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杨绪跟来
对的,上次在帝都,他们拿了秦王的一半兵权,如今这个时候,恐怕不用谁说,秦王也会准备对付他们。 二人正说着,楚涵不知何时进了门来。 “让我去。” 杨绾有些懵,不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楚涵认真道:“让我去对付秦王那一支兵,你们尽管去对付纪旻。” 杨绪觉得楚涵再开什么玩笑,杨绾不知为何却从她眼中看见了认真。 “这怎么说?” “我与安王去帝都,你们去对付纪旻,我有办法对付秦王。” 杨绪道:“皇叔自从上次受了伤,已经元气大损。” “你放心好了,夏沁月会跟我们去,我跟安王已经商量好了。” 她十分惊讶,不知何时楚涵与安王已经说好了,不过想来这二人毕竟是表兄妹,也可能真的有话说。 “现在只等去禀告皇上,这件事就可以定下来。” 一切来的太快,不说德王没有反应过来,不放心把兵权交给楚涵和病重的安王,就连了解楚涵的杨绾也有些不太敢相信。 直至谢知息出现,说了一句,“这个法子可行。” 如此,这件事才定下来。 杨绾虽然每日都见到谢知息,却很少真的说过话。 这次她拦住谢知息,没有让他出去,“你就准备看临川这么下去?” 纪旻成了问题,杨绪想去,德王不让,杨绾也不允许,可每日听传来的败绩,损失城池,像一片很大的阴影笼罩在临川上空,让她喘不过气来,心急如焚。 他看着她,似是在等她说什么。 “你想要什么条件!”最终,在他的注视之下,她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留在我身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是杨绾早就料想到的,更是二人之间这么多天早已心照不宣的问题。 “好!”她觉得自己答应的太轻松了,轻松的使她自己都始料未及。 她当初把自己的自由看得多重要,可能现在就有多轻松。 当初视如珍宝的东西,现在可能真的恨不得早些抛下。 他抬眼,似是不信。 良久,他才道:“好。” 事情似乎就这么决定下来,谢知息帮他们! 这个消息一下来,临川城似乎才终于有了一丝阳光,很快准备出征的那一日,满城的人都出来相迎。 杨绾也跟着去了,临行前,德王道:“愿吾女凯旋归来,铲除奸邪,还我临川一片安宁。” 此次出征,一切以杨绾为主,而谢知息在暗中帮助为辅,这是商量之后的结果。 毕竟临川的主权不能是由谢知息这个外人来主导。 以后历史还要编写。 军队除了临川城,一路往西而去,那是纪旻扎根的地方,现在那个地方正直战乱,血流成河,民不聊生。 路途之中,杨绾安安静静的,很少说话。 谢知息道:“你若是无聊,不妨看会儿书,我这里备了不少你爱看的书。” 杨绾好奇,去拿了来看。 还真是,全都是话本,佳人才子之间的故事,她翻了翻,便没有了兴趣。 “怎么不看?” “以前还挺喜欢这些东西的,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越不喜欢。” 他没有说话,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马车外有了动静,一阵吵闹声传来。 谢知息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仇晟的身影传来,“主子,发现有人混在军中。” 谢知息挑眉,哦了一声,这些兵不止还有临川的,更有他从庐江城带来的,竟然还能混进其他人去,倒是有本事。 “带上来。” 紧接着谢知息跳下马车,杨绾听此觉得也很怪异,故跟着下了马车。 就看见杨绪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 谢知息嘴角抽搐,实在没有想到是这个小子。 “放开我!”杨绪在地上挣扎。 仇晟也才发现是杨绪,之前那些暗卫不认识杨绪,所以没有认出来。 杨绾生气了,沉下脸,“你给我过来!” 杨绪被解了绑,站起来,蹭了蹭身子,这才低着头跟杨绾上了马车! “姐姐” 话还没说完,就被杨绾狠狠扇了一巴掌。 “谁让你来的,你让父皇怎么办?” “凭什么父皇派你来,都不派我来,我是男人,这些事情怎么能让姐姐你来承担。”被她扇了一巴掌,杨绪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平静的对她道。 “为什么我之前跟你说过!” “就因为我是杨家唯一的男丁?这个理由我从小就听了许多遍,我不想在听了,姐姐,就算我去了又能怎么样,临川要灭最后留了我又有什么用?我看就是你们太迂腐了!” 她心里一震,她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灵魂,竟然被杨绪说迂腐。 “姐姐,无论你怎么打我,我反正是不会回去的。” 杨绾紧紧盯着她,“你知不知道母亲会有多担心,父皇可能要被你气死了。” “有姐姐在,不会有事的!” 杨绾冷笑,“你把我看得太厉害了,我也不过就是一个凡人。” “那就姐夫呢?” “他,哼!”她不知该说什么。 “你必须要回去。” 杨绪不想说了这么多,杨绾还是这么固执,“我不回去。” “你别逼我!” “姐姐!”杨绪看着她。 谢知息掀了帘幕进来,“就让他去,隐藏他的身份,让跟在你身边当个小厮。” 杨绪来了精神,惊喜的瞧着谢知息,从没觉得这个姐夫有这么好的时候。 “你开什么玩笑,昆仑山那些人,你也说了,神秘莫测,到时候我们连自己都不能保证,又怎么护着他。” “我不需要你护着,我会自己保护自己的。” 杨绾还要再说,被谢知息打断,“你相信我就好了。” 她一怔,顿时不知该说什么。 杨绪就这么留了下来。 一路上,杨绾都不想理会他,倒是这小子不知何时跟谢知息的关系好了起来,谢知息平时也跟杨绪说很多东西。 都是些治国之道,她不禁嗤笑,“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为何不能说,他能早点担大任,也免得被你们看作不中用。” “谁说他不中用了。”她不禁怒道。 “你就是这样想的。” 她发现无论何时,他总有办法说得她哑口无言,也是以前不知他如此的伶牙俐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