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做这种事。”萧允丢给孙花青一个鄙视的眼神。 (2)
哈欠,“嗯,困了,我先上楼到客房睡去的。对了,很期待林大少为这个赌局忍痛拿出的尤物。” 直到楼昚高挑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林越的脸已经黑的可以媲美锅底,手中装着殷红液体的玻璃杯被狠狠砸碎在地上,“我操!楼昚,你丫的给我等着!” 说罢,马上又恢复了冷静。叉腿坐在沙发上,伸手推了一下鼻梁上驾着的眼镜,问身后的那个男子,“林清,你去给我找。” “主子……”林清面露为难之色,但是被林越又突然凌厉起来的眼神一瞪,也只得勉为其难的答应,“是。” 林越当然知道这件差事让谁做都会感到勉强,可是,赌约既然已经定下来了,再勉强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找。 找个男人让楼昚那家伙把持不住……就算那男的天生长了一张妩媚天成的俏颜,全身扒光的躺到楼昚床上,楼昚那个无女不欢的家伙也未必会动上一下。 不过。这次是他挑起的赌局,筹码是其次,脸面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绝对不能输! 哼。楼昚,那个让他林越一遇到就暴走的混蛋—— 明天,绝对会物色到一个让他“中招”的极品回来。 到时候,看他怎么蹂躏那辆车! …… 第二天,刚从床上爬起来还在浴室里洗漱的林越一接到林清的电话,随便擦了擦眼脸,就出了客厅,去看林清为他带来的人选。 林清让他带回来的人没有让他失望。都是一等一骨骼纤细的俊秀美少年,且都是各个会所里最擅长伺候人的MB。就在林越准备从里面敲定人选的时候,穿着深V低领衫的楼昚挑着一双还没睡醒的灰质眼眸,掩唇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之后说道,“只有这样而已吗?真的是很让人失望啊。” 林越额头的青筋跳了两跳,黑着脸看着楼昚转身摇回自己的卧室,气得牙疼。转过头再看那几个刚刚还无比顺眼的少年,越看越觉得扎眼睛,喊了林清,直接把他们打发了回去。 “林清,你是怎么办事的啊?!”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的林越很自然的把火力转移到了林清身上。 林清委屈的开口,“主子,我都是按照你的嗜好找的啊。” 林越这一听火气更大了,“现在找的是给我吗?你要按照楼昚的兴趣取向去找!” 林清苦着一张脸,却又不敢反驳。 “出去找!两个小时之后,找不到满意的带回来,你就去给我顶上!”林越火大的吼了过去。 “是……”林清委屈的要哭出来了。这楼少出入从来只带女伴,这让他怎么揣测他的心思?这完全就是在强人所难好不好。但他们这个主子和楼少从来都不对盘,可怜连累的他这个下人跟着在两方的火气中当炮灰了。一想到找不到的下场,一向冷静自持的林清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如果真的那样,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楼少抽筋剥皮……这简直就是找死的最佳选项啊! …… 而与此同时,已经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的苏诺意趴在柔软宽敞到匪夷所思的大床上,捂着痛的厉害的头理清满脑子纷杂的思绪。 他是被常皓那群白眼狼给卖了,然后他在跑的时候……身上一痛,再醒来就是这样了。 一想到是被常皓卖给一个基佬的时候,苏诺意一个弹跳从床上蹦跶起来,却牵扯到脑袋上的伤口,疼的又一阵龇牙咧嘴。 “咕噜——” 肚子叫了,苏诺意的脸也黑了。 其实苏诺意这个时候能醒,很大一部分是饿醒的,本来食量很少的他最容易的就是饿,苏诺意黑着脸在装饰豪华的大房间里扫视一圈,第一个感觉就是富人宅,第二个感觉就是那个基佬是在对昨晚被他打的事耿耿于怀,想生生饿死他! 房间的大门上安装着指纹识别系统,苏诺意可不认为自己的指纹会被那个死基佬那么好心的存储在识别系统库里面。再看看屋内的大落地玻璃窗,苏诺意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件金属制成的鹏鸟,对着玻璃狠狠的砸了过去……结局是,那个暗金色的鹏鸟断了一只翅膀,玻璃完好无损。 果然,是钢化玻璃……苏诺意瞅了一眼大门,再瞅了一眼玻璃,垮着脸坐回了床上,然后无言的憔悴了…… 作者有话要说: 13冤死的大叔(上) 半跪在地上的那个穿着暴露的野性美少年,深紫色的T恤包裹住那具年轻的、充满韧劲的修长身躯上,露出的手臂是健康的小麦色,宽大的街舞裤丝毫没有遮掩住他大腿的修长,他此刻眯着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眼中的迷离任谁一看都知道是被下了药。 林越黑着脸看着林清,“ 你就不会用正常的手段去找吗?” 林清默默的低着头,把为了抓这个少年却被对方扇了一巴掌的而肿起来的脸遮住。 他也想用正常手段啊!所有带回来的MB都被林越挑三拣四的赶得差不多了,你让他怎么办?这个社会毕竟还没有开放到公开认同男男的地步,大部分的男人都还是正常的不得了的对女人有性趣,整个C城也就只有两个高档且里面货色不错的GAY,里面的MB也就是那么有限的几十个,林越却一个都没看上!不得已,林清只有跑去找牛郎,终于找到一个不错的货色想到带回来交差,哪想到那个野性小美男还真是野,一听不是卖前面,而是卖后面就坚决拒绝,林清只有用强,哪想到那个看起来野性的美少年身手居然好的差点把林清揍了。虽然结果是带回来了,但是林清也算是伤亡惨重——右边的整张脸都肿起来了,至少一个星期内是消不了肿了! 现在更憋屈的是,人带回来了,打也挨了,变态这个名声的担下来了,自个儿的主子还嫌自己手段不正常……他也不想想,手段正常的话,这人还带的回来吗?不过这话林清没敢说出来。也能默默的在心里腹诽。 林越伸手挑起少年的下巴,的确是很精致的一张脸,抬眼瞥了瞥一直没说话的林清,“好了,就他。把他送到那家伙的房里去。” “是。”林清应声。 “等会,把这瓶红酒也一起送去。”林越抬手指了指桌上那瓶明显是开过封的红酒。 林清转头看了看红酒,伸手揽起少年软下去的腰身,伸手顺便把红酒也拿到手上,抬脚像楼上走去。 林越眯着眼坐在沙发上,眸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当然不可能那么蠢的在红酒里下容易被发觉的催情药,所以他只放了少量的迷幻剂和兴奋剂,这两样东西加上酒精所产生的作用,只会让人更亢奋,却不会像催情药那样让人失去理智,所以,就算到最后把持不住的楼昚怀疑他动了手脚,可稍微想一下就知道没有催情药的成分在内,就算把事后酒瓶拿去验,也查不出什么。 就算他第二天清醒过来后悔,也只能乖乖的认栽,得出酒后乱性的结论。 ……只是可惜了那个美少年,希望事后不要被楼昚大卸八块才好…… “你要……你要送我去哪里?”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清明的美少年软软的攀附在林清的身上,语气冷淡至极,又蕴含了一丝愠怒的问道。不过因为下了药的缘故,少年的声音显得酥酥软软的,只听的人心痒痒的。 林清一眼都不看怀中的少年,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喂!你个变态,老子要告你……”少年挣扎了两下,却没有丝毫作用,只能红着脖子气恼的对着林清底气不足的吼了一声。 “闭嘴!”林清对于这个对他的脸动起手来毫不留情的少年本来就没有一丝好感,现在少年又是变态变态的叫,心里本来就委屈的可以的林清也爆发了,冷哼一声,“在来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今晚的伺候对象是男人,你最好乖乖的,过了今夜……” “我操!”少年吐出一句脏话,挥着拳头就对着林清砸了过来,吃过一次苦头的林清条件反射的避开,但少年的手只挥了一般就软了下去。眼神又恢复了迷蒙。 “真野,还好今晚下的药量足。”林清啐了一句,把少年拖进了楼昚的房里。 “我操,本大爷是尤……”目光清明了一瞬间,梗在喉中的一句话自然也没有说完,林清站直了身子,身手拨了拨少年的身子,确定下在对方身上的药量一时半会还不会消退的时候,起身把红酒放在桌上,带上门走了出去。 所以,林清没有听到少年后面的两个字。所以,也就注定了他以后会无数次为今日悔青肠子…… 美少年不安分的在床上翻滚,全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都泛起了蔷薇色的粉红,更显得诱人与魅惑,猫样的细细□从喉中泄露出来,蜷起身子,揪住粉白细化的床单像凉意更甚一些的地方滚去。 虽然这张床很大,但是也经不起少年一直的翻滚,所以砰的一声,美少年毫无意外的掉到了床下。 木质地板的冰冷缓解了一点从身上的各个毛孔中渗透出来的燥热,美少年缓缓的舒展开身子,低低的□也渐渐止息。 粉白的床单因为是被美少年的手揪拽的缘故,也滑落下一大半,半掩半遮在少年的身上。 “本大爷是尤胤杰……” 猫儿般的声音细碎传出,可惜空无一人的房间内,没有第二个人听得到。 处理了一下午文件和合同的楼昚捋了捋额发,从书房走了出来。 “明天会是很不错的一天。”突然想起某个有意思的赌约的楼昚笑的眯起眼睛来,一想到某人露出那种吃瘪的表情和心有愤懑却无处发泄的模样,楼昚就感觉身心一阵舒畅。 所以,在某一点上,楼昚和林越还是有相同之处的…… 楼昚走在笔直的走廊上,雪白的墙壁上装饰着很多幅精美的笔画,窗外黄昏的暖色夕阳斜斜的打落下来,经由了落地窗的折射,变成了倒映在墙上的一个个形状漂亮的光斑。 今天一身灰色衬衫的楼昚走在其中,身姿高贵的如同古希腊神话中所描绘的神诋。 楼昚是那种精致的不像真人的人,拥有一头比常人的颜色要浅淡上好几倍的灰色碎发,偏银色的碎发无时无刻都在闪耀着漂亮的萤光,碎发后尾过肩,被一条绯色的绸带闲闲散散的扎着,狭长的桃花眼下,有一点红痣显得由为魅惑人心。红痣的主人拥有一张糅合着清俊与邪魅的脸,笑的时候比女子都要妩媚上许多,抿起唇来则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疏远而有礼,冷漠中透着拒绝,禁欲的气息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却让人无法对他生出抗拒的念头。 这就是他的魅力。有人曾经用四个字形容他的容貌——外交赦免。 同样的,他肚子里的祸水有多少,也只有一直在他身上受气的林越可以说的上来。 心情保持着愉悦,嘴角的笑弧也不自觉越拉越大,不过同样的,心里的想法龌龊的能弯上一百八十度,表面干净的还是能跟个天使似的。 …… 而此刻—— 苏诺意正在做一件非常缺德的事,其实苏诺意原本看着满屋子豪华的装饰也下不去那手,但实在是饿极了,现在别说只是拆人家房子,就是有个核子弹也敢上。 现在不得不说一下这位苏诺意先生饿极后的症状。绝对那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变异。 别人是饿极了什么力气都使不上来,这也算正常人的反应。可苏诺意那爷可不大一样,他一挨饿后性格就会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本来力气跟个普通的爷们差不多,智商也就那个不算弱智的样子,但是一挨饿,就会完全成为另一个人,逮什么咬什么,力气大的吓人……可以说是一下子就OPEN起来了。 而此刻咱们的苏诺意先生正举着从储藏柜上扒拉下来的铁片,红着眼睛蹲在墙角……挖墙脚。注意,此挖墙脚非彼挖墙脚,墙角处已经被苏诺意挖出了一个半大的坑,隐约有光亮从对面透露出来。 苏诺意的眼睛亮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对面有烧鸡在大肆跳草裙舞,一个勇猛,一个气血上冲……一爪子愣是把还有一层砖隔着的墙壁给生生捶粉了。 不得不说……那是很可怕的破坏力。 苏诺意猫着身子就钻了过去,好死不死,那间房子正是楼昚住的客房。苏诺意可什么都不知道,以至于进入房间后就直奔桌上搁着的一瓶……红酒。 没错,就是林清带上来的那瓶…… 作者有话要说: 14冤死的大叔(下) 楼昚走进屋子里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虽然知道林越会为了这个赌约肯定会送个极品给他,但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极品法啊! 以为再怎么着也会是个妖艳尤物之类的让他有种要生出一种挑战感的美少年……没想到…… “唉……”楼昚默默的扶额推了出去。这林越的兴趣真是越来越朝着变态发展了。这种货色还想来诱惑他? 话说楼昚进去看到什么? 也没什么而已,就是看到大叔抱着酒瓶舔的流涎而已,苏诺意挖了半天的墙角,身上早就落满了灰尘,再加上流的汗……那么一搅和,组成的东西就不用说的。 所以楼昚是黑着脸出去的。苏诺意没有发觉,只是抱着瓶子研究怎么下口呢。 话说楼昚在外面等到了后半夜,想着里面的人再怎么厚脸皮,看到没有‘顾客’光顾也该识趣的滚蛋了啊?怎么半天都还没动静? 于是楼昚再一次黑着脸进去了,看到抱着瓶子还在鼓捣的苏诺意脸又黑了几分。 “喂,识趣的就快点滚,我对男人的后面没兴趣。”楼昚冷淡的说,目光嫌弃的又瞥了一眼全身黑兮兮,样子傻兮兮的苏诺意一眼。 苏诺意听到有人说话,转过头就这么忘了过去,还更是傻兮兮的扯出了一个让楼昚压抑不住动脚**的笑容。 于是,楼昚动脚了……一脚踹上去,苏诺意就这么顺着楼梯咕咚咕咚的滚了下去。 看到有碍观瞻的一坨终于消失了,楼昚松了一口气准备躺倒床上睡觉,目光一动,惊觉床底居然还有一个人。 鉴于对苏诺意那黑色的一坨很不好的印象,楼昚直接把一坨这个形容词代到了床下这个侧着身子,看不清面容的人的身上。 于是……又是一脚。只不过那个人运气没苏诺意那么差,刚好被从床空踹了出来,楼昚利落的补上一脚。 “咕咚咕咚——” 世界清静了。 那两坨终于从他的世界消失了。 楼昚躺到床上,越想胃里翻腾的越厉害,爬起来一把把床单全部扯了下来,丢到脚下还踩了好几脚。 “楼少,出什么事了吗?”门口的林旋问道。 楼昚一句火了回去,“把那两个人给我丢出去,丢的越远越好!” 林旋愣了一下。转头向楼梯下望去,正好看到了两坨…… 林旋眉脚跳了两下,虽然知道被丢出去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这一脚也太狠了。 这可是三楼啊,就这么咕噜咕噜的一条道滚下去,万一磕到不该磕的地方,不是直接死啦死啦的? “喂,把他们丢出去听到没有!”屋子里传来楼昚的催促声。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刚刚那个‘极品’现在还在他楼下蹲着,他都忍不住瘆得慌。 林旋哪敢得罪楼昚这个连主子都无可奈何的魔头,应了一声是,就吩咐新来的管家去处理了。 两个人一起被扫地出门,至于丢在哪里,那就不是林旋该考虑的问题了。 他现在是在想,明天去怎么应付那个炸毛的主子。 唉,做下人的怎么那么难啊? “我操。”第二天全身骨碎一般酸疼的尤胤杰醒了,一眼正好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那个黑鬼。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脏话,一巴掌就这么对着苏诺意的正脸给揍了过去。 要说那尤胤杰,别看他长着一副花美男的小受模样,可那巴掌的力道绝对不是一个苏诺意可以承受的了的。 所以在苏诺意意识差不多清醒,就是睁不开眼睛的时候。尤胤杰的那一巴掌直接把他给活活拍晕了过去。 尤胤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确定没被基佬染指之后,冷的像刺刀一样的目光又狠狠刺向了被他拍晕过去的苏诺意身上。 “哼。”过了一会,尤胤杰冷哼一声,揪着男人的衣领就这么站了起来,准备掏出手机给那些损友打个电话,派个车来接。没想到刚把手伸进口袋里,尤胤杰的脸就黑了,伸出手,手中是碎的粉粉的手机…… 是昨晚滚下楼梯的受害者…… 尤胤杰俊脸扭曲的看着苏诺意,平复了半天自己喘息,才忍住没把想要活活把这个丑鬼掐死的**! “以后有你好看的!”尤胤杰这么安慰着自己。 揪着男人就蹲在了马路上拦车。 话说尤胤杰也是一号人物。算是九零后茁壮成长的祖国花朵,不过一般是见过尤胤杰那厮后,所有人都会唾弃祖国花朵这类的标语。那厮长得倒是人模人样,比花朵都还花朵。 话说万事都逃不过钱权二字,权最多的地方无非的就北京,有权就有钱,满北京拉出来的枪毙犯各个都是官帽带的一顶一顶的。 尤胤杰那娃就生活在官家的地界儿上,从他降临开始,北京城里就没安生过了。 要怪也就只能怪他老爹,当然,他老爹可比什么李刚牛叉多了。你说北京里面哪个不是官家子弟?哪个不是挥金如土的富二代?可人家的老爹只手遮天也就那片天,他老爹更好——直窜窜的在中央做数得上名号的人物。 谁敢动他?谁能动他?现在提倡只生一个儿子,而只生一个儿子的下场就是把儿子宠的跟老子似的,尤胤杰有了这么一个牛叉又忙碌的脚不沾地的老爹,尤胤杰这多长歪了的花到底有多么惹人嫌就可想而知了。 一如每个劣迹斑斑的公子哥儿一样,尤胤杰那厮在十五岁那年为了帮兄弟打架,直接从黑市里倒腾来一颗小型炸弹,轰了对方的豪宅。 那可是炸弹啊!不是别家的孩子玩的二踢脚!幸亏不在环内,那动静也没惊吓到多少人,只不过这件事披露后,他老爹压是压下来了,可是也一怒之下不知道听了哪儿个二百五属下的建议把尤胤杰扔到了军营里。这一扔啊,没到两年,简直快把他老爹悔的生生把青了的肠子拉出来打个结!这简直就是把小狼扔进了狼群里! 直接加速了小狼的成长! 导致了尤胤杰刚从兵营回到家,就因为在国家的军火库里偷盗枪支准备帮兄弟干架,而差点没把他家的老子气得脑溢血。 于是,这件事一出,他家老爷子直接就把他踢出了家门,把他的银行卡冻结了不算,连一身的名牌都给扒的干干净净。 他家老头子的出发点是好的,无非就是想要小狼崽能服软,乖乖的回来,消停上一个月也成,但是,他家老头子绝对没想到的是,前脚刚打这个不孝子扫地出门,后脚这小魔王就当了鸭子。 再后来,尤胤杰就被出来找MB的林清给用手段绑了过去。 尤胤杰这个魔头当时那个气啊,只差没再跑到军营里偷一架歼十出来把林清给轰平了。 不过这事估计一时半会不可能实现了,因为……他抓到了那个买他‘后面’的基佬…… 当然,这事苏诺意不知道。就算知道……也还是一悲剧…… 作者有话要说: 15禽兽一家亲 尤胤杰在北京城横惯了,匕首一掏,愣是把人家出租车司机吓的一分钱没敢要,把两个人送到了闹市的宾馆里。 尤胤杰下车的时候眼睛一横,手里的匕首几个比划,把人家老实巴交的司机吓得又是一个哆嗦,乖乖的把钱掏了给这尊大佛。尤胤杰冷哼一声,拿过钱提着苏诺意就进了宾馆,司机一看那两人下了车,抹了一把冷汗,哪管其中一个是貌似是被绑架,车尾一甩就跑的无影无踪。 也怪尤胤杰运气不好,千里迢迢从北京跑到小城市里,刚确定了职业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林清给提溜走了。更是遇到了苏诺意这个倒霉到一定境界的衰神。 其实尤胤杰的报复方案想的挺简单,人家那个黑鬼绑他是想要他后面,他报复的话当然也要从后面开始。 房开了,尤胤杰看着接待的那个女的拿单子给他的时候笑的一脸暧昧,火气一冲就直接吼了回去,“看毛啊,没见过男的开房办事啊!” 接待被尤胤杰这个俊帅的少年这么直白的一句吼给弄的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拿了房间的钥匙和门牌号就递了出去。 尤胤杰揪着软成一堆的苏诺意就雄赳赳的往楼上的房间去了,开了房门,一把就把苏诺意给推进了房里,自己一进去就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哪管身后从他一进去就开始八卦的众女。 尤胤杰一进房里,拖着苏诺意就往床上丢,丢完了之后扒衣服,让尤胤杰惊奇的是,这个‘面目可憎’的丑鬼身体是非常匀称的,清瘦纤细,肌理分明,愣是把尤胤杰看的起了反应。 于是乎,尤胤杰禽兽了,直接扑了上去…… 当然,看着越漂亮和美味的东西,一般都是比较难吃到肚子里的。 半个小时以后,尤胤杰的脸黑了。 该摸得也摸了,该亲的也亲了,尤胤杰身下的反应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在苏诺意扒光的后丘磨蹭了半天,就是没办法进去。 尤胤杰脸黑了,黑的很彻底。汗水从额头上留下,湿透了一大片衣襟,下面那个男人居然还是铁板一块,纹丝不动啊! 尤胤杰不信邪,从十五岁开始玩女人,技术也不会差到连一个男人都搞不定的地步?就算男人后面的反应特别迟缓,前面也应该有点反应啊?可是……木有!尤胤杰把苏诺意转了过去,前面还是恹恹的萎缩在那里,一点起立的反应都没有! 太伤爷们自尊了! 前面没反应,后面该死的居然也没一点反应,比沙漠都还缺少水分,怎么可能把他怒跋扈张的‘弟弟’包容进去? 硬上?是哪个蠢货这么写黄书的?什么毫无滋润一冲到底。我擦,难道书里的男人下面都是金刚钻做的?坚硬无比,见孔就能插? 忍痛硬上朝里面挤进了一点,就让尤胤杰那厮痛的差点就这么萎了。现在他算是知道了,这方面的报复也是充满技术性和不畏痛楚精神的,要不怎么能下得了那手? 差点被给男人给玩了,这事儿已经够窝囊了,现在逮到那个想玩他的男人报复,还是窝囊到现在这个样子,大概也就尤胤杰找一个人了。这个‘荣幸’要是让太子党的其他几个家伙知道了,还不把他当成笑料娱乐上几年? 大概是尤胤杰这个家伙终于到了走背运的日子。身无分文的被赶出家门,想要去当鸭子嫖女人,没想到差点被个男人嫖了不算,想报复被挑起了火,下面那个男人又一点反应都没有,把他的自尊踩在地上揉了几揉。结果——尤胤杰挫败的坐在床边上抽烟,身边那个被扒光的男人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再次看了看自己依旧勃发的下身,尤胤杰恨不得现在来一回霸王硬上弓,最好痛死床上那黑鬼!但是……这也只能是想想,尤胤杰还没有自宫的爱好。 尤胤杰把苏诺意从床上踹了下去,自己大刺刺的躺在床上,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去拨打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尤胤杰吸了一口烟,等着电话接通。 “谁啊?大半夜打扰你爷爷睡觉,活腻味了啊?!”电话里是一个嚣张的男音。 尤胤杰龇着牙吼了回去:“陆昭,你他妈皮痒啊!” “啊——老大,是你啊。嘿嘿,在外面逍遥的爽不爽啊?”陆昭马上换了口气。 “爽你妹!有本事我把你卡的冻结了让你出去蹦跶几天试试?”正是火大的尤胤杰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诶,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陆昭机灵的马上转了话题。 尤胤杰抬眼瞥了一眼地上的苏诺意,沉声道,“这个你别管,明天打点钱给我,卡号你是知道的。” “老大,你不会准备真在外边浪荡?”陆昭问 “你今天话特别多是?”话一说完,尤胤杰就直接挂了电话。话筒扔在一边,看了一眼贴着地板昏迷的苏诺意,尤胤杰冷哼了一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四个小时以后。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浅寐状态的尤胤杰一下子惊醒,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是谁的时候,脸就黑了一半。接了电话一通扫射,“我擦,陆昭,你妈的要是没什么理由来解释你吵醒本大爷睡觉的话,你看本大爷不把你揍死!” “嘿嘿——老大。赶紧来,我们在旭阳大酒店等你。”说完,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 “诶?我操,敢挂我电话!”尤胤杰一下子又清醒了过来,旭阳大酒店不是刚刚那个司机带他来这里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建筑物吗? 那帮混蛋居然查他的电话归属地还跑到这儿来了! 话筒扔在一边,尤胤杰一骨碌蹦下床,套上自己的衣服,随便用床单把不着寸缕的苏诺意卷成一堆,散了一地的衣服都没拿,扛着苏诺意直接踹门走人。 门口的接待看着尤胤杰卷着自家宾馆的床单,正准备拦着不让他走,没想到尤胤杰突然从口袋里摸了一把钞票扔了过去,看都没看接待一眼,出了门打了的士就直奔旭阳大酒店。 接待看着扔过来的都是百元的钞票,眉脚一抖,目送着这个有特殊嗜好的金主扬长而去。 本来太子党的另外三个人查到了尤胤杰打来的电话的归属地,二话不说的围到一起一撺掇,连夜从北京赶来了,准备给尤胤杰一个特大惊喜。装饰奢华的房间里早就摆着满满当当的美酒佳肴,三人就等着尤胤杰过来以后一起狂欢一场。 结果没给成尤胤杰惊喜,倒是三人眼巴巴看着尤胤杰抱着一团东西的时候,把自己给狠狠的惊吓了一顿。 “哇!杰少,这是什么啊?”陆昭一看见尤胤杰进来目光就落到了他怀中抱着的那团东西上,直接开口问。 听到陆昭这么问的尤胤杰眉脚狠狠一跳,半天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基佬。”说完也不管三人什么反应,把用床单包住的苏诺意往空着的沙发上一丢,准备进浴室冲凉。 “哇!”陆昭好奇的准备过去看一下,没想到床单突然散开了,露出里面那句雪白修长的男性身躯……记住,是裸着的! 尤胤杰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末了才说:“这是个死基佬,不过挺不好搞定的。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试试。” 看看,这都是说的什么话!可偏偏像尤胤杰这些完全被惯大的禽兽们面前——额,夸张了那么一点。总之一句话,这四个混世魔王心里的伦理道德早就被他们丢到不知名的犄角旮旯里去了。要是有兴趣,什么不能分享啊? 听到进了浴室里的尤胤杰最后说的那句话,陆昭和苏澈颇是感兴趣的靠近了沙发,但是在看清楚那张脸之后……都是很果断的闪人了。 长相实在是太倒胃口了! 肖格安静的坐在一边喝褐色的咖啡,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对眼前的一切都漠视的姿态。 床单散开下全身□的苏诺意,因为先后在被林越一拳撂倒,从楼梯上滚下去,到最后还被尤胤杰一巴掌拍晕,全身原本白皙的肌肤青紫伤痕纵横交错,横贯大半身躯,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姿态。在酒店房间里晕黄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更是勾人施虐欲。 苏诺意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因为已经饿的意识模糊,所以迟迟还不能清醒过来,所以只是四肢微微地抽搐,眼睛却难以张开。 “杰那小子染上这种爱好了?”苏澈转头看陆昭。 陆昭无视苏诺意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伸手感兴趣的摸了摸苏诺意□出来的,那种带着凉意,光滑紧致的肌肤,满意的眯眼到,“虽然长得挺挑战底线的,但皮肤是真的不错诶。” “要不,我们把他弄醒了玩玩?”站在边上的苏澈提议,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内闪烁着恶劣的兴味。 “这个主意不错。”陆昭也是邪恶一笑,伸出手拍了拍意识混沌的苏诺意,“喂——醒醒。” 好饿。好痛。好吵。 饿的恍恍惚惚,痛的混混沌沌的苏诺意费力的睁大眼睛,却因为仰躺的缘故,被橘色的灯光刺的只能半眯着眼睛。那双蕴着迷蒙水汽的眼睛,看的站在边上的陆昭心头一荡。 伸手,苏诺意慢慢地抓住沙发,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 “好饿——”苏诺意揉了揉眼睛,摸着肚子看着面前晃荡着的两个人影。 “嗯?你说什么?”没听清楚的陆昭巴巴的凑了过去,却没想到脖子突然被苏诺意伸手一揽,陆昭心头还在荡着呢,还没反应过来,苏诺意就呢喃着凑了过去——“好香……”陆昭还在愣神中,苏诺意一嘴就这么叨了过来。 “啊!!———” 作者有话要说: 16天大的误会 陆昭捂着脖子跳到了一边,眼泪嗒的望了一眼苏诺意,吼道,“你妈的属狗啊!逮谁咬谁是?!” 旁边没有反应过来的苏澈和肖格躲在边上看着被咬了的陆昭,又看了一眼咬人的苏诺意嘴里不断嘀咕着饿这个字眼,傻眼了。 “陆昭,他是不是饿傻了?”老半天以后,苏澈问了一句。 这一问,可问火了陆昭,捂着脖子就一脚踹向又扒了上来的苏诺意,连退了好几步才说道:“他哪是饿傻了,简直就是恶疯了啊!” 尤胤杰洗完澡,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眼前的情景,不由一愣。看了眼沙发上醒过来之后不断像陆昭巴过去的男人,在看了看陆昭那一副吃鳖的样子后,误以为两人之间出现的基情,暧昧的笑了笑说:“怎么?陆昭你小子魅力挺大的啊,这个基佬看上你了诶。” 尤胤杰这句话一出,陆昭扭过头来悲愤的朝着他吼道:“我操,他哪是看上我,他这是要生吞了我啊!” 尤胤杰这才看清陆昭捂着脖子是干嘛,看到陆昭指隙间不断有殷红的液体渗了出来,尤胤杰也是吓了一跳,转过头又看见苏诺意异常鲜艳的嘴唇,走到陆昭面前,用沉重的语气对着陆昭说道:“兄弟,辛苦你了。” “你这带了个什么东西回来了啊,一回来就折腾着给我放血……卧槽,痛死了。”陆昭哀嚎。 事实证明,尤胤杰把苏诺意这个霉神带回来就是一找死的决定。至少目前就是。 尤胤杰为了自己的面子,当然不能把自己差点把后-庭贞操给折腾没的这事儿说出来,但是,绑了人家也得有个理由?总不能说是看上了那个黑鬼?如果真的那样说,尤胤杰发誓,那跟把事实说出来丢人的程度是一样的。 所以,尤胤杰果断的扯谎了,张口就是说自己见义勇为,看不过眼就把大街上的这个乞丐搬回来了。 你说有乞丐全身被扒的干干净净是被床单扛回来的吗?三人心里都知道,但是为了保全他尤大少的面子,别把这个大少爷给逼急了,三人同时都选择了沉默。 就在四人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处置沙发上这个‘找死’的男人时,苏诺意突然一个弹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到那桌已然被四人忽视的筵席面前,大吃特吃!甚至吃完了连盘子都要用舌头扫荡一遍。 四个家伙愣了三个。只有肖格安安静静的看着苏诺意狂吃,等到苏诺意吃的杯盘狼藉,就算是个饿死鬼投胎也该饱了的时候,肖格端起身旁的一杯没有人动过的红酒,直接对着苏诺意泼了过去。 这下子,吃饱了的苏诺意就这么突然清醒了过来。 先是头疼,仿佛裂开一般的痛楚叫嚣着撕裂苏诺意的脑神经。苏诺意一清醒过来,就感到了眼睛里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看清楚面前的景象。 眼前是一道修长俊逸的人影,彻底清醒过来的苏诺意下意识的顺着那人的大腿往上看去,少年阴柔俊美的容颜映入眼中,晕黄暧昧的灯光下,少年的那张脸居然生出了一种冶艳的妩媚感,饶是苏诺意,不由也是看的一怔。 尤胤杰看着面前的黑鬼在看到他的脸之后一副痴呆的模样,心里一阵厌恶,尖刻的话就要说出口。却被站在身后的陆昭抢先一步捂住了嘴。 “那个……我的衣服?”苏诺意清醒过来之后才发觉身上一阵凉意,低下头发觉自己是赤身**的样子,脑中最后的记忆闪现,让苏诺意打了一个激灵,看向尤胤杰的眼神也变成了那种□裸的看变态眼神,戒备的像是在防色狼一样。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被苏诺意那种看变态的眼神刺激到的尤胤杰扒下陆昭的手就吼道。 苏诺意往后缩了一下。 “擦,你还躲是?”苏诺意这一躲彻底把尤胤杰那个移动炸药包给点了,尤胤杰三五个大跨步就走到苏诺意面前,伸手准备去拽住苏诺意的胳膊。 苏诺意就在那个时候身子一矮,在尤胤杰一抓落空还在愣神的时候,抄起桌上的一个盘子就对着尤胤杰的脑袋砸了过去。 “喀拉——” 尤胤杰没想到这个黑鬼的反应会这么灵敏,看着自己落空的手直到装着菜肴的盘子砸在自己头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陆昭愣了,苏澈愣了,就连最边上的肖格也楞住了。 尤胤杰愣愣的伸出手摸了摸刺痛的后脑勺,摸到温着的汤水慢慢地顺着才洗干净的发丝上滑落下来,不敢置信一般的看了苏诺意一眼,俊逸的面孔瞬间扭曲,“妈的!” 一声怒吼,尤胤杰就这么窜了过去,伸手去揪苏诺意的头发,随手也抄起了一个盘子准备砸过去。 苏诺意早有防备,在尤胤杰的手抓下来之前身子一扭,以一个极不雅观的动作躲过了尤胤杰的手,转身就往房间里的唯一安有窗户的浴室跑去。 反应过来的陆昭窜上去拦,没想到被苏诺意扭身抬脚,狠狠那么一踹,直接踢的跌倒在了沙发上。 “哇哦,身手不错嘛。”苏澈看着甩出去的陆昭,望着苏诺意兴味的勾起唇角,“陪我玩玩!”说完猛地窜了过去,伸手袭向苏诺意的胳膊。 苏诺意反应更快,脚下一错,就躲开了苏澈向自己抓来的手,抬脚准备在解决一个,没想到苏澈原本抓向他胳膊的手突然改变方向向下扫去,苏诺意惊了一下,仓促的收脚,勉强是躲过了苏澈的手,但是因为收势太急,脚下几个踉跄才堪堪站稳。 苏澈就趁着那个时候横扫出一脚攻向苏诺意的下盘,很轻易的就把原本就是勉强支撑的苏诺意给绊倒在地。 尤胤杰黑着脸走了过来,眼中直冒骇人的血光,恶狠狠的开口,“刚刚打的挺爽啊?嗯?”尾音一落,一脚就这么对着苏诺意的腹腔踹了过去。 没想到的是,原本绊倒在地上狼狈喘息的苏诺意突然伸出手抓住尤胤杰踢下来的那脚,睁着一双清明的眸子,硬生生的把毫无防备的尤胤杰给拖倒在了地上,横起一个手刀准备对着尤胤杰的脖颈劈下去。 尤胤杰吃了一次鳖,心里本来就是不爽到极致,看着苏诺意又是袭来一招,握手成拳对着苏诺意的那张脸就砸了过去。 苏诺意侧身一躲,手刀的力道弱了几分,正好被身下压制住的尤胤杰钻了空子,躲了过去。 边上几人也不帮忙,看着两个人在地上翻滚。 过了好一会儿,尤胤杰才把力竭的苏诺意抓住,反钳住苏诺意的双手从地上拽了起来,苏诺意平坦的胸膛不断的起伏着,望向尤胤杰的眼神亮的有些怕人。 “看个毛啊!”被苏诺意这种眼神看的全身毛躁的尤胤杰不爽了。 被钳制住双手的苏诺意这个时候突然挣扎一下,尤胤杰感觉到那种力道的时候也是一惊,连忙加重了施在手上的力道,才没有让苏诺意给再次挣脱。 “尤大少,你这带回来的还是个炸药包啊。”苏澈看着眼睛狠瞪这尤胤杰的苏诺意打趣道。 “闭嘴!”尤胤杰一下子火了回去,一伸手把苏诺意给推倒在沙发上,苏诺意挣扎着准备起身,没想到尤胤杰一下子压了上去,手里还拿着一瓶开封后用木塞塞住的香槟。 张口把木塞咬掉,尤胤杰俊脸扭曲的把香槟凑到苏诺意黑不拉几的脸上,恶狠狠的开口,“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找死是?好,本大爷现在就成全你!” 说罢,不顾苏诺意的挣扎,手略略一倾,亮棕色的酒液就这么全部对着苏诺意的脸倾倒过去。 酒液入眼,苏诺意被刺痛的哀鸣一声,挣扎的力度增大,整个人向上贯起,那突如其来的力道差点让压在上面的尤胤杰被掀翻下去,被苏诺意的挣扎弄的不耐烦的尤胤杰用膝盖抵住苏诺意□的胸膛,一瓶酒就这么一滴不落的全部浇到了苏诺意脸上。 因为先后几次用力过大,苏诺意后脑勺的血痂一下子崩裂开来,刺激的酒液沾上还没有痊愈的伤口,那种痛楚直让苏诺意全身忍不住的打颤,喉咙处的哀鸣压抑的极低,却一声比一声凄惨。 正在火头上的尤胤杰哪会注意到这个细节,以为是身下的那个不知死活的老男人终于知道了怕,心里出了一口气之余,又倾身从旁边拿来一瓶XO。 那可不是和香槟一样温和的酒,一瓶香槟就把现在的苏诺意折腾去了半条命,要是那一瓶XO真倒下去,苏诺意今天一准交代到这儿去了! 苏诺意这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睛张大嘴,像离水的鱼那样悲鸣喘息着。尤胤杰刚叼开瓶塞就准备往下倒,看见身下面的人眼角不断有清亮的液体渗漏出来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苏诺意的嘴巴一直大张着,却不像是在喘息,尤胤杰低下头去,却是听到了一声叠着一声的哀恸,那一声比一声凄惨,直把尤胤杰吓的一下子从苏诺意的身上跳了下来。 苏诺意这个时候也不挣扎了,只是四肢大敞的保持着那个被尤胤杰压在沙发上的姿势,大张着嘴巴吐出混杂着喘息的哀鸣。 “哇,血!”看着尤胤杰突然跳开的陆昭还有点不明所以,抬眼看着床上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却突然被男人脑后的沙发软垫上渗透出来的猩红给吓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求鞭打呀,各种求,让我小宇宙爆发早点扑倒大叔! **叔很柔弱 尤胤杰听到陆昭的话愣了一下,侧过头去看沙发上的苏诺意,也是被那沙发套上不断渗透出来的猩红吓了一跳。 “杰,他后脑上有伤。”苏澈最先反应过来,三五步走到苏诺意面前,伸手就把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色苏诺意给揽了起来。 苏诺意微微地瑟缩了一下,就再没有动作,只是一味的闭着眼睛,惨兮兮的呜咽着。 苏澈伸出另一只手把苏诺意转了过来,却在看见苏诺意后脑勺上崩裂的血肉模糊的伤口时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他怎么样了?”尤胤杰因为有苏澈在前面挡着,看不见此刻苏诺意后脑上的伤势,有点慌了。 “你自己看。”苏澈侧开身子,将苏诺意后脑勺的伤势显露出来。 看到那一片绽裂的黑血痂中不断渗透出猩红的液体,尤胤杰摊手保证,“我发誓这不是我做的。” “前段时间才伤的,因为刚刚剧烈的挣扎崩开了。”苏澈淡淡的说,又抬头睨了尤胤杰一眼,“你刚刚倒下去的酒,算是恶化了他现在的伤口状况。” 尤胤杰辩解道:“我怎么知道他脑袋上还有伤啊,刚刚又挣扎的那么凶,鬼看的出来他身上会有伤。” “现在怎么办?”苏澈越过尤胤杰直接望向沙发上的肖格。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的肖格扫了一眼苏诺意的伤势,说道:“打电话叫医生。” “好。”苏澈一听肖格这么说,拿起手机就开始拨号。 尤胤杰伸手夺下苏澈手上的手机,态度有些蛮横的说道:“不行,不准打电话!”这个死男人打了他,自己难道还要巴巴的打电话去救他?况且,他们之间的帐还没算完! “老大,要死人了你知道吗?”苏澈有些急了。 “死了就死了。”尤胤杰把拨打出去的电话直接挂断,末了把手机又丢给了苏澈,脸上的表情近乎冷酷。 苏澈看了怀中的苏诺意一眼,又看了尤胤杰一眼,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好,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处理?” “随便包扎一下丢到客房里去,是死是活看他自己了。”尤胤杰说。 肖格双手环胸,看着尤胤杰挑眉道,“如果真这么做的话连包扎都可以省了,伤口处理不好,和蓄意把他弄死的区别不大。” “老大,把他送医院,不然一来就弄出人命,回去非被数落死不可。”陆昭忍不住开口插了进来。当然,他会这么说主要是怕他老子的念功。 没想到尤胤杰依旧固执的不松口,“陆昭,你这么想救他啊,刚刚那一脚没把你脑子踹坏了。还是说你看上他了啊?” “老大,你!”陆昭被尤胤杰的话堵住了话头。就是不明白平时挺冷静的老大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冲! 肖格这个时候开口打破僵局,“好了,听杰的。” 陆昭撇了一下唇角,不说话,默默的拿出电话给前台打了一个电话,要了一个急救箱。 尤胤杰这个时候也不说话了,沉着脸走到一边空置的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 肖格看了一下尤胤杰此刻不怎么好的脸色,端了一杯酒递了过去:“好了,难得我们几个又聚到了一起,不用一见面就摆脸色。” “屁,老子的事你们都不知道!”尤胤杰接过肖格递过来的酒,就这么一仰脖灌了进去。TMD他现在才委屈的慌,到现在为止报复计划没施展出来,就接二连三被这个黑鬼引出的麻烦给折腾的焦头烂额,这下更好,差点还跟兄弟伙的闹翻! 那个老男人真是个祸精!尤胤杰忿忿的想。 苏澈在一旁帮苏诺意处理伤口,而陆昭则在把急救箱递过来之后就一个人躲到了窗子那里抽烟。 因为苏澈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虽然每次打那种暗架之后都是自己处理伤口,但是现在也不是在自己身上,完全不知道轻重,而苏诺意伤的又是最痛楚升级最敏感的头部,没有麻药的处理,苏澈没一个步骤都把苏诺意给弄的痛的要生要死,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苏澈怕那些汗感染到苏诺意身上那些破了皮的伤口,一边给苏诺意处理头上的伤口,一边拽了那条还算干净的床单给苏诺意抹脸上的冷汗。 苏澈拿着钳子夹开苏诺意头上碎开的黑痂,苏诺意全身绷的紧紧的,弄得原本不紧张的苏澈不自觉的跟着紧张起来,手上的小钳子力道一个没控制好,直接把苏诺意脑袋上那块完好的黑痂给揭了下来。 “唔……”苏诺意痛的整个身子弹跳了起来,殷红的血一下子就涌了苏澈一手。 坐在沙发上的尤胤杰眉脚就那么不自觉的跟着苏诺意的这声惨呼那么一跳。 苏澈感觉到手上的温热,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原本不抖的手这下子反倒是抖了起来。 但是苏诺意这头上的伤口也不能不处理啊,所以苏澈只能硬着头皮把苏澈牢牢的按在自己的双腿上,另一只手夹着消过毒的棉签沾上药粉就这么涂了过来。 “要消毒,不然会感染的。”肖格头也不抬的开口。 苏澈听到肖格的话手又是那么一抖,只得把棉签放了下来,拿起了双氧水用另一根棉签蘸上了之后往苏诺意的伤口伸去。 “呜呜——”蘸了双氧水的棉签刚碰上苏诺意后脑上的伤口,苏诺意的一声惨呼就这么直接飙了出来。 苏澈额头上的冷汗就这么跟着滴了下来。 而坐在另一边的尤胤杰听到这声惨呼,俊挺的眉脚又是那么狠狠一跳。 过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平复了的苏澈又小心翼翼的把棉签凑了上去,回复他的还是苏诺意凄凄惨惨的呼痛声。 苏澈感觉头有点大了。 手上的动作也不能停,换了一支棉签蘸了双氧水又往另一处伤处触了过去。 “唔——”苏诺意的手死死的攥住身下的沙发,青筋都那么鼓胀出来了。 而坐在一旁的尤胤杰终于忍不住霍地一下站起身来,蹬蹬蹬走到苏澈面前,噼里啪啦的开口:“你他妈会不会处理伤口啊!” 苏澈被莫名其妙的这声吼给弄郁闷了。苦着一张脸开口,“我又不是学医的,他妈就只有这技术了还能怎么办?” 尤胤杰黑着一张脸,把手伸到苏澈面前,“拿来!” “什么?”苏澈被尤胤杰的举动给弄愣住了。 “手机!”尤胤杰的脸更黑了。 “要手机干嘛?”苏澈有点转不过神来了。 尤胤杰理直气壮的吼道,“打电话叫医生啊,你妈的难道让我听一晚上鬼叫!” 苏澈面部表情漂移了一秒,恢复正常后马上动作利落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尤胤杰,生怕这个好不容易摆脱出去的苦差事又落到自己的头上。 尤胤杰按下号码后等着接听,旁边的苏澈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随时把面前的这个麻烦送出去。 没想到半响后尤胤杰转过头来,嘴角抽了两下后把手机又丢给了苏澈。 “打了没有啊?”苏澈问。 尤胤杰抽了一下唇角,“你老子把你号给封了。” “什么?!”刚把苏诺意安放好的苏澈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你跑出来的事估计被你老子知道了,哼,估计也是想玩我家老头子的招数,想等着我们熬不住了自己乖乖回去低头认错。”尤胤杰说的时候一脸鄙夷,似乎是对于这种老人家过时的招数不屑一顾。 “我的号码也封了。”原本听到尤胤杰那一句话的陆昭也试着打了一个电话,发觉自己的号也废了。 肖格不用试也知道自己的结果跟他们一样,默不作声的走到一边的酒店里提供的电话面前拨出了120,说了地址后只等着医护人员上门抬走那个麻烦。 “喂,现在怎么办?”看着肖格放下了电话,尤胤杰转过头望着陆昭问道。 陆昭耸耸肩:“凉拌。” “你们出来身上带钱了没?不要卡。”尤胤杰问。 陆昭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了一个鼓鼓的皮夹:“现金只有三千。” “就三千啊?”苏澈一脸郁闷,“我这次出来一毛钱的现金都没带,这下不是死得惨?” “你把钱打我卡上了吗?”尤胤杰继续问陆昭。 陆昭眼睛一亮:“打了五十万。” “够了。”尤胤杰松了一口气。“这些钱够我们在外面玩个一两年。” “就五十万 ,够吗?”苏澈想起在北京的花销,不禁有些担忧。 “不做哪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够。”尤胤杰意有所指。 “诶,他身上有钱没?”苏澈看了苏诺意一眼,眼睛也跟着一亮。 尤胤杰哧了一声,“他连衣服都被扒的干干净净,你说呢?” “唉。苦行僧的日子在明天等着我。”苏澈哀叹。 “你要不乐意趁早滚回北京做你的苏大少去。”尤胤杰忍不住激了苏澈一句。 苏澈摆手,“自由诚可贵啊!” 站在一旁的陆昭突然张口,□了两人的对话,“你们够了啊,还不快把他的衣服穿上,我可不想和你们一起被人当成变态。” “你觉得现在才反应过来,会有不当变态的选择吗?”肖格用指腹婆娑着下颚,凉凉的开口说道,随着他话音的落下,医院急救车的鸣笛由远及近的响了起来。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脸色一时间都变得不大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18到底谁更倒霉啊喂 这一夜折腾,直到太阳高升,四人守在医院的病房里。除了肖格置身事外般的淡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浅寐以外,其他三人四仰八叉,东倒西歪的环在苏诺意身边,眯着眼睛倦意朦胧。 点滴一直在挂,不着寸缕的身体也被穿上了一套干净的医院病服,闭着眼睛躺在雪白的病床上的苏诺意最先感觉到一阵头疼欲裂的痛楚。慢慢睁开眼,就感觉到阳光刺目的让他生出了一种不在人间的错觉。苏诺意试着抬起手,却发觉手臂酸疼,难以动弹一下。 苏诺意只能侧过身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一转眼,眼前就出现了一张年轻且充满了蓬勃朝气的脸,阳光照耀下,更显得俊美无铸。 苏诺意看见那张脸,只是恍惚了一秒,昨晚那些一点都不美好的回忆一下子全涌进了自己的脑袋中。这个人,就是最后绊倒他害他被抓住之后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的那个少年。抬头扫了扫,雪白的墙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这里明显是医院! 目光深了深,苏诺意屈起一条完好的腿,慢慢从医院的被单中探了出来,侧了侧身子,脚对着那个少年的腰际,那么狠狠的一踹。 “你是想找死么?” 屈起的腿被细微的声响惊醒过来的肖格抢先一步压制住。 惊慌之下的苏诺意直勾勾地对上了肖格依然镇定自若的眼神,四目相对之间,肖格眼底闪过了一道难以察觉的精光。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会去告你们的!”苏诺意嘶哑着声音警告,苍白的面颊晕上一抹病态的红晕。 “好啊,你去告。”肖格慢慢松开手,直起了身子望着苏诺意,脸上的神色都没有变动分毫。 苏诺意对他扯出一个薄凉的笑,整个人突然弹了起来,挂着点滴的手掀开被子按上了医院的看护铃。外面已经响起了脚步声,肖格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一点惊慌的神色都没有。 门口响起了错综的脚步声,门突然被带领着两个护士的医生推了开。而肖格现在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让苏诺意的心里没来由的一紧。 “苏先生,您……” 被折腾了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三人被突然响起的响动吵的有些烦躁,在北京那儿会,他们几个就算被自己的老爹一脚踹进了兵营里,他们自己也都是从来无视军规条律的主儿。于是三人照样只是嘟囔了几声,动了动身子继续蒙头大睡。 “医生来了,不该起来解决一下麻烦?”肖格边说边一脚踢踹向相隔最近的陆昭。 “什么东西敢找哥儿几个的麻烦?”被肖格一点都不温柔的动作踹醒的陆昭勉强睁了睁已经快要黏在一起的眼睛,见是肖格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的旁边,又翻身继续会周公去了,嘴里还嘟嘟囔囔了几句被吵醒的不满嘀咕。 “别吵。等老子睡醒了解决麻烦。”被转换了目标的肖格踹的板凳直颤的苏澈意识模糊中瞎喊了一句,却还是一点都没有要给个反应的意思。 肖格也只有再换目标。 “让找麻烦的人去□!”一贯我行我素的尤胤杰迷蒙中听到恼人的聒噪,还以为自己身处北京,是那个横行惯了的小太子,习惯性的回了一句,不以为然的沉沉睡去。 开玩笑,北京他们老子大,谁敢在他们这群霸王头上挑事儿,那不是刻意找死就是刻意找虐。平时那些人躲他们都躲不及,还说什么凑上来找麻烦,要是真遇上那些不开眼的,打残了再说! 勾着冷淡笑弧环视了一圈不为所动的三尊大佛,再看到门外神色尴尬的医生时,肖格挑了挑眉脚,“你们还愣在那儿干嘛?不知道滚字怎么写吗?” 坐在病床上关注着失态发展的苏诺意愣住了。这个青年这到底是什么说话的语气? 那个医生不会气的把他的针管一拔,直接把他这个病号丢出医院?胡思乱想中的苏诺意忘记了事先想好的求救台词,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医生的反应。 看着病床上躺的横七竖八的三人和一旁挑眉望着他的肖大少。从北京调过来,驻院的刘博大医生后脑门心不停的抽动。 他怎么可能不认识里面四个的魔头! 北京赫赫有名的太子党四大魔神!那四人,各个臭名远扬,后台显赫。是北京满大街都闻名的混世魔王! 他们有着堪比当年赵高、秦桧之阴险,翩翩各个又生的一副宋玉、潘安的绝佳容貌。如果这四个厮要真的是没后台的普通人也就罢了,再怎么闹腾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但是,他们后面可都站着中央的一把手这种强力后盾!如果这五个厮要真是空有皮囊、满腹鬼狡的刘阿斗他也不说什么了,可是偏偏各个都文武双全、才谋皆是上佳。当真是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前天他在街上溜达见到的也只不过尤胤杰这个群狼头头,这才短短相隔了一天,这尤胤杰肆无忌惮的打电话急救一个宾馆里被扒的干干净净而且一副遭到施虐过后模样的男人。这也就算了,这是人家的特殊嗜好,他也就不说什么了,连带着还引来了另外的三个瘟神又撺掇到了一起。这就不对了?! 原本在街上的时候看到了在北京上流、下流、不入流的社会里都是闻名已久的尤胤杰的时候,他还抱着一丝侥幸,以为只有尤胤杰一人;来了,就算是个狼头头,没有帮凶,也掀不起巨浪惊天。可是,没想到……头狼来了,狼群还会远吗? 这回,他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象的到,北京的那些人们肯定个个张灯结彩,鞭炮齐鸣的盛大场景了。 麻烦,终究还是悲惨的,被他刘博遇到了! “我来只是问一下那个铃声……”认命的看了眼还睡的东倒西歪的三人,处于医德,刘博还是硬着头皮问向唯一清醒的肖格。 说起这肖格,刘博在北京的时候听了不少他们四个魔王的事迹,资料不用自己整理,光是天天听一遍就差不多能背出来。这四人之中,他对肖格的印象最为深刻。要说权势背景,尤胤杰是毋庸置疑最牛叉的一个,可是要是论到里面背景最神秘的一个,非肖格莫属。 其余三人的父母公开早就不是秘密,但这肖格父母在各种家庭栏上都是不详!这么个跟特务机构似的来历不明的孩子,居然是在一路**学校中读过来的,还能成为尤胤杰这太子党的一员,让人不得不匪夷所思的忍不住深究。 “你是想我踹你出去吗?”肖格声音沉稳,语调悠然,仿佛那么挑衅十足的话根本不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一般。 “不,不用。”刘博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在苏诺意惊诧的目光下,带上门准备出去了。 “啊喂!救命啊!我是被他们绑架的!!”苏诺意看好不容易叫来的求助对象要离开,不管不顾的喊了出来。 “苏先生真会开玩笑,哈哈。”刘博继续抹了抹在肖格的目光下不断渗出来的汗,讪笑了两声,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把门带上了。 “啊喂——”苏诺意看着求助的对象就这么走了,心里的恐惧慢慢放大。 “好了,你不用再喊了,他是不会再进这个病房的。”一旁站立着的肖格若无其事的转过身走到椅子上坐了下去。 “你恐吓医生?!”苏诺意别过头,恶狠狠的瞪向肖格。 肖格耸耸肩,“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我求你了,放我走好不好?我保证不去告发你们!钱什么的我都给你,求你……”苏诺意的声音软化下来,可怜巴巴的望着肖格。 “不好。”凉凉的打断苏诺意接下去的话,肖格闭目坐在椅子上,养精蓄锐。 苏诺意看着肖格闭上眼睛也跟着安静下来,半个小时以后,苏诺意悄悄的在被子里拔掉插在右手上的针头,推开压在身上的那条大腿,蹑手蹑脚的准备下床。 “喂,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找死啊?”闭着眼的肖格突然开口。 苏诺意全身一僵。 “乖乖在床上呆着,不然惹到什么,别怪我没提醒你。”肖格说着,嘴角却慢慢勾起锋利笑弧。窗外的阳光打落在他的身上,阴影蔓延到了苏诺意的脚下,不知道为什么刺的苏诺意把伸到床边的脚缩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19中指指向你 市中心第一人民医院。 “啊!疼!疼!!”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声,从760特护病房里传了出来。 经过门口的医生,缩了缩自己的脖颈弓着身子就加快脚步匆匆离开,一点进去探望一番的意思都没有。 废话,探望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连院长都要忌惮三分的刘博刘大医生,还不是被臭骂了一顿之后赶了出来,完了P都还不敢放一个。 刘博在那边夹着尾巴做人,其他人也不是傻子,特护病房里住的惹不起的人物这件事只要是有点儿眼力劲儿的人都看得出来。既然知道了进去会碰一鼻子灰,那还进去干什么?找骂啊? 所以,所有路过的医生无一不低着头猫着身子一阵风似的直接窜过,绝对不多停留一秒! “啊啊啊!!!救命!!!”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号声,那一声声就好像要狠狠扎在过路医生的心上一样,里面会不会是在分尸啊? 刘博刘大医生接受着良心的谴责,却不动如钟的稳坐在一墙之隔的听诊室里,而坐在他旁边的一个新来的实习医生却坐不住了,在第四十三声惨嚎落下尾音的时候,噌的一身站了起来,龙卷风一样的刮进了一墙之隔的那个病房。 刘博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助理就这么朝着地狱的第十八层迈进了……冷汗,再一次的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