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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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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好。我马上赶过来。”    来不及多说什么,萧楠挂上电话。简单的收拾了一套衣服, 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金雕两口子赶出空间, 连带着那两颗蛋。    也顾不得节省钱, 定了一张临时的机票, 当天下午就来到了母亲所在的医院。    原来上午的电话是母亲同事打来的,说是昨晚上晚班的时候, 母亲突然肚子出现剧痛并晕倒。被送到医院之后, 医生简单的检查了一遍, 初步诊断为子宫肌瘤,具体病因还是今天早上才确诊的。    “医生, 我母亲的病情怎么样?”    看过母亲之后,萧楠找到主治医生询问病情。    “你母亲本身就有很严重的妇科病……, 为了避免加重病情甚至发生病变, 手术建议割掉……”主治医生很年轻, 脸皮白净,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神色严肃的看了萧楠一眼, 给出了自己最后的建议,“我的建议还是摘除。当然,病人自己也有选择的权利。”    “摘除之后有什么后遗症?”萧楠在脑海中迅速衡量了医生的话, 提出一个疑问。    “干不得重活。”他复又继续道,“不过好处也很明显, 以后就不会再担心子宫癌、宫颈癌等。”    这个好处似乎很诱惑人,萧楠舔舔干巴巴的嘴唇。    但作为一个女人, 愿意失去这个象征么?如果换做是她,在没有危急到生命的时候,她绝对不会选择后一种。    萧楠没有给医生答复,说是回去和母亲商量商量。    医生显然见过很多类似的情形,对于萧楠的答复,没有丝毫意外。只是让她尽快给出答复,好安排手术时间。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萧楠身子软软的坐在墙边的椅子上。一抬头,对面墙上贴着一副大大的壁框,上面普及着各种发病原因和易发人群,看得她心惊胆战。    尤其是那句“百分之90以上的女人都会诱发”的话,并没有安慰到她,反而让她更加恐惧。    此刻,萧楠再一次深刻意识到:生命是多么的脆弱,想要平安一生也是一个十分奢侈的愿望。    想起医生说的情况:肌瘤加囊肿,没有界限,手术后容易复发;而摘除后就一劳永逸。两者选择都有利有弊,但萧楠最怕的就是影响母亲的健康和寿元。    坐了大半个小时,腿脚都酸麻了,萧楠还是没法替母亲决定。想想这种事情还是应该让当事人自己做决定!    回到病房,母亲还在打点滴,墙上的电视正在播放CCTV7的《致富经》,恰好播放到一个大学生回乡创业养鸡的节目。    见萧楠回来,陈芳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吃了晚饭没?”    “还没?您吃了没?想吃点什么?我去买。”她拿出手机一看时间,才发现已经七点多了。    “我现在还不想吃,你先去吃。”输了一天的液,都在床上躺着,陈芳还真没感觉到饿。    “那我也等会儿再吃。”    萧楠径直坐在床沿边,一边心不在焉的陪着母亲看电视,一边胡思乱想。    之后母女俩都没说一句话,静静的盯着墙上的电视机。    室内的空气静默一片,只余电视里的声响。    突然,陈芳率先打破沉默。    “你说这小伙,好好的清大高材生,竟然想不开回去养鸡!他这脑袋里到底咋想的?”    萧楠:“……”    糟糕!这话题她该不该接?    她也养鸡了。还请人养的。    萧楠忽然想起来,她回家做的那些事都还没和母亲好好说道过。要是现在告诉她了,自己会不会被踢出门去?    “养鸡也挺赚钱的,您看他一年都赚了五六万了。”萧楠干巴巴的解释,有种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的心虚感。    “屁!他这学历考一个公务、员,端一辈子的铁饭碗,多体面、多好?还用回去养鸡一天浆得脏巴巴的?”    陈芳一直坚定的认为,一辈子吃国家饭的才是最好的工作!    “咳咳,妈,忘了告诉你了,我也养鸡了。”    “哦,我知道啊,养了几只?有没有十只?”陈芳不以为意,一般在乡下住着,家里多多少少都会养几只鸡下蛋来吃。她以为萧楠投新鲜,也跟着养了几只。完全没有往其它方面想。    “……不是,养了3、5百只。”    “啥?三五百?”陈芳一听这话,激动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由于手抬得太高,血液都倒流出来一大截。    “你……”食指颤抖的指了半天,陈芳最终虚脱的倒靠在枕头上。“算了算了,你长大了,翅膀硬了,管不了你了……你自己的路你自己看着走。”    “妈……”有那么一刻,萧楠突然冲动的想告诉母亲空间的事情。但理智告诉她,不能!    反观陈芳,靠在枕头上,表面上面色已经恢复平静。但内心里,她是真的感到心累了,原以为萧楠回去只是调节调节身体,等过个一两个月,心思转变过来,就会重新回来,没想到给她来了这么一个大招。    良久,她才发出声音:“家里的地那么一点,你都养哪了?”    “包的山。”    “包山?”饶是陈芳在心里暗示自己淡定,她还是淡定不了,“好,好得很呐!”    萧楠嗫喏着嘴唇,没有回话。    “我的病情医生告诉你没?”    突然,母亲话题一转,直接问起了自己的病。    萧楠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床、上的人。怎么这么简单的就……过了?不过还是提起精神快速的回答:    “说了。说了两个方案。”    “哪两个?”    “一个是只剥除肌瘤和囊肿;一个是直接摘除。前面一个容易复发,后面一个手术后下不得重力活,但不用再担心复发和并发症。”    陈芳沉默半晌,说道:“选前一种。”    “好。”    其实萧楠心中也早已心属前一种方案,她有潭水,有小竹屋里留的半瓶竹髓,她相信神奇的空间出产的东西绝对会对她母亲的病情有好处。    不过,她现在却不敢给她母亲喝。万一这潭水或竹髓对身体中好的坏的都起效果,那到时候不就适得其反了么?因此,她按捺住心情,决定还是等手术过后再慢慢给母亲调养。    “妈,手术后和我一起回家。”    终于,萧楠还是向母亲说出了这句话。    “哦。”陈芳淡淡的“哦”了一声,萧楠摸不准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手术这天,萧楠在门口等了五个多小时,和她一样在等亲人手术结束的家属都聚在这儿。医院的普通手术室貌似都聚在了这一层楼。    中途,萧楠再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恐怖的病魔。    “伊一,谁是伊一家属?”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男子,从手术间里提出一个用消毒布包裹的东西,站在门口喊。    人群中走出一个30来岁的男子,边上前边答应:“我是。”    见这人走过去了,医生把消毒布摊开,露出像猪心肺那么大一坨的血淋淋的东西,说:“这是从病人体内割出来的……”    周遭瞬间轰的一声变得嘈杂起来,唏嘘声不断响起。    后面的萧楠没有听清说的是什么,然而最开始的那一句就把她二十多年的观念炸的粉碎。    体内割出来的!    该是什么病,才能割出来这么大一块;那人,还有希望么?    突然,她的心提了起来。    想到在里面的母亲,想到以前的父亲,想到……她想了很多,目前最大的期盼就是马上能看到母亲。    之后,每做完一台手术,手术门都会被打开一次。    每一次,萧楠都满心以为这次肯定就是母亲。结果一次次失望,一次次再次升起希望。    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轮到萧楠去门口。    “陈芳,陈芳家属。”    “诶,是我,我在。”萧楠几步跳上前去。    “这是你母亲手术弄下来的,你看看。”    “哦哦。”萧楠忙不迭的点头,随着那个医生的摆弄,她也看清了所谓的肌瘤是什么样子的。不大,总的加起来不过拇指尖大小。可就是这么一点小东西,却让一个坚强的人痛晕过去。    不过医生好像有点不满意:“其实全割手术会更好,哪像现在,只能剥下这些,还有很多根本无法弄。”    萧楠懵逼,她是个外行人,不懂其中的道道。心想割得少还不好吗?要是像先前那个人一样,摘去好几斤,那还得了。    不过秉持着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医生的原则,萧楠马上连连保证:“回去后我一定监督她,好好保养的。”千万别再割了。    “对了,医生,那我妈呢?”    “病人还在麻药中,等下清醒了就可以送去病房了。”    听到这句话,萧楠蹦跳的心瞬间落回了原处。    很快,陈芳就被送出来,推回病房。    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母亲,萧楠恨不得自己代替。其实,她最怕的就是无助的看着亲人生病躺在床上的样子。    之后,萧楠一步也没离开过病房,饭菜都是直接定的外卖,让人直接送到医院里来。由于病人刚动手术,小便都是直接用的输尿管,萧楠每隔一两个小时都要换一次。    当天下午,病室的另一张床也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同样的症状,甚至比陈芳的更加严重。    “妈,你醒了?”    萧楠一见床上的人手指突然动了,赶紧上前。    ***    卓越公司大楼。    这一天,整个公司的人都战战兢兢地各自做着自己的事。聊天的、吃零食的、涂指甲的,统统都不见了。    明亮的办公室里。    陈亦松眉峰紧皱,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眸子里涌动着莫名的焦躁和忧虑。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    只见他每看几行字,就看一下手机。每看一次,周身的气息更加冷冽。    杨特助冷汗淋漓的站在一侧,随时待命。    从一个多月前,陈亦松空降总经理一职后,他就被董事长陈亦青安排在这人身边。    一直以来,陈亦松表情都是淡淡的,平时一般有事说事,没事退散。一般不会发脾气,很少说话,不喜欢太多人凑到他跟前。除了这些,他都是一个很好满足的人。    然而就在杨特助放松绷了一个月的神经的时候,陈亦松又突然发脾气了。    早会上,他一直阴沉沉的盯着前方,弄得大家都忍不住偷偷在心里反思,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总经理,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好不容易,杨特助终于鼓起勇气问陈亦松。    陈亦松抬起头,漆黑的瞳孔清晰倒映着杨特助,似乎没有一丝感情。瞥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继续盯着手机屏幕。    殊不知,这一眼,成功将杨特助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杨特助心里头彪汗,妈呀,明明是婴儿一般的黑葡萄眼,却不知道为什么,让他忍不住发毛。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杨特助摸摸后背被冷汗濡湿衬衫,浸凉的温度让他心里忍不住浑身一抖。    这边,车上。陈亦青开车,陈亦松坐在后坐。    一路上,陈亦青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打量他弟。    “你今天怎么了?”久久见陈亦松都没开口,陈亦青主动问。    “没什么。”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陈亦青难得的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到底发生什么了?”    陈亦松抿着唇,不回答。眼睛盯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却入不了他的眼。偶尔低头看一眼手机。    这个动作很快就被陈亦青捕捉到,难道是在等什么消息?不过知道弟弟的性子,他不想说的,即使强行掰开嘴,也肯定问不出来。    一路无话。    吃罢晚饭,陈亦松和陈母及陈亦青打了个招呼,就回房了。    躺在宽大的床、上,陈亦松拿出手机,页面划过一个又一个。其中,点击最多的就是直播的页面。    一天了,她到底在干嘛?    最后页面停留在一个画面上。    画面中,一个女孩正肆意大笑,一只手正抡在半空中;手臂前方,是一条黑漆漆的疤脸丑狗,正吐着舌头跳在半空中,似乎在接什么东西。    拍照的人技术很好,女孩的灿烂笑容、狗子的调皮,瞬间被定格在那一刻。    这张照片一直被陈亦松加密保存在手机中,密码复杂得难以想象,谁也没法看见。    倏地,他气愤的将手机砸在软被里,嵌在里面只露出一个小角。然后,他又小心的抓起来,放在手心轻轻擦拭屏幕中女孩的脸。    一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打开一扇灯,蹲在窗前看那一拢墨竹。    灯光下,墨竹反射着莹莹幽光。装它的盆子已经换成炫白色的陶瓷,盆中泥土松软,泛着点点黑色。看得出打理的人很用心,墨竹比之前高了几厘米,叶子也伸展开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腿部渐渐失去知觉,隐隐中有种酸麻的错觉。陈亦松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已经蹲着看了很久,明明时间似乎才过去一两分钟。站起来的时候,他差点摔倒在地。    随后他猛地把自己抛入大床里,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终于,时钟滴答滴答走成了一条直线,一头指着“12”,一头指着“6”。    陈亦松倏地翻身而起,以平身最快的速度点开那个页面。    没有!    再点。    还是没有!    顶着一对黑眼圈,陈亦松盯着手机屏幕一直盯到六点十分。期间,眼睛几乎眨也不眨。    “哥!”    陈亦松咚咚咚的跑到陈亦青的卧室,连房门都忘了敲。    “你怎么来了?”陈亦青诧异的看着他弟弟,默不作声的把自己手机黑屏,虽然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却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    然而陈亦松还是眼尖的捕捉到了黑屏前的画面,直播间?    “你有萧楠的电话吗?”他单刀直入。    “萧楠?”陈亦青动作一顿,不动声色的问道,“你要她的号码干嘛?在那里住了那么久,就没存她的号码?”    “没存。你有吗?”    “……有。”    陈亦青神色复杂的将号码念给了陈亦松。    突然,他抓住陈亦松的手,问他:“你……是不是……喜欢她?”    看似问句,实则语气是肯定句。    就在陈亦青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却听到了来自自家弟弟低沉的声音。    “……嗯。”    此刻,陈亦青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苦苦的,又似乎是涩涩的。他分明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那,她知道么?”    “不知道。”    闻言,陈亦青猛地抬起头,盯着陈亦松。    良久,他突然笑了起来,道:“那……加油!”    笑容里有释然,有遗憾,但,没有后悔。    陈亦松拿着手机走到门口,手覆到门把手上。蓦地,他动作一顿,一道声音清晰的传到身后陈亦青耳中:    “哥,谢谢你!”    门“砰”一声被重新关上。    房内房外,两兄弟第二次面临着复杂的选择。他们同时都明白对方的想法,却都没说出来。    这一次,到底还是陈亦松再次自私了一回。    医院这边,萧楠接到陈亦松的电话,表情瞬间懵逼。    要知道陈亦松回家之后,她俩再也没有交流过,哪怕是在网上。    电话那头,得知萧楠此刻正在医院,陈亦松丢下一句“马上过来”,电话就被挂断。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萧楠到现在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接到大少爷的电话了?    陈亦松来得很快,一起来的还有陈亦青。陈母本来也想来,被陈亦青劝阻了。此刻,陈亦青已经恢复成往日的表情,一副稳重老大哥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早上失态的那一幕。    “陈大哥,亦……亦松,你们来啦?”喊出陈亦松的名字,萧楠感觉还有些别扭。    伸手接过水果和鲜花,萧楠急忙拉过她晚上睡的折叠椅让两人坐。    这种椅子在医院很常见,白天折起来就是一把椅子,晚上摊开就变成了一张床。刚刚还没来得及折起来,这长度正好可以坐两个人。    本来病房都比较狭小,两个大男人走进来,空间似乎一下子小了一半。    “不用,萧楠,我们站一会儿就可以了,等下还要去上班。”陈亦青连忙阻止萧楠的动作,解释道。    他转过头,又把视线落在病床上:“这是伯母?您今天好点没?”    陈芳从这两人进来时,心里就一直疑惑,这是小楠的朋友?以前没见过啊!又看他们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名贵牌子,就知道这两个人非富即贵。    听到陈亦青给她打招呼,陈芳连忙回答,“好多了。您是?”    “妈,这是我的两个朋友,这位叫陈亦青,这位叫陈亦松。”指到陈亦松时,陈亦松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温和一些,可看效果,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果然,之后陈芳的目光多次落到陈亦青的身上,带着探究;至于陈亦松,客气成分更多一些。    等两人走后,陈芳就拉着萧楠一个劲儿的问:“他们是谁?你怎么认识的?”    “哎哟,妈,咱能先养病吗?”因为陈母目前还不能吃饭,偶尔只能用水沾湿嘴唇,所以萧楠的神奇潭水根本还起不了效果。    不过萧楠还是找了个机会,将回去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都和陈芳说了。听完她的叙述,陈芳暂时没有追问两个人的事情,反而沉默了半天。    至于在想些什么,萧楠无从知晓。    中午时分,陈芳突然对萧楠说:    “小楠,出院后我和你一起回老家。”    “妈——”    病房里,一道高分贝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萧楠此刻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母亲突然同意和她回去了,这无异于像是中了五百万的大奖,让她又惊又喜。    “妈,您说的是真的?”    “我怕我再不回去看着点,你怕是会砸在我手里了。”陈芳假装不高兴的白了萧楠一眼。    看她做的什么事,孤男寡女独处了一个多月,谁不在背后说闲话。哦,现在可能没说,等她说亲的时候试试?保准说得唾沫星子乱飞。    至于大城市生活,这次生病,她也想开了,也许就像自己女儿说的那样——农村,也许更适合她们这样的人。    陈芳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差不多一个星期伤口基本结疤,剩下的就要回去好好休养。    后面这几天,萧楠火速的处理了出租屋的租赁问题,要带走的东西,有的装样子走了快递,有的直接扔在空间里带走。等母女俩回去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打空手。    “你说你,咋个不知道节约?那些行礼,我们自己辛苦点,得省多少邮费?”一路上,陈芳就一直不停地念叨。    特别是当她得知行礼全部被打包邮回去的时候,想到的不是轻松了,而是心疼那邮费,她得加多少班才能挣回来?    全程萧楠一直装鹌鹑三缄其口,天知道她花的快递费一百不到,可是她敢说吗?当然不敢。    转了几趟车,终于回到卧龙湾。    萧楠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母亲陈芳。等临近自家的那条田埂的时候,突然,她看见一个人影在自家菜园子里晃动,动作鬼鬼祟祟的。    “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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