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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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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而不是什么,虞烨心跳骤然加速地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为了掩饰莫名其妙的慌乱,虞烨用力将余庆按在被褥上。

    “自己脱掉。”虞烨冰冷地命令。

    没有反抗,也没有要求虞烨松开手,余庆只是淡如清风地笑了笑,就乖乖褪去长袍,连带着薄薄的白色丝绸褥裤也一并脱掉。

    “陛下可还满意?”脱完后,余庆好整以暇地冲虞烨眨了眨眼,悠然问道。

    虞烨差点为之气结,手紧紧握住余庆的咽喉,刚要使力,又转念一想,敢于当面顶撞他,这般有趣的奴才,实在难寻,杀了未免可惜。反正不能威胁到自己什么,既然对方想玩,不如陪他玩玩也无妨。

    虞烨松开手,压上余庆精壮的身子,毫无半分怜惜地将自己的欲望刺入余庆体内。

    整个情爱的过程,虞烨没有抚慰过余庆一次。当情事过后,绣着金线龙纹的明黄色被褥,已濡湿了大片鲜红颜色。

    等虞烨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蛮以为余庆至少会露出稍微软弱些的神情,不想抬眼看时,余庆却像个没事人似地,连脸色都没改变地笑着。

    那笑容落入虞烨眼中,怎么看都像透出轻蔑。不想看到那张脸,虞烨将余庆翻转身子,又不可自仰满怀怒气地压了上去。

    虞烨一整个晚上没有合眼,狠狠地折磨余庆,尚不解恨。

    直到张藻在寝宫门外催促起身,虞烨才杀气腾腾地前去上朝,把已快不成人样的余庆扔给张藻。最叫虞烨恼羞成怒的不是没能好生折腾余庆,而是自始至终,余庆也没向他讨过一声饶。

    不能尽兴的窝火,还有自始自终那个金色面具的男人竟敢没有出现的愤懑,令虞烨怒不可遏。

    偏是这时,还有不知死活的人在寝宫外阻住虞烨去路。

    正寻不到地方发泄的虞烨,一看到司徒昭蕴那张如同被抽出灵魂般恹恹的脸,怒从中来。

    “竟敢阻朕上朝,耽误朝廷大事,找死!”急迫地摸索腰间,谁想愤怒之中竟忘了携带随身宝剑。

    君臣肉搏的话实在太过难看,虞烨只得疾呼守在寝宫外的侍卫。

    “来人!把这逆徒给朕拖下去!”

    众侍卫呼啦啦围上来,见到要惩处的竟是三王爷时又不禁齐齐怔在原地。

    “怎么!连朕的话也敢抗命不遵!你们这些狗奴才全该处死!”虞烨压抑着满腔怒火冷冷地道。

    那些侍卫吓得全跪到了地上,也不敢吭声讨饶。

    听闻外间动静的张藻急冲冲赶出来,一见是君王居然要同时处死这么多的侍卫,慌忙跪下替那些侍卫求情。

    一团混乱之际,惹事的祸端司徒昭蕴轻叹口气,走到虞烨面前道:“小师弟,你真就这般狠心,全不顾念我对你这么多年的情意?”

    看到司徒昭蕴笔直凝望自己的目光,那其中包涵有太多赤裸裸的情欲,令虞烨心下一跳,不由忆及昨夜余庆露骨地向他表示对司徒昭蕴的吃味。

    也不知在意什么,虞烨就是感到了一阵心虚。司徒昭蕴,希望那个男人,不会是你?

    当初躲避佚王朝追杀流落民间,正是司徒昭蕴捡回他,带他到璇玑老人面前恳请收他为徒,为此不惜陪他在师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学艺有成,招集军队想要复仇,也是司徒昭蕴第一个表示愿意协助。

    可笑,谁说他从来就不会惩治司徒昭蕴,只不过是念及司徒昭蕴尚有一点利用价值罢了。如果司徒昭蕴就是强暴他的男人,他同样不会心慈手软。

    虞烨从跪得最近的侍卫身上夺过剑紧紧握住,一晃手,剑毫不犹豫地向着司徒昭蕴胸口刺去。

    司徒昭蕴瞅着那剑逼近,眼睛也没眨一下,动也不动任由那剑尖没入胸膛。

    松开手,后退,看那剑插在司徒昭蕴的胸前,虞烨残忍地笑了。

    “你是朕的师兄,是朕的臣子,仅此而已,休要妄想从朕这里得到什么。”

    虞烨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司徒昭蕴悲哀到绝望的表情,连多一眼,他都不想看见。

    那一日的早朝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虞烨动不动就发火,害得殿下大臣们没一个敢开腔。

    司徒昭蕴,缺席。瞿君瑞像看好戏般强忍住没笑出声来,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尹默看看瞿君瑞,又望望在龙椅上胡乱发脾气怒骂的虞烨,心事重重。

    到终于宣布退朝的时候,大臣们一个个鞋底抹油跑得飞快。

    瞿君瑞主动拦住了尹默,悄声道:“借酒消愁,我陪你。”

    “你知道什么?”尹默也不拐弯抹角,辟头就问。

    瞿君瑞好笑地摇摇头道:“我们都是一样的可怜人,我能知道什么。倒是自从五年前希容的事后,我们师兄弟就生疏很多,今日难得你有兴致,不如由我做东。”

    瞿君瑞不待尹默分说,上前挽住尹默的胳膊,硬拖着尹默走。

    “你说得对,我们是生疏了。”

    尹默强作镇定,轻轻道了声后,就任由瞿君瑞拖着自己而去。

    余庆的伤势惨烈到前来替他诊治的御医也连连摇头的程度,当事人余庆反倒无所谓地一个劲儿笑,那笑容叫急匆匆下了早朝赶回寝宫探视的虞烨憋火。

    无法再忍受因为同情余庆而喋喋不休交待宫人注意事项的御医,虞烨雷霆震怒地赶走御医,咆哮着命令宫人将余庆扔出门去。一个卑贱的用来发泄欲望的奴才,有什么资格安然睡在他的床上。

    等终于看不见余庆那张该死的笑脸,虞烨累得虚脱地躺倒。

    昨夜污秽的被褥早已换了新的,但又被余庆躺过,虞烨总感觉被褥上有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道,除了余庆的血,还有他的血。就算当初奋战宫廷血流成河时,也从未曾在乎过的味道,这一次却令虞烨辗转反侧。唤来宫人斥责,又换过一次被褥,那味道依然萦绕不去。

    虞烨的怒焰滔滔暴发,可怜宫人无辜蒙冤,完全摸不着头脑就被拖下去惩治。

    余庆的身份只是宫中最低等的侍从,当然不会有恩赐的宫苑,赶出寝宫,唯一能去的只有侍从宿处。余庆被宫人要死不活地搬回宿处,其他有幸蒙选的侍从都围拢上来,见到余庆凄惨模样时,人人心惊。

    张藻询问今夜是否宣其他侍从侍寝,谁想纱幕后龙床躺靠着的朦胧身影动都未动。

    张藻暗道侥幸,或许折腾过余庆,君王已觉乏善可陈。刚退出两步,床上之人却突然吩咐:“将纱幕收起来罢。”

    张藻心觉奇怪,君王已然安歇下,为何又要收起纱幕?张藻不过一介总管,还没那个胆子询问。

    待所有宫人退去,虞烨亲昵抚摸着枕畔漆黑剑鞘。落花,落花,今夜又该你陪朕了。

    不能再继续受男人的摆布,如若继续,他害怕成连自己也会恐惧的存在。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今夜会来吗?如果敢来,他定然做个彻底的了断。只要下定决心,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包括面对那个男人。

    那夜的胆怯,一定只是错觉,虞烨,暗王朝的立国之君,怎么可能会胆怯。至于那夜未能克敌制胜,一定也只是因为他未尽全力的关系。

    收起纱幕,就为那男人出现时,他可以第一时间观察到男人的形迹。

    男人果然没有辜负虞烨的期盼,子夜时分就神出鬼没出现寝宫内。虞烨屏气凝神侧卧龙床,焦虑不安地等待男人靠近。男人却大异平常的行径,只满足于远远的凝望。

    虞烨不免猜测,难道是男人得到什么消息,已预做防备?

    不,这件事他并未曾告诉过任何人,就算男人乃他身边亲近之人,也不可能预做防备。或许,是男人也怕了,不敢再对他放肆无礼?

    一个害怕得止步不前的男人,更加不配存活于世上!

    落花剑,挟着劲力飞出,钉在寝宫的龙柱上,剑身颤动着发出‘嗡嗡‘声响。原也没认为这样便能伤得了男人,但男人似乎竟凝望得痴了,锐利剑锋恰恰擦过男人左臂。

    男人吃痛地按住伤处,立在柱前的模糊身影,似乎变得更加模糊。

    震惊于居然一出手就伤到男人,待虞烨醒悟,男人已然消失无踪。追之不及,虞烨快要站立不稳地愤怒嘶喊,声音飘荡在孤独地余下他一人的空空寝宫,发出回响。

    仿佛一切不过是他,因长久紧张期盼,而产生的幻觉。

    虞烨接到密报,四王爷已悄然回府,没有惊动任何人。

    虞烨立即派谴张藻前去宣卫仲光面圣,未料卫仲光竟言身体抱恙,无法前来。

    是病了还是伤了?卫仲光,当真是你?所以才不敢来见朕。虞烨决定亲自前往四王府,一探究竟。

    卫仲光还真如张藻回禀所言般,大白天卧病于床。

    大概光着上身难入圣目,虞烨迈进门时,没有放过卫仲光慌里慌张扯被掩身的那一瞬。

    虞烨坐到床边,淡淡笑问:“老四怎么也会生病?”

    卫仲光清癯的脸庞虽然冰寒如常,平素难见情绪比常人深凹一些的黑眸此时闪过一丝汗颜,仿佛在羞愧着什么。

    “回陛下,是微臣前几日有私事出门,不料半路偶感风寒拖延时日,没能即时去早朝面圣,微臣罪过。”似乎真病得不轻,卫仲光虽然话语恭敬,却未有起身临驾的意思,靠着叠厚的高枕,半坐半卧于床上,除了头颅露出,一床锦被捂得密不透风。

    “别口口声声陛下微臣的,你我好歹也是同门师兄弟,你还是朕四师兄。既然此处私下无人,不必谨守礼仪,弄得师兄弟间生份得紧。今日朕闲来无事,不防便陪你坐坐。”

    素来不喜与人亲近的虞烨,居然破天荒地主动说要陪坐卫仲光。这次,卫仲光的眸中闪过的是一丝惊愕。

    明明有着一双什么心事都藏不住的眸子,偏还要故意伪装出冷漠。虞烨暗暗地揣测着卫仲光这个人。因为目光盯得太紧,卫仲光的额际不由浸出汗粒。

    虞烨伸手要去抚卫仲光的额头,卫仲光稍显惶惑地避开。

    “捂这般严实,也不怕热。”虞烨没有缩回手,顺其自然地去拉掩藏住卫仲光的那床锦被,刚露出些许缝隙,卫仲光就紧忙地使力地扯住。

    “陛下见谅,臣感风寒,受不得冻。”毕恭毕敬的态度,臣对于君最为标准的态度,不着痕迹地拒人于千里之外,仿佛不愿与帝王太过亲近的臣子。

    “真病得这般严重……”虞烨故作沈吟,又道:“朕倒好奇,究竟是什么私事,会害你染病?”

    “这……”卫仲光汗流得更多,选择着措辞,小心翼翼问道:“听闻陛下在行宫遇刺,还受了伤,主使乃是何人可曾查出?”

    好嘛,他还未问,卫仲光倒先问起来。是要用行宫之事要胁他么?卫仲光,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虞烨不屑道:“不过是些屑小之徒,朕的伤无甚大碍,那位主使之人,谅他也逃脱不了。”

    卫仲光垂首,自言自语:“还未查出啊……”骤然一震,抬头谦卑道:“陛下平安无事就好,至于臣的私事,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不值得陛下费心。”

    是吗,不值得费心!即使你不肯说,他也定会弄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恐怕就不止是口头上问一问这般简单。

    恰巧四王府总管送来汤药,虞烨随手接过。

    打发走总管后,虞烨端着汤药笑说道:“你既病重得不能起身,免不得朕这师弟要劳动。这两日边境骚乱朕批奏章批得手也酸了,此时倒跑来喂你。”

    刚要喂卫仲光喝药,卫仲光终于消受不住连道不敢,从锦被里抽出右手,露出一条光裸的臂膀。夺过虞烨手中的调羹,就着虞烨手里的碗,别别扭扭地一口一口喝。

    虞烨实在看不过卫仲光太过笨拙的举动,责备道:“小时候被师父骂得那般惨,还是纠正不过,使不来右手。”

    卫仲光沾着不少药渍的嘴角牵出些微苦笑,道:“天生如此,怎改得了。”

    交谈的内容似乎同时引起了二人对昔日光阴的眷恋,同时沈默。

    记得甫入师门,卫仲光远比他要强壮得多,太过羸弱的模样总会受到卫仲光的奚落,甚至大言不惭要充当他的保护者,颐指气使对他呼来喝去。那一切,他都忍了下来,只因为他想变强。

    年纪最相近的两个孩子,总会是相互比较最好的对象,如果不是有卫仲光紧紧逼迫,恐怕他也不会苛刻地催促自己以更短的时日,拥有更大的能力。当他在师门的试炼时首次击败卫仲光的那一瞬,他坚定地露出了轻蔑,卫仲光,再没有奚落过他,反而奋发图强追赶在他身后,无法超越的打击,从此变得愈渐冷漠。

    过早舍弃的那份童年天真,那份曾让他羡慕忌妒到想要彻底毁坏的天真,看到此际以恭敬态度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卫仲光,虞烨已不确定到底正不正确。

    片刻,虞烨终于忍不住打破这份让他莫名难安的寂静。

    “这药,苦不苦?”

    “还好,加了蜂蜜。”

    虞烨用黑色的袖角轻轻拭去卫仲光唇边的药渍,卫仲光眸中透出复杂地看着虞烨,而虞烨,在那眸光中,还发现了受宠若惊。

    待卫仲光服完药,虞烨嘱咐卫仲光好生养病,便起身告辞。卫仲光自然无法相送,陪着虞烨行出去的,是四王府总管。

    上轿前,虞烨从贴身处摸出密封的书信,递给总管,要总管转交卫仲光。

    之所以没有亲手交给卫仲光,是因为他还想多看清楚一些,但出府的这段路程,让虞烨做出了决定。

    穿过临水的回廊,弯弯曲曲的浮桥那头是雅致的水榭,蜻蜓穿过池塘停在水榭的抚栏上。透过抚栏的空隙,一张几案上摆放着瑶琴。卫仲光与别的师兄弟不同,习武修身已至严苛的地步,从不碰其他,包括女色,当然更不会亲自抚琴。

    季宁卿必须得死,而且,是当着卫仲光的面。

    寝宫的饰物被虞烨一件件摔到地上,进来服侍的宫人也被他一个接一个地喝令拖出去责罚,直到张藻跪在面前为余下的宫人求情,虞烨才平静下来,坐到椅上沈思。

    卫仲光为何要对他做出那种事来,那种不合常理的事情?既然做了,又为何还要去招惹季宁卿?思来想去,心烦意乱仍不能明白。

    因为被搞得一片狼藉,寝宫中平日看熟了的物件摆设,每一样都令他瞧着眼烦。吩咐张藻备马,扔下已堆积如山的奏折,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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