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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一个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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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卿跟在其后, 入门后说:“师尊让我带话给你,道友若无其他去处,可在天子峰停歇段时日。”    顾怀盏笑说:“多谢。”    顾怀芝看着长孙少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个大傻子,成天瞎乐呵什么。”    天卿转头看向顾怀芝,不慎与其相视一眼后,顾怀芝连忙别过头去,脸色微微泛红,焦躁含糊的说道:“我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一步。”    天卿对着她的背影道:“师姐, 大师兄至昨日回到天子峰后,又有滋生心魔的迹象,师尊叫你前去询问一二。”    顾怀芝丢下一句知道了便脚步不停的消失在众人视线范围内, 顾怀盏若有所思的打量起天卿。    他最不赞成的就是同门内销,并非因世俗而反对, 只是……外人还好,倘若他们成了还好说, 不成或事后又因何而分开,闹得不开心整个师门的人都会跟着一起尴尬。    看样子天卿还没读懂顾怀芝的心思,这担子一头热,也不知何时会挑明。    长孙少仪道:“师弟你要不要同我们一起去看看大师兄?”    顾怀盏垂首说:“不必了。”    因顾怀芝对四师兄的单相思,让顾怀盏有些脑壳疼, 外人看待他的那一套,其实放在天卿身上最合适不过,心无旁骛, 一心向道,即便没有斩情丝,也很难想象他有对谁动情的那一天。    长孙少仪与天卿见他好像有心事,相继找借口离开。    当归见他从刚刚起就一直沉默不语,问道:“你心不在焉,是因为宴观从吗?你会觉得是我动了什么手脚才让他心魔再……”    顾怀盏摇头打断他的话:“是因我阿姐。”    当归道:“阿姐喜欢那个小子。”这就喊上了。    “你也看出来了?”顾怀盏听他这么喊还觉得有些别扭。    当归说道:“我可以帮她,我可以她心仪之人也喜欢上他。”    顾怀盏睁大双眼否决:“不可,感情一事容不得作假,师姐知道也定然不会开心。你也是知其中道理的,不然为什么不直接将那手段用作于我身上。”    当归敛眸道:“不管你心意如何,我都不会将你让给其他人,我有千万种手段能将你留在我身边,但顾怀芝显然做不到这一点,她功力在对方之下。”    顾怀盏:“……”真的很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    “天卿是我四师兄,我不希望你伤害他。”顾怀盏揉捏着额角,看向窗外青天,“莫要去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当归道:“好,那我们之间的事呢?你阿姐希望我们早日结为道侣,我亦有此意,想摆酒设宴告昭天下,就在这天子峰上,叫他人都通晓你与我之间同心合意,情非泛泛。”    成亲,告昭天下他跟鬼仙在一起了,还要在天子峰当着宴观从的面……顾怀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狰狞,这是想要他的狗命啊。    顾怀盏不动声色的说道:“我暂且还不想让师尊他们知晓此事。”    当归摘下遮面,愠容艷丽,他掰着顾怀盏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审视着问道:“为何?你害怕让人发觉你与世间人口中的邪祟厮混在一起,被迫与我结缘,于你而言更是奇耻大辱?”    顾怀盏想要向天借一只笔,送给当归,让他去写话本,一定特别畅销。    当归冷哼一声将他甩到一旁,重新戴上面具,摔门而出。    顾怀盏就势躺在床上抱着被褥滚了两圈:“好想跟反派结婚,又怕男主会爆炸。”    系统:“……”假装听不到。    顾怀盏难忍心中激动,捶打着床榻尖叫:“我被逼婚了你看到了吗?”    系统:“没看到。”    顾怀盏冷哼一声说:“我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系统已经猜到结局了,果不其然接下来又听顾怀盏道:“我会,毕竟他辣么可爱。”    他抱着被子兴奋到起飞,只听咚的一声,哦嚯,床没了。    单薄的木板床被他落下时从中间拦腰砸断,顾怀盏揉着自己的老身板站起来,顶着断裂的木板陷入沉默,回想起来,他这两年的确吃的有些多了。    屋内的响动令当归再次返回,推门而入就扫见顾怀盏脚边被毁坏的床榻,顿时怒火中烧,快步走上前将他摁倒在残木之间,一双黑眸隐隐有些泛红。    当归一手钳着顾怀盏脆弱纤细的颈项,拇指在他皎白可见青细经络的肌|肤摩挲。    顾怀盏躺平任调戏,就是觉得下面的断木板有点硌人。    当归道:“你就这么不愿跟我在一起?”语气中难掩失落与郁愤。    顾怀盏说:“我……”愿意两个字还没脱口,就被当归下一句话挡了回去。    “即使你不愿又能如何?谁又救得了你?你是我的了。”当归自顾自的说着,眼中癫狂愈来愈盛,他伏身在顾怀盏耳畔边丢下一句,“后日我们便结亲,就在这天子峰上,我会将你师门奉为上宾,叫宴观从亲眼看着你嫁给我,成为我的道侣。”    顾怀盏双目微瞪,唇口被堵的得严严实实:“唔——”    紧接着,当归欲起身,顾怀盏一手撑在身下支起上半身,抬起另一只手拽住当归垂下的袖摆。    顾怀盏抬起头,一双上挑的桃花眼被情|欲晕染上淡红,神色迷离,他薄唇微张,羞赧道:“不要走。”    当归回过头将他情|动的模样收入眼底,又再度蹲下身去,一手探入他的衣里肆虐,嗤笑一声说:“这具身子都成这样了,还对我拿乔,你说……你离了我还能如何?”    顾怀盏高昂着头颅,颈项乃至脊背紧绷成一道弯的弧度,脚趾蜷缩,身体在当归手下颤抖不停。    他牵着当归的手引着他往下滑,双目朦胧痴痴道:“这里……”    顾怀盏身体被对折陷在碎木之中,被那人狠狠作弄的神魂颠倒,当归不留余地的开发他的极限,同时不断的逼问他。    起初,顾怀盏理智尚余几丝,闭口不予他想要的回答,而当归抽身后,在情念得不到满足的折磨下,彻底沦陷在其中,屈服于他威逼利诱之下。    顾怀盏并拢双腿,交织磨动,扭动着纤颀的躯体十分难耐央求:“别、别走,给我。”    当归循循诱之:“怀怀乖,说出来,你是谁的?”    颤抖着的手臂支起身体,顾怀盏跪在他脚边泣不成声的说着:“我是你的,是鬼仙的,只有你……我是你一个人的。”    当归牵动嘴角,温笑着继续问:“那你可愿与我结为道侣?在天子峰摆酒设宴举行大典。”    见他弯下身,顾怀盏顺势手脚并用的缠了上去,亲吻着他白面红绣的面具,口不择言的说道:“我要做当归的道侣,我要嫁给你……做你的道侣,和你一同入洞房…你抱抱我…当归,你抱抱我,我好难受……”    如他所愿,当归将他抱起来令他的双腿盘在腰胯两侧。    在迅猛攻势下,顾怀盏仰首放声浪吟,他双目无神,容色却是诡异的欢愉与满足,沉沦深渊极乐无穷。    第二天醒来,顾怀盏睁眼面前便是一堵暇白细腻的肉墙,他睡时蜷缩着被当归压在怀中,脸就埋在那片光洁的胸前,只是隔的如此近,他却听不到一丝心跳声。    原先的木床被玉榻所代替,云烟灵光环绕的珍品卧榻与这简朴的房间格格不入。    发觉顾怀盏睡醒,当归直接将他捞到了自己身上,他另一只手正翻看着一本古旧的书,看样子是什么心法绝学。    见他留意自己手中之物,当归索性将那书册递到了顾怀盏面前,叫他一起看:“等你我结为道侣后,便可习这些双修之术,对你的修炼也有益处。”    顾怀盏扫了一眼,书上的人可真会玩,看得他内心十分火热,跃跃欲试,红着脸将当归的手推开,再看下去又要小鸡升旗了,很想说自己不介意婚前双修。    当归偃卧在八珍云光床上,一手搭在顾怀盏腰侧,不让他起身。    顾怀盏刚翻了个身想爬起来,又被当归的手从背后摁了回去,死死的揽着他的腰道:“老实点。”    低沉沙哑又略带慵懒的腔调令顾怀盏精神为之一阵,哦嚯,不小心硬了。    屹立的小兄弟好死不死的抵在当归的小腹下方,顾怀盏心说这可是你逼我的。    突如其来的一戳让当归也呆滞片刻,他翻身将置于下方,用膝盖抵在顾怀盏两条腿之间,如墨色瀑布般的发垂散两侧,遮挡住顾怀盏的余光,令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存在。    他扬手将那册子丢到一旁,轻佻的勾起顾怀盏的下巴令他抬头,携笑捉弄道:“怎么经不起挑逗?还是这书中的人比我好看,叫你看一眼就动|情了?”    顾怀盏赧赧的别开视线,不敢与其对视。    当归朝下探手,握住他的玉杆命令道:“看着我。”    “别……会坏的…”顾怀盏顿时双颊潮红,双目被一层水雾朦胧,弱声求饶,“我受不住了。”    当归一手将他双手腕钳制住,安抚道:“莫怕,不会这么轻易就坏掉的。”    一大清早就被安排上的顾怀盏,又在床上度过了明明白白的一天。    隔日顾怀芝来敲门时,顾怀盏还在榻中沉睡不醒,薄薄一条绸毯盖在他肩下乃至大腿间,他侧躺蜷着身子,手里握着红衣边角始终未松开过,眉间轻蹙像是有许多不安。    房门被敲响,当归不愿惊动他,索性将红衣脱下盖在他身上,放下帏幔将榻中人与外界遮隔开,只着内里的白袍前去将房门打开。    顾怀芝举起的手还未落下,痴愣愣的看着门内的人,回过神连忙伸手将他推进屋,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翻身将门再次紧闭。    她双手盖在门面上,面对着椴木门迟迟不转身,就着这个姿势说:“弟媳啊,你衣服呢?”    当归如实回答:“盖在怀怀身上。”    顾怀芝垂头叹了口气道:“让他盖被子,你把外袍穿上。”    当归说:“被子让他给卷成一团抱着。”    顾怀芝抬头敲了下脑壳,从储物器中翻出一件蓝白相间的道袍,反手丢给当归,催促着说:“这是我阿弟以前的衣裳,你先套着。”    当归抬手接个正着,将那轻软的道袍拿在手中掂量一番,然后放在鼻下嗅了嗅。    窸窸窣窣一阵声音后,当归道:“好了。”    顾怀芝这才转过身,大步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后,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圆凳说:“坐啊。”    等当归坐下后,顾怀芝转头看向床榻处问:“什么时候拉的帘子,以前没有啊,他还没醒吗?”    当归说:“累了。”    顾怀芝低头抿着茶,点点头好像是了解了什么:“那我阿弟还是挺生猛的,能把自己给累成这样。”    当归“嗯”了一声,视线朝帘幕飘去,仿似可以穿透那厚重的遮幕看见另一边的人。    酝酿许久后,顾怀芝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道:“嘿……我们琼华的道宗袍你穿起来还挺好看的。你可别嫌我守旧,今后不要再跟今天这样叫别人看到了,你别看我阿弟冷冷清清的似什么都不在意,他特别容易醋。你见他如果对你比平时还冷淡,那没准就是在吃飞醋。”    当归道:“好。”    两个人说了许久都没见顾怀盏起来,他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许些是被折腾狠了,身体和精力都燃烧殆尽。    等他清醒后顾怀芝早就已经走了,只不过翻身躺平,浑身筋骨便酸痛得不行,好似被人一根根掰断碾碎后有重新拼合起来,身后的某一处更是还未愈合上。    顾怀盏别扭的摸到自己后面说:“我这是空穴来风啊,凉飕飕的。”    系统:“……”    顾怀盏欲哭无泪:“我被上到合不拢了,快给我个金手指。”    系统:“金手指不是让你用来堵那里的。”    床帷被掀开,当归半截身子探进来,伸出双臂将他从床上捞起来。    顾怀盏嗓音嘶哑的叫了声痛,双手分别摁在当归两边臂膀上,指骨泛白。    当归一边为他穿着衣物一边道:“阿姐刚刚来过,我跟她说起我们的婚事。”    顾怀盏浑身一僵,很想哭着对当归说,大哥你别摸了我又要硬了。    当归察觉到他的异状,但话仍未停下:“她已经去向你师尊请示了,若无意外,我们的结侣典就将于五日后在天子峰举办。”    顾怀盏手指蜷起,神色难掩焦虑,抬头乞求:“至少莫要暴露你真身,叫外人知道了你与我在这里成礼,定会联手踏平天子峰。”    当归道:“无需担忧这一点,我派人前来镇守。”    “可……”顾怀盏方直起身还要再说些什么,顿时被一阵难以忽视的疼痛打断,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当归忙用手支在他背后:“疼的厉害?是何处?”    顾怀盏难堪的别过头,张了张嘴,薄唇缓动,终究是说不出口。    眼观此状,当归心下了然,抱着他朝屏风后的浴桶走去,将木桶盛满了水,后从顾怀盏的衣服中翻出灵泉宝玉搁浅水底。    他动作轻缓的将顾怀盏搁置到其中说:“你常泡在宝玉水中,也可蕴养身体。”    接着,又摸出了两瓶灵药倒进了木桶,伸手探进去将药与水搅匀。    顾怀盏这才注意到他的穿着:“这是我阿姐给你的?”    “嗯。”当归用绢布撩着水为顾怀盏净身,“是你以前的宗袍。”    他让顾怀盏在灵泉中泡了一会儿后将他抱出,抬手收回桶底的灵泉宝玉。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怀中人又是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    当归道:“仍有不适?”    顾怀盏点点头,靠在他肩膀处喘着虚气,灵力尽失的状态下被连捅了两天,已经不再他如今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了。    这种超负荷的鼓掌,再来几次怕是他能夭折在床上。    当归捏握着手中圆润的灵玉,细思一番后,把顾怀盏给摁在了桶壁上。    “你要做什么。”顾怀盏一脸惊恐的看向当归,这人未免有些禽|兽了。    当归道:“成亲前我不会再碰你,莫怕。”    听他嘴上这么说,可那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顾怀盏身后去了,顾怀盏挣动两下,随即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自己,接着不等他反抗,当归就已经将他玉佩推到了他体内。    硬邦邦的扁厚玉石硌弄着他体内十分难受,那上面的雕花仿佛都能被清楚的感觉到,顾怀盏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欲将那东西排出去。    “别闹。”当归又将方才露头的玉给推到了更深处,将吃痛闷哼的顾怀盏抱进怀中安抚,“对你身子有好处。”    想到时刻都要含着这物什,令顾怀盏心理有些难以接受,但却不敢在此刻忤逆当归,生怕再让他兽|性大发将自己生下的半条命也给折腾去了。    顾怀盏趴在当归肩头,阖眼皱眉,轻哼一声道:“嗯……我这样无法走动。”    当归抚弄着他的头顶说:“适应过后便可以。”    他红着眼眶道:“你……”可真会玩,刺激。    当归道:“我只是想叫你日后少吃点苦头。”    他先前就知道顾怀盏对蕴养后处的那些方子与宝器难以接受,索性也没有去寻过,但今日见顾怀盏在床|事后会如此难受,倘若不加以调养,怕他会落下什么暗伤。    午后时,又有人光临他的居所。    当归转过头,面色阴沉下来:“是宴观从。”    顾怀盏挣扎起身说:“我去开门。”    当归环着他腰身的手不肯撤开,低声说道:“不准去。”    别无他法,顾怀盏只能放任敲门声持续不断的响着。    屋外的人迟迟等不来人开门,连敲了一会儿后,寞落的隔着房门开始自顾自的说起来。    宴观从情绪低落的道:“小师弟,我知道你在房中,为何不愿见我?”    一只手捂住了顾怀盏的口鼻,当归不准他出声,在他耳边轻呼出一口气:“嘘——”    “我一直都在等你归来,一次次推迟我与箜篌仙子的大典,至如今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怀盏,求你出来见我一面,跟我说句话。”    “我想娶之人不是她,我……我希望与我许订终身的那个人是你,即便在我没有看清自己心意之前,我也有这般幻想过。”    “我犯下过错,我也知道我自己做错了,你当真不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诸如此类的话听到让人麻木,顾怀盏觉得不行。    古人云,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没有人会拿金子去换浪子回头,毕竟有钱了他们就会继续浪。    他努力了几十年都没能抱上宴观从的大腿,被他在私下里黑的体无完肤,等他找到更好的大腿抱上后,又后悔起来,伸出基情四射的大腿求着他抱,莫不是有劳什毛病。    宴观从将额头抵在房门上,手握成拳狠狠在上捶打两下,压抑着哭腔说:“怀盏,求你把门打开。”    “我真的要与箜篌仙子成婚了,你难道一丁点的感觉都没有吗?”    “师弟,你当真不会挽留我?”    顾怀盏心说挽留个屁呀,过几天我就跟反派躺到婚姻的棺材里去了。    他等了整整一晚上都没有见到顾怀盏一面,如同失了魂一般,整个人噩噩浑浑,带着不甘离去。    屋内的人同样几近失魂,当归捂着他口鼻的手越来越用力,差点叫他窒息而亡,几次抓挠都无法令其撒手,直到宴观从离开后,他才得以解脱。    顾怀盏猛吸入一口气将自己呛到,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许久,眼泪都咳出来了。    当归道:“他要与箜篌仙子结为道侣就叫你这般难过?”他抬手用食指刮去顾怀盏眼角渗出的液体。    顾怀盏:“……”掐完人实力甩锅。    当归道:“可你却要更早一步与我成亲。”    顾怀盏故作矜持一番道:“我还未做好准备……”    当归心中钝痛,不露声色的漠然说:“无妨,我并不需要你心甘情愿。”    他目光落在顾怀盏泛红的眼尾,心知自己永远等不到那一天。    顾怀盏在心里叹了口气说:“他怎么就不能学学男主,对自己有点信心?”    系统:“反派的本性就是内心阴暗。”    顾怀盏邪魅的一笑:“我会用我火热的爱感化他,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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