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镜头不向我来，我自去寻鸣人
宇智波族地。
饭后，佐助迟疑片刻，往湖泊方向走去。
湖边。
宇智波鼬满头汗，坐在湖边喘着气。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侧头。
“哥哥。”
佐助走上来，略微迟疑，递上毛巾。
鼬接过，冷漠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让开半个身位。
“听说你的体术老师换了？”
“嗯。”
佐助点头。
他回想了一下，道：“他的体术、瞬身术比之前的老师厉害很多，苦无投掷也很厉害。”
鼬目光温柔：“对你好吗？”
“嗯！”
佐助点头，脸上带着笑容，“他虽然没有哥哥强，但也会认真教，而且……他很有意思。”
鼬摸了摸他的头发，表情略微复杂，沉默半晌后说：“那你以后，一定要跟老师、同学好好相处。”
“我会的！”
佐助重重点头。
之后，他迟疑片刻，说，“哥哥，你能教我操手里剑吗？”
鼬正要回答，又听到了一串脚步声。
抬头……
只见宇智波止水从树上落下。
他沉默片刻，目光微黯，手指戳在佐助额头：“原谅我，佐助，今晚还有事，下次吧。”
“每次都下次！”
佐助捂着头，不满地嘟囔。
鼬歉然一笑，瞬身离开。
……
木叶外，溪流边，鸣人坐在草地上烤鱼，猿飞日斩坐在火堆旁，面带温和的微笑。
“鸣人，今天的新老师怎么样？”
“不好！”
鸣人恼怒地回答，“很可恶的家伙，我下次一定要揍扁他！”
“哦？他怎么可恶？”
猿飞日斩依旧笑眯眯的，顺手往火堆里添树枝。
“他，他……”
鸣人一时语塞。
他总不能说，自己恶作剧被抓后，对方的眼神令他不爽，只好憋了半晌才回答：“三代爷爷，他瞧不起人！”
“哈哈哈，不然你把前后经过跟我说说？”
猿飞日斩笑道。
鸣人低头，之后把前后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之后，他气愤地说：“每个人都对佐助好，瞧不起我，我一定要打败他，让他对我刮目相看！”
猿飞日斩认真倾听，之后感叹：“鸣人啊，很多事、很多人，不能只看表面……”
“三代爷爷，我就是看到了他的真实想法！”
鸣人气鼓鼓地啃着鱼肉。
猿飞日斩皱眉，扫了一眼，顿时无言：“鸣人，鱼还没熟呢！”
“啊？那，我再烤会儿？”
“算了，我来烤，你继续锻炼吧。”
……
次日清晨。
鸣人穿着睡衣，横躺在床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蓦地——
嘭嘭嘭！
窗户被敲响，鸣人从睡梦中睁开眼，不满地嘟囔：“又是谁啊？”
他坐起来，拍了一下脑中。
早上六点。
鸣人看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下一秒。
“咚咚咚！”
窗户再次被敲响。
鸣人抬头，眼中升起一丝恼怒。
“喂，就算是扔东西、恶作剧，大清早起来就砸也太过分了！”
他从床上跳下来，大步走到窗前。
嗖！
窗户打开。
鸣人愣了一秒，搓了搓眼睛，难以相信地道：“真彦老师？你……”
“看看几点了，你这个岁数、这个成绩，怎么睡得着的？”
柳生真彦慵懒地坐在窗台边。
鸣人张大嘴巴，半晌没回应。
真彦起身，拍了拍裤子：“我的班里，不允许你这么废物的人存在！起床，去跑步锻炼！”
他说完，笑容灿烂。
“只叫了你，是不是对你很好？”
“你！”
鸣人咬牙切齿，恼火不已，“老师了不起啊？老师就能一直针对我？”
“抱歉，当老师，是真的了不起！”
真彦笑着回答。
鸣人怒目圆睁，之后……
“嘭！”
一声巨响，窗户被关上。
一分钟后，窗户打开，鸣人从里边飞踢而出。
他本意是想偷袭真彦，但刚出来，立即被真彦转手抓住腿，整个人被倒着拎在空中。
“正好。”
“以后每天早上，你要沿着我给的路线跑五十圈，否则就得倒立跑二十五圈。”
真彦提着满脸不服的鸣人，笑容和煦，“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去投诉我。”
之后，他从二楼跳下来，很不礼貌地将鸣人扔到地上。
“跟上。”
真彦沿道路，往前跑去。
鸣人哀嚎：“我还没吃饭！”
“吃什么饭？废物的时间，比正常人更宝贵，你不配吃饭，只配吃兵粮丸！”
真彦说着，扔出一枚兵粮丸，“吃下去。”
鸣人接住兵粮丸，又气又恼。
真彦回头，开口嘲讽：
“你该不会怕了吧？就你这样，好意思天天叫着当火影？下辈子吧！”
“谁说怕了！”
鸣人一口将兵粮丸吞下去，之后整张脸胯下来。
难吃！
好难吃！
他苦着脸，不住干呕，缓了很久才道：“为什么这么难吃？”
“好吃的是给人吃的。”
真彦语出无情。
鸣人脸色铁青，手悄然握住了忍具包里的苦无，但最后还是松开苦无。
到郊外，他趁前边真彦没回头，悄然抓起一块石头，兀自嘿嘿冷笑。
眼下正是冬春交季，早上六点天色尚昏。
跑进树林，明暗交汇的瞬间，鸣人掷出手中石头，往真彦后背砸来。
但。
石头将打中的刹那，真彦往边上侧了一下，手掌挡住石头后一震……
“啊！”
鸣人肚子被飞石打中，身体弓起，露出痛苦之色。
可柳生真彦犹然向前，语气冰冷：“中午休息期间，你再出来跑五十圈，这是你偷袭的代价。”
“可恶！”
鸣人怒吼，一路狂奔上来，一脚踢向真彦。
然而。
只一瞬，他被真彦抓住脚踝，直接往前方扔去。
嘭！
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狼狈不堪，吃痛地爬起来。
“下午再加五十圈。”
真彦笑眯眯地看着鸣人。
鸣人咬牙切齿，却知道，眼前这个老师跟过去的几个大有不同——
之前那些老师，看他眼神虽同样冰冷、无情，可大多都选择忽视他，当他不存在。
而这个柳生真彦……
自身不当人，也没把鸣人当人看，说出口的惩罚恐怕真会督促他去做到。
鸣人终于老实了，乖乖跟在后头跑，内心暗暗发誓——
等到变强后一定要把柳生真彦痛打一顿！
“下一集的镜头肯定能多不少！”
真彦笑容灿烂。
作为反派，他不能像伊鲁卡那样等待鸣人上门，只能主动找鸣人的麻烦了。
好在他是老师，可以名正言顺，而且……
“真彦老师，你身后……”
“哦，我的学生，体术成绩不好，所以带他跑步锻炼。”
“连他这样的都这么认真对待……你真是，太善良了！”
街坊邻居还得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