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137中文网 > 恐怖灵异 > 鬼媒人 > 第十八篇…… (32)

第十八篇…… (32)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像有些话想要说,但是我没有说,对于谨以甜我的内心是纠结的,很奇怪,到底在纠结什么我不知,只是像一块石头一样压着我。

    我鼓起勇气看着谨以甜,就又见谨以甜伸出细白的双手放在我的手背上,那顷刻间的温暖就像贴近了我的心,谨以甜的眼睛明亮亮的,似乎是在鼓励。

    “我……”

    “我靠!”我憋了半天,忽然憋出这里一句话,猛的站起来,一把将谨以甜拉到了身边,谨以甜一个没站稳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但此时并非是什么浪漫情怀,而是……我看见,在谨以甜身后的那口井中,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冒了出来,所有的感悟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了惊悚!

    谨以甜回头一看,呀的一声更是抱的我紧了,该死的恶鬼,当不当正不正就在这个时候滚了出来,眼底泛着青光一打量,正好看见了我和谨以甜。

    这鬼就有点想不通了,那整夜守在这里的小道士哪去了?不过也不妨碍它出来作恶,呼的一下就飞了出来,巨大的黑影就像一只大鸟,发出了凄厉的嘶吼,桀桀之音恐惧的让人牙关打颤。

    这一声,已经传上了夜空,然后再降下来,如同一圈波纹扩散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将那已经酣睡的人们惊醒。

    登时,屋中的李先师就提着桃木剑嘭的一声撞开门出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莫优优见了那鬼一扭头,吓的不敢看了。

    我有点好笑,莫优优你本来就是一只鬼,咋装的这么可爱呢?

    此刻我和李先师两个大男人身后一人护着一位大美女,惹的那鬼顿了一下,特么的居然呼的一声飘了下来,把矛头对准了我!

    这一下可把我吓坏了,因为我知道我拿它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可能就是这部悲情惊悚大戏中,身为龙套的我所要承担的吧。

    但谁又说龙套必先死?我一急,也顾不上害怕,双手一抓,变成了铁爪,猛的一跃,跳到前方三步远,一伸手,先把那只鬼拽着它的双臂给拉了下来。

    现在我没了阴钱,也只有拼老命了,这鬼一被我拉倒地上,我猛然另手一放,变成两手去托此鬼右臂之势,随即一步跃过那鬼的身体,将它鬼手一扭,咯嘣一声,就把这鬼给锁了一臂的行动,“李先师,快用你的桃木剑捅它!”

    李先师见我差不多一下就治住了恶鬼,也是恐惧感消失,一挺桃木剑,“来啦!”

    李先师这便脚下疾踏三步,已经到了恶鬼身前,一剑就向那鬼的腰间刺了过去。

    嗖的一剑,桃木剑大显神威,却逼的恶鬼那被我锁住的一臂上咔嚓一声,竟然自行把胳膊拗断头朝下身子倒悬了过来。

    这一剑就捅空了,李先师一愣,也不知将那剑挑起来,也正好把它头颅斩掉,反而一收桃木剑,又对着高于我头顶倒转过来的鬼身子砍了下去,这一收剑的功夫,那鬼已经反映过来,还能活动的手一爪冲着我下面抓了过来。

    我连忙放开它的断手,两手交叉护住裆部,险些让它绝了我的万子千孙!

    此刻,李先师的一剑才横砍而来,可惜这恶鬼已经得了自由,黑影贴着那桃木剑的剑锋就落在地上,站了个稳稳的。

    李先师两剑劈空,这可愣住了,反而惊道,“楚兄,你怎么不使用道法?”

    我心道,老混球,这里除了你的道法管用别人的手段都不顶事,你还墨迹,真是想害死我啊!

    我也没工夫和他废话,挡在身下的两爪一转,使力一钩,正好勾住了那恶鬼的手腕,下意识的用出了分筋错骨的手段,咔的一声就把那恶鬼的手腕给卸下来了。

    我再一拉就把那条手臂给拉直了,“快砍!”

    李先师听了我的话,也不敢再多说,提着桃木剑,双指在剑身上一抹,“恭请太上老君赐我仙术,斩杀恶鬼,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语,举起木剑,当即斩下!

    吼啊……这一剑就像砍在了枯枝上,势如破竹!当下把那恶鬼一臂给斩断了,这受了道法加持的一剑,就是恶鬼的克星,当比的上是烧红的烙铁砸在纸人身上一般,痛的那恶鬼嘶吼连连,一个趔趄向后摔倒在地,李先师又是一愣,这次发愣的时间比刚才还长。

    “靠,你到底会不会抓鬼,快杀了它!”我气的一推李先师,李先师挺着桃木剑又刺了过去,那鬼见了桃木剑已经吓的魂都不稳定了,当即呼的一下飞了起来,直接飞到井口,噗通一声跳了进去。

    至此,那鬼算是不敢再露头,李先师见了我脸色反倒升起燥红,“楚兄,大晚上的你咋来了。”

    我怒道,“看你这老东西来偷情!”

    “哎,你咋知道……”李先师一捂嘴巴,“你看我信了?”

    吱呀一声,莫优优已经将门合上,瞬间灯也灭了,李先师见莫优优生气了,一步窜了过去,连连拍了好几下门,“优优,不是我给他们看的,真不是……”

    我和谨以甜对视一眼,坏了,我们把人家的好事给撞破了。

    只见李先师唉声叹气的走了过来,将那桃木剑重重的放在石桌上,一脸的愁苦,我不好意思的劝道,“老李,这个……我……我明天早点来替你换班好不?”

    李先师瞪了我一眼,鼻孔望天,过了一会怕是也相通了,“算了,想来优优也不会怪我,你记得这是欠我的,可不是我逼你来换班的!”

    哎呀我去,还讨价还价了?

    李先师忽然记起来点什么,“对了,楚兄,你为什么叫我老东西?可我还很年轻啊!”

    原来李先师又纠结起了这个,谨以甜一拉我,正好听见一阵脚步声,那莫老爷带了一帮子家丁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一见李先师手正按着桃木剑,一脸的沉思,当下弯着腰凑了过来,“鬼呢?”

    李先师一指地上,“被我斩了一条胳膊下来,不过现在又跳回井里去了!”

    莫老爷一看,乖乖,果然地上有一条发臭的破布!

    “哎呀,大师,你可救救我那可怜的女儿!”

    李先师一挥手打断了莫老爷的哀求,全身散发出高大上的气息,“莫老爷不必紧张,有我李先师在,任凭是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出来作乱,只要我……”

    李先师抓起桃木剑在空气里一阵乱比划,看的莫老爷和一干家丁眼花撩人,才吐出下半句话来,“只要我挥一挥剑,就能把它打的魂飞魄散!”

    我就笑了,好你个能装的李先师,也不想想是谁出力最多!

    莫老爷千恩万谢的带着手下走了,李先师又坐在石凳上发愁,“要是它再出来我可怎么办呢?”

    “……”

    389、忽来变故

    我拍了拍李先师的肩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放心,你是主角,死不了!”

    听的李先师一脸的怪异,我们就在他这迷惘的眼神中离开了。

    回到屋子里,反正我们也发现自己不用睡觉,我便和谨以甜聊起了天,我奇怪的问谨以甜,“以甜,你说李先师就那半斤八两的本事,他怎么抓的那只鬼?现在可全是咱们在帮他,当时会是怎么样的呢?”

    “可是你也别忘了,此鬼非彼鬼,乃是莫优优想象出来的恶鬼,恐怕力量要高于五十年前的鬼!”

    我就不解了,“那李先师呢?为什么不把李先师也想象的厉害点?”

    “那不可以,李先师本来就是这幻境的参与者,并非是莫优优缔造出来的,所以他的本事来源于他自身的实力,好啦小天,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总之老先生一定会没事的!”

    我也懒得担心这老家伙,忽闻以甜又奇怪的问我,“小天?”

    “嗯?”我被以甜这一叫,立刻抬头看向她,只见谨以甜眼睛里好像冒着小星星,问我,“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呢?”

    “耶?”没想到以甜还记着这些,让我双颊一红,“说忘了嘛,我哪还能记得起来!”

    “那你脸红什么?”

    我赶紧一抹脸,“有吗?”

    “呀,更红啦!”

    噗……

    就这样,随后的一念,我们又迎来了崭新的一天,我一扫脸上的尴尬,“以甜,那我就要去换老家伙的班啦,你要不要一起去?”

    谨以甜笑道,“我怎么会让笨笨的小天独自去见莫优优那只恶鬼,当然也要去咯!”

    “嘿嘿。”我没有想到有什么不对,捉住谨以甜的小手,却又觉得理所应当,“走!”

    不过在路上我又有点思量着谨以甜刚刚称莫优优为恶鬼有点言之过激了,便对她说道,“以甜,虽然莫优优把我们困在这里是她不对,但这几日接触,她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之人,我觉得她确实对老家伙痴心一片,是不是我们对莫优优也应该换一换看法了呢?”

    “嗯,这么说来,莫优优确实可怜,你瞧她那日唱的词,其中凄苦若是没有亲身体会又怎么会让我们身临其境?只可怜一番用心良苦却被老先生误解五十年,怎个又不恨?”

    我顿了顿,“你怎么知定是误解呢?”

    谨以甜摇头苦笑,“要杀老先生之人非是莫小姐,却是莫老爷,可换作老先生口中,却变成了莫优优,你说这难道不是误解吗?”

    惹的我也是心中一酸,五十年的蹉跎岁月,李先师年轻之时亦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怎么可能连个老婆也娶不来,偶有提到,李先师也用憾事一词来一笔带过,这老家伙,心中不也是一片悲凉吗?

    感情是双刃剑,伤人又伤己,恐怕李先师的心里也一念五十载吧。

    但,又是什么事情让李先师认为一定是可怜的莫优优要对他不利呢?

    一切总会有答案,我不急此事,却心急此憾!

    我们细细的去分析,一丝丝眉目让我的心头满布愁云,谨以甜又对我说,“莫优优确实是可怜之人,我们以后不要再把她称为恶鬼啦,不过小天你需要记住,等此事一旦揭开答案,莫优优就会被执念激的变成厉鬼,我们终究要殊死一搏,你到时候也不可心软!”

    我只好一叹,两人走到莫优优的小院,刚到门口,就看见李先师打着哈欠从院里走出来,这倒是奇了,李先师这几日可是寸步不离,现在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李先师熬红了双眼,见了我的面还是意气风发,“呦,楚兄来啦,不过今天不用替我啦,优优出去了,也不能整天呆在屋子啊,哎呀,不行了,我要回我的屋子里睡一觉!再见!”

    我靠,那是我的屋子好不好!

    对于这个老不要脸雀占凤巢的家伙,我真是无语至极。

    不过莫优优不在,李先师一直绷紧的神经总算是能歇息一下,我们又跟着李先师回了我的屋子,这老家伙倒头就睡,我叫不醒他,我们俩又只好坐在凳子上发呆,也就几分钟的时候,突然外面进来一个下人,对我们说道,“李公子、楚公子、以甜姑娘,老爷请三位去前厅一叙!”

    说来也奇怪,李先师一听这下人的通报,一骨碌就爬起来了,“找我何事啊?”

    “李公子见了老爷自然知道!”

    李先师纳闷的自言自语,“难道是又要催我捉鬼?我都说了,捉鬼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捉到的,真是麻烦!”

    就这弹指间的一小会,李先师已经恢复了状态,我和谨以甜跟着李先师一起去了前厅,路上我还想,真是怪了,叫我们俩去干什么?

    等进了前厅,莫老爷正端坐在大椅上,由姨太太伺候着抽鸦片呢,莫老爷一见李先师,当时就热情起来,“来来来,小道长快坐!”

    莫老爷一伸手,就请李先师挨着他坐下,我和谨以甜理都没理,我们心里知道,这是又开启了旁观模式!

    李先师见莫老爷客气的过分,也不好推辞,告了声谢,就坐在了一旁的另一张大椅上,莫老爷就用带着宝石戒指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似乎也在想着如何和李先师谈话。

    “莫老爷,捉鬼的事情……”

    “不急、不急!我今天来找小道长过来并非是为了这件事情!”

    李先师闻言当时就愣了一下,“那是?”

    “呵呵,小女今天已经和我说了,听说你们俩个……”莫老爷伸出两个大拇指比对了两下,“有这个意思?”

    顿时就把李先师给惊的诚惶诚恐,那高高在上的表情也一扫而光,当下拘谨了起来,又想站起来,被莫老爷阻止了,李先师开口道,“莫老爷,先师虽然自知配不上小姐,可乃是一片真心,还请莫老爷成全!”

    李先师把话说的真切,我从未见过李先师这么认真的表情,莫老爷听后哈哈大笑,又将那烟锅子凑到姨太太手里捧着的火前,姨太太很识眼色的帮莫老爷烤着了鸦片。

    莫老爷深深的吸了一口,马上想起了什么,将鸦片递给了李先师,一请道,“抽一口?”

    “不会。”李先师连忙拒绝,还站起来对莫老爷一躬身子,莫老爷摆摆手,“来,抽一口!”

    介于莫老爷很可能成为自己的岳父大人,李先师又不好拒绝了,只好接过来对着烟嘴吸了一口,当时就咳的眼泪鼻涕直流,看的莫老爷哈哈大笑,接回烟锅子吸了起来,“小道长,我看你还真是不会,不过这享福的玩意也的给该他享受的那个人抽!”

    “小道长,我膝下无子,家大业大,总的找个人来继承吧,你连享受都享受不来,能守的住我的这份财产吗?”

    我觉得这个理由很奇葩,难不成这莫老爷神经有问题,想要找个纨绔子弟给他把家财全败光?

    “我可以学。”李先师很又很恭敬的答了一句,我也不知他是回答要学抽鸦片还是要学做买卖。

    “嗯?你学不来。”莫老爷一边吸着大烟一边直摆手,想了一下又说,“再者说天下能帮我守家业的人有许多现成的,何必要找你呢?”

    莫老爷顿时一拍桌子,放下了二郎腿,凑的更近一点,“若是老夫眼下没有看好的女婿也就算了,偏偏老夫有这么一位准女婿,实不相瞒,优优的表哥拉起了枪杆子,在**谋了个差事,正好他老婆也死了,我合计着让优优嫁过去,我们俩家亲上加亲,可守我莫家百年基业。”

    李先师一听,这是要把莫优优送给军阀头子当老二啊,这怎么肯干,当然不肯了,立即站了起来,怒视着莫老爷。

    莫老爷哈哈一笑,话锋渐冷,“你别急,我莫家做事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小道长,你出门在外需要钱吧,五百个大洋!”

    莫老爷伸出了五指,把那五百大洋四字说的理直气壮,李先师哼了一声,“金钱能卖爱情?”

    “我说能买就能买,一千大洋!”莫老爷收了四根指头,仅留下一指,见李先师不为所动,又加了一指,“两千!”

    “两千个大洋不少了,小伙子,你拿着这些钱就是去潇洒、就是去购房置地,再买好几个姨太太也够了!”

    李先师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回身一转,双手狠狠一拍桌子,登时吓了莫老爷一跳,“你出卖的不仅仅是两千个大洋,还有你女儿的终身幸福!”

    好一个李先师,我不禁为他鼓了鼓掌,要是今天他认了这两千大洋,以后我绝不会看得起他!

    莫老爷被这一吓,顿时爆发出更大的气势,嘭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茶杯盖子都给掉了下来,立刻从后面冲出两个家丁,一人持了一把鸟枪,对准了李先师,李先师一看鸟枪都用上了,他怎么敌得过子弹,当下就没尿了!

    “混小子,要不是我女儿性子烈,我怕来硬的她不干,否则我早就一枪蹦了你,卷席子里扔出去喂狗了!你还能跟我这拍桌子?”

    莫老爷狠狠的用手指点了李先师的脑门一下,一下就把李先师给顶的退后了一步,莫老爷示意两个手下不耐烦说道,“快快快,带他到账房领两千大洋,完后让他滚蛋!”

    李先师一听又要让他滚蛋,一急就冲了上去,“你不能就这样把我赶走了!”

    还没冲过就被两个家丁给缚住了胳膊,莫老爷眯着眼睛,恶贯满盈的问道,“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李先师语塞,忽然他冒出了一句话,“莫老爷,那只鬼我还没抓住呢,你也看见了,真的有鬼,如果你不抓住它,你们莫府只会人丁不旺、六畜不宁!”

    这一句话算是说到莫老爷心坎里了,那鬼,莫老爷是真的见过也十足体验了一把,这便一拍脑门,李先师又道,“眼下只有我能抓它。”

    然后李先师就眼巴巴的望着莫老爷,莫老爷吸了一口大烟锅子,“当真?你可别是打了什么坏主意,否则我非扒了你的皮!”

    “不骗你!”李先师赶紧夸下海口,为自己争取一点可怜巴巴的时间!

    “那你需要多久?”

    “三天!”

    就这样,李先师被莫老爷指使着几个家丁用枪口抵着后腰逼回了莫优优的小院里,我虽有心上前相助,但想到这是剧情的发展需要,只好忍住了,进了院子,我一看,莫优优的屋中空空荡荡,看来也是被莫老爷给藏起来了!

    但现在李先师顾不得考虑那么多,瞎编了一个方法,要家丁搬来一块大青石头压在井口,几笔画了一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道符贴在了上面,莫老爷见李先师几下就施好了道法,阴晴不定的看着李先师,“你都搞完了,还赖着不走干什么!”

    是啊,都搞完了还不走干嘛,李先师眼珠一转,瞎说了起来,“莫老爷你有所不知,这鬼可厉害的呢,我这法术是和它硬碰硬,三天之内它要是破不了关出来,就会被我彻底镇压,化为一滩脓水,以后再也害不了人了,要是破关出来了就会被凶气激的见人就杀,所以我作为一个道士,留下来保护莫老爷的安全义不容辞,否则我走后出了事,这罪孽岂不算在我的头上?”

    李先师那点可怜的道术此刻完全沦为了蒙蔽莫老爷的利器,我都服了,李先师瞎掰都能瞎掰的这么理直气壮!

    但莫老爷哪懂这些,对那两个家丁说道,“带他下去,把他看好了!”

    两个家丁用枪一顶,李先师就乖乖的被顶着回到了我们住的屋子里,我和谨以甜也跟了进来,门一关上,李先师就背着手满地打转,“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李先师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惊呼一声,“楚兄,他们怎么把你也关进来了?”

    合着李先师又能看见我了啊!

    我一敲李先师的脑袋,“还不是被你害的!”

    李先师听后更加萎靡不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谨以甜就拉了我一把,对我小声的说道,“别刺激老先生了!”

    我又看李先师那副痛苦的样子,心里就软了,只听李先师哀愁的说道,“我和优优是两厢情愿,她对我的情意我也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一走了之呢?不行,我要找优优解释清楚!”

    李先师刚站起来就被我一把按在凳子上,“外面全是枪口,你练的是道术又不是铁布衫,找死么?”

    “那两个脓包拦不住我!”

    李先师又要站起来被我重新按下回了,“听哥说,那两个脓包虽然拦不住你,但外面岂是只有两杆枪?”

    李先师一下就泄气了,“那怎么办?”

    我见李先师稍微清醒了一点,这才放开了他,也学着李先师傲然的样子,背起手来,一边走一边占着李先师的便宜,“哥吧,虽然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有句话说的好,船到桥头自然直!听哥的,你就安下心来,好好的给哥在这里坐着,保准有招!”

    我一口自称一个哥,给老东西当哥的感觉爽死了,其实我不担心他,李先师可是本苦情大戏的主角啊,莫优优总会安排他出去的。

    正洋洋得意之际,忽然看见谨以甜正瞧着我,伸手不停的指着我的背后,看起来十分惊讶的样子,搞的我也是心里一紧,当时猛的回头一看,只见李先师正自顾自的给自己到了一杯热茶,将那茶放在嘴前吹了又吹,闲情逸致的很,哪有半点焦急呢?

    “你……”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听李先师阴着脸说道,“我要是再不醒过来,便宜都让你这个臭小子占完了!”

    说完李先师也不将茶杯放回桌子上,只是一松手,茶杯自然消失不见……

    390、风花雪月

    李先师威严正坐,用那老气横秋的声音责怪我道:“楚小天,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耍笑老夫,哎哎,今天要出大事了!”

    看着李先师如此年轻的面貌,可却发出与他年纪相当不符的语调,其中透着沧桑与感怀,我就觉得好笑,“老家伙,不是你要我顺其自然,再说我们同你一样困在了这由莫优优所掌握的故事里,我又能做什么?你可别背着羊头不认账!”

    李先师摇头直叹,“早知当年老夫要那两千大洋就算了,何苦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李先师的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腾的一声将一个木凳拉到自己屁股底下,挨着李先师就坐下了,“喂,老李,话不能这么说,其实你的做法我是支持你的,可能你不知道,是莫老爷想要杀了你,其实莫优优是爱你的!”

    “呵呵!”李先师听了我的话,眼底涌现出一丝愤怒,“是那姓的莫的老混蛋要杀我,我知道!可你怎么不知那莫优优一样不希望我死?女儿凡事都向着爹,我一个外人,一条贱命在她眼中又值几个钱,我不过是被她玩玩就罢了!”

    玩玩?玩玩!这坑爹的家伙居然说是玩玩!我一拍桌子,也不知为什么就呼的一声站了起来,“老李,你说什么呢!我这旁观之人也看的出莫优优对你感情很深,怎么你体会不到?”

    李先师别看活了挺大岁数,但听我提及莫优优的感情时也忍不住勃然大怒,怎么也淡定不下来,一拍桌子也站起来了,“就这么两天你就看出来了?楚小天,我告诉你吧,男女之间的事也就是新鲜一会,过段日子也就那么一回事了,你还小,不懂!”

    我看着李先师此刻还略带稚嫩的脸庞,心里对他这番见解恨的牙痒痒,莫优优前些日子那一曲离人泪,怎么就不是感情喷发,可见一晃五十载,没有半点变心,怎么到他李先师嘴里就变成玩玩了呢?

    “老李,怪不得你活了大半辈子,连个老婆都没有,原来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啊!”我也是气了,忍不住出言讥讽他。

    李先师听了直接就火冒三丈了,“你说什么?老夫怎么样用不着你品头论足,那莫优优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

    说的我有一口恶气如鲠在喉,这就要吵了起来,谨以甜急忙过来拉架,“小天不要说了,你误会老先生了,老先生若真无情无义,三年之后干嘛还回到这伤心之地,又为何要将莫小姐的生魂带在身边五十年?”

    谨以甜的金玉良言听在我的耳朵里,顿时令我幡然醒悟,那李先师也狡辩不了,我们两人就不在为此事争执了!

    但李先师还是狠狠的说,“老夫到宁愿此事三年后我没有回来,这样也不会把她生魂收在身边,累的今日再忆一遍痛心事,想起昨天夜间和莫优优卿卿我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李先师说到这里当真是痛心疾首,我却古怪的看了李先师一眼,“老李你还知道你失忆以后的事情?”

    “当然知道了,只是记忆回来了才能想起来!”李先师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以后不许在老夫面前自称我哥,乱了辈分!”

    我哈哈一笑,“不会不会!”

    这时谨以甜忽然急忙开口,“老先生,你刚才清醒过来后第一句话就说今夜有危险,难道莫老爷要对你下手?”

    我这才一拍脑瓜,想起来赶紧让李先师给透透剧啊!

    李先师被谨以甜一问,无端的红了老脸,“倒不是这方面的。”

    李先师说话的声音很小,更让我好奇,“老家伙,别卖关子啊,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呃……臭小子,你就爱打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听说过好奇害心死猫吗?”

    李先师对我吹胡子瞪眼,过了一会才回忆道,“那我就和你们讲讲吧,反正你们一会也会知道!我记得当时我被关在了屋子里,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直到深夜,才听到屋子外面传来莫优优恳求看守我的那个奴才的声音,那个恶奴有了莫老爷撑腰,任莫优优如何恳求也不肯放她进来,我李先师一身本领,还怕这只三脚猫?当时就出去放倒恶徒!”

    我嗤之以鼻,我看你那本领也就比三脚猫强一点吧!但却不敢打断李先师的回忆,生怕他不讲了!

    李先师恐是回忆到了什么令人羞涩的事情,竟然嘿嘿淫笑了一声,“待我打晕恶徒,便把他绑到了屋子里,然后我便随着优优回到了她的暖阁之中,那一夜……”

    “咳咳……”李先师顿了顿,“那一夜我们都破了处子之身了!”

    噗……

    果然老李是想起了坏事,才会露出这种邪恶的表情,但反过来一想,岂不是一会老李又会被莫优优带走,把这**一刻值千金的美事再做一遍?

    唔!这么说一会可有现场版的春宫秀看了?

    我不怀好意的瞅向老李,李先师却忽然想起来什么,“不,太恐怖了,现在莫优优可是一只鬼啊!我不要……”

    要字刚一说完,李先师的表情就僵住了,一动也是不能再动!

    我正好奇,忽然一股巨大的阴风刮开了门,将那门给刮的嘭的一声磕在门框上,这股阴风之大,竟然让我只能用手遮住了眼睛,才能睁开。

    这阴冷的风吹了一小会才停下,我看见一道冰凉的影子飘了进来,再一瞧,竟然是莫优优露出了鬼物的形态,穿了一件猩红色的外衣,洁白的脖子上青筋暴露,脸庞略带浮肿,眼珠凸出,那原本美丽的样子已经不成人形!

    莫优优就要飘到我的身前,吓的我无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莫优优便眼珠不转,淡淡说了一句,“小女这个样子是不是吓着楚公子了?”

    “没、没有……”我也不敢惹怒了莫优优,只好昧着良心说瞎话!

    莫优优点头道,“有劳楚公子帮我向师郎捎句话,就说今夜来我房中一叙。”

    说完了话,莫优优又虚空飘着向后退了出去。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和谨以甜对视了一眼,双双惊讶的不知说什么才好,莫优优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又想到李先师晚上还要找莫优优去洞房花烛,那可真是够重口味的!

    就在此刻,那目若呆鸡的李先师顿时回过神来,“咦,楚兄,你们在想什么?哎呀,我的优优,不行我还得找她去!”

    李先师跳起来就要向门外冲去,直接就让我把给按住了,“老李,别急,刚才优优让我传话给你,让你晚上去她原来的屋子一叙,现在天色尚早,你莫要打草惊蛇啊!”

    听了我这句话,李先师挠了挠头,“楚兄,你什么时候见优优了?我怎么不知道?”

    呃……看来李先师又被夺走了记忆,变回了那个纯情少年!

    “就在刚才……你没看见……”我也懒的编谎话忽悠李先师,反正这些无关紧要,剧情始终还是会发展下去的。

    李先师却一蹦三尺高,“什么,优优来过了?为什么不肯见我一面……为什么……”

    李先师对着门外怅然若失,他的感情又如何不是一往而深?

    此后李先师彻底进入了休眠状态,只要没话,时间就过的飞快,不出一会,天色竟然暗到什么都看不见了,李先师瞧了瞧时辰,便一拍我的肩头,小声的说,“楚兄,时候差不多了,我要去找优优了!你去不去?”

    我就奇了,你去干那种事情拉我干嘛?

    李先师不好意思的讪笑道,“毕竟身处险境,我去总归应该小心点,楚兄介不介意帮我把把门啊?”

    我草,你个老家伙,你去寻欢作乐,竟然要我喝西北风!

    不过我又忍不住想要好好瞧瞧老家伙的风流韵事,眼珠转了一转,嘿嘿笑道,“好啊,我楚小天乐于助人,老李啊,等你几十年后可别脸红!”

    李先师就奇怪的问我,“我脸红什么?”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事情真相,只是看向谨以甜,谨以甜见我那对李先师不怀好意的笑容就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了,又想到李先师是……是去办那种事情,当下脸上一片娇红,扭过可爱的小脸说道,“你们去吧,这种事情,我一个女孩不好看到。”

    我知道谨以甜心里害羞,可我却不怕,一推李先师,两人打开门,一下子就冲了出去,正要放到那俩带枪的家丁,一看才发现,门外根本什么都没有了!估计是莫优优将这些傀儡挪走了。

    李先师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也不打算深究,我们俩人趁着夜色,向莫优优的房中跑去,跑了一半我心想这是剧情的发展需要,哪会有什么意外,当下就挺直了腰,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

    李先师到了院门口对我说,“楚兄,这里就麻烦你把守了!有事定要通知我!”

    说完,一探身就进去了,我嘿嘿一笑,“好你个老东西,做这寻花问柳的事情一点都不脸红,让我看上一眼,以后也好拿出来笑话你!”

    我向四周看了看,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有鬼,也猫着腰进去了,然后偷偷跑到门边,侧着耳朵听起来,只听见屋里……

    391、金玉良宵

    我偷偷趴在莫优优的门前侧耳倾听,可是里面没有任何的响动,没有让人面红耳赤的甜言蜜语,也没有令人听后会软到骨头里的咿咿呀呀,有的只是一片安静,那种安静我甚至可以理解成为死寂。

    不对,李先师呢?我连他推门的细小声音刚才都没有听见!

    这个时候我反应过来了,在我的脑子里只有离奇二字!

    我定了定神,下定决心一般伸手推开了门,吱呀一声,那门就打开了,院子里黑黑的,可是屋子里面更为黑暗!我虽然自从得了窦家精血之后心明眼亮,可我依旧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房中的轮廓,而且还是建立在我之前对这屋中布置的认识上!

    这屋子里仿若是一个恐怖的黑洞,充满了神秘。

    我挨着门边轻轻抬脚迈过了门槛,只等脚一落在地上,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了一声疑问,“师郎?”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李先师没进来,别是莫优优把我当成她的师郎了吧!想到这里我当时就要撤出脚去,可这一脚却如同踩进了泥潭之中,拔不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顾不上去考虑,而是紧紧闭住嘴巴,双手死命的扒着那只深陷黑暗之中的右腿。

    “进来了为什么还不过来?”那娇嫩带着期盼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还听到莫优优起身,我顿时骇的魂不附体,完蛋了,莫优优可别错把我给拖上床去,我一想起今天白日莫优优飘进来那恐怖的样子,我就有些胆颤,心里又想,真是难为了老李了!

    我听着对方的小碎步碾在地上,就连那浮土被踩碎的声音我都觉得清晰可闻,妈呀,吓死我了!

    待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终于止不住了,急忙开口说我是楚小天,优优姑娘你可别认错了!

    可是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竟然变成了其他的话,只听我自己说,“这就来了!”

    话一出口,我登时就反应过来了,正拔着双腿的手忽的一下捂住了嘴,可也是来不及了,就听见那莫优优轻声笑了笑,“师郎,你快进来,怎么不想我吗?”

    我不敢答话,赶紧又底下脑袋弯了腰,死命的拔着自己的右腿,见右腿不听使唤,还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疼的眼泪横流。

    就在这弯腰低头之时,一双洁白的小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当跃入我眼帘的时候,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就被这双手给捉住了臂弯,只觉得这纤细的手上,如同有千斤巨力也不为过,一下就把我的身体带着我死活拔不动的右腿也给拉了进去,身后的门吱呀一声,竟然自动合上了!

    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黑暗,我什么都看不见,就跟瞎了一眼,但觉怀中一暖,一个软绵绵的身子扑了进来,我的双臂不由自主的就将她揽进了怀里。

    是不由自主,我惊讶的发现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她是莫优优,老李的婆娘,怎么跑我怀里了,这要让老李看见了,可是要哪样啊?

    而且莫优优是鬼,鬼和人怎么可以在一起做那种事情,我一个拥有道术的人是决不能允许的,我终于知道了李先师再度失去记忆的一刻时,是怎么样的害怕。

    但,就是我没有法力也不能这样啊,我觉得那软绵绵的身体不住在我的胸口摩挲,双手已经捧在了我的脸上,淡淡的女儿香冲进我的鼻孔,就连那发梢也……也不经意间落在了我的鼻子上,痒痒的……

    不,不能这样,你快放开我!我张嘴就要叫,却听见自己说道,“优优,我好想你!”

    我快疯了,该死的李先师,你到底去了哪里,我焦急的向门外看去,窗户上的树影斑驳,可外面却没有一点动静,忽然,我感受到了一片芳香,就在的脖颈处,一双薄唇也碰了上来,就轻轻的,紧紧的贴着我的肌肤,我的双眼骤然间紧缩,火辣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师郎,今夜我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你……”

    剧情完全就像李先师讲述的那样,可怎么的男主角就换成了我?

    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是双手却摸上了莫优优的背脊,我的十根指头都颤抖了一下,隔着衣衫,我也觉得滑不留手。

    我紧张的控制着眼珠向下看去,看到的只是黑黑的一捧秀发,那些青丝如此柔顺,标致着我怀中尤物的美妙。

    “啊……”怀中的柔软被我两手一紧,似乎要揉进我的身体里,便传来了**的呻吟,我能想象到此刻莫优优的娇嫩,但见那发帘一动,一张美的令我窒息的脸跃然入目,可那张脸……却不是莫优优!

    是以甜!

    怎么会是她!

    一连串的惊讶已经让我无法思考了,我紧紧的盯着怀里的谨以甜,只见谨以甜的眼中也全是惊慌,我们两个人唯一能够控制的,也就剩下眼珠了!

    以甜,怎么是你!我的眼睛恐怕是适应了黑暗,现在也似乎能看清楚些什么了,只见谨以甜薄如糖片的粉唇一动,“你爱我吗?”

    我只见以甜的眼神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略微的惊慌了一下,似乎对于这突然的表白感到大为羞燥,可很快,她的眼睛里又转变为了清亮,这清澈闪烁着恳求的双眸中,让我感觉到了一点坚持。

    如若莫优优借谨以甜之口对李先师求问,何尝不是谨以甜借莫优优之名对我的追问。

    至少我在某一瞬间的时候,对自己的心底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爱。”

    李先师一定是这样回答的吧,李先师也一定回答的斩钉截铁吧。

    可我不是李先师,那我的回答呢?我可能会迷惘,因为我知不觉间似乎在心底已经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了,就在每一次的捉手时,每一次对视时,这是为什么呢?我记得曾经以甜扒在我的背上,她对我说,性命相托、生死不错,她和我拉钩的时候,可爱的重复了一遍原本危难之间的承诺,是不是也就在那个时候,在那个时候……

    我的手就这样,在莫优优的帮助下,慢慢的合拢,让以甜安静的看着我,我的胸口挤压在以甜的心脏上,感受着她的跳跃。

    这加速的心跳,又让我的眼神趋于平静,我的眼神没有离开以甜的俊脸,看的以甜双颊微微发红,就在害羞低头的一刻,以甜的眼神也娇柔的躲过了我的目光,与那不受控制的身体配合的毫无瑕疵。

    我慢慢的凑近了以甜,也同样的将鼻尖停留在了她的耳后,滑向了她的脖颈,一手贴着以甜的背,绕过腋下,迫不及待的伸进了以甜的衣服中,一只脱兔在轻触之下竟觉红玉有芽,酥酥软软,怎么就不像那含在口中的软糖一般让人放不开手。

    我的脸已经羞的比猴子的屁股还红,可那不受控制的手一抖,却又撕开了以甜身前的遮羞布,以甜也被我这大胆的动作吓的闭上了双眼。

    我的身体急忙一抱,就将以甜像一条刚出水的小鱼揽了起来,大步的走到床前,也不管那红帘还未放下,就将以甜扔了上去,自己也剥了衣服,爬了上去,做了那乘人之危的坏事,黑灯瞎火,却掩盖不住一夜风光。

    没有意外,也没有任何人的打扰,这一夜让我褪尽了青涩,就在汗流浃背之后,我才恢复了行动,可惜却铸成大错,我一拍脑门,但一句安慰以甜的话也说不出来。

    安慰?这种事情的发生,岂是安慰可以说清的?

    “以甜、我……我……”我手无举措,只见还躺在我身侧的以甜脸上尽是红潮,轻轻卷缩起她那玉白的身子,我连忙用她被我扯下的白色背心盖在以甜的身体上,可那耸起来的如藕笋般的肩头却始终掩不住。

    谨以甜用细长的芊芊指拉了拉衣服,扭头看向我,看的我呼吸一紧,更加语无伦次起来,“这……”

    “小天,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谨以甜没有责怪我,反而问了我这么一句!顿时惊的我不知该如何交代,这种事情难道不需要紧张吗?

    “你……小天你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哎,负责?对对,这种事情一定是要负责的,我楚小天做下了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如果没有个交代可也太说不过去了!

    可是,以甜真的爱我吗?在这种情况下,不会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无奈吗?

    “我……”在我的种种猜疑假设下,我又变的吞吞吐吐的了!

    “哼,就会欺负我!”以甜一见我这犹犹豫豫的样子,就泪流满面,在她瞧来我分明就是做了坏事不想负责的那种人!

    我一急,一把拉住以甜正要抹眼泪的脆手,“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咬了咬牙,“以甜,我楚小天虽然本领不高,人也没钱,可……可责任心还是有的,如果你、你不嫌弃我,我愿意负这个责任!”

    事已至此,我身为一个七尺男儿,只能挺直了胸膛接受这美丽的惩罚了!

    谨以甜这才破涕为笑,一刮我的鼻子,“你这么不心甘情愿的样子摆给谁看啊!骗你的啦,我们只是生魂被吸进了这幻境之中,身体还在外面呢,这……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

    我一听大喜,“真的?”

    可转而脸色却又黯淡下来,“原来是这样啊!要不是这样,你会要我负责任吗?”

    “想的美!”谨以甜用衣服遮掩在自己的身前,坐了起来,“快下去,我要穿衣服了,还有别看!”

    我不敢违抗谨以甜的命令,连滚带爬的逃下了床,只听耳边谨以甜小声的说,“小天,我希望有一天你是能发自真心的对我负责任,而不是带着一种愧疚的心情。”

    我顿了顿,回头一看,却见谨以甜已经把卷帘散开,遮住了所有的春光,白嫩的**被这一挡,更加惹人留恋。

    可是我下床的时候,分明又看见了床单上一抹落红,这是真的吗……

    392、落红不是无情物

    以甜穿好了衣服,羞答答的从床上下来,却把我给涨红了脸,我还想再说什么,但以甜没怎么理我,我想要说的话就像堵我嘴里一样愣是没说出来。

    我跟在以甜后面,脑子里却一片凌乱,反倒是我好像失了身一般,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突然间就像多了一层窗户纸,可心却更近了。

    一直回到我们住的屋子里,就看见李先师那个老王八蛋坐在凳子前喝茶呢,一见我们回来了,就笑呵呵的说道,“呦,昨天夜里可好哇?”

    哎,看起来李先师又恢复了记忆了,我真是恨不得撕了他,本想跟着去看一场热闹,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架火堆上了。

    谨以甜一听他的话,当时就又垂下了头,脸上泛着红晕走开了,临走还娇嗔了一声,“讨厌!”

    李先师一拉我的胳膊,就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怎么样,这可是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俩我看也挺般配,回去就把事办了吧!”

    顿时我就一拽李先师的领子,“老家伙,你咋知道?”

    李先师刚喝进去的一口热茶就喷了出来,连忙打开我的手,“你小子还不知道吧,当时老夫就在外面站着呢,那么大的动静能听不到?嘿,别说,你小子还挺有力气,折腾的时间可不短。”

    我看那李先师的话越来越没正行,而且声音越说越大,说的刚坐在床上的谨以甜又臊的扭过了身子,我就生气的说道,“好哇,你这老家伙就在门外,也不进来救人。”

    刚说完我又一紧张,“你不会真的进来了吧,可我们看不见你!”

    我心想要真是那样可就遭了,一场风花雪月不是被这老家伙都偷看了去?而且以甜她可是个女人……

    “没没没、你别把老夫想歪了,再说莫优优她还在外面看着老夫呢!”

    我顿时一惊,“你昨天晚上见到她了?”

    我又解释了一遍,“我是指在你有记忆的情况下又见到莫优优了?”

    “见到了!”李先师点点头。

    “那你们……”我没想到,李先师竟然昨天一夜都和莫优优在一起,不知是不是能旧情复燃,感动那莫优优放我们出去!

    李先师听我询问昨天夜里的情况,当时就一拍桌子,那火又噌噌的冒上来了,不过喘了半天气又坐下了,“我们能怎么样!”

    我可不会被他一句话给打发走,又要刨根问底,连谨以甜也被引的投过了目光,李先师一看我厚颜无耻的样子,一伸手就堵住了我的话头,“昨天一夜,莫优优心知有愧于我,怎么敢同我讲话,再者说它是一只鬼,老夫当年饶她一次,已经是恩尽义绝了,我与她再无半点瓜葛,休要再提!”

    李先师说的决绝,就跟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一样,我心知这误会可比天还大了去了,但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又不了解具体细节,也是没了办法劝他,只好摇头苦叹。

    显然李先师并不把我的表情放在眼里,只恨莫优优的负心。

    “老先生,以甜倒是有些不明白,不知当问否?”谨以甜开了口,李先师也不好对一个女孩子发脾气,只是十分不愿意的说,“说吧,老夫问心无愧,没什么不好讲的!”

    谨以甜就问道,“老先生一直说莫优优负你良多,可是究竟怎么负的老先生一番情意,我们都不知道,不知老先生能不能说上一说!”

    李先师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强压着满满的怒气答起来,“我李先师当年一门心思全放在她的身上,五十年前就从昨夜开始,更是死心塌地的爱她不悔,怎么想到我俩私定终身后,今日她去找她的父亲摊牌,表面上莫老爷默许了此事,可莫优优经不住她爹的整日游说,渐渐的就对老夫变了心思,后来干脆将老夫放弃,引的手下来追杀我,你们说,这种恶毒的女人值得我爱吗?不是玩玩老夫,又是什么!”

    李先师越说越恨,不知不觉连那一对拳头都握紧了,我看到在李先师的手背上,绷出了一条又一条的血管,想必老家伙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

    说到这里,李先师忽然无力的垂下了脑袋,“此事本来已经过了五十年了,老夫不想再提,造化弄人,想不到还得再重温一遍这生不如死的感情!”

    五十年,悲伤似乎已经沉淀的差不多了,但如果某一天再揭开了伤疤,恐怕伤口上的鲜血会汹涌而出,那疼痛要比之前还痛吧!因为我看见李先师红了眼眶。

    不过李先师这把岁数经历的风风雨雨也多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露出了戏谑的表情,“倒是小天、还有以甜,我看的出来你们俩都是好孩子,也生在了和平年代,没有那么多悲喜离合,昨晚上……”

    李先师用两个大母指比划起来,散发着特殊的意味,“昨晚上又那样了,正好你俩都是鬼媒之后,门当户对,我看就让老夫做个媒,结成小夫妻吧!”

    谨以甜顿时又不敢看我与李先师了,可我却一把将李先生拉的坐下了,趴在他耳边说道,“老李,刚才以甜和我说了,我们昨天不过是精神上的那个……并不是**上的那个……哎呀你知道啦,所以做不得数,你千万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嗯?”李先师大吃一惊,“什么精神上**上的乱七八糟,楚小天,我告诉你,老夫进来的是一道生魂不错,那是因为莫优优也是一道生魂,又躲藏在老夫的身体之内,可以说她对我生魂的理解是无人可及,所以拉老夫生魂进来也是正常,但你们不同,你们是自己进来的,要知老夫这一道如梦如幻月的法术可是困敌逃跑之用,迷惑的就是别人的肉身,要是老夫真有能耐一下就能把对方的命魂给勾出来,老夫还逃个屁啊!”

    我听后忽然觉的满头大汗,我们是活生生的、完完全全的进来了?那一抹落红就是真实的、可是以甜为什么会那么说……

    “是以甜那丫头告诉你的?”李先师又追问起来,“老夫的那道道法原理你也给她看了吧!”

    我抬头望着李先师,只听李先师道,“那田家深通奇门遁甲之术,老夫的这道幻术虽然另辟蹊径,可明眼人一看完老夫留下的讲义,必然能融会贯通,以那聪明丫头的智商。”

    李先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以甜丫头一定知道深陷幻境中是自己的**!”

    “可这办了那事的是精神还是**又有什么关系?人家好端端的大闺女精神就不纯洁了?”李先师执着的又补了一句,就像重锤一样砸到我的心头。尔后李先师和我都瞥了一眼床上坐着的谨以甜,可能是我们的这些谈论有些话被她听见了,羞的以甜再度侧了侧身子,更加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我赶忙说,“别说了、别说了!让我缓一缓!”

    我心烦意乱的想抽烟,两根指头下意识的一夹,还真多出一根点着的烟来,我就将那烟嘴放在嘴边不住的嘬了几口,吞云吐雾,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番样子落在李先师眼中更是大骂我没出息,一提我耳朵,疼的我吱哇乱叫,李先师气冲冲的说道,“楚小天,老夫倒是想问问你在逃避什么,在咱俩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你不是已经深的老夫对自然之道的见解了吗?只要肯用点心思想一想,不难猜出进来的是生魂还是肉身,可你为什么不肯去动动脑子呢?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去面对?”

    李先师像连珠炮一样的发问,搞的我的心灵狼狈不堪,只听李先师最后对我说,“你当局者迷,老夫旁观者清,那以甜丫头对你可是真心的好,而你又没有一点的排斥,你们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多般配啊!”

    说到这我都顾不上还被李先师提着的耳朵疼,急忙求李先师解惑,小声的说,“李前辈,那你说为什么以甜会对我说那番话,是不是以甜其实看不上我,还不让我对别人提起来这事,不会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吧!”

    刚说完我就被李先师一提耳朵给咚的一声扔到了地上,气道“白痴,你到底有没有听老夫讲话!”

    我心里乱乱的,听是听到了,但却右耳朵进左耳朵出了。

    李先师一把拽住我,小声的讲起来,“当时你认真的对人家姑娘表白了吗?勇敢的负起责任了吗?”

    我想了想,表白倒是没有,负责的话倒是说了,可也和勇敢沾不上边,反倒是有点像被逼迫的样子,当下就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李先师怒了,直接给了我一个爆栗,“还不快去求婚!”

    打的我脑袋如捣蒜一般不住点头,停下一望,只见谨以甜用期待的眼神也正看着我,那种期待,没有躲闪,甚至还有些焦急、乞求!

    我回头看了看李先师,李先师眯着眼睛笑着对我挥手示意我快去。

    我站了起来,“我……”

    其实我现在的心里很复杂,以甜爱我吗?我、又爱她吗?

    李先师见我磨磨蹭蹭,顿时就来气了,一脚就踢到了我的屁股上,把我踹的向前走了两步,差地摔倒在地,等我站起身来,我就和以甜仅差一步之遥,我们一下就如此的接近,我都能闻到她身体散发出的体香。

    我该说点什么,当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一张嘴!

    “啊……”话还没说出来,就听见身后李先师大叫一声,蹲在地上,“不行了,又来了,我要失忆……了。”

    说完了最后一个字,李先师果真又变成了呆鸡,我一扭头就跑过去叫道,“老李!”

    在我转身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扩散了一人和另一人之间的距离那么远,叹到了我的心里,瞬间蔓延至我的整个心脏,我的心脏就紧了一下,沉了一下,是痛。

    李先师恍惚的看着我们,忽然门外有一女声叫道,“请问楚公子、以甜姑娘在吗?”

    就见那门外走进一个穿着老式布衫的婢女,长得也眉清目秀,微微一动容,自带半分娇媚,却是一个美人胚子,她一见我们三人,还是忍不住再问了一遍,“楚公子?以甜姑娘?”

    我只好被打断思绪,点点头,“我是楚小天,请问你是?”

    “娇花见过楚公子,优优小姐有请二位。”这个陌生的婢女对我们施了一礼,脆生生的说道。

    “请我和以甜?”我回头看了以甜一眼,谨以甜已经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只是满含的春水已然不见,化成了浓浓的失望,但她还是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先应付眼前的事情。

    我又一指地上的呆鸡,“不请李道长吗?”

    娇花看着我,很认真的说,“我家小姐只请楚公子和以甜姑娘……”

    393、问君知不知

    李先师蹲在地上似乎对耳边的事情置若罔闻,竟然听了娇花的话根本没有一点波动,显然是莫优优让他如此,到底是怎么回事?作为剧情的关键,李先师竟然被抛弃在一边了?但是要我们去又要干什么呢?

    以甜显然也有些不解,我们只好跟在娇花儿身后,直到她慢慢渡到莫优优的院中也没再和我们说半句话。

    待进了莫优优的院子里,就看见莫优优正背对着我们站在院中,也看不见表情,可我和以甜见了莫优优,心中总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是她让我和以甜发生了那一夜,对于这件事,我不知我现在对莫优优是何种态度。

    这时候,娇花儿开口了,“见过小姐,老爷遣我最近一段日子跟在小姐身边,伺候着小姐。”

    “是我父亲让你来看着我的?”莫优优的话语里无喜无悲,就和旁白一样平淡,可那娇花听了倒是一笑,脆脆的答了一声,“回小姐,是这么一回事!”

    这主仆二人一问一答,分明又没了我们什么事,我忽然开口对谨以甜说道,“以甜,听她们对话,这娇花好像是新来报道的,也不像是专门来找我们的呀。”

    “嗯呢,可能是莫优优让我们来看这段戏而已。”谨以甜思索了一下,一双美目又盯了过来,我却有点慌乱,突然想起一句话,叫问世间情为何物,其实我也不懂。

    莫优优又说起了平淡如白开水一般的语调来,“看来我和父亲今天的谈话让父亲更加不高兴了,竟然让你来监视我!”

    “小姐,老爷对你是爱护,而非监视。”

    这句话使得莫优优发出一声惨笑,“小娇花,你之前跟了我有多久?”

    小娇花答道,“我从七岁被卖到莫府,一直跟着小姐到十六,后来老爷看中了娇花儿,我离开小姐已有两年零三个月了!”

    原来这小娇花曾经就是莫优优的婢女,可怜红颜总薄命,只因略有姿色就被那莫老头给霸占了去!

    从背影看去,莫优优似乎点了点头,“小娇花,你跟我算下来也有九个年头了,你恨不恨我在父亲要霸占你之时没有为你求情?”

    这小娇花就微微笑了起来,“起初娇花倒是十分不乐意,可莫府给了我吃住,老爷又每月供给我零花,我也就想开了,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咱们女人的命运不都是如此吗?想想现如今我只伺候老爷,不必做那些粗活,锦衣玉食的,又有什么怨恨。”

    小娇花顿了顿,“小姐的事情,娇花儿也听说了,老爷的决定虽然有些蛮横,可说起来不也是为了小姐好吗?小姐你是真的误会了老爷了!”

    莫优优没有答话,连一点反应也没有,小娇花看了莫优优这个样子,又是叹了口气,“小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我从老爷那里过来,听老爷说,可以不杀李公子,但交换条件是小姐你不要再接近他了,娇花儿觉得小姐也应该为李公子想一想!”

    莫优优又点点头,“你去吧!”

    小娇花欠身施礼,也不待出门,身影就消散了。

    我和谨以甜对视一眼,果然小娇花叫我们来就是要我们知道眼前现状,那莫老爷开出了条件,又派人来监视莫优优了!

    我们见莫优优不动了,心里琢磨着这个桥段差不多演完了吧,可四周又无任何变化,也不知是留是走!

    突然莫优优开口了,倒是把我们给吓了一跳,她说道,“楚公子、以甜姑娘,我的样子可怕,就不转身了,切莫怪罪!”

    她这一说,立刻让我想起莫优优的可怕样子,当下连忙抢答,“不怪罪、不怪罪!”

    “那就好!”于是乎莫优优便不转身,“刚才的那个小娇花想必楚公子和以甜姑娘都见过了吧!”

    我们正要回答,又听莫优优自顾自的说,“当日我得知父亲要我自小相识的贴身丫鬟小娇花来伺候我,我并非如现在这般冷漠,而是热情的当她是我的亲姐妹,毕竟我俩从小长大,感情亦是不浅,但我死后才知,我与先师之间的误会,她决逃不开干系,甚至可以说是拜她所赐,所以此刻我难以装出和她亲密无间的样子,只好在这里为二位口述一遍了!”

    我们一听,顿时对那小娇花生出了不少厌恶。

    莫优优现在的语气到是微微带了些感**情,听起来却是悲苦女子在说话,“今日我又去找我父亲,求他让我和先师在一起,并以死相逼,终于让父亲同意放过先师,但我必须答应不再与先师有任何瓜葛才行,我虽不愿,可为了先师能活着,也只好先答应下来再说!”

    “且慢,优优小姐,我听老李给我们讲过,他说,自从昨夜……呃,你就对他的态度变化非常之巨大,甚至他说你只是玩玩……呃,狠心把他抛弃……”

    “楚公子,在这个幻境之中,你们所说的话我都能听到,所做的事情我都能知道,请但说无妨。”莫优优见我说话遮遮掩掩的,便要我直接了当便可。

    我听她说我们做的事情她都知道,顿时龌蹉的想起了自己的风流一夜,不觉看向满脸绯红的谨以甜,便继续说了起来,“我是说老李一直对你的误解,其实是因为你在为了保护他?”

    对于这个结果,我们不是从一开始就猜出了个大概吗?这个结果理所应当,可现在当我们把感情投入其中的时候,却又意料之外。

    “呵呵呵……”莫优优听我提到误解二字,顿时发出一阵渗人的惨笑,“楚公子,以甜姑娘,这一夜**可让人恋恋不舍啊?”

    我和谨以甜同时脸上一红,莫优优又道,“有情之人,情到此处正浓,我怎么舍得下师郎,以甜姑娘你我都是女人,相信你更能理解我吧!”

    我们瞬间就明白了,这莫优优突然让我和以甜春风一度,只是为了更加体会她的心情,这鬼物、终究是有鬼性,自私自利,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莫优优是个苦命的女子……

    “玩玩……呵呵呵,玩玩,魂随君去终不悔,入骨相思知不知?”莫优优的话语凄凄惨惨戚戚,越来越淡,连同那就似一碰就会瘫倒的身子,慢慢的消失掉了。

    话中的哀怨,恐怕只有那无情之人才不会体会吧。

    好一句知不知,我倒是想问问那李先师的良心可是让狗给吃了?正恨老天如此棒打鸳鸯之刻,却见那李先师优哉游哉的走了进来,还不住摇头晃脑,奇道,“怪了怪了,那莫老爷怎么突然转性,把我放了,还允许我自由来看护这井里的恶鬼,难道是被我的个人魅力给征服了?”

    噗……

    我一口老血真想喷他一脸,现在正好这个老混蛋来了,我不揍他一顿怎么好消心头恶气,当即走过去对着他那欠扁的脸就是一拳,呼的一声,这一拳居然穿透了李先师的白面,我竟然在忽然之间就碰不到他了,好像我们在此时彻底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这……这是怎么了?”

    我大为不解,谨以甜却一拍我的肩头,对我摇摇头,此刻,莫优优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小娇花匆匆走了过来,只有李先师视而不见。

    小娇花向我们一欠身子,“请随我进屋吧!”

    怎么好端端的又要进屋了?我看了看还坐在石凳上洋洋得意的李先师,哼了一声,谨以甜便拉着我一起进了屋中。

    一进屋就见那小娇花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待在屋子里,与莫优优有说有笑,这一扇门却是未关,我还能看见李先师尽忠职守的抱着桃木剑,不住的向屋中张望。

    小娇花一边讲着笑话给莫优优解闷,一边劝莫优优,“小姐,老爷的意思最简单不过,外面的恶鬼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