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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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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清看着面前的瀑布,被其壮观的气势所震撼。
    “这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看着那飞流直下的瀑布,以及那一道道的彩虹,怪不得人说瀑布绝对是一种自然界的状景。
    他转头对旁边的司马南鸣道:“这里很漂亮?”
    司马南鸣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瀑布的声音太大,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意识到这种情况,宇文清只是对他笑笑,然后做了个口型,“我很开心。”然后继续看瀑布。
    司马南鸣笑了笑,两人并肩而立,看着眼前的景色。有一人陪着自己挺好。
    向北把手里的猎物扔在地上,看向旁边的向南,“快中午了,我们找个地方解决午饭。也不知道宇文侍者跟主子去哪里了。还是大家一起吃饭比较有意思。”
    “你是想吃宇文公子做的食物。”
    向北嘿嘿两声,“别那么直接嘛。”
    一旁的小文见向北那样子捂嘴笑了起来。
    因为小文小可他们没什么自保的能力,所以,四人分别带着他们。小文跟着向北他们,而小可跟刘毅则跟着惊雨他们。
    “小文,午饭就看你的了。”
    小可点头,“嗯,好的。”他也带着好些调料。
    他们正要着手处理猎物,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是你们,那个司南的手下。你们主子呢?”
    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除了刘慕威没有二人了。
    向北看了刘慕威一眼,不打算理他,而向南更别指望他了。小文看着这样尴尬的状况,对于刘慕威这么一个长相极为漂亮的人,小文不好学着向北他们那样,所以想了一下,“我们并没有遇见司公子。”
    正生气的刘慕威见有人说话,看了一眼,“你是清弟身边的人?”
    小文点头,“嗯,我家主子也跟司公子在一块呢。”小文对于这位刘公子对自家主子的殷勤是有所耳闻的,之前他被向北他们挡着不让他去找主子,他就明白了,刘公子之所以那么不受待见,是因为他想追求自家主子,而司公子对于自家主子的想法都已经做的那么光明正大了。情敌之间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态度。
    刘慕威跳下马来,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条大河的岸边,向北他们正在处理猎物。他决定了,要跟他们一起吃午饭,在他看来,宇文清有那么好的厨艺,他的下人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然,总不能总是主子自己做饭吃。
    刘铭看他的举动,便知道他家少爷的打算,他也下马来,去处理他们的猎物。他们今日上山打猎自然不止他跟他家少爷两个人,而其他的随从则在他们追赶宇文清的时候失散了。
    他们的猎物还没处理好,惊雨他们也找来了。
    小可跳下马,看了眼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的刘慕威有些意外,也没多加在意,然后便笑呵呵的跑去找小文去了,刘毅自然是跟着的。
    惊雨看到刘慕威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拉着惊雷去河边帮忙。
    就在几人开始做饭的时候,小黑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接着宇文清他们的身影也出现了。
    “主子,没想到你们竟然找到我们了,我还以为你们自己找个环境优美的地方去享受两人世界呢。”小可见到宇文清来了,非常高兴的跑了过去,当然二人世界这个词还是跟也宇文清学的。
    还有比他动作更快的,“清弟,你可让我好找啊。”刘慕威抢在小可之前来到宇文清身边,“兜来转去,我们最终还是会见面。”说着挑衅的看了司马南鸣一眼,继续对宇文清献殷勤。
    每次遇到都是这种情况,两个人互相不对付,他可不想夹在中间,于是便跟小可一起去收拾吃的。
    见宇文清走了,本想跟着的司马南鸣被刘慕威拦住了去路。
    刘慕威抱着肩膀,高傲的看向对方,“吃别人打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我比打猎。”
    司马南鸣向宇文清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他没有注意这边,然后点头答应。
    “我们去再打些东西回来。”刘慕威对宇文清说道。
    宇文清疑惑的看向两人,那么多肉不够吃?
    “主子,别理他们,我们继续讨论做什么吃的。”小可立刻转开宇文清的注意力。让宇文清觉得好笑,“讨论什么,你又不负责做饭。”
    “我可以帮忙啊,嘿嘿。”
    和这边的欢乐和谐不同,司马南鸣跟刘慕威进施展轻功,到了一处能施展开的地方停了下来。
    刘慕威抽出自己的长鞭,司马南鸣也抽出自己腰上的软剑,两人对立而站,表情逗格外的冰冷。
    刘慕威甩了一下长鞭,旁边的一颗小树直接拦腰而断,“这次我要好好教训你一顿。你根本配不上清弟。”
    司马南鸣剑尖捶地,“这到未必。”一说对方未必能教训得了自己,二说自己未必配不上宇文清。他又何尝不想狠狠地揍刘慕威一顿。
    两人剑拔弩张,下一刻便是武器相交。
    宇文清把锅里的浮沫用勺子撇出来,然后盖上盖子。心里有些担忧那两个人,就刚才两人离开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单纯的去打猎。
    他正想着,两人回来了,而且一人提了一只兔子。
    宇文清站起身看着面前的两位,面上倒是没什么显现的。
    “你们两个这是去打猎了?”每人打一只兔子!
    两人点头,“嗯。”
    他低头看了下司马南鸣划烂的衣服下摆,看着对方问道:“这是兔子挠的?”
    司马南鸣,面无表情:“是。”
    宇文清又看向刘慕威,手臂上衣服上划开的口子,“这是兔子抓的?”
    刘慕威,咬牙:“是。”
    宇文清简直无语了,“可真是辛苦你们两位了。”说着接过两只兔子,“待会儿我给你们每人烤只兔子,特别犒劳一下你们。”
    说着笑着摇头去收拾这两只兔子了。
    见宇文清走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的刀剑噼里啪啦的。
    “哼!”刘慕威去找刘铭了。
    “少爷,你没伤着?”刘铭小声问。
    “废话!”
    “那就是伤到了。”
    “你!”刘慕威觉得自己内伤更严重了。
    当然,司马南鸣也没占到多少便宜,身上也不少的伤是肯定的。
    午饭的时候宇文清也没真让两人吃烧烤,毕竟看着就知道两人有伤。
    期间向南问了下司马南鸣需不需要药膏,被他给拒绝了,他想着等回去再说,还能让宇文清帮自己上药。
    午饭,大家都吃的挺开心,弄了一大块兽皮铺在地上,把吃的放在兽皮上,一起坐在布上边吃边聊,气氛很好。这个时候,即使是刘慕威也没再发脾气。
    吃完午饭,趁刘慕威休息的时候,司马南鸣便拉着宇文清悄悄离开了。而刘慕威,在两人离开没多久,立刻也跑着追了过去。剩下的刘铭在面对惊雨他们无语的表情时,干笑两声,“我们少爷太调皮了。”
    惊雨他们直接黑线了。
    没多久,司马南鸣就知道刘慕威又追过来了,他们正好来到一处山壁前,看着旁边非常茂盛的草丛,司马南鸣拉着宇文清便走了过去,然后背靠着山壁,两人藏在了那里。
    对于这一系列动作,宇文清狐疑的看向司马南鸣。
    司马南鸣以为宇文清并不知道刘慕威追来了,所以,“他很麻烦。”
    宇文清低笑出声,马上被捂上了嘴巴,然后他看到刘慕威的身影出现了。
    刘慕威很奇怪,怎么人又不见了呢,他看了看四周,之所以没四处搜搜就是觉得宇文清不可能会故意躲他。
    宇文清见他离开了,便想站起身来,结果被司马南鸣搂着不让他站起来,原来刘慕威又回来了。
    只听对方小声的说道:“难道真没在这边?”然后又离开了。
    宇文清真没料到对方竟然来个回马枪。
    “现在可以站起来了吗?”他小小声问。
    司马南鸣微笑着点头。
    宇文清站起身来,“你们两个……”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刘慕威对自己的意图很明显,而身边的这个也没打算遮掩过,所以两人不对付是肯定了。他也不再说什么。抬脚走了一步,脚下却突然陷了下去。
    “清!”
    不待两人反应,他们同时掉了下去。下一刻,他们所待的地方又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71
    71.迷情(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司马南鸣也仅仅只是来得及把宇文清搂进怀里,然后两人便双双的落了下去。
    宇文清在视线陡然间变得黑暗之后,立刻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担心下面会有陷阱之类的危险存在,他立刻从空间里拿了个发光的球抛了下去,而在司马南鸣使用轻功让两人慢些下落的时候,光球就已经掉在了地上,黑暗中的那么小小的一点光明,却也让两人看清了下面并没有竖着尖刀或者木刺之类的危险东西。
    两人飘然而下,缓缓地落在了地上。
    脚踏实地之后,宇文清忍不住感叹,“真吓人啊,还好下面什么也没有,不然我们就惨了。”他说着从司马南鸣怀里撤出来,走到光球掉落的地方,把光球捡了起来,跟在他身后的司马南鸣看着他手中发光的球。
    “夜明珠?”
    宇文清把小球拿在手里,听到他这么问,呵呵的笑了一下,“不是夜明珠,嗯……虽然它也能发光,也是珠子。”他低头看了下手中的小球,这是现代很常见的那种可以发光的小玩意儿,还是方卓帮他收集的。
    听到宇文清的回答,司马南鸣也没再说什么,对于可以发光的主子之类的东西他见过不少,虽然觉得宇文清手里的较为大了些,那也只是相较于其它的要贵重一些罢了,对他而言没什么好稀奇的。
    见司马南鸣没有要继续发光球的这个话题,宇文清放下心来,然后,看着四周的黑暗发愁。
    “司鸣,我们怎么从这里出去啊?”他抬头看了一下上方,因为出口已经封闭,他也只是能看到一片漆黑罢了。
    见宇文清很担心的样子,司马南鸣拉住他的手,“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宇文清看着用十分严肃的神情向自己保证的司马南鸣,心里很感动,他脸上绽开一个笑容,重重的点头说:“我相信你!”
    司马南鸣对宇文清笑了笑,然后看向四周,虽然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界限,却也能大致的了解了他们现在身处的环境。
    这里有五六百平米的样子,呈圆形,四周的山壁很陡峭,直上直下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大型的陷阱一样。
    宇文清跟着司马南鸣在这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在山壁上发现有什么机关的样子。他有些沮丧的坐在地上,“什么也没发现,这样的话,我们就只能寄希望于向南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们失踪了。”
    司马南鸣看着随地坐下的宇文清,看他沮丧的垂着肩膀的样子,在他身旁坐了下来,然后把人搂在怀里,“放心,他们会很快发现我们的。只要天黑了,我们还没有和他们会合的话,他们自然会找过来的。”
    宇文清把头放在对方的肩膀上,在这样的环境里能有一个人陪着自己,心里感觉安慰好多。
    “这里那么隐蔽,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来。”
    “你要相信他们。”他的四大侍卫自然非比常人。
    “也是,向南看着也挺靠谱的。”
    “向南?”
    “嗯,跟向北的性格真是相差好多。不过,他们那一对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是吗?”只要不是觉得向南有意思就好。
    “嗯,一个冷冰冰的,一个倒是活力四射的样子。但看两人平时的相处,却觉得非常的和谐温馨。”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
    “从小一起长大?是发小啊,怪不得对对方那么的了解,你跟他们也是?”
    “嗯,我跟惊雷,向南他们四人是一起长大的。”
    宇文清看着司马南鸣,然后把对方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在长大的过程中,有几个一同陪着自己的人一起,这是件很幸运的事情。”他想到自己的过去,陪着他一起成长的似乎是他的弟弟妹妹们。作为大哥的他,要守着自己的弟弟妹妹是他一直坚持的想法。不过如今,他也没法在守护下去了,但他相信,他的弟弟妹妹们也已经成长到不需要自己的时候了。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感伤的样子,“你怎么了?想到了什么人吗?”
    宇文清看着关心自己的司马南鸣,其实自己现在也有人陪着的,“想到了家人,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们了。”
    对于宇文清的事情,司马南鸣在对他感兴趣的时候,便有人查了对方的信息报告给他了。他觉得宇文清口中的家人,应该也只有那个对他还有些情分的大哥了。
    宇文清说完后,心情只是感伤了那么一下下之后便好了,然后他假装摸了下一只背在他身后背包,“要不要吃个水果?这里什么都没有,渴的话也只能吃水果了。”
    对于宇文清拿出的水果司马南鸣只是意外了一下,又想到对方一直背着一个包,也有见他时不时的把遇到的他想吃的水果摘了几个放进去的行为,便也没疑惑对方水果的来源。
    “你背包里还有什么?”
    宇文清知道对方这是想知道他们有哪些果腹的东西,毕竟向南他们即使来寻找他们两人,也不一定就能马上找到这里来,所以食物对他们而言自然也是重要的。
    宇文清自然不用担心食物的问题,毕竟他的随身空间也不是废的,只是现在对方要查看一下一共有哪些东西,他就不好再按照之前的想法,在对方不知道有哪些东西的情况下,随时可以拿吃的出来。
    他的背包不是很大,所以能放的东西也很有限,而且之前很明显并不是完全鼓起来的样子,所以,他也没法拿出很多的东西来佯装就是背包里装着的。
    “三个水果,五个肉饼,还有些肉。”
    “那些烤肉是我的零食。”
    司马南鸣看着手里的两大块烤肉,他怎么不知道宇文清有把烤肉当零食的习惯。不过有这些东西倒是让他放心很多,靠这些东西,他们起码可以坚持三天。
    宇文清见他没说什么,便一个个的把东西又收到了背包里,放在旁边,然后把发光球放在两人面前,起码可以照点光亮。
    “我要去方便一下。”宇文清没坐多久便站起身来。
    司马南鸣愣了一下,然后,“要我陪着你吗?”这里可没有厕所的存在。
    宇文清立刻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然后立刻跑开了。
    虽然他们现在所出的地方也就那么大,司马南鸣还是站起来决定跟上,以免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他还好反应。
    “你……”跟着干嘛?
    “你放心,我背过身去。”
    宇文清这时候脑中突然闪过,‘你还能听到声音’这句话,他觉得自己绝对是脑子不正常了。
    他来到他们之前所坐的地方最远的地方,然后看了一下身后依言背对着他的司马南鸣,然后迅速的解决生、理问题。
    他整理好衣服,便向司马南鸣走去。然后,他突然感觉到左脚下有个东西陷下去的感觉,立刻立刻惊恐的大喊,“司鸣!”这种情景在电视上发生的太多了,踩到东西触发机关,然后万箭穿心或者毒气从四周冒出来,无论哪一种都够恐怖的。
    听到宇文清的惊呼,以为宇文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猛地一跳,下一刻便出现在宇文清的身边,然后,看到他全身僵直的站在那里,立刻紧张的问,“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宇文清摇头,“我脚下踩到了个东西,然后它陷下去了,我觉得我肯定是触发了厉害的机关了。”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机关部室瞬发的。
    司马南鸣还没来的及查看一下他到底踩了什么,四周的山壁突然多出了一圈火把,把整个地方照亮起来,然后便是轰隆的声音传出。他立刻抱住宇文清,连退数步,远远的离开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看着对面的山壁仿佛从中间裂开了一般,露出了一个大缝隙。
    轰隆声没有持续多久,便停了下来,宇文清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山壁从中间开了个大门的样子,里面的走廊在火光的照耀下也看的清清楚楚,他转头看向司马南鸣,“这是?”
    司马南鸣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他看着那道不知道通往何处的通道,很是好奇,虽然也知道好奇心有害死猫的危险。
    司马南鸣看着那个通道,他心里有个声音让他过去一看究竟,但为了身边的宇文清,他不愿意去冒险。
    “我觉得还是不要……”
    “司鸣,我们还是去看看,我总觉的那里会有宝藏的样子。”他看着那个通道跃跃欲试,就在刚才他突然想到,自己完全可以去里面看看,自己有空间,即使遇到危险,也可以进空间,当然也可以把司马南鸣拉进空间,虽然有暴露空间的危险,但他心里知道,自己总会把空间的这个秘密告诉对方的。
    见宇文清这么感兴趣,而且他心里其实也想进去看看,所以,他拉住宇文清的手,叮嘱道:“绝对不能放开。”
    宇文清连忙答应,他也确实不会放开司马南鸣的手,那样如果遇到危险的话,他也好把人带进空间里去。
    两人小心翼翼的走在通道里,并且顺利的来到了通道的尽头,看着面前的三道门,宇文清觉得这一切意外的顺利。他还怀疑这路上会飞出各种暗器之类的陷阱呢,结果却什么也没发生。
    看着三个高大的石门,上面刻着字形飘逸的三个字:三选一。
    “这是个选择题。”
    “你来选。”司马南鸣看着三道石门对身旁的人说道。无论进去哪里,他只要把人紧紧的拉着就行。
    “我来选?”
    “嗯,反正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选哪一个都没差。”
    “我是说,如果选到了危险的地方怎么办?”
    司马南鸣笑笑,把两人相握的手举起来,“反正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呢。”
    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感人的,当然,宇文清也很感动。
    “那好。”然后他看向石门,“我们就走中间的这个。”
    他拉着司马南鸣的手,来到中间的石门前,用脚狠狠的在石门上踢了一脚,接着便看到石门缓缓地升了上去,然后看到空中飘着金色的三个大字,同心门。下一刻金光一闪,宇文清狠狠的落在了地上。
    “噢!”一声疼痛的闷哼声从宇文清嘴里发出,他慢慢的坐起身缓了缓,跌的太狠了。
    感觉身体没那么疼了后,他发现四周是陌生的景色,而最令他慌乱的是,“司鸣呢?!司鸣,你在哪里?”
    他站起身,着急的看向四周,都没有看到司马南鸣的身影,“司鸣,你在哪里,你快点出来啊。我明明没有没有松开你的手啊,为什么你却不见了?!”
    ☆、72
    72.迷情(下)
    正在宇文清焦躁不安的时候,一个悠远的声音传了出来,飘渺的声音感觉不到源头,仿佛来自四面八方一般。
    “尔等既然来到这里,亦说明尔等均是有缘人,进了同心门自然也要接受考验才行。”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宇文清吓了一跳,但一听到对方说是要考验,想到司马南鸣或许也同他一样在某个地方接受考验也说不定,“我的那个朋友呢,他在哪里?”
    “这只是我的一缕神识在和你们说话,并不能回答你们问题,但如果你是在担心你的同伴的话,你暂时可以放心,你安全,他就安全。同心门,自然要同生共死的。”
    宇文清一听到同生共死反而平静了下来,反正他现在还活着不是,如果真的有危险,自己躲进了空间里,那么就是自己还活着,既然有这个规则,司鸣自然必须也得活着。
    放下心来,宇文清开始关心考验的内容了。
    那个悠远的声音继续传来,“考验共三关,每一关都需要选择相应的东西,如若你们二人选择的不对,惩罚是瞬间抹杀,如果成功过关,里面自然有相应的奖励给你们。”
    宇文清听到瞬间抹杀又开始紧张起来了,既然自称是一缕神识,自然也是修仙者,对方到底到了什么境界,他无从得知,可若真像他所言的那样瞬间抹杀的话,他还真的不敢保证自己真的能够立刻反应过来进到空间里去。
    “你所指的选择不对是指什么?”
    “同心门,自然要成双成对。”说完这句话,声音瞬间便消失了。
    “同心门,成双成对?你就那么确定进来的是两个人,你就那么确定进来的两个人是情侣!你这简直是草菅人命!”宇文清对着空气愤愤的说,但说完却无力起来,毕竟,是自己选的。
    整理好心情后,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一扇门,知道那里便是考验的地方,心里怀着忐忑走了进去。
    相比于宇文清,司马南鸣要镇定很多,虽然发现宇文清不见了一瞬间非常的慌张,但在听到那个声音之后便安心下来,同心门,不正是为他们准备的吗。而对于神识,修仙之类的,他毕竟是一国之主,对于这种隐蔽的事情自然有所了解,甚至,就他这一身的功夫,也是修行所指的修体的功法。这个世界,关于修者的修炼法诀几乎完全遗失了,费劲心力找来的也只能是一些低等的修炼功法罢了。看着面前凭空出现的门,他走了进去。
    宇文清刚走进门内,四周便完全黑了下来,而在他不远处却堆着一堆闪闪发光的东西。
    “好漂亮,这都是宝石吗?”他一边说一边往那堆发光的东西走去。
    来到那宝石堆砌的山前,宇文清仰着头网上看,起码要十多米高的样子。他蹲下、、身子,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堆很像宝石的东西。宇文清也没有敢贸然的捡起来,只是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都是差不多有拳头大小的不知名的石头,却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而更让他意外的是,这里的宝石么有一种是发着同种光芒颜色的,起码他看了好些都没有发现。
    他站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能看到宝石山的全貌,然后他开始发愁起来。
    “要选择对的东西,还必须和司鸣成双成对,那么多宝石怎么选!”他再次来到宝石山前,思考着如果是司鸣遇到这堆东西,他会选择哪个。
    这真的不是个容易思考的问题,皱着眉头绕着宝石山转了一圈,也无从下手。
    宇文清索性再一片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反正那个声音也没说时间限制。
    他托着下巴,看着那闪闪发光的宝石堆,“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宝石,都没见过那种材质的。而且,闪闪发光的样子还能当灯照明呢。看样子这些东西一定价值连城,如果不是要求只能选择一件,我真想把所有的都给收起来。反正在这里放着也是放着。”宇文清想着便呵呵的笑了起来,“原来我见到这样的东西也很贪心啊。”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反正都要选择了,还是再去看看。”
    宇文清打定主意了,他就那么直直的走过去,走到哪个面前就选择哪个。
    可他走到一半的时候便停了下来,因为感觉脚下踩到了个突兀的东西。
    他挪开脚,“竟然是个手环。”他拿起手环,很古朴的样子,只是一个简单的铁圈,上面刻了一些简单的不知名纹饰。
    把手环放到手里,看了看自己手腕上戴着的那个,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他拿出了一把刀子,割破手指在上面滴了些血,然后,如他所想的那般,手环发生了异样。看着它把自己的血液吸的一干二净,并且手环本身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只见之前还黑漆漆的像搁置了许多年的旧物,开始慢慢的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色。没多久,一个看起来很新的手环出现在手中,宇文清跟自己手上戴着的那个比较了一下,发现颜色和质地都不相同。
    把手环戴在左手腕上,立刻变得完全紧贴着他的皮肤。试着拔了一下,却意料之外的竟然很轻松的拔了下来,完全可以自动变换大小的样子。
    按照心中所想,他释放意识看向手环,确实是个储物的东西,而且,空间挺大,起码有1000立方的样子。然后他看向那个宝石山,嘿嘿的笑了起来,“连这个都送到我手里来了,哪里还会不知道怎么选择。”
    他高兴的跑到宝石山前,用手碰触着宝石,便把一整座的宝石山给收了进去。下一刻,他周身的环境又换了。
    看着明亮的空间,宇文清知道自己是选对了,那么,司鸣也相应的是安全的通过了。
    他看着第二关,房间空间很小,只有十多平米的样子,中间放了一个石桌,桌子上放了三把剑,这个应该就是他需要选择的对象了。
    他走到石桌前,三把剑的剑鞘都很低调,没有丝毫显示出这些剑很宝贵的意思,但他能从这些剑所散发的气势明白,这些绝对都是一剑难得的极品。
    宇文清看着石桌上每把剑旁都写着剑的名字。
    三把剑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剑鞘颜色不同,一把暗红色,一把黑色,一把银灰色。三把剑的名字分别是,鸣凤,黑龙,银霎。
    看着这三把剑,宇文清把整个房间都找了一下,没有再发现什么储物的东西,而且试着用才得到的储物手环试了也收不进去,看来只能三选一了。
    他看着三把剑,犹豫了一番后,拿起了名为鸣凤的剑,下一刻宝剑从剑鞘里飞了出来,发出一声鸣叫,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被飞回来的鸣凤给划破了手,看着它在半空中好像淬炼一般,本身银白色的剑体瞬间变成了亮丽的红色,并绽出耀眼的红色光芒,宇文清便心里满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然后等着鸣凤所发的颜色渐渐弱了下来,看着它飞回剑鞘,才回过神来,摸着剑鞘喃喃自语道:“这是认主了,怪不得是仙家的东西,连出个鞘都弄到这么大的动静。”宝剑不是很长,有五十多厘米的样子,拿着感觉刚刚好。
    司马南鸣感觉眼前景色一变,又是个陌生的地方,“这算是三关都闯过了。我没事,清应该也没事。”他的话音刚落,宇文清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宇文清适应了一下突变的带来的不适,然后发现司马南鸣就站在自己不远处,立刻高兴的跑了过去,“司鸣,太好了,我们都闯过了。对了,你选的都是什么东西?”他得了三样宝贝很高兴,也好奇司马南鸣选的都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跟自己的是一样的。
    司马南鸣见他兴致勃勃的样子,便让他看了下自己手上戴着的戒指,那是一枚宝石戒指,看起来很是华丽,“第一关,我得了这个储物戒指,然后用它把那堆发光的石头给收了进去。”
    宇文清听了举着手臂摇了摇,让对方看自己左手腕上的手环,“我的这个也是,我也收了很多发光的宝石。还有这把剑,他叫鸣凤。”宇文清举着右手拿着的剑给他看。
    司马南鸣从戒指中拿出自己的剑,“我的这把叫做龙吟。”出现在司马南鸣手里的剑是把长剑,长度几乎是宇文清的两倍,而且也有一个手掌的宽度。宇文清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对比之下觉得好小。
    下一刻异变发生,两人的宝剑都颤抖起来。
    宇文清惊奇,“他在激动,很高兴的样子。”
    司马南鸣有同样的感觉,然后两人看着两把剑同时飞出,在半空中两把剑相遇,剑体纠、缠在了一起,宇文清觉得一红,一白的颜色纠、缠在一起跟麻花似的。
    宇文清抬头看着两把剑,“看来他们两个是一对啊。”
    司马南鸣,“嗯,成双成对。先让他们亲、、热一下,你后来选的是什么?”
    看着两把纠缠的跟麻花似的剑,亲、、热什么的,他还是不要看了。
    宇文清把自己选的第三个东西拿了出来,只是一个配饰,非常小巧的样子,只有,是个长得看起来憨憨的可爱小动物,当时他之所以选这个,就是被那毛茸茸的样子,以及一双看起来很无辜的眼睛给吸引了。
    “看看,这个可爱,虽然另外两件很精致,很有气势,但我感觉就是比较喜欢这个小东西。”宇文清看着司马南鸣拿出来的东西,“你的也是这个动物,只是比我的大些,它摆的那是什么姿势?”
    宇文清刚问完,便看到司马南鸣拿过他手里的东西,然后他看着司马南鸣很顺利的把自己的那个小的,放进了那个大只的怀里,而且,契合的很好,都不会掉下来。
    “一对。它是被抱着的。”司马南鸣指着那个小的。
    宇文清看了一下,确实是,而且很明显不是什么家长跟孩子的关系,也正如司马南鸣说的,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对!
    “那个,既然是一对,还是你留着。”宇文清脸热的说道。
    司马南鸣把小只的从大只的怀里拿出来还给宇文清,“这是你的,虽然看起来怀抱空了没之前好看了。”
    看着手里的小只,宇文清没法再把东西给他了,总不能做投、怀送、抱的事情。
    这个时候两把剑也亲热完了各自回到了主人的手里。
    宇文清立刻转移话题指着面前那扇门说道:“那个应该通往给我们奖励的地方。我们进去。”说着率先推门走了进去。
    司马南鸣悠闲的跟在他身后,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成双成对是个很不错的词?”
    前面走着的宇文清听到他这么问,脸立刻烧了起来,‘同心门,成双成对,这……之前的测试不就说明两个人是……’
    “是……是。。。?”他刚说完,四周突然黑了下来,“怎么了?”感觉到自己被人瞬间护在了怀里,宇文清疑惑的问。
    “门消失了。”司马南鸣的声音带着些许的不解。
    宇文清连忙回头看,确实,那里黑黑的一片,根本看不到门的痕迹。
    “这什么意思,不是说我们过关了就要给我们奖励吗?那个谁是在骗我们吗?”
    “应该不是。”司鸣看着前面,“这里应该是他放奖励的地方。你看那里……”
    宇文清依言看了过去,那里有一个闪着光的大圆圈,圆圈的中间放着一个小箱子。
    “那闪闪发光的东西还是宝石吗?那个小箱子里放的应该是给我们的奖励。”
    “我们去看看。”
    他们走到近处才发现,那种闪闪发光的东西不是宝石而是一种花。
    “这花竟然能在夜里发光,真漂亮。”宇文清想仔细看看,被司马南鸣拉住了。
    “我们先去看看那个箱子里放了什么。”
    虽然像再仔细的看看这些花的样子,“那好。”
    两人来到箱子前面,司马南鸣上前把箱子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两本书,一本名为药植,另一本封面上却没写名字。宇文清一看是书,便失去了兴趣,“你自己看,我去看看那些花,竟然能发光,太稀奇了。”说着走了。
    司马南鸣把那本没有名字的书打开来,里面一页写着和合功法,“这是功法的名字?”他继续翻下去,看着里面的内容,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他回头看了一眼在不远处蹲着看花的宇文清,眼里闪过兴味的神色。把那本书收进戒指里,等找时间梁人一起看,他翻开另外一本叫做药植的书看了起来。
    宇文清蹲在花前面,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花朵。花瓣很像莲花的花瓣,而每个花瓣都水平绽开,好像一个小平台,而它的花蕊却特别的长,最顶端还长着一个小小的球形,长长的花蕊经过花瓣往下垂落,整体看起来好像是一把带着垂帘的小伞一般。而散发光芒的则是花的花瓣和花蕊,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
    宇文清用鼻子嗅了嗅,“这花的香味真好闻。”
    而在一旁看书的司马南鸣,看着书上所写的植物,觉得异常的熟悉,他移开视线看了下不远处闪闪发光的植物,“就是这个。这就是情丝!”
    只见书上画着的植物正是宇文清看着的样子,闪闪发光的花瓣和花蕊。情丝,花香具有催、、情的作用,如果仅仅只是嗅到花香所受到的影响并不大,只是会让人觉得心情较为亢、、奋一些,但倘若吸入花粉,却是神仙都难以抵挡的春、、药。
    看完这些,司马南鸣立刻想让宇文清离花远些,却听到,“啊,这些小球怎么都炸开了,好香,这是花粉吗?”
    “糟糕!”司马南鸣立刻来到宇文清身旁把他拉离那些危险的花,宇文清还不再状况的问他怎么了。
    “这些花有问题。”话刚说完,便听到接连不断的细小噼啪声,“糟糕,所有的花粉都释放了。”
    宇文清满头雾水的样子,“那些花有什么危险?”
    司马南鸣看着眼前的宇文清,他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对方,他一直想的都是给对方一个隆重的加冠礼,让对刚成为自己的皇后之后,再完完全全的得到对方,可如今……
    “清,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真的想与你相守一生的。”
    宇文清听了脸立刻红了起来,“怎么……怎么突然说这个。”
    司马南鸣见对方一副很害羞的样子,“那种花名为情丝,花粉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所以……”
    司马南鸣的话让宇文清彻底的愣住了,他有点机械的看了下四周的花,所以说,他是中了春、、药了,而且,是他们两个都中了春、、药了。现在逃还来的及吗?
    “你刚才已经吸入花粉了。”所以结果会怎样,已经注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马南鸣的话刚说完,宇文清就觉得自己整个人热的厉害,仿佛要烧起来了。而且,身体变得好奇怪,“司鸣……”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表达的难耐,立刻吓的闭上了嘴巴。
    他抬头看向司马南鸣,发现对方的脸也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我们……我们真的?”
    “没人能忍得下来。”身体起了剧、烈的反应,而自己的心上人正在身边,他又怎么忍得下来。他慢慢的走到宇文清面前,灼热的手抚上对方的脸颊,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都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他还从来没有产生过这么激烈的情绪过。
    宇文清在对方的手掌碰触到自己的脸颊时,便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颤、、抖的身体,让他的声音充满这甜腻的诱、、惑。身体的感觉太过强烈了。
    身体里仿佛在燃烧,宇文清抬头看着眼前用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男人,他妥协了,伸开手抱住了对方的脖子,印上了自己的吻。
    ☆、73
    73.河蟹
    天渐渐黑了下来,小可几人等在大家约定好的集合地方,却怎么等也没见到他们家主子的身影。
    小可担心的皱着眉头,见司马南鸣身边的四大侍卫也从原来的不在意变得着急起来,他走到四人面前,“主子他们还没回来,这眼看就要黑了,你们怎么还不去找人呢!”
    向南抬头看了下天色,对惊雷道:“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们还是去找。”这还是小可第一次见到向南说那么长的句子,看来事情真的有些意外了。
    当然,两人所认为的意外是完全不同的,向南担忧的是司马南鸣他们遇到什么人的袭击,而小可更担心的是大山的危险。
    向北见向南说要去寻找,就着急的想立刻就去,被向南一把拉住了,“等一下。”
    惊雷看了下天色,“这天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该黑了,我们沿着之前主子离开的方向去找,之后再分开寻找。”
    向北连忙点头,“好。”接着便寻着路找人去了。
    向南见向北走了,便对剩下的两人道:“行动。”说完便施展功夫离开了。
    小可见四人离开,回头见刘慕威的下人刘铭看着也着急的不停的看天色,便气冲冲的跑到那人身边,“喂,你的主子还没回来,你怎么不去找啊!”
    “还有,你主子好像是偷偷摸摸跟着我们主子离开的,他肯定知道我们主子去了哪里!”
    就是因为知道自家少爷跟着那两人一起走了,他才没那么担心,刘铭太了解自家少爷那让人无语的性格了,简单两个字,就是——任性。行为全凭喜好来,不过他这次到希望对方真的坚持的跟下去了,不然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遇到了危险,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刘铭想想,还是不要全都依赖他人,他翻身上马,“我这就下山找人来寻人。”说完便骑马离开。
    小可大声喊,“那你多找点人来呀,这山太大了,人越多越好。”他觉得人多力量大,即使真的天黑了,他们也能拿着火把继续寻找,一边在心里祈祷这自家主子千万不要出事啊,一边往刘毅身边走去。
    小文焦急的对小可说:“我们要不要也去找找,总不能在这里等着。”
    小可想了一下,“嗯,我也觉得咱们应该去找找,在这里等着心里也不安的厉害。阿毅,你觉得呢?”
    刘毅想到这山上的猛兽,他心里不太想让他冒险,但主子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还是去找找的好。所以他点头同意了,“但有一点要记住,咱们几个不能分开找,这山上太危险,你们两个应付不来。”
    小可,小文也有自知之明,“我们不会乱跑的,阿毅你放心。”
    几人刚商定,身旁的草丛抖动了起来,刘毅立刻把两人护在身后,以为是什么兽出来了,结果出来的确实条黑狗,而且是大家都认识的。
    “小黑!”小可惊喜的跑过去,“你来了,真是太好了,你带我们去找主子,你鼻子这么灵,肯定能找到。”
    刘毅也高兴的走到小黑身边,他跟小可想法一样,小黑找人可比他们容易多了。
    而正在着急的寻找这他们主子的众人并不知道,他们的主子此刻却在一个他们很难找到的地方抵死缠、、绵着。
    密室里的情丝花都合了起来,长长的花蕊也收到了花苞里,开始散发出淡淡的水晶蓝光,空中也飘荡着一些星星点点的蓝色光点,整个意境没得无法用语言形容。而身处其中的两人,却没有一个人能分出哪怕一点的心思去看看那些美景。
    古铜色的身体和莹白如玉的身体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显出诱人无比的情、、欲色彩。被压在身下的人啜泣出声,嗓音低哑妩、、媚。
    “唔……不要了……司鸣,不要了……”宇文清不知道这种事情已经持续多久了,灭顶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却又充满恐惧,感觉自己仿佛快要死掉了一般。
    由情、、欲操控着的身子,即使觉得累了,修长白皙的双腿依然紧紧的盘在对方的腰上,纤细的腰肢随着对方的律、、动,不停的迎合着。
    司马南鸣低头看着身、、下的人,潮、、红的脸颊,眉、眼带着浓浓的春、、意,时不时的从诱、人的唇间发出让人无法自持的魅、惑呻、、吟,让他根本停不下攻城略地的动作,当然,他的心里也丝毫不想停下来。
    身、下的人,是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人,是自己想要相守一生的人,是能够让自己的身心得到无限满足的人,而此时此刻,自己正深深的拥有着他,此时此刻,他们正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举动,此时此刻,他们的身心彼此相连。
    看着以往淡然自持的脸上因为自己而情、动不已,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婉转,他何曾见过对方这般冶、艳、风、情的样子,激荡的心仿佛下一刻都能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他从来不知道这种身心相连的事情竟然能让自己的情绪这般的剧烈。
    想到这些,他身、下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也使得承受着狂风暴雨一般攻击的宇文清无法自持的尖叫起来。
    “唔……啊!……嗯……慢…慢点……司鸣!”宇文清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开了一般,声音里情不自禁的带着哭腔。
    “我……受…不了了!”
    宇文清的话让司马南鸣的动作慢慢的缓了下来,他温情的亲吻着宇文清的脸颊,吻上对方的唇,彼此交换着气息,让激烈的情绪能够得到暂时的缓解。
    “喜欢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开心过。
    宇文清睁开迷蒙的双眼,高、、潮的余韵让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有些不知所以。
    司马南鸣看的喜欢,亲了亲对方的唇,“喜欢吗?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宇文清终于知道司马南鸣话的意思了,对方的东西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又听到他这么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司马南鸣自然知道害羞的他不会给自己什么答案的,而对方的反应也完全的取悦了自己,他低头含住了对方透着粉色的小巧耳垂,轻轻舔、、舐着对方的脖子,在感觉到宇文清身、下起了反、应后,用手握住了对方的热源中心,故意对着对方如今万分敏、感的耳朵用蛊、惑的声音低声说道:“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宇文清其实在对方又开始在他身上开始点火时,身体里便又涌起了一股热潮,可他真的很累了,一点都不想动了,便用万分委屈的眼神看向对方,希望对方能良心打发放过自己。
    司马南鸣差点被对方看得丢盔卸甲,当然这只是差点。
    “不让你出力,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好。”
    宇文清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他没想到司马南鸣在这种事情方面,那么的厚脸皮!什么不要他出力,他都快累死了,他现在只想睡觉,睡觉!
    司马南鸣见他愤愤的样子,轻笑起来,然后把人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动作让宇文清突然惊叫出声, “太深了!你……”
    他来不及把话说完,便被对方带着再次坠入欲、海浪波中。
    话说外面小可他们跟着小黑寻着两人的气味,还真的找到了两人掉入洞里来的地方,可惜,几人却没法像宇文清那样正好踩到机关掉进来。
    刘毅看着小黑就坐在那里没有丝毫要继续找的意思,“这里一目了然,主子他们也没在这里啊?”
    小可也觉得很奇怪,“可是小黑不再动了,应该说明主子的踪迹应该就到此为止了,那么奇怪的是,这里根本看不到人影了。难道他们在这里遇到了什么危险?难道主子他们被什么东西吃掉了,所以气息便在这里消失了!”想到这种可能,小可的眼圈立刻红了起来。
    刘毅见他这样,立刻安慰说:“不会的,肯定不会的,咱们主子不是还有司公子陪着呢吗?他功夫那么厉害,即使遇到了很凶猛的野兽,打不过也能带着咱们主子逃跑不是,而且你看这里,也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啊,所以说,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文也跟着安慰说:“刘大哥说的对,小可你看这里的草丛一点都没显示出打斗的样子,咱们主子肯定安安全全的在哪个地方呆着呢。”
    小可听他们这么说,看了看四周也确实看不出猛兽来袭的样,他来到小黑面前,“这里根本没有主子他们嘛,你还留在这里干嘛,快带我们去找啊,主子他们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肯定遇到了什么问题了,我们应该尽快去救他们才行。”
    小黑对小可翻了个白眼,这个人竟然不相信他,那个人的气息明明就到这里停止了嘛,可惜他不能言语,无法把自己的意思告诉他们。
    小黑站起身来,又仔细的把这一片地嗅了一遍,还是跟之前的想法一样,所以,小黑继续蹲在那里不动,虽然他疑惑于这里怎么没人,但他相信,即使消失,也是从这里消失的。
    按照小黑的大脑来想问题的话,他觉得那个人肯定是进了那个特殊的地方里去了,所以他们才找不到他,所以小黑得出的结论是,根本就不用着急!所以他悠哉的趴在地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小黑这行为让小可气的无语。
    众人都没有找到宇文清他们,就连刘铭的少爷也消失了踪迹,大家着急的不行,却只能一点点的开始搜寻。
    第二天,司马南鸣从沉睡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在自己怀中呼呼大睡的宇文清,这真是个让人心情愉悦的早晨。
    他亲了亲宇文清的脸颊,在对方低声嘟哝一声后,便停了动作,就那么看着对方睡觉。
    宇文清醒来的时候,便看到司马南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见自己醒来了,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怎么样?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没?”他以前临幸他的妃子,从来也没注意过她们身体会不会不舒服,所以对于宇文清的情况,他也不是很了解,便关心的问道。
    宇文清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没有一块地方是不难受的,更严重的就是那个让他无法启齿的部位了,试着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肌肉都酸疼的厉害,所以他只能很沮丧的说,“我全身都难受。”
    “那我帮你揉揉,揉揉应该会好些。”司马南鸣现在能想到的只有这些,他准备等出去后,好好找个大夫问一下,行、房应该注意的各种问题
    。
    宇文清见他这么说就要这么做的时候,立刻开口,“那个……起码要先帮我把衣服都穿上啊。”
    司马南鸣知道他是害羞,便一边笑着说,“其实我觉得没必要穿的,我之前可都看光了,而且还做了那么……”手上帮他慢慢的穿衣服。
    宇文清听他说话马上都快没正行了,立刻大声喊停,“stop!不许你再说这种话了!”
    见对方快要恼羞成怒的样子,司马南鸣识趣的闭嘴不说了,帮宇文清穿好衣服,虽然这个过程中,让他心情又激荡了起来,但见对方身体现在确实不好,所以,他不得不忍住了。
    把自己的衣服也穿好后,司马南鸣便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揉着他的腰。而宇文清则一边享受着司马南鸣的服务,一边啃着水果,他饿了,而他现在的身体却只能吃流食。
    司马南鸣手上的动作轻柔,一边跟宇文清低声说话,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候,密室里突然发出轰隆的巨响。由情丝花围成的圆的中间,有个圆形的石台慢慢升了起来,而且有越升越高的趋势。而这时他们头顶上也出现了亮光。
    宇文清惊喜,“这时要送我们出去?”
    司马南鸣抬头看着露出阳光的缺口,点头,“应该是。”他说着抱着宇文清跃上了石台,然后两人随着石台慢慢的升高而越来越接近出口。
    在外面正在焦急寻找的许多人,听到轰隆巨响,都立刻赶了过来。正好看到两人出现在空地上。
    宇文清见来了好些人,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太不好解释了,把头埋在司马南鸣的怀里,立刻闭上眼睛假装昏睡。司马南鸣笑笑也不拆穿他。
    向南四人见主子回来了,都放心了,立刻上前行礼。
    小可他们也应了上来,看了看见宇文清的衣服好好的,也没有受伤的样子,虽然被抱着有些让人疑惑,但都放下心来。在他们看来,如果他们主子真的受伤了,司马南鸣肯定不是现在这样悠闲的神情。
    而紧跟而来的刘铭没有见到自家少爷的影子,立刻着急的来到司马南鸣面前,“司公子,我家少爷跟两位一样失去了踪迹,不知道您有没有见过我家少爷?”毕竟他家少爷是跟着司马南鸣他们离开的。
    司马南鸣摇了摇头,“没有,他并没有跟上我们。”想到刘慕威司马南鸣心里就怒,要不是他两人也不会掉落在山洞里。虽然有惊无险,而且还让他得到了心上人,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他继续厌恶那个人。
    “我们回去。”司马南鸣吩咐道。
    向北几人跟上,小可看了看刘铭,觉得自己也没多少帮忙的能力,所以便跟着也一起离开了。
    而刘铭这个时候真的担心起来,他家少爷虽然有些任性,虽然性格有的时候不太讨人喜欢,但绝对不会做故意让人担心的事情,那现在的情况说明,对方肯定是有麻烦了。可他们已经找了一整个晚上了,却依然没有找到人。这让刘铭万分焦躁起来。
    正在刘铭思考着该怎么找人的时候,有个人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见到刘铭立刻大声喊道:“刘管家,公子已经回府了。”
    “什么!他已经回府了?!”
    那人翻身下马,“而且,公子看起来情况有些不太好。”
    “我这就回去。”说着骑马走了。
    这边宇文清装睡却真的睡了过去,在不知不觉间便回到了他在冷宫的房间里。
    司马南鸣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然后去找惊雷交谈了一番后,在惊雷整个人黑里透着红的状态下,立刻吩咐小可他们烧了洗澡水送来,然后在对方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给人洗了澡,把自己留在对方身体里的东西小心的弄了出来。
    司马南鸣给宇文清穿上新的里衣,把人放在被窝里,见他蹭蹭被子满足的睡了后,吩咐小文熬着粥在锅里温着,等宇文清醒来吃。他也在吃了些东西后,陪着宇文清一起睡了。
    ☆、74
    74.事后
    宇文清所不知道的是,在两人离开那处密室后,一处他们所不知道的封闭石室里,一面墙上显示着两人离开的画面,而站在画面前的白衣男子,惊为天人的俊美容颜上带着淡淡的伤感,“虽然他们是有缘人,却并非我的命定之人。天启,你何时才能找到我……”
    熟睡中的宇文清突然从梦中惊醒,而早早醒来的司马南鸣见他这样,立刻关心的问,“你怎么了?做恶梦了?”
    宇文清觉得心里很闷,他摇了摇头,“我在梦里听到了一声叹息声,那声音充满着无奈和哀伤。我就醒了,感觉心里很不舒服。”他说完,意识到司马南鸣就睡在自己身边,想到两人之前在密室里的种种,立刻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作鸵鸟状,声音从枕头里发出来,闷闷的,“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司马南鸣趴在他旁边,笑着说:“我们住一个房间,我自然在这里了。”
    宇文清听他这么说,把后脑勺对着他,“那我收回让你住进来的承诺!”
    司马南鸣知道他这是羞得,当然掺杂着有些不适应两人关系的改变是肯定有的,所以,他伸开手臂拦着对方的肩膀,“清,你真会说笑,承诺就是承诺,怎么能收回呢。”见他没什么反应,接着说道,“你看,我们现在也算是夫妻了,当然应该住在一个房间里。”
    宇文清听他真没说,小声的咕哝道:“什么夫妻啊,我还没答应呢?”
    司马南鸣自然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低笑出声。
    听着耳边的笑声,宇文清气恼起来,扭过头来愤愤的看向对方,“笑什么笑,我说的不对吗?我还没答应作你的妻……不对,是丈夫!我还没答应做你的丈夫呢,所以我们还不算夫妻!”
    司马南鸣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跟对方争论谁夫谁妻的问题,他面带微笑的把人轻轻的抱在怀里,,脑袋搭在宇文清的肩膀上,“清,你不会做始乱终弃的负心人?”
    “我什么时候始乱终弃了?你的脑袋别乱动,痒!”他试图推开对方在自己脖子间摩擦的脑袋,愤愤的想,他又没始乱哪来的终弃,再怎么算吃亏的总是自己,虽然,过程其实挺享受的,却也改变不了被压的事实。当然,他也不介意被压了,但不代表他被压一次之后就是他的人了。总结一句就是,宇文清别扭了。
    “清,你看咱们也把最亲密的事情做了,你却不让我负责人,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而且……”他故意对着宇文清的耳朵吐气,“在那种事情上,我们那么契合,不做夫妻真是太不合理了。”
    宇文清红着脸把爪子伸向司马南鸣的脸,“我看看你是不是哪个人假扮的!司鸣,咱能别说那些崩坏形象的话吗?你还是做酷哥的好。”
    司马南鸣握住宇文清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揉捏着,“酷哥是什么?”
    “话少,表情少,向向南看齐就行。”
    司马南鸣想到向南那张脸,然后认真的对宇文清说道:“向南是我的手下。”
    宇文清不明所以,“你想说什么?”
    司马南鸣,“他没我长得英俊。”
    宇文清有点明白他什么意思了,看他继续说什么。
    司马南鸣,“他心有所属。”
    宇文清忍不住想翻白眼,“所以呢,你得出了什么结论了?”
    司马南鸣笑笑,“没什么。那么明显的事情,根本不用总结什么结论。”
    “哈哈哈……”宇文清被他逗笑了,突然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他揉了揉肚子,“我饿了,你去给我找点吃的。”
    司马南鸣迅速在宇文清脸上亲一下,“好。”
    看着对方离开想到他之前说的那几句话,“向南是我的下属。”所以我地位比他高;“他长得没我英俊。”所以我比他出色;“他已心有所属。”你喜欢他也没用。
    宇文清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这人真是的!”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喝完一碗粥,并一脸满足的把碗放下后:“你打算待在房间里还是出去晒晒太阳?”
    他想了一下,“我还是待在房间里。”待在外面的话,小可他们肯定会立马围过来问东问西的,他是内伤,不好解释!
    司马南鸣把托盘放在桌子上,“那也好,我留在这里陪着你。”
    宇文清靠墙坐着,对他摆摆手,“不用你陪,惊雷刚才不是来找你了吗,你去忙你的。”
    司马南鸣想表示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见对方一脸我真不想让你陪着的样子,只得放下手里拿起的书,“那好,我让小文在门外守着,你有什么事叫他帮你办。”
    宇文清连忙点头,“好的,你放心。”
    他看着司马南鸣走出房间,并细心的把房门带上,皱起了眉头,“关系突然转变,真不适应,我得好好想想。”
    他慢悠悠的趴在床上,侧脸放在枕头上,看着里面的墙壁发呆。
    宇文清也明白,那件事发生了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从朋友变为恋人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他没有坚持不恋爱的决定,而司马南鸣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负责任。明白是一回事,但真的细细想起来,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
    在宇文清的心里,无论是恋爱还是结婚都是一件需要非常慎重的事情,生活并不是只要互相喜欢了就能持续下去,人说相爱容易相守难。相守,需要考虑太多的因素了。
    两人的身份背景,生活习性都要考虑进去。而他最介怀的事情就是自己对对方知之甚少。他只是个普通人,普通的长相,普通的智商,如果对方的身份太过高贵,或者太过复杂的话,他不知道以他这种根本无法与人周旋的智商,能不能撑得下去。他最怕的还是,两人很相爱,但事实却只能让两人相爱而无法相守。虽然他觉得顺其自然也行,但他怕的确是最后他要黯然神伤的离开。
    “唉……”宇文清重重地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想起来还真是麻烦啊。”
    “什么事情麻烦啊?”
    背后突然出现一个声音,让他吓了一跳,他立刻撑起身子回头,“小可?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小可见他注意到自己了,立刻颠颠的搬了个凳子放在床边,坐下,“我刚来啊,你都没发现我。”
    “这样啊……”看来是自己想事情的时候没注意到他进来。
    宇文清继续自己趴着的动作。
    小可双手托着下巴,一双圆圆的眼睛滴溜溜的把宇文清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
    宇文清被他看得发毛,“小可…你在看什么?”
    “主子,我只是比较好奇你怎么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啊。你到底受了什么伤啊,也没见什么伤口啊?”
    宇文清听到他说这话,被憋得可以,他能说自己受的是内伤吗?不能!
    小可也不管宇文清吱不吱声,继续说道:“不过,你有没有受伤其实我们也没看到啦,姓司的那个家伙把你抱回来后根本不让我们帮你洗澡更衣,他全一个人做完了,摆明了是为了占便宜嘛。主子,那人就是一个色胚,你以后可要防备他一些。”
    “呵……呵呵……”宇文清一阵干笑,把脸埋在枕头里,心里吐槽,‘小可,你表衷心的时间太迟了,最大的便宜都被占了。’想到在密室里的情形,其实自己也有主动过,想到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神啊,你能把我的这段记忆给清除吗!’
    小可见宇文清一直把脑袋压在枕头里,凑过去,“主子,你怎么了,没事?你那样不觉得闷吗?”
    宇文清抬头,“不觉得。”
    小可看着宇文清的脸,“哇,主子,你的脸好红啊。”他说着就把手摸了上去,“好烫,主子你是不是发烧了,我这就去找姓司的过来。”
    “喂,小可,不用……了。”话还没说完,小可已经没影了。
    在客厅坐着的司马南鸣很快赶了过来,见宇文清在床上趴着明显没什么问题的样子,知道是小可大惊小怪了。
    宇文清注意到来人,对着小可无力道:“小可,他又不是大夫,你找他来干什么?”
    小可笑嘻嘻的说道:“那是因为我发现主子你肯定有事瞒着我,而他能问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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