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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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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能谈一谈吗?”林美珍,也就是安以诺的母亲,红着眼眶看着安莫离,“就谈一小会,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好不好?”    “你想谈什么?我并不认识你。”对于陌生人,安莫离的耐性向来不多,可对着这个女人时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见安莫离有意拒绝,林美珍急了,用力甩开安振国的手小跑着来到安莫离面前,哽咽着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是我的孩子,你不能走!”    ☆、93·这是作死的节奏    冷风入境,这一股西伯利亚冷压潮直吹的安莫离风中凌乱,也吹的所有人东倒西歪,大概除了心思单纯的安以诺兴奋的差一点跳起来之外,其他人在心里都做出了同一个动作_|~|○话说这是在上演家庭伦理剧吗?太狗血了有木有!!    当第一句话说出了口,那剩下的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林美珍死死抓着安莫离的胳膊,任泪水模糊了双眼,哽咽了好一会才又接着放雷,咳,说错了,是接着说话。    “孩子,妈妈好想你,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着盼着找到你吗?你可知道妈妈每一想到你的生死不知时都寝食难安夜不能寐吗?如今好不容易找回了你,妈妈怎么能再让你离开?绝不能!”说着话,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别看林美珍个子娇小,那手上的力气可一点也不小。    “那个……你真的认错人了。”想试着挣开林美珍的手,却换来对方哀伤到极致的眼神,身体一僵,安莫离不由得下意识扭头,默默向燕倾歌发出了求救信号。    他最最应付不来的就是这种情况,只要人家对他好,甭管理由是什么,通通地不知所措,要不是掐准了这一点,这些男人们哪里敢那么嚣张的明明白白算计他?想到自己一次次被压倒的惨痛经历,脸色突然变的十分不好起来。    哪哪都是痛啊啊啊啊啊~!!!    觉察到心上人在炸毛,燕倾歌赶忙安抚,先是将安莫离揽到怀里亲了亲额角,然后才对着死不肯撒手的林美珍说道:“林阿姨,莫离不可能是你的儿子,你一定是认错了。”他家莫离压根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怎么可能跑出来个亲生母亲?    依在燕倾歌怀里的安莫离连连点头,他真的真的不是安以诺他哥,长的像只是巧合,绝对的巧合。    “不,他是,他就是我儿子。”为什么不相信她?莫离和以诺长的那么像,又同样姓安,这不是她的儿子能是谁的?难道她这个当妈的还会认错了儿子不成?    “林阿姨,莫离他真的……”    “倾歌。”出声打断燕倾歌的话,安振国慢慢走过来将太过于激动的林美珍拥进怀里,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看着安莫离,“也许你觉得很意外,其实对于我们来说这更是个意外,可你不能否认你与以诺神似的长相,还有,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身世吗?孩子,跟我们回屋里好好谈谈可以吗?如果你真的不是我们丢失的儿子的话,我会在事后郑重的向你道歉。”    到底是一家之主,几句话说的有理有据,还能轻易勾起别人的好奇心,哪怕安莫离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安振国的儿子,还是会忍不住想,为什么自己和安以诺长的那么相像呢?    “好,道歉就不用了,我也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认定了我就是你们的儿子。”特么的活了快两百年了,才不相信你们张张嘴老子都能多出个娘来。    “你肯留下来了?走,妈妈带你回家。”选择性听不清楚安莫离的话,林美珍拉着安莫离直往院里走去,能断章取义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种境界了。    苏冰澈可不在乎什么断不断章的问题,见安莫离往里走,马上也颠儿颠儿的跟了上去,时不时的还会蹭一蹭安莫离的脸颊,豆腐吃的那叫一个爽。    燕倾歌很忧伤,眼神幽幽怨怨的瞟向苏澈,都怪他,没事长什么模样不好偏偏要和莫离身边某一位爱人的长相一般无二?这是想让自己后半生都胃痛的节奏吗?!狠心庶妹,轻点虐    苏澈抖了抖肩膀,脑袋猛的埋在安以诺的肩窝处深深吸气,娘的,燕倾歌那张怨妇脸摆给谁看呢?自己又不是他家那口子,少拿肉麻当有趣。    不对,安莫离是燕倾歌拿来当替身的,他怎么可能对安莫离有真情?所以他看的其实是以诺?    瞬间抬头,眯起眼睛冷冷回视着燕倾歌,吃着碗里的还想看着锅里的,燕倾歌,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嗯?有杀气?燕倾歌也眯起了眼睛,想打架?他奉陪。    “澈哥哥,燕哥哥,我们也进去。”一手拉着一个,从来都看不到刀光剑影的安以诺,再一次无视了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拉着两尊大佛小跑着往里走,直看得苏澈和燕倾歌的手下们一脸血,无知,果然才是最强大的。    客厅里,安莫离坐在沙发上,苏冰澈坐在他旁边,安振国和林美珍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几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看到安以诺三人进来也只是略略扫了一眼就又收回了目光。    安以诺人虽然单纯却并不等同于傻,知道现在不是乱开口的时候,于是拉着苏澈坐到了对门的小沙发上,眼睛眨巴眨巴看一看这边又看一看那边,都快忙不过来了。    “安叔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总得有个人先开口,燕倾歌悠然的坐到安莫离身边,顺手给安振国递了个梯子下。    感激的看了燕倾歌一眼,安振国也不矫情,开始细细说起了今天这场认子大戏的原由。    原来二十八年前他和林美珍有过一个孩子,那是个男孩,因为天生胎弱身子骨打生下来就不太好,为了给孩子看病,他带着妻子四处求医,总算在孩子三岁时才调养的差不多了,可两人还没等开心多久,那孩子就活生生的离开了他们。    “那年我和美珍因为孩子的病治理的不错,心里高兴就想带着孩子散散心,可谁知道会遇上地震,事情来的太突然,我只来得及救下你林阿姨,孩子却因为一个人在不远处玩而……我们是眼睁睁看着孩子被压在了废墟里的,你林阿姨当时就晕过去了,连我也……”再也说不下去了,安振国哽咽着低下了头,他恨他的无能,连妻儿都保护不好,特别是他的大儿子,小小年纪就吃了那么多的苦,最后还落了个生死不知。    “安叔叔,你说孩子被压在了废墟里,那事后没有请人把他救出来吗?”燕倾歌的意思很明显,既然人是在眼前出事的,那找回来不就可以了?是生是死马上都能知道,又何来失踪这一说?    “我们找了,马上就找了人来救孩子。”生怕安莫离误会,林美珍抢在安振国之前开口,两只又红又肿的眼睛紧紧盯着安莫离,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嘴唇正无声的述说着这位母亲沉重的愧疚感,“可是我们找遍了每一寸地方都找不到孩子的身影,他就像平空消失了一般,连片衣角都没有留下来……”那些日子她哭过喊过骂过也恨过,可那又有什么用?她的孩子再也没有出现过,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听了两人的叙述,燕倾歌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果不是坚定的认为莫离绝对与安家无关,他说不定还真的会怀疑莫离就是安振国丢失的那个儿子。    但如果只是如果,它不可能成为现实,“安叔叔,我很同情你们的遭遇,但很抱歉,莫离他真的……”    “等一下。”抬手打断燕倾歌的话,安莫离没心思在意燕倾歌诧异的目光,只是看着安振国道:“你说你失踪的那个儿子今年有二十八了?”二十八岁,不算前世,今世重生时他二十四岁,在凌门过了三年就是二十七,后来跑去妖魔界和世俗界又混了些日子,里里外外加在一起也足有一年的时间,这么算起来他刚刚好二十八,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对,他今年二十八岁,你……也是二十八岁对不对?”本来还因为安莫离看起来太年轻而产生的些许怀疑,在发现他的迟疑后也慢慢变成了确定,林美珍颤声追问着,心里隐隐浮现的答案让她控制不住的直发抖。    安莫离没有说话,他的脑子有点乱,细细回想自己重生之后发生的事情,比如说突然跑去妖魔界,又突然来到这里,还有前世今生自己每一次走进界线之门后都会有意外发生,以前他只当自己运气不好,可若这不是运气而是源自于本身呢?    一个本不属于此间的外来者自然会被法则所驱赶,平时还好一些,但只要逮到机会法则就会狠狠的扑上来对他发出警告,这才是他频频出事的根本原因。    他就说,为什么自己的资质那么差,却原来是因为出生在灵气稀少的世界里吗?再加上先天不足,也就难怪在凌门中修行了那么久才堪堪入门了。    一事通百事通,想通了所有的安莫离开始不自在了,活了快两百岁再认个妈回来,不对,应该不止是一个妈而已,想一想都让人头疼。    “莫离?”推一推愣愣出神的安莫离,燕倾歌挑眉,“你该不会真的……”是这个世界里的人?有没有搞错?天下有这么大的乌龙吗?    安莫离苦笑,“还真说不定。”看来他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并不单单因为燕倾歌,还因为这里是他的根。    “你承认了?你相信我是你的妈妈了是不是?”又是想哭又是想笑,林美珍站起身几大步走到安莫离跟前,本来想紧紧抱着安莫离的,却又怕吓到他,这才退而求其次的握住了安莫离的手,“你这些年都去了哪儿?当年为什么会失踪?是谁救了你?你长这么大是不是吃过不少苦?谁养大了你?你现在的父母对你可好?”一叠声的问,每一句都是林美珍心头的痛,一想到她想了二十多年念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有可能在某个地方吃苦受累,她就恨不能大哭一场。    “你们就不怀疑认错了人吗?”还是不太习惯和陌生人亲近,哪怕这个陌生人可能是自己的母亲,安莫离尽量忽视由掌心传来的触感抬头好奇的问着安振国,认祖归宗什么的,不可能这么草率?    “那你可以让我再确定一下吗?”安振国眼神柔和的开口,尽管他在心中已经肯定了对方的身份,可没有医学证明到底还是差上几分,而他之所以没有提起DNA的话题是不想伤了孩子的心,毕竟是他们拉着人家不放的,又不是人家上赶着认父母,如今由安莫离提出来正好,即伤不到彼此之间的感情,又能让所有人安心。    “我无所谓。”安莫离耸了耸肩膀,当了两辈子孤儿,他对父爱母爱的渴望早就淡了,但不可否认的是,找到家的感觉还不错。    只是……    眯了眯眼睛,安朗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祖宗,您老最好不知道。    “莫离是不是累了?”见安莫离脸色不太好,燕倾歌强压下一肚子疑问担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发觉并没有发烧才松了一口气,“我带你回家睡一觉,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好不好?”管他父母是谁,都没有莫离的身体重要。综琼瑶之皇宫不良反应    “莫离身体不舒服?他爸,快去叫医生。”失而复得的宝贝出了状况林美珍哪里能平静得了?先是急吼吼的让安振国叫医生,继而弯腰就想抱着安莫离上楼。    “你等等。”安莫离烧红着脸摆手,请不要挑战他的心里承受能力行不行?他的心脏还没有那么强大。    “是啊林阿姨,你抱不动莫离的,还是我来。”燕倾歌也一脸黑线的开口,脑子里娇小的林阿姨横抱起足足高她两个头多的莫离冲上二楼的画面实在太可怕了,绝对要掐死。    “不准你碰莫离!”谁也没想到林美珍会突然发彪,只见她一把推开燕倾歌,像防着洪水猛兽似的把安莫离藏在了身后。    “林阿姨,你这是干什么?”自己没惹到她?    “干什么?当然是不让你伤害我的儿子,燕倾歌,以前你喜欢以诺我不管,毕竟感情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爱上同性也不是你的错,可你拿莫离当替身就是不行,你走,从今以后不准再出现在莫离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信不信?”    都说为母则强,认回了安莫离的林美珍强了,由骨子里暴发出来的霸气震得所有人哑然无声。    当然,这个哑然无声里并不包括燕倾歌,这位曾经翩然风采耀天下的才子大人瞬间变成了炮仗,急的眼睛都红了,“我才没有拿莫离当替身!!”    你炮仗我炮管,林美珍直接红着眼睛吼回去,“你敢说你没有爱上我家以诺?不爱他你粘他粘的那么紧?不爱他你看见苏澈就像看到阶级敌人似的斗志昂然?不爱他你会一有空就泡在我们家还一泡就是好几年?燕倾歌,你敢说你一个都没有吗?!”    “我……那个我……”被吼的耳朵隆隆做响,燕倾歌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林阿姨的嘴皮子功夫这么利索,几句话就能逼得他无力招架,偷偷瞄一眼面无表情的安莫离,心尖发抖,莫离这是生气了?表啊~!他没变过心,真的!    又是慌又是乱,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邪火,燕倾歌一个没把持住,竟然说出了作死的答案来,“我那不是看着以诺长的像莫离才把他当成我和莫离的孩子宠着玩吗?!”    静默……    苏澈傻呆呆看着燕倾歌出神,和着自己和燕倾歌斗的不是情敌针对战,而是在从老丈人怀里抢儿子吗?次噢,还有比这更坑爹的吗?    安以诺嘴巴张的大大的,燕哥哥竟然拿他当儿子看?难道燕哥哥老了?(孩子,你想的好像不应该是这个?)    安振国一直力持镇定的表情有了龟裂的迹象,刚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老喽,连耳朵都不好使了。    林美珍………此人脑子正处于分析资料当中,还没有反应过来。    其他护卫和下人们默默围观,他们如果没记错的话,燕小少爷认识安小少爷的时候才九岁?九岁就想要孩子了?最惊悚的是他认定的孩子他妈还是个男人?!    眼神一一扫过众人的表情,最终将目光定在燕倾歌惨白惨白的脸上,安莫离轻悠悠的笑,“倾歌,你刚刚说的是……我和你的……孩子?”    ☆、94·误会    那一晚风云乍起,那一晚鸡飞狗跳。    总之,有幸见证过那一晚火爆场面的人,从此再不曾怀疑过安莫离是某某某的替身。    丫替身能一个眼神就吓的燕倾歌脸色发白吗?替身敢抬腿就去踢燕倾歌的屁股吗?更别提还踢的那么犀利那么彪悍了,这哪是替身?这就是位活祖宗。    不信你看人家燕倾歌边揉着屁股边舔着脸又凑过去的样子,典型的记美色不记疼,简直就差把安莫离供起说‘亲爱的,你喜欢就多踢我两下,我不介意’。    恶~所有人都被燕倾歌大不要脸的精神恶心到了,但同时也深深为之折服,果然,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面对这等祸害怎能不打!    安家大宅    找了个借口赖在房间里不肯出去的安莫离愁得直揪头发,话说自从那天父亲拿了他的头发去做了D什么A的之后,他的生活就彻底热闹了起来。    才不过一天,什么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大伯、二伯、姑姑、叔叔、堂兄弟、堂姐妹、表兄弟、表姐妹,好家伙,一长窜的亲戚齐齐跑到他面前晃,直晃的他眼晕。    这还不算,好歹他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人物,看看而已又掉不了肉有什么好怕的?可能不能别一见到他就哭?    这个抱着他来一嗓子‘我可怜的大侄子’,那个又抱着他来一嗓子‘你受苦了’,还有个更过份的,老用默默无语两眼泪的眼神盯着他不放,看一眼哭一声,看两眼更不得了,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稀里哗啦往下掉,哭得他都想跟着哭了。    他知道,大家这是心疼他才会表现的这么激动,也很感激他们如此在意他,可他毕竟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两辈子加起来都快二百岁的人了,真让他老老实实依在谁怀里帮人家擦眼泪顺道再哄哄小话,他是死都做不出来的。    也许是看出了他的不自在,安家人开始学着收敛起外放的情绪,尽量自然的和他说话聊天,只是明里暗里的,大家都在有意无意间套他的话,今儿所谓的‘和家里人多熟悉熟悉’的‘安家茶话大会’就是套话的升级版,大有不橇开他的嘴马誓不罢休的架式。    呻/吟一声歪在床上打了个滚,怎么办?难道真要编套谎话出来骗人?可什么样的谎话能骗得过所有人?几天来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安家的情况,这里面从商的从政的都有,说句不好听的,老狐狸大狐狸小狐狸那是一只挨着一只,怕是自己谎言一出口,等待着的就是更加严厉的审查大会了。    再次呻/吟一声,他不傻,因为自己咬死了牙关不开口,安家人的表情也慢慢的发生了变化,他们大概误会了什么,脑补出来的东西怕是比自己经历过的更为难堪,再加上昨天下意识运用巧劲把安以谨掀翻在地,安家人当时的眼神几乎是一下子寒成了霜。    他们该不会以为自己这些年在当杀手?仔细想想还真可能。    无语望天,修行之人修的是身体,自然也少不了体术,而那个术,就是世俗界里称之为武功的东西,差别只在于两者吸收的方式和方法不太一样罢了。    要怎么跟他们解释,他们才能明白自己并没有学坏呢?    呃……不知道这里的坏和自己理解的坏是不是处在一个层面上,貌似杀人放火在世俗界里也不算好事?而自己杀过的人数都数不清,如此一想,自己和杀手倒也没什么两样了………    楼下客厅    苏冰澈捧着苹果小口小口的吃着,他手中的苹果是安莫离上楼之前递给他的,说好了等他吃完安莫离就下来,他也听话,让慢点吃就慢点吃,每一次张嘴也不过咬下一小口来,灯光下,他半眯着眼帘任墨发垂散在肩头,配着俊美非凡的如玉脸庞,竟如同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般,耀眼而迷人。    坐在沙发对面的苏澈撇了撇嘴,他才不承认自己刚刚也看愣了眼呢,什么优雅高贵?苏冰澈根本是个傻子,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一个大男人家家的竟然留发,他当这里是古代吗?    “你叫阿澈是吗?”安家老爷子慈祥的笑着,语气柔和的不可思议,没办法,想套一个傻子的话你就得有更多的耐心。    看都不看安老爷子,苏冰澈专心致志的啃苹果。    ‘咳’安老爷子尴尬的咳了一声,倒也没生气,只是用更加柔和的声音说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莫离的?”    啃苹果的动作一顿,苏冰澈挑起眼帘静静看着安老爷子不说话,清亮的眼眸中幽光闪闪,没人知道那光代表着什么。    就知道提莫离阿澈一定不会无视,安老爷子再接再厉,脸上慈祥的笑堪比太阳般温暖,“不知道莫离这些年过的如何?你待在他身边多久了?可有人欺负过他?”    众人屏息,虽说厅内众人和安莫离都没深处过,但架不住老安家人心齐,不管长辈小辈都一个毛病,护短,特别对三岁就失踪的安莫离,那是十足的上心,脑补中不知道补了多少安莫离童年的悲惨和成长时血与泪的交织,补的心肝生痛生痛的,都恨不能赶快把欺负过安莫离的人抓起来痛打一顿才好。    合握着苹果的手指在收紧,很快手指就陷进了果肉里,苏冰澈垂下头,断断续续的声音低低响起来,“……为什么要拒绝…莫离……他那么爱你……不要废了他的修行……不要赶他出凌门……不要打他板子……好多血……尸体碎成了一块块……”声音在颤抖,手中的苹果早已经变了形。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他的脑子里总会浮现出很多很久仿佛很熟悉的画面,有时画面里展现出来的场景惊得他整夜整夜都不敢合眼,即使紧紧抱着莫离也一样,他怕极了自己一闭上眼睛就会真的看到莫离碎成一块块的尸体,怕的浑身都在发抖。药师毒后    刚刚安老爷子一问到莫离好不好,那些画面就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他看着莫离被打,看着自己冷漠的一次次将莫离推远,看着莫离被废掉修行扔出门外,他不知道自己把看到的都说了出来,只是愣愣的陷在灰色的画面里发呆,寒意由脚底直窜到心头。    大厅里寂静无声,人人都被苏冰澈惊爆的回答震哑了嗓子。    爱不爱的且不说,什么叫废了修行?什么又叫赶出凌门?打板子和尸体又是怎么回事?该死的苏冰澈,你给我们说清楚!    到底女人家心细,林美珍默默想了好一会,眼圈立马就红了,“我就说莫离怎么会一下子将以谨打倒,原来他这些年根本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一定是那个叫凌门的抓了莫离去,还让他看什么尸体……也不知道莫离遭了多大的罪才被凌门赶了出来,还是痛打之后才赶的人。”哭着跪倒在安老爷子面前,林美珍银牙都快咬碎了,“爸,您可得为莫离做主啊,儿媳求您把凌门揪出来,这样邪恶的组织不能留。”    他们大家庭出来的人要比一般人知道得多些,黑暗世界里打打杀杀的从不间断,像这种买了孩子甚或拐了孩子当杀手的事情年年都会发生,以前没碰到安家身上也就算了,如今拿了安家子弟乱踩,可不就触痛了安老爷子的心。    难怪莫离死也不说这些年去了哪里,让他怎么说?说他学习着杀人长大的?说他能再见天日还亏得凌门赶了他走?那孩子心里的伤比谁都多,怕是连问一问都会扯痛他的神经?    “你们怎么了?”知道不能一直赖在屋子里,安莫离磨磨蹭蹭走出房间,可站到楼梯上往下看时,怎么越看大家的脸色越不对劲?    “莫离莫离。”几大口将变了形的苹果塞进嘴巴里,苏冰澈跳起来冲上楼一把抱住了安莫离,因为嘴巴里堵了东西,说起话来唔唔的十分好笑。    “乖,东西咽下去再说话,小心噎到。”指尖戳了戳苏冰澈鼓鼓的脸颊,安莫离轻声低笑。    讨好般将脸颊凑得与手指更近一些,苏冰澈享受般眯起了眼睛,他喜欢莫离戳他,更喜欢莫离看他的眼神,特别特别喜欢。    “你啊。”摇着头轻拍苏冰澈的肩膀,谁能想到,凌门首席弟子苏冰澈会变成眼前这幅乖宝宝的样子?回想起记忆里卓然淡雅的苏师兄,不由得喟叹一声世事无常。    不过还好,看样子阿澈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恢复神智了,到时候他会好好和阿澈谈一谈,重新开始只有自己一个人努力怎么行?    楼下众人默默看着安莫离唇角边轻浅的笑意,心里头没有一个好受的,他们自问,若是自己和安莫离对换,可还能保持住本心不毁?大概……不能?    即使是苏澈也不敢说自己就一定可以,他很庆幸当年失踪的那个人不是安以诺,他的以诺可没有安莫离的毅力,这世上也没几个人会有那般的毅力让自己永远坚强。    拉着苏冰澈走下楼梯,每走一步安莫离的眉头就会皱紧一分,他不过才上楼躲了一小会罢了,怎么大家的表情就变化的如此……怎么说呢?像是去参加亲人的葬礼,悲伤到难以自持。    “莫离,你下来了。”干笑着,安振国轻拍着林美珍的背,刚刚眼急手快将爱人拉起来,这会儿她正埋在他怀里掉眼泪呢,别说她,就是自己何偿不想哭几声?可他是个大男人,男人不能哭,男人得用拳头说话。    “你们……”别再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看过来了成吗?这一圈的亲人十几双眼睛,盯得人头皮直发麻。    望天,他想倾歌了,那家伙要是在场一定能给自己解惑,只是奈何他不知道忙什么去了,直到现在也没见着人。    “莫离是头一次来B市?明天让以谨带你出去转转,喜欢什么就买,爷爷给你买单。”    嗯??他们不再问自己这些年去了哪儿吗?不问也好,省得自己两难。    倒不是他不想说真话,实在是说了真话之后就避不可免的要说到修真,而这里的灵气实在太过于稀少,很难让修为提升得起来,即使如燕倾歌这般由出生起就开始修行的,二十几年来也不过才堪堪筑基而已。    都说怀壁其罪,焉知这里就没有比安家更有势力的?万一等哪一天自己离开了却让安家人被各方惦记,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的好。    最主要的是,安家人只要修行就有可能激活兽灵脉的传承,被兽压,还是被群兽压,哪个男人喜欢?他毕竟算是安家这一支中的一员,自然不忍心把祸水引到他们身上去。    天知道兽灵脉被激活的安家人是像他一样去到另一个世界里,还是另一个世界里的灵兽们跑到这个世界来,反正不管哪一种都让人敬谢不敏,背景离乡苦,被硬性扑倒更苦,亲人们,你们还是老老实实当个普通人算了。    当然,安莫离也没有伟大到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成全别人的地步,他只是想找一个小一点的,还不懂离别为何物的安家血脉带回去,那边灵气充足,又有他和伴侣们细心指导,哪怕这一代没有被激活,等孩子长大了还可以把希望记在下一代身上,最低也能让安家在那个世界里不断了香火,这样一来自己也不用愁继承人的问题了,刚刚好两全其美。    但想找一个小点的,还要父母全亡的,还要一定是安家血脉的男孩儿并不太容易,这才是最让他为难的地方。    “行,我也正想四处看看呢。”甩开纷乱的思绪,安莫离点头而笑,算了,一切看天意。    “这就好,你尽管去玩,让以诺他们都跟着,人多一点也热闹。”安老爷子说话间给几个孙辈使了个眼色,里面的含义大家都懂,一定要把安莫离保护好,顺便让他忙着玩,他们就趁这个空当把鸟毛的凌门翻出来,看看到底是哪路人物敢对着安家子弟下手。    ☆、95·苏冰澈上位    几句话定下了明天的行程,安莫离见大家都没再提成长经历的事情,心中虽然觉得奇怪,却并没有深究的打算,他只是拉了苏冰澈站起身说要休息,而这一次,安家不论长辈还是小辈果然都没再拦着他。    挑了挑眉,安莫离眯着眼睛笑起来,一身轻松的带着苏冰澈上了楼。    才一走进房间,门还没来得及关上腰就被苏冰澈死死的圈了起来,过大的力度让安莫离不适应的皱紧了眉,继而颇有些莫明其妙的看着抿紧着嘴唇的男人,“你怎么了?”    往日里阿澈再痴缠也不过是握着他的手叫几声莫离罢了,像此时这般霸道的样子可不多见。    “莫离痛,阿澈要帮莫离吹吹。”仗着身高上的优势,苏冰澈将安莫离轻而易举的压在了门板上,‘碰’半开的门随着这一压而关紧‘叭嗒’一声上了锁。    “阿澈?”什么吹吹?什么痛?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哪里受伤了?    没理会安莫离的疑问,苏冰澈将人压在门上之后直接去解安莫离的腰带。    “阿澈。”一把抓住苏冰澈的手腕,安莫离压低着声音警告般开口,如果在平时,只要他的声音略低上几分,苏冰澈保证会乖乖的一动都不敢动,可是今天,显然要让他失望了。    “解开。”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看着安莫离的眼睛,墨色的眸子里迸发出坚定的光,大有安莫离不让解他就会狠狠扯断的意思。    眉心猛跳,安莫离气又不是笑也不是的摸了摸鼻子,他太了解苏冰澈的性子了,智商没退化时倔,智商退化了之后干脆变成了拧,认准了死理儿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一如他曾经的无视,也一如他现在的执着。    “阿澈乖,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解腰带好不好?”难不成刚刚在楼下时有谁说了什么?可他们能对阿澈说什么?他可不相信安家人会主动教阿澈怎么脱他的衣服。    “莫离身上有伤,好多好多伤口,阿澈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脑海里让人揪心的画面虽然早已经散去了,可那一幕幕触目惊心的场景仍旧深深刻在了苏冰澈的心里,至此一生都不敢或忘。    他不知道为什么莫离要挨打,更不明白画面里的自己为什么不护着莫离反倒站在一旁发呆,他只知道看到莫离被打时,自己的心像是被谁扎了一刀,那种痛苦比他发病时的痛苦还要难耐得多,好歹发病时忍一忍就过去了,可那种痛,他忍不下来。    “莫离,给我看看好不好?”低低央求着,边说手指边又摸上了腰带的扣子。    “谁告诉你我身上有伤了?”再一次扣住苏冰澈的手腕不让他动,安莫离仔细观察着苏冰澈的眼睛,心中隐隐升起某种猜想,却又不太敢肯定。    “我看到的,在这里看到的。”怕安莫离不相信,苏冰澈用手指指向自己的脑子,满眼的急切,“莫离流了好多血,屁股上,后背上都是,莫离,给我看一下好不好?就看一下。”    “不行。”想也不想的拒绝,被脱个精光看来看去的像什么样子?阿澈再傻也是个成年男人,他可不习惯当着男人的面光着身子任人评看。    “不行也得行。”苏冰澈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安莫离有句话说的对,这货傻了之后特别拧,掰都掰不回来。    绷着脸震开安莫离的手掌,手指灵活的解开腰带扣子,双手使力往下拉,下一瞬,安莫离的裤子直接被褪到了腿弯处。    “苏冰澈!”低吼,打从苏冰澈变成阿澈之后,这还是安莫离第一次直呼其大名,可见安莫离气的有多狠。    想想也是,就眼前这场景,知道的自然明白苏冰澈是在查看伤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强X呐,以安莫离的性子,哪里受得了这个?    你吼你的,我扒我的,等安莫离的声音落地,上身的衣服也‘嘶’的一声碎成了布片,得,更像强X现场了。    只见那白玉一般的身体被两片破碎的衬衫勉勉强强遮住了几许春光,垂落在胳膊上的袖子向外翻,半遮半掩的挡住了诱人的三角小内内,再加上褪在腿弯处的牛仔裤,活色生香的画面能让人鼻血狂喷,别说是男人了,就是某些女人们看了也得狠狠咽一口唾沫。(比如说某喜,嘿嘿嘿嘿……)    苏冰澈也是个男人,还是个生理方面很强大的男人,更是个爱安莫离入骨的男人,最主要的一点是,这丫的神智不正常,根本分不清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于是顺从本/能就成为了苏冰澈的唯一选择。    “好漂亮。”不由自主的赞叹,宽厚温热的手掌流连在白晰光滑的身体上,越摸,苏冰澈就越觉得有一股火在心头熊熊燃起。    ‘啪’的一声拍开苏冰澈做乱的爪子,安莫离弯腰快速提起裤子,至于衣服……都破成那样了还怎么穿?    该死的,如果不是自己的修为被封,何至于阿澈只是稍微使力自己都挪动不了了?他严重怀疑安朗压根是故意想看自己出丑,不然为什么阿澈的修为好好的,偏偏自己成了废物一个?    “不要穿。”将安莫离刚提到腿根处的裤子再次扯下去,为了防止安莫离不听话,苏冰澈索性用灵气化形,将安莫离的双手牢牢绑在了身后,“这样就好了。”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苏冰澈歪着头笑,“莫离,刚刚那样好舒服,我还想摸。”    安莫离……    其实苏冰澈他好了?一定是是?不然怎么会突然变成彻头彻尾的色胚?    “赶快把我放开。”努力摆出威严的表情,安莫离是真的急了,上一回任人宰割还是在山洞里,对方同样是个‘智商有问题’的家伙,对于他们这种靠着直觉行事的混蛋,安莫离真心扛不住鸟。    只因为他们越是爱他,他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可能性就越大,想到上次好几天下不了床的经历,冷汗都出来了。    “阿澈,我冷。”不能来强的咱就示弱,安莫离一点也不觉得示弱有什么好丢脸的,反正比**强。    “莫离冷了?”抬起游走在身体上的手拭了下安莫离的额头,苏冰澈不高兴的瞪眼睛,“莫离骗人,你都热出汗了。”    安莫离……谁特么说傻子没有常识的?    “我真的冷,不信你看我都打冷颤了。”装着抖了抖身体,安莫离一边咬牙一边很真诚的看着苏冰澈,“阿澈给我穿件衣服好不好?再这么下去我会生病的。”    “生病?”苏冰澈有些担心的反问。    “嗯嗯。”重重点头,“阿澈也不想我生病?”    “当然不想,不过莫离不用怕,阿澈不会让你冷的。”    什么?安莫离还没弄明白苏冰澈话里的意思,就看见这丫的竟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等等,该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不是?!    几下子脱光了衣服,苏冰澈张开双臂用力抱紧安莫离,“阿澈身上热,莫离抱着阿澈就不会再冷了。”    安莫离……他想吐血,真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把安莫离打击的内伤深重,苏冰澈奇怪的眨巴眼睛,“莫离,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更热了?”    “你离我远一点就不会热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往外蹦,安莫离僵直着身体动都不敢动一下,抵在他小腹上的物什正隐隐跳动,不用看也知道尺寸绝对小不了。    “不行,那样莫离会冷的。”坚决摇头,过大的动作惹得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产生了磨擦,电流乍起,呻/吟声脱口而出,“嗯~好舒服。”苏冰澈是没觉得怎么样,倒让安莫离先红了脸。    好,是他在自做自受,他活该被吃了豆腐还要杵在这里听别人的呻/吟声,他特么到底招谁惹谁了?    “莫离还冷不冷?有没有感觉热一点?”喜欢和安莫离紧紧相贴的感觉,苏冰澈双手环抱着安莫离的腰,尽量让两人之间毫无缝隙可寻,半眯起眼睛再动一动,唔~果然很舒服。    “热,特别热,阿澈快离我远唔……”胸前一点被人捏在手指间玩弄,安莫离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神马状况?    “既然莫离不冷了,那我们继续。”捏着樱红把玩了许久,又凑过嘴唇去吸,左边吸一会,右边吸一会,苏冰澈觉得安莫离身上哪处地方都香香的甜甜的特别好吃,于是一路舔一路吸,慢慢来到腰间,看着碍事的内裤先是不喜的皱了下眉,紧接着伸手,一把将内裤扯了下来。    “苏冰澈!”腿被裤子束缚着根本踢不了人,安莫离只好半侧着身体用腰拱他,却不想苏冰澈会就势翻转身体,将他面朝门压制着再也挪动不得。    “我喜欢这里。”果然好色是男人的天性,苏冰澈几乎是第一眼就相中了两片白白嫩嫩的小山丘,双手捧着弹性实足的屁瓣张嘴就咬,不轻不重的力度咬不疼人却能折磨得人心慌意乱。    “阿澈,你别嗯……”后面的话因为苏冰澈突来的动作而断在了喉咙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苏冰澈会无师自通的用嘴巴去吸那儿,酥酥麻麻的快/感由一点而漫全身,让安莫离差一点腿软的坐到地上去。    说起来安莫离也有好些时候没和伴侣们爱爱了,也难怪只是被苏冰澈吸了几下就溃不成军,如今喊又不能喊,自救又没能力,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莫离,帮帮我。”下面硬的生痛,苏冰澈把自己的物什放到安莫离被绑住的双手中轻轻磨蹭,好看的眉皱得紧紧的,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安莫离闭着眼睛不说话,帮什么帮?帮着苏冰澈压倒自己?这活他可干不来。    见求助无门,苏冰澈又是委曲又是不甘的握着自己的物什抿紧了嘴唇,垂下的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让自己疯狂喜欢的地方,突然眼前一亮,他记得那里有个洞?    莫离身上凉凉的,那洞里是不是也凉凉的?如果把自己火热的大家伙放进凉凉的洞里,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自以为找到了好办法(其实也真的是个好办法)的苏冰澈十分高兴,双手分开两片屁瓣就想把‘小苏冰澈’送进去,可洞口太干,他的东西又太大,这一送连个头都没送进去不说,还直接划了出来。    好爽,强大的快/感坚定了苏冰澈的决心,大手扶着物什继续往里送。    “阿澈你等等。”急喊着想躲开,安莫离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早知道阿澈能找正地方,他刚刚就该跟阿澈‘动手’,最起码用手总比用那里轻松得多不是?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苏冰澈哪里能让安莫离再躲开?大手死死控制着安莫离的腰,另一只扶着物什的手稳稳对准了洞口,挺腰撞了进去。    ‘唔’火辣辣的痛使得安莫离陡然白了整张脸,额头抵着门板,缚在背手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就说,这帮个混蛋们莽撞起来个个都是禽兽,更为混蛋的是,受伤的永远是他。    看不到安莫离的表情,苏冰澈自然不知道自己粗鲁的动作让心上人吃足了苦头,挺/动着腰身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着安莫离的身体,苏冰澈被人生里第一次品尝到的味道迷得连理智都快消失了。    ‘啪啪’声不断响起,随着快/感的攀升因为疼痛而缩成一团的小安莫离也有了昂首挺胸的架式,也许是感觉到了安莫离的投入,苏冰澈揽在安莫离腰间的大手猛然用力,抱着人一边挺动一边往床边走去,继而一起仰躺在了床铺上。    由始至终两人相连的地方都没有分开过,此时苏冰澈躺在下方,一下快一下慢的动着,而身在上方的安莫离则双腿被分成了八字形,胸前两点挺立,与下方挺直的物什遥遥相望,伴着苏冰澈的挺动,身体像海浪中的船,不停的摇来晃去。    突然,苏冰澈碰到了某一点,安莫离情不自禁的猛颤,挺动的动作陡然顿了一瞬,苏冰澈开始又快又狠的往那一点上猛撞,直撞得安莫离拱身仰头喷出了无数精华才肯罢休。    闭着眼睛好一会儿,等脑子里闪烁的白光完全散去安莫离才再一次睁开眼睛,而这一睁,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能来告诉一下他,燕倾歌是什么时候跑到房间里来的?!    ☆、96·回家    其实燕倾歌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之所以干巴巴站在一旁不言也不动的原因只有一个,这丫的看傻了眼。    早在上辈子,燕倾歌就无数次的梦到过安莫离达到极乐之境时的样子,或妩媚动人,或绯红满面,更甚者直接被‘欺负’到落下眼泪来,今儿突然让他清清楚楚近距离的看到梦中美妙的场景,他怎能不傻?    他傻的连妒忌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顾着直勾勾盯着安莫离‘站立’的物什看,那浅粉色的小家伙尺度惊人却长的精致可爱,让人看了就想握在手心里好好把玩一番。    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一点也不打算委曲自己的燕倾歌迈动着虚飘飘的两条腿,像是踩在绵花上一般往安莫离的跟前走去,离得越近,安莫离脸上的表情就越是清晰,双眉微皱间的风清,薄唇轻启时的诱惑,每一处都能勾得人心火大动。    目光由脸一路下划到性感的锁骨,再由锁骨移转到两点红樱,流连了好一会儿才又慢慢看向了‘哭泣’的物什。    突然,那物什猛的一跳,伴着耳边长长的低吟声,白色的液体飞溅而出,有些更是溅到了燕倾歌的衣服上。    傻呆呆看着多出两点‘雪花’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燕倾歌缓缓抬起手,竟然捻起了一点放在鼻端上轻轻闻了一下,继而又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粘粘的东西全数舔进了嘴巴里。    灯光下,一派儒雅翩然的男子尽乎痴迷的做着如此‘下流’的动作,反差间无形迸发出来的冲击力,绝对能让所有人血脉暴张鼻血横流。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悠悠回神的安莫离睁开了眼睛,那心情,风中凌乱都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不理会安莫离瞠目结舌的表情,燕倾歌弯下腰,满脸委曲的开口,“莫离不欢迎我吗?是觉得我来的太晚?还是……”腰压得再低一些,彼此的呼吸似乎也随着两人的靠近而交融在了一处,“还是怪我来的不是时候?”    说起来,他来的还真不是时候,若早一点,压倒莫离的男人自然不会是苏冰澈,若晚一点,也不会看到这么刺激人心的一幕,可来都来了,想让他主动退出去,绝对不可能!    “莫离……”低哑着嗓子呢喃,一双大手急切的握住了刚刚‘哭’过的物什揉来搓去,管他床上有几人,他只想好好疼爱安莫离,让这个几次与他错过的人实实在在成为他的一份子。    不是?难道倾歌他想三个人一起?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安莫离张嘴想说点什么,却……    ‘唔’后面被苏冰澈狠狠顶了一下,仰起头,安莫离试图躲开苏冰澈的撞击,没想到却把自己更深的送到了燕倾歌的手里,拱起的腰情不自禁颤动,半软不硬的物什受不了前后夹击的攻势,竟又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燕倾歌低低而笑,“莫离的身体很喜欢我呢,就不知道莫离的心,是不是也同样很喜欢我?”手指微微用力,握着安莫离的物什猛的向下划,下一瞬,安莫离被快/感冲击的身体轻颤,连带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小苏冰澈也爽的又涨大了一圈。    “莫离,好舒服,再来。”双手扣着安莫离的腰,苏冰澈仰看着燕倾歌,那声‘再来’正是对着他说的。    燕倾歌又想笑了,面对心思单纯的苏冰澈,大概谁都尴尬不起来?“行,我们再来。”    直起身优雅的脱掉身上的衣服,燕倾歌示意苏冰澈往床里挪,等他抱着安莫离躺倒在床中央之后,才跪趴着低头,缓缓吞下了安莫离高高昂起来的物什。    ‘嘶~’长长的吸气,安莫离反缚在身后的双手张开又握紧,洞口随着吸气声一伸一缩的颤动,死咬着唇才没有丢脸的呻/吟出声。    “莫离,我……快不行了。”被‘咬’的直往天上飞,苏冰澈陡的大力分开安莫离的双腿,连着撞击几十下才喷发出来,股股白浆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不一会就弄湿了床单。    感觉到安莫离似乎要再次喷发出来,燕倾歌坏心的松开口,一把握住了红通通的‘蘑菇头’,“莫离别急,这一次你得和我一起来。”    推开仍在享受着快乐余温的苏冰澈,燕倾歌将安莫离的双腿压成了M形,肿涨的物什对准湿滑的洞口,一个挺身用力撞了进去。    ‘唔’‘啊’两声低吟同时响起,燕倾歌吻着安莫离的嘴唇,停顿了一秒钟紧接着就开始疯狂的撞击,他等待这一天太久了,想温柔也温柔不起来。    压着、侧着、趴着,燕倾歌兴致高昂的变幻了好几个姿势,直看得一旁的苏冰澈眼睛冒火,低头瞧一眼自家才吃个半饱的小兄弟,苏冰澈很理所当然的又凑了过来,“莫离我还要。”    此时的安莫离正跨坐在燕倾歌的身上,上半身软趴趴的依着燕倾歌的胸口,根本没有力气回答苏冰澈的话。    好在苏冰澈也不需要回答,人家跪在安莫离身后用手指头直往小小的洞口里探,傻子都知道这货要干嘛。    “苏冰澈。”安莫离扭头瞪起眼睛,你丫的敢!    “莫离……”苏冰澈是不敢再动,可手指头也没有马上收回来,只是拿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安莫离,眼睛里的控诉意味相当浓。    可控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安莫离心软,苏冰澈急了,凑过去频频亲吻安莫离的背,小狗狗讨好主人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    被苏冰澈弄的好气又好笑,安莫离动了动手腕,“给我解开。”两个一起来不行,但他不介意用手帮苏冰澈解决一次,就当作交换条件好了。    苏冰澈眼前一亮,重重给了安莫离一个响亮的吻后,飞速收回了缠绕在安莫离手腕间的灵力。    总算自由了,转动着手腕安莫离低声警告,“阿澈,你以后不准再唔……”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安莫离只觉得下面涨的发痛,喘着粗气回头一看,牙根差点咬断了,“苏!冰!澈!”他怎么敢不打声招呼就进来?    “莫离,你好紧。”深吸气,将闯进去一半的物什缓缓送进温暖的洞内,直到全数没入,苏冰澈才喟叹着出声。    安莫离………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他还能说什么?躺平任他去。    撞击,喘息,啃咬,纠缠,两个第一次品尝到极美滋味的男人一刻也不想放开安莫离,极尽所能的把安莫离颠来倒去由里到外吃了个干干净净,却还是意犹未尽的罢不了手。    直到安莫离半晕半醒间与两个男人同时手掌相贴,三个人的唇舌一起纠来缠去时,拯救安莫离的‘小天使’降临了。    七彩之光会出现完全出乎安莫离的预料,他没有想到三个人也能符合标准,若是早知道,他一早就把两个混蛋料理了,哪里还能让他们嚣张这么久?    带着浓浓的不甘,安莫离彻底晕死了过去,可怜的是两个干劲实足的男人,连光都没看到就和周公约会去了。    **************    “嘎嘎嘎嘎嘎……快让我看看我家出息的晚辈,这么快就玩上三人行了,爽吗?喜欢吗?”    熟悉的空间里,刺耳的笑声惊醒了昏睡的安莫离,坐起身左右四顾,好一会安莫离才眯着眼睛抬头,“我在老家的一切你都看得到?”    呃……刚刚只顾着高兴,竟然把安莫离‘可爱’的性子忘到脑后去了,据他所知,安莫离想活炖了他已经很久很久了,可不能给他机会下手。    “莫离真喜欢开玩笑,你在另一个时空里我哪能看得到什么?你还真当我无所不能啊?不过话说回来,连我都没有想到你会是异时空的血脉,这回也算歪打正着,莫离就不用太感激我了。”    这人脸皮真厚,“是吗?那你怎么知道我刚刚玩了三人行?”唇角边笑意浅浅,如果不看安莫离的眼睛,没人相信这小子在生气。    “这个……”摸鼻子,知道躲不过,安朗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那是因为你身上的封印太重,只凭着一个人的纯阳真气根本解不开。”    “麻烦说详细点。”还是笑,唇边的笑意越灿烂,安莫离眼眸中的冷意就越慑人。    抖一抖肩膀,安朗悄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还不是因为你是那个世界的人?那边的世界等级太低(等级由灵气来决定),你体内的灵气若是太浓厚会引起空间震动,一旦发生意外你想回都回不来。”娘的,他找个传承者容易吗?如果安莫离被锁死在了那边的世界里,自己哭都来不及。    “是吗?这么说起来,我还要感激你了?”    “不用不用,都是一家人,不需要客气的。”你只要别再笑的这么渗人就行。    “那怎么行?有功就要赏,有过就要罚,一家人也不能不讲道理不是?就像您‘好心’的设定了一个高难度的解封方法,我真的打从心底里想‘好好的感激’您呢。”    冷风嗖嗖,安朗再次悄悄后退,他不就是见安莫离的伴侣们太顺着他,有点小妒忌小不平,这才想了个无伤大雅的法子逗着安莫离玩吗?不至于上钢上线?    “怎么说我也帮了你,你不能恩将仇报,还有你家脑子不好使的那位,经过这次融合再也不会犯病了,再加上你留在异时空的灵魂印迹,我们只等着有缘人像你一样穿到这边来就能解决传承者的问题,你说,你欠了我多少恩情?我也不要求你哄着我顺着我,但最起码的尊重应该有?好歹我是你祖宗。”    可哪一家的祖宗也没有你这么不着调。    这话安莫离并没有说出口,安朗说的对,这一趟的异世之行他几乎解决了所有麻烦,剩下的就是带着所有伴侣们一起归隐,倒真欠了安朗天大的人情。    “行,你的情我记下了,现在能送我回去吗?我想和这边的家人交待一声再走。”    “不行,你的封印已经解开了,连燕倾歌和苏冰澈都离开了异时空,你自然更不能留下来。”见安莫离听了话脸色不太好,安朗想了想才又开口劝慰道:“天道既然让你离开异时空,就说明你和那边的缘份并不深,不如我施个法术洗去他们的记忆,让你们断了这唯一的因果如何?”    身为修行者,可能闭一次关就要过去几百年,哪怕不洗去安家人的记忆他们又能记得安莫离多久?他们毕竟不是修行者,最多也就百年的寿命而已,既然早晚要离别,倒不如让大家少一点伤心为好。    安莫离沉默了许久,突然直直跪在了地上,竖起三根手指向天,“我以我的灵魂为祭,一祝父母身体康健,二祝弟弟无病无灾,愿他们此生欢乐祥和。”    “莫离?!”安朗没有想到安莫离会以魂祭的方式报答父母的生育之恩,修行者都是逆天而行的存在,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折损半点都可能万劫不复,特别是后面的祝福,安莫离等同于把父母兄弟的病痛灾难都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从此他的父母兄弟的确会一生安康,可是安莫离自己却……    罢了,好在安莫离不是普通人,就算遇上些灾难也能化解得了,就只怕这些转移过来的灾难里有凶劫,那样即便安莫离是个修行者,也要付出些代价来。    完成了魂祭,安莫离又磕了三个头才站起身,“走,送我回家。”有九哥他们在的地方,才是自己的家,至于父母……自己一个人记得足矣。    【正文完】    =================================    作者有话要说:哪,正文完结了,我认为把所有伴侣都找回来,就是最圆满的结局了,本文的宗旨不是报仇,修仙也不过是个载体罢了,谈情说爱才是主流,所以燕倾歌的回归就代表着收尾的最后一刻到来了。    至于其它没有交待清楚的事情,我都会在番外里一一写出来。    比如说,可怜的几次与安莫离擦肩而过的江梵天师兄,再比如说,被小虐了一下的渣男和渣父皇,再再比如说,龙行云和沐千风之间的小暧昧,呵呵,看来番外不会低于三章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下一篇写神马??不如写个变态如何?嘿嘿嘿嘿。    97、番外一 ...    天南国皇宫    又是一夜独坐到天明,裴烨霖无精打彩的看着窗外细雨,恍惚中,他似乎又看见了让自己沉沦至今也不愿醒来的身影,少年眉目如画,儒雅翩然,举手投足间泄落的风采如斯的惊人。    痴痴的看着,久久,裴烨霖突然低低的笑起来,笑意里几多讽刺,几多自嘲,映着眼眸中晦涩难懂的情绪,交织成了无边的痛,时时刻刻撕扯着他的心。    他终是输了,输掉了爱情,也输掉了亲情,他亲手逼得心中致爱魂断它乡,也亲手将那人的替身推到了永远也碰触不到的地方,他果真是个彻头彻尾失败的男人,即使政绩上再突出再卓越又能如何?不过只是行尸走肉般的活着罢了。    “父皇在笑什么?”    清朗悦耳的声音由门口处响起,裴烨霖愣愣回头,眼眸在看到对方的身影时猛然缩紧,继而又面无表情的重新看向了窗外。    “父皇还是不肯同我说话吗?这可不像父皇的性格。”完全不在意裴烨霖的冷淡,裴景天优雅的迈动步子,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包裹着颀长的身姿,顾盼之间,霸气天成。    裴烨霖冷笑着垂下目光,成王败寇,他早就没什么好输的了,哪里还有资格谈什么性格?那东西是有地位的人才要得起的。    “忘了告诉父皇一件事,我昨天见到了宁致远。”话到此故意顿住不说,果然下一瞬他就看见裴烨霖猛的抬起了头,裴景天挑着眉峰邪笑,“到底还是宁致远的魅力大,我只是稍稍提了一句,父皇就激动到让人侧目了呢。”    “你抓了他?”长时间不说话,裴烨霖的嗓子有些哑,泛着寒意的眼眸直直看着裴景天,似乎他敢说是,就会扑过去咬死他一般。    “我哪里敢,人家宁致远现在的身份可是修士,别说我还要仰仗着修士撑起天南国,就是不仰仗……”弯腰,脸慢慢凑到裴烨霖的跟前,“他毕竟是我的兄弟,我又怎么舍得伤他?父皇说,是不是?”    “算你识相。”还好裴景天没有对致远出手,不过他说的也对,以致远现在的身份,就是给裴景天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乱来。    “父皇不想知道我和宁致远都谈了些什么吗?”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水,裴景天悠然坐到一旁的椅子里,头也不抬的再次抛出了诱人的鱼饵。    他喜欢看父皇着急无措的样子,更喜欢看高高在上从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父皇,想求他开口却又犹豫不决时的表情,曾几何时,他在父皇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父皇高兴了让他叫两声,不高兴了连看都不屑看他一眼,就像他不是父皇的骨血一般。    如今他成了唯我独尊的帝王,而曾经的帝王却成了随他摆布也毫无还手之力的阶下囚,他倒要好好看一看,父皇还怎么高高在上维持他可笑的自尊。    “你想让我求你?”到底是当过皇帝的人,裴景天的心思裴烨霖如何会不懂?似笑非笑的看向稳坐钓鱼台的年轻帝王,裴烨霖缓缓摇头,“我不会求你,因为我知道宁致远不会提起我,他恨我比你恨我更甚。”把亲生儿子逼到这般地步,自己也算能人了。    “父皇倒很有自知之明,不过我很好奇,宁致远为什么会那么恨你?你对他好到让人妒忌,怎么说也养不出个白眼狼?”就像他当上皇帝一样,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突然之间一个强大的修士跑到他面前说让他明天就登基,连退位诏书都给准备好了,惊得他差点以为自己在做白日梦,直到了今天还有些晕乎乎的。    事后他想了很久,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东西,比如说,父皇一定做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惹怒了支持父皇的修士,所以才会被人家赶下了皇位换自己来统领国家。    再一个,这不可饶恕的事情一定牵扯到了宁致远,所以宁致远才会刻意跑来找他谈话,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个消息,想坐稳皇位就别打听父皇为什么下台,另外还让他抹去其天南国皇族的身份,就当天南国从来没有过宁致远这个人。    他说保下裴家皇族的地位算是全了他的生养之恩,从此宁致远只是宁致远,再不是什么北疆王。    好,他承认他巴不得宁致远永远消失,既然正中下怀,他也不再矫情,当天下午就修改了皇家族谱,看着被摸得黑漆漆的地方,心里这个美就甭提了。    裴景天的话裴烨霖一点回答的意思都没有,他不怕裴景天从别人那里打听到什么,早在被赶下台之前,他就把所有知情人都灭了口,还是打着帮修士掩盖丑事的借口灭掉的,除非死人复活,不然裴景天永远都不会知道,宁致远恨他是因为他差一点强/暴了他。    “呵呵……”轻幽幽的笑,恨,都来恨他,反正他也不在乎,能让所有人都恨欲狂是他的荣幸。    想到此,裴烨霖抬起头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着裴景天,这个儿子是长相与他最为相近的人,连性子也同样的强势,想得到就不拆手段去抢,得不到也要想尽办法毁掉,一如他当初的崇拜讨好和如今的任意羞辱一般,都是极端的以自我为中心。    “父皇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放下茶杯一脸莫明的皱起眉,他来此是给裴烨霖添堵的,可不是让他看笑话的。    “没什么,裴景天,你以后不用再刻意跑来羞辱我了,对你,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不放在眼里,你所谓的羞辱于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一字一句,裴烨霖说的清晰而认真,话落再不理会铁青着脸的裴景天,眼睛看着窗外继续发呆。    “裴烨霖!”裴景天咬牙,都沦落到现在的地步了,裴烨霖凭什么还敢无视他?他就看准了自己不敢对他怎么样是不是?“好,好一位有个性的父皇,我……”后面的话猛然断在口中,裴景天愕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手里的信笺,迟疑着打开了信封。    脸色随着时间的拉长而越来越幽沉,久久,裴景天抬起头,眼神诡异的看了裴烨霖好半晌,继而抱着肚子笑倒在了椅子上。    “原来如此……哈哈哈……原来竟是如此……哈哈哈哈……我输的不冤,一点也不冤。”拍着桌子狂笑了好一会儿,裴景天悠然起身,手指用力板起裴烨霖的下巴,压低了声音开口,“我的好父皇,其实让你不再无视我,很简单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    试什么?    不等裴烨霖将问题问出口,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重重摔在了床中央,看着冷笑着扑过来的裴景天,裴烨霖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的确不在乎乱/伦,但前提条件是那个人必须是自己衷情的对像,更为重要的一点,他绝对不会雌伏在男人身下,可是显然,裴景天不会给他选择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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