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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玩得颇为开心呢!” 墨言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身子一闪,已经离开有几米开外,三女一看墨言紧张的样子,心里一时间都有些痴了。 墨言闪身进了萧太子的车厢,却发现流苏的手正沾着一条长长如面须般的纸条,正兴高采烈地贴上萧太子的下颚!而她自己,嘴下满满的好几张纸条正随风飘舞!桌前的一张大纸上涂涂满了XXOO。(莫鸡动,是五子棋) 背对着墨言的流苏自然没有看到,萧太子却立马后仰坐正了身子!流苏不由地不满地道:“喂,有没有搞错,输了不认账,怎么成!” “都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我也玩玩?”一个冷得彻骨的声音传来! 流苏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才看到墨言脸如包公,打开的车厢阵阵寒风凛冽! 流苏干笑了声,很大方地摇头晃脑道:“下棋下棋,高雅艺术!”那随着她摇头左右摇晃的纸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萧太子倒是早有自觉,扯下下颚的纸条,正襟危坐,并不插话!现在的时机外人还确实不好插嘴! 墨言扫了流苏一眼,生硬地说:“过来!” 流苏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甘心,却也不敢反抗,男人么,就是爱面子,给你点面子,一会你才知道什么叫灿烂!扯下脸上那可笑的纸条,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墨言冷哼了一声,右手已经占有感十足地勾住了流苏的纤腰。不多言语,直接捞了走人。人飘走了,萧太子却清晰地听到墨言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下不为例!” 萧太子无奈地耸耸肩,自己的女人舍不得说一句,到我这倒是堂而皇之地下命令!男人毕竟理解男人,墨言那种占有欲十足的表情,萧太子不由叹了口气,自己的妹妹这次,真的是希望渺茫哪! 墨言一上马车,见到马车里竟无端端地竖着一根拳头大小的竹子,直接把流苏扔向床榻,墨言的力度自然是把握妥当,流苏只觉得一睁眼,自己已经舒舒服服躺在她昨晚梦了一夜的皮草床上。看着对面已经施施然坐在躺椅上的男人,流苏的眼睛有点迷了,似乎无论何时,即使长途奔波赶路,这男人永远都是清雅如斯,不沾染半丝俗气! 墨老大心情可没有流苏想象中的那么 56、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 好,最近这小妮子的反应过激了,瞄了瞄无端端竖在中间的竹子,墨言的眼睛危险地眯了一下,墨年胆子绝对没有这么肥大!这小妮子,又要玩什么把戏! 两人还未言语,马车外的声音又传来了:“墨言哥哥,夜深了,还是让流苏妹妹早点歇息,有什么误会明个儿再讲!” 流苏暗道还是这萧雪莲老道,明则是关心流苏,怕她被墨言迁怒,实则不想流苏呆在墨言的车上,要知道,除了流苏和墨年,还真未有人上过这马车! 看着墨言邪邪一笑,似乎就要开口,流苏娇滴滴地嘤咛了一声,上身的衣裳居然褪下了一半,露出的正是那日在霓裳做的那套情趣内衣。火红色的牡丹花在流苏的酥胸上如火焰般绽放。轻轻解下头发,那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光滑白皙的背部,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黑白闪烁的光芒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流苏心底正咬牙切齿道:“今个儿要让姑奶奶走,窗户缝都没有,姑奶奶我今天就卯上了!” 墨言此刻欲言又止,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墨老大喉结可疑地动了一下! 外面这会的声音又传来:“墨先生,还是让苏苏回来,苏苏姑娘和太子殿下也只是朋友之谊而已,并无任何逾矩行径!”寒珍月的声音传来了! 听到萧太子的名字,墨言的眉毛挑了挑,正欲答话。流苏一看墨老大的眼神清明了,暗道不妙。就在墨老大张嘴一瞬间,墨老大的神情就定格了! 流苏身上的外衫已经全部落下,露出那套让男人血液喷张的红色内衣,而真正让墨老大骤然停顿的,是流苏的动作。流苏双手着地,摆摆她那丰美的臀部,像只慵懒的猫一样爬到了那根竹子的旁边。突然一个优美的弧度双手握着竹子,身子一个S型的波浪弧度的摆动,身体已经贴紧了那根竹竿,侧面望去,那竖立的竹竿,如同夹在流苏深深的沟壑中,翘起的屁股,脸上挑逗的表情,流苏那灵活的舌头,居然轻轻地伸了出来,舔了舔贴在脸边的竹竿! 墨老大的喉结又动了,眼底闪烁着不明的光芒,沙哑的声音低低传开去:“你们先去歇息,我和苏苏还有些话说!” 门外的三人各有所思,脸色阴暗不明,墨言既然已经开口,多说也无益处,只能相互看了一眼,各自带着无边的心事散开。 此刻墨言的眼睛如同猎食的豹子,而猎物,明显就是那个还在犹然自得,不亦乐乎的流苏! 流苏此刻的舞蹈,又是这世间从未出现过的别树一帜的舞蹈!墨言诧异凭借这样一根毫不起眼的竹子,流苏竟然能够跳出如此妖娆绝艳的舞蹈! 流苏跳的,毫无疑问是现代的钢管舞!虽然没有强劲的音乐配乐,但单单一个视觉上的冲击,就能够让墨言叹为观止了。 钢管舞实际上分杆下舞蹈和杆上技巧两部分。杆下舞蹈动作流苏融合了性感爵士、肚皮舞、芭蕾等多种舞蹈元素,那大幅度的扭腰,转体,抬头,那迷蒙中又电光十足的灼热的眼睛,那嘴角荡漾着的梨涡里盛满的如同是一沾则醉的美酒,那晃动着的丰润的臀部,那如水蛇般柔软的腰肢! 惊艳,永久的惊艳!每次看到流苏的舞蹈,墨言总认为那就是迄今为止看过的最惊心动魄的,墨言看过的只是当日流苏的芭蕾天鹅之舞。错过了美人鱼之舞对墨言来说,心底总觉得稍有遗憾。然而,今日流苏就在他两米开外之处,几乎身无寸缕,触手可及,只为他一个人火辣辣地舞蹈! 就在墨言以为即将结束之时,流苏一个漂亮的跳跃,直接攀杆而起!那墨言难以想象的上杆劈叉,围杆旋转,倒飞的高难度的动作,目不暇接!那随之跃动的晶莹酥/胸,那若隐若现的裙底风光,那修长如玉的美腿,一招一式,媚态横生! 有生之年墨言从来没有现在这般难以抑制自己的心跳,血液奔腾速度之快怕是走火入魔也赶不上。这还是那个清纯如山泉般的苏苏么?分明是一个跳跃的山中精灵,勾人心魄的暗夜妖精! 一个绝美的结束动作,让墨言的心神为之一摄。 “过来!”墨言暗哑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中显得异常的具有质感。 流苏抬眼看了看墨言,不知道是珠光的闪烁还是流苏的错觉,墨言的眼睛如同深夜中嗜血的狼一样红得发亮! 不由地嘟起了嘴,有点腼腆地走过去。 流苏似乎已经有了觉悟。今夜此举虽然只是一时兴起,但承受的结果,可能是成几何倍数的强烈,今夜,怕是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整个人,都要留着这了! 现在的流苏如同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明珠生晕,美玉莹光,说不出的娇弱柔媚! 墨言的手臂一捞,流苏已经坐在了墨言的腿上,那修长的**俨然盘在了墨言的腰上! 墨言那依然沙哑的声音在流苏的耳边轻轻响起,吹出的暖暖的气息让流苏的心里也灼热了起来!“我的苏苏,你当知道,今夜,我要定你了!”配合着墨言的那如宣誓般笃定的话语,□的灼热也随着颤动,磨蹭着流苏觉得整个人都要瘫软成泥! 流苏轻哼了一声,完全缺乏思考能力的她说出了这样的雷人之语:“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只是,墨言,外面大家都在着呢!” 墨言狠狠地吻向那觊觎了许久的红唇,左手在书桌上的茶杯上一转,只听得卡的一声,整个车厢居然罩上了一层黑色的不知何物的东西,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密室! 墨言恋恋不舍地离开流苏的双唇,那修长的凤眼刹那间变得邪魅如妖:“我的苏苏,你放心,今晚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流苏不满地道:“怎么听怎么象采花贼动手前说的话!” 墨言邪邪一笑,到:“只要这花是我家苏苏,墨言化身采花贼又有何妨!”抱着流苏,缓缓放在了榻上! 墨言依旧优雅的轻解衣裳,墨言的身体为流苏疗伤时已经见过了一次,可此时此刻,流苏依旧感到炫目,并不显得白皙的的肌肤闪动着光泽,那匀称的身体此刻如同迅猛的狼只一样充满了爆发力!他的举手投足,温雅而不乏力量,真正裸诚相见时,流苏不由地整个身子红得如同煮熟的虾。 墨言这次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隐忍。那灼热的唇从流苏的双唇移到流苏的酥/胸,那绽放着的樱桃是如此的香甜可口,墨言流连了甚久才缓缓下移,那小巧如小漩涡般的肚脐眼,一直到那墨言一向隐忍不舍得,不敢去触摸,怕引火焚身的禁地! 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墨言的唇舌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流苏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地方破碎了,爆发了,血液的流动更加的快了!整个人似乎无所依托,只能紧紧抓着墨言的头发,嘤咛声婉转啼叫! 墨言的手抚遍了流苏那如玉般的身子,似乎带着难以名状的魔力,每到之处,总能引起流苏的阵阵战栗! 墨言的声音愈发的暗沉,带着隐忍这的**:“今夜,你将成为我墨言完完整整的女人,今生今世的唯一!”轻轻分开流苏的双腿,蓄势已久的高昂一下没入。 墨言闷哼了一声,额角已经微微出汗,流苏的痛呼让他嘎然而止,他清楚自己的力量,唯恐怕让初尝**的流苏伤着了。 墨言没有想到的是流苏突然撑起了身子,转身跪伏在了榻上,回过头来,媚眼如丝,红唇轻启:“亲爱的夫君,这个姿势,估计会好点!” 抓着流苏腰部的双手骤然而紧,缓缓地移到那晶莹的刺伤了墨言眼睛的流苏那丰美的臀部,墨言的呼吸似乎又重了,来不及思索为何流苏如此”博学多才”,墨言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流苏的媚态所淹没了! 这如暗夜般沉寂的小黑屋,屋内珠光闪烁,满室生春! 流苏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这黑暗的屋里完全看不清黑夜白昼!而墨言,却好像不知餍足,直至流苏身心俱疲,墨言心疼她,或者怕她有阴影,方才偃旗息鼓,搂着流苏,缓缓地看她睡下,自己却盯着那安稳宁静的容颜,久久不舍的合眼! 我的苏苏,你可知道,我放得下权势,放得下过往,放得下这天下,甚至放得下对武道的追求,惟独你,是我放不下,放不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字数是目前为止最多的一次了,周末奉献哈哈! 总算是就地正法了! 河蟹时期,大家将就将就,也不好写得太过,荼毒广大纯真人士! 哈哈! 明日周一,工作繁忙,所以只能停更一天!亲爱的大家伙见谅哦! 饼子友人初锦瑟的文! 饼子友人城乡LADY的文! 饼子友人叮咛的现言文,未婚妈妈! 57 57、你侬我侬 ... 莫道**短,待墨言打开机关,流苏已经嘤嘤转醒,抬眼一看,墨言正那如春日般温暖的笑意已经映入了她的眼帘!略带羞涩的垂下眼帘,嘴角却是轻轻地翘了起来。小女人的幸福样子洋溢着整个车厢。 墨言一早便起来了,今日自是不便再去练武。墨言也没有惊动他人,料想流苏醒来定是想清洁□子,打了水后又回来躺在流苏的身边。流苏这会醒来,如带露的海棠,娇艳柔美,昨夜的纠缠让初经人事的青涩女子增添了一份成熟的婉约和妩媚,如同美酒佳酿,让男人为之倾倒,为之**!而眼前已经倾倒**的男人,自然就是墨言了! 情不自禁低下头去浅酌流苏那微微红肿的双唇,唇齿相交之间,旖旎无边。墨言轻哼了一声,依依不舍地离开流苏的双唇,如若不是考虑流苏无法承担更加猛烈的需求,怕是又是一场无休止的恶战了!墨言沙哑的声音柔声道:“昨夜已经把娘子累坏了,为夫已经为娘子打了水来,娘子是自己清洗□子还是为夫代劳?”言罢自己也轻笑了一声:“今天暂且先将就点,晚上到了回风城的地界,我再带你到一处好地方好好洗洗! 流苏轻啐了一声,道:“自然是我自己来了,让你帮我,岂不又是引狼入室!哼”皱着小巧的鼻子轻哼了一声。随即轻轻披上罩衫,才发现榻上雪白的皮草上如今镶嵌着点点娇艳如红梅般的血滴,回想起作业墨言的索取无度,自己的娇啼呼喊,两人的交错缠绵,脸不由得又红得如同彩霞满天! 似乎想起了什么,流苏转过头来,依旧垂着眼睛,道:“老墨,我们这样会不会很快就有小孩子,你…”流苏欲言又止!流苏自然是喜爱孩子的,甚至于可以说,现代的她一直想拥有自己的孩子。尽管名气如日中天,只要有空,流苏都会到幼儿园或者是孤儿院教授孩子们跳舞。只是现如今这样的朝代,以墨言如今的身份和背后的势力,他的子嗣自然是极为重要的,如果没有墨言的首肯,心底自然还是忐忑的。 墨言闻言一愣,看到流苏低垂的眼帘那卷卷长长,正微微抖动的睫毛,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流苏为何提及这样的话题。女人生孩子,与阎王只有一纸之隔,其中的危险和疼痛了解医理的墨言自然知道。虽然墨言自有把握让流苏安全无虞,却不代表流苏会不害怕,不拒绝。所以之前墨言一直觉得无需太早要小孩子。等流苏年岁长点了,或者她更能接受。 想及此,墨言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流苏的秀气的下巴,把她揽入怀中,道:“苏苏愿意,就生,苏苏若是不想,夫君我自然还是听你的!” 流苏心下的震动可想而知,人家都说不孝为三,无后为大,现代的男人怕也做不到墨言这样潇洒随心,对妻子一片爱怜,不由地急急地道:“谁说我不想,我想顺其自然,每个宝宝都不是意外,都是天神牵着手来到人世间的,都值得我们全部的关心和疼爱!我们的孩子呵,墨言,我很想,很想为你诞下我们的孩儿!” 望着那清澈如水晶般的眼睛,墨言的心底涌起的是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每个宝宝都是天神牵着手来到人世间的,每个宝宝都不是意外,都值得我们全部的关心和疼爱!墨言只觉得泛着淡淡的酸涩,如果当初他的爹娘能有流苏的一半的善良,或许,自己不会孤独无依这么多年!是啊,他和苏苏的孩子,想想就让墨言满心的期待!他和苏苏的孩子,一定会得到他倾尽所有的爱,当然,仅次于它的娘亲,他的妻子! 流苏缓缓地起身,正想挪步到墨言打好的水盆边,墨言已经抢先一步,把水盆移了过来。展颜一笑,双手贴在盆边,流苏对他此举稍感意外,不一会,之间水盆里的水竟渐渐热了起来,袅袅轻烟,缓缓升起。流苏才知道原来是墨言催发内力,帮她把水热了!不由地娇声笑道:“原来内力还有如此妙用!,墨言,以后我大姨妈来了,肚子可就交给你了!” 墨言闻言一愣,“谁来了?” 流苏掩了掩口,才觉失言,不由笑道:“我是说葵水来了!肚子的不舒服自然是你帮我暖着了!” 墨言听罢,眼睛不由瞄向流苏的□,波光闪烁,嘴角微微翘起,“这个娘子不开口,为夫自然也是先知先觉的!” 流苏佯瞪了他一眼,“你还堵在这干什么,你不出去我怎么清洗身子?” 墨言也不再狡辩了,知道流苏肯定身子黏黏地难受,点了点头,走向车厢门边,“我去吩咐墨年给你熬点滋补的汤水!”说罢已经闪身不见了! 流苏感觉自己真的如同掉进了蜜罐了,正被那满满的蜜糖一点一点把她淹没! 待流苏出来的时候,一行人已经到了另外的地方,差不多靠近回风城了,只待稍作歇息,就进城里的驿馆。 出了马车的流苏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眼前的流苏墨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昨夜的风情让一改平日里的清纯如泉水,而今的流苏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 墨言依旧清雅随意,见到流苏出来了,一直悠然踱步的他这会倒是脚尖一点,人已经来到了流苏的身边,轻轻拥着流苏,醇厚的声音已在流苏耳边响起:“觉得累了就在车里休息,无需理会他们,养足了精神晚上才能好好伺候你家夫君!” 流苏用手肘轻轻蹭了蹭她,佯瞪了他一眼,媚眼如丝:“想得美啊你!” 墨言轻笑了一声,低低的声音传来:“不然换夫君伺候娘子你也是可行的!” 两人之间的亲昵流转,说不出的温馨动人。而这幅场景,落在他人眼里却犹如钢刀利剑,刺伤了眼! 寒珍月和萧雪莲,一个阅历丰富,一个心思玲珑,流苏一夜未归,孤男寡女,而墨言又如此喜爱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何猜测不出!柳丹婷虽不明就里,但看到寒珍月那暗淡的表情,想到昨夜里流苏在墨言车上待了一夜,心下不由地如同打翻了百味瓶,各种情绪混杂不明。 如果留心一看,萧雪莲的指甲已经嵌入了自己的手中犹然不知!虽然脸色平淡,但内心中的翻江倒海就只有她自己了解了! 最高兴的莫过是墨年,真的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哪!两位祖宗总算是和和美美了,他老人家水深火热的日子也宣告结束了!这只是一喜,还有一喜,墨年不由地摸了摸他没有胡须的下巴,一脸满意地看着流苏的肚子,想着刚刚主子一脸得色的表情吩咐他这些日子好好炖些滋补的汤药给流苏吃!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何况还是一个妙手神医,自然明白墨言此举的用意! 天行山的第三代主子就在孕育当中了!墨年已经打算晚上就要赶紧传信天行山上的人张灯结彩,这趟回去,这好事自然就要办了!为了让主子心无旁骛地为天行山后继有人而奋力拼搏,墨年已经很有觉悟地打定主意这段时间查探毒医余孽的事情还是不要劳烦到主子,以后如若碰到寒珍月相约调查此事之时,他墨老头一定义不容辞,替主子跑跑腿! 几家欢乐几家愁,就这样一路行行停停,到傍晚时分,已经到了回风城的驿馆!进入了萧国的地界后,天气也渐渐冷了起来!前世的流苏生在南方,对寒冷天气的不适也带到了今世。墨言怕她太冷,一路也不避嫌,一直都拥着流苏走路。对于墨言来说,独立特行的他向来不关注周围人的眼光,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想把身边这一竿子人全都赶走,省的他看了眼烦。墨言的身上似乎四季如夏,暖烘烘得有时候让流苏真想直接钻进他的怀里。 来到驿馆的时候萧雪莲特地让人给流苏自备了一个小院,哪知道墨言一句话,就让芳心碎了一地。“苏苏与我一起即可!” 墨言的晚饭现在也是与众人错开了,原因无他,墨老大说他现在不仅认床,床上认人,而且吃饭还认饭菜的味。所以苦命的流苏自然如同明星演和唱事业并肩发展一样,床上床下也齐头并进,陪睡兼做饭! 流苏虽然口头上说自己可怜,可谁不知道,女人有多热衷于为心爱人做饭,受到夸奖时又是多么的云里雾里飘飘然!像现在,那个刚才还感叹自己遇人不淑的流苏现在却看着吃的心情大好的墨言甜腻腻的笑着! 流苏的不良思想认为墨大叔吃饱了自然就拿她当甜点吃了。岂料墨言今日却正人君子起来!一脸的满足,牵着流苏的手,道:“晚上陪你到山上走走,回风城有一处温泉,你定会喜欢!” 晚上流苏再次享受了一次飞天的感觉!墨言把她抱在了怀里。怀抱流苏,却完全不影响他轻功的施展,依旧飘飞若仙,风驰电掣。 来到山上才发现四周的景色并无任何出奇惊艳的地方,那五米方圆的池子里升起了袅袅轻烟。墨言轻轻地笑道:“今日就将就点,到了萧国国都,我们的住所里倒是有一处海螺泉,时值冬日,浸入温泉之中欣赏漫天雪景,那才是真正的人间瑶池! 墨言说的是我们的住所,俨然流苏已经成了他密不可分的一半!流苏听了,向往之心更切,嘻嘻一笑,道:“居然还有如此的地方,看来我可是勾引到了一个好夫君!以后你的就全都是我的了!我呀,还是先泡个温泉澡,享受享受再说!” 流苏也不避嫌,就在墨言暖暖的笑容下脱剩背心短裤,抛给墨言一个媚眼,道:“夫君,你不一起?” 墨言的眼色在流苏把自己剥得快成一只大白兔的时候就雾霭初现了,此时一听,不由挑起嘴角道:“为夫就在岸上为夫人把把风,夫人对为夫的渴求,为夫心下感动,回去自当鞍前马后,让夫人尽兴!” 流苏啐了一声,朝着那一处温泉走出,左脚刚没入温泉之中,突然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寒气,还未有反应之时,已然飞离了岸边,墨言瞬间在她身上披上了罩衫,眼睛却一瞬不动地盯着温泉。流苏定眼一看,竟然看到一条手臂粗的大蛇从温泉里缓缓升起它的头,吓得惊呼出声! 还未定下心神,却见大蛇边上缓缓现出一个人影,伴随着桀桀的让人心生恐惧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新男配来也,鼓掌,撒花哈哈 再给墨言构成一点威胁才行! 省得他老人家太过得意! 哈哈 58 58、妖魅蛇影 ... 那手臂粗壮的青黑色的大蛇吞吐着那剪刀般的舌头,幽幽的冷冰冰的眼睛盯着流苏,如若不是墨言那温暖的大手一直扶在流苏的腰间,流苏怕是要尖叫出声!流苏还未定下心神,却见大蛇边上缓缓现出一个人影,伴随着桀桀的让人心生恐惧的笑声! 等那人渐渐露出身影,流苏定眼一看,这男子身着青黑色的与那大蛇一般颜色的长衫,一头绸缎似的黑发束起后仍垂到腰间,此时正慵懒地随风微微摆动,衬托着他那与墨言的高度相当,却又略显单薄消瘦的身躯更加的清冽。五官轮廓分明俊秀,白皙到细腻的皮肤略显苍白,那抿起的唇却色泽光亮。这样一个在流苏眼里俊俏的青年却让流苏感到由衷的诡异!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森森冷意的气息,定眼仔细一看,才发现这男子的眼睛竟如那条大蛇一样一般无二,幽绿绿的眼睛似乎成了一条直线,搭配上他右耳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真的如魔似妖! 墨言似乎脸色如常,微微低头,温暖的双唇轻轻碰了碰流苏的额头,对流苏道:“我在,无需害怕!”说完不忘用力将流苏拥紧了一点,那缕缕热气直渗入流苏的身上,刹那间流苏的心神也安定了,只觉得只要墨言在她的身边,就算天崩地裂,她也定能安全无忧。 那男子啧啧地笑了起来,声音如同他的人一样幽冷阴森,“天行之主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哪,这女子,比起萧雪莲她们三个,差的可真不是一丁半点,啧啧啧,还真不是一般的丑!”那男子扫了一眼流苏,竟自顾笑了起来。那笑声,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散发着森森的冷意,似乎这人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有热气的地方! 有了墨言撑腰,听到竟然把她贬得那般低,流苏胆也肥了,煞有气势地说:“没听过情人眼里出仙女,纵是母猪也美丽?我在咱家墨言眼里,那就是珠中玉,心中宝!我倒是瞧你长得不男不女,半人半兽的,真不是一般的恶心”说完还不忘轻轻地呸了一声!好端端的一个夜色如水的夜晚,就让这妖魔给破坏了!流苏岂能不气! 看着那男人目光似乎更多地是看向墨言,心中不由一动,苍天哪,这男子不会是吃我的醋,难道,难道这男子喜爱的是俺家的墨言!流苏一时间竟陷入了胡思乱想中,看着那个苍白如雪,袅袅娉婷的身姿,越想越像传说中的小受!看着他的眼光也怪异了起来。 墨言看着流苏刚那如战斗般仰起的小脑袋,之后又似乎鬼鬼祟祟,眼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游移不定,不由得闷笑出声,原本一脸冷冽也渐渐淡化下来,轻轻在流苏耳边道:“你个丫头,胡思乱想什么,难不成你还以为他对你相公我有断袖之癖。” 以那男子的功力,如何听不到,暗夜里的脸色也稍现出一丝不自然,有点恼怒地盯了流苏一眼,心里不由地想:这女人不但长得不好看,脑袋也不好使!反正也是要做成毒体人的炉鼎,傀儡娃娃用不着这么讲究! 墨言在流苏的腰上轻轻拧了一下,脸色一冷,对这那男子道:“宋鸠,你深更半夜来这,不是来找我聊我的眼光的,再说,我高兴做什么,你以为,你有资格说三道四!” 墨言最后一句话突然变得森冷起来,随着他话音刚落,那泉水居然骤然翻腾了半米高,让那原本纹丝不动的蛇也狠狠地晃动了一下! 墨言的声音冷淡如冰:“你到处虏获女子做你的炉鼎我还没有追究,之前流莲一事未了,你竟敢把心思动到苏苏的身上,你还真以为,我治不了你!” 流苏一听,心神骤地集中起来,也明了原来此人竟是折磨了流莲十几年的师傅,不由地愤怒难当,破口大骂:“原来就是你个死变态,你这个人,真是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化脓,坏透了!看你长得人模人样,尽做些畜生才做的事情!” 看着化身成小刺猬的流苏,墨言却是笑了,“我家苏苏还真没骂错他,他确实不能算是个人!” 那叫宋鸠的男子听到苏苏这样开骂,竟毫不在意,阴森森的笑道:“我再坏,也没有你老爷,你夫君的爹坏,人家可是连亲生儿子都舍得丢进天下至毒的万毒蛇窟,再说了,你不会真以为天行之主真的是什么悲天悯人的大善人,你怎的不问问你家夫君,那紫血枪粘了多少人的血!” 流苏只感觉扶在她腰间的墨言的手微不可觉地颤了一下,流苏心下翻腾不已,抬头看了看墨言那永远坚强笃定的侧脸,这样一个男子,儿时却被父亲丢入毒蛇窟,墨言到底还有多少事只埋藏在他的心底。曾经如此刻骨铭心的伤害,这男子却依旧能如此云淡风轻,倒也是因为这份胸襟,才让他能够一步步攀向巅峰,俯瞰天下! 墨言那修长的凤眼冷冷地看着那个叫宋鸠的男子,道:“少说废话,你也清楚,今日苏苏在此,我自不可能安心放她在一边全力对付你,说,何事?” 那男子朝前走了两步,又轻笑了出来:“若我说是为你的心上人而来,你可相信,要知道,我在她身上可是下了大本钱,要是天行之主肯割爱,宋鸠自是感激不尽了! 墨言闻言脸色骤然一变,眼睛已经幽冷了起来,低沉的声音问道:“紫灵尾蛇,你放的?” 流苏低呼了一声,在红松镇那夜她溜到湖边起舞遇到慕容岭,回到客栈后才发现中毒了,她清楚的记得晕倒前,墨言念的就是紫灵尾蛇这个名字! 墨言此刻的脸色阴沉如水,流苏全身的经脉是闭塞的这个他清楚,所以流苏一向无法好好修习内力,当日流苏中毒,他已经颇感意外,紫灵尾蛇这世间甚少出现,流苏怎会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湖中被紫灵尾蛇咬到!如今宋鸠一提,他心里便了然了,看来,宋鸠早已经看上了全身经脉闭塞的流苏做他最佳的毒体人的炉鼎! 那男子悠然自得地望着流苏,如同欣赏一件心仪已久的宝物,那眼神让流苏打从心里发抖!只听得他幽幽地道:“从她进入红松镇我可就看上了,可我万万没想到天行之主也有与人同行的习惯。实在是不好下手。那一夜,那么好一个机会,要不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慕容岭察觉了我在那,丑丫头,你可早就是我的人了,啧啧啧!” 流苏狠狠得颤抖了一下,想起墨年告诉她流莲的恐怖经历,心里泛起了一股刺骨的凉气! 墨言此刻的脸已经戮气渐盛了,拥着流苏的手热力不变,感受到流苏的惊慌,墨言的手轻轻地在流苏的腰上轻轻抚了几下。声音却冷如寒冬:“墨鸠,我就算不怎么想杀你也不成了!这天下人你谁都碰得,唯独苏苏,是你碰不得的,连想想也不行!” 宋鸠骤然哈哈大笑,声如毒枭,道:“天行之主,实则天罚之主,果然霸气冲天,舍我其谁!”声音渐冷,变成了恶毒的阴森森:“我倒要看看,我如何想不得!”宋鸠突然后退,尖声鸣叫了一声。那原本停留在水里的毒蛇随着他的一声怪异难听的鸣叫飞身而起,那偌大的一条蛇竟然快如闪电,跃身直射流苏! 看着那狰狞飞驰而来,任流苏再怎么胆大也不由地惊呼出声。脚自然地要往后逃跑,却是被墨言牢牢抱住。墨言的身子不动分毫,嘴角竟然显现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如果流苏此时能够正眼看到墨言的话,定会发现墨言此刻的眼睛似乎变成了诡异的灰色。那飞驰而来的大蛇就在墨言一米开外的地方骤然摔下地面,前半部分的身子抬了起来,唯独刚刚那在水中依旧高傲的头颅略微低了下去,似乎有点畏缩不前! 宋鸠又尖锐得吹了一个口哨!那蛇听到宋鸠的命令浑身一抖,作势要往前扑,抬头一见墨言却又很快垂下头颅,左右摇摆,很是诡异!宋鸠不由气急败坏,原本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居然骂了一声:“没用的畜生!” 墨言低声一笑,坚定地拥着流苏,竟然直直朝前走去,他前进一步,那蛇竟然畏缩得移动着身子后退。如膜拜帝皇一样垂头颤抖! 墨言的声音如同暗沉的暮钟一样,低沉远远传开:“墨鸠,你既然知道我被丢进了万毒蛇窟,你怎的不想想为何今日我好好地站在了这里!可曾有人告诉你,没有了五大蛇皇,万蛇窟已经名存实亡了。” 此刻的墨言身边的流苏由于惊吓没能细腻感受,若是有人在旁边,定能看到墨言眼中那诡异的灰色却又嗜血的光芒闪动! 墨言似在回忆又似在与老友侃侃而谈:“第一日,虽然十指尽皆腐烂,但是毕竟生剥响尾王的皮,生吞了响尾王的胆,倒也赚了。” 墨言轻笑了一声,声音徐徐传来:“第三日呀,真是苦战哪,棘蛇皇让我右手经脉断了,不过它也死得其所,起码我的紫血枪多了一个尾鳞刺!” 墨眼顿了顿,轻轻摇了摇头,“第八日,这虎蛇王倒是让我意外,这家伙名不副实,甚是胆小,我用棘蛇皇胆引诱,才只花了一个五寸长的口子留下了它,划算,相当划算哪!” 墨言似乎对当时的战绩很是满意,向前的脚步停了下来,拥了拥流苏,继续道:“第十日,太攀蛇皇,这还真是个狠家伙,近身战确实了得,一天一夜哪,逼得我只能如禽兽般与他生撕口咬,啧啧啧,早知道蛇王血能够让真气运转加速,之前的三大蛇皇,我就不那么浪费了!这太攀蛇皇,虽然让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却也是回报我最多的!没有他的血献,估计第十五日我定葬身在玄妖蛇皇的口中!” 流苏早就平静了下来,墨言虽然前行,但几乎是单臂抱着她走的,流苏一直静静听着墨言的话,墨言每说一天,流苏的心就重重地疼一次,几乎连呼吸都觉得疼痛难忍! 这男子的忍耐力,世间还有谁能匹敌的么?他说得平静如闲话家常,可其中的凶恶险阻却是世人无法想象的,起码流苏就完全想象不出一个少年,如何能在那样险恶的环境中生存下来,这样的生存,又要付出多少的代价!墨言说道的代价怕也是不及其中真实的万一哪! 连对面的宋鸠,脸上也连连变化脸色,看向墨言的目光也渐渐地变成难以置信!他从小与蛇为邻,如何不知道墨言口中那些蛇的份量和危险,怕是连他自己都驾驭不了其中的一二! 墨言似乎毫不在意,继续徐徐道:“玄妖蛇皇哪,如果不是正值它蜕皮力量大减之际,那时的我,如何匹敌的了!虽然双腿尽裂几见骨头,能活下来,确是当时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哪!” 墨言的声音如波浪般层层散开,如同讲述的并非他自己的故事,一边的流苏却听得眼泪直流,“惟愿以后所有的苦,都由我来受!”只是流苏却忘了,对墨言最大的苦,莫过是,她不在他的身边! 此时的墨言稍作停顿,却冷哼了一声,眼神如枭,森然道:“五大蛇皇胆,尽入我口,五大蛇皇皮,也就配给我垫脚底,就凭你这条小小的赤青蛇,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话音刚落,墨言左手已经把流苏按在他的怀中,不让她的眼睛看到外面的景象。右手凌空屈指,简简单单一吸一抓,对面的宋鸠见状大喊一声:“你住手!”却已经是慢了,那条宋鸠带来的墨言口中的赤青蛇,已经化成了一片血雾! 墨言阴沉沉一笑:“一条小小的赤青蛇也值得你如此?你要是喜欢,何不随我回天罚山,万毒蛇窟虽然没有了五大蛇皇,这赤青蛇倒是还有几条! 宋鸠一脸的煞气,这赤青蛇与他相伴了十几年,彼此之间默契非常,如今只一招,就丧身在墨言的手中!他却不知,墨言虽然从不赶尽杀绝,但如今宋鸠对苏苏表现出来的邪恶用心,已经让墨言在心里为他和那条赤青蛇判了死刑,墨言自然要除恶务尽! 宋鸠虽然怒极,却不敢出手,今晚本就是挑衅而来,却料不到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以为说出万蛇毒窟的事情只是要勾起墨言的伤心过往,他以为墨言最后安然无恙定是天行山上的人把他救出来的,哪料得到墨言能够凭一己之力,绝杀五大蛇皇!如今,他奈何不了墨言,墨言却也是奈何不了他,流苏就是他的掣肘! 墨言挑了挑眉看了看宋鸠,道:“今日我就不杀你了。改日寻了个空,再找你叙叙旧!”说罢竟也不理睬依旧一脸警惕的宋鸠,拍了拍流苏的肩膀柔声道:“这水也让那条小蛇弄脏了,我们回去,改日我再赔给你一个你喜欢的温泉浴!” 流苏的心里此时百感交集,墨言对她越好,她越加心酸难过,这男子的苦她从来不知,他给予她的从来只有温存和体贴。轻轻地抬起头,墨言方才看到流苏那点点的泪痕,不由心里一疼,温和得笑了笑,一如往常,道了一句:“傻丫头。” 也不多言语,直接打横抱起流苏,跃身离开! 只留下宋鸠一脸的不忿。“此仇,此辱,我墨鸠定当讨还。天罚之主,难道真的是完美无缺,毫无破绽的么?”呵呵,宋鸠居然神经质地笑起来:“虽然我杀不了你,却能让你,不再是你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圣诞快乐! 59 59、鸳鸯浴 ... 墨言抱着流苏一路飞奔回了自己的房里!轻轻的放下流苏 ,帮她掖了掖额前的散发,轻拥她入怀,道:“苏苏这是吓坏了么?我让下人端些热水过来,夜深露重,你随我在外头站了一夜,定然是累了,泡个热澡也好舒缓一□子的不适!” 流苏其实想说,我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要暖!这男子为何总能如此体贴入微,为何顾及的总是她的所思所想所感所受!即使今晚明明是他伴她到山上泡温泉,然而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因为他的疏忽,她随他在外头站了一夜! 流苏眼睛里的晶莹又泛滥了。回想起来,上辈子的恋爱掉泪的时候少,喷口水吵架的时候多,如今,墨言一句话就能把她逗哭,而如果有争吵的时候,流苏敢断定,一定是她的不对! 墨言咧了咧嘴角,弹了弹流苏的鼻子:“不可能这么快呀,这才过了多少天?” 流苏不禁睁大了眼睛:“什么这么快?” 墨言笑道:“你看你动不动就洒泪,都说有喜了的女人才情绪多变,我这神医掐指一算,也不大可能真这么快就有了哪!” 流苏啐了一下,道:“胡说八道,快点弄点热水来,洗洗睡了,大半夜的让人家专门煮热水这不是瞎折腾人家么!” 墨言笑了笑,径自走到靠椅上坐下,道:“就来了,我刚已经传言叫暗吩咐下去了。你倒是心急着睡觉,放心,为夫跑不了的!” 正说着,已经有人敲门了,流苏打开了们,才看到鱼贯进来了好几个人,都提着两桶水,打开屏风,才知道原来房间后面有个能容三人的大木桶。流苏不由地对着提水二来的下人道:“真是麻烦你们了!”那下人们听了是诚惶诚恐,墨大人的身份他们虽然不知,但太子殿下对他恭敬非常,而这姑娘据说又是墨大人的爱妻,这话怎受得起,连连鞠躬道:“夫人折煞小人了。”边说边惶恐地退下! 流苏不由地看了墨言一眼,有点无奈地道:“小人物的命运就是悲惨,连应得的谢意都惶恐不安!墨言,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有点不习惯呢!” 墨言的眼睛在灯光下璀璨如琉璃般,“他人如何苏苏不必在意,只要在意你夫君我一个人就够了!” 流苏动作自然地脱下了墨言披在她身上的罩衣,回眸佯装生气地道:“霸道!” 现在的流苏身子已经渐渐没入水中,热气升腾的水让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把身上剩下的内衣尽数脱了下来,潇洒地扔到了桶外!看着雾霭中迷迷蒙蒙的墨言的身影,流苏的声音甜甜腻腻的响起:“过来!”宛如当日马车上墨言对她说的一般无二! 墨言的轻笑声在袅袅烟雾中传来,声音刚停,人已经来到了流苏的面前!凤眼妖魅,嘴角轻擒着玩味的笑意,身上的外衣竟然已经脱了下来,“娘子有何吩咐?” 见到墨言这般模样流苏这个始作俑者倒是有些羞涩了,微不可闻地轻哼一声道:“自诩名医,不是连捏骨放松都不会!来,给爷捏几个,干得好大大地赏!” 水清见底,水中那乳脂般的白玉肌肤,在水波晃动之时似乎也在摇曳多姿,那修长的双腿微拢重叠,掩住了肚脐往下隐秘的无限风光。墨言的眸色越发的深了,轻轻走到流苏的身后。 那光滑的皮肤柔腻诱人,墨言修长有力的手在流苏的肩膀上轻轻地按捏。墨言认穴之准自然不在话下!流苏只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背也离开了桶边,啧啧称赞道:“不错,相当滴不错,真是**!真是舒服!” 墨言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娘子可还满意!”闭着眼睛的流苏自觉地点头如捣蒜,“满意,太满意了,以后这样的好习惯要持之以恒!” 墨言轻笑了一声:“这当是自然,娘子既然满意,为夫可否讨些赏赐了?”那正陶醉在墨言高超手法的流苏哪还听得出墨言声音中异样的火热,嘟着嘴巴嗯嗯地应了几声! 不知不觉中流苏只感到后背有个结实的身子靠了上来,那原本在她肩膀上的手已经下移到了她的胸前,轻柔的揉捏动作却依旧不变。 流苏脸一红,拍了拍那双不老实的手,“叫你帮我捏按几下你怎的得寸进尺了,给我老实点!” 墨言的头俯了下来,灼热的双唇在流苏的颈上摩挲:“为夫说了讨个赏赐,娘子不是刚刚也应允了么?” 看着墨言那痞痞的样子,流苏不由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我赏个你个大脚板,你可要!”墨言不紧不慢的上下摩挲,道了句:“娘子喜欢踢哪就踢哪,这天下能让蓑衣人主动认输的就只有娘子你了,只要是娘子身上的东西,赏给我什么就是什么!” 流苏还欲争辩,可此时此景,却容不得她开口了!因为墨言的唇早已覆上,浅尝轻轧,那每每带起流苏战栗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流苏的双腿早已盘在了墨言的腰间双手环着墨言的脖子,交错的双唇,谱写着激情之歌的前奏。 墨言的双眼火热得让流苏都无法对视,只要望着那如紧簇火苗般的眼睛,流苏的心就跳得厉害,微微地低下头,身子也趁着墨言放手的时候转了过去。墨言却是不依不饶,如同不知餍足的小兽一样,双手顺着流苏那优美的曲线上下迂回地移动。 此刻的流苏手臂已经趴在了桶檐上,娇喘连连,身后的墨言早已经扶着流苏的细腰冲杀陷阵,两人的**也随满桶的水汽升腾着。 每次只要在墨言的身边,流苏总能化成软泥,只愿黏在他的身上不下来!每次只要流苏在身边,墨言总能化身成兽,只愿霸占着他的领地不离开! 待到桶里的水渐渐冷了,怕冻着流苏,墨言方才意犹未尽地替她穿上内衫,抱着她回到床上!流苏一上床,马上拉着被子卷成一团,一脸警惕地看着墨言道:“老人家,偃旗息鼓了哦,明日我要是再起不来,外面就要掉了一地的牙齿!” 也不知道墨言如何动作,流苏的大被子里俨然多了一个大活人!墨言舒舒服服地把流苏拥了过来,笑着问道:“你起不来和一地的牙齿又有何关系?” 流苏虽然一脸保持距离的样子,可多了墨言的被窝里那升腾的热气让流苏很没骨气地直接把腿勾上了墨言的身子,大半个身子趴在了他的上面,眯着眼睛舒服地道:“要是我再起不来,明天三大美人的牙齿肯定酸得掉了一地!” 墨言闷笑出声:“掉了就掉了,与我又有何干系,你要是起得来,那岂不是辱我天下第一的名头!” 流苏把手伸进墨言的内衣里,狠狠地揪了墨言胸前的一点:“这跟你天下第一又有什么关系!” 墨言笑得愈加的爽朗:“娘子,你忘了,床上床下不都是打架么?”流苏作势就要掐他,墨言轻轻地按住了流苏的双手,抱住了她,声音略带沙哑地道:“别再折腾了,再折我敢保证明天整个队伍都会因为蓑衣人的床上之战出发不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以后要常住的天行山上都有谁么?而今夜的宋鸠又是谁么?” 流苏闻言安静了下来:“你这是要告诉我么?太好了,我就想知道你的过去,悲欢苦乐我都想知道。”流苏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格外的轻柔:“墨言,你知道么,我不希望我最爱的人我却是了解得最少。” 怜爱地拍拍流苏的后背,墨言开始娓娓道来! 60 60、爱到深处无怨尤 ... 从墨言的口中,流苏知道了天行山的真正面目。知道真相后的流苏咂舌不已。 天行山在各国历史的记录中,存在的名字是天罚山!实际上墨言的父亲并非是天罚山的第一任天罚之主。天罚山的历史已经存在了几百年,经历了大陆分分合合好几个阶段! 只是到了后来几代,三国鼎立,天下太平,天罚山才渐渐淡出了天下人的视线中,只存在于各国皇室历史传本的记载中。 墨言父亲墨野这一代,由于墨野为爱痴狂,更是导致了天罚山越加沉寂,直至墨言登上天罚之主之后,才对外宣称为天行山! 天罚山据说是由隐士墨家祖先所建立的!墨家的祖先文韬武略,谋划预言,医术造诣天下无双。时值天下大乱,暴吏贪官,草莽流寇,百姓流离失所。墨家祖先创立了天罚组织,天罚,罚则天下!天罚之人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悬壶济世,破乱反正。 经过墨家几代人的努力,天罚山汇聚了天下英雄,由于墨家祖先医术出神入化,弟子遍布天下,后来天下医者竟都以墨家祖先的门生自居,竟渐渐形成了以墨家为首的仁医门,几乎统管遍布天下的医者。如若按辈分来分,墨年也要老老实实在墨言的面前称呼自己为弟子! 天下大定之后墨家就带着愿意追随墨家的弟子隐居在天罚山,纵然天罚山已经淡出了天下人的视线,但天罚山几百年的积累已经成为真正独立于世外的一方势力! 墨言的父亲墨野当时疯狂了爱上了墨言的娘亲,当时驰名萧国的战将李崔将军的爱女李韵儿。李韵儿自小武学天赋过人,师从天罚山上晏浮道人,正是如此,才与墨野有了交集! 只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意!李韵儿自小与而今的萧国国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已经是私定终身,对墨野自然也是冷淡至极,唯恐避之不及! 只是后来的事情也不难猜出。墨野凭借自己手中的滔天势力让萧国国主不得不解除了李韵儿与当时太子的婚约,下令李韵儿下嫁到天罚山,以此获得天罚山的庇护。 李韵儿虽然下嫁给墨野,却始终不冷不淡,疏离淡漠,即使墨言的出生,也没有唤起她对这段婚姻的任何亲情,甚至乎对于这个与墨野生下的孩儿,也并不待见,反而喜爱年轻时候情郎的女儿,雪莲公主。 至于墨野,一世英雄却遭此重挫,性格自那之后也乖张暴躁。本该是父子连心,可已经走向偏激之道的墨野却一样讨厌见到这个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嫌多余的儿子。而最偏激的一次,自然是宋鸠提到的把仅有十四岁的墨言丢入万蛇毒窟! 李韵儿为萧雪莲续命,却因为过度耗费心力,加上一直心情抑郁,不久便离世,而墨言的父亲,这个一生为爱痴狂的男子也在爱妻去世的两年后郁郁而终。 至于宋鸠,却是墨野的师妹墨惠黎的弟子!到了墨野这一代,天下医者却分成了两派,一派以医为责,一派却以用毒为主。而墨野的师妹墨惠黎,就是其中的翘楚! 墨惠黎一生却是深爱师兄墨野。奈何墨野对李韵儿一往情深,矢志不渝。墨惠黎一气之下竟然为了刺激夺走师兄的李韵儿,嫁入了萧国皇室。墨惠黎,也就是后来萧雪莲的母亲,萧国皇室三宫六院的唯一女人,萧国国主一生唯一的妻子,萧国的皇后! 墨言其实到现在也不明白。萧国国主之前挚爱母亲,却为何后来性格大变,对墨惠黎极尽宠爱,为了她散尽后宫,甚至于,为她,忘记了李韵儿一生对他的一往情深! 墨言侃侃而谈,语气极尽平和,就算是在提及自己儿时父母双双的疏离也波澜不惊。流苏望着墨言那依旧擒着的笑意,心里却是感慨万千!都说历尽变故的孩子心志坚定!墨言毫无疑问就是其中最佳的代表!他把自己当成了父母情感纠葛的局外人,冷眼旁观却又能厚待他人,如此男子,她流苏何其有幸能与之携手一生! 想到今晚宋鸠那入魔般的样子,流苏却是仍然心有余悸,“宋鸠为和要抓我?” 感到了流苏内心的不安,墨言笑了笑 ,拥紧了流苏,徐徐道:“宋鸠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尽得墨惠黎的真传,甚至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毒体人,需要寻找筋脉闭塞之人作为蓄毒的炉鼎,以毒浸养他人,受尽万毒噬心的痛苦,实在是有违天和,一直是我天下医者一派的禁忌。 从我接任天罚山起,宋鸠就因暗中制作毒体人而被逐出了天罚山,他自小天资聪慧,无论是毒抑或是武都出类拔萃。或者,没能够顺利当上天罚山的掌门人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流苏不满地哼了一声,“口出狂言,他也不怕闪了舌头。闭着眼睛都知道你比他强好多啦!不自量力,他全身上下合起来也比不上咱家墨言一根头发!”流苏确实是把宋鸠恨得牙痒痒的,任谁被这种恶毒的主意打到身上都受不了! 墨言点了点她的鼻子,却又微皱眉头地道:“这几日我会吩咐下去追踪宋鸠,我也不希望有人老惦记着我家娘子。只是除了我,身边已经甚少有人能与他交锋。武功上天罚山上还有人胜得了他,只是说到了防不胜防的用毒,除了我,或者就无人能出其左右了!” 流苏万分郁闷的地道:“墨言,我怎么就那么背啊,我也是经脉闭塞么?难道就不能帮我通通!” “你是全身经脉闭塞,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对身子毫无影响,除了不能练武而已,我之前教你运气养生的法门也并不妨碍,但对于宋鸠来说,你却是是千载难逢的好炉鼎!如果苏苏实在想练武,回了天罚,我会吩咐下去聚集天下几味难得的药材,只要待以时日,还是可以解决你的经脉闭塞的!”墨言道。 流苏眨了眨眼,道:“劳师动众的事情还是算了,反正我家夫君武功天下第一,我学来干嘛,偶尔做下拖油瓶才能更加彰显夫君你的英明神武嘛! 墨言清朗一笑,拢了拢流苏的小脑袋,道了句:“睡,过了明天,咱们就到家了!” 流苏的眼睛一动,好笑地说:“墨言,我们现在可是未大婚先同床,给人逮到我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在流苏那肉嘟嘟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墨言那如醇酒般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把这整个天下给我,也抵不上你的展颜一笑让我满足。”轻轻地拉着流苏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这里住的,全都是你,你还在乎被浸猪笼么?” 墨言带笑地说,流苏却是心里含泪着听,轻轻地把头搁在墨言的胸口处,感觉到那丝丝温暖萦绕在她的身边,听着胸口处那坚定有力跳动的声音,缓缓地闭上眼睛。 墨言的心中突然一暖,以前总觉得到哪都一样,反正何以为家,就算是从小长大的天罚山,留给他的更多的是灰色的记忆。如今,有了如此晶莹剔透的妻子,只要有她在身边,天下何处不是家呢! 这边的温情脉脉,萧雪莲如今的房里却是萧索惨淡!只一盏小小火光摇曳的枯油灯,映照着萧雪莲那愁索的容颜愈加的楚楚可怜! 这几日墨言和流苏之间的你侬我侬,情深款款已经把她的心刺得千伧百孔,流苏何德何能,能获得墨言全部的珍爱和怜惜! 在萧雪莲的眼里,墨言就是她的救赎,墨言在她的眼里,如同谪仙一样。萧雪莲从来没有奢望能够获得全部的墨言,成为她的唯一。像墨言这样屡创神迹的人,有更多的女子爱慕是情理之中,萧雪莲只愿能有她的一席之地,只愿能够与他相知相伴,就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可如今的流苏,占据了墨言所有的眼光,所有的心思,所有的爱恋!萧雪莲甚至能够感觉到,墨言就快离她而去,再也不是她的守护神了!萧雪莲从未想如今这般的失魂落魄,心痛难忍。 “小师妹这是为情所伤么?”一个邪魅的声音在黑暗里轻轻传来,萧雪莲对面的躺椅上,已然多了一个人,却是宋鸠! 萧雪莲抬眼看了一下,似乎并没有多少惊讶,略带嫌恶地道:“你来做什么?难不成看上我做你的炉鼎了?可不要忘记,墨哥哥如今可是在寻着你!” “墨哥哥,啧啧”宋鸠一脸的邪气,轻轻摇摇头道:“叫得真是亲热。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兄,做师兄的怎么会拿师妹做炉鼎。至于你家的墨哥哥,今天晚上我们倒是见了一面了!” 说道这里,宋鸠的声音稍微有了一点怒意。 “哦?”萧雪莲提高了声调,缓缓地站起身来,挑着眉上下打量了宋鸠,道:“按理说,你能在墨哥哥的手下安然无恙逃脱的机会几乎为零,实在是让人意外!” 宋鸠听了冷哼一声,道:“墨言确实了得,他在天罚山的时候从不显山露水,深居简出,要不是他是上代天罚大人的儿子,我几乎都要忘记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上次他营救流莲之时,正碰上我丧功之日,不然我也不会不战而逃。听闻他是蓑衣人,本来我还不信。” 稍微顿了顿,似乎觉得难以接受,却仍然说了出来:“今晚这一面,确实令我叹为观止,墨言,墨言,”宋鸠的声音似乎咬牙切齿:“竟然能以一己之力绝杀五大蛇皇,一招碎我小赤青,墨言,你隐藏得好深!” 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宋鸠突然淡淡的笑了起来,看着萧雪莲道:“师妹要问为何我能从墨言的手下逃脱,师兄不妨告诉你,今日师兄确实福星高照,正巧碰到你的墨哥哥带着心爱的女子上山浸泡温泉,戏水鸳鸯了!” 萧雪莲脸色一冷,“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师兄还是早点离开为是,免得师妹不小心说话大声了点,引得墨哥哥过来找你的麻烦!” 宋鸠突然走进萧雪莲,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下,笑道:“你的墨哥哥估计现在已经温香软玉抱满怀了,我说这墨言也太没有眼光了,我家师妹才华横溢,美如天仙,那个臭丫头,哪及得上你的万一哪!” 宋鸠越这样说,萧雪莲的心越是堵得难受:“你到底说够了没有!” 宋鸠施施然走到躺椅上坐了下来:“小师妹,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兄,如何会放任你一人暗自神伤。如果师兄能帮你抢回墨言,你可喜欢?”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萧雪莲脸带寒霜,已渐不耐,“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墨哥哥也不会喜欢我和你这般接近!” 宋鸠毫不在意,自顾自继续说道:“皇室和天罚山谁人不知当年你爹深爱李韵儿,后来突然性格大变,为你娘散尽后宫,从今往后独宠一人,甚至于忘记了与李韵儿的渊源,你难道不觉得很神奇么?李韵儿怕是到临死之时也想不明白,为何曾经深爱过她的人却视她为陌路之人,相爱的人竟然相忘,有趣,师傅做的事情永远都是这般的趣味!”说着宋鸠竟然自顾笑了起来! 萧雪莲的脸色渐渐变了,步伐轻盈地走进宋鸠,眼神定定地望着他:“你是说?” 宋鸠脸色一正,盯着萧雪莲的眼睛道:“我是说,小师妹,师傅可是托付我告诉你,她给你留了一个好玩意,那可是师傅死后留给你的唯一东西了,小师妹可要好好的珍惜!” 外面风声惨淡,萧索的夜似乎变得更冷了。睡梦中流苏似乎做了噩梦,不安地往墨言的身上挤去。而萧雪莲,对她来说,今夜也是一个不眠之夜,今夜,也是她一生中要做出的最大的抉择! 61 61、冰雕赛之宠物配 ... 第二日墨言确实早早地抱着正在熟睡的流苏,向墨年交代了几句,进了马车就径自出发了! 流苏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马车上,墨言正半倚在她的身边看书,车内的暖炉温暖如春,身边散发着是墨言身上舒心的清淡的青草香气,流苏不禁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缓缓地坐起身在,在墨言的唇上啄了一下,问道:“老头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呢?你这保镖当得不称职啊,皇室的马车怎么一架都不见?” 墨言放下手中的书,抬起流苏的头加深了这个吻,这丫头一路睡觉的时候墨叔叔看书确实心不在焉,手中书怀卧美人,而且这马车的地点也特殊,看着这丫头躺在着床上,墨言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当晚佳人半跪着身子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好几次想禽兽一把却怕这丫头休息不够,这回醒了自是要好好的纾解下自己的渴望。 双唇的追逐嬉戏一直到流苏已经稍微有点喘不过气来墨言才罢嘴!笑着道:“已经进入了萧国的主城了,怕是也没有不长眼的来到人家的地盘上来劫走当家的!我们先行一步了,冰雪城里今日倒有一个冰雕节,我带你过去瞧瞧,你不是一直喜欢凑热闹的么?” 流苏不由地喜逐颜开:“甚好甚好!我长这么大了还没有见过冰雕,这次可要看个够本!” 看着流苏那高兴的喜逐颜开的样子,墨言心里确实满满的惬意。以前自己独自一人去的时候,岂有今日这般的“春风得意马蹄疾”。不由地朝着门外道了一句:“暗,加快速度,到了冰雪城找一处地方下脚用膳,你家夫人估计也是饿了!” 已经换了一身蓝色布衣的暗驾着马车的表情一脸的不自然。想起墨年这几日对他们几个的敦敦教导,嘴角却是裂开了往上翘。墨年这老头最近经常念叨的就是这几句话:“夫人开心,主子就开心,主子开心,我们大家都开心,所以,夫人开心就是头等大事!” 暗他们几个自小就随侍在墨言身边,甚至于大部分的武功都是由墨言传授的,虽有主仆之约,更多的却是师徒之情。墨言一向不苟言笑,待人处事疏离冷漠,如今的墨言,那双以往从未外露任何情绪的眼睛现在却是情意盎然。 流苏在他们几个的眼里虽然平凡,但像主子这样一个倾尽天下也难寻得一匹肩的人或者需要的正是一份普通人的情感!想通了的暗加快了速度,向着能让夫人开心的地方奔驰而去。 午饭并没有耽搁多久,流苏这次一脸的期待,早早结束了午饭就嚷着让墨言赶紧到冰雕场上去,来来往往的人早就在说道着今日的冰雕大赛,惹得流苏也是心痒难耐。把一旁也是心痒难耐本欲饱暖思淫/欲的墨老大给正眼忽略了! 拗不过流苏,三人只得饭后就出发了。 来到冰雕节流苏才知道原来竟是户外的冰雕展览,随处可见栩栩如生的冰雕作品,虽然没有流苏前世在电视上看到的有各种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