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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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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们一涌而出各种手忙脚乱的殷情表现。

    我突然鼻子有些泛酸感受到某种类似造原子弹不如卖茶叶蛋的淡淡忧伤和情节了。

    最关键的是只要有能投资理化院的招牌又能撑上很长一段时间了起码对这位分管副祭酒口中若有若无的暗示来

    说。

    这些师生在副祭酒的催促下几乎全部动了起来献宝一般的堆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当然其中大多数一龛就是毫无

    用处的垃圾剩下的也感觉不到有任何不明觉厉的地方。

    满是尘土和锈迹的仪器带有裂纹的烧杯烧瓶反应皿什么的在搬运和陈列过程中有不小心散架或是破碎了一些。看

    着他们即是肉痛又是无奈的样子。

    我不禁叹了口气侧头对这位副祭酒道

    “若是更换全套的器具须得多少银钱”

    他叫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犹疑再三才报出一个数字

    “主要是那些琉璃器须得澄净透明贵价了一些”

    他小心看着我的脸色嘴唇嚅嚅道

    “其他的院下手工就可以做出来了大抵只须七八百银就可以置换成全新的”

    我努了努嘴跟在身边的就从袖兜里掏出一张千缗的飞钱大票递了过去顿时让对方满脸的皱纹喜笑颜开的像多绽放的

    菊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没口的不停道谢

    至于那位副祭酒和其他人看我的眼光无外乎就是遇到愿意乱撒钱的败家子加大肥羊了又热切了几分。

    然后我提出像看看他们是怎么手工制造这些器具的自然满口答应着引我到一间最大的试验工坊里

    迎头就是一股热气还有烧炭气混杂着汗臭味几乎扑面而来里面有好些汗流浃背脸色通红的人员。

    他们正在用某种石墨烧锅加热着什么然后我看其中一人用铁棍沾着一团通红溶液像是裹卷这糖稀一般不停转动的肃立

    起来然后鼓足腮帮对着铁杆的另一头开始吹气像是泡泡一样将溶液膨胀成某种透明花纹的器皿形状我心下了然

    这不就是在吹玻璃么。

    一些已经做好的成品排在角落里都是各种看起来颇为精致的小物件还加上金属掐丝的纹路和装饰看起来别具风格

    还有几件闪亮的金属器皿似乎是用化学镀上了铜铅锡之类的表层又有些类似珐琅彩的烧铸工艺。我正想拿起一件来看

    看却禁不住角落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别动这是别处送来镀色上彩的坯件落下手印就不好了”

    其他人对于我们的到来很有些熟视无睹仍旧在忙手中的活计。

    他有些尴尬的表情然后解释道

    “手工作些小物件也算是些许补贴日常了”

    我撇了撇嘴作为基础应用研究的培养机构沦落到要学着已经烂大街的工匠作坊靠用边角料做些私活来创收这种即

    视感是为那般啊。

    “只是家传之学勉以糊口而已”

    “他们都是本院前代师长的子弟也是家学渊源”

    带路的老头子似乎又陷入了某种想当年的状态中

    “想当年本院的作品也是拿过太平御览大奖的”

    因此我实在某种理想破灭的悻然和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庆幸在内的复杂心情中离开了京学。

    一直回到家里我还是被某种情绪所笼罩着忍不住打断某个正在进行的课程把谜样生物叫出来很是倾诉了一番。

    当然主要是身为穿越者对历史本身惯性所具有强大修正性作用的无奈和无力感。

    在失去前代引导者的强制作用之后光是时间和岁月本身的蹉跎摧折就足以士许多人为意志下强行攀升出来的科技树

    重新丧失消亡或是倒退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仅仅是因为看起来前景不明或是暂时且少现实应用性之类的可笑理由而已

    另一方面则是对所谓经济基础对上层建筑影响和决定性作用的深刻感受南朝庞大的藩奴为基础的种植园经济体系与

    兴盛的工坊产业以及海贸体系三足鼎立经济基础的需求和趋向性自然而然的扼杀了一些发展的方向和可能性。

    财富的流动和集中固然造成了相对的繁荣和资本的兴盛但也造就了某种不思进取的保守化特别是在北朝一片纷乱

    严重缺乏外部压力和竞争的情况下这些资本的力量自然而然的影响着上层建筑做出某种决定和选择发展较为成熟显

    示价值较高的项目或是技术不是被朝廷以国家机要为名所封锁和掌握就是成为少数大商家、行会组织垄断的所谓秘方

    和独门技艺。

    至少在垄断和封锁被打破之前是缺乏足够改良和发展的动力的。这种前景怎么不能令人纠结和困惑呢。

    “给我打起精神来啊混蛋”

    谜样生物耐心听我念叨了一大堆后突然喊道。

    “这些古人的命运和我正在进行的事情有一毛钱关系么”

    “若不是如此又这么会有我们大长拳脚的机会和空间呢”

    她这句话多少点醒了我作为当局者迷的某种执念

    换一个角度来看后这对于我们来说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这些历史中一度出现过的东西给我留下了某种发挥的

    空间和再起的基础至少我不用以先行者的身份从无到有的白手开拓所谓事半功倍的道理

    也不用以叛经离道的身份面对各种质疑和挑战只要扮演一个从古的复兴者角色就好。好吧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忍不住将她托起来亲了一口把在这个身份错位的天翻地覆的孤鸿之世能够有一个共同语言的萝样同行者这是实在

    太好了。

    然后在她脸蛋迅速变红在一众远远站在家仆们吃吃憋笑着众目睽睽之下反应过来抄起阳伞追打的我抱头鼠窜之前

    迅速溜出家门去。

    出来之后我忽然发现自己闲暇下来就暂时无处可去了。我想了想叫上几名呆在附近待机的护卫轻车简姓到位于右城的婆罗洲会馆去瞧瞧

    虽然仅仅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变化现今的婆罗洲会馆却已经不同往昔了门面和场地都扩大了许多原本仅供同乡商旅落脚的简单层楼式三进院子增建了许多功能不同的附属建筑从新建的门房、饭堂、宿舍、收递处、市易厅、会客间、保价库、大型骡马厩到连片的仓房。

    在会馆中还有专门开辟出来的医寮专门请来有牌照的大夫随馆坐堂有什么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的急症也方便就近求医问药。

    周边的街道铺面也被婆罗洲背景的团体或租或买下来从各色国人经营的婆罗洲风味饭庄、酒肆和茶楼到汤池、旅店、行栈车马行、以及相应的邸店质铺牙行交所等服务机构。

    当然还有相应聚拢到附近讨生意的娼妓私寮什么的就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却又在人之常情之外的孳生物。

    作为南朝开化最早的海藩大洲之一婆罗洲两路的户口也是颇为可观的常年客居在广府的各色人士不在少数。只是早年都是按照乡域各行其是所以难得有一个泛地域的同乡会馆聚集起来后也很有一番气象。连带着许多新老婆罗洲人的产业都顺势迁移到了附近以谋求某种便利和抱团的安全感。

    毕竟出门在外远乡人贱少不得有些许纠葛纷争和三灾六病什么的能够有一个足够规模的同乡团体作为后援无疑是一件让人比较安心的事情就算是那些在当地扎根有年或是拥有一两代基业的婆罗洲人也不介意搭上些关系。

    这样的话作为婆罗洲会馆幕后推手和主导力量的我就无形间在短时内拥有一张足够规模的现成渠道和关系网络虽然还只是间接的并且还需要足够的时间才能培植和经营起足够分量的东西来。

    就连写在会馆正前巨大公示板上的最新版本的章程和乡约公俗也是我一手炮制和授意的既是一种标新立异和也是视之以公的意味。

    而这些不过是某种现代企业的组织学某种牛刀小试而已历史上有的是各种适用的模版和套路。

    当然了我之所以花了大力气去弄这个东西无非就是格外看重的是利用婆罗洲会馆这个枢纽、平台和载体的作用替我名正言顺调动和收集各种资源的便利并且在我刻意维护的某种秩序下分散在众多渠道中拥有足够的交易量作为掩护而不容易引来有心人的觊觎。

    而且这次出征回来之后那些伤残不能够再继续服役的军士拿到一笔补偿之后也被就近安置到婆罗洲会馆里去作为会馆名下的护卫、门面、库房的人选和补充;或是安插到地方分支机构去作为变相的监察人员;或是安插到伯符名下的义从社去充当某种教头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而那些阵亡者的亲眷除了抚恤之外我也给与他们一个做事的名额比如安排在婆罗洲会馆里服事打杂的机会也算是某种见世面和养家糊口的前程。这样下来我就等于在婆罗洲会馆内外拥有了一批潜在的拥埠和眼线虽然大多数人还没有意识到。

    我只是在街道上转了一圈没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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