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交代
”看不出你还是个妹控啊“谜样生物似笑非笑的添乱到”妹你大头鬼啊“
我无奈的喝道
虽然现下网文都流行推姐妹控并且盛行不是亲生血缘就不能刷新节操下限的风潮但是我对她真的没有什么想法。因为实在太熟悉熟悉每个细节都到让人无动于衷那种麻木。
随后院子里想起了交替几声惊叫
满脸涨红的阿璐看着从我床上睡眼惺忪的爬起来的抱头蹲有些激动和结结巴巴喊道
“她又是谁啊”
“我的暖床兼小蜜未来的肉器”
我轻描淡写的道。
“你们可以相互打个招呼啊”
“就是那种么“
她反而放松下来伸手去握住抱头蹲
“你好我是阿璐阿夏哥哥最最亲的妹妹喔”
“日后请多多关照喔”
“我是阿菪”
抱头蹲道然后打个哈欠重新缩到丝被离去补觉了。
片刻之后
“这是阿萌”
我又指着某只骑坐在木棉树上嘴里还在不同搅动的呆萝介绍到。
“你可以当她是我的贴身护卫时刻形影不离的那种”
“这是绾婷我的床伴兼助手二号”
最后是眼镜娘崔绾婷她抱着一叠子账册有些异样看着我和我身边的璐璐居然有些冷场了。
“绾娘好”
阿璐倒是相当热切的凑上去然后自顾自的说起一些体己话来。让我不由感叹萝莉的敌人果然还是萝莉么。
剩下的时间里紧紧挽着我的手臂她像是巡视地盘的猫咪一般把我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转了一遍将每个奴仆和侍从的名字都记下来。
才开始安排她带来的那些箱笼居然有好几车东西。
“这些都是什么啊”
我看着不停帮下来的物件大大小小的排了半个院子。
“都是阿哥你喜欢吃的还有用贯的东西乘机多带了一些”
“还有你小时候的玩具喔”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来。老蔡你究竟给我送来个什么麻烦啊。
午餐是我亲自下厨做了一道木瓜鱼和酸笋肉其他的烧白鲫葫芦鸡虾茸合子菌炒肝酥片鸭煎幕耙也摆了一大桌算是对婆罗洲口味的某种回味和怀念。
又买来了琉璃瓶装的酸梅汤和蜜果饮子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接风洗尘和见面会。
我又问了一些藩内的情形无非就是她口中的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各种日常的事迹和那件事后各种狼狈的样子。
比如有些歇斯底里的哭闹逼着藩主将母子俩身边的人全部换一遍然后整天妄想这身后总有人要谋害自己云云有些神经质的经常突发奇想跑到厨房或是吓人住处去查岗抓他们的错处
还有便宜老爹皱纹增多了越显老态之类的这些年内陆山北的土蛮袭击事件越来越少然后被设下诱伏亲自带队取得一个大捷乘机捣毁了五个据点和土寨俘获过千。
因此家臣们虽然还是那个老样子各有心思和打算但总体上还是敬服与藩主的权威之下倒是国人们的行事更加直截了当很多人径直跑去投奔婆罗洲会馆谋取一份和生计和前程然后回来公然说我的好处和鼓吹事迹。
然后最近外洲沙捞越的宋藩过来拜会罗藩主兼叙旧的时候提出了某种结亲的意向然后马上有人给正在别庄的阿璐通风报信。
这一次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姨娘倒是难得有勇气鼓励自己女儿跑出来投奔我。
“有什么打算”
我亲自夹了一块木瓜添在阿璐的碗筷里心中满是淡淡的温情和欣然。
“我想留下来帮哥哥喽”
阿璐不暇思索的道。
然后我注意到抱头蹲正在对付某条鱼的筷著僵直了一下显然她不像外表那样的毫无情绪然后我也给她添了一片摸了摸脑袋作为安抚。
“不过我想先进修一番”
阿璐鼓着腮帮吞下瓜条后继续道。
“反正婆罗洲哪儿已经没有什么好学的了”
她这么说着眼中闪烁这某种郑重其事的光芒
“阿哥这些年已经走的很远了我也不像拉后太多成为哥哥的拖累
倒让我有几分欣赏和看好起来显然我这个妹妹倒也不是只会撒娇卖荫的。只是家里萝莉会不会多了点我不由有些养成的成就感和某种宅斗倾向的淡淡担忧。
“那你可以找阿萝给你安排下”
我看了眼若有所思的谜样生物重新开口道也算是确认某种主次从属的名分序列。
“应该认识不少名师的”
“不用了”
一边正在发呆的谜样生物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神色接口道。
“可以璐璐和我一起修学好了”
“反正阿紫那里也是闲着”
“可以先从家政、礼仪和财计上开始”
“毛”
我楞了一下这样也可以么刚才不还是针锋相对么。
午饭后我去新开办的一家抄社露了下脸算是作为新东家的鼓气打劲和前景展望什么的。
主要是利用讲谈社里那些拉出来的那些人我重新组成了外围性质的第二家抄坊起名为路透社。
当然去除虚浮亢员之后大半中下层人员还是原样留用该于什么于什么去而以东家亲信为名安插在其中的我家骨于则利用他们作为掩护。
籍着为文抄采风的名头可以公开收集各种消息来源再搭配脚递社那头的人手进一步丰富和完善我的情报来源和渠道。
领头的是讲谈社的前外联主事我在京学的别期同年谢徵字明弦相比第五平他们那群因为外来户身份的局限只能侧重于市井平民之类的社会底层他们更多是侧重于利用同年和师生关系编织起来社会中上层的渠道。
当然
真正的情报工作那是相当枯燥无趣的其中也包括了亢长寂寞的潜伏和待机以及浩瀚如海的咨询收集和分析。
那种俊男美女豪车美宅在社交场合的勾心斗角或是凭借高科技上天入地突破重重封锁来破除安全防患和解密机关什么的永远只是影视题材刻意夸大的极少数个例
而且还是建立海量普通消息的分类判研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然后再有针对性的确定方向进行具体归类汇总推演最后才构成一条有价值情报的雏形。
若于的大房间里一群人在各自位置上对着厚厚的故纸堆进行剪报或是拆信才是大多数情报部门最多见的常态。
虽然对我来说这些东西都未免有些遥远但是从历年刊发的文抄里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虽然不论古今中外所谓的官方体都是不可免一些假大空的东西。
但一些定式语言用的多了也不可避免的留下某种规律和套路然后从中泄漏出某些卯端和态度比如从文抄上历年的气候收成赋税徭役的征集情况上层的人事调动来间接推测南朝战争准备的大致概况。
虽然军事调动是保密的但是从上层的人事变化相应的履历和出身背景中依旧可以看粗某些卯端和倾向性来。
这也是当年论坛键盘政治局众最喜欢做的演绎法游戏之一。当然凡是皆有概率我们或许选的只是那个比较接近真相的而已。
这也是那个“我”最终经营做大讲谈社的基本手段之一。检查人员和配备安排他们的工作方向花了我不少时间。然后一个消息让我匆忙结束了剩下的日程。
丹西经制兼安远都部署高宠回来了我只来得及赶到码头在专用的军邮船靠岸前和其他一些关系人等一起站到堤岸上
这是比我回来还要冷清和寒酸的场面迎接他的只有枢密院的寥寥几个身影以及被戒严和情场的外围连亲兵都被拦了下来只有他只身一人在监护下坐进可有专属铭记的马车里。
我只能站在堤岸上等经过的时候用意外的目光交换几下眼神算是某种鼓励和支持。
如今的朝中风声有些不好因为据陈夫人那头说其实是上层有人打算让他来为港城兵变的前后因果承担相应的责任
而我能够站在这里迎接他。不过是因为我在其中发挥的某种作用就是那场协助海兵队的武装搜索让他多出了几位颇有身份的临时盟友和见证人而已
踏着晚风我回到家中的时候也就是华灯初上看着在庭院里纳凉谈笑风生握手言欢的阿璐和谜样生物我不由感叹小女孩儿的心思真是难懂啊。
抱头蹲却起身过来将门房里留下几封手书和口信交待给了我主要是我约谈过的那几批生员的回复和投贴就算事后领有打算没有应承下来也多少表示了某种委婉的谢意。
最后却是一个口信我在年会上一面之缘的杜士仪已经被开革除籍了据说本来应该是让他主动请辞存留点体面的但是因为某位次座误会了我某种意思结果他就被处以更严厉的结果直接扫地出门了。
虽然是个天大的误会这样的话我似乎可以考虑在他人生最低潮的时候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