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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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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膛上,趴好,这才手枕着头,道:“既然分别,就要记着相见的事。”    “那是自然。”    在凌飞的心里,自有一杆称,什么时候该到哪个家伙那里,凌飞都是算着好的,从不偏颇。    “唔,见我么,总要有个地方才好,只是,要是来北方的擎天堡,路途实在远了,只怕每来一次,都要花费你不少时间,况且我在擎天堡的时间也不多。这样,我回去跟门里人商量下,在京城分舵建个楼,你以后就专找那个楼,如何?”    毕竟,自己总得有个地方,好让凌飞找啊。但这擎天堡,位于太平极北方,路途遥远,自然不宜来,毕竟每来一次,得花上如许多时间,相信凌飞也没那个工夫,所以,基于这样的考虑,龙逍才决定在京城,建个温柔乡。──京城门派众多,跟凌飞打交道的侠少们不少,大家集中在一起,也方便凌飞各家走动。    事实上,这个想法,在龙门内部遭到了无数长老和暗敌的反对,痛心疾首者有之,讥笑嘲讽者亦有之,不过,之于龙逍来说,只要他认为是对的而且是自己想做的事,便会贯彻地做下去,自不会理别人如何说;    事实上,便是建好后,江湖为之侧目者也不知凡几,只不过因龙门神秘,打探不到龙逍与凌飞之间关系的更深内幕。不过,托这个楼的福,兼之众人不知两人关系深浅,是以凌飞行走江湖时,危险度大大降低,众人皆怕自己若得罪了凌飞,会开罪龙门。    这是后话,在此不提,只说眼下,凌飞听龙逍这样问,自是点头答应:“可以啊,你觉得好就行。”    这一答应,便是永生的纠缠。    “确实,要是去北方的话,时间上是有点不允许。”凌飞坦承。    轻抚着凌飞的肩背,龙逍沈吟,道:“既然那个楼是为你而建,你也算是它的主人了,取个名字。”    “还是你来取。我懒得想。”    凌飞被他抚摸得舒服,眼睛已是半阖,连动都不想动,何况动脑。    龙逍失笑,知道他懒劲发作。    他的资料里,并没写凌飞其实是个懒人这件事,相处几日后,龙逍才发现凌飞有多懒。    除了他感兴趣的事,他会做得有声有色,只要是他不感兴趣的,他多半会连碰都不碰。    “就叫凌逍楼,如何?”    既然是为凌飞而建,用他的姓,放在前面,自是应该。    “好名字!好名字,再没比这更好的了。”    凌飞连连点头。其实是,即使名字不好,凌飞只怕也会说它好的,以免龙逍要自己想一个。幸好,凌逍楼实是好名,他的赞美,倒也就到位了。    “我实在很奇怪,你当初怎么会主动说那样的话,勾我呢?”    若干年后的某个夜晚,窗外月华如水,银色的月光从窗棂洒进雾园的凌逍楼,清风微拂帐幔,夏夜分外静谧,温馨。    “唔,恐怕,是缘分,在作怪……”龙逍自不想在这种温情的时候,将自己当时的具体原因道将出来,那无疑会大煞风景,甚至,弄不好会惹恼飞儿,那可就不好了。    “呵呵,确实是缘分啊。”    自己当时不知道是他,却在没做好准备之前,就碰上他了,这,可不就是缘分么?凌飞自是知道龙逍当时会主动出语挑逗他定然另有他因,但逍既然不说,自己也用不着不识趣地追问下去。有时候,有些事情不了解比了解,更好。只要他知道,逍,是绝不会离开自己,这一点,就足够了。    ──本篇完──    恶搞一 唐肆VS段微    话说某个月黑风高之夜,一向看不惯段微的唐某人偷偷摸摸溜进段微的住处──百草楼,朝正燃着的博山炉中,扔进了一块某种下作的料子,使坏完工,正待离开,却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唐肆暗叫不好,只得躲进屏内后面。    进来的人,果然是自己的目标物,段微。    晕,明明算好了的,段微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在听涛楼处理事务,怎么今天提前回来了?这不是天要灭他么?    段微进来后,惯做解药的他,马上感觉出屋里薰香味道不对,不问三七二十一,赶紧暗暗吞下一枚药丸,以防万一。    凝神静听四周,并无异样(唐肆屏住了呼吸),遂让下人打来水,宽衣解带,准备沐浴。    正在此时,却陡觉小腹间有热流四窜,这才明白那薰香是个什么玩意儿,却原来竟是媚药来着!    段微暗叫不妙,知道自己的解药虽解百毒,但媚药并不属毒,无法可解。可是凌飞今晚属于雷劲,而雷劲也是个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做的人,自己如果找飞儿解药性,定然会碰壁,才这样想着,已听屏风后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段微转神间,已是明白,下药之人,还在房间没离去,却不妨被自己的药反噬了。    段微脸上表情阴冷,随便披了件衣服,转到屏风后,却发现是……唐门四公子唐肆!    这家伙!肯定是因为一向看自己不顺眼,所以今天是故意整自己来着!却没想,连自己也被整了进去!    看看自己浑身不对劲,再看唐肆眼光灼灼看着自己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身体,段微心下嘿嘿了几声,轻笑问:“原来唐公子是自荐枕席来着!段某却之不恭了!”    抓过唐肆,就往床上拖。    唐肆拳打脚踢,可惜武功不如段微,只能任人宰割。    “好啦好啦,我认栽行不行?以后再不敢惹你啦!”看段微扔掉了衣服,上得床来,唐肆一边下着毒,一边求饶。    段微自是见招拆招,他下毒他就解毒呗,他求饶么,他就毛骨悚然地哄哄他:“乖,唐肆宝贝儿,别浪费毒药了。你的毒药,我即使不能完全有解药,但我身上可是有一件宝贝,叫‘避毒丹’的,你不会不知道?你再浪费下去,我也只能跟着浪费,吃‘避毒丹’了。”    虽然“避毒丹”避不了“九章”上的毒,但对于唐肆那些小毒,还是能避得了的,唐门真正的厉害毒药,唐肆也不能轻易出手。    段微的抚触,让本已**高涨的唐肆再也无力抵抗。    “你这家伙!我跟你梁子结定了!……唔……”    唐肆咬牙切齿间,段微已是以吻封缄。    一吻既毕,段微看唐肆更加难耐地大口喘着气,胸膛起伏不定,便不由笑道:“这可真是做贼的喊捉贼了,明明是你上门来害我好不好?我都没说要找你的麻烦,你倒气得厉害。”    那是因为你现在是凶狠的狼,而我是落入狼口的羊,所以你当然心情好了!    唐肆心下忿忿,但也无法,只能任由段微摆布。    “舒服吗?”段微边摩挲着唐肆的宝贝,边问他,其实都不用问,唐肆此时都被欲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了,直盼望**快点纾解,所以段微的动作,自然令他舒服。    段微看他一时没射,已是忍不住,道:“喂,我可等不了你了,我要进去喽!”    利器叩关,吓得唐肆一个机灵,忙在激情的昏昏然间将手伸过去,也帮段微,道:“好段微,我用手帮你,你不要乱来……”    段微看唐肆急得脸一阵儿红(激情弄的)一阵儿白(吓的),不由心软,知道自己如果真做下去,唐肆铁定会跟自己闹翻,便不由淡淡道:“好,随你,那你可要好好弄。”他还没想过要跟唐肆闹翻。    “知道啦,保证让你舒服到便是。”唐肆感激他没有硬来,便用心了些,帮他的忙。    段微看他咬着唇,压住**上涌带来的喘息,俊脸红潮一片,不由微感异于平日,腹间情流更是大增,便上前,咬住唐肆的双唇。    唐肆感到段微嘴里有着淡淡的药草气息,清明的意识不由更加远去,只是一迳地喘息、呻吟。伸手,抱紧了段微,两人下体交缠,摩挲。段微也不由伸手抱住了他。    夜深,榻上的身影交缠愈密,愈紧。    翌日。    “你还好?”    段微有气无力地问枕在他肩膀上的人。    “你呢?”    唐肆此时也醒了过来,同样有气无力地问对方。    “你说能好到哪儿去?我可是第一次,第一次!”    段微恼怒地低吼。    “我也是啊!都不是一样,你又没吃亏!大家不是一人来一次的么!”    却原来,是那媚药药性太过厉害,**不能得到更好纾解的两人,到最后仍是做到了最后一步,不过,却是互相做的。──毕竟两人,是谁也不肯让谁得便宜的主儿,自然不可能是一人在下面,任由对方摆布的,虽然说起来段微的功夫高过唐肆,倒是可以强来,但想到这样一来,无疑日后会跟唐肆成敌人,他们虽一直吵架,但若说成敌人,却是他所不欲,所以段微还是放了他一马。    “你这家伙,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要害我,我怎么会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再看看我是怎么对你的?我都没强压你!”    唐肆看段微青筋直冒地怒吼,不由缩了缩脖子,道:“好啦好啦,以后再不敢害你了!你厉害,行!我记着你的大恩,行!”    段微看唐肆赔小心,心头的火也就下了去。    这家伙,从来都跟自己对着干,现在,竟能赔着小心,想来,也对自己的行为有了深刻的认识了?    不过,段微的想法,毕竟是段微的想法,事实上,唐肆还是唐肆,没两天,便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动不动又开始跟他对着干。不过每逢此时,段微也有法子让他住口──段微会色色地打量他,直到唐肆受不了地红着脸闭口。    情趣生活散记之一 唐肆段微双飞记    “喂!你到底好了没?下次再也不跟你一起玩了!这么慢!”    眼见被自己抱在怀里抚慰的凌飞喘息微微,手下的肌肤因为情事的原因,愈显滑腻与豔丽,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意,直透自己的指尖,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令唐肆**早已坚挺,急想快点得到凌飞的抚慰,可是那个叫段微的家伙,却一直霸占着地方,迟迟不肯交货!真是气死他了。    “你以为,我会是某人那种插不了几下就早泄的人么?我这叫金枪不倒,唐肆唐四公子不会没听说过?刚刚让你跟我一起玩双龙入洞,你又不干”    看唐肆急的那个样,本来心情就相当不错的段微,这下更快活了,搂定凌飞的腰,决定要慢慢做,九浅一深,决不来风狂雨骤,用慢慢的速度,气死那家伙。    话说今天,唐肆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在轮到自己“侍寝”的时候,说要跟自己一起玩。    本来不乐意的他,转而心内一动,便同意了下来。    于是悄悄回房,将百草门的某种助情药品吃了些,决定晚上的时候,刺激刺激那个唐肆,让他明白,他段微可是床上将军!    其时是,唐肆这次被唐门召回去有事,只因回去的时间太长,回来时自己“侍寝”的那一天堪堪过去,而下一个“侍寝”日子又还在遥远的十天后,这样漫长的天数唐肆如何等得了,在忍到段微这天“侍寝”时,唐肆便再也忍不了了,这才在无奈之下,向段微提出了那个要求。    原不指望向来跟自己对着干的段微会同意,却没想那家伙竟然立马就爽快地答应了。    颇有些狐疑的唐肆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心想按理来说,段微根本不可能答应,哪会应下自己的要求。    及至眼下,终是明白了,原来,这段微,竟是存了心要自己在此时受罪的!    他们这些人,玩双飞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第一个来的人,必须是当晚本来要“侍寝”的人,等那人来过一次后,另一人才可来──当然,双龙入洞时除外,不过,玩双龙入洞不但要征求“侍寝”的人同意,还要征求凌飞的同意。    凌飞对他们玩什么花样,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同意的,所以今晚开始时,段微提出让唐肆跟他一起玩双龙入洞,凌飞自也同意了,只是没想到,不同意的人,却是唐肆。    “哼!我是发疯了才跟你这家伙玩什么双龙入洞,要玩,我也会找别人,绝不会找你。”    今天找段微,实是出于饿很了,要不然,他怎会向自己的对头,提这个要求。    听两人唇枪舌战,吵得烦人,本来正在享受着的凌飞,再也受不了了。从抱着自己正用手抚慰自己的唐肆怀里微向下移动身形,找到那个一柱擎天的家伙,张口,含了进去,吞吐起来……    正在气疯了准备下点药要让段微立马不举的唐肆经此刺激,当下就“喔”地一声,舒服地轻叫了起来──他还从没想过凌飞会帮他干口活,这时受到这样的优遇,让唐肆差点精关不守。    原来,凌飞平日里,只有享受得多,哪里曾见他取悦过情人──刚开始勾引他们时不算,唉,那时妖娆主动的凌飞,只能活在他们美好的回忆里了。    所以此时的唐肆与段微,皆受刺激。    唐肆自是受到快活的刺激,至于段微,却是受到打击的刺激。    看凌飞红豔的小舌在唐肆的利器上时隐时现,显得香豔至极,而唐肆闭着眼一幅享受的模样,再加上没想到凌飞会给唐肆做口活,几重刺激之下,段微本来已到顶峰的精关再也不守,倏地泄了。    凌飞看段微释放了,便停下了吞吐的动作,拍拍唐肆,道:“好了,你可以做了。”    唐肆此时,当然不情愿,耍赖地求着凌飞:“好飞儿,这样给我做一次,后面过一会做不急。”    可是哪里耍赖得了呢?凌飞还没回答呢,那段微已是剑眉一轩,怒道:“该我了!你到后面去!”    唐肆本不乐意,但见凌飞也是一幅不愿的样子,只得委委屈屈地同意了,换了阵地。    这边,段微去了一下沐浴间,将自己弄干净了,爬到床上,谄媚地抱着凌飞,指尖在凌飞的身上起舞,边逗弄着凌飞的身体边道:“飞儿,也给我做一次!”    “很累嗳,不想做了。”    凌飞星眸半阖,懒懒回他。    段微求了半天,凌飞死活不同意,再看看那唐肆得意的样,心下不由大感委屈,轻嚷:“飞儿你好过分,竟然差别待遇!给姓唐的做,不给我做。”    凌飞这时才打开双眸,看了看那个一脸“我受了好大委屈”的情人,无奈道:“好好好!也给你做!──只是,今晚的事,你们两个不许外泄啊!”凌飞交代,他可不想以后每晚,都辛苦地帮别人干口活,这很累嗳!嘴巴都酸了……    凌飞的要求,段微自然高高兴兴地答应了,而唐肆,见段微这样高兴,虽然颇为不乐,但凌飞交代的事,当然还是会答应的。他当然不会说出去,让别的家伙也找凌飞帮他们做口活,他又不是傻了不是?    至于凌飞,则在心下暗暗决定了,以后,决不同意段微跟唐肆一起来!    情趣生活散记之二?北辰被扁记    话说某日,一干人等聚集在“泻玉流光”大厅,各干各事。    忽然间,南宫墨想起一事来。    “飞儿,如今你也安定下来了,何不把你那徒儿接过来,好好培养他?我看他透着一股聪明劲儿,只要调教得好,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呃……”凌飞想起自己跟北辰移撒的谎,便颇有些心虚地道:“他聪明着呢,我能教的也都教过了,不能教的,也只能看他造化了。”    “这样啊……”南宫墨点点头,表示了解,继而道:“他叫什么名字啊?”    现在知道了,在心里备个案。以后看到江湖上有这么个人时,也不至于心里没底。    “呃……”    凌飞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一旁的龙逍接了口,道:“叫北辰移。而且飞儿那时候,还换了个名字,叫北辰无心。”    ——前些日子调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而且也曾为这两个名字感到不舒服过,只是一直不好开口问凌飞而已,此时听人问起,便不由说出。既然要不舒服,那自然是大家一起不舒服好了,自己一人不舒服未免吃亏。    凌飞听了龙逍的回答,不由微有些古怪,暗道这龙逍口气里,为什么会有一丝酸意?不会是自己感觉有误?可那口气明显跟平常不同哇。    才这样想着,身边已是静极。    凌飞抬眼看时,却见本来正忙着自己事的另外十人,此时都在看着自己,除了北辰远一人笑得傻兮兮,其他九人,加上南宫墨,都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看得凌飞莫名其妙,不由摸了摸脸,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北辰移……为什么会姓北辰呢?还有,你换名字,怎么想到要用北辰做姓呢?”    雷劲实是个粗人,已抢在赵栎东方默也要做如此问前,率先开了口,问出了众人所想。    “呃……不就是借用了下北辰远的姓嘛……”    凌飞的话,让除北辰远以外的其他十一人,表情更加地怪异。    “为什么不是姓赵?这可是国姓!不比什么北辰更好么?”    赵栎紧绷着脸,面带不愉地问。    凌飞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他选北辰做姓时,不过是因为浮上心间的第一件事是自己坠崖时,北辰远伤心至极的样子,所以才选了北辰远的姓。——之所以会第一个想到北辰远,实是因为一直都觉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因为骗局而给北辰远带去了那样的伤害,心中有愧,所以才会在第一时间浮上心头,并没有其他什么复杂的原因。    凌飞正待解释清楚,却听那边北辰远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因为飞儿比较喜欢我,所以要用我的姓喽,对!飞儿!”    北辰远热切地追问,并在心里暗暗做了决定,回头一定要好好“怜惜”“怜惜”飞儿!    看着热切的北辰远和不善的另外十一人,凌飞本来要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留下了。    现在,此时,无论自己说什么,只怕都会引起纠纷,所以明智的做法是——作驼鸟。    凌飞想到做到,当下,便将头埋进了书和清茶里,一边喝着清茶,一边看着桌上的书,装作没听见众人的争论。    北辰远见凌飞驼鸟心态,明白他不敢回答,于是便哼了哼,朝那十一人道:“飞儿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哪来的歪理?“我也就不为难飞儿说出些打击你们的话了。”其实凌飞要说出真相来,受打击的是你才是啊。    北辰远这些欠揍的话,当下就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却见那公孙函上前,哥俩好似的搭上了北辰远的肩膀,道:“北辰兄,你我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切磋切磋了?趁着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去演武厅比划比划,如何?”    北辰远看公孙函笑里藏刀,明白他要干吗——不就是嫉妒了,想找自己单挑呗!于是哼哼,道:“好啊!切磋也有利于武功的提高,是好事嘛,那就随公孙兄的意思喽!走!比划比划去!”    正准备拉公孙函,好好给他一点教训时,却听另外十人纷纷道:“难得北辰兄有兴趣,我们也好早就想跟北辰兄过过手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今天既然北辰兄有意,不如我们也加入,好好过过招!”    “你们!……”    北辰远大骇,正想大骂众人以多欺少时,已是被十一人拽了出去,只余北辰远可怜兮兮的求救声在飘荡:“飞儿救我!……”    凌飞望了望本来热闹非凡现在在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大厅,不由哭笑不得。    两个时辰后,凌飞看到一干“伤员”陆续回了来。    没一个还有什么翩翩风采可言,个个鼻青眼肿,好一点的衣衫凌乱,差一点的,唔,衣服全成了布条。——可见这十二人“切磋”得有多激烈。    “呃……北辰远呢?”——这是凌飞心里想问的话,可惜不敢问,怕这些鼻青眼肿的家伙会说自己只关心北辰远不关心他们。    不过虽没问,凌飞还真有些担心北辰远。    这十一人要对付一个北辰远,那肯定是绰绰有余的,所以,他能不担心么?    他们不会闹得太过分?看这“惨烈”的情形,北辰远不会被被扁得爬不回来了?要不然,怎么陆陆续续回来的,只有这些人,没有见到北辰远?    龙逍等人好笑地看着凌飞眼巴巴地朝外望却不敢说什么,明白他是担心北辰远,便互相道:“唔,演武厅成了垃圾场,北辰远看来没一个时辰,是收拾不好了。”    “哼哼哼,谁让他敢嚣张的,这就是后果!”    ……    听着众人的议论,凌飞这才放下心来。    原来北辰远是在收拾演武厅。    说起来,这是演武厅本年第五次毁坏了。    在这个园子里,现在已经没有所谓的醉书生或者怜香公子了,只有暴力狂——一碰上纠纷就会以武力解决而决不会慢慢讲理的一群暴力狂。    园里住了十二个暴力狂,也是演武厅的悲哀。    情趣生活散记之三 吃醋记    今天的雾园,气氛很不寻常。    其中以南宫墨居住的泼墨斩弦阁最为异常。    泻玉流光大厅里的司空惊云笑得很狡诈,很幸灾乐祸。    “嘿嘿,这次有南宫墨受的!”    其他十人听了,只做会心一笑,笑里同样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我们放他们进去,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雷劲蹙眉问。直觉刚才不该放那几人进去。    “去!好不容易让那个心机深沉的南宫墨有点事做,怎么过分了?他不是最喜欢想事情么?那我们就成全他啰,让他好好想想!”回答的是段微。    他的回答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可,一旁的唐肆更是兴风作浪地道:“走,我们看看南宫墨去!”    什么看哦,分明是看戏才是。    其他人听了唐肆的话,只犹豫了一小会,便一阵风,卷到了泼墨斩弦阁。    境头拉回泼墨斩弦阁。    早上是男人最冲动的时候。    凌飞和南宫墨也不例外。    反正左右无事,且这个月也不是南宫墨当值,所以两人决定继续缠绵床榻。    “墨……”凌飞边咕哝边缠得更紧,惹来南宫墨难耐的吸气……    “飞儿……我的小妖精……你真甜……”    南宫墨边低哑地笑说边动作激烈起来。    凌飞微挺身,脸上表情同样难耐。    两人皆是情炽如火。    正在这个时候,阁外忽然传来动静。    首先是女人的声音。    “怎么不见你爹爹呢?”疑惑过后,继而道:“宝儿,你喊爹爹。”    而后便听一个童音在外头高声喊了起来。    “爹!爹!”    屋里两人,气氛霎时僵了。    凌飞首先反应过来,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已完全被外面情况弄傻掉的南宫墨,穿起衣服来。    南宫墨看凌飞穿衣,这才明白过来,看凌飞不言不语,脸上激情退得干干净净,不由心下发慌,道:“飞儿……我不知道她怎么会来!我没让她来。”    南宫墨心下已是咬牙。暗想要不要将这个侍姬赶出去,竟然不知好歹地跑到雾园捣乱。当然,也只敢想想,如果他敢赶走那个侍姬,只怕凌飞也不会同意。    不错,来的人,正是南宫墨的侍姬跟儿子。    话说三年过去,三年前南宫墨开的枝,散的叶,如今也有三四岁了。    “她是你的侍姬和儿子,来找你也没什么不对。”凌飞的表情,看在南宫墨的眼里,怎么看怎么像皮笑肉不笑,而后便见凌飞拍了拍自己的肩,道:“好了,不打扰你一家人团聚了,我去外面走走。”    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已找了进来的小娃儿,以及小娃儿后面的侍姬。    侍姬看到凌飞,便快步跟上前,牵住儿子的手,微有些得意微有些炫耀地向他投了一瞥。凌飞笑笑,点头示意,来到外间。    出来的时候,哼了哼,道:“看戏有意思么?诸位?”    话音落下的时候,从房顶上或者匾额后,各种地方,冒出十来个人影,正是其他十一人。    凌飞叹息。    看来这些家伙是越活越孩子气了,竟然连东方默龙逍这样的人,也跟在里面凑热闹,跑来听八卦,真是……让他不知说什么的好。    正摇头叹息间,却觉身体陡地悬空,看时,却是被北辰远抱在了怀里。    只听北辰远道:“好飞儿,要不要我们帮你教训教训南宫墨?”他早手痒痒想揍这个白道最惹人厌的家伙了,飞儿如果同意,他那是万分乐意帮忙的。——北辰远虽已入白道,但在他心里面,自己可仍是黑道中人。    “发什么神经!”凌飞给了他颗青白眼,而后敲了敲他的肩膀,道:“放我下来。”    “不放。飞儿抱着舒服……”北辰远耍赖。    话说,最近飞儿一直喜欢吃段微配的一种带有异香的药丸,引得众人在近距离接触凌飞时,往往能闻到冷香阵阵。——段微的药丸是养颜的来着,凌飞本没兴趣吃,只是在吃过一个后,味道实在不错,也就吃上瘾了。所以最近众人托段微的福,快把凌飞当成天然熏香了,每次抱到怀里,就不愿意放开,惹得凌飞一个头两个大。    正纠缠间,却见阁内的南宫墨急步赶了出来。    众人看南宫墨出来了,便将注意力从北辰远身上移开了,拉到南宫墨身上。    南宫墨从北辰远手里拉过凌飞,北辰远为了看好戏,也就顺应了他的强拉,将飞儿放开了。——平常南宫墨如果敢从他手里抢飞儿,他非跟他干架不可。话说因为这一帮人经常为些小事干架,雾园的装修费用一直居高不下。    只可惜,南宫墨抢到了人后,并不想当众表演,一把抄起凌飞,退回了泼墨斩弦阁,将一干想看戏的人,挡在了门外。    “飞儿……刚才……那个侍姬,是父亲派来的,想让我端午的时候,回趟家的……可不是我让她来的。”    南宫墨放下凌飞的时候,开始解释,心下惴惴。    “跟我解释这个做什么?那是你们一家人的事,跟我何干?”    凌飞的回答,不冷不热,不阴不阳,让人有一种怪不舒服的感觉,令南宫墨不由嗫嚅:“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并没有再招惹她们。……府里未有子嗣的侍姬,我都配出去了;有子嗣的,我也没碰过……”    “早都碰过了,孩子都有了,现在再接着碰又如何?没差别嘛……你根本不用委曲求全,接着跟她们像以前那样相处,又何妨?”    南宫墨微僵,颇觉凌飞的反应有些异常,半晌后,才明白过来地缓缓绽出一抹笑来。——凌飞,原来也会吃醋。    反应过来的他,霎时笑容如醉,抢上前,抱住凌飞的腰,低低道:“好飞儿,再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啦!你明知道的嘛……我是只喜欢你一个的……你要是再对我冷言冷语,我可真是要伤心了……好飞儿,不要再拿话刺我啦……”    凌飞被他抱进怀里,微觉尴尬,咕哝:“我哪有对你冷言冷语……”    “呵呵,”南宫墨也不再跟他纠缠这个不愉快的话题,转而道:“好飞儿,早上没做完,现在接着做,好不好……”    手伸进凌飞的衣服里,挑逗着他的敏感,问。    凌飞轻喘,点头,微有些难耐地咬了咬南宫墨的肩头道:“随你……”    ……一时,春色无边。    情趣生活散记之四 凌飞X雷劲记    话说某日,凌飞正在花园晒太阳,秋后的阳光,不热也不冷,照在他身上,懒洋洋的,舒服至极。    正在此时,却见雷劲风风火火从他面前过了去,引起了凌飞的注意。    看雷劲脸涨得通红和喘着粗气的样子,分明是有问题啊!别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样想着的凌飞,正要起身前往探视一翻,却见那刚刚过去的雷劲,已是一阵旋风般,卷到了自己面前,眼神灼热地盯了自己半晌,似下决心般,拽着自己,就将他半拉半提到了威远楼。    “飞儿!帮帮我!”    雷劲要求。    凌飞这时,已有点明白了。    看雷劲这样子,分明是中了媚药啊!(咋老有人中媚药哦,汗)    难怪刚才情况不对了。    凌飞叹了口气,开始脱衣服,道:“那还等什么,快点。”    唉,有一帮酷爱打打杀杀的情人,也不是什么好事,每天总会有人整点小事,让他担心。为何没人像他这般懒咧?    正边想边脱光了呢,却见那雷劲还难受地站在一边没动静,忸怩的样子让凌飞不由莫名其妙。    “既然中了媚药,怎么还不动作,憋久了可对身体不好呢。”    面对凌飞关心的话,雷劲别扭劲更厉害了,半晌才因忍受不了媚药的煎熬,支支吾吾地道:“我要跟飞儿说个事,飞儿听了可不许笑话我。”    “……”凌飞无语,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闲心说事儿,于是点头,道:“好,你说,不管是什么样荒唐的事儿,我都不笑你。”    “那个……”雷劲的眼睛开始左瞄右瞄上瞄下瞄,最后盯住地上一小块黑石,咬牙道:“这个药有点古怪,飞儿你得在上面才行!”    “啊?!”    凌飞茫然地发了个单音节。    雷劲看他似乎没明白过来,便低吼道:“就是你是攻位,我是守位。”    说完的时候,神情尴尬恼怒兼有之。    凌飞这才明白过来。笑倒是没笑,只是脸垮了下来,道:“看你们在上面时,要用力地做啊做啊,看起来是个累人的活,况且你这药,只怕一次还无法解清,我可受不了这辛苦劲儿,要不,给你找个小倌来?包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说什么呢!飞儿,你竟然鼓动我找别的人做?”    雷劲忍着翻腾的热浪,本来便因媚药而变得急躁的他,此时听了凌飞的话,自是更加地不悦。    “此事不同于平时嘛,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不在乎形式喽。”    况且,虽然十二人待他比以前更好,但,因为每人都有负担压着,所以有时还是会因为要应付家里,而跟侍姬之类发生关系,但凌飞因为知道他们的难处,且知道他们待自己并无二心,所以倒也没严苛地要求他们与所有侍姬划清关系,水至清则无鱼嘛。——况且比起以前,众人私生活已大为收敛,不过偶尔而已。    所以凌飞此时才会这样建议雷劲。    却见雷劲仍是不同意,道:“我才不要被个小倌压在身底下!要让别人知道我雷劲曾经被个小倌做过,我还要怎么在江湖上混哦。”    雷劲的话,倒也有道理,于是凌飞便点头道:“那好,我会蒙住他的眼睛,这样,他就不知道是你了。”    “不要不要不要!”雷劲怒吼,已是气极,抓过凌飞,眼睛通红地咬牙切齿:“原来,你竟是一点也不在乎我!连这么一点点苦也不肯为我吃,甚至,还一点点都不在乎我跟别的人做,凌飞,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凌飞被他瞪得莫名其妙,又见他将自己劝他找小倌的事与自己的心意进行了超黑暗的关联,不由抵挡不住,只得道:“好好好,我做便是,你不要生气了。”    赶紧脱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到了床上。    晕,还真是没胃口。    凌飞心里发黑地想。    悄悄摸了盒带有助情作用的润滑油,涂在利器上,这才产生了些许作用。    凌飞从来都是被人侍候的,所以对前戏一项,并无经验,虽然知道步骤,但一来懒,二来没兴趣,三来雷劲男物早已昂扬,也让他没机会做所谓的前戏,于是便试探着进了雷劲的身体。    但雷劲的后面甚紧,凌飞试了几次,都是只能进去那么一点点,而此时的雷劲都已经痛得头冒冷汗了。    再一次失败后,凌飞没了耐心,深吸了口气,势如破竹,挥戈前进,只听雷劲闷哼一声,凌飞听到了“嘶”的一声,却原来是雷劲已将床单扯碎了,而空气里,也慢慢飘起血腥味,凌飞看时,却是雷劲的后面裂开了。    难怪雷劲会撕破床单了,想来定是疼得厉害,只是因为心性使然,没痛苦地叫出来。    而此时,除了雷劲的疼痛,更让他关注的是,自己的利器。    可怜的宝贝,被卡在雷劲的后面,进退不得,被紧窒的所在,缠得根本动弹不得,随着雷劲大口的喘气,后面越缠越紧,直让他发晕。再这样下去,他的宝贝会报废的。    “雷啊……你能不能放松点?后面太紧啦,我的宝贝要坏掉了。”    凌飞哭丧着脸。    “我已经尽量了,我又没有被人做过,那儿很紧,也是很正常的嘛。”    雷劲强忍着无法形容的痛楚,回答。    “不是这话,只要你肯放松些,至少不会这么紧?我第一次就没紧成这样……”    要真紧成这样,相信也没哪个男人还要上自己的?    “你是天生尤物,行不行?不是我不想放松,是身体太痛了自然反应收紧嘛……”    凌飞自也看到了他的状况,没奈何,只得上前,俯身给他做舌浴,又用手帮他摩挲宝贝,身后是动也不敢动(正是恐怖的考验),怕将雷劲的注意力招过去了。    这样做了会,终于将雷劲的注意力成功从身后引到自己身上来,明显感到身下的人,全身绷紧的肌肉在逐渐放松,看雷劲的眼神看着自己,凌飞不由嫣然一笑,用上了久不用的魅术,魅惑一笑,上前吻住雷劲。    雷劲被他的一笑一吻,所有的感官,便完全转到了凌飞的身上,凌飞这才成功动上一动。    对于凌飞与雷劲来说,这个美好的秋日,是个噩梦。    雷劲就不用说了,至于凌飞嘛,本来还曾有过什么时候也找个美少年开开荤的想法,也因这次失败的经历,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唔,果然,自己不适合做上面,还是做下面比较舒服。    凌飞得出结论。    ——全文完——    情趣生活散记之五    凌飞生病记    上    “呃……飞儿,你……你这就吃好了?”龙逍微带迟疑地问。    只吃了一小碗米饭,只喝了一点点的汤,就放下碗筷了?平常飞儿的饭量可是两碗啊,况且,飞儿这几餐好像一直在吃素食来着,看凌飞一脸菜色(饿的),别不是哪儿不舒服了?    “吃好了。”    凌飞见龙逍发问,忙打点精神,回答。    “怎么吃那么少啊。”    南宫墨也跟着担心地追问。    这两天飞儿的状况,确实有点让人担心。饭量减少且吃素食的状况,他自也注意到了,而且,看飞儿的精神,似乎也不是太好。    “呃,天气有点热,吃不下……”    凌飞心虚地回答。    “天气热?”慕容随风挑眉,天气是有点热,地势较高的雾园尚好,况且……“你没戴那块温玉么?还是……那个老头骗了我,温玉效果不好?”    说到后面的话时,慕容随风眯起了眼睛,大有那老头敢骗他,他定要他好看的样子,引得凌飞赶紧解释:“温玉不错。我有戴,只是,呃……最近胃口不好……胃口不好,所以才吃不下去,大家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向各个担心的人逐一附送微笑一枚,凌飞解释。    “胃口不好?我来看看,可别生病了。”段微紧张,上前,欲把脉,看看凌飞的状况,却被凌飞挡了回去,将段微按在凳子上坐好,在脸上左右开弓,一边亲了一下,道:“没事的,人嘛,谁没有个胃口不好的时候,过两天就会好的。放心好了!嗯,对了,我要去演武厅,练功了。”    不顾众人对他竟然会去演武厅练功瞪大了眼,凌飞已是施施然离去了。    “喂!你们说,飞儿最近是不是有点古怪啊。竟然还练功嗳,练功!”    莫如归摸着下巴,问众人。    本来嘛,演武厅建立至今,也没见凌飞在那儿练过一次。    “你这不是废话么,要是不古怪,我刚才会问他话么?”    慕容随风丢给他一个白眼。    “没胃口吃饭……精神也不好……好像……情场失意的样子哦……”    东方默小小声地提出自己的推测。不敢大声说,怕被人扁。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好像几年前,在剑啸山庄,好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飞儿碰到叶恒的。”    唐肆眯着眼,回想起让人笑不出来的往事。    “……唐兄的意思不会是说……飞儿想起叶恒了?”    雷劲感觉自己有点头晕,是哦,他们虽然没向凌飞明白说过感情的事,但表现得已经够明白的了,但凌飞咧,可一直是模模糊糊的,虽说回来后,待他们也与以前大不相同,但,心底怎么想的,凌飞可一次没提过。难道……飞儿还在想着叶恒那小子?    想到这儿,雷劲不由握紧了拳,直想将那个叫叶恒的家伙,暴揍一顿。    看众人反应都是相当地激烈,始作俑者唐肆赶紧打圆场,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大家不要乱想,飞儿最近还是很乖的嘛。”    “我也想飞儿应该不是因为想起与叶恒的往事才胃口不好的,只怕另有他因。”公孙函同意地点头。    “怎么这么肯定哦,我倒觉得唐肆说的有理。”赵栎有些发闷,真想掰开飞儿的脑袋瓜子,看看他里面到底在想什么,成天让人不安心的。    “飞儿的性格,我还是很了解的,他若真在此时想起了往事,对叶恒思念不已,必不会只是呆在雾园食不下咽,定会直接上玄天堡,找那叶恒。要知道,飞儿可不是那种只知自伤不知主动出击的人!”    公孙函的话,大有道理,一干人等听了,本来提着的心,这才好了一点。    “那飞儿现在变得这样怪,到底是怎么了?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让段微看看他又不让。”    司空惊云也自疑惑。    说起来,凌飞的改变是突然的,而且也只是这几天的事,之前并未有任何预兆,所以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呢。    “他说不是身体不舒服。只要他不是身体不舒服,多多少少也让人放了点心。”    龙逍如是道。    “即使这样,而且飞儿也强调,让我们不用担心,但他那样子,让我们怎么可能不担心嘛。”    赵栎蹙眉。    对凌飞突然而来的情绪变化,大是紧张。    “飞儿不知道怎么想的,真是让人害怕的一件事,我可不想再来个三年”    毕竟,三年日子可不好熬啊,况且,人生又有几个三年可以耗的。    “算了,我们也别瞎想了,干脆问飞儿!”    北辰远主张主动出击。    真是的,这一群笨蛋,成天只知道瞎猜乱想,不知道问本人。    “刚才不是问了嘛,飞儿又不肯说。”    东方默感觉北辰远是在说废话,给了他个青果。    “因为你们刚才问法不当,过一会他练功回来,我来问!”    北辰远一锤定音,众人哼哼,但听慕容随风道:“那我们就看你的了!”    声音里分明是不屑外加不信。    北辰远火大,黑眸火焰隐现,恼怒道:“哼,说好了,要是我问出来,我今晚要插队,多增加我一次。”    这下换成众人不干了。    虽说不相信北辰远能成功破解凌飞心灵密码,但,万一真的破解了呢?那他们岂不是吃亏了?所以当下众人打着哈哈,俱道:“信你便是,北辰大教主莫要生气。”    众人正闹着,却见凌飞已是一身微汗,回了来,清俊的脸庞因为刚才练功出汗的原因,变得红通通的,分外有朝气,一扫平常慵懒如猫的模样,别有一番风味,看得一群狼眼中尽是绿荧荧的光。    下    端起桌上的碗,凌飞边喝了好几口水边用毛巾擦了擦汗,看众人眼神火热地看着自己,不知何故,只作嫣然一笑,问道:“傻看着我作什么?”    “好飞儿,过来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勉强压住不怀好意的心思,北辰远向他招手,准备先办正事。凌飞见北辰远唤自己,虽微感疑惑,但仍过了去,北辰远看他走近了,早伸猿臂,将他勾进了怀里。    “大夏天的也不嫌热。”    唐肆酸葡萄心理地嘀咕。但想到北辰远要问凌飞话,也只得不拿眼刀砍他,以免分散飞儿的注意力。    “远,有什么要问的?”    肚子有点饿了,凌飞强忍着,问那北辰远。    “呃,飞儿,你为什么……要节食呢?告诉我们原因,好不好,否则,我们真的很担心你啊。”    北辰远代众人问出心中的疑惑。    “呃……”凌飞边无意识地在桌上划着手指,边回道:“干吗非要追问这个呢,反正你们放心就是了,我没事的。”    “你不说,我们是放不下心的。飞儿,你知道的,上次的三年,让我们现在,都很后怕……”    北辰远缓缓道,脸上担忧、害怕的神色兼有之,再看看其他人,也是这样一幅小模样,搞得凌飞想起了骗人的往事,心下愧疚,只得粗声粗气地道:“还不是你们不好……”    “我们不好?”南宫墨摸不着边际,他们最近全都相当本分啊,虽说每人都有事要忙,经常有人出去办事,但凌飞的身边,总不会断人,也就是说,飞儿仍是被照顾周到的,并没有被人冷落啊,所以,他们,哪里不好了?“飞儿说说,我们哪里做得不好了,说出来,我们改正。”    生活嘛,还不是这样,大家要沟通好,不要藏在心里,把隔阂的事说出来,然后消灭,这样,才能让心越走越近啊。    “你们不是说我胖了嘛……”凌飞咕哝,说完的时候,脸上红艳更甚,娇艳欲滴,看得众人莫名其妙,面面相觑。    半晌,公孙函才怪异地问他:“飞儿你不会是因为我们说了那句话,所以,就节食,想瘦下来?”    这……实在不像凌飞的性格嘛……    起因是几天前,一干人等雨后赏荷时,抱着凌飞的公孙函偶尔说了句:“飞儿,你变重了啊!”而后其他几人也相继附和,说是有这个感觉。    却没想到眼下……    “你那是什么表情嘛,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不是怕你们不喜欢搂着个虎背熊腰的人,所以才辛苦节食,好让你们抱着舒服点嘛。既然大家在一起,我当然也得为你们着想嘛。”    凌飞的话,让一干人等啼笑皆非。    想不到他们天天担着心的原因,却是因为这个,而且凌飞的这个原因,也忒笑煞人也。    “飞儿……”公孙函不顾北辰远的怒瞪,倏地将凌飞从北辰远的怀里抱了过来,放到自己的膝上坐定,笑道:“我们说你长胖了,是高兴地说的,可不是说你长胖了不好啊!唔,说起来,你以前那么瘦,抱起来还硌人呢,现在抱着嘛,舒服多了。况且,你的骨架较小,再怎么胖,也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虎背熊腰的。”想到凌飞的这个比喻,公孙函就想笑。    “我以前抱着硌人?!”    凌飞瞪他。    开玩笑,那么多个男人,也没一个反映这种问题的,所以,你公孙函这不是明目张胆在我面前撒谎么?    “呃……”公孙函被他瞪得满头包,不由苦笑:“好飞儿,你就不要担心你胖不胖的问题了,无论你是胖,还是不胖,我都是喜欢的……话虽然有些矫情,但你要知道,有我们的大神医段微在,你若有一天或太胖或太瘦抱着不顺手了,他也会帮你恢复到正常体型的,不是吗?所以,你还要担心什么呢?”    公孙函这一番话,情在理在,而且分析中肯,凌飞信了,当下放下心来,立马大叫:“快快快,给我弄些烧鸡烤鸭来,我饿得狠了……”天知道餐餐吃素有多郁闷了。    一干人等赶紧吩咐厨房,赶快做烧鸡烤鸭。人多好办事,不大会儿,菜来。凌飞也不再矫情,抓起烧鸡就啃了起来。    看着凌飞恢复活力,狼吞虎咽的模样,一干人等不由俱笑,笑得凌飞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也附和着傻笑起来。    “呵呵,吃素真难受。呵呵呵呵……以后见了和尚,我们要对他们更加敬重点……”    不是人人都能做得了啊。    莫名其妙的生病风波,就此落下帷幕。    ——全文完——    遇妖记之公孙函篇    遇妖记之公孙函 凌飞的第一次    上    凌飞初出江湖时,当然不可能贸贸然就跑去找那些侠少。在自身条件尚未成熟之前,贸然行事,只会遭遇失败。    先是,凌飞花了相当长的时间,调查各人资料。    当然,这件事,是与另一件事,同时进行的,以尽可能节约时间,尽快完成自己的计划。    这另外一件事么,正是……床上技巧。    如果什么也不会,生涩地上场,岂不是会怯场?如果怯场,肯定会影响自己的计划的。    所以凌飞在左思右想之下,便来到太平最繁华的所在——青州,找到当地某个最红的小倌馆,以某种暴力手段,迫使了该小倌馆的老鸨,同意了他在这儿挂牌。    当然,为了不使别人在日后认出他,他第一次相当用心地费事易了容,一道道费事的工序对他这样的懒人来说,能坚持做下来实属不易。    他挂牌当小倌,自然只有他点别人的份,没有别人点他的可能。    另外,他也不是公开挂的牌,而仅仅是在馆里住了下来,进行观察而已。    他是准备着,一旦碰上合适的角色,就让老鸨将自己的牌子递上去,若是没碰上合适角色,老鸨也不能擅作主张,递他的牌子。——其实整个儿就是凌飞这个小霸王在使唤小倌馆的老鸨。    一连几天观察下来,除了侠少们的资料收集有长进,这边选谁教自己床上技巧的事,竟是毫无进展。    他曾观察了几个经常来的客人,在床上办事的本领(看人做事也不怕长针眼),却发现没啥好看的,都是些变态狂,使着法儿折腾那些小倌。也有几个风流才子之类的,做起来倒是温柔,但那个黏乎劲,凌飞又不喜欢。所以进来一个月,竟然是没办成这件事。    正当凌飞准备找个温柔点的书生,先帮自己结束处男生涯,却在这日碰上了……高手。    来人,五官粗犷立体,如刀削斧劈,身材高大挺拔,一身玄衣,微添邪魅。    却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蝴蝶谷谷主公孙函。    经过这一段时间对江湖的了解,凌飞对公孙函还是知道的,知道他是江湖中有名的色魔(白道传的),专门诱拐良家美少年入谷。    今日见他来这儿,简直是千古良机,于是当下,凌飞便要求老鸨,将自己的牌子递上去,而且强迫要求,无论公孙函点谁,都只能让自己出去接他。    老鸨自然没法,只得照办。    幸好的是……    “这是谁?新来的么?”    看着牌子上的名字,公孙函问。    其他人,他多多少少有些耳闻——老鸨知道公孙函是个有来头的,所以递上来的牌子,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名气的,这也是为什么公孙函会听过的原因——独这个,从未听过,所以便拿起来问了问,也算是与凌飞有缘了。    “是。菱镜是新来的,还未接过客,长相周正着呢。……大爷要不要看看?包您满意的。”    老鸨努力推销着。    他也巴不得凌飞赶紧走。    “好!先看看再说。”    公孙函点头。    未接过客?唔,有点意思。他就喜欢尝鲜,不过,也要看人就是。如果是哭哭啼啼的娇弱小花儿,那就免了,那还不够他烦的。——他知道,这些小倌馆的孩子,来路多半是不正当的,所以来这儿找乐子,往往只能找那些做过的,未做过的,有时尽会扫他的兴。他不是那等有变态口味的人,比如,别人越哭,越兴奋。他还是那种只喜欢享受的人,没兴趣安慰或者强暴痛哭的美少年。开玩笑,美少年是拿来疼的。    凌飞看公孙函是点他,心中暗喜,随老鸨下楼,见客。    公孙函见下来的少年,容貌虽不是上上等,倒也清秀,更兼一双桃花眼——易容不掉桃花眼——点亮了整个面目,倒也还可以,更何况……少年还很得体,并未出现大呼小叫或者恨恨或者害怕看着自己的状况,所以他算满意了,便领着凌飞,上了楼。    凌飞有些紧张,这,公孙函也看出来了。    “紧张么?”公孙函将他抱进了怀里,轻笑着问。    凌飞点头,道:“第一次,能不紧张么?”    声音清越,自然是变过声的。    “倒有点意思了。”公孙函抱紧他,声音落在凌飞的耳边,热气拂得凌飞有些痒痒。“不怕我么?”    “……一点点。”凌飞伸出食指,表示。    实话实说。    “你这小鬼不错,倒肯说实话,而且还不怕生,我倒是挖到块宝了。来……爷慢慢教你……怎么享受……”    扯掉凌飞的薄绫外衣,露出白皙的青涩的身体。    小倌馆的小倌们,在接客时,都是只穿薄绫内无他衣的,以方便客人脱下来。    凌飞看公孙函灼热的眼睛打量自己裸露的身体,不由微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儿。    “看起来,秦妈(老鸨)没骗我,你确实是第一次。”公孙函低头,在他身上嗅了嗅,而后闭眼叹道:“有处子的清香。”    凌飞在心下翻了个白眼,暗道,什么处子的清香,那是因为我刚刚沐浴过。    公孙函此时,倒也不再拖拖拉拉浪费时间,道:“如此良宵,不能再耽误了,宝贝儿,我们来……”    将凌飞压到了床上,亲了起来。    中    公孙函此时,倒也不再拖拖拉拉浪费时间,道:“如此良宵,不能再耽误了,宝贝儿,我们来……”    将凌飞压到了床上,亲了起来。    一边**着凌飞的耳垂,一边用手揉捻着他的乳珠。    凌飞身体敏感,且耳垂和乳珠又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凌飞毫无经验,当下,便因公孙函的动作,喘息了起来。    有一团火,从小腹流窜开来,小弟弟昂起了头,而后落入公孙函的手里,来回的捋动所形成的快感,让积蓄了多年的身体,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凌飞感到了自己的脚趾因为极度的快感,蜷缩了起来。    “让我……出来……求你……”凌飞实在受不住**的折磨,不由出语求饶。    公孙函轻笑,上前,吻住凌飞微薄的菱唇,勾住凌飞的丁香小舌纠缠了好大会儿,这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他,道:“好宝贝,再坚持会儿,坚持的时间越长,包准你爽得越厉害。……”    向下,舌尖在凌飞肚脐上打转,刺激的感觉,令凌飞摆着头,激烈地喘息着,觉得脸烧得厉害,炙焰似要将他烤焦,有细密的汗珠,慢慢渗出。    “不要……我只要……出来……”    在公孙函的手里挣扎,扭动,以求得到更强烈的刺激,提前到达**的顶峰。    公孙函如何会让他得逞,轻声道:“好宝贝,听我的不会有错的。……爷这就让你更爽……”    手向下伸,挤进丰润的臀间,摸到那个小小的皱褶,很湿润的样子,探索着抠挖进去。    一直被激情弄晕了头的凌飞,这才感觉到身后的异样,过度的激情暂时顿了下来。虽然没做过,但这几天在小倌馆看也看不少了,再者从老鸨那儿搜来的春宫图也看了不少,所以自然知道公孙函在做什么,于是在一僵之后,身体便尽量放松,好让公孙函为自己打开身体。    公孙函的手摸进去,果然是湿润的。大喜。    “好宝贝,你虽然容貌不是一等一的,但凭这个本领,以后有你的福享”    他本来还想给他抹点润滑油的,现下倒不用了。这也好,身体里涂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身体也不好。于是慢慢**起来,待**已经能够让他手指自由进出了,公孙函这才挤进两根手指。    凌飞在微感不适的轻轻一皱眉后,又慢慢将身体放松了下来,公孙函看他放松了,这才开始接着**。    “小妖精,被调教得不错嘛,知道配合地放松。爷就怕第一次做的人,僵得像死尸……”    公孙函一边开拓一边没停下对凌飞身体其他地方的侵略,尤其爱戏弄凌飞尤如樱花般艳丽的**,时而轻揉慢捻,时而拉扯揉搓,身前身后的刺激,弄得凌飞死去活来。    在加入第三根手指后,公孙函另一只手掌住凌飞的腰,邪魅笑道:“好菱镜,爷要让你尝尝**的滋味喽……”    抽出手指,这只手拉开凌飞的双腿,肿胀的利器,在凌飞已经不停开合的艳红媚肉边,徘徊,摩擦。    在身后止痒的手指突然地离去,凌飞微睁迷蒙桃花眼,正待问公孙函要干什么,却从身后传来火热物件摩擦穴口的搔痒,不由呻吟,求道:“快进来……”    “什么……快进来啊……”公孙函故意摩擦得更狠,却只是不进去,引诱得凌飞不由想扭动身体自己迎上去,但被公孙函掌住腰,哪里能成功?    便只得配合公孙函,学着别的小倌说话,“爷不要戏弄小奴了……快给了小奴……”    大大的桃花眼眼泪汪汪,粉嫩的唇瓣因**得不到满足而忍耐地紧咬着,那种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公孙函不由心软,便停止本来还有的戏弄,道:“淫荡的小妖精……爷这就满足你……”    利器破关而入,过大的利器让凌飞轻“啊”了声,身体绷紧,久久才放松了下来。    公孙函边不断亲他朱唇粉颈樱红耳珠,边观察他的反应,看他放松了,这才掌住他的腰,接着挺进。    看凌飞将他的利器完全含住了,这才开始**起来。    “小妖精,如何,疼吗?”    凌飞微蹙眉,道:“还好,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胀……”    “呵呵,这是很正常的,你第一次嘛……适应了这种感觉,接下来,你就要爽翻天啦……”    凌飞知道公孙函是顶尖的高手,自是相信他的话,便咬着唇,等待适应。    精神一放松,甬道里的摩擦,便如放在他分身上的Σ烈话悖酥麻起来?    凌飞慢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怎么样,小妖精,开始爽了?”    公孙函一边来回套弄着他的分身,一边用力进出着。    “……嗯……再用力……舒服……”    凌飞全身都是汗水,想要说的话,也被激情和公孙函用力的撞击,弄得说不利索了。    大脑里一片浆糊,只觉全身都在颤抖。    公孙函知道他是第一次,身体生涩,是经不住太长时间的激情的,看凌飞的样子,知道虽然自己一再引开他的注意力,但,他快感的顶峰就要到来了,不由抓起他的双腿,用力上折,更加快速有力地**起来,加快的速度,令本来就一直在**顶端徘徊的凌飞,陡地痉挛了起来,身后紧缩,分身已是释放。    凌飞喘息着瘫软了下来,双腿无力地挂在公孙函肩上,任由公孙函不停歇地侵略自己。    下    “不行……你快出来……”    凌飞已是半昏迷的失神状态。刚刚人生第一次的强烈**,清醒过后的他,根本无法承受后面没有停顿的**,太过敏感的刺激,不断冲刷着他的意识。有一种想歇会儿的感觉。    公孙函明白他的想法,只道:“好宝贝儿,你满足了,爷还没有满足啊,所以再忍耐片刻,待爷满足了就好嗯哼??    所以,如果是两人一同上了高峰,那是再好不过的,或者是下面的人后上高峰,上面的人停了一次后,可以再歇会帮下面的人释放。但如果是下面的人先行释放,往往就不太好办了。因为释放过后,人都发倦,有一个不想再做的过渡期。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凌飞后来同意那帮情人玩双飞的原因。    因为到后来,凌飞能锁得住精关,让快感持久而不释放,而那些情人往往都是比他先出来,所以如果是一人侍候他,他往往得在激情正酣时,等那人能提枪再战,而这一等,岂不是要人命?毕竟谁人能在激情的时候,停下来?当然有时也有碰巧的,比如,释放之后利器依旧昂扬,能够再战,但毕竟不是每次都能这么碰巧。而如果是两个人跟他一起做的话,这个问题就能得到妥善的解决了。——这个人释放了,还有那个人可以接着来,这就是个中奥妙所在了。    却说当下,凌飞听了公孙函的话,也没奈何,只得由他弄。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没有功夫的小倌,所以还是顺从一些好。说起来,即使自己确确实实承受不住了,不想要了,使上功夫,只怕也不是公孙函的对手。虽学了点粗浅的魅术在身,但只怕像公孙函这样的高手,未必能受影响。所以既然这样,还不如随他弄去。公孙函色魔的名声虽在外,但对床伴,倒是挺照顾的,所以,应不会将自己折腾得太过分。    想通了的凌飞,自是任公孙函所为。    虽是第一次,但公孙函对这个尤物,显然爱不释手,所以当天晚上,床上功夫向来了得的公孙函,简直是与凌飞大战了三百回合,将个凌飞,翻来覆去地捣弄,弄得凌飞一整个晚上都不停地哎哎呻吟、喘息、求饶着,不过,公孙函看他能够承受得住,自没将他“不要了”的话,听进耳里,本来嘛,这“不要了”三个字,也是一种情趣话,哪有男人,听了这三个字,还真傻乎乎地停下来不做的?除非那人是愣头青。    于是凌飞也不知道被公孙函弄出了几次**,总而言之,最后他是完全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随后几天,公孙函一直陪着他。显然是尝鲜没尝厌。    凌飞小心翼翼,尽量用药物封住内力,不让公孙函发觉自己实是个习武之人。    从公孙函那儿,凌飞一直努力求教着,学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将些春宫图和龙阳十八式的把戏,全玩了个遍,直到熟练。    公孙函也自是喜欢,暗道这个可人儿倒是个妖精,于是心下便生了要带他回谷的想法。    却说那日,凌飞正待找秦妈,却听公孙函在跟秦妈要自己,不由大惊。    要知道,如果真进了蝴蝶谷,凭公孙函高深莫测的功夫,自己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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