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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 渐变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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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海市的港口需要进一步扩建以容纳更多的停泊能力起码是作为勃海沿岸的重要贸易中转点的地位和价值暂时还难以取代。

    第一批离开前往青州的人员已经确定下来岳鹏举的右营九百余人刘琦的左营一千四百人外加上罗克敌的前营一千一百人都在这第一批的人选中。

    而柯山梦所代表的后营则被安排在第二批人员平将门带领的夷州义从则在第三批待到青州后续输送的粮草到位再出发。

    而罗骠骑作为卸去梁山大首领前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带领着老营四个都联通沃留下的一只辅军大队负责留守梁山的老巢直到我派来的人马前来交割换防才会随最后一批人员启程上路

    而在这次远行离去的队伍中还是有许多人在恋恋不舍的频频回望着梁山因为接受了招安和安置就此离开之后只怕在没有多少机会回来了。

    昔日的地摊王孙陈渊赫然也在其中作为鹏举哥哥的左营书办同行的。

    但至少作为他这般比较年轻且初时尚短的新人来说经历了多次变乱和流离之后他们对于梁山的归属感比起已经在梁山上生活那些经年日久的老人要更加淡泊的多

    对他们来说这或许是一个转机和新一番际遇的开始。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这么背负着贼人的名头多在山上苟延残喘度日呢。

    起码这位亲自前来招降的镇守大人已经答应让他们大多数人归遣为民并且有所安置了。

    更何况据说鹏举哥哥颇得那位镇守的青眼这样的话他多少也可以沾上光籍此在新投效的青州军中谋上一份相对稳定的前程和薪饷了。

    至少他比起别人来有学识的多也有军中文书的经验。

    虽然命运坎坷的流离在外沦为昔日四大寇之一的梁山贼但是能够出人头地光耀门楣的心思始终是隐藏在他心底的最终期望和盼头。

    不然怎么会对得起那个从小就变卖家当逼着他读文识字以期将来的死鬼老爹呢。他最初的指望也就是在洛都城里谋一个小吏位置有糊口的收入而已。

    而在归程的马车上我也正在享受某种梁山归来后新增的福利待遇。

    好吧我至少知道昔日的女奴三枚并不是哑巴只是当初受了伤因此到现在说话还是有些困难和不利索。因此很少说话且惜字如金。

    在这种情况下红袖添香是不用想了但是能够红袖持剑作为某种有逼格的拉风背景还是相当不错的。

    因此我现在躺在三枚特别垫成的腿枕上感受着某种充分锻炼后大长腿上不同于通常的圆润丰满而赢实有力的别样感触。

    自从与苏苏一别之后我已经闻够了军中那些大老爷们的汗臭味。因此在独孤伽嘉失而复得之后我处理公务时都会让她陪在身边不为其他用小女孩儿独有的萝莉气息来作为提神和舒缓的手段。

    偶然得闲也会像是洋娃娃一般的抱着她说话以获得某种籍慰和安心的感觉。而她在大多数时候都是静悄悄的很少主动说话或者要求什么除了逗小猫咪薛定谔玩耍偶然露出的笑颜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就算是被我抱在怀里一副乖乖的仍凭摆布的模样让人很有怜惜和保护欲。

    只是我有时会觉得她作为九岁的小女孩儿实在有些过于安静了安静的让人觉得有些不够真实和缺少存在感。要知道这应该最是天真浪漫的年纪但我暂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改变和纠正这些。

    显然现在又有了更多的选择。

    只是临时转职为婢女的三枚似乎对于女装颇有抗拒心理对于我提出让她穿上裙衫的要求拼命摇头退后一副是打死不从的样子。

    头上也拒绝任何多余的饰物和花样只在脑后拿根布条束个单马尾就算了事。

    故而作为退而求其次的妥协的条件我总算是让她勉为其难的将大腿儿盘起来给我权靠做头枕以尽到部分婢女的义务和职责。

    尽管如此真正被我躺在大腿间的时候她还是一副上当的反应和紧张表情全身身体绷紧咯着我直翻白眼直道翻转了好一会才慢慢松弛下去了下去。

    因而一些更进一步的具体福利还得有待我慢慢开发出来。

    枕着弹性十足的腿肉感受着头顶触及的平实小腹已经不再急促的起伏我一边强忍着伸手去摸她是否六块腹肌的**一边在微微起伏和颠簸中居然慢慢的眼皮打架起来睡着了。

    当我再次有些惬意的打着哈欠醒来的时候却有些赫然的发现口水已经浸湿了一大片一只湿到了三枚的腿根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就像是她失禁了一般。

    “这下丢脸大了”

    我心中狂念着却没有从三枚脸上找到任何类似鄙视和嘲笑的表情好吧为毛我觉得这种无动于衷的态度更加让人羞愧和耻辱呢。

    好在这种尴尬和无语并没有持续多久。

    外面闻声前来报告却已经是在济州境内了而追随我们的队伍无形间又壮大了许多。

    却是许多当地逃散的民众不知为何的也跟上了我们这只迁徙的队伍只是畏惧军队的护送而远远的尾随在后面一大截。

    然后我就接到了请示

    “后队尾行的人群突然发生了争斗”

    “是否派人给予于预”

    “准予”

    我回答道。

    “只是要小心有诈”

    “一切以保全自身为上”

    遥远的广府罗氏大宅

    “好想哥哥啊”

    同样抱着褥子滚来滚去的还有罗璐璐。

    作为妾侍出身的儿女她和她母亲的心态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她的母亲本名阿加莎汉名叫尔莎拥有来自南天竺的微暗色皮肤血统祖上乃是唐人开拓五方天竺时所造成的人种与民族大流动的产物。

    数百年前来自河中和南海的唐人一南一北相继进入五方天竺用刀枪和皮鞭将广阔的两河之地上那些纷乱割据的大小诸侯邦国土领给征服驯化城一个个顺服的。

    在此期间以宏兴佛法援护圣地的名义世代神圣不可动摇的婆罗门从高举的神位和权阶上被轰然打落下来。又在一连串的催死挣扎中丢掉了性命和时代维系的信众恢宏奢靡的神庙也被抄掠一空改造变成新式的佛堂;

    精美的诸天神魔造像也因此经历了征服者的重新改造和雕琢之后被冠以全新的菩萨罗汉金刚护法之名

    而无数不肯顺服也不愿意接受现实的刹帝利阶层则在唐人征服和开拓的浪潮中纷纷失去了领地与人口变成了被追亡逐北淹死在印度河与恒河之中的丧家犬之一。

    至于掌握各种社会日常职业的犬舍大众则成为了唐人殖民新政权中的走狗和帮凶他们在谨小慎微和窃喜的心情中经过简单的特长考拔之后逐渐填补了下层官吏和有产者的空缺;

    就连一贯低微的首陀罗以及那个不可接触的阶层在火与剑的反复耕耘下也毫无差别的变成了唐人藩领下的附庸劳力和农奴阶层。

    阿加莎的祖辈便是唐人在天竺的垦拓和殖民过程中由所谓归化土人与外来的藩属移民长期不断通婚混血的后代。

    作为当地女孩的某种惯例少有姿色的阿加莎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从家乡买走然后辗转变成沿海人市上待售的女婢又被大海商当作见面礼送给罗藩主偶然诞下子嗣这才改变了身份和命运然后才有了自己汉名“尔莎”

    因此尔莎虽然只是微贱的奴婢出身但在顺遇而安的顺从和谨小慎微的琐碎当中却不乏下层人士的生存智慧和小聪明。

    因此作为女儿的罗璐璐从小就被自惭身份而底气不足的阿靡各种输灌和鼓励着努力去亲近那位正房嫡出的大公子。

    并且自己也主动要求着去照顾这位有些另类、不合群的大公子生活起居。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为她们这对缺少存在感的母女获得一个有所预期的依靠和支柱。

    不然日后女儿长大了也就是被随随便便用来笼络某个家臣或是作为藩家交往的附属品远配到偏远外藩去而自己依旧没有着落和依靠的所谓“最好结果”。

    因此在璐璐小的时候甚至会觉得阿靡对那位一贯态度冷冰冰对大多数事情都不感兴趣的兄长都要比她这个亲生的孩子更要亲近和体贴的多

    每当她有些委屈的在母亲怀里小着性子闹别扭的时候女人就会泪眼婆娑回答她这是为了她将来着想这是女儿家的命啊。

    所谓母以子贵人家或许在意一个流着藩主血脉的小姐却不会看重一个作为生育工具的奴婢年幼的女孩儿也缺乏分别人心凶险的手段和条件。

    也只有呆在那位大公子身边才会令人有所忌惮的。

    当那几个慢待过她母亲的仆人被寻了错处活活打死或是发配蛮荒而那些乱嚼舌头的人也逐渐绝迹在家中的时候;

    当一次次不胜其烦却又无可奈何逐渐熟稔起来的兄长开始主动给她讲文授学的启蒙讲述神话传说与童话故事教导着唱儿歌

    乃至带在身边作为某种帮手和掩护进行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实验摆弄那些让人看不懂的玩意儿的时候。

    作为母亲的尔莎甚至留下了欢欣鼓舞的泪水。然后她慢慢的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也逐渐习惯和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又经历了某种失而复得的跌宕起伏的心路过程之后她的母亲也主动鼓励她偷偷跑出来远渡重洋的找到许久不见的兄长身边。

    而相对于她现在掌握的实验室和工坊的科研进度以及来自罗藩本家的资源调配

    能够一辈子留在哥哥身边做一个对哥哥有用的人这就是某种小儿女式的幸福和憧憬了。

    突然外间的摇铃被拉响了。

    “璐姐儿在么”

    一个恭切的女声道

    “宇文娘子唤您马上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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