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活死人晕倒了
林梧贴了告示出去, 时刻注意着的考生家长便相携而来,来了之后就排队烧香, 先烧完香的家长和林梧说话, 就喜欢和这种一看就是好孩子的人说话了。 “小林老板, 我可以天天过来烧香吗?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就一家庭妇女, 随着高考日子的临近,心里面慌慌的, 打麻将输了好几百。”有个阿姨这么说:“不敢和孩子多说话,就怕我的紧张情绪影响到孩子。被我影响了,他也紧张起来就不好了。我本来要去青龙观的,太远了, 天天来往不方便。” “阿姨你尽管过来, 要是家里面待着不舒服,觉得心里慌,就到我这边来坐坐, 我给大家提供茶水,大家聊聊天、互换一下照顾孩子的经验,一天不就过去了。”林梧笑眯眯地说:“多敬香,龙爷高兴着呢, 会更加保佑孩子的。” 林梧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好神棍哦。 “能经常来就好, 不知道为啥,站在万象楼里面, 我心里面就踏实。小林啊,别怪阿姨说话直,以前这边被叫做鬼楼,我是一点点都不敢靠近的,就怕糟了什么霉运。”阿姨找到了人说话,脸上的笑意出现了、紧皱在一起的眉毛松开了,看着都年轻了好几岁,“现在阿姨知道,那都是以讹传讹,外面瞎说的。以后要是听到有人诋毁万象楼,阿姨就给你争辩,没有进来看过的人别瞎比比。” “谢谢阿姨。”就要自来水的宣传,比林梧自己买水军好多了。 又有其他人凑过来和林梧说差不多的话,林梧一一将家长送走之后,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面感慨良多。 “不知不觉扭转了形象,又能够获得那么多香火。”林梧成了叉腰梧“嚣张”地笑了起来,“我要把万象楼的知名度提高到全华夏。” 赵凤鸣莞尔,“加油。” “一起努力。”林梧握着拳头冲着天空挥拳头,挤着眼睛看赵凤鸣,见赵凤鸣没有啥反应,他小声地催促,“来啊,一起,你的四千万就当股份投入到万象楼的建设当中,所有的租金你六我四,不准推拒。” “好。”赵凤鸣迟疑了一瞬,握着拳头往天空的方向怼了两下,“加油。”至于钱的事儿,他就不多说什么了,反正林梧给他钱,他是不会要的,就以继续投入到万象楼的经营中为说辞推拒。 ··· 每天都有人来烧香,万象楼看似好像走上了正轨,但林梧知道还万万不够,他借的不过是高考的东风,借着家长们的急切心态罢了。想要长久的拥有香火,还必须多多努力。 有了钱之后他就找了水军在网络上发帖,在各种“评说华夏十大鬼楼”的帖子下面留言,力图用大量的水军给人营造出一种说“万象楼是鬼楼”是胡说的印象。 一件事情说多了,假的会被说成真的,反之亦然。 “涂山先生早啊。”心血来潮出去晨跑回来的林梧看到趿拉着拖鞋、穿着睡衣就下楼的涂山域,一头长发毛毛躁躁的用发带扎在脑后。涂山域已经在万象楼开诊所一个星期了,病人陆陆续续的有几个,没有林梧想象的门庭冷落。 因为相处了一段时间,林梧发现生活中的涂山域并没有初见时的精致高端,他非常的接地气,唔,这个说法还是比较客气的,用“不修边幅”来形容更加的贴切。在医馆里坐诊的时候的形象和现在的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外面套了一件白大褂,如果不是当代社会白大褂代表了医生,估计这件制服他穿着都嫌累赘。 也进一步说明了,涂山域睡衣的款式还是很多的。 舒适的穿着,再来一壶水、一个平板,涂山域就可以屁股黏在椅子上坐上一天。 精致的美人形象在林梧的心目中彻底崩塌了,不过接地气、充满烟火气的涂山域相处起来更不赖。 “早。”涂山域挥挥手,天生丽质的人就是蓬头垢面也是好看的。与光鲜亮丽的外表比起来,涂山域更加关心一日三餐,“早晨吃什么?” 林梧提了提手上拿着的大袋子,“油条,还有豆浆。” 涂山域伸出一根手指隔空点着林梧,口气非常贱兮兮地说道:“豆浆喝多了,男生长咪咪哟。” 林梧:“……女生好像也不能够多喝。” “对呀,过犹不及,吃多了都不好。”涂山域跑了过来,从林梧提着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根胖乎乎的大油条,菜市场那边的早餐店刚刚炸出来的油条,热乎劲十足,吃起来非常脆。 新鲜炸出来的油条就是好吃,掰开来里面气孔很大,外壳脆得掉渣,最里面的一条芯吃起来又带着一点儿面和韧劲,牙齿咀嚼的口感层次丰富,用菜籽油炸的,还有着浓浓的油香。 吃着油条的涂山域犯嘀咕,“油条怎么这么大?” “肯定放了东西的呀,我买的是无铅油条,不过店老板开诚布公地说,他在里面放了泡打粉。等等……”林梧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泡打粉里面不就是含铅?!” “有不含铅的泡打粉。”不做饭,但逛超市的涂山域知道这一点。 “哦。”林梧觉得自己涨知识了。 涂山域又补充说道:“不过含铅的好像比无铅的便宜,做出来的油条包子究竟含不含铅,就要看老板的良心了。” “偶尔一次吃吃不要紧的,豆浆也是。”林梧低头瞄瞄自己胸,他上大学的时候接二连三地吃,还好,没有一点小咪咪。 进了室内,豆浆的制作工序在外面完成,林梧从客厅移门那儿探头看出去,看到赵凤鸣在推磨,稠稠的豆浆顺着凹槽缓缓流进了木桶里,“豆浆还没有好吗?” “早晨喝的豆浆已经拿过去煮了,这个过滤出来做豆腐。”赵凤鸣回答林梧。 林梧说:“涂山先生说豆浆喝多了长咪咪。” 赵凤鸣茫然,“长什么?” “长胸呀。” 赵凤鸣:“……” 赵凤鸣说:“过犹不及,吃什么都要适量。”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林梧帮忙和赵凤鸣一起磨豆子、过滤稠豆浆,等把豆浆过滤出来,就是吃饭的时候了。早饭不仅仅有林梧买的油条,还有宅宅做的粢饭糕。粢饭糕做起来容易,但林梧看了步骤还挺多,亏得宅宅在网上看了一遍就会了。米饭里面拌了盐、葱花和芝麻,做出来的粢饭糕尝起来咸香,外面的焦壳是林梧的最爱。 除了粢饭糕,还有昨天买的饺子蒸着吃,饺子不是速冻饺子,而是菜市场一楼有家饺子店里面店老板阿姨亲手包的,放在冰箱里可以吃好久,是速冻饺子比不了的味道,大概是亲手做的饺子有灵魂? 荠菜肉的大饺子,蒸着吃馅料里面的肉皮冻化开,咬一口,里面有一汪浅浅的汁水,沾着醋吃,味道很赞。 吃着吃着,听到楼上有人大喊,“小林,小林,我老公晕倒了,他晕倒之前不让我喊救护车。小林,现在我怎么办,该做什么?” 最近天天都是阳光灿烂的好天气,林梧他们的早饭也挪到了外面吃。听到叫声,林梧含着蒸饺抬头看,见蔡媛媛在上面大喊着,为了引起林梧的注意力,从阳台探出了大半个身子,看起来特别可怕。 林梧连忙站起来冲着她挥手,“进去进去,我马上过来。” 嘴巴里的蒸饺三下五除二吃掉,里面的汁烫得林梧“嘶”了一下,他对涂山域说:“麻烦涂山先生和我走一趟。” 涂山域站了起来,医生的职业素质现在体现了出来,虽然还是那身不修边幅的摸样,但收敛起了脸上轻快的笑容,显得特别可靠。“好,走。” 林梧、赵凤鸣还有涂山域上了楼,蔡媛媛早已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看到林梧连忙迎了上去,语无伦次地说:“阿湛为了个案子加班了好几天,昨天案件有了重大突破,换换衣服、见见家人,他们今天早晨才散了回家休息。我、我说的不清不楚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蔡媛媛捂着头,在林梧的安慰下做了两个深呼吸,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之后继续说:“阿湛回来和我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去洗澡,洗澡出来正吃着我做的早饭,他说自己头晕,要晕倒,让我不要叫救护车、不要送医院。” 最亲密的爱人莫名晕倒在自己跟前,还叮嘱了一堆听起来莫名其妙的事情,蔡媛媛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想到了林梧,就大声喊着让他上来。人在慌乱的时候就会做一些平时看起来特别蠢的事情,明明可以打电话给林梧的,蔡媛媛偏偏要从阳台里探出大半个身子喊。现在慢慢冷静下来之后,她想着自己刚才的行为硬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扶着阳台,就脚尖点着地,这要是摔下去了怎么办?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她出事了,孩子怎么办。 咬着双唇站在一边看着涂山域检查丈夫,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安慰自己说:阿湛身体很好,爱好运动,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不会有事的。 李光湛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几近于无,脸色青白无血色,确切地说是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色,就像是中毒了。 涂山域在李光湛的心脏位置、颈动脉上按了按,说了一声:“有趣。” 林梧给他使眼色,让他注意一下家属的情绪,那声“有趣”出来的瞬间,蔡媛媛的脸色就变得铁青,没有出声完全是信得过林梧的表现,换作一般不理智的家属,要来一场医闹了好不好。 说完了“有趣”的涂山域并没有任何收敛,直接撕掉了李光湛上身的衣服,质量还算是可以的T恤在他手上就跟纸一样,轻轻用力一撕就碎。涂山域的动作看起来就不像是个正经大夫,像极了流氓。 “你干什么?”蔡媛媛的质问声刚刚出口就被抽气声代替,“怎么会这样?” 涂山域按着李光湛身上的大大小小不一的斑点,分布在胸前,衣服一遮挡就看不见的那种,想来布料遮住的其它地方还有。 “有趣。”这一声,谁都没有心思再指责涂山域了。 “大夫,我老公身上的究竟是什么?过敏还是血液上的疾病?”蔡媛媛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冷 静下来和涂山域对话。 涂山域却没有回答蔡媛媛的问话,他问着周围的人,“你们不觉得臭吗?” 说实话,一进来林梧感觉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像是肉类**发酸的令人无法愉快起来的味道。开始还以为李光湛和蔡媛媛家里面有没有扔掉的肉,因为时机不对,他就没有说让他们及时处理掉垃圾。 眼角余光注意到李光湛身上的斑斑点点,林梧心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赵凤鸣和自己说过的,李光湛是活死人…… “有趣。”涂山域问蔡媛媛,“怀孕几个月了?” 蔡媛媛不明白在诊断丈夫的大夫为什么会问起孩子,脑海中疯狂转动起来,有些血液病需要至亲的骨髓来治病,难道丈夫得的就是这种病?她脑袋一片空白地说:“六个月了。” “哇!”涂山域惊呼,佩服地看向晕倒在地的李光湛,“身体活性竟然这么强,太厉害了,坏成这样了还能够站起来。” 林梧:“……”这辆突然开起来的高速他竟然上去了,呜呜,他已经不是纯洁的林梧了,是污污了。 “你老公没事,我们把他搬下去,很快就能够活蹦乱跳的上楼回家,你安心在家等着就好。”涂山域突然站起来说道:“对了,家里面的味道你真的闻不到?” 蔡媛媛心头跳了跳,喉咙干涩,嘴唇张张合合好几次,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枕边人的变化她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女人,特别是深爱丈夫的女人,丈夫有丁点儿不对劲都能够立刻敏锐地感觉出来。 两年前,李光湛的工作还在另一个城市的警队。蔡媛媛清楚地记得,那是七月中旬的一天,天气很热很闷,午后的云层低低的看起来随时会下雨,正在上班的她接到了丈夫的电话,匆匆地对她说要出个外勤,很快回来的。 但丈夫回来的并不快,丈夫的同事告诉她,在密林中追击罪犯的他们走散了,丈夫现在生死不知。 焦急难安地等待了两个月,最炎热的季节过去了,秋季来临,蔡媛媛现在回想起来都会心悸,又是午后的一个电话,告诉她丈夫回来了。自此,她有了午后不能够听到电话声音的怪癖,因为突然响起来的电话预示着又惊又喜,情绪波动太大了。 丈夫被找到了,毫发无伤,对自己失踪两个月的事情用了在山里面迷路作为解释。 后来,蔡媛媛发现丈夫再也不会在自己跟前裸(露)身体,夫妻生活很少很短,草草了事的李光湛一度让蔡媛媛怀疑丈夫是不是在那次任务中受了伤。再后来,丈夫几天才会刮一次胡子,大热天不会冒汗,有时候半夜醒来,她发现丈夫没有睡觉,而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身边,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无意间摸到过丈夫的胸口,硬实胸膛内的心脏跳动的速度特别特别慢。 从回忆中醒来,蔡媛媛问:“我老公究竟怎么了?作为他唯一的亲人,我有权知道他的身体情况。我感觉得出来,你们都知道他怎么了,但就是不告诉我。” “过敏,他应该回来之前吃过了油条,对泡打粉过敏。” 蔡媛媛:“……” 林梧&赵凤鸣:“……” 这随口一说,听起来就胡诌嘛。 涂山域给了一个一点儿说服力都没用的回答,不雅地耸肩说:“病人个人的**,不经过他的同意我是不会说的,我是个有道德的医生。” 蔡媛媛看向林梧,林梧抱歉地说:“对不起蔡姐。” 蔡媛媛把目光放在赵凤鸣的身上,赵凤鸣回以淡淡的眼神。她失望地跌坐在沙发上,无力地笑了起来,看向丈夫的眼神依然挚爱依旧,“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爱的。你们搬下去,我在家里面等着。” 李光湛身为一个一米八以上、体重一百五的壮汉,林梧的小身板肯定背不动,说要把人带下去的涂山域这个时候没啥动静了,有担当的男人赵凤鸣上前正要将李光湛扛起来。涂山域却伸手阻止,“年轻人不要急,我还没有酝酿好。” 空气被他“酝酿”了起来,托在李光湛的身下,李光湛漂浮在空中,涂山域拍拍手轻松地说:“这不就成了,小凤凰啊,你是普通人当久了,忘记了最简便的方法吗?” 赵凤鸣淡淡地说:“无法控风,火来了他就死定了。” “忘记了,你这灵力就是霸道。” 在蔡媛媛的注视中,众人离开,进入电梯后林梧实在是忍不住,问道:“涂山先生,你这么厉害(听赵凤鸣说是成精很久的九尾狐),一个控风的法咒怎么酝酿了这么长时间?” “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涂山域伸手拍了一下林梧的脑门,“乖,好奇心害死猫。”他是肯定不会说的,这等小法术太久没有用,他竟然忘记了怎么操控,差点儿出丑。 ·· 有了电梯就是方便,这要是扛着个人从十几楼下来,两条腿都要报废了。把李光湛带去了涂山域的诊所,诊所内布置得干净温馨,前半是涂山域坐诊的地方,靠墙放着一排拥有小抽屉的柜子,和中药店看到的柜子一样,里面放了各种各样的药材。后半是诊疗的地方,用浅蓝色的布帘子隔开,里面放了一张小病床,靠墙的地方放着一排档案柜。 涂山域把李光湛放在了病床上,指使林梧在到门口放一张“今日休息”的牌子,免得有病人进来打扰。 林梧颠颠地去做了,回来时看到赵凤鸣把李光湛扶着坐了起来,而涂山域拿着针在李光湛的背上扎。不是做针灸的银针,林梧看那根又长又粗的针更像是妈妈们会用来订被面的。扎进李光湛的**中约有两个指头的长度,再深点儿就可以直接在内脏上“跳舞”了。针扎进去约两秒就抽了出来,抽出来后会缓慢地渗透出一点点的血滴,血液的颜色是酱色的红,腐坏了很久的血液的颜色。随着针孔数量的变多,空气中的味道也越来越难闻,林梧皱了皱鼻子,十分后悔没有安装空调,不然打开排风抽气的功能,现在室内的味道会好很多。 林梧捂着鼻子,闷闷地问:“你们不觉得臭吗?” 涂山域头也不抬地说:“闭息,改灵气循环。” 林梧:“……”假高人不会啊。 赵凤鸣指导林梧,“画一张龟息符,贴在自己的身上。” 林梧想要哭唧唧了,他只有烧符纸吃的份儿,像贴在身上的符都需要灵力催动才有作用,否则贴上去就是一张废纸。 赵凤鸣说:“你画出来,我给你贴上。” 林梧笑了,轻快地答应,“好呀。” 冲着墙皮林梧对宅宅说:“宅宅,拿张符纸,还有把笔墨给我。” 话音一落,宅宅团团的脸就出现在了雪白的墙面上,他的手从墙上伸了出来,软糯地说:“哥哥,给你。”这一幕简直就是鬼片必备啊,要不是现场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不然吓得够呛。 “谢谢宅宅。” 林梧画符不需要任何酝酿,符纸铺平了就可以画。龟息符他已经学过了,知道结构走向,落笔后笔走龙蛇,不出一分钟,一张符出来了。 涂山域看了全过程,说道:“不错呀小家伙,于此道的天赋极佳。” 林梧不着痕迹地挺挺胸,口中谦虚地说:“一般一般,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那也挺一般,自己没法用,和印刷机有什么区别。” 林梧:“……”哎呦喂,扎心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挺起来的胸膛缩了回去,林梧讷讷地说:“我会努力练习,争取有朝一日能够用我自己画的符。” 涂山域终于分出个眼神看了看林梧,却没有说什么,林梧被看得莫名其妙。 在赵凤鸣的帮助下,林梧用上了龟息符,贴上去之后感觉很奇怪,他的鼻孔上像是蒙了一层薄膜,阻挡了空气的进入,张开嘴巴要吸气的时候亦是如此。可身体并不缺氧气,难道是切换成了皮肤呼吸? 其中原理祖宗笔记上没有记载,林梧也没有问赵凤鸣,所以不知道。 贴了龟息符闻不到**的臭味了,林梧安静地守在一旁,看着李光湛的后背被扎成了刺猬,一个又一个的血洞。 当涂山域扎了最后一个洞之后,李光湛悠悠醒转,他成了活死人并不代表没有痛觉,现在背上火烧火辣的疼。 作者有话要说: 林梧梦到自己长了咪咪,吓得醒过来。 林梧:赵大哥,我梦到自己长咪咪了。 涂山域凑过来:手感怎么样? 林梧看赵凤鸣:我没有自己摸…… 涂山域问赵凤鸣:手感怎么样? 赵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