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总裁你人设崩了(4)
两根温热的手指捏住了那娇俏的鼻尖儿, 江羡鱼睡梦中呼吸受阻,被迫醒了过来, 双眼带雾, 坐起来呆呆看着他: “……老公?” 她倒是叫的顺口,关雎礼冷哼一声,收回手背在身后, 慢吞吞道:“回家了。” 江羡鱼念及他方才叫醒自己的举动, 似乎有些不满的瘪了瘪嘴, 却没说什么, 垂眸“嗯”了一声, 将腿放了下来。 秋千轻轻荡起, 夜风柔缓舒适,江羡鱼微微眯起眼, 伸了个懒腰,站起身—— 双腿酸麻, 她轻呼一声,身子跌向前方。 关雎礼本能的伸手一扶, 被她纤细的五指抓住了手臂, 她仰起脸有些尴尬, 嗫嚅道:“脚麻了……” 关雎礼垂着眼皮,面无表情的看她, 表情好似有些嘲讽。 江羡鱼恼羞成怒, 一把推开他:“别多想, 我自己会走……你干什么?!” 身体忽然腾空, 江羡鱼被人扛了起来,颠的披头散发形象全无。 她表情有些扭曲:公主抱你踏马可以了解一下?! 挣扎不了,她终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放弃治疗,挂在了他背上。 真是没眼看!辣眼睛!钢铁直男!她以今日为耻! 一路抗到车边,关雎礼开了锁拉开车门,把人撂在了副驾座位上。 江羡鱼面无表情扒过后视镜,看着自己披头散发的造型,内心简直是日了狗了。 关雎礼……你踏马给我等着! 她系好安全带,双手抱臂目视前方,一脸公事公办的高贵冷艳。 关雎礼瞥了她一眼,不知为何有点想笑,却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便按下嘴角,心情却一路轻扬了起来。 把人送到别墅前,江羡鱼拉开车门头也不回扬长而去,一瞬间仿佛又变回了从前的模样。 关雎礼料她也就三分钟热度,哂笑一声,驱车离开。 次日临近中午时,江羡鱼被电话铃声吵醒,摸到手机看也没看滑动接听:“……哪位?” 惺忪的睡意透过手机传来,这边正在做面部spa的江太太微蹙眉,扬手示意正在为她做按摩的人停下。 她坐起身,清冷的声音穿过话筒,刺进江羡鱼的耳膜内:“别告诉我你还没起床,江大小姐。” 江羡鱼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拿下手机一看,上面赫然出现三个字: 女魔头。 江羡鱼回忆原主的母亲江太太,那种浑身上下精致到令人发指的女人,看自己闺女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坨屎,无比嫌弃。 江羡鱼张了张嘴,干巴巴道:“妈。” 她其实有些怂这种人设过于完美的角色,虽然跟这具身体有血缘关系,可是站在江太太面前,瞬间就被秒成了渣渣。 容貌,气场,智商,全方位碾压。 “听说你的公公婆婆游玩回来了?”江太太懒懒动了两下脖颈,仿佛是觉得有些酸涩,身后立刻有人伸手为她轻轻揉捏起来。 江羡鱼“嗯”了一声,睡意全无。 她翻了个身爬起来,走到厨房拉开冰箱,摸了瓶水喝。 “你最近还在跟那个十八线男歌手鬼混?” “噗——!”一句话成功让江羡鱼喷了水,“谁、谁告诉你的?”她色厉内荏。 江太太冷笑一声,用女帝的气势鄙薄道:“关女婿为你按下了多少黄暴头条,你恐怕死也不想知道。” 江羡鱼一时无**可说,那是原主造的孽,她无辜背锅。 江太太欣赏着左手食指上20克拉的大钻戒,慢条斯理道:“你们私底下搞什么鬼我不想知道,我只警告你,适可而止。” “关先生关太太好性儿,不代表关老爷子也能容你,你要铁了心一刻不停给他的宝贝孙子戴绿帽……呵!” 那未尽之意,冷的让江羡鱼眼皮子直跳。 她突然有些庆幸穿越过来的时间尚早,原主过去三个月虽然胡闹,到底也存了些忌惮和试探的意思,因此并没有真正给关雎礼戴绿帽,再晚几个月,就真说不定了…… 她干咳一声:“知道了。”到底有些不甘,“你那好女婿,新婚当晚就丢给我一纸契约,丈母娘你怎么看?” “怎么看?”高贵的江太太冷笑了一声,字字浸毒,“没有办法收拾自己的男人,你就别提是我的种,滚。” 江羡鱼:“……”你牛逼,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挂了电话,脱衣沐浴,镜子前她欣赏着自己的身体,阴恻恻笑了一下:关雎礼,你给老娘等着! 遥远的另一边,关雎礼无端打了个喷嚏。 “关先生,需要感冒药吗?”秘书李萱体贴的说道。 关雎礼扬手:“没事,你出去。” 李萱合上文件,应声而去。 关雎礼取下眼镜,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想起今晨接的电话,关老爷子似乎很乐于见到“洗心革面”的孙媳妇,勒令他今天周末把人带回去用午餐。 关雎礼没有拒绝的权利,却拖到刚才,才给江羡鱼发了条短信,结果完全没人搭理。 他心中不虞,抬表看了看时间,索性拿起外套出门,驱车前往江羡鱼的居所。 正在沐浴的江羡鱼并不知道,稍后会有个大大的“惊喜”等着她。 关雎礼来到云湾别墅十二号,停稳车子,步伐稳健的走到门前,按响门铃,一连三遍无人应答。 他耐心告罄,抬手哗地拨开密码器,思索片刻,按下了四位数字的密码。 “叮”的一声,锁开了,他推门而入。 本以为会看到散落满地的衣物,更甚至说不定还能撞见自己的老婆在别人怀里……关雎礼眯起眼,默默把所及之处扫视了一遍,发现竟然是出乎意料的规整。 ——她还真的转性了? 关雎礼嗤之以鼻,来到卧室前,竟然也是空的,人呢? 他蹙眉,这才留意到浴室里有些细微的动静,他神色一动,抬脚走了两步,浴室的门却在此刻,轻轻被人推开—— 一条腿先迈了出来,紧接着有人一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赤足走了出来。 关雎礼浑身僵硬,呆立原地。 女人成熟而充满魅力的**毫无遮掩,暴露在他眼前: 34D的傲人双峰浑圆挺翘,一尺六的楚腰婀娜诱人,两条笔直而修长的大腿中央,一览无余。 湿漉漉的长发一半在身后,一半像海藻般搭在前胸处,晶莹的水珠顺着雪白如嫩乳的肌肤滑下来,啪嗒一下跌在地上摔的粉碎。 淡淡的雾气透体而出,更衬托的这具身体鲜活动人。 江羡鱼擦拭长发的手不由一顿,下意识抬起了头,视线触及正前方关雎礼愕然的脸,又顺着他的视线回到自己胸前。 三秒钟后,她发出一声尖叫。 一条雪白的毛巾兜头盖在了关雎礼脸上,沐浴后的樱花清香令人心醉神迷。 “关雎礼你变态!”江羡鱼的声音传来,惊惶中又难掩羞愤。 这话关雎礼就不爱听了:他们毕竟是合法夫妻,看自己老婆的身体也算变态? 他不虞的取下毛巾,准备跟她说道说道。 视线尽头,江羡鱼背对着他正手忙脚乱的穿衣。 因为沐浴后有裸身的习惯,她手边没有浴巾,只得随便拎了件轻薄的长衬衫穿上身。 尚未擦干的身体氤湿了衣服,一片片蔓延开来,将淡粉色的衬衫晕成了半透明,愈发显得诱惑无比。 关雎礼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到因为禁欲太久,此刻面对这香艳至极的情景,他身体某处已经可耻的苏醒了。 理智上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毕竟在他眼里心里,江羡鱼是那么轻佻的女子,不值得他去爱护。 但身体却在此刻坚定的违逆了他的意愿,他低头看着某处愈发嚣张的规模,眉头皱的死紧。 江羡鱼终于勉强把自己拾掇好,扭脸瞪着他,气鼓鼓道:“你怎么进来的?” 关雎礼表情晦暗:“你的密码除了用生日,就不能改点有难度的吗?” “哈!”江羡鱼抬手扇着风,好似对他万分无语,“关雎礼,你搞搞清楚,这是我的家,不告而入是为贼,你确定自己是君子所为?” 她双手抱臂走上前,表情严肃。 关雎礼禁不住后退一步,她这个姿势看起来颇为火辣,尤其那一对胸峰,在半透明衬衫的掩映下呼之欲出,令他警铃大作。 “江羡鱼!”他不由抬高了点声音,“你站住……” 江羡鱼上下将他一番打量,目光落在那极其嚣张的某处,愣了三秒,顿时面色绯红,瞪了他一眼便匆匆奔出浴室。 关雎礼只觉一世英名尽毁,强作了几个深呼吸,感觉身体里的热度稍稍退去,这才将毛巾挂在手腕上,有意无意遮挡着身体,走了出去。 客厅内,江羡鱼正扬起脖颈,咕咚咕咚猛灌几口水。 一滴水顺着她唇边滚下来,到下巴处滴答一下,落在了胸前,然后又渐渐隐入深不可测的沟壑间。 关雎礼下意识动了动喉结,旋即别开眼,轻轻吐了口浊气,语气不善道: “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江羡鱼,你别忘了我们的契约——” “忘不了!”水杯啪的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因为用力过猛,玻璃直接碎在了手中。 江羡鱼却似毫无察觉,眼中含着恼怒,冷声道,“你关先生的要求,我有哪点没做到?” 她步步上前,眼神清冷如霜:“不是说要各过各的,我何曾干涉过你?你要我时刻配合你演戏,我也做到了!然后呢,是不是觉得你很伟大?为我压下了几桩破事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啊!” 她嗤笑一声:“关雎礼,你把我当傻子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