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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7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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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冯氏面上带着笑,心中冷然。    既然已经知道他是有所图,她索性如他意,让他在侯府中先住下。等什么时候郎中说能走动了,再让他们离开。    她倒要看看,他能如何。    总之不能打草惊蛇,不让女儿再接触到就是。    琇莹知道自家娘亲是有主意的,只甜甜应好,喊上屏儿芷儿往外去。    冯氏先去见了周老夫人,只说郎中交待不宜移动,便先让母子俩住客院,会安排好侍卫和下人在院里伺候着。    周老夫人今日进宫一趟,一直提着心,又出了这事,精神不太好只随冯氏安排。    冯氏再又向刘氏交待几句,跟她说在自己离府其间,不要叫府里任何人到客院去。如若她今晚未归,就劳烦刘氏前去打点打点。    刘氏闻言哪里有不应的,这可是冯氏看重她,才会来走这一遭。    府里的事情安排得无疏漏,冯氏这才回到客院,面上带着得体的笑与李夫人说抱歉,让他们母子先安心住下。    李夫人本是要拒绝的,可这正好中了李庆昭下怀,只将虚弱装得更甚,叫母亲尽管再犹豫还是应下了。    冯氏这才笑得温和无害与母子俩告辞,一出了院子,侯府的侍卫当即就守住了院门。    到护国公府的一路上,冯氏心事重重,没怎么说话。    琇莹乖巧的坐在一边,回想着父兄写来的信,西北大营那儿在她爹爹下嬴了几场漂亮仗,大部份人都已经服气。她爹爹按这样下去,即便鞑子开春后再要战,也不会增添别的困难,只让她多在家中陪娘亲,其它的事情不要担忧。    她就恍然想起,前世十四岁这年朝廷是有过一回庆功。    也许那回就是她爹爹大捷而归!    想到这,因父兄出征一直悬了许久的心总算落到实处。    到了护国公府,前厅正热闹。    冯梓婷也回来了,还是一身新妇的打扮。大红绣石榴花的湘裙,梳着妇人发髻,簪了支凤尾簪,整个明艳娇美。    琇莹看到她眉间的风情,就知道这位表姐夫待表姐极好。    冯梓婷夫君施信鸿是从武的,性子自是爽朗,在琇莹甜甜喊了声姐夫后就掏了个大大的红封,在小姑娘眉开眼笑中居然又给她塞了一把葫芦形状的金裸子。    冯氏忙要将金裸子给还回去,施信鸿高兴地道:“我能得这么一个如珠似玉的妹妹,这有什么的,只当是给她买零嘴了。”    琇莹当即就将一把子金裸子装到了荷包里,给施信鸿福了礼,大声道:“谢姐夫!”    那爱财的样子把满堂的人都逗笑了,冯氏直拿手指戳她脑袋。    众在聚在一块说了些话,男女就各自分开了。    爷们去了喝酒,护国公老夫人领着女儿媳妇孙女躲到一边说体已话,冯梓婷被长辈打趣得满脸羞红,最后拉着琇莹跑了。身后是长辈哄笑的声音。    自从冯梓婷回门过后,琇莹就没见着她了,两人躲到了暖阁里,窝着说了整个下午的话。    当夜,老护国公果然要留了女儿和孙女孙女婿,大家便又热热闹闹聚在一块儿用晚饭。大晚上的,除了手伤未大好的冯修明,府里的少爷们还跟施信然到练武场比试了一场。    这间,琇莹发现唐依依总会偷偷注意冯修皓,看那个样子,是真动了心。冯修皓也对她颇多照顾,还算着时间让小丫鬟给她添热茶什么的。琇莹心里有高兴也挺复杂,只希望两人年后定亲,以后都要和和美美。    这夜,远在永平侯府的沈君笑收到了窦老侯爷送的信。那时他正在给两只已经长到有他手两个手掌长的雁子喂食。    他净过手,用裁纸刀拆了信,开头一句便叫他变了脸色。    ——李庆昭居然敢!    少年冷峻的眉眼霎时如覆了霜,眸光带着几分戾。    “收拾,回京!”    四宝见他神色不好,就知道是有要事,忙转身就吩咐小丫头们收拾东西。    不想沈家的老管事哭丧着脸奔了进来:“三爷,杜家杜小少爷直接冲进了家里,跑到荒了几年的嘉馨院去了。”    沈君笑双手瞬间握成了拳,指关节咔嚓咔嚓作响。    这些个混帐东西,过个年都不叫人安生!    他沉着脸,月华落在他清俊面容上,少年身上那清冷的气质更甚。    他快步走到嘉馨院,还未进院门,就听到杜承羿的声单在空荡的院子里传出来。    “小胖妞,今天初二,出嫁的姑娘都会回门的。我从军前就定下你了,这礼不可废,所以我来了。”    沈君笑脚下一顿,额间青筋猛跳。谁定下谁了?!    314回京    残月如弓,朦胧的月色如纱拢罩在那拎着酒壶的少年身上。    少年坐在长满杂草的阶梯间,根本不顾身边的荒芜,对着月亮,提着手中酒壶,说两句话就往嘴里灌一口。    沈君笑站在大开的院门间,听着杜羿承满嘴醉话,更是听到他不知道的。    这臭小子居然在出征前偷偷来沈府,跟小丫头说了那么些混账的话!    在杜羿承嘴里再喃喃喊着窈窈,你就是我杜羿承妻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将他手里酒壶就夺了摔地上。    “杜羿承,你的妻只会是镇国公的嫡孙女,你现在当即离开,我当没听过这些醉话!”    被抢了酒,杜羿承抬头眯着眼看前眼居高临下的人,他呵呵笑一声,摇摇晃晃站起身。    当年青涩的小少年经过生与死的历练,身板已结实强状,与沈君笑相对而站,气势丝豪不输他。    “沈三爷,你不难过吗?”杜羿承眯着眼,目光因酒意而有几分迷离,“她不在了啊,你不难过吗?你不是最疼她的?”    “什么镇国公的孙女,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不会娶她!”    “我的妻子只有她,只有”    在杜羿承再要说那人名姓前,沈君笑一抬,化掌为刀,直接将人给劈晕了。看着软倒的人,沈君笑颇嫌弃的一手把人抄住,出院门就见到已经赶来的沈家护院们。    他将人直接推到护院身上:“给我把他扔回永平侯府去!”    护院们赶忙接住,在沈君笑压抑着爆发的情绪中抬着人跑得飞快。    ——这小子真是要没完了!    若不是他这人向来对事不对人,就他今晚那些醉话,非得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四宝这时才在后头缩头缩脑出来,弱弱喊了声:“三爷?”    “给我备马,我先回京,你跟我二哥说一声,然后收好东西再出发。”    沈君笑拍了拍身上染的酒气,抬步要往大门去。才走一步,又想到什么回头说:“照顾好那对雁子!”    四宝被他带冷的眼神一扫,脊背一股凉意升起,当即大声应是,然后头也不回先跑到马房给牵马。    其实他隐约知道那对雁子是要给谁的,带着那样意义的东西,主子心里有人这事,还是他熟悉的人这事,他早猜到了。    不过他们爷不说,他就当不知道!!    再是震惊也要当不知道。    沈君笑骑上马,将老父亲给的剑带上防身,就那么连夜出了城往京城赶。    京城中,窦老侯爷和江浩已经查到那个撞马车的小孩子,也派人问了那孩子,那孩子回答让他们都捏了把冷汗。    那孩子说他是在街边围着看好看的大马和马车,然后就有人推他一把,滚到路中间了。    那推人之人不用说,定然是李庆昭或他的人动的手    连一个孩子都利用,如若不是侯府马车停得急,那孩子或许就得命丧在铁蹄之下。    窦老爷侯府嘴里骂了句畜生,江浩亦气得一拳砸在墙上。    这人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师兄,我们是不是要再将消息给那臭小子送过去。”    “不必了。”窦老侯爷眸光沉了沉说,“他明早必定就回来了。”    他这徒弟虽是冷冷清清的,像极了薄凉的性子,但他其实是最重情义之人,何况这还是有人要对他一心想护着姑娘不利。他坐不住的。    江浩也深以为然。两人再说话两句准备各自歇息,不想又有窦老侯爷的探子前来禀消息。    老人以为是李庆昭的事又有什么进展,不想却是听到皇帝伤病又犯了。    “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怎么会突然再牵扯了陈年旧伤?”    探子回道:“是这两日皇上饮酒过多,今儿三皇子献了坛陈年烈酒,下午皇上与一众皇子喝酒不久后传了太医。好在武安侯离京前让太医院备足了伤药,就怕皇上内伤会时犯,如今已稳住。可是三皇子却被偷偷下令禁在了王府,紧接着四皇子也被下了暗令禁在府里,两边都是锦衣卫黄副使的人。”    江浩听着眸光一闪,窦老侯爷也嚯的一下站起身来。    这恐怕还得有内情。    是谁行动了?    大皇子?五皇子?    可是三皇子身后是有刘蕴,大皇子那里应该是刘阁老,大皇子没有把握的时候,不会敢乱动手脚。更别提一直弱势的五皇子了。    即便在朝中也有老狐狸之称的窦老侯爷一时也不好确定了。    是夜,陈首辅陈值被锦衣卫正使偷偷带进了宫面圣。窦老侯爷半宿未睡,听到陈值进宫的事才算是瞌上眼,朝中怕是又要乱上了,这年可还没有过完。    315相求    京中城门卯时二刻开。沈君笑快马一夜赶在开城门之时到了京城,守卫看过他的刑部腰牌,当即让进了城,对着那策马远去的少年背影发怔。    这位小沈大人不是文官吗,这马技可比一般从武的都好!    天大亮之时,沈君笑终于赶回京城中的宅子。连庆见到突然归来的主子惊了一下,忙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君笑赶夜一路,身上的露水都结了细碎冰渣子,下马时因体力消耗过大身形还晃了晃。    “三爷!”连庆忙扶住他。    他摆手,顾不上身上的狼狈问:“马清远这两日怎么样了。”    “马清远”连庆被他突然问得怔一下才说,“在那院子十分安静,他也不敢不安份。”    身家性命都掐在他们手中呢。    沈君笑点头:“去把我的斗篷拿来,暗中安排掩护一下,我要去宣威侯府。”    “三爷,您这是赶了一夜的路?要不要先休息?”    “不用,再晚就要错过进侯府最好的时间,你快些去准备。”    宣威侯府辰初会有人送菜进府,他赶在这时间最安全。    连庆应是,下去准备。    沈君笑几乎是一口气没喘,上了不起眼的马车在城中绕了会,随后披着不起眼的斗篷拉了一车子菜进了侯府。    窦老侯爷昨儿歇得晚,沈君笑到的时候他才刚刚起身,见到少年一身狼狈,下巴都是青色的胡渣,不如得笑一声。    “你小子动作挺麻利。”    沈君笑见他要打趣的神色苦笑:“您老现在就先别寻我的开心了。”    窦老侯爷这才让他坐,让人打水来给他净面,他只净了手净了面,根本无心打理自己。    “详细请您说说。”    窦老侯爷盯着他略带憔悴的样子,叹气:“你怎么能瞒下我这么重要的事,若是你小子早说了,起码也不人过样措手不及。”    “我让连庆他们盯着的,哪里知道李庆昭会在借口当值的时候闹事,我们都将重心放在了宫中。他心思确实是太过狡诈。”    “你倒也算遇到对手了。”窦老侯爷哼笑,将事情都说了。    沈君笑听到冯氏与琇莹都明白李庆昭有所图谋,心中一宽,起码两人能有翻倍,但对李庆昭留在武安侯府里是十分不爽的。    他想了想,说道:“武安侯那里恐怕要您再去信一封。”说着,眸光闪了闪,带着几分踌躇道,“武安侯那儿还没有回音吗?”    窦老神色一顿,昨儿他还想着这事呢,神色凝重地说:“也许,一时半会不会有回音了。”    按理这个时候肯定能收到回信了,但却没有,说明周振是不同意的。但这个不同意恐怕碍着他,碍着玄门,没有直接道明。    算一种迂回,事情肯定得拖到周振回京才知道能不能打破僵局。    沈君笑其实也早做好准备,又是苦笑。    他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的,且先不提了,眼下还是要将李庆昭的事情解决。    “小丫头可是回了护国公府?”他再向老人打听。    老人挑了挑眉,这小子真是不客气,完全将人当探子用了是。    “回了。”    沈君笑哪里是不知好歹的,听着老人淡淡的声音忙站起来朝他一揖到底:“劳烦师父替徒儿收拾这么个烂摊子,徒儿一定抿记于心。”    “你滚!”    窦老侯爷抬手端茶赶客。    沈君笑确实是要离开,去见冯氏一面,去听听冯氏对李庆昭的想法,还得商量下步如何。    他再朝老人一揖,取了斗篷披上再度脚下匆匆离开。    只是他要进去护国公府他重新坐上马车后,无声叹气,他也有要讨好情敌的一日,果真是苍天饶过谁。    恩恩怨怨,总是有报的时候。    冯修皓接到下人送来的贴子时,看着上面苍劲的笔迹,抿了口茶,神色似笑非笑。    ——沈君笑。    这年未过,他倒回了京,还要见他。    有要事拜托。    拜托什么?    冯修皓一双凤眸光华渐盛,想到要用完早饭再家去的冯氏母女。    对方拜托的事,估计是小姑娘那头。    他将贴子丢到桌案上,手指在沈君笑三字上点了点,才懒懒让人去将他请进府。    一身光鲜的冯修皓见到素有京城俊俏公子之名的沈君笑时是看傻了。    眼前的人衣袍皱巴巴的,还满脸的憔悴,也不修容,不知道的还以堂堂刑部侍郎在逃难呢。    看到这样的沈君笑,冯修皓心里莫名舒畅,不急不缓请他坐下。沈君笑却是将手里抱着一坛子酒放到桌上,朝他一抱拳道:“世子爷,这酒是我与父亲亲手酿的,埋了十余年。在下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唯独这坛酒了。”    亲手酿的酒,还是跟已故的父亲一块儿酿的,这东西于沈君笑来说有多贵重,不必多言。    冯修皓看着那酒却是皱眉:“你究竟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居然要用这酒来托我一件事?你该不会”    冯修皓想到什么,突然神色一变,坐椅子中站了起来。    这厮不会对他们家窈窈做了什么不好的?!!    要东窗事发?【小剧场】    冯修皓:你TM对窈窈干了什么坏事!    沈君笑:滚!爷是那样禽兽的人?    周振、冯氏冷眼呸一声,觊觎我女儿的都是禽兽。    沈君笑:    316拖延    冯修皓神色带着几分古怪,看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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