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夜半无人私语时
尚衡借着这个机会透露的给我消息只是某种铺垫和验证而已欲取先予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不过能用金钱来解决的问题又算得什么真正麻烦的是那些花钱也弄不来的东西需要用同等价值的东西去交换。
浑身满是酒水和脂粉味的回到家里虽然里面女人都很漂亮服侍也相当周到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却没有留下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
难道是日常耳濡目染的太多我要在萝莉控的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了。
我如此自嘲着在打更的梆子和锣声中回到卧房外面的水轮还在运转因此室内正是凉风习习循环的水流中似乎还加了花露香精的味道因此怕热贪睡的小女孩儿们有了轮流往我这里钻的理由了。
惊动了蜷缩在丝被里的某只小东西睡眼朦胧的抱头蹲本能的爬起来像小狗一样在我身上嗅了一阵确定没有什么多余的味道这才满意的去睡觉。
看来还是抱着我家熟悉的人肉抱枕才睡的安稳啊。我想了想没有继续惊动她重新走了出来。发现庭院里的楼阁上居然还有一处灯火绰约不由心中一动决定过去瞧瞧。
给那些树荫和廊影里的哨位打了个招呼后我上了楼看了些铭牌居然是崔绾婷居住的层次。
这还是我第一次单独进入那只人妻眼镜娘崔绾婷的专属居室之前她还是那排在客房有了实质关系后就自然而然的安排了相应的住处和服侍、使唤的人手一应器用全部按照她的喜好重新置办采纳。
因为她府上的人手在动乱中非死即逃因此轮流站在过道上和门帘后的这些都是后来重新买来的熟手奴婢主要是些身体粗壮上了年纪的女汉子
打着哈欠和瞌睡的她们看见我有些惶然诚恐的要招呼却被我嘘的一声的抑制住了。
然后我蹑着脚步推开了冰凉的珠帘钻了进去仅仅一帘之隔就仿若两处世界相比外面虫鸣习习的凉爽夜色充斥洋溢在室内的女性生活的体息和常用的熏香味混在一起构成某种别样的触动。
一个婀娜的身影埋首在一堆书册和案卷之中居然这么迟了还在工作我顿时有些小小的感动我捡起一本散落的笔记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诸如“债市走向估评”之类的字眼以及一串串计算的数字
我忍不住探出某种龙爪手的姿态想来个诸如猜猜我是谁之类比较亲密的突袭动作然后我听见某种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不由讶然一笑。
原来她趴在书桌上轻轻打着瞌睡侧向单枕着一只藕臂露出某种恬美的表情来另一只粉臂揽肩环抱着似乎在睡梦中拥抱着什么美好的事务连嘴角都露出一线上弧线来偶尔还会像是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儿一般轻轻蹩起眉头我难得见到她的这一面不由格外驻足很是欣赏了好一会。
乌黑柔软的秀瀑环散在雪削香肩上饱满丰盈的被身体和桌案的夹角挤成一个诱人的形状一袭月白罗衫裙看起来相当的通透洁莹贴挂着成年女性的玲珑曲线那种高低起伏的山峦跌宕隐约的纤毫毕现仿若清涧幽泉、倾泻而流的秀美峻丽。
我有些怜惜又有些关爱的伸手出去想把她抱起来放到锦绣丝幔的床榻上去只是这么一动我就僵直住了。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因为似乎因为是在室内的个人私密空间因此她没有穿任何的内衬就这么套着一身睡裙再无别处束缚。
因为被我搭起手臂动了一下的缘故沉甸甸的曲线就这么直接挤出胸衣在隆出大团雪腻边缘俏皮的露出一点挺立的丹寇
霎那间。我脑子轰了一声仿佛再没有彼这种遮遮掩掩欲拒还迎更加诱惑的东西了。
之前在五华楼中被贴身入怀的温香软玉撩拨起来又被满肚子心思按奈下去的欲念突然高涨不可收拾好吧我的确是禽兽不如啊不过至少还有救。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都弄了一下娇颤颤的挺立起来她形如月牙的柳眉轻轻颤了颤却是发出某种梦呓之声像是拨动的琴弦一般愈加卖力的弹奏起来就像是打开了某个丝弦声乐的开关哼哈清音出某种韵律来。
然后我更加大胆起来从后背伸手环过胸前摸索着松垮的织带将剩下的部分也解脱出来在地心重力的吸引下满涨涨的压在我的掌心中。
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肌理上某种站立起来的细微颗粒抚摸戳揉着她发出某种轻轻的呓语和呻吟。
她终于惊醒过来条件反射的激烈反抗挣扎撕咬尖叫着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饵般差点从我怀中脱身而去然后才发觉了是我不由露出某种惊骇绝伦混合羞愤至极的复杂表情然后我感觉某种温热的东西顺着我紧贴她腿根的位置流淌了下来她绷紧的额身体以一点点慢慢喘息着松弛下来。
不过依旧砰然悸动的心跳昭示着她某种得失之间的心绪徘徊。
“你居然这么敏感啊”
我嘿然笑了起来恶作剧式的抹了一把蹭在她羞红气急的脸蛋上却是更添魅惑感。
“你就会作践我么”
她宛然哀声道
“怎么会我我欢喜疼爱都来不及的”
我一边咬着耳朵一边加紧了动作正所谓上攀怒玉高峰下取要害直捣黄龙。
“我就是想要你狠狠的要你”
将还有些迟钝和懵然的她挤压的前身几乎都趴伏在书案上雪白堆玉像是圆磨一样随着动作在光鉴照人的案面上摩挲着拖出一圈又一圈晶莹的汗渍和其他痕迹所构成抽象派的作品。
随着体内逐渐升高的温度和感触婉转娇吟的眼神迷离无意识的抓寻这任何一个可以攀附的物件又在荡气回肠的喘息中信手横扫的乱七八糟。
我紧握代表女性能生养的两大瓣象征狠命抽揉着荡漾出由臀部到腰肢及肩又反馈到胸前的一**娇红白腻波浪恨不得此时此刻就此融化掉揉进她的体腔之中。
我轻轻的把多余的体液涂抹在她的香肩、脊背、股沟和娇红艳若桃李的脸蛋上然后作为某种所有物的标识和印记用力拍打出啧啧的水声。
在这种感官刺激下我很快重新挺立起来换了一个仰面八叉正对我的羞人姿势虽然她努力的把脸蛋侧过去似乎不远简答自己身体被把玩抚弄的羞人之处但是其他的身体部位却是相当配合的随着我的动作荡漾起一波又一波的**用紧扣抓挠的发白手指表达出某种真实的心情
感受着她徘徊纠结于随波逐流的沉沦又不甘堕落欲念的荡漾心情舔着她不知道是悲伤还是兴奋的眼花吮吸着她花瓣一般的朱唇撕咬着她晶莹巧至的耳廊拉扯这她乌瀑秀发啃噬着敏感的顶端我不厌其烦的一点点品味和攻陷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和**。
半个时辰之后我两啪叽一声踩着滑腻腻的湿渍滚落在地上的时候她已经有些失神的翻着白眼有些自暴自弃的随着身体的反映任由我摆布某种自上而下的颠簸骑乘
快天亮的时候我突然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然后一个娇小的身影闯了进来像是迷路的小猫一样泪眼迷蒙的一把包住我就不肯再松开了。
“是阿菪啊怎么了”
我咕哝了一声抬手摸头抚慰到道
“梦见可怕的东西了”
她伊唔这某种哭腔道
“你又不在身边”
我嗯了一声换了个舒服姿势对她说
“那你就趴上来好了”
将她抱着趴伏在崔绾婷满是晶莹痕迹和牙印的胸口上让她枕着那对软绵绵的事物然后我对着尤有倦容被突然加上来的多余重量压的有些半醒未醒的崔绾婷道
“我们继续把”
“这个样子我又有情绪了”
当我有些心满意足的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感觉得头顶上似乎冒出诸如“隐藏亲密度”“身体服从度”“鬼畜度”“崩坏率”“信赖度”“后宫风险”“工作效率”之类的无形数据。
思绪也通达了许多身为一个身形正常的男性果然还是定期需要女性温柔怀抱的宣泄和交流啊不然就会变成满心纠结趋向扭曲的宅类生物或是具有厌世和作死倾向的反社会份子了。
广府城郊某个番人帮的窝点已经是满地的血腥狼藉形似破败的建筑的深处被拷问催逼的惨叫声一声紧过一声。
少数几个女性已经哭不出声来只剩下本能的沙哑呻吟以及那些不甚满意的男人们狠命抽打的噼啪声。
“又死了一个”
一名满手血污笑的腼腆的年轻人走出来汇报到仿佛这就只是一件吃饭睡觉一般的平常事
“不过最后的藏匿处也问出来了”
“于得好黑鸡”
年长资深的队副对他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鼓舞道。
“我会为你好生请功的”
“回禀营主”
仅仅半响之后他就迫不及待赶紧走了出来对着大马金刀横坐在院外的金求德道
“我们的东西大都找回来了”
“还大有收获更有利我们下一步行事了”
“这是详单”
“果然是气运在我啊”
看过缴获的单据之后金求德大喜过望道这一刻他仿佛风闲、黑川德庆、安尼恩等诸多化身跨越位面降临在身上。
有了这处隐蔽性甚好的据点还有那些财货和设备剩下来的事情救护就是水到渠成事半功倍了。
“这要这次能够安然回去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一想到那个同父异母的禁忌关系他就忍不住心中火热起来僵尸一般的古板脸上也浮现出些许波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