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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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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怎么啦?”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烟雨说:“瞎子说过那些话,我实在没怎么当回事,所以早就抛到脑后了,我们感情升温很稳定,经常在他下班之后出来约会,一般都是晚上,苏年说他工作忙,白天实在没有时间,我的工作时间倒是比较自由,但还是尊重他的时间,我们常常去吃有名的夜间关东煮,或者去情人巷的冰淇淋店吃芭菲,那段日子,苏年真的很风趣,很开朗,每次都让我很高兴,他人也很热情,我觉得,我们感情很好。”    烟雨抬起微微颤动的手拿起面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早已凉掉的卡布奇诺,呼了一口气,接着说:“他向我求婚之后,也尽力表现自己。有一天,我们两个去坐公园的湖里的鸭子船,想不到一上船,他就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准备了一个满是奶油玫瑰花的蛋糕,上面写着,庆祝恋爱九十九天,我是真的非常高兴,这样用心,细腻的男人,哪里还有,我心想,要是他再求婚,我一定一口答应。但是,当我吹蜡烛的时候,看着对面微笑的苏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蜡烛吹灭的那一瞬间,我才发现,苏年他,根本没有被摇摇晃晃的蜡烛火苗映照出影子来。”    我望向露华,露华指指自己脚下,果然,在下午和煦阳光下,露华像是ps新手在图片里的剪切的图形,根本没有影子,脚底下虚浮浮的。    “我当时吓的呼吸都忘记了,只看见苏年很关心的问我怎么了,脸色很差,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苏年还很体贴的说,是不是晕船了,便靠岸要带我回家,但是他一牵起我的手,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影响了,我头一次觉察苏年的手冷冰冰的,几乎没有一丝温度,那会儿,天气还热。”烟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奇怪,不是相亲认识的吗?”我问道:“介绍人是谁?”    烟雨皱着眉头,说:“介绍人是我们家的老邻居,一位无儿无女,也没有老伴,自己独居的赵阿姨,她跟爸妈说,苏年是她老同学的孩子,老家在南方,自己在玉宁工作,工作又很稳定,以后肯定是要在玉宁落脚的,主要人品相貌家世都好,我爸妈就安排着我们见了面,可是前一阵子,我发现赵阿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搬走了。”    看来那位苏年的来历还真有些不明朗,难道他真的是一个鬼?    我忙问:“我听说鬼在白天是不能现形在凡人眼前的,白天的话只有通灵的人才能看到它们,你既然怀疑那苏年不是人,有没有白天跟他约见过?”    烟雨点点头:“我虽然害怕,也想到鬼再怎么说,白天也不会招摇过市,就打通了苏年的电话,想去他们家一次。苏年一听我要去他家,态度变得很生疏,不大高兴我去。”    我一愣:“你们交往时间虽然不长可也不短了,竟然一次也没有去过他们家呢?”    我来更新了~~亲爱的们,我真的也想多更的~但是每天只能3000-4000字啊~我保证没有偷减字数啊,只是每段更新的字数比梦梦更的多了就显得段数少了,但是保证多于3000的。若初快好多好多,大家也可以尝试一下,么么哒~    烟雨道:“我晚上去过的,可是白天没有去过,苏年那个样子,我怎么敢晚上登门呢。”    我接着问:“苏年不想让你白天去,他是怎么推脱的?还有,他应该有工作?鬼是不会有工作单位的,往他们公司一查也就明白了。”    烟雨摇摇头:“还能说什么,不外乎是工作忙,工作性质又敏感,怕我打乱了他自己的工作节奏,苏年他没有工作单位,他是一个画家。天天在家里忙着创作,不用去单位的。”    “还是个搞艺术的?搞艺术的人大多都是敏感纤细的人呐。”我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个大学时期学装饰雕塑的师兄,此人一头卷发,肥头大耳,偏偏是个情感丰富的爱哭鬼。    “画家?我这咖啡店还缺一幅画,你男人的画怎么卖的?价格合适,给我预定一个,临摹个向日葵给我挂上就行。”不知道什么时候二毛子把栗子收满一口袋,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咖啡座上,也跟着参合。    “不,他不做这种商业绘画,更不会临摹,他只是创作自己的梦境。”烟雨抱歉的说。    都到了难分人鬼的时候,还一句一句把那个苏年说得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看来这个姑娘还真是用情至深啊,哪怕那个鬼真的要和她冥婚,估计她都会答应。    “白天不跟你见面,还真有点悬。”我皱着眉头:“除了那次看不见影子,他白天又不肯出来,你晚上有再跟他见过面吗?”边挥手赶走了二毛子,二毛子没趣的撅着嘴走了,还嘟囔着:“把人当香蕉皮,吃完就撇了。”    “我,我不敢。”烟雨浑身发起抖来:“我觉得,他可能真的不是人。”    “就凭那一次看不见影子,还不能妄下定论啊。”我安慰道:“这种事情不查清了,无凭无据,不能说的这么绝对。”    “不是的,他可能真的不是人。”烟雨抬起头,急切的说:“因为,我一个人去情人巷的冰淇淋店时,一个服务生小妹在我身后跟新来的服务生低声说:这个女孩儿又一个人来了,她经常一个人坐在这里吃巴菲,还自言自语有说有笑的,让人心里老大不舒服。”那个新来的服务员说:“可是她看上去挺正常的呢。”那个服务员小妹说:“正常不正常,看是看不出来的,你瞧瞧这个成双成对,只有她形单影只的。估计是一直找不到男朋友,幻想自己有个二次元的白马王子。”当时我听了她们说的话,浑身都僵硬起来了,我这是第一次一个人来情人巷,以前,我都是跟苏年一起来的。”    设身处地想到烟雨当时的感觉,我也只觉得浑身仿佛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恶寒。    露华插嘴道:“小主,我看**不离十,真的是一个找冥婚的鬼呢!如果这烟雨跟那个鬼写了合婚庚帖,拜了天地,那她很快也要下阴间跟她的郎君做一对鬼鸳鸯了。奇怪,冥婚一般都是两个都已经死了的人来配,怎么她一个活人,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我想起来那个算卦的瞎子,问:“既然你白天见不到他,有没有再去找那个算卦的瞎子,让他给你细说细说呢?”    烟雨苦涩的摇摇头:“我去过那个地方,可是再也没找到他,旁边卖糖水菠萝的小贩也说只见过那个瞎子一次。所以,我听说龙井堂也能解决各种怪事,随意就冒昧前来求助了……”    扔下一句话就消失了,这个瞎子也真够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我问:“你希望我们帮你查清楚那个苏年的真实身份?”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废话。    烟雨重重的点点头:“万事拜托了。”    我拿捏着分寸,小心翼翼的问:“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你打算怎么办?”    烟雨顿时一愣:“真实身份?是人,是鬼……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他的,可是,偏偏他又……”    “这个我看出来了,所以,”我虽说不愿意,但还是只得往她伤口上撒盐:“你是要打算把他从你身边祛除,还是要答应冥婚,为了爱情放弃生命?”    “我还要再想想。”烟雨沉默了一下,说:“那个是后话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事情的真相。”    真相往往最伤人。我暗自祈祷一下,但愿这次别是个伤人心的委托。    回到龙井堂,把事情告诉了白泽,白泽趴在床上,起劲的打着植物大战僵尸,皱眉道:“冥婚么,除非是从前,未过门的就死了未婚夫的年轻女子发誓追随丈夫,做个节妇,自愿要同新郎官一同下葬,怎地这个年月,还有鬼怪要与活人冥婚的,当真不可理喻,与杀人没甚么区别。小神且与你走一遭,瞧瞧是哪个鬼怪如此猖狂,死都死了,还要祸害活人。”    跟着烟雨去苏年居住的地方,烟雨怯怯的说:“不知道不跟他打声招呼就过去,他会不会不高兴。”    “水泡不挑破,早晚化成脓。”我把从绘梨的仙姑奶奶那里学来的俚语现学现卖,说给烟雨听:“你这也算长痛不如短痛。”    白泽也说:“这等鬼怪,收了也就是了,本就是害人,理他高兴不高兴作甚。”    苏年独自住在一栋别墅里,看来是个成功的艺术家。    烟雨站在门口,犹豫再三,还是按动了门铃,悠扬的“致爱丽丝”流淌出来,却迟迟不见有人来开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也跟着揪起来,会不会,其实这本来就是一个空屋子?所以才只能夜里带着烟雨来,好掩人耳目。    还是没人开门。烟雨有点沉不住气,敲起了门:“苏年,我是烟雨。你在吗?”    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烟雨打开包取出手机,拨通之后过了一会儿也摇摇头:“无人接听。”    我仔细观察一下,这个别墅虽然看上去很新,可是园子杂草丛生,早先种的玫瑰早被埋藏在了半人高的杂草里,一看平时就无人打理,二楼的窗户上也拉着厚厚的枣红色窗帘,看上去一点人气儿也没有。    遇见这种情况,最好还是跟邻居打探一下,可是我环顾四周,这个别墅区都安安静静的,人车都见不到,我刚想绕到别墅后面,突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喊着:“喂……喂……丫头……”    我回头一看,左边的洋房门口探头探脑出来一个老太太,左手里端着簸箕,右手挥舞着扫帚,正向我们打招呼呢。    我大喜过望,赶紧跑过去,问:“婆婆,什么事?”    那老太太穿着一身得体唐装,脸色很好,眼睛也很亮,先从头到脚端详端详我,看的我浑身发毛,接着神神秘秘的问:“丫头,你老实告诉婆婆,你们来那个洋房找谁?”    我忙问:“那个画家叫什么名字,婆婆知道吗?”    老太太眯缝着眼睛想了想:“叫什么……还真不记得了,只记得姓蒋。哎,对了,那个小伙子,可相当风流倜傥,以前在世的时候啊,就常常领着漂漂亮亮的年轻姑娘来这里,你还别说,真有本事,每次来的姑娘都不一样!所以啊,我听见的年轻姑娘的笑声,肯定是这小伙子死了以后也不甘寂寞,时不时还带女鬼回家寻欢作乐呢!”    露华看了烟雨一眼,叹了口气。我又问:“婆婆,那那个画家,他是怎么死的?”    婆婆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这个倒真不大清楚,只是那天看见有人从屋子里把那个小伙子抬出来,身上蒙着白布单,正赶上一阵风把那白布单吹开了,露出那小伙子的脑袋来,除了脸色苍白些,简直跟睡着了一样,哎,可惜啊,怎么这么短命……”    果然,是阴魂不散啊。我回头望一眼烟雨,烟雨的脸色早就白了。就现在看来,烟雨的那个男朋友,真的是个鬼。    老太太又问:“你们那报纸什么时候发啊?我这一辈子还没上过报纸,真是的,这下子总算能扬眉吐气一回,你们要拍照不?不然我进去换件衣裳……”    我一听,心里倒怪愧疚的,忙说:“婆婆,现在信息化时代,报纸都是发到电脑手机上面的。”    “这样啊……”婆婆有点失望,我忙说:“但是可以给婆婆出个小版面。”我想起梅暨白有个朋友是做印刷的,大不了给老太太单独印制一页好了。    老太太一听,十分高兴,急匆匆的回屋子了:“你们等等啊!我这就去把新衣服穿上……”    烟雨目送着老太太的矫健的背影,颤抖着问:“苏年他,真的是鬼?”    我环顾四周,光线黯淡的让我只觉得一进这个屋子,压抑的有点透不过气来,随口问:“您平时画画,光线太暗会影响视力?”    “我不喜欢阳光。”蒋苏年站在窗帘后照不到阳光的阴影里:“我眼睛不好,受不了强光的刺激。”    “啊,原来是这样,真的,眼睛对画家来说可是最重要的啊。对了,蒋先生那么出名,平时画哪种画?”    “油画,后印象派。你知道莫奈吗?”蒋苏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显得对这谈话内容兴趣缺缺,只是出于礼貌才回答。    “当然当然,我喜欢睡莲和谷堆,他调出来的紫灰色真的非常漂亮。”    “唔,你也喜欢后印象派?”蒋苏年这才仿佛有了点精神。    “是,印象派总能给人无限的遐想,小时候最喜欢波提切利,《维纳斯的诞生》美丽的让人无法形容,给我影响很大。”    “你也会画画?”蒋苏年看着我,我发现他脸色发灰,两个深邃的眼眶下是浓重的青紫色,嘴角有一块青紫色的溃疡,整个人病态的了不得,但举手投足的气势,依旧优雅的像是中世纪的贵族。    “谈不上会,随手涂抹着玩儿的,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太谦虚了,画画是人的天性,从远古开始,人类就开始画画了,文字不也是由画衍生出来的吗。画画跟说话唱歌一样,是人类的本能,只是看得不得的到主流人群的欣赏了。艺术这种主观的东西,只有自负的傻瓜才敢妄下评论。”蒋苏年虽然面带微笑,但仍给人感觉高冷无比。    “说的是啊。那种自负的人这年头太多了,啧啧。”这个蒋苏年虽然确实是教养良好的样子,但无时不刻不透露出一股孤傲和自负,这跟刚才的邻居老太太和烟雨口中热情开朗,幽默风趣,乐于助人的阳光男孩,根本是天壤之别,觉没睡好,能让人改变这么大吗?    烟雨忙说:“苏年,他们来都来了,把你的画作给他们欣赏一下,可以吗?”    蒋苏年不置可否的说:“我倒是无所谓,你们想看,就跟着来画室。”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想不到能有这个荣幸。”这倒不是场面话,我是真心觉得一个充满艺术家气息的艺术家的画,肯定缺少不了艺术感。边抓起白泽,拉着他跟着蒋苏年上了楼。    别墅里是一种少见的螺旋楼梯,由一种纤细的钢铁制成蜿蜒的花藤形状,非常脱俗,是悬空的,踏上去总觉得摇摇欲坠,好像随时会坍塌一样,大概有惧高症的人不会喜欢,我紧紧拉着白泽后襟,心想万一要是真摔下去,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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