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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策论不通者,纵有万夫之勇,亦不许升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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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透了?”
    李世民冷声一笑,伸手拎起案几上的虎符。
    铜色符牌在灯光下映出寒芒,他指尖微颤,语气如铁:
    “他就是咎由自取!”
    “甘茂那等英才,本是镇国之将,他却拿来当作举鼎的陪衬;”
    “宜阳三川要冲之地,却被他当成炫耀的舞台——”
    “这等君王,不被鼎压死,也早晚亡于狂妄!”
    长孙无忌上前一步,沉声附和:
    “陛下所言极是。”
    “臣以为,当以秦武王为戒,修明武备。”
    “如今边疆武将之中,也有好弓马、不通兵法者,宜立为警。”
    李世民“啪”地一声,将虎符重重放下,沉声喝道:
    “传旨吏部!”
    “今后凡考武将,先试孙子吴子策论,再验骑射!
    “策论不通者,纵有万夫之勇,亦不许升迁!”
    内侍们匍匐领命,正此时,魏征抱着奏折急入殿中,声若洪钟:
    “陛下,臣以为,武将须戒骄,文臣亦当警惕。”
    “秦武王之败,根在拒谏。”
    “今朝臣下,有人因圣明而不敢直言——此乃隐患之始!”
    李世民闻言朗笑,指着魏征道:
    “你们看!”
    “此乃真正之鼎——容言纳谏的胸襟,比举千钧之力更可贵!”
    他转向魏征,目光炯然:
    “魏卿所奏有理!”
    “即刻命起居郎,将秦武王拒谏之事录入起居注,让后世知:纳谏者昌,拒谏者亡!”
    阳光透过花窗洒下,案几上“戒骄”二字光芒熠熠。
    李世民凝望秦史中“秦武王卒,年二十三”一行,心中沉如铜鼎。
    “记住!”
    他回首对房玄龄与长孙无忌道:
    “真帝王之勇,不在于力敌千钧,而在能正视己短、听逆耳言、广纳贤才。”
    “秦武王死于虚荣——朕不愿重蹈其辙。”
    九声钟鸣,自鸿胪寺传来,回荡于长安天际。
    李世民提起朱笔,于贞观政要上补写“纳谏”二字。
    笔锋蘸朱,红如血,却蕴着温度——
    那是令王朝长盛不衰的火焰。
    ……
    大宋!
    福宁殿晨雾未散,铜炉檀香绕梁,熏得太平御览纸页泛着木香。
    赵匡胤捧盏轻啜,目光掠过“周鼎迁秦”四字,忽见天幕中显出秦武王举鼎的影像——
    巨鼎坠落,骨裂之声似从时空穿透,他猛地呛出一口茶,茶水溅得墨字一片模糊。
    “噗——哈哈哈!”
    赵匡胤笑得几乎弯腰,指着天幕上嬴荡的狼狈影像,笑得连玉带都松了:
    “这蠢王,怕比晋景公还荒唐!”
    “晋公如厕坠井,那是意外;这厮举鼎自毙,纯属作死!”
    赵光义倚椅而坐,指尖轻抚如意云纹,慢悠悠地道:
    “大哥,他不是勇,而是妄。”
    “真正的勇,是兄长送京娘时的义,是曹彬平南唐时的不嗜杀。”
    “举鼎之勇,不过匹夫逞力。”
    案上青梅滚落,叮当一声,仿佛附和此言。
    赵普立于一侧,官袍带露,手中秦史残卷微颤,指向文中“武王有力而好戏”一句:
    “陛下所论皆当。”
    “宋重文轻武,非弃勇,乃弃蛮勇。”
    “昔日陈桥兵变,靠的是人心与德;杯酒释兵权,凭的是智与度——此为帝王之勇。”
    赵匡胤闻言,收笑转肃,将武经总要推至赵普面前,狼牙书签落地作响。
    “说得好”
    “看那秦武王,贤臣不用,力气逞强。”
    “朕当年滁州破敌,用奇袭而胜,不靠膂力!”
    他一拍案几,墨溅如雨:
    “传令武学!”
    “诸武生皆读秦史,记住:写得出孙子兵法的,胜于举鼎千钧!”
    “上回武举,有人能倒拖牛尾,却连‘兵者诡道’都不识——此辈,充其量守门护院!”
    赵光义弯腰拾起狼牙书签,血痕尚存,笑道:
    “大哥英明。”
    “前日校阅禁军,见校尉争强摔跤,反伤腰腿。”
    “臣已令枢密院改制——以后升将,先考兵书,再论阵法,最后试弓马。”
    “如此甚好!”
    赵匡胤提朱笔,在武学录封面上书“崇文尚武”四字,笔力破纸:
    “朕要的将军,是会布阵者,不是举石锁的莽夫!”
    殿外钟声传来,赵普正色启奏:
    “陛下,臣当日于武学见一学子举石狮炫力,今想,竟与秦武王无异。”
    “去吧。”
    赵匡胤挥手,目光落在天幕逐渐消散的鼎影上,轻笑道:
    “这秦武王若生在我大宋,怕连武举初试都通不过。”
    赵光义抚如意,眉眼含笑:“恐怕连百家姓都背不完。”
    晨光穿窗,照在石碑拓片上:
    “重文抑武”四字熠熠生辉。
    茶香氤氲中,多了一层意蕴——真勇,从不在力之极,而在智之衡。
    ……
    洪武时期!
    奉天殿仍留昨夜香烟。
    朱元璋攥着奏折,指节青白,一把将其揉碎砸地,纸团滚到朱标脚边,朱批犹未干透。
    “荒唐!”
    他怒喝:“扛鼎?我濠州老乡推石碾子都比那玩意重,也没见谁非要扛给人看!”
    龙靴碾过纸团,供果滚落一地,声音低沉。
    “我当和尚时,见个二柱子抢水,非要跟水牛对撞,三根肋骨都折了!”
    “这秦武王,比他还蠢!”
    朱标匍匐叩首,声微而颤:
    “父皇息怒。”
    “儿以为,可以此为训,教诸皇子慎行,命詹事府将其事迹誊录,以示警戒。”
    “慎行?”
    朱元璋怒极反笑,一脚掀翻香案,铜炉滚落,香灰飞扬。
    “那叫蠢到家!”
    “咱征陈友谅靠火攻,取大都靠谋略——哪有比臂力的?”
    殿外侍卫无人敢入,气氛凝如铁。
    朱元璋盯着墙上的大明疆域图,指着濠州:
    “看见没?”
    “老家的农人都懂,力气要用在地里,不在虚名上!”
    “秦武王不治国,却跑去举鼎,真当自取其祸!”
    他忽低声对朱标道:
    “记着,当皇帝不是做戏。”
    “咱打天下,靠的是让百姓有饭吃,不是胳膊粗。”
    他拾起大明律,猛拍地上:
    “这律里有写力气大者封王的吗?”
    朱标额头贴地:
    “父皇教训得是。”
    “儿请命翰林院编戒勇录。”
    “将秦武王、项羽等逞勇者皆列其中,令皇子们每日诵读,以铭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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