两人攻击我一个人了,我是不是也要说一下不公平啊。”
    宇文清迅速的扔出几个雪球,击向对方身体的几个重要部分,“那你也可以找外援嘛。”说着还看了看在旁边站着不动的惊雨。
    惊雨立刻摇头,“不,我不玩,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立刻逃了,一边还心里想着,“现在的帝君真是让人不忍直视啊。”
    宇文清见玩的人少了一个也不在意,他就不信自己今天砸不到司马南鸣。
    接下来的战争,小可除了能够在旁边偶尔的偷袭一下外,根本没有他什么用武之地。看着两人用功夫躲着各自扔来的雪球,身体在空中翻飞的样子,最重要的还是竟然还都显得非常潇洒好看,真是让人心里太不平衡了。
    小可看着司马南鸣一个身体旋转,躲过宇文清扔过去的雪球,再后退几步躲过另外一个,并用不知道的什么手法弄了一手的雪,迅速捏成一个雪球扔出去,而这边宇文清一个后弯身便躲过了雪球,并飞起身来迅速的扔出几颗。
    “阿毅,我看我们还是回房间暖和一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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