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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2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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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屏风后头在换衣服。    琇莹听着从屏风后传出来的布料摸索声,她鼓起勇气,大步迈了过去。    不想人才靠近,一只手就伸了过来,一下子就把她拉到屏风后。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被拉得眼前还有些发晕,下刻就被他暖暖的身子贴压了过来,她背碰到了坚硬的强。    “三叔父”她轻唤一声。    两人几乎是紧贴在一起,他已脱了官服,只着一件白绫中衣。她一只手被他攥着,一只手有些不在自在的话他胸膛之上,本是温温的体温,她却觉得烫人。烫得她手都不知道要放哪里。    “你还真敢进来。”    沈君笑低头,凤眸闪动着一种琇莹没有见过的光芒,他说话的音调亦带着她不明白的情绪。直到他吻落了下来,有些急,充满了侵略感。    琇莹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神色是什么,是像一头看到猎物的儿狼,她现在就成了逃不过他掌心的猎物。    三叔父还是不太对劲啊,琇莹想着,反倒主动回应他。    他似乎就更加激动了,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一样。而沈君笑确实是恨得不得把她融到身子里去,成为他骨血的一部份,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敢觊觎她。    他回来之前,已经查到那个给小姑娘送信的人是谁。    但她却一句也没提,不管是不是遇到麻烦,但那是李庆昭,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沈君笑是不安的,这种不安,唯有此刻她真实在他怀里,他才能稍稍冷静一些。    411斗法    屏风后的狭窄空间,带着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唇舌间的亲密与温度,一样样叠加起来,琇莹觉得自己都要融化了。    才开春的天,她手心是汗,背后是汗,一张仿佛被日头暴晒过,通红通红。    她感觉自己要呼吸不过来。    琇莹抵不过沈君笑这种肆无忌惮的亲密掠夺,唇在发麻,终于发出如幼兽一般无助的嘤声。这种仿佛他再用力,她就该不堪重负的细碎声音将沈君笑理智唤回来了一些。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低喘着,见她唇瓣嫣红,水光莹润。    像他吃过的樱桃,水润得想让要再咬一口。他再度低头,察觉到小姑娘本能的缩了下,是对他失控后的惧怕。    他一怔,看着她茫然的双眼,波光潋滟,无辜着、控诉着他的恶行。    沈君笑看得心头一软,但还是没理会她那丝丝的怕意,低头在她红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怎么能让她怕他呢。    是他失控了。    再偷了个香,他拉着她离开墙,有些懊恼。    她向来畏寒,他怎么让她贴墙面上了。    沈君笑拉着还有些没能回过神的小姑娘,单手拿了外袍塞到她怀里:“不是来帮我更衣的吗?”    琇莹后知后觉的,下意识是哦了声。    即便刚才他那样子像极了欺负她,完全没有以往的温柔怜惜,但她从来都拒绝不了他任何要求的。    琇莹展开袍子,沈君笑已经配合的矮了矮身,让她好给自己套上外袍。然后低头看到她绕到身前。    理衣襟、系系带,又十分熟练地把一边的腰带拿来,双手绕过他的腰,脸颊就贴在他胸膛了。    她动作利落,不管是哪一个细节,都做得十分好。    沈君笑原本想帮她着一块整理的,到最后反倒真成了被她伺候着,一丝不苟。    “窈窈。”    他轻喊一声,在微调腰带的琇莹抬头,望进他幽深的瞳孔里。    他就笑了笑,眉宇间霎时染满温柔:“我的窈窈真是什么都会,以后必定是贤妻良母。”    琇莹听到这话,手猛然一顿,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脑袋终于开始运作了。    她她做这些都是习惯!    前世嫁给李庆昭后,她几乎每日都替他做这些。    沈君笑见她没有回应,疑惑着看过去,却见她面上有不自然。发现自己的看她时,眼神还躲闪。    他眉头不可见的皱了皱。    怎么了这是?    “嗯,我有给爹爹理过,当然会。”    琇莹勉力定了定神,朝他笑。    是吗?沈君笑望着她,点点头,倒没有再说什么了。    他心里还是觉得,琇莹是有什么瞒着他的,除了李庆昭的事。只是她不愿意说,他也不能去逼她什么,刚才情绪的宣泄就把她吓到了。    他低头看了眼她还红肿的唇,牵着她的手去炕床那坐下。她怕冷,他的屋里到现在还烧着地龙,就怕她什么时候来了,冻着她。    炕上暖暖的,琇莹靠着迎枕,觉得自己就陷了进去一样,一点也不想动了。    阳光落在她侧脸上,浓密挺翘的睫毛也沾着光晕,每颤动一下,都带着眸内的璀璨。一幅极美好的画面,引得沈君笑入神。    其实,她瞒着也没有关系的,只要她在他身边,一切都没有关系。李庆昭的事,他再慢慢查就是。    若是有麻烦,他出手直接解决,本来,李庆昭也留不了多久了。    他也不介意把这个时间缩短。    沈君笑是有事务没有处理完就先回了家,这会他还得再看卷宗,福建送来的那些人该要清理了,再拖下去,不管是丰帝还是瑞王都该不满。    瑞王为了配合他行事,已经有几日没上朝。    琇莹见他去取了卷宗过来,就摊在炕几上看,她就安静的剥橘子,把橘子剥得干干净净的,一瓣一瓣送到他嘴边喂他。    沈君笑是真的专注,连头也没有抬,只是张嘴,合上。    琇莹是比较少看到这样的他,处理公文,微微低着头,露出线条硬朗的侧脸。沉稳、内敛,是成年男子独有的气质。    她每看一眼,心头都要重重跳一下,只觉得她的三叔父果然是世上最好美的男子了。    她就偷偷挪到他身边,靠在他肩膀上,不时抬着看他。    沈君笑也不介意这多加的一丁点重量,偶尔一侧头就能见到她的感觉也叫他愉悦,两人就那么靠在一起,满室温馨。    琇莹靠着他,看看他,剥剥橘子,时不时还往几上散落的纸张和卷宗看。    他是在看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福建贪墨案,纸张上写着都是大人物,瑞王、刘蕴什么的。她就有些好奇,她被百姓爱戴的三叔父是怎么办案的,落在纸张上的次数也渐多。    而她看着看着,也从他来回翻看的动作间理出了些情况来。    瑞王是被指责嫌疑最重的人,并且有着人证,但缺物证。她的三叔父对着人证,看的是那些人证的履历,从为官开始,然后再一点点比对。    这是在分析这些人是哪个党派的,是不是别人在浑水摸鱼?    再然后,她又见到他取出从卷宗下压着的信封。信封是开过口的,他取出信来,琇莹就看到信里写的都是人名和近期跟谁有联系和通讯的事。    那些人名,是指证犯人的名字。    看来这封信是她三叔父另外的调查,就是用来确定那些犯人身后势力的。    看来瑞王是有冤情啊。    很快,沈君笑就将东西都收了起来,喊来连庆。琇莹忙坐正,还被他打趣似的看了几眼。    连庆进屋,没敢抬头,只安静立在那里听吩咐。    沈君笑把信封递了给他,说:“这里的人有四五个刘家那里的,你让人去查这些人家中有没有做什么生意。”    刘家,哪个刘家?    琇莹想了想,觉得可能是杜羿承外祖那个刘家,所以指证瑞王和刘蕴的人,有刘家安排来诬告的?    她正想着,就又听到沈君笑说:“关注一下刘阁老派系今年拉拢的举子,刘蕴那边似乎有动作了。”    琇莹听到这儿,心头又一跳,她知道父亲和沈君笑都准备让两个刘家斗起来,看来是在会试上就有安排了?    她心儿怦怦跳,今儿总算是知道了李庆昭和杜羿承其实已经暗中都在相互算计了。    希望两人斗去,别来祸害她三叔父就成第一更看到有亲们都在问什么时候完结,其实就是在收尾了,还有那么几个剧情么么哒    412事出    会试开科,众人八卦福建案子进行展的心思多都被转移了,百姓们也都在纷纷讨论哪个才子俊杰能名占金榜,暗中开了不少以会试名次展开的赌局。    沈君笑听到连庆说不少人买池永竞,只是淡淡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场考试下来有三轮,第二轮就有人病倒被抬出考场,寒窗苦读的功夫就此耗费,只能再等下一个三年。    沈君笑听着这些不算新鲜的话题,还埋头在案件中。    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但又增加了不少新的线索和疑点,原本确定是刘蕴的人,结果再深查之后发现了能指证刘阁老的东西。    不用猜都知道是刘蕴出手了,里头有刘阁老拿来反当忠,以刘蕴之名来污蔑瑞王的,刘蕴自然是要洗清,不能让瑞王误会。至于现在刘蕴究竟有没有战船私用已经不是太重要了。    刘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刘阁老也拖下水来,然后向瑞王证明,他刘蕴也是受害者。    两人已经私下狗咬狗,沈君笑没去查的一些东西,都自动成了证物送到他跟前。比如那些反装忠的人名下出与刘阁老联系的信件,还有帐本。    他把这些继续整理,一样不少再递到丰帝面前。    丰帝看着这狗咬狗的作派,气得摔了折子,第二天沈君笑就听到瑞王重新上朝的事。    案件没完,瑞王重新上朝,丰帝显然是要平衡朝堂局势,不让跟五皇子一党的刘阁老坐大。    这日,刘阁老下朝后就脸色铁青,不太明白为什么瑞王一下子就重新回了朝堂。    刘蕴不在,但瑞王回来了,他首先就猜到丰帝那头肯定有变。    当日让人再去查沈君笑给丰帝说了什么后,发现自己居然在后头被人捅了一刀,气得直抖。    “——刘蕴真是好算计,准备把这水搅得更浑浊!”    刘阁老气得和杜羿承说话时也是一脸煞气。    杜羿承倒是闲闲的表情,端着茶碗说:“不过是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多久了。”    外孙一脸淡然,眼底隐着戾色,倒叫刘阁老安心不少。    杜羿承从外祖书房出来的时候,又被刘氏喊了过去。    刘氏穿着大红的披风,是要出去的样子。见儿子来了,扶着丫鬟的手站起身,说:“我要跟馨儿上街去,你若是要出府,就跟我走一路。”    馨儿就是老镇国公的孙女,杜羿承的未婚妻。他一听到这个名字,神色就阴了下去,刘氏看着冷笑道:“是不想去,还是在想着你那个沈琇莹?上回她把你比喻为贼儿,惦记着她这肉包子,暗里就指你是条狗呢!你还巴巴想着人,你不嫌弃丢脸,你也想想杜家!”    上回刘氏见过琇莹后,就和杜羿承亮了明话,杜羿承也知道这事尽早瞒不下去,没多理会,只是让人注意着母亲的一切,怕她会对沈琇莹做什么。    刘氏确实几回想要去修理沈琇莹。    但她几乎不出府,也不赴宴,她托人写了好几个贴子,冯氏也根本都没应约。她见不到沈琇莹,就越发恨她,恨她为什么不真死了,那样他儿子肯定就会死心了!    好好一个家,现在为了个‘死而复生’的人闹得不安。    杜羿承沉着脸听她斥骂着,等她骂完,转身就走,一个字也不说。    刘氏真要被他气得仰倒,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恨恨出了门去会未来儿媳妇,想着把人再哄哄。莫真要让她觉得杜家要退亲。    那样杜家真要被口水给淹死!    杜羿承离开后,打马在京城乱逛了一圈,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他更加烦躁,一调转马头要回衙门。不想就看到冯家的马车从闹市间过,侍卫簇围,路人纷纷退避,好不威风。    耳边更是有百姓议论,说如今朝庭就全指着冯家周家维护边疆稳定。    全指冯家周家?    杜羿承嘴角往上一挑,眸里闪过厉色。    他总会把冯周两家踩在脚下的。    自打上回唐依依一事后,琇莹就没有再回冯家,今日是唐氏到周家来看看,还带着唐依依亲手做的帕子袜子。    琇莹收到东西的时候,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一如往常地和舅母亲昵说话。    唐氏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她没再问起,反倒让人觉得轻松。    唐氏在周家用过午饭就打道回府,临走前还和琇莹说让她有空就到家里去,两位老人都记挂着。    琇莹应下了,转头冯氏就问她:“你准备什么时候过去,是要小住,不住几天你外祖父估计不会放你回来。”    琇莹现在的日常生活就只能在周家和冯家间打转,她想了想说:“等再过些日子,现在还是不太合时宜。”    起码要等先前的事再从所有人记忆里淡化一些,她先给老人写信好了。    萧滟知道她在冯家出了些不高兴的事,索性请示冯氏,说要带她回窦家住几天。冯氏自然是答应的,觉得女儿总窝在家里也不好,顺带把儿子也赶了过去。    琇莹就那么在宣威侯府住到科举结束,殿试过后,沈家二房的就人来报喜,说池永竞中了二甲第一,是同进士了。    虽然没拿到一甲,但这个成绩已经超过了沈二老爷和沈君笑的预期。    琇莹听着心里头也高兴,这样池永竞搞不好可以被选为庶吉士,就可以留在京城,起码在沈琇莞及笄前都不会外放。    两人成亲了,再是外放,沈琇莞也有理由跟着去上任,这样挺好。    琇莹就和窦老侯爷告辞,要回府准备礼物,给池永竞送去庆贺,少不了还得再去一趟沈家道喜的。    窦老侯爷乐呵呵的,也给沈家二房备了一份礼,让她帮着送过去。    过了三日,果然传来池永竞被选为庶吉士,在翰林院先熬资历的消息。沈家二房就只请了交好的两三家人到沈里,算是正试把池永竞介绍给这些世交认识,也是为他庆贺的意思。    池家人都不在京城,沈二老爷这个做岳父的把女婿的心暖得烫贴的。    琇莹这日也去了,围着沈琇莞笑闹一通,更别提还有个脸皮厚的萧滟,闹得沈琇莞险些当场要撕了两人的嘴。    小姑娘们嘻嘻哈哈闹做一团,爷们都在外头把酒言欢。    今日沈君笑还在刑部,已经把福建审礼一案开了堂正试审理,算是真正提上议程,得等处理完才回家。    不想一直过了中午,也没见他送消息回来。琇莞听说了,就想着让人送些饭菜过去,担心他会忙过了用饭的时辰。    这头尤氏才刚夸琇莹心细,外边就传来一阵喧闹声。    众人没回过神,已经有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冲进了屋来,二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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