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8)
者,通常没有勇气去面对亲人和社会的舆论,还会将体贴和善良发挥到极致,将自己牢牢的困在男人的爪牙之下。 所以男人一点都不害怕,加上自己的职业关系和社会关系,他精于此道,还没有任何损失。 待杜元茗和陈若双双躺在床上,元茗的推算告一段落。 当然,凭借一人的言辞太推算一个人的人格,也许会有片面之处,但是通过元茗对陈若的了解,对她此刻情绪的感知,也已经**不离十。 元茗对拥有反社会人格和变态人格的类型人群,天然的有种敏感的雷达。 陈若窝进元茗的怀中,怯懦道:“....元茗....你可以亲我一下吗?我...我很害怕,身边没有可以倾诉的人,也没有可以相信的人。” 杜元茗在陈若的额间落下轻吻。 陈若朝外嘘了一口气,道:“你会不会怪我没有告诉你?” 元茗道不会。 如果仅仅只是家庭破裂,大家都会找人倾诉苦楚,但是若是这类型阴暗事件,一般很少有人有勇气告诉“朋友”和“外人”,而自己的母亲又更不能告之,父亲已经被化为“坏人”的行列。 对于陈若来讲,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选择烂在自己的心理,反而是受害者通常的反应。 所以陈若才会同她的联系渐渐变少,到最后基本就不再联系。 一个人若是对现实产生了怀疑,就不再是个别性的怀疑,而是对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都会盖上一层阴霾。 元茗摸着陈若的脑袋,轻声道,如催眠般:“我知道,乖。” 陈若的声音渐小,嘻嘻笑了一声,道:“今天你看到的那个男生,看起来是不是很一般?我知道的....但是当时....我想,如果有一天那件最坏的事情真的会发生,我为什么不把第一次给真正在乎我的人呢?然后我们就同居了....不过,到现在,也不过是失望再失望罢了。追我的时候还不错...我知道,也许是我的脾气也变坏了,没有以前可爱了,没有办法忍受他身上我不喜欢的东西....或许我们两个都有错。” 善良的女孩儿,还在帮别人解释。 元茗道:“你跟他....没什么关系,不适合很正常,没有谁能轻易找到适合自己的人。” 陈若的脑袋贴到杜元茗软软的胸口上,笑着“嗯”了一声,便睡着了。 陈若一觉睡到了下午。 元茗从早上开始,就在想事情。 中途接到季如宪的电话,问她在哪里。 元茗本来就有些烦扰,面对烦扰问题根源之一的男人,她的口气有些生硬,道自己出去旅游了。 季如宪笑了两声,似乎没有听出她语气里面的不愉快,道:“什么时候回来靖州?不声不响的人就消失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哼,就是不告诉你。 杜元茗缓和了一下语气,道:“不知道诶,“大哥”,到时候提前告诉你,行吗?” 提前告诉你?哈,开什么玩笑。 季如宪笑着挂了电话。 接着杜衡的电话又进来,他那边吵吵嚷嚷的,好像在车站还是机场,有广播播报的声音。 他道:“你要赶我走,也不用自己先跑掉啊,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等我从台州回去,就搬家,成不?” 元茗道可以。 杜衡嘁了一声,道:“像你这么冷漠的女人,看谁要你。” 关你什么事呢啊喂! 他就不能向个正常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一样说话讲究一点尺度吗? 元茗反驳道:“反正不会逼你要,着急什么?” 不管杜衡在电话那头“喂喂喂”,便挂了电话。 她现在没有时间跟他们啰嗦,她要想怎么解决陈若的问题。 动了我的女孩儿,不论是谁,你给我等着。 元茗在心中有一个初步的计划,而这个计划的许多环节,一个人是解决不了的。 她打电话给周放,问他有没有时间,有的话,飞回台州来。 接着是晋海,晋海大大咧咧又冲动,但要是陈若的事情,他一定会紧紧闭上嘴巴。 当然,元茗没有跟他说具体的事情,只是先让他用深网查一下,那个男人“余凯”的资料。 陈若醒来,轻松愉悦的吃下元茗做的鸡蛋包饭。 元茗将自己初步的计划跟她简要讲了一下,陈若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朋友。 元茗继续道:“小若,你不要怕也不用担心。如果不解决这个男人的问题,你永远都无法安静愉快的生活下去。而晋海和周放,我相信他们会为了保守秘密,也相信他们,会为了你的事情尽全力。” 元茗定定看着她道:“你是受害者,不需要为那个人的错来背负任何东西。” 陈若被元茗说服,元茗这才告诉晋海事情的真相。 晋海在那头简直要发疯,他咒骂着“畜生”“畜生”“猪狗不如”“禽兽”。 杜元茗道:“阿海,你现在要冷静下来。我们现在有一致的目标,你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最大限度的帮我们小若解决问题,明白吗?” 晋海不能飞回来,但是可以通过远程沟通和监控实施计划的某一个必要的环节。 晚上周放一到,三个人一台笔记本电脑便汇聚到一家咖啡厅。 他们特意选了二楼僻静无人的角落。 元茗坐在靠窗的地方,周放在她的左手边,陈若在右边,桌面正中央的显示屏上,是晋海一张强忍镇定的脸。 陈若为了避开晋海的视线,将电脑往旁边挪了一点。 元茗道:“这个计划一定要避开小若,如果余凯知道跟小若有关系,这个陷阱不一定能成功,这种人一定谨慎多疑。所以我们需要有一个诱饵。” 余凯曾经的交往对象,还有之前接触过的客户,晋海都一一列出了资料表格。 一个男人喜欢的女人,是有一定的规律的,要从众多不同的女人身上提取出他最可能感兴趣的部分。 基本上,就是纯洁、娇弱、可爱、年轻这一群体,越年轻对近五十岁的余凯越有吸引力。 他们的计划也很简单,就是通过“诱饵”来吸引余凯,然后暗地推动他,而他本人,自然会重演在陈若身上发生的事情,具体事件也许不一样,但是方式和目的最终都会一个模样。 晋海录下所有过程,就算他们无法通过证据控告他,因为“诱饵”的真实身份不能曝光,但是让余凯身败名裂,同陈若的母亲离婚都是能够预估的结果。 也是他们努力的方向。 元茗道:“我们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我来扮演“诱饵”。” 在座所有的人都不同意。 元茗尽量说服他们,毕竟她是不二人选,而且,她完全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大家仍旧一致地反对。 这时候,旁边的楼道上传来一道女声,喊道:“Sally,你跑到楼上干什么呀,半天也不下来。” 几个人纷纷回头看过去,一坛枝叶茂密的植株后面,款款走出一个的时尚女人。 一条紧身裙子勾勒出如火的曲线,她忽略了在场其他人,眼睛直直地看向杜元茗。 她慢慢走到桌前,对杜元茗道:“我来做“诱饵”。”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四点还有一更哦。 ☆、实行计划 莎莉转头跟自己的同伴道:“温蒂, 我遇到老朋友了, 你们自己先去玩儿。” 那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人耸了耸鼻子,将所有人扫了一眼, 兴趣缺缺,道:“好,那我先走咯!” 莎莉在周放身边的空位坐下, 笑着看着杜元茗。 莎莉就是杨芬芳, 印象中,是一个拥有大眼睛双眸习惯楚楚可怜的女孩儿。 如今完全大变样,她收起了那些局气和柔弱, 一身紧身包臀连衣裙,裙子才道大腿一半的地方,然而气质大方,眼神镇定骄傲, 眼神流转间带着轻熟女的性感。 她看向元茗道:“你不适合做诱饵,因为你的气质太特别,怎么演, 都很难符合你们刚刚说的诱饵的形象。但是我不一样。高中毕业,我就没念书了, 当时晨哥....” 说到这个男人,莎莉顿了一下, 问道:“你还记得晨哥吗?” 杜元茗点点头。 莎莉道:“那件事情,你要怪就怪我,跟晨哥没有关系, 他纯粹是为了帮我。” 陈若和晋海都不知道内情,脸上露出疑问的神色。 只有周放知道她在说什么。 而莎莉不欲跟他们讲那件事情,将话题扯了回来,道:“晨哥资助我去学模特,然后我就慢慢进了圈子,又遇到了别的男人,就跟他分手了。我要说的重点在后面,我是模特,任何角色都可以熟练的带入。清纯可爱嘛,很简单,你看....” 说着,莎莉的眼神一变,身体姿态软化下来,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有点娇嗔地看着杜元茗,接着又转换回来。 几个人讷讷地看着她极其快速又自然的转变。 最先开口的是陈若,她咬牙道:“元茗,就让杨芬芳来。” 其他人纷纷点头。 杜元茗看向杨芬芳道:“我们可以相信你吗?” 杨芬芳没有出口回答,她坚定地看着杜元茗,没有一丝迟疑和波动。 最后,杨芬芳强调道:“请叫我莎莉,杨芬芳已经是过去式了。” 台州商业联合酒会,聚集了台州的几大商业巨头,而为这些集团服务的律师行,也派了名誉和能力双高的代表人过来。 四十八岁的余凯,非常善于跟富贵之人打交道,这一向是他喜欢的场合。 这里的商机和机会对于他来讲,总是多不胜数。 余凯的现任妻子陆河,也跟着一起过来。 美满的夫妻形象,向来受人欢迎,大家都会默认为这个男人顾家、有责任感,又有能力,为人成熟又圆融。 然而他现在脑海里在回味着前几天遇见的一个女学生。 在他常去的西餐厅,陆河去了洗手间补妆,给他送餐的是一个新手,不小心将红酒碰到了他的身上。 余凯心里是异常反感和愤怒的,但是看到女人的脸后,这种不愉快的情绪很快就变成了兴趣盎然。 女人紧张地用纸巾帮他擦拭衬衫上的酒渍,一双白嫩柔滑的手,微微颤抖着,透露着对方的紧张和恐惧。 当她抬起头道歉的时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副可怜的模样.... 所有的女性服务员都穿着一样的制服,但是她就能穿出快要熟透的女人模样。 年轻的女孩子道:“先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拜托您不要投诉我可以吗,我刚来这里上班....” 看着对方窘迫的模样,余凯温声道:“不要紧,没有关系,一件衣服而已。你看着年纪很小啊,这么小就过来打工,真是辛苦。” 女孩儿道:“我....我勤工俭学....家里有些困难,没办法的。先生你的衣服应该很贵,我....” 余凯朗声一笑,道:“没关系,我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会跟你这小姑娘计较呢。” 他见陆河从洗手间出来,便打住了聊天。 吃完晚饭,他去结账,透过玻璃看到外面,正是刚刚那个小姑娘,不过现在已经换上了大学的校服,上身是白色长袖衬衫,下面是天蓝色的百褶裙,一双肉色的打底长袜,脚上是磨损痕迹明显的皮鞋,长发梳成辫子弯到身前。 她正被背对着余凯的一个男人训斥,因为隔着玻璃,余凯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等他从门口转出去,只剩下女孩儿一个人低垂着脑袋。 余凯上前安慰了她一番,递给她一张名片,道:“你要是想找兼职,我可以帮你,说不定工资还比现在高点呢?” 女孩子朝他露出灿烂又感激的微笑,道:“你...先生你人真好,谢谢你!” 陆河挽着余凯的手臂,正在同一位夫人讲话。 而余凯则在计算着那只小白兔什么时候会给他打电话。 他后来特意打电话回西餐厅,投诉了那个叫董珍珍的女孩子,说她毁了他的一件衣服,而且态度恶劣。 对方保证会对服务员做出相应的惩罚,还问道需不需要赔偿他的衣服费用。 余凯大方道不用,他只是希望餐厅的员工能有优秀的员工素质。 对于一个兼职的女孩子,原本就是待考察,这下子,别说工资了,连工作都保不住。 董珍珍被开除也就是立刻马上的事情,她会抗几天才来找他呢? 余凯松开陆河的肩膀,道自己去下洗手间。 他查阅了一下短信和电话,没有陌生的手机号码进来。 刚从洗手间出来,他就听到入口处有轻微的争执声音。 余凯心下一动,走了出去,就见到一只穿着校服的小白兔背对着她,被某个女人职责着。 面对着他的女人,一身齐肩黑色连衣裙,肩膀处一圈黑色蕾丝,映衬地女人的肌肤白皙滑腻,黑色掐腰的裙装,让人有种清冷的神秘感。 但是余凯对这类型女人不感冒,太麻烦。 那人道:“董珍珍,你就算要打工,也不应该来这里。笨手笨脚的,随便得罪一个人,你都面临巨大的风险。听我的话,回去。” 果然是她。 余凯心喜,他上前帮董珍珍解围,顺便说道:“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呢,但是现在这个点已经迟了....里面的服务人员已经安排好了。” 董珍珍紧抿着嘴唇,额头的刘海都被汗水浸湿了,她垂眸看着地板道:“我....我转了好几趟公交车..路上又堵车,所以来迟了。” 余凯道:“没事儿,就当先熟悉这里的环境,我带你随便逛逛。” 黑裙长发的女人反对道:“这是我的同学,好朋友,你又是谁?关你什么事?” 余凯道:“年轻人,是你的好朋友,你对她这样的态度不觉得不太合适吗?” 董珍珍过来拉余凯的胳膊,道:“她也是为了我好,你别说她.....” 几个人又说了几句话,黑裙女人一气之下走了。 余凯笑道:“唉,现在的年轻人,脾气都不得了,走,我带你随便逛逛。” 穿着黑色蕾丝边点缀裙装的杜元茗,才转过拐角,就见到意想不到的男人站在墙边抽烟。 她即刻转身掉头,又拐向另外一个方向。 杜元茗没想到季如宪在这个时候会回来台州。 但是细细一想,也不是没有逻辑,商业联合会,他出现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知道他刚才那一下子看到自己没有。 她一边疾步走,一边通过耳边隐蔽的耳机说话,道:“阿海,他们朝哪边去了?” 晋海坐在电脑前,两个超大屏幕的电脑显示屏,上面是联合会举办酒店场所的各个区域画面。 他报了一下方向。 周放则在地下停车场的一辆临时租来的小车上,听着他们交流情况。 这个酒店正是当初万宝玲和季高阳结婚的地方,杜元茗对这里比较熟悉。 她和周放也提前来踩过点。 元茗朝晋海报出的那个方向赶去,她得在场观察状况,以防莎莉有任何出现意外的可能性。 杜元茗手上一张万能门卡,可以刷开任何一个房间。 防止的就是莎莉被带到密闭的空间,不能及时阻止意外。 晋海道:“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他带着莎莉去了客房区。” 杜元茗为了方便,穿着是软羊皮低跟皮鞋,听到晋海的话,立即奔向客房区,在在余凯到达自己房间以前,先一步刷卡进去。 正要关门的时候,一只脚卡在门缝里。 季如宪伸手一推将房门推开,走廊的灯光照进客房的玄关,杜元茗惊诧地看着来人。 晋海刚刚一直关注着莎莉和余凯那边,这才发现出现在客房门口的男人,慌张道:“这是谁?元茗,你没事?” 杜元茗左手摸着耳麦,道:“没事,放心,是可以信得过的。” 晋海松了一口气,看向显示屏,催促道:“快,他们的电梯马上到了!” 季如宪听到“信得过”几个字,朝元茗轻淡的笑了一下,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杜元茗哪里有时间跟他解释,她上前握住男人的手臂,将他拉了进来立即小心无声地关上房门。 她对身后的男人道:“季先生,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解释。等这件事过了再说。” 才说完这句话,楼道里传来人的说话声。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呼呼,亲亲不?俺胸大要不要摸摸?哼,才不给摸…… ☆、衣柜里 房间里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 湖边的灯光微弱地飘进来。 杜元茗转身巡视着房间, 想要找地方躲藏起来。 几秒钟之后,除了门边用来放衣服和保险箱的衣柜, 再没有更合适的地方。 季如宪见她这幅模样,正要开口说话,元茗伸手直接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唇。 随即被手下那柔软的触觉烫了一下, 她马上将手指收了回来。 季如宪轻松抓住她的手腕, 拉开她身后衣柜的门,将人带了进去,反手带上。 酒店的衣柜长有两米, 宽.....顶多一米的样子。 里面不仅挂着酒店提供的浴袍,还有余凯跟妻子的衣服。 避免一拉开柜门就被瞧见,两个人挤在靠右边的角落。 杜元茗往里面靠,脚下碰到铁柜, 应该是保险柜,大约五十厘米高的样子,于是元茗站了上去, 顺手将季如宪也拉了过来。 季如宪原本是正面对着柜门,他将挂着衣服的衣架轻轻的往中间挪动, 自己跟着挤到角落去。 外面的房门叮的一声开了。 余凯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就在二人旁边。 他对站在走廊上犹豫的女孩子道:“珍珍, 进来喝口水,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们再去湖滨花园看看。” “董珍珍”娇娇的声音传来,道:“这....余先生, 这是您跟贵夫人的房间,我...进来不合适?” 余凯道:“没关系,要是夫人看到你,也会跟我一样喜欢你。来。” 说着他率先走了进去,董珍珍慢慢地还是跟了进去。 两人先后走过玄关,而柜子里面的两个人面对着面,稀缺的空气越发的让人感到窒息。 元茗站在保险柜上,一双手紧紧的贴在后面的墙壁,即使这样,季如宪还能高上她大半个头。 季如宪高大的身躯挤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面对着她,让她的呼吸越来越局促。 男人伸出食指,按在她的嘴唇上,弯下头颅,在她的耳边几乎是无声的破出几个字眼,道:“你的呼吸声,太大了。” 黑漆漆的环境,门缝里透出的那点光可以忽略不计。 杜元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够精准地对上他的目光。 外面余凯的声音又近了,他正朝这边走。 季如宪立即贴了过来,左手伸手搂住了杜元茗的腰。 那腰肢,顺滑地 ,柔软的,如果张开两只手掌用力掐住,是不是可以掐成一个圆? 他的手在那里摩挲了两下,自然又明目张胆的。 季如宪的气息就在元茗的额头上,那清浅的空气流动打在她的肌肤上,让她额头发热发潮。 男人的右手抓住她的左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不得不说,对于恨不得缩进墙里面的女人来说,这样的姿势是要轻松一些,她缩地骨头都犯疼。 她尽量低垂着脑袋,只要她的下巴稍稍往上一台,两个人的唇会靠得太近。 然而她又不能垂得太多,多了相当于靠在他的胸口上。 杜元茗的感官已经有些不正常,外面的声音似乎遥远起来,而面前男人身上传来的热度让她熏染不开,呼吸和空气都是浓稠地要变成岩浆。 余凯拉开左边的柜门,眼睛却没有认真看里面,而是对着外面的董珍珍说话,道:“我想换件外套,你介意吗?” 季如宪这下几乎是仅仅贴在女人的身上,他将脑袋也搁在杜元茗的肩膀上。 董珍珍道请他自便。 余凯随手拿出一件外套,又马上带上了柜门。 柜子外面一个世界,柜子里面又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世界。 杜元茗的脑子已经炸开了花,因为如果不是她神经质的错觉话,脖子上有软软的东西在哪里舔舐。 她用力去推季如宪的胸口,一点用了没有,面前的男人若磐石一样松也不松一下。 他的左手完全圈住了她的腰,开始认真的亲吻嘴唇下的肌肤,右手从后面捉住女人修长的脖颈。 杜元茗吞咽着口水,浑身细微的颤抖着,压低声音对男人道:“你不要冲动....” 季如宪抬起头,望进女人的双眸,他轻笑了一声。 其实没有笑出声来,但是元茗就是感到他在笑。 接着,对方凑到她的耳边,先是亲了一下她的耳垂,再慢慢道:“我没有冲动...” 说着,便再不管女人的错愕,歪着头合上了对方柔软的唇瓣。 他的舌头侵蚀进去,勾缠着木讷的女人,带着她一起舞动。 那般的柔软,就像甘甜的果冻,那边的甜美,像浓稠的蜂蜜。 如果是正常接吻,肯定是有声音的。 为了避免这样的动静,季如宪合住她的唇瓣,不漏一丝的缝隙。 他将人大力的强势的,又是无比自然地抓在怀里,握在她脖子后面的手开始下滑,在背上抚摸着。 元茗的一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渐渐的,用力抓着他的肩膀。 好一会儿,季如宪才放开她,元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男人又凑过来轻轻的亲了一口。 她不想去看他的脸,于是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呆愣愣的盯着前面的衣物。 两人相贴的胸口,都互相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季如宪的大手从她的头顶往下顺,似乎是在安抚一头焦躁不安的小兽。 外面忽然传来动静,好像是什么东西摔到地毯上的咚咚声。 董珍珍接过余凯递过来的水杯,余凯的手顺势就盖在她的手背上,吓得女孩子没拿稳杯子,玻璃杯咚的一声掉在地毯上,里面的水迅捷将那一块儿都打湿了,杯子滚了两圈到了余凯的脚下。 余凯面色不变,笑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弯腰从地上捡起杯子,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董珍珍面色羞赧,更多的是忧虑和不安,她低着头跟男人道歉。 余凯刚才拿了外套出去,脱了现有的,但是没有换上新的。 他现在就穿着一件衬衫,领口也解开了两颗扣子。 他往床边一坐,跷着腿,笑着欣赏董珍珍的局促,道:“珍珍,我真的很看好你。你看你,长得非常漂亮,又在一所好大学,以后肯定前途无量。像你这样的,又勤劳又爱学习独立自强心地善良的女孩子,现在这个社会,已经很难找到了。” 董珍珍极快地抬头看了余凯一眼,马上又低下头,道:“不...不...是的,我们学校很多的....” 余凯大笑一声,道:“这是你不懂而已,你太单纯了。像你这样条件的,大都凭着自己的条件攀上好人家,爱慕虚荣,比比皆是。但是一眼就看出来,你肯定不是。你近一点,这么远说话,有点吃力。” 董珍珍听话地朝前走了两步。 余凯又道:“你是一个值得让人欣赏的女孩子,看到你每天为了兼职东奔西跑,我真的很心疼。” 说着,他抓起董珍珍的手,在上面轻摸着,道:“你很让人心疼,知道吗?” 董珍珍挣了两下,没能抽出来,她结结巴巴道:“谢...谢您的关心...可是....” “我愿意帮你,人要学会抓住机遇,你知道吗?多的是女孩子往我身上扑,我一个都看不上....”说着他用力地把董珍珍往自己拉了一下,女孩子蓦地尖叫起来。 柜子里面的杜元茗,听到莎莉的尖叫声,身体直接表现是想冲出去。 被季如宪压住了身体,他紧紧地抱着她,压低声音道:“再等等...如果真有事,我会出去的。” 外面的董珍珍被余凯搂住,他将女孩子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正要去亲她,不料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原本不想管,但是今天的时间实在是不大合适,鹿河随时可能回房,而他也没有充足的时间处理后续问题。 余凯松开董珍珍,接起了妻子的电话,嗯嗯了两声,道:“我回房间换件衣服,嗯,没事的,你放心。” 鹿河又道他已经出来的太久,有人要找他大名鼎鼎的余律师。 余凯笑道:“那好,我马上过去。” 他挂了电话,开始对着旁边的穿衣镜整理自己的衬衣,再走到床边拿起外套穿上。 而董珍珍就像鹌鹑一样,缩在一边不言不语。 余凯轻蔑的笑了一下,转过身去看着她,又改成了和善的笑容,道:“别害怕,我是真的喜欢你。像你这种没有背景,家里拼死拼活供出来的大学生,要在这个物价极高的城市生活打拼是会非常辛苦的。我不说,你自己也能体会出来。” 他穿好了衣服,走上前去,伸手要摸女孩子的脸,被她躲过去了。 余凯笑道:“你回去好好想想!” 董珍珍忽然抬起头,咬牙愤怒说道:“原以为你是好人,原来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说着冲向门边,拉开门跑了出去。 余凯也不追,自言自语道:“不自量力的东西,你就给我等着。” 说完,慢悠悠地走到门口,抽了门卡出去了。 房间归于宁静。 季如宪和杜元茗两个人保持原有的姿势在里面继续等了几分钟,确定男人已经走远后,这才出来。 先出来的是季如宪,他见元茗在里面还没有动静的样子,敲了敲门板,声音低沉道:“你想在里面待一辈子吗?” 女人这才磨磨蹭蹭地走出来,顺便将柜子里面的衣服还原。 季如宪没多说,拉开房门出去了。 杜元茗也跟了出去,毕竟这个房间上演了那么一场让人作呕的戏码,实在让人待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注意,特别注意,特别注意,潜水的小伙伴都出来啊。 本文后续分为两个脉络的方向,大家来选择: 1.轻松向:全世界都在窥伺我的女朋友-by季如宪。75章左右完结 2.仍旧正剧向:我不是不爱她,而是太在乎她,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只能走掉。-by季如宪。95章左右完结。 两个结局都是he。 大家快来选。 ☆、核弹 季如宪站在走廊中央, 等着杜元茗出来。 今天的任务目标基本已经达成。 如果“董珍珍”太过顺从, 余凯很可能就会失去兴味。 而“董珍珍”的厌恶和反抗,就余凯的思维惯性, 反而更想折磨猎物,将她弄到手。 计划已经顺利实施到了中间环节,下面的反而就简单了。 然而新的问题又来了, 走廊外面还有一颗核弹。 杜元茗低着头带上房门, 抬头望向季如宪。 头顶柔和的灯光打下来,男人长身玉立的站在前方,一只手随意插在口袋里面。 脸色似如常的带着男式淡然的色彩, 头发侧偏分,露出饱满的额头,一双眸色深邃的眼睛,单眼皮得很有男人味, 鼻梁又高又挺,下面的薄唇自然闭合着。 季如宪道:“过来。” 元茗慢慢地朝他走去,都已经这样了, 逃避再没有任何用处。 季如宪抽出口袋里的那只手,牵住了女人的左手。 他们沉默地进了电梯, 去了顶楼季如宪的套间。 男人刷开房门,牵着元茗走了进去。 门在后面合上, 金属合并发出闷闷的脆响声。 季如宪不再朝前多走一步,转过身堵住过道。 他的一双手搭在元茗的双肩上,元茗又是微微一颤。 季如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道:“元茗,抬起头来看着我。” 杜元茗抬起头来,避开他的眼睛,看向男人的唇瓣。 这里,就是这里,刚才....真的很柔软。 一双唇而已,自己也有,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嘴唇的味道是这个样子的? 时间已过太久,带情的吻,跟不带情感的吻,真的区别非常大。 那个时候,他会用力的撕咬自己,但是时光过去,留下的也不过就是这样的印象。 而刚才,杜元茗感受到了截然不同的温柔和迷醉。 季如宪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他道:“杜衡已经将你们的事情跟我说了,他向来跳脱,你也跟着他玩闹?” 元茗立即看向他的眼睛道:“我没有....只是他开出的条件很诱人,才答应假扮情侣。” 接着,她就怔住了,因为对方一副了然的模样,嘴角勾着轻松的笑意。 季如宪道:“果然是这样。” 杜元茗气急,这人怎么套自己的话。 她一抬手捶到他的胸口上,又被他包住了手背贴在上面。 季如宪笑意更浓,眉梢微微挑起,道:“自己不老实,怎么怪到我的头上来?嗯?” 最后那个字眼,真是悠转绵长,配上他特有的男低音,好听地让人面红心跳。 季如宪的右手搂住元茗的腰,将人拉到自己的怀里,绵密地低沉地说道:“喜欢刚才那个吻吗?” 说着就慢慢靠近了,脸蛋贴了过来,气息从额头洒到鼻尖,诱惑般道:“要不要再试一次?你慢慢体....” “会”字已经消融到了二人的唇齿之间。 他松开了她的手,然后伸手将她掉落下来的长发别到她的耳后。 绵绵密密的,软软的,温热的吻侵蚀着女人。 她尝试性地学着他动作跟着动了起来,心脏跳动的频率已经接近麻痹的程度。 季如宪渐渐失了温柔的节奏,开始竭尽全力地吸允着她的唇瓣,继而亲到脸颊上脖子上,忽而将元茗抱了起来,她的一双腿悬在空中。 男人快步往里走,将元茗一把放到大床上,沉重的带着浓重男性荷尔蒙的身躯压了下去。 厚实的胸膛,有力的手臂,加上不放开她的一双唇,让她终究是陷进了深潭里面。 季如宪的全身的肌肉越发紧绷,当发现自己的兄弟已经蠢蠢欲动的时候,翻身从杜元茗身上下来,躺到一边,又舍不得这具柔软馨香的躯体,让她趴到自己的胸口上。 杜元茗沉默地趴在那里,跟男人一丝缝隙也不留地紧贴着。 季如宪一只手枕到脑袋下,扬起头颅在她的脑门上亲了一口,叹气道:“怎么不说话?” 杜元茗摇了摇头,情绪不知怎么,有些低沉,道:“不知道说什么。” 她现在仍旧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真的不是冲动吗? 他在想什么?怎么想的? 我又是怎么想的? 季如宪慢慢地将她的头发顺好,道:“他们已经离婚了。” 他们? 哦,除了季父和万宝玲,还有谁呢。 也许,她真的应该主动去看望一下自己的母亲了。 季如宪又道:“你喜欢杜衡吗?” 杜元茗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猜测。 她从季如宪身上爬了起来,走到镜子面前理着自己的裙子。 这个镜子刚好能看到床面,男人已经坐了起来。 他通过镜子跟女人对视,温和又包容的笑了一下。 元茗的心脏跟着噗通地挣扎了一下,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季如宪这般的笑容了。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元茗,坐过来。” 他喜欢抱着她,这么明显的事情,已经不用再深究或者怀疑了。 三四年的时间,他给自己时间,也给女人时间,想想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想到底该如何。 十八岁,还是太小了,那般的年纪真的搞得清楚自己喜欢什么,要什么吗? 只是年纪小,好奇心旺盛一时的冲动? 如果她真的是喜欢自己,没有理由一点点都没有表露来,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即使是成年人,要克制自己的情感和想法都异常困难,何况是一个小女孩? 这段时间,这些念头也只是从他的脑海中偶尔滑过。 他有很多事情要忙,这件事情就被暂时搁置,而且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和地点都太不合适。 某一天,很突然的,那些个念头又冒了出来。 她是不是已经长大了,是不是想好了,或者说,还是已经有了男朋友了。 大学里谈恋爱的不要太多不要太正常。 他作为一个正常人,也有好奇心。 自己对她呢? 不可否认,他一直是倾向于喜欢这个女孩子的。 但是那是的喜欢,只是单纯的从个体的行为和品性上的欣赏和喜欢,跟男人女人.....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新项目正好坐落在靖州。 世间就是有这么多的巧合。 如果不是因为他和杜衡要去那里筹备新公司,也许他仍旧会选择把那件荒谬的旧事推进时间的黑洞里面。 没有也许,事实就是他来了靖州,然后开始派人去查女人这几年的资料。 二流的学校一流的成绩,目标明确,生活充实,每一步都是她想要走的方向。 于是就长成了今天的模样。 这样的女孩子,她真的会因为好奇心作祟做了那件事吗? 不会,不可能。 唯一的答案就是,她那时喜欢自己。 那现在呢,她的心思仍旧没有变吗? 不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交往男朋友? 或者是没有遇到合适的。 他踏进俱乐部的那一刻,看到一个男孩子在帮她吹头发,不可抑制的,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好在她很有颜色的将人先打发走了。 她长的更好看了,不是一眼看去明朗的那种美丽,而是越看越觉得喜欢的容颜。 但是,仍旧是那副“面具”,镇定、淡然、假装识相。 那天的黑暗里,她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呢? 也是这样吗? 不可能。 季如宪知道他对她燃起了兴趣,一种基于男人对女人调教的兴趣。 但是再多再深,他还没有想清楚。 他做事从不冲动,喜欢上一个人,也不可能是冲动。 他就是这样慢慢地,带着理智地,现在、此刻,全然了然地,喜欢了这个年轻的女人。 他喜欢碰触她的身体,喜欢她面对自己时,跟对外截然不同的僵硬和羞恼。 喜欢一步步地,探索她身上的情绪和掩藏的情感。 喜欢她身上的乖和不乖。 就像现在,她乖乖地走了过来,还撇着嘴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又矛盾又可爱。 杜元茗准备坐在他旁边的位置,季如宪拍着自己的腿,道:“坐这里。” 哼,凭什么你说坐哪里就坐哪里。 她的屁股定在床上就是不动。 季如宪哼笑了一声,自己挪动地方,坐到她的身后,将人圈进自己的怀里。 他挑起元茗的下巴,用鼻子磨蹭着她秀气的鼻尖,道:“这是怎么了,不开心?” 也不是不开心,就是有种自己好像根本不是当事人的感觉。 实际上,窝在男人的怀里,有个坚实宽阔的臂膀靠着,让人很舒心。 元茗皱起的眉头渐渐散开,看向男人,道:“还好。” 季如宪看着她被吻得红彤彤湿润的嘴唇,胸口又躁动起来。 他伸出舌尖在她的唇上舔舐了一周,道:“你知不知道,跟你接吻的感觉非常好。” 杜元茗被他搞的浑身发麻,咬住上嘴唇,气鼓鼓地看着他。 季如宪道:“乖,别咬,让我亲一下。” 这亲一下,又是缠绵了许久。 为什么接个吻,就能让人感觉到如吃了仙果一样爬上天。 说的自己好像吃过所谓的“仙果”一样。 早知道早点恋爱,早点体会一番。 季如宪捉住她的下巴,道:“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一个没有特殊技能的菜鸟天使,等级很低,唯一的技能就是复兴。 每天都在捡自己的尸体,处理自己的尸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by赵小花。 哟呵呵,要不要去收藏? 下章一定会上高铁的,嗯,没错! ☆、变幼稚 我说了什么吗?杜元茗心道。 季如宪脸色带灰, 眯起眼睛, 盯着这个混账东西。 杜元茗嘟起嘴唇主动往前一凑,在他的双唇上唧一口。 一双手也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 让自己坐稳一点,道:“你是不是幻听了?” 有没有幻听我自己不知道吗? 看在她第一次这么主动的份上,季如宪也不再跟她计较。 回想这刚才清脆的声音, 慢慢地, 他的唇角又带上了笑容。 原来两个人腻歪起来,是这个样子呀....杜元茗心道。 她忍不住笑嘻嘻地看着男人的脸,挪出一只手去触摸他的鼻梁, 那么高,这么挺。 薄薄软软的唇瓣,将将抿着,轻轻一拨, 能看见里面整齐白皙的牙齿。 季如宪张开嘴咬住她的指尖,杜元茗蓦地缩起肩膀,“嘶”了一声。 她要抽出手指, 指尖却被他牢牢咬住,一点点痛更多的蹿到胸口的麻。 季如宪抓住她的手背往里面送了送, 送进半截手指,软软的濡湿的东西缠绕着杜元茗的, 奇异的感觉,又舒服,又像要炸开一样。 他看着她通红如桃的脸颊, 琥珀色眼眸里水样的波光粼粼,心里是十足的满意。 两三分钟,他才放过她的半截食指,杜元茗极快地抽了回来,真是羞恼万分。 她气不过,抓住季如宪的一只大手,也要让他尝尝那种酸得要死的感觉,看他是否还能这样镇定地看着自己戏耍着自己。 季如宪低喝道:“你做什么呢?” 杜元茗要去抢他的手,季如宪捏成一个拳头,不让她玩闹。 元茗愤愤道:“为什么不可以?一点都不公平!” 公平? 真是要笑掉男人的大牙。 这种事情有什么公不公平的。 季如宪定住自己的手,不让她得逞,道:“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杜元茗哼哼,道:“我不傻,你才傻,读书跟这个有什么逻辑的关联?” 才亲密一点,就开始这般跳脱了,性情也跟在外的表现有所不同。 不得不得说,他很享受这样的不同,心里跟开了几朵花一样,绽放一只,随后跟着绽放出一片,花瓣蓦然张开鼓动着空气的轻微声音,他都听得到。 杜元茗一双手裹住男人一只大掌,想要去掰他的手指,而他就这么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无能的样子。 摔! 杜元茗松开他的手掌,从床上跳到地上,气结道:“小气鬼!没劲!” 她都奇怪自己怎么这个样子,好像变成一个小女孩儿,因为没有得到橱窗里的玩具而抱怨自己父母。 真是....不得了。 随即又回头瞪了季如宪一眼,真是讨厌鬼。 季如宪有些无奈,为什么她突然这么小孩子气? 在杜元茗回台州的时候,他给她打电话,她也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语气里满满都是赌气的不顺。 他要知道她的行程,真是再简单不过。 她没有去旅游,那是骗自己的,她回了台州。 那他又忽然回来做什么? 因为这边有商业联合会,父亲早就处于半隐退的状态,又因为跟万宝玲纠纷,出国旅游散心去了。 他也有了理由回来。 跟她回来有直接的联系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 长期没有回来,台州的事情也是一大堆,于是就住在这边的酒店,一边接待顾客一边处理文件一边准备着参加联合会。 他不过是从会场出来抽根烟,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黑色齐肩连衣裙,肩部柔和的蕾丝贴着削瘦的肩膀,黑色的长发顺滑的披在身后。 裙子到膝盖以下的部分,从后面看真是一只窈窕淑女。 他的目光一直浏览到她的脚踝处,细细的脚踝,微微突出的骨节,却穿着一双平底皮鞋。 在这个会场,这般的穿着的女人绝对是要配上一双女人味十足的高跟鞋。 他看着她轻盈又警惕的步伐,基本上已经九成能确定这就是杜元茗。 她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季如宪跟了过来,就看到她在同一个穿着学生装模样的女孩子做戏。 没有什么需要猜测的,杜元茗这个人,是不可能那样对一个女孩子说话的。 如果说她对男人时刻保持着遥远的距离,那么,她对女孩子向来是细心温柔的。 就算面对赵渃歆屡屡的挑衅,她也可以笑着调戏对方。 他靠在转角处,一边抽烟,一边听着那边的戏剧台词。 如果他没有推断错误的话,这场戏是针对后来出现的那个老男人。 杜元茗匆匆过来,看到他后立即转身,那仓皇的样子.... 季如宪掐了烟头随即就跟了上来。 有的时候,不得不说,(他今天已经用了几个不得不说了?)时机真的很重要。 如果他没有跟上去,现在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在柜子里面,他几乎是贴着她,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女孩柔软的身躯,紧张的神经,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身体温度直线上升。 现在的她,对于他来说,有种强烈的吸引力,焦灼着他的脑部神经。 再没什么好犹豫的,他要她,要杜元茗。 年轻的女人,乖乖地任自己拉着手,乖乖的跟自己进来,回应着自己的吻。 啧....啧....很喜欢,很想要她。 但是现在,看她这幅生气的小模样,像一个幼小的耍脾气的小女孩,他的心中又升腾起另外一股滋味,只想笑。 于是,季如宪妥协道:“好了,你过来,给你玩。” 杜元茗背对着他,得意地笑了一下,又收回笑颜,冷着脸转过身去,朝男人走过去。 她也不上床坐着,就垫着自己一双小腿坐在地毯上,去拉他的手。 季如宪道:“上来坐,那里脏。” 杜元茗不听,就是要跟他对着干。 她拉过他的手,挑了那根带着戒指的食指,拉到自己的唇边,微微张开嘴唇,抬头看着季如宪。 季如宪心肌梗塞,咬着牙,看她玩闹,看她微张的红唇,露出里面的舌尖,然后.... 然后自己的手指便被裹挟里进去,触碰到柔软的物体,大脑立即当机,空白一片。 男人忍着重重地呼吸,鼻息却挡也挡不住地热烘烘的。 只有几秒钟,他只让她胡闹了几秒钟,就将人提了起来压到床上。 杜元茗“咯咯”的笑得十分开心,花枝乱蹿着,脑袋动来动去地躲避着他的吻。 季如宪难受地低喝一声,道:“不要动。” 杜元茗就不动了,眨着一双纯净皎洁的眼眸,哼哼了两声。 一双手放到他的背后,搂住他,随着唇齿的大力交缠,在他的背后咚咚地捶着。 季如宪的手摸到元茗裙子背后的拉链,刺啦一声,直直拉了下去,火热的手掌开始熨帖女人的肌肤。 杜元茗不甘示弱,将他的衬衣从裤腰那里拉了出来,一双柔滑的小手在他的胸口上作怪。 他被她搞得....真是要疯掉了,从她乱糟糟的身上撑了起来,一把将自己的衣服寡了下来。 空气急速升温,口腔里是怎么渴望也不够的交换。 在即将走火入魔的边缘,季如宪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皱着眉盯着笑的幸灾乐祸的女人,翻身下床,接起电话。 杜衡在那头道:“如宪,你跑到哪里去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人影。” 杜衡....你的皮真是痒了。 季如宪裸着上半身走到窗边打电话。 杜元茗慢腾腾地坐了起来,把裙子的拉链拉好,跳下床。 男人的臂膀很结实,微隆起好看的弧度,肌肉顺滑,一直到腰身的地方,劲道狭窄,再往下是翘挺的弧度。 身材真不赖.... 杜元茗上前,在他的背后目光浏览,伸手捏了捏他的臀部,十分结实弹性十足。 季如宪的手伸过来打在她的手背上,啪的一声。 元茗噘嘴,从后面搂住男人的腰,在他的背上蹭了两下。 脸蛋直接贴在温热的肌肤上,手也环在他的腰身上,摸到腹部的肌肤。 原来跟一个人这样贴着,会感到很安心很舒服。 季如宪拉开还在腰间的手,将人带进自己的怀里,趁着听电话的空隙,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对着电话道:“你自己处理就行。” 这个距离,元茗听得见杜衡的声音。 杜衡道:“什么叫我处理就行,我最不喜欢搭理这种人,你赶紧过来。” 季如宪朝元茗露出无奈的笑容,道:“行。”便挂了电话。 他用手指勾了勾女人的鼻梁,道:“小坏蛋。” 杜元茗被雷了一下,小坏蛋?我做了什么? 知道他要返回会场,元茗将丢在地上的衬衣捡了起来,递给男人。 季如宪不接,道:“帮我穿。” 元茗将衣服展开,走到他的背后,季如宪伸出手臂穿了进去。 女人很识相,再继续帮他一颗一颗的将扣子系上去,一身好肉就这么被掩埋在白色衬衣下面。 季如宪道:“你在这里等我,待会儿带你出去吃宵夜,怎么样?” 待会儿?待会儿她还要跟周放他们汇合沟通下一步的事情。 季如宪见她没有立刻答应,涵养一向不错的男人有些不舒服,他道:“怎么了,不愿意吗?担心被杜衡看到?” 不提杜衡还好,一提到杜衡,男人心里就跟扎了一根刺一样。 他真想好好问她,为什么要让杜衡住到她的家里去。 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有没有发生什么亲密的行为? 越想脸色越难看。 之前没有这种愤怒的感觉,三个人一起吃饭时,他的心还很平静。 现在反过头去回忆,真是把自己气地不行。 季如宪深吸了一口气,道:“在这里等我,好吗?” 杜元茗见他眉头深锁,都夹出了一道沟,有些不忍心,但还是尽量解释道:“我跟陈若周放他们还有事....” 是了,还有一个周放。 周放周放,跟她在身边有几年了。 他有什么想法,季如宪还不清楚吗? 在拳击馆的时候,周放给她擦头发,在比赛的时候,他紧紧地跟在她的身边,看到自己后吃惊又失落的表情。 季如宪感到自己的心态有些问题,他不想这样跟杜元茗闹出不愉快,显得自己反而像是那个没用的没有耐心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道歉,道歉,说高铁的,原来是绿皮火车。 在作者的记忆力明明是这章嘛.....唉! 真的不是故意哒,相信俺,真的....真....的! 起码关系定下来了不是....以后直升飞机开起来都很自然,随时随地,相信我! 新文《总是找错敌人》嗷.....随便看看,不定时更新。 “其实我很理解那位叛逃同事的心理,他肯定也没有想过上天堂原来是这个样子。”——by Miss Wang ☆、你回来了 季如宪没说什么就先走了, 带着低气压。 元茗有些抱歉, 她想了想,准备五人碰头之后, 晚一点再过来找季如宪。 她抬起手臂看手表,离莎莉离开后,竟然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这黏黏糊糊的,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她从桌山拿起刚才被自己摘下来的耳麦, 重新戴上呼叫晋海。 晋海的声音奇奇怪怪的,说道:“周放和莎莉还在停车场等你呢。” 元茗道知道了,马上离开了季如宪的房间赶过去。 一辆九成新的别克停在二号区, 周放坐在驾驶座上沉思,莎莉坐在他的旁边,见杜元茗出现,赶紧摇下车窗朝她招手。 元茗打开后座, 钻了进去,周放立即启动车辆,离开了假日酒店。 这次, 几个人聚集到了陈若的租住的公寓。 晋海已经通过网络视频跟陈若沟通过了,一切都很顺利。 陈若打开门, 让三人陆续进来。 他们围在客厅的茶几旁边,陈若疑问道:“元茗, 你那里出了什么意外吗,怎么去了那么久?” 晋海跟元茗和周放的耳麦,是两条线路, 周放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的事情。 但是在停车场等得太久,他问晋海元茗那边怎样,晋海开始支支吾吾的,后来在他的逼问下还是说了这件事情。 元茗跟一个男人进了顶楼的套间。 晋海道:“周放,你别瞎想了,也许元茗跟他在谈什么事情呢。” 听了晋海对那个男人的描述,周放知道是谁了。 即使知道自己原本就没有什么希望,而这一刻,就像对他判下了最后的死刑,再没有可以幻想的空间。 面对陈若的疑问,杜元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犹豫道:“我....” 周放却忽然道:“我们先沟通一下计划的进展和细节,其他的,等会儿再说。” 一说到余凯的事情,陈若的心思马上转移过去。 莎莉坐在沙发上,跷着腿,小腿在空中一扬一扬的,脸上带着愉悦又自信的神情。 她的身上还穿着大学生的校服,这样的动态和神情,有着违和的吸引力。 莎莉道:“余凯这种色中饿鬼,真是...见到女人就拔不动腿。你们说,他是怎么道貌岸然地伪装成正派成功人士?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手段卑劣至极。我呸!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电脑里面的晋海大声喊冤,道:“啊喂,你怎么一竿子打死世界上所有的雄性啊,我和周放就很好呀!” 陈若见晋海脸上焦急争辩的表情,噗嗤一笑。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笑过了,即使此刻,余凯站在她的面前,她已经重获了勇气,去对抗这个人渣。 莎莉嘲笑晋海:“像你这种头脑简单的男孩子,谁看的上?要是周放,我还可能考虑一下。” 周放愣了一下,抬眼去看莎莉,女人的眼睛带着了然的神色。 周放随即撇开眼睛去看电脑屏幕。 晋海对莎莉说得脸色通红,非常不甘心,他想去看陈若是什么表情,然而还是忍住了。 晋海道:“元茗,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元茗道:“余凯的话都已经录下来了?” 莎莉身上藏着微型监听器,一字不漏地将对话录了下来。 如果监听器不甚掉落,还有事先在余凯房内布下的微型摄像头和监听钮扣。 其实到这里,余凯的面目基本还可以浮出水面,但这还是浅层的。 后面才是重头戏,她们不会轻易放过。 几人再商量了一下细节,列出了ab两项计划,根据具体情况能够随时切换方案。 时间到了半夜十二点半,几人准备各回各家。 周放是临时回来的,因为这件事情也不方便告诉家里,就住在陈若公寓旁边的酒店。 晋海切掉电脑屏幕就相当于休息了。 莎莉为了方便行事,也不回家,跟着周放走了,跟他定了同家酒店。 周放沉默地走在一旁,莎莉笑了笑,忽然道:“对不起。” 周放回过头来,诧异道:“什么对不起?” 莎莉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曾经也谈过恋爱?现在我走在你的身边,就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周放道:“....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真正在意一个人,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地忘掉? 不过莎莉如今已经不会去纠结这些情情爱爱的问题,她道:“以前是我太任性了,对不住你。” 她回想了一下,之前感情的不顺和困苦,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太依赖男人,总是纠结在别人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全心全意,是不是用了所有力气,纠结那些不如意的事件和想法,又怎么会得到一份愉快又轻松的关系? 周放终于回过神来,定定地望着莎莉。 似乎每个人都在成长,而他还在原地踏步。 莎莉瞧他这样,上前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主动搂着他的胳膊道:“好同学,好朋友,战友....咱们早点回去休息!” 季如宪被杜衡叫回去,一晚上都没怎么理这个昔日好友。 叫他顺带照看一下元茗,就直接搬到别人家里去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酒里杜衡闯的祸,终于被鸟雀啄了眼。 好意思赖在元茗身上? 杜衡撞了撞季如宪的胳膊,给他递过去一杯红酒,男人接过去一口喝干。 杜衡道:“如宪,你今天晚上有点不正常啊,出了什么事吗?” 他有种错觉,好像季如宪在拿眼睛剜他的肉。 等他仔细看去,季如宪又是神色如常地看着他。 有人将余律师介绍给杜衡,道:“我们这位余凯余律师,打官司可是响当当的。杜总,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哟。” 在大家眼里,杜衡是个十分花心的男人,女朋友可以一个月换一个,一个星期换一个,总是能在不同的宴会上看到他拥着不同的女人。 女人多了,自然有麻烦。 有了麻烦,不就需要有人专门来解决这些麻烦嘛。 杜衡没有听出来,他以为别人说的是商业上的纠纷,便伸出手来同余凯握手。 余凯转而又看向季如宪道:“季先生,真是久仰大名,果然就像传闻中的一表人才有担当啊。” 季如宪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很快就联想起之前走廊里面发生的事情。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鬓边有微些白发的余律师,道:“看来余律师很“辛”苦,忙得都长了白头发。” 按道理来讲,权贵之人都很讲究,从头发到着装,从头发到脚,都要处理得一丝不苟。 但是他特意没有染发,就是要给人一种“儒雅”“风范”“不注重外表有信赖感”的感觉。 他哈哈笑道:“季总夸奖了,那些都是我的本职工作。” 季如宪放下酒杯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酒会在十二点前的时候就结束了。 杜衡跟季如宪一同往后面花园处的清走去。 二人在那里喝了两杯,各自想着事情,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杜衡喝得刚刚好,微醉,情绪正是高昂的时候。 他一返往常的,拒绝了所有靠过来的女人。 脑子一转,拿出手机想给杜元茗打个电话。 他也没有想好给她说什么,就是想听一下她的声音,吵吵嘴也很开心。 杜衡特意没有避开季如宪,笑道:“我给我们家元茗打个电话,你不介意。” 季如宪夹着香烟正往嘴边送的手指一顿,继而将手腕搁了回去,他闷了半杯加冰白兰地,道:“不介意。” 杜衡心里闷笑,十分得意,他抢在季如宪前头,怎么能不让他开心。 杜衡拨通电话,那头响了半天才接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女声淡淡的,好在声线好听,淡中带着丝丝的柔和。 杜衡品味着她的嗓音,道:“也没什么事,你在哪里呀?” 在哪里为什么要告诉你? 元茗道准备休息了。 杜衡道:“你一个女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外面多的是大灰狼,你可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对于他的好意,元茗只能道谢。 杜衡笑:“我们什么关系....亲爱的女朋友.....” 什么玩意儿?杜衡特意这么说,是不是表演给别人看的。 元茗想到二人的约定,道:“叫的太肉麻了,杜衡,你自己好好在家里练练。” 杜衡却道:“别人不相信我有女朋友,我公放一下,你说两句,可以吗?” 杜元茗吸气,朝天翻了个白眼,道:“行。” 杜衡喜滋滋地把手机放到台面上,摁了公放键,清里的音乐声顿时传到杜元茗这边。 她喂喂了两声,没人回应,便道:“杜衡,你干什么呢?” 杜衡道:“亲爱的,那个女人听到你的声音就吓跑了。” 元茗道:“无聊。好啦,我要休息了,再见。” 季如宪低着头看着面前的烟灰缸,好似根本就没有看见杜衡胡闹的这一幕,他将半截烟狠狠地摁息,拿着外套站起来道:“我先走了,明天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杜衡的目的达到了,他在心里欢送季如宪。 季如宪一出了清,立即掏出手机给那个女人拨过去。 她竟然没有接电话。 季如宪胸口冒火,艰难地压下去。 在他快步去回房间的时候,杜元茗拨回了电话。 季如宪停下脚步,接听了电话,嗓子里压着火气道:“你在哪里?” 杜元茗听到他的声音,敏感察觉他有些不高兴。 她笑道:“在房间里呀,准备睡了。” 又想到季如宪说要带自己去吃宵夜的,便道:“你饿吗,需要我陪你去吃点东西吗?” 季如宪进了电梯,电梯一路往上,信号不是很好。 等他出了电梯,道:“你说什么?刚才没听清楚。” 杜元茗又重复了一遍,季如宪正刷开自己的房门,就见女人站在门口拿着电话,吃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她收起手机,脸上露出开心的笑颜,道:“你回来啦。” 说着就走过来搂住了季如宪的腰,贴在他的胸口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下一章。 新坑大脑洞预告: 李威宰了我这么多次,新鲜**的两具尸体还放在那里呢。 不管他是不是那个叛逃天使,我都必须宰他一次。 ——by Miss Wang. ☆、舍不得 见到他, 就想抱他, 为什么呢。 听着季如宪胸腔震动的心跳,感受着从他身上肌肤里贴过来的温度, 头顶上也有男人静静呼吸的鼻息。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有温度。 她可以贴着他, 抱住他, 相信他不会推开她。 有种像是久违的,漫长的等待,她以前不会觉得自己在等待什么。 没有什么需要或者是值得等待的。 但是这个, 有种浓稠的密密的让人舍不得离开的新鲜感,十分的新鲜,新鲜的花朵和果实,饱满的轻轻一掐, 就能掐出甜丝丝的汁液。 杜元茗不爱甜食,也许,打心底里, 就不觉得“甜”是真实的,甜腻腻的东西只会让她的味蕾反感。 但现在的这种甜, 跟清水化为一体,只有