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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草何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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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怀盏道:“我是顾怀盏, 给我剑。”    掌柜的言笑说:“原来是顾道长,请稍等片刻,我这就让人去将剑拿来。”    顾怀芝是个靠谱的人,没让顾怀盏等的太久就将霜蛟送到了琉金楼中,虽顾怀芝有盗尽天下仙人冢的本领,然而顾怀盏还是忍不住去好奇,她是怎么在师尊眼皮子底下把剑偷出来的。    取得霜蛟之后,顾怀盏想要将两只玉镯奉还,却被掌柜谢绝了。    琉金楼分号掌柜道:“楼主说了这玉镯已经是你的东西了。”    从襄泽皇城离开后顾怀盏御剑朝花灵里的方向飞去, 他此刻心情颇为急切,十分想快一点再与当归相见,不知道第二次千里送还有没有人来车站接他。    长恨天与襄泽相邻, 这段距离对蓝光剑仙顾怀盏来讲也就是弹指间就能抵达的。    顾怀盏在花灵里外停下,吸了一口气道:“我要进花灵里了!”    系统不悦的说:“这次我是不可能帮你的, 有本事你自己进去。”    闻言顾怀盏十分欣喜的问:“真的吗?爱死你了!但是你不许生气啊,我是为了男主的性命安危才进去的。”    一回生二回熟, 这次就算没有人领路,顾怀盏也能靠自己的摸索进入长恨天,只是出了花灵里来到长恨天交界处后,顾怀盏的灵脉已经被身后那地的雾气给暂时堵塞住了。    大概是他的路线稍有偏差,与上一次来的情形有些不同, 面前竖着的一堵高墙挡住了他接下来的去路。    顾怀盏将霜蛟收起来,这墙有两人高,即便不能使用灵力, 翻越这面墙对顾怀盏来讲也不是什么难事,跳都能跳过去。    结果没想到,这一跳,就跳到人怀里去了,石壁换肉墙,饶是顾怀盏也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公主抱一脸懵逼。    他抬头正对上当归漠然的视线,还没想好要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就被当归甩手丢到了一旁。    顾怀盏毫无预料他会来这么一招,一瞬间懵逼也没想着起身躲开,人就狠狠的磕到了墙边的断石碑上,腰被撞的生疼。    此时的当归面若寒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完全没有他做梦梦到的那股黏糊劲,看样子难以接近分毫。    深不见底的黑眸牢牢锁定着顾怀盏,令他有种被凶兽盯上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生吞活剥,危险至极。    与初次会面时的待遇天差地别。    顾怀盏受不了这委屈掩面哭泣说:“他怎么这么凶,先前还舍不得我走,现在就把我丢到一边,你说这个负心汉是不是变心了?”    系统给出推理结果:“可能是因为你长大了,也变丑了。”    顾怀盏立刻否定道:“不可能,我那么好看,这世界鬼仙排第一我就排第二。”    反派变心的一百种可能,顾怀盏正想的出神时,当归有了动作。    他走到顾怀盏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漠然的开口说:“来这里做什么?”    顾怀盏神色僵硬,虽然先前已经猜到鬼仙有可能已经识破他先前所有的谎言,经过刚刚那么一出之后,又不那么肯定了。    就算被拆穿了又怎么样,顾怀盏还是忍不住按照自己写的剧本皮一下:“我来此处……寻一个孩子。”    闻言,当归伸手拎着他的后领将他拽了起来,意味不明的说出两字:“好啊。”    不知怎地,顾怀盏忽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寒毛竖立。    当归一路拖着顾怀盏回到了水榭,进了屋子顾怀盏的腚已经被磨的皮疼,这一路的地板都被他给擦干净了。    到了里间,顾怀盏被鬼仙一手甩到床上,他连忙起身说:“你要做什么?”    当归双手搭在他左右肩膀,将他又摁着躺了下去,顾怀盏在他的禁锢下动弹不得,眨眼的功夫衣裳便被褪去一半。    顾怀盏惊声连连,他的两手被并拢到一起,手腕被当归一手圈握住高举过头顶。    “放、放手,邪魔!” 顾怀盏双耳泛红,只觉现在真是难为情极了,他从幼年便被接到仙山,长大至今不曾接触过□□。    他似乎不懂为何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他被鬼仙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抵在床上,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心中却警铃大作,生出极其不妙的预感。    当归垂首侧面含住他柔嫩的耳肉,在齿间厮磨,轻微的呼吸声伴着引人入魔的嗓音吹入顾怀盏的耳中:“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孩子也可以。”    顾怀盏被这个操作惊呆了,他说要个孩子,鬼仙就路见不平拔吊相助,现场制造。    系统严声问道:“当着我这个孩子的面,你俩干什么呢?”    顾怀盏回神,继续奋起反抗,顾怀盏一点都不怀疑鬼仙的能力,他还不想挺着肚子回琼华见师尊师姐。    不经人事的小道长险些被逼的咬舌自尽,却被鬼仙两根手指塞进口中令他合不拢嘴,手指在他口腔中搅弄,令津液从顾怀盏唇间溢出,一部分顺着卡在他嘴中的手指流淌直手腕。    顾怀盏用力咬牙想令当归知疼而退,可鬼仙真身岂是普通凡体肉胎,他牙间的那点力量没有给鬼仙带来半点伤害。    虽不觉得疼痛,但当归也察觉到了他反抗的举动,低声道:“乖一点,不要动。”    他一只手束缚高举着顾怀盏的双腕,一只手玩弄着他的口舌,一时间顾怀盏被褪了一半的衣裳倒是保住了。    衣服脱光不如半遮半掩,顾怀盏不知他现在这衣衫凌乱、襟领敞开,红晕着眼眶被迫半张着嘴,一副受到羞辱的神色比寸丝不缕更叫人血脉贲张。    那两根手指在他口中戏弄够了,离开之后又沿着他的脖颈向下游走,将透明的津液涂抹在顾怀盏的胸前乃至小腹。    再往下便是重点了,顾怀盏察觉到那只手正要探进他的里裤,立刻蜷起双腿弓起腰身想要避开。    顾怀盏挣扎着,难堪且不解的出言说:“住手,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当归埋首于他颈间,啃噬着他嶙峋的锁骨,闻言后抬头道:“你不喜欢这样吗?”    顾怀盏双唇轻启微颤,明明极其不愿,却怎么都无法将不喜二字说出口。    师尊常道只有心智薄弱的人才会受到邪祟的蛊惑,他早已封心无从动心,持道无情。顾怀盏不愿承认,他怎可仅因今日这荒唐的耻辱相加而失守底线,被其乱道心。    他高昂着头颅,故作坚定的说:“我怎会心愿与你这魔物为伍!”    话音刚落,顾怀盏就见当归周身迸发一股强韧的狂气,惊人的气焰将他威慑住,下一刻顾怀盏被锁住了喉咙。    当归神色阴鸷至极,一字一顿从齿缝间挤出:“你再说一遍?”    顾怀盏被他扼制住脖颈,气流不同,一阵头晕目眩,却依旧倔强的要将话重复说来:“我怎…会……”话刚出三字他便被封住了口舌。    双唇相贴,辗转厮磨,口齿皆未被放过,顾怀盏惊诧的睁大双眼,忽觉下唇被撕咬一阵疼痛感,作乱者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鲜甜的血液被鬼仙凉腻的舌尖带入嘴中,紧接着细小的伤口又被重复着舔舐,令顾怀盏气息不稳心头撞鹿。    顾怀盏别过头去厌恶的干呕几声,如同火上浇油令当归更是怒不可歇,正当顾怀盏以为他又要出何下招来折磨自己时,对方却就此罢了手放过他一马,怒气冲冠的挥袖离去。    床榻中的剑修双颊飞霞,眼尾有余红,衣发不整。他以手肘抵床面支起半身,一手拉拢散开的衣襟,好整以暇,将被弄乱的衣裳一丝不苟的抚平,又隔了许久才平复下紊乱的心绪与气喘连连。    他不解的望向大开着的房门,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便令他倍感受辱乃至浑身颤抖不止,大失所望:“不草何撩,他都亲我了,竟然不日我!”    系统:“……没杀你就不错了。”    顾怀盏垂头看着自己的裆部说:“走的时候还不给我的小兄弟松绑。”撩硬了就跑,还不许他自己撸一管。    听天由命坐以待毙是顾怀盏的真实本性,但这场戏系统不准他本色出演,一小时威胁顾怀盏八百次让他赶紧为男主续完命就离开这魔窟。    顾怀盏又把道袍给裹的严严实实,端起清高禁欲小道君的人设准备出门去找当归说理(谈情)去。    顾怀盏走出水榭,绕着长廊来来回回走了三四趟都没有看见当归的身影,他又想起今日与当归偶遇的墙头下那块残碑,想着反派是不是正在面碑思过,于是便飞快的朝那地方跑去。    就在他即将到达石碑所在地时,忽然被一阵妖风掀到在地,紧接着被阴影笼罩。    顾怀盏抬头正对上一张绝美的容颜,当归面色阴沉,顾怀盏忽感身下一轻,整个人便浮到了半空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抓握住。    “你想逃到哪儿去?”当归走到他面前,贴近顾怀盏耳畔,言语间温柔缠绵却令人寒颤不以,“你若敢擅自离开,你所到之处,我便将那儿杀的片甲不留。”    顾怀盏震惊的讲不出话,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善解人意之人。    顾怀盏振奋不已:“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我只好牺牲小我。”    系统:“……”话是没毛病,但你为什么能笑的这么开心。    当归掰起他的下巴,欣赏着他被惊怒逐渐替代的沉静面容:“你若不信,就先从琼华天子峰开始如何?”    “那些事果然是你为陷害我所为。”顾怀盏动怒质问,“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逼我至此!”    琅琊城中茅山弟子爆体而亡,他被人追杀时十二将刻意在人前出现并出手相救令茅山认定他与鬼仙是一伙,琼华宗内又出瘴气灭茅山长老一事,还有他师兄心魔丛生瘴气侵体,论剑台上众目睽睽之下十二将再次出面相助令他坐实了罪名……这一切都是鬼仙在阴谋。    鬼仙闻言沉默半晌随之轻笑道:“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为何而来。”    顾怀盏闭上双眸不再作答,钳制着他下巴的手松开又附上他的脸庞,动作轻容的摩挲着。    当归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你与他之间二者只可活其一,为何要救他?还是你当真如同那些人所讲,恋慕宴观从不惜以命相抵,甚至甘愿来自投罗网。”    顾怀盏睁眼说:“大师兄若殒命,我定不可独活于世。”    当归垂首低笑声不止,心中妒火霎时间蔓延为燎原烈火,顾怀盏瞥见他眼中阴霾令人心惊胆寒。    这一幕看在眼中令人心惊胆寒,顾怀盏想要后退,却因受掣肘不能有动作。    “从一开始就是假的,顾怀盏。”当归叫出他的名字,声若钟鸣震动耳鼓,面有些许笑意却不达眼底,魔气滔天犹如修罗在世,“从始至终你都在愚弄我。”    顾怀盏欲言,可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话,并且还不受控制的点头承认了。    强行扒马甲,一点面子都不给。    顾怀盏:“他怎么能随随便便控制人心。”发不出声音了。    系统冷笑一声:“请问你对反派有什么误解吗?”    这对鬼仙来说不过是小手段,若他真想探究的明明白白,只需侵入顾怀盏的心境一切便明了。但他只是叫顾怀盏只能以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去否认或承认他的疑问,结果昭然若揭。    只听他又问:“于你而言宴观从的安危比你的性命更重要?”    顾怀盏依然点头。    系统有些担心他会被鬼仙问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朝顾怀盏暂时索得身体的主控权。    顾怀盏让位后,当归又恰好问出下一个问题:“天下苍生与你无关紧要,你可会为了他们与我为敌?”    这题让顾怀盏来答他必定会摇头,而系统也没有如愿以偿的交白卷,连它也没能摆脱鬼仙的牵制,又点了下头。    顾怀盏:“……”呵呵。    系统:“……”    当归脚步不稳的后退一步,抬手收指,顾怀盏立觉身体受到一阵无形的碾压,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青衣从半空坠落又被一双手接住,一条水墨色系带从他衣襟缝隙钻出,沿贴着他的身体游走至他的左手手腕处环绕几圈,还余下大半垂下随风摇曳。    “顾、怀、盏!”当归收拢手臂将人死死的抱在怀中,墨字禁咒攀沿上他阴鸷的面孔,狂风作乱将他披散的长发四撒杨逸,他低沉着嗓音道:“我定让这苍生厌你,世人皆弃你,叫你无人可信、无人可依、无处可去!”    寒夜漫漫,冬鸣蝉窸窸窣窣作响不止,顾怀盏在一阵嘈杂的虫鸣声中醒来。    睁眼清醒后的顾怀盏顿时慌了,他也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何处,倒像是被抛尸野外一样,半个身子浸在水中,身后靠着的是黏软的土岸。    这片水域无边,又有不少参天古树立于其中,枝繁叶茂遮盖天际,最为壮大的一棵便在顾怀盏身后这唯一的岸上,说是岸不如说是被水包围的孤土,被极其壮观的根茎遍布霸占。    这就是他唯一可以落脚的地方。    被水淹摸不知所措,这句话很好的形容了顾怀盏现在的心情。    他不想再呆在这一汪黑水中泡澡,转身攀着古树根络爬上了那片潮湿的土壤。    这些液体并不被他身着的衣物吸收,也没有附着性,在顾怀盏上岸后便如同一颗颗黑珠子落尽,又有意识的滚落回墨海之中。    当他想要站起身再往中间地带靠近几分时,却发觉左手被什么东西勒拽住,他垂下头朝手腕处看去,只见那条墨色缎带从他宽敞的袖口中延伸出,因扯拽带身绷直,另一端没入水中。    顾怀盏将衣袖上卷露出被系带缠绕的手腕,并没有找到结处,那缎带只是缠绕在他腕间,却如何都不能轻易的被解下来。    无奈之下他只好放弃将手腕解放的想法,低下身趴蝮在湿软泥泞的岸边,将手臂伸入水面之下,顺着带身摸索下去。    系带尾端缠绕在水底密布的树根上,那些根茎被水苔覆盖,指腹上的触感些许柔软又十分滑腻令顾怀盏一阵恶寒。    水中的水藻与水苔光是踩在脚下的触感都令他难以忍受,他尝试着拉扯几下后无果,另一只手也随即探入水底,紧皱着眉头强忍不适寻找缎带打结处。    尝试努力了一会儿后,顾怀盏认清现实,水底的系带如同手腕上的这一段一样,没有绳结,却怎么都梳理不开。    绳带没打结,顾怀盏的脑子此时却已经如同一团乱麻了,无法揣测鬼仙将他丢在这里是想要做些什么。    离了水就直不起腰,只能蹲坐或趴躺在岸边,顾怀盏是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但对于这一片湿湿软软压一压就能出水的土壤,他无论如何都不想亲密接触。    顾怀盏陡然想起,虽与他梦中所见场景不同,可这样的墨色水涧,也曾经出现在他的梦中。    他心底已然有了一个合理的推测,这地方约莫是独立于天地间,一个浑然自成的小天地,且被鬼仙所掌控,想找到出路也只有指望鬼仙大发慈悲主动放他离开。    昏暗无光的绝境像是被求困在泛黄黑白照中的影响,入眼皆满目苍凉,毫无生息。    顾怀盏双手撑在岸边,垂首皱眉,如青葱般纤长细白的手指陷在软土中,他暗暗用力在地上抓挠住几道痕迹,像是对现状束手无策,只能以这种方式宣泄心中郁气。    系统于这时主动与顾怀盏攀谈起来:“这次是我的失误,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监测数据显示男主体内瘴气已经被平息,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你……你慢慢来就好。”    顾怀盏又抬起左手狠狠砸向地面:“我没有我开心,我好激动的,我被监·禁了耶嘻嘻嘻,我现在感觉自己能日地!”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绅士笑容。    系统:“……”    激动完了的顾怀盏就着岸下的水把手洗干净,这才想起正事。    顾怀盏问:“瘴气压制下来了,那心魔呢?”    系统:“不碍事,原书里他也有心魔劫,不过虚惊一场,你失忆了?”    顾怀盏说:“几十年了啊大哥哥,我小学毕业都不记得有背过哪些课文,几十年前看的书,名字我都忘了。”    不用系统再多提顾怀盏也知道宴观从体内瘴气只是暂时的平息,想要完全令瘴气消散,还要请鬼仙高抬贵手。    在无事可做之时,顾怀盏就想到了修炼,他静下心来打坐却发现无法聚气。    他自身并没有异样而是这里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灵气,他自然是不可能凭空引气入体。    这对修者来说无异于是被掐断了后路,若他之后都无法从这片小天地中离开,灵力流逝无法纳新,修炼也是徒劳,突破无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限之日一步步逼近,最终逃不过陨落。    况且,身陷囹囫在一个不见天日的阴暗之地,逃出生天遥遥无期,本身就是一件能够令人感到绝望的事情。    也许起初还能忍受,过了一段时日后,系统如果把视频播放给关了顾怀盏就要跳起来骂人。    靠着这份精神食粮顾怀盏挨过了这段时光,但是系统却受不了了。    系统:“这是第十七遍了。”    整部剧在短时间内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都还看的津津有味,除了顾怀盏,它也是找不出第二人了。    顾怀盏道:“啧,等我把这两集看完,哎呀下集老白拿回盗圣令牌了吗?”    系统:“……”    如果有冰阔乐和薯片,顾怀盏不吹不黑的说他能在这个地方呆几十年,如果还能点菜的话,一辈子都没问题,废宅敢于面对一切囚·禁play。    就是有一点点难过,还有对当归的失望,为什么关着他……却什么都不对他做。    简直岂有此理,顾怀盏气的抽出霜蛟砍出一片冰锥急坠,飙风席卷冰刃,将即将撞击向水面的冰锥又作弄上天去,顾怀盏朝狂风乱舞伸出手。    他想拿块冰舔一舔,手刚探出,便被人从后方抱住,压着他的手臂收落。    “你想寻死,我保证宴观从会死在你前面。”慵懒的腔调,阴冷的话语在耳边作响,顾怀盏被人捏着下巴强行令他转过头,正对上当归深渊般的黑眸,“没有下次。”    作者有话要说: 听基友说我每章字数越多,你们买起来就越划算一点,忽然有精神凑够了6k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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