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节
手的，但是鲁强兄弟开口了我也不好不答应，这样，你先在这里当个服务生，看场子的话我害怕你还不太熟悉。”男子对范锦华说出要求。 范锦华点点头：“好，没问题。”十分爽快答应下来。 当前的问题不是挑选工作，而是要有工作。 “经理您贵姓？” 男子听完忍不住的冷笑一声：“哼哼，没想到还有人用贵姓这两个字，你叫我韩总也行，叫我斌哥也可以。” 范锦华微笑着点下头：“韩总，那我现在去工作？” “好，你去。” 范锦华走出房间，走过来两位同事带着他去更衣室。 “你们可以先出去一下吗？”范锦华打算脱衣服换工装，发现那两个人依然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两个人听完后眉头一皱：“都是大老爷们，你还害羞啦？”玩笑着说道。 “不是，我是...不太习惯。” “从现在开始你需要习惯，赶快换，换好之后我们带你去熟悉一下。”两个人摆摆手催促道。 范锦华见他们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扭过头去脱掉衣服。 当他的衣服从身上滑落，那一道一道的伤疤全都显现而出，站在他身后的两个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感觉到后背有些发凉。 刀伤，枪伤，这些纵横交错的伤疤，咕咚，咽了一下口水。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两个人的脸上全都写满疑问。 范锦华快速换好工装，回过头发现呆在那里的两个人，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挥下手：“喂。”低声喊道。 两人的身体猛然一颤。 纷纷回头看向范锦华：“你身上的伤......”试探性的发出询问。 范锦华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一下：“都是过去的事情，我们赶快去工作。”轻松做出回答。 “这里是我们的台，如果有客人需要酒水......” “这里是厕所。” “这里是小包间。” “这里是......” 两个人本来还打算给这位新来的员工上一课，可是看见范锦华身上的伤疤，顿时就没有了这份心。 范锦华一一熟悉之后对着两个人表达感谢。 “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我叫范锦华。”范锦华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华哥，你叫我小天就好。”染着红色头发的男子贴着笑脸做出回答。 “华哥，你叫我大壮。”另外一个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八的男子也做出回答。 范锦华微笑着点点头：“小天，大壮，好接地气的名字啊，哈哈哈。” 夜色慢慢降临，夜生活开始了，穿着各种各样衣服的年轻人陆陆续续走进酒。 几个男女嘴里骂骂咧咧的抱怨着今天的工作和生活，走进酒来到范锦华附近的小包坐下。 “服务员。” 范锦华听到后走过去。 “您好，请问您们需要一些什么呢？”十分客气的开口问道。 呼！ 一名男子对着范锦华吹一口烟。 “你是新来的？” “是的。” “小哥哥，你长得蛮帅的嘛。”一旁穿着低胸装，超短裙的女孩子对范锦华坏笑着说道。 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很难想像出他们上班时的样子。 “给我来一杯蓝色妖姬，一杯深海炸弹，你们都要什么？” “我要......” “我要......” “好的，请稍等。” 炸裂的音乐响起，五彩的霓虹灯跟随者旋律而晃动，舞池内的男男女女晃动着身体，看样子十分享受这里的生活。 第一天的工作很顺利，除了有两个喝多的女孩子拉着范锦华要回家之外，再无其他的事情发生。 凌晨一点钟范锦华结束第一天的工作，换好衣服后走出酒。 马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用手拽拽衣服迈步向家中走去。 心想，这个工作还是不错的，自己可以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以后装扮起来应该会更得心应手。 回到家走进卧室，看到空荡荡的床铺才想起来胡宇强在涵涵家。 仿佛很久没有体验过一个人的家了，嘴里嘀咕着走进洗澡间。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起床，敲开涵涵家的房门。 “你下班了？” “嗯，昨天孩子没有给你添麻烦？”范锦华小声问道。 “没有，宇强很乖的。” “宇强，宇强。”范锦华站在客厅喊道。 胡宇强哒哒哒的从卧室跑出来。 和涵涵挥手告别之后，范锦华在次表示感谢，抱着胡宇强返回家中。 “宇强，昨天有没有听话？”范锦华语气轻柔的问道。 胡宇强坐在沙发上像是在点头，这倒是让范锦华有些惊讶，虽然还是没有对自己说话。 “那你昨天有没有想爸爸？”范锦华继续问道。 胡宇强直接把头扭到一旁，自己抓起一个小玩具玩耍起来。 范锦华眉头一皱：“你这小没良心的，我去挣钱养家，你都不知道想我一下？” 嘻嘻嘻！ 胡宇强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还是在因为范锦华的话，自己一个人笑了起来。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范锦华和胡宇强几乎同时扭过头。 “你猜是不是涵涵？”范锦华对胡宇强说道。 胡宇强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房门，在他的心里一定是希望站在门外的是涵涵。 018：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锦华起身来到房门前，打开房门。 涵涵妈抱着涵涵站在门外，看她的脸色不太好。 “我能不能先把孩子放在你这里一下？”涵涵妈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范锦华说道。 范锦华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急忙做出答复：“好好好，没问题。” “麻麻再见！” “在这里听叔叔的话知道吗？” “嗯，我会听话的。” “拜托你了。” “没事。” 咣！ 涵涵妈说完后急匆匆离开，范锦华关闭房门。 “宇强，你在干嘛？”涵涵绕过范锦华跑向宇强喊道。 宇强拿着一个小恐龙的玩具对着涵涵挥动着：“我在看它。”小声回答道。 范锦华第一次听到胡宇强睁着眼睛说话，立马凑过去：“宇强你知道这是什么动物吗？”趁热打铁发出询问。 胡宇强看着范锦华摇摇头。 “这是恐龙。” “恐龙。”涵涵附和着说道。 “恐龙？”胡宇强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 “对对对，恐龙。” 范锦华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后能让胡宇强说话的竟然是涵涵，而不是自己。 看来在这个社会，女人的力量还真的是强大。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涵涵妈没有回来，涵涵有胡宇强陪着倒是也没有找妈妈。 吃过午饭，哄着两个孩子睡觉，范锦华伸个懒腰，半卧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休息起来。 正在熟睡的范锦华听到脚步声，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正在蹑手蹑脚往自己面前走的两个小家伙。 心想，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要干嘛。 涵涵拉着胡宇强的手来到范锦华的面前。 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碳素笔，一只手捂着嘴偷笑一只手在他的脸上画着胡子。 “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孩子最终还是没忍住大笑起来。 范锦华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睛，两个人立刻把手背在身后用力的抿着嘴。 “你们睡醒了？”范锦华开口问道。 “嗯，嘻嘻。”涵涵一边笑一边回答。 “你们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范锦华明知故问。 宇强指着范锦华的脸，范锦华眯着眼睛看他一眼，站起来走进洗澡间。 看着镜子里面自己那张被画的乱七八糟的脸，扭头走出来。 “你们两个小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低声说着向两个人跑去。 “啊！哈哈哈！啊！” 涵涵拉着胡宇强大喊大叫满屋子乱跑，范锦华摆出一副不抓住他们誓不罢休的姿态在后面慢慢追。 晚上范锦华要去工作的时候涵涵妈也没有回来。 范锦华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让涵涵和胡宇强在房间待会，自己走出家门。 咚咚咚！ 敲响涵涵家的房门。 房间内很安静，没有任何的回应。 咚咚咚！咚咚咚！ 又是一连串的敲门声，还是没有人应答。 范锦华心想，这是干嘛去了？怎么一天还不回来，自己要上班去把这两个孩子放在家里不太放心，带着他们去那种地方也不行。 哒哒哒！ 正在纠结的时候听到有人上楼，范锦华向后倒退两步，躲在楼梯的一侧向下观察。 脚步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涵涵妈急匆匆跑上楼。 看到范锦华的时候猛然一愣：“不好意思，我今天......” “没事的。” “我先去接孩子，你赶快去上班。” 来到房间内灯光照射在涵涵妈的脸上，明显能看出有一片红肿，很显然这是被人打的，看到这一幕范锦华不由得一愣。 “孩子们，我们回家。”涵涵妈站在客厅对着两个孩子说道。 “麻麻，麻麻！” 涵涵大喊着跑过来。 范锦华并没有询问涵涵妈脸的事情，他不想太多的去打听别人的生活，这样也许对彼此都是一件好事。 看着他们离开，范锦华走出家门，一路疾走前往酒。 来到酒门口正好碰到正在外面抽烟的小天和大壮：“华哥，你来啦。”说着递过来一根烟。 “我不抽烟，谢谢。” 本以为只是一场意外，范锦华却没有想到，从那天之后每天上午涵涵妈都要出门，然后在自己上班之前她急忙赶回来。 孩子也许看不出什么，但是范锦华能够看出来她一天比一天疲惫，在抱孩子的时候嘴角微微的颤抖应该是某些地方疼痛所致。 “孩子还是要拜托你一下。”涵涵妈抱着孩子走过来低声说道。 范锦华发现她今天戴了一个墨镜，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劲。 “你...没事？”最终还是没忍住轻声发出询问。 涵涵妈用手推了下眼镜：“没事。” 在送走涵涵妈之后，两个孩子在房间玩耍，范锦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报纸。 哒哒哒！哒哒哒！ 楼道内吵杂的脚步声传进他的耳朵。 合上报纸扔在一旁，从椅子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脚步声停了，但是没有停在自己的门外，而是停在涵涵家的门外。 无奈的是这个门上没有门镜，范锦华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咣咣咣！ 砸门声在楼道内响起。 “臭婊子，给老子把门打开。”随之传来叫骂声。 “你他么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赶快给我把门打开，别逼老子发火。” 一阵一阵的砸门声，叫骂声此起彼伏。 范锦华眼睛不断的转动着，涵涵妈惹什么事了？怎么突然间会这样，心里不断的犯着嘀咕。 “兄弟们，给我把门砸了。” “好嘞，大哥。” 咣！咣！咣！ 锤子击打在门上发出沉闷响声，范锦华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多事，不要多事。 楼道内的人砸开房门之后，冲进房间，对着房间内能看到的一切进行破坏，一个好好的家在他们的手中变成垃圾厂。 “我们走。” 四十分钟后听到他们下楼的脚步声，范锦华轻轻打开房门。 透过门缝向对面望去，最先看到的是倒在地上的一扇千疮百孔的破门，然后便是乱糟糟的房间。 咣！ 关上门，把涵涵叫到自己面前。 “涵涵，叔叔问问你，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涵涵抿着嘴摇摇头。 “那你麻麻，每天都去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涵涵依然摇头。 范锦华发出一声沉重的鼻息声。 019：为你破个例 本来以为会平静一段时间，没曾想又被打破。 范锦华看下时间，自己要是在不去就算是飞过去肯定都得迟到。 拿出手机思来想去还是拨通酒经理的电话。 几句简单的聊天之后，经理答应他的请假。 范锦华放下电话长呼一口气。 “叔叔，我麻麻怎么还没来呢？”涵涵跑过来对着范锦华问道。 范锦华面带着微笑用手摸摸她的头：“涵涵，你妈妈今天有点事情会晚一些，叔叔给你们做饭吃好不好？” “好。” 本以为会晚一些，结果一直到两个孩子睡着还是没有等来涵涵妈。 范锦华把床让给两个孩子，自己拿条毛毯躺在沙发上。 滴答！滴答！ 四周变得十分安静，只有墙壁上的钟表声在发出响声。 十点钟，十一点钟，十二点钟，范锦华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慢慢进入自己的梦中。 呜呜！呜呜！ 一阵阵哭泣声从门外传来，范锦华睁开眼睛，翻身坐起来。 一双眼睛快速扫过房间，透过卧室房门看到孩子们睡得都很好，难道自己刚刚在做梦？ 呜呜！呜呜！ 哭声断断续续的从门外飘进来，范锦华猛然扭头看向房门，感觉后背一阵凉风刮过。 谁啊？这大半夜的...... 虽说不信妖魔鬼怪之说，但是这大半夜两点传来哭声，不得不让人有些害怕。 范锦华谨慎穿上鞋子，站起来走向房门。 把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听。 呜呜！呜呜！ 确实是哭声，而且距离好像很近，听上去就像是在自己的门外一样。 范锦华后背汗毛林立，第一次感觉到有点恐惧。 人还未到房门口，哭声戛然而止，四周的一切恢复到寂静。 范锦华站在门口许久，再未听到哭声。 咚咚咚！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有人敲响房门。 涵涵一路喊着麻麻向房门跑去，在要好的朋友也无法替代母亲的位置。 “是你啊？”范锦华看到涵涵妈的时候说道。 涵涵妈一脸的疲惫微微点头，在她的脸上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笑容出现：“我是来接涵涵的，顺便来跟你告个别。”涵涵妈抱着涵涵走进来说道。 范锦华愣了一下：“啊？你们要搬家吗？” “我的家...你应该看到了...”涵涵妈欲言又止，仿佛不想把自己的家丑说出来。 “那好，跟你们相处的这段时间很愉快，非常感谢涵涵能够帮助宇强。”范锦华对她们母女二人表达自己由衷的感谢。 “我应该谢谢你帮我照顾涵涵这么久。” “宇强，宇强，赶快出来。”范锦华扭头对着卧室喊道。 其实范锦华真的不希望她们离开，毕竟现在宇强刚刚才好一点，这个时候失去一个朋友，对他来说可能会让病情更严重。不过自己也没有权利命令别人，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胡宇强从卧室跑出来，涵涵从母亲的怀里滑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