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失踪
无瑕顿时脸红,四下看了看,幸得无人,翠儿与小七都退到门口了。 石坚朝她朝朝手,无瑕走上前,石坚拉她一同坐下,无瑕看到案上的卷宗,”你何时管起大理寺的案子?“ 石坚笑了笑,“一艘走私玉料的商客被扣押了。” 无瑕一惊,“走私玉料?朝庭不是己经在关外开采玉石了吗?还有人走私?” 石坚笑道,“近年来,玉石需求量大,便是大有玉商经营此买卖,仍是供不应求,在关外一斤上等的和阗玉只买一两银子,可运到大燕,却变成十两银子,而朝廷收取的关税也重,其中的利润迫使不少人挺而走险了。” “说到底银子还是朝廷挣了。” 石坚不可否认,可石坚是兵部的人,何时与这事有关,“莫是你也想走仍私玉石?” 石坚刮了刮无瑕的鼻子,“你还记得苏州那件玉石走私案吗?” 无瑕当然记得,那时她被无痕抓住,还要买到扬州去,而这人却见死不救。 无瑕哼了一声,石坚笑着将她搂住,“那件事也是范家所为,只是没有找到证据。” 无瑕惊讶的看着石坚,”那么此案可有证据了?“ 石坚笑得诡异,无瑕道,”有了?“ ”我己布局数月,这一次看范家还能怎么逃脱。“ “布局数月?” 石坚不再说什么,而是高兴的将无瑕抱起,“娘子,为夫困了。”石坚将无瑕一路抱回了寝室,不管无瑕如何挣扎,石坚也未将她放下。 大牢: 谢大人来看望那位玉商,玉商姓赵,都称赵老板,赵老板自然什么也不说,便是受了重刑,谢大人只冷笑一声,支退属下,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在赵老板面前晃了晃。 赵老板浑浊的双眼顿时一闪,猛的伸手将玉佩拿下,“你,你”赵老板开始激动起来。 谢大人冷道,“令公子长得粉妆玉琢的,若就这么没了,实在可惜了。“ ”你们想做什么?“ 谢大人将那枚玉佩夺了回来,细细抚摸着,”你倒也聪明,赵老板声称没有家眷,原来是将家眷悄悄藏在东海了。“ 赵老板瞪大着双眼,全身颤抖着,蒋大人又道,”知道你不是幕后之人,若你能将幕后之人指供出来,不仅你家人无忧,你也可以保得一命,说不定你们一家人还可以团圆。你好好想想。“ 谢大人说完,离开了大牢,令众护卫好生看守着,即防止犯人逃狱,也防他自杀。 不过,谢大人夜访大牢之事,被刑部侍郎方大人知晓了,自然是有人告密,“他们说了些什么?” 告密者道,“属下不知,属人只能远远看着,不过,赵老板好像特别害怕,谢大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像是在威胁赵老板。” 方大人听言想了想,“知道了,你退下。” 告密者退出,方大人立即寻张道政而去,这厢刘景也得到了消息,唤来范尚商量,一时间,众人也不知蒋大人到底以什么来威胁了赵老板,但必定不是好事,刘景只吩咐方大人密切注意对方举止。 范尚回到范府,只感事情的严重性,心思沉重,不比两年前那次走私容易就能解决,萧烨与范丞走进书房,见范尚神色严凌,范丞不由得问来,“爹还在为商船的事烦心?” 范尚叹气一声。 范丞笑道,“爹不用担心,不还有刘公公吗?他会想法子。” 范尚瞪了儿子一眼,“若真到了事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以为刘公公会一直护着范家?“ 范丞不解,看了看萧烨,萧烨这几月来一直住在京城范家。 萧烨道,“听岳父大人之言,莫是有什么变故?” 范尚便将蒋大人有可能掌握了赵老板把柄之事说了,萧烨道,“难道岳父大人就没有赵老板的什么把柄?” 范尚想了想,摇摇头,“赵老板跟随我有十年了,十分忠心,按理他是不会出买我的。” “未到紧要关头,他或许不会,一旦知道他的底线或是什么密事,就难说了。” “你的意思是,他有秘密被抓住?”范尚道,“与他十年交情,他可什么事都不会瞒着我,会是什么事呢?“ 萧烨想了想,”他可有家人?“ ”数年前倒有一个儿子,不过夭折了,之后便没有再娶,我曾建议他再娶一房,不过被他拒绝了,他常年在外跑船,说是漂泊惯了。“ ”老父老母,兄弟姐妹也没有?“ ”没有,就孤寡一个。“ ”如此说来,此案必是早有预谋。" 范尚一惊,“何以见得?” 萧烨道,“赵老板的事,最清楚莫过于岳父了,可连岳父都不知道的事,蒋大人却知道,难道不是早有调查吗?听说武安侯力推大理寺插手此案,武安侯怕是与此案脱不了干系。“ 范尚听言更是大惊失色。 当夜,萧烨去找了陆子渊,”子渊,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范尚为了此案四下奔波打听,范丞却像没事一般,一样的游手好闲,特别是近日,听说吴家作坊生意好,他多次派人去闹事,专与吴家过不去,誓将吴家当成了仇敌。 吴泽也有防范他的法子,往往范丞偷鸡不成,反失一把米。 这日,范丞身边的小厮又来报,说是吴家贴出了告示,凡是今明两日在吴家作坊购买玉器者,皆可以享受九折优惠,如今商铺是人山人海呢。 “他这是收买人心。”范丞怒道,“好一个吴泽,竟想些小恩小慧的法子,以为凭此就可以与我范家做对吗?他还差得远呢?” 范丞骂了一通,又看向小厮,“让你想的法子可有想到?” 小厮摇了摇头。 “滚。”范丞骂道,“平时里,你们不是很能干吗?是谁说找人打吴泽一顿,结果呢,是谁被凑了?又是谁说将吴家工匠高价挖过来,本公子提到每月五两银子,还是没人愿意,又说只要咱们商铺的玉器低价售买,就能挤掉吴家,结果被爹大骂一通,这就是你们出的好主意,我养你们做甚?” 几个小厮喏喏不敢出声,唯有一人,凑上前去,“公子,小的想到一个主意?” “哦,你又想到了什么?” 那厮在范丞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范丞眼中一亮。 阿真隔这么两天就去作坊帮忙,家里条件比往日好了,吴氏为她请了一个小丫头,两个人蹦蹦跳跳的朝玉街而去,玉街十分热闹,二人手牵着手,街边有耍杂耍的,二人驻足看了片刻,待小丫头转过头来时,却不见阿真的身影。 “小姐” 她一路寻到巷子头,但见几人正抬着一人朝巷子深处跑去,那人正是阿真。 小丫头也只有十二三岁,当即吓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撒腿就朝作坊跑去。 “你说什么,阿真被抓走了?“吴泽听了小丫头的话,又惊又怒。 ”就在胡同里。“小丫头喘着粗气,”公子快去救小姐。“ 吴泽放下手里的活,”快带我去。“紧跟着还有几个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